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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眼之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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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实在想不明白他算计我究竟有什么好处,我虽然有两个钱,但是和他相比,确实是天差地别,可如果他不是对我的钱感兴趣,我还有哪点儿值得他对付呢?真是给他搞得一头雾水,也只能暗自祈祷,无论如何他别要我命就是了,至于钱给不给的回去都好说。
一会儿工夫水手们已经将我们吃穿用住的一些生活必需品都搬了进来,接着他们很费劲地又运了六七个大油桶进来,一股浓重的柴油味,只见一个人大声吆喝道:“这是发电机用的柴油,你们给安置好了,这可是最重要的东西。”
之后巨鲸设备带来的人中有两个开始拆封一些包装箱,里面有四台电脑和一些科学仪器,包括一部卫星电话,在一个最大的山洞里二人将机器组装完毕。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便到了王晨飞的“房间”。他恢复得算蛮不错的,人也有了精神,刘大夫刚帮他检查完毕,道:“你恢复得不错,很快就能缝合伤口了。”
王晨飞对他点点头以示感谢,等刘大夫走出去,我刚想提醒他这些事情,没想到赵边城又走了进来,他坐到王晨飞的床上道:“看来你没有什么大碍了,我奉劝你们俩一句,差不多就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蹚浑水了。”
我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赵边城冷笑道:“看来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这么容易的一句话都分辨不出来。邹老板,老实说你的底细我们都知道,你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所以我没有得罪你,但是希望你要好自为之,我也知道你来这里是想赚钱,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不是谁的钱都那么好赚的。”
语气一如既往地咄咄逼人,不过我心里却是一动,因为这次他的话说到了我心里,刚上岛没多久孟洋就已经对我有了疑心,长时间下去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对这几个人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他们和孟洋比很难说谁比谁更强一点。
赵边城以为我对他的话已经动心,便道:“如果你相信我,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否则你真要后悔了。”
脚步响动,孟洋又走了进来,他看看我们笑道:“几位聊得正开心哪,我没有打搅你们吧?”
我道:“没有,我只是来看看王老师的情况,这就走。”说罢我起身走了出去,心慌意乱之下出门就撞到一个人,把那人撞得向后连退两步。是那个偷渡的东南亚女孩,她满脸的恐慌,冲我直鞠躬,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估计是向我赔礼道歉。
我冲她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出了洞口,这里的天气永远是阴沉沉的,看什么都朦朦胧胧,这还不算是起雾的时候。如果起雾了,低头看不清自己的脚。现在我真后悔和孟洋上岛,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
心里沉甸甸地过了两天,不过王晨飞算是彻底恢复了,他的伤口被缝合起来,能说话了,这也算是我感觉比较安慰的一点,不过这两天我一直没机会对他说那件事情。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场,我看着王晨飞心里一阵阵发紧。孟洋道:“王老师,恭祝你身体恢复健康了,我还真不知道你有气管炎,否则也不会麻烦你了。”
我盯着赵边城的脸,想知道他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不过出乎意料的是,王晨飞笑道:“没事,上了年纪总会有一点小毛病的,我还要感谢孟总的治疗,要不然我早死透了。”
孟洋道:“没什么,你们既然跟我出海了,我肯定要负责大家的安全,这两天你以调理身体为主,别的暂时不用做。”
我心里奇怪,不知道王晨飞究竟是装糊涂呢,还是真有气管炎。按理说一个有气管炎的人不应该抽烟,可我知道王晨飞是抽烟的人,而装糊涂似乎也没道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应该隐瞒这些事情呢?
不过既然没有露馅那就行了,想得太多也没用,吃过饭王晨飞对我道:“邹老板,有没有兴趣出去逛逛,这几天躺得我腰都要断了。”
我道:“那当然好了,我还没出去过呢。”
王晨飞当先而出,我也跟着出去。这几天都是好天气,所以海岛能见度还算正常。这是我到此地后第一次正式观察海岛,这座岛总共由两座岛组成,中间由一条天然的石路连接,我们住在岛的东段,西段的山体比东段还要宽阔一些,不过没有我们住的地方高耸,与其说那是山体,不如说是一段坡体。
但是去了那里才发现是别有洞天,因为在石岛中央居然有一座庙。这座庙不算大,青石所制,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墙体上长满了霉斑,木板门烂得就剩下几块都能滴出水的碎木头歪斜着挂在门框边,里面阴森森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和王晨飞走了进去,奇怪的是里面居然一尊神佛造像都没有,不知道这座庙是为谁建的。王晨飞却面色一变,赶紧把我拖了出来,道:“这是一个很邪门的庙,这叫棺材庙,你知道建这座庙的道理吗?”
我道:“不知道,您说。”
王晨飞并没有直接回答,他拍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你别急,我们转转,看看再说。”说罢带我向西继续而去。
这座海岛上没有任何植物,就是一座黑凸凸的石岛,越往上地势越高,不过很快就到了西段的最高点。此时我眼前出现了一段约30米的下坡路,一直通往海里,尽头处只见茫茫黄水不停地拍打上来。
我一阵阵地眩晕,活了这么大现在才知道自己其实恐水。王晨飞并没有这方面的毛病,他大步向下走去,我道:“王老师,您去干吗?”
王晨飞道:“你没看见那里有情况吗?”
我顺势望去,只见我们左手边的石岛下居然有一个天然的大洞,王晨飞道:“咱们过去看看。”
我好奇心起,便跟着王晨飞一路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只见那是一处天然的拱形圆洞,原来西段海岛中间有一段空心的地方,海水从这里缓缓而过,更神奇的是洞里面还有一处高点,就好像一段海岸那样。我们沿着高地走进洞里,只见青黑色的洞壁上坑坑洼洼,上面湿得往下滴水。
我道:“在这里钓鱼确实不错。”
王晨飞道:“你别说,黄海的渔业资源丰富,在这里钓鱼还真是一个好选择。”
我正打算说话,隐约见到石岸下流动的海水里似乎漂着一缕黑色的头发。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因为海水确实非常浑浊,所以我擦眼睛看了看,这次看得更清楚,确实是一缕长头发,而且还是那种非常醒目、发质很好的头发。
我心里一抖道:“王老师,水里面有人。”
王晨飞道:“是吗?”走了过来,不过他的表情并没有多少变化,仔细看了看,他道:“你敢去救她吗?”
我犹豫了一下,洞里面的石路也是由高到低的坡度,我只要往前走几步就能靠近海面,不过这缕头发实在诡异,我鼓足了勇气也没敢迈出这一步。王晨飞道:“你也别为难自己了,我告诉你,这是鬼发水母。”
我道:“什么,还有这种水母?”
我常年做水下工程,所以对水生生物有一定的了解,水母这东西我都差点养了。王晨飞道:“没错,你确实不知道这种水母,因为这是具有保密级别的生物品种,不会上教材的,你当然没有渠道去了解。”
我道:“这东西还具有保密性,我看不出来它有哪点值得保密的。”
王晨飞笑道:“这就是你的认知错误了,科学项目当然需要保密了,因为这本来就是人类自己种下的恶果。”
我顿时来了兴趣道:“您详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晨飞道:“有一点先和你说清楚,我说的话都是不负法律责任的,如果你要追查,千万别说是听我说的。”
我道:“这您放心,我嘴可严了。”
王晨飞道:“据说这是一次生化实验的衍生品,某国在做生化实验的时候,因为人工操作失误,导致化学毒气外泄,而那个科学家喜欢养水母,结果感染了他养的根口水母,因为他的实验室就靠近海边,那只根口水母又逃回了海洋里,最后异变成鬼发水母。因为水母本身就属于肉食生物,而每当它摄入一定量的浮游生物后体型就开始增大,然后身上的触须就会变成类似于人类头发的样子,体型越大,这种黑丝越长越密。”
我道:“那它会无穷无尽地增长吗?”
王晨飞道:“水母是一种寿命极短的生物,当然不排除那种食物摄入量特别大的个例,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长到无穷大。不过我说的这个只是传说,并不能作为科学依据,但是有一点,鬼发水母以前并没有人发现过,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情。”
说话间那缕头发在水里面晃了晃,忽然消失了。
第九章 水蝈蝈
王晨飞道:“你刚才问我为什么有棺材庙这个说法,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建有棺材庙的海岛肯定有怪事。因为没有人会特地带着建筑材料航海的,只要看见这种庙,那肯定是有人重新回来建造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这次发生的事情不要继续在下一次的航行里出现,所以你应该知道这座岛不是座太平的岛。”
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说罢我将偷听到赵边城他们说的事情完全告诉了王晨飞,他听后皱眉道:“果然不出所料,小邹啊,看来我们这次是上了贼船,不过你知道孟洋这个浑蛋骗我们上岛的真实意图吗?”
我摇头道:“要是知道就好了,他到现在一点破绽也没露过。”
王晨飞皱着眉头想了很久,才道:“看来这里面只有咱两个是一条心了,其余的都是狼啊。”
我道:“那怎么办,别钱没拿到就丢了性命,这可得不偿失了。”
王晨飞叹了口气道:“诸事自己小心吧,只能怪我们自己太草率了一点,不应该看钱这么重。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求老天保佑吧。”
目前这三拨人里实力最弱的就是我和王晨飞,一个小老板,一个知识分子还上了年纪,基本可以算是手无缚鸡之力,况且我们身边还不是鸡,有可能都是狼啊,真要出了情况基本上是等死的料。想到这里,我开始后悔自己一时草率的决定了。
回到岛上,这里的景物实在太空旷,就是一段并不算陡峭的对开斜坡,庙的位置是地形的制高点,不过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什么东西都没有,唯独让人想不到的是斜坡下面还有个天然的洞窟。
回去的路上,总觉得地面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有问题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忽然间海风逐渐增大,隐隐约约地闻到一股恶臭味。这也正常,毕竟是在海岛上,保不齐有些死鱼烂虾啥的。
王晨飞皱着眉头道:“赶紧回去,估计要下大雨了。”
他话没说完,陡然间一道霹雳闪耀天际,接着炸雷声轰然而起,这里的雷声不比城市,简直响得惊天动地。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有遮挡物,传音效果太好了呢,或是有其他什么因素,总之炸得我七荤八素,差点没坐到地上。王晨飞拉着我的手道:“赶紧回去,这里要是起大风浪都能把我们卷走。”
说来也奇怪,当我们进了山洞后,恶臭味就没有了,好像知道这里面有人住,它不好意思进来一般。到了晚饭时间茉莉花已经把碗筷摆好,挨个喊我们吃饭了。
茉莉花是我们给那个偷渡女子取的名字。自从孟洋把她留在了这里照顾我们日常饮食起居,这姑娘像是换了一个人,开朗了,也活泼了。因为语言不通,我们并不知道那天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艘船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过因为她特别喜欢哼《茉莉花》的曲子,所以我们都叫她茉莉花。
吃饭的时候外面的暴雨简直把我们洞口变成了水帘洞。孟洋道:“每到这个时候我就特别替还在海上跑的那些人揪心,吃哪行饭都没水手这行风险大。”
他这话是对着一个叫西柏的人说的,据说这个人是孟洋的贴身保镖,很得他的信任,无论孟洋去哪儿都把他带着,从这点看孟总未必就是好人,否则保镖没必要带得这么勤。
西柏是那种五官特别刚毅,表情特别严肃的人,说话似乎永远咬着牙齿道:“这场雨可不算小,一般的船日子真不好过。”
他话音刚落,只见洞外面的海浪轰的一声铺天盖地由西向东盖了过去,我道:“不是起风了吧,要不然能有这么高的海浪?”
话音刚落,只听到洞外巨浪拍打礁石的撞击声此起彼伏,轰轰声不绝于耳。我想到外面的景象腿肚子就抽筋。
赵边城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孟总的船昨天才从这里回去,这场风浪可避不了了。”
孟洋道:“我那艘船早就经历过大风大浪了,这能算什么,海上飓风我都遇到过。邹老板你做水下工程的有没有遇到过风浪?”
我道:“我到现在承接的都是小型自然湖泊的水下作业项目,别说海了,江都没有下过。”
孟洋道:“那你看到这幅景象绝对腿软。”
说完这话,巨鲸设备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我头脑一热道:“我胆子也不至于小到让人耻笑的地步,怕风怕浪的其实不就是怕死吗,我不信有人不怕死。”
西柏道:“这句话说得好,确实没人不怕死,不过说有人嘲笑你那是赌气的话了,这种风浪如果被人乍看见绝对肝胆俱裂,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次我也是不吃馒头争口气了,大声道:“你说怎么试?”
王晨飞这时打圆场道:“我说你们年轻人说说也就算了,别真给自己找不愉快。”
我道:“没事,我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像他说的那样没用。”
孟洋道:“我赞成小邹去试试,这也确实没啥大事,就算是休闲娱乐项目吧,也算我一个。”
巨鲸设备里的人都鼓起掌来,说干就干,我们三个人离开饭桌向洞口走去,还没走到洞口一股寒风夹杂着雨水就涌了进来,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这股迎面而来的风却没有那股腥臭味。
到了洞口我确实吃了一惊,因为外面的海水真的疯了,只见铺天盖地的海水在小岛周围四处拍打,而扑到礁石上的海水就像烟花那样瞬间呈烟花状散射而起,海面都是白沫子,虽然没有那股恶臭味,但是腥味大作,我差点又吐了。
孟洋笑着对我道:“怎样兄弟,你不怕吧?”
他脸对着我,可是我的目光却越过他的耳边看到了一幕非常奇怪的景象。这下我真的怕了,因为我看到远处沸腾的海面上诡异地闪着两盏昏黄的灯,说不好究竟有多大,不过从我们之间的距离来看绝对小不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是两只眼睛,一双巨大的瞪着我的眼睛,而且在狂风巨浪中那对黄惨惨的亮光丝毫不动,显然这不符合常理。
这样想我心里一寒,就退了回去。孟洋和西柏因为都背对着那边,所以什么都没有看见,孟洋没说什么,西柏有些嘲笑地道:“邹老板,不是我吓唬你吧,海上有雨必有风,你看到的只是小意思,要是暴风巨浪那场面比这还要拉风,老航海员都不敢看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有说话,坐到饭桌旁也不想吃饭了,就在那里发呆。茉莉花见状盛了碗热汤给我,我一口喝干净,就坐在饭桌上发呆。
也没人理会我,他们聊天一直聊到饭局结束。晚上睡觉的时候王晨飞走到我住的洞穴悄声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我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王晨飞道:“没看见东西能吓成那样吗?你回来的时候脸都发青,不可能只是被那点风浪唬的。”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没错,我好像看到一双眼睛,不过如果那真的是眼睛,就太大了一点。”
王晨飞想了想道:“别乱说话,你不知道这些人心里真实的打算。”
我道:“我不会乱说的,说了也未必有人会信。”
晚上睡着后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在广阔蔚蓝的大海里驾驶着某种水上交通工具风驰电掣地行驶着,说不清我到底想干吗,就是一直向前。在明媚的阳光下,海水也没有这里的浑浊,我急速向前,这里没有红绿灯,没有别的车子挡道,我可以让自己前进的速度达到最大,而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急速向前导致我的眼睛都被风吹得难以睁开,但我还是勉强睁开了一条缝,向前望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在我目力所及,很远的地方,一片海水轰的一声冲天而起,一个说不好是什么的东西突然破水而出,青惨惨的就像一片柱子,接着“柱子”轰的一声砸入水里,水柱冲天而起。
我冷不防地坐了起来,却发现是在黑漆漆的山洞里,看来我是被梦惊醒了,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冷汗。不过说也奇怪,我好像并不是给吓的,而且我很少能记住自己做过的梦,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记得特别清楚,简直就像刚刚经历过一般。
这场暴风雨足足下了两天,要是在城市估计就内涝了,不过在这里没有任何问题。第三天晚上吃过饭后,我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睡不着,因为我真的对自己这种草率的行为后悔不已,这两天有些失眠。
不知道是半夜几点钟,我隐约听到了一阵蝈蝈叫,这可让我吃惊不小,我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细听之下确实是蝈蝈叫,而且极有规律,叫个两三声,停个几秒钟,然后继续,周而复始,连绵不断。
海上居然有蝈蝈?是不是谁把蝈蝈带到这里来了,不过我肯定没有见过这里有人玩过蝈蝈,孟洋带来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天天忙得不亦乐乎。赵边城四个人似乎整天就围着孟洋或是巨鲸设备的人转,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是在监视孟洋和他的手下。王晨飞就更不可能了,他好像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这种人要是会玩蝈蝈那才真是见鬼了。
不过这阵蝈蝈叫确实非常清晰,我绝对不会听错。好奇心起,起身下床,不过我住在二楼,需要从铁楼梯下去仔细分辨,我发现蝈蝈叫并不是在洞内,而是在洞外。因为看见了那两盏诡异的灯,我这几天压根就没敢走出洞口,因为我实在不敢面对那浑浊的海水,而且我认为水下面绝对有东西存在。
不过这阵诡异的蝈蝈叫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大着胆子走到了洞口,左思右想还是没敢出去,只是对外面看了看。黄泉眼的黑夜基本是伸手不见五指,除了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虽然蝈蝈叫非常吸引我,最后还是选择回去睡觉。
当我心不在焉地上了楼梯刚拐弯就撞到了一个人,洞里也是漆黑一片,我并不知道这人是谁,不过也把我吓了个半死。只听铁制打火机当的一声脆响,孟洋那张脸凭空出现在黑夜中,点着烟后孟洋熄灭了打火机,黑暗中我听到他吸气的声音,接着一股浓浓的香烟味。不过他并没有说话,我也没说话,从他身边绕过,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这次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第十章 三个陌生人
我们上岛的这段时间巨鲸设备专门负责这次科研项目的马伟利一直忙于安装调试科技设备,后来又遇上风浪,所以到目前为止什么科学项目也没有展开过。直到今天海上终于平静了,估计岛外应该是晴天。早饭的时候孟洋让西柏出去看看是否具备出海条件,没想到刚出洞口西柏就退了回来,他神色有些慌张地道:“孟总,出事情了。”
孟洋道:“怎么回事?”
西柏道:“外面有三个人。”
孟洋脸色一变道:“什么,这岛上又上来人了?咱们去看看。”
西柏看了赵边城四人一眼道:“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想万一要是海盗那可麻烦了。”
赵边城道:“没事,咱们这里这么多人还害怕三个人,我和你们一起去。”
说罢六个人一起出了洞口,我和王晨飞也跟着,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只见小岛远端,那三个人坐在礁石上,浑身衣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看到我们估计实在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表情变得异常惊讶,站了起来,不过我注意到其中一个人在把什么东西往身后的石头缝里塞。
孟洋不动声色地道:“几位朋友是被这场雨给逼上来的?”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都是水手,因为我的工作经常会和这些人打交道,所以对他们并不陌生。一般说来水手的肤色黝黑,身体强壮,绝大部分的面相比较刚硬,他们基本符合这些条件,年纪也都是30岁上下。
三人中的一个粗声粗气地道:“是啊,我们的船沉了,没办法逃生来这里的,昨天晚上摸黑上的这座岛,因为不熟悉环境,所以没敢乱走,想等天亮的时候看看,没想到这上面有人,你们不会也和我们一样吧?”
孟洋挨个打量了他们一番道:“未必上这座岛的都得是沉船的,我们上这里做科学考察的。”
那人点头道:“原来是科学家,失敬了。”
孟洋道:“就别客气了,能在海上碰到就是缘分,理应互相帮助,我们正好在吃饭,你们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了。”
说罢望了望那三人逃生用的小艇,那人道:“那可就太谢谢你们了,我真都绝望了,没想到绝处逢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说罢他做了个手势,那两人去小艇上拖了一个非常大的密闭的牛皮口袋下来,和我们一起进了洞窟。吃过饭,三人作了自我介绍,分别叫:张却、韩西城、罗东,是吃捕鱼这碗饭的。这次因为追踪鱼群错过了返程的日期,遇到了这场雨,渔船也沉了,他们只有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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