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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人生-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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矾红釉是红釉之一,属低温釉,以青矾为原料,经煅烧、漂洗制成矾红,故称矾红釉。主要着色剂为氧化铁,又名铁红,它的色泽往往带一种橙子般的红色。烧制方法是在已烧好的白胎上施釉,二次入窑在900度左右烧制而成。
矾红釉在明中期开始有很大发展,因嘉靖时期麻仓土告竭和烧造铜红釉的技术衰退。矾红釉呈色没有铜红釉色泽纯正鲜艳,但其呈色稳定且易烧造。明清时作为红色彩料广泛使用,瓷都窑多用矾红与多种色彩相配描绘龙凤、花卉等各种纹饰,画工精细。
元弘建的这只盘子看上去好像雕工很细的样子,上面的图案也很有说头,是燕京八景之一的“西山晴雪”。
“燕京八景”又称“燕山八景”或“燕台八景”等,得名于金代明昌间,后代文人纷纷题诗,遂名闻遐迩。明代李东阳于八景之外又增“南囿秋风”、“东郊时雨”并赋《十景》诗,所以又有“燕京十景”之说。
西山是指京城西郊连绵山脉的总称,所说的雪景亦泛指此一带。香山是这一带典型的山峰,故乾隆把“西山晴雪”碑立在香山山腰。
西山风景优美,唐、宋以来已成为寺院荟萃之地,金代有名的西山八院,就是在金代开辟的园林。“西山积雪”就是西山雪后著名景观。
据史载,早在八百多年前,金世宗就曾在香山一带建造大永安寺,还兴建行宫。后来他的嫡孙,直接继承他的皇位的章宗完颜璟,又在此地相继构筑了祭星台、会景楼等建筑,说这里是章宗定西山积雪的景点,似属无可非议。
可以想像,每当雪后初晴,从这里凭高临远,但见山峦玉列,峰岭琼联,旭日照辉,一派红装素裹,倍极壮丽,应该说,“晴雪”要比“积雪”更富有诗情画意。
这里在元、明时期,都有文人在此写下无数诗词,而在明代的时候,这里一度由西山晴雪改为西山霁雪。
到了清代,乾隆十年开始在香山大兴土木,乾隆十二年这里改名静宜园。园内不仅有许多历史上著名的古刹和人文景观,而且还具有深邃幽静的山林野趣,保持着浓郁的自然生态环境。
乾隆来到静宜园看后写了《西山晴雪》诗,将“西山霁雪”改为“西山晴雪”。并将诗刻在“西山晴雪”碑上,立在香山山腰半山亭北,朝阳洞登山道右侧。
只是让楚琛觉得非常可惜的是,香山雪景固然很美,但到了现在,京城的降雪已经不怎么多见了,美丽雪景更是少有出现,别说外宾不易赏到,就连市民也难得一见。
于是,到了现在,曾经令许多文人雅士称赞不已的“西山晴雪”,声誉渐薄。而香山的良辰美景,则被香山红叶所取代。秋季丹黄朱翠红色炫彩,黄栌红叶层林尽染,成为游览观赏的好地方。
这让楚琛感叹之余,也想起一个成语“时过境迁”。
楚琛把盘子仔细打量了一番,马上就知道,这只盘子应该是件赝品无疑,不过盘子的材质好像有些奇怪,看起来像是瓷器,但手感又不像瓷器,感觉很是奇怪。
“元老,不知道这只盘子有什么奥妙?”
无弘建用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表情,说道:“这只盘子会变色!”
“变色?”听到这样的答案,楚琛也不禁为之一愣。
“对,就是会变色!”元弘建信誓旦旦的说道。
原来,前些日子,元弘建淘换来了这只盘子,因为觉得雕工很细,图案又很有说头,他是越看越喜欢,虽说刚买回来有点儿脏,不过洗洗就没事了。
可这一洗不要紧,怪事儿发生了,原本通体红色的盘子在沾到水后,竟然立马变成了绿色!这让元弘建大吃一惊的同时,也不禁猜测,难道这只盘子掉色了?不过这也不可能啊,如果盘子真掉色,那也不可能从红色变成了绿色啊!
而且让元弘建更加觉得意外的是,当盘子被风干以后,竟然又恢复成了原来的红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元弘建冥思苦想,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当他看到花盆中的几块石头时,脑中灵光闪,突然想到了他曾经听说过的一件事情,有些盘子是用变色石雕刻成的,会变颜色,而且非常珍贵。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元弘建还专门用烧红的铁针在盘子上试验了一下,果真在烫过以后盘子不但丝毫未损,就连烟也没冒一下。这下让元弘建高兴极了,难不成这个盘子果真是用变色石雕刻成的?
第八百零九章会变色的盘子(续)
高兴之余,元弘建又把盘子拿到手中反复端详了一番,这时,盘子上的一个细小的花纹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要说也凑巧,元弘建退休前因为工作的原因,学过一段时间的阿拉伯语,这石头上的文饰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工工整整的阿拉伯语“为了纪念某某”。除此之外他又发现,在盘子的最外圈貌似花边的装饰也是由阿拉伯语纹雕刻成的。
元弘建越看越是兴奋,因为已经系统地学了一段时间古玩知识的他,知道盘子上刻有阿拉伯文并不简单,难不成这盘子比他当初想象的要珍贵得多?
元弘建子查阅了文献以后发现,在元代和明代,比较流行把阿拉伯文作为纹饰写在瓷器上,于是他推断,这个盘子应该是清代以前的东西。
有了这个发现,元弘建差点把嘴都给乐歪了,心想,难不成自己这次歪打正着捡着大漏了?
为了彻底搞清楚这件事儿,元弘建就把盘子拿到了店里,于是发生了早上吴叔说的那一幕。
元弘建问道:“楚老师,您给看看,这只盘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制作的啊?”
楚琛琢磨了一下,随后说道:“应该就是用树脂制作的。”
“可是我明明用烧红的铁针扎过了,如果这盘子是树脂的,怎么没见冒黑烟儿啊?”对于楚琛给出的答案,吴叔和元弘建就有些不明白了。
楚琛笑着说道:“您的判断方法不对,这在有些树脂制品上是不起作用的。就比如说咱们生活中经常用到的酚醛树脂。就是用来当作耐火材料的。”
酚醛树脂也叫电木,又称电木粉。原为无色或黄褐色透明物,市场销售往往加着色剂而呈红、黄、黑、绿、棕、蓝等颜色。有颗粒、粉末状。主要用于生产压塑粉、层压塑料;制造日用品、装饰品;制造耐火材料、人造板等物品。
元弘建皱了皱眉头,随后又问道:“那为什么这只盘子会变色呢?”
楚琛解释道:“这是因为里面添加了一些化学变色剂,所以遇水就变色了。”
看到元弘建有些难以接受的模样,楚琛又接着说道:“其实判断是不是树脂制品还是挺简单的。一般来说,树脂制品的感觉比较温,温度上来比较快,没有冰凉吸手的感觉或感觉比较短。这明显和瓷器并不相同。”
“另外。陶瓷类属易碎品,树脂仿陶瓷工艺品却具韧性,落地可以裂而不碎。即使人为把它弄碎。其断面也与陶瓷有别,即不割手、不见气孔。”
元弘建闻言,怕楚琛误会,连忙说道:“楚老师。并没有不相信您的意思。只是觉得现在作伪的手段实在太高了,真是防不胜防。至于把盘子摔了,我还真不舍得,毕竟这只盘子本来我就没当是藏品买,我觉得还是有艺术价值的。”
“老元,说句实在话,这只盘子还真没什么欣赏价值。”毕竟都是有交情的人,吴叔也不想元弘建还错下去。就给他泼了盆冷水。
“这怎么说?我觉得这只盘子的雕工还是挺精致的啊!”元弘建惊讶的说道。
吴叔解释道:“咱们看东西,不能光看雕工。你看这个黄盘子在画风上,或许吸取了明代的阿拉伯文作为装饰的画风,但并不代表它就是仿制品,就有艺术性。而且,这个盘子上的图案还错漏百出。”
说到这,他就拿起盘子介绍道:“首先一点,咱们国家的山水画,要看画面有无留出天地之位。所谓天地,就是整幅画纸的上下之位。宋代画家郭熙说:‘何谓天地?谓如一尺半幅之上,上留天之位,下留地之位,中间方立意定景。’画山水如果将满幅填满,给人闭塞郁闷之感,布局显然失败。”
“从意象而言,山脉顶塞天地之位,象征目中无人,骄傲自满,上无晋升空间,下无退路,这种布局的画不宜选用。而这只盘子上面的山水画正是犯了这样的错误,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其次,要看画面有无将山的来龙去脉表现出来。山脉犹如人脉,山脉连绵长远,象征人脉多,交游广阔,根基雄厚。画面重峦叠嶂,层次丰富,有分支、有起伏者最佳。如果画面没有交代清楚来龙去脉,便显得短促单薄,意象不佳。”
“另外,咱们国家的山水画布局讲求的是有主有从,主峰代表主人,山峰不突出,画面便失去气势,群山便失去统领者。象征主人能力不足,欠缺驾驭能力。而这幅画看上去景致却没有主次之分,很多画面都堆砌叠加在一起,显得十分厚重……”
元弘建刚才还不觉得这只盘子上的山水画有这么多错误,现在听了吴叔的讲解,内心马上对这只盘子的印象发生了改变,越看越是不喜。
此时,楚琛开口道:“元老,其实这只盘子的雕工虽然细,不过却是用机器刻的,仔细看起来就很是死板。因此,我认为,这不过是作伪者自己凭感觉创作出来的作品,并没有什么艺术价值。”
“哎!看来我今后还得多学习才行啊!”
元弘建摇头一叹,说道:“既然只不过是件臆造品,那干脆打碎了看看,到底是不是用树脂做的。”
楚琛连忙说道:“这个……元老,毕竟这盘子的材质只是我一家之言,要不你再考虑一下?”
元弘建挥了挥手道:“不用了,既然就算不是树脂,但盘子上的山水画总改变不了吧……”
见元弘建执意如此,再加上这只盘子确实不是什么值钱玩意,楚琛就让人拿了把小锤过来。
元弘建把盘子砸开一看,发现确实和楚琛说的一般,这只盘子就是用树脂制作的。
楚琛拿起一块盘子的碎片,打量了一番后,说道:“这树脂里面应该还掺杂着金属粉,重量就和瓷器之类的差不多,如果上面的山水画画的正常一些,到也容易让人打了眼。”
元弘建憨憨一笑道:“楚老师,今后我还是多看少买,没有把握就不买了。”
吴叔闻言就哈哈一笑道:“老元,不是我说你,你哪次打了眼不是这么说的,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
元弘建反驳道:“我也会吸取教训,至少现在买东西,五百块以上的东西,我碰都不会碰。而且,之前楚老师不也说过嘛,玩这一行,一定要多实践。我现在买的东西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内,就算买了赝品,也只是花点钱买个经验。只要我不像以前那样不懂装懂,总会进步的。”
元弘建这样的态度,楚琛还是挺赞同的。一般来说,在收藏市场里,最容易被打眼的人有两种,第一种是外国人。
因为他们不了解我们收藏市场的情况,也不知道行情,他们习惯把国内的市场和国外比,觉得东西便宜,从出发点上来说,他们也不是为了投资,主要是自己的兴趣,花3000块钱买一件民国时期出口转内销的瓷器就觉得很高兴。
第二种容易打眼的人就是不懂装懂的人。他们往往会学到一点收藏中的术语以及概念,强调文物文献中某一些特征,靠着这些特征和术语概念买东西。他们就不想想,你知道玉器里有“橘皮纹”,那造假者就不明白吗?
这些收藏者满嘴术语行话,比如,说瓷器内壁没黑点就说“没飞着灰”,听起来好像很懂行,但实际上这些只是概念,是空的。而收藏是实打实的,真正做收藏的人对于一些细节观察得很具体,描述也实在,是不玩这些术语概念的。
而且,不懂装懂也就罢了,他们买东西的时候,还喜欢自作聪明地侃价。
楚琛以前见过一位老兄,他看中了一件青花笔筒1,卖家开价1万块,这老兄就开始侃,侃到了30块。楚琛想想都觉得好笑,1万都能侃到30了居然还敢买?有道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卖家又不是傻子,好东西会30块给卖了。
而这位老兄却觉得自己挺有本事,30块买下了,等到隔壁一看,15块钱还买一送一。
所以说,想要在古玩这行混的开,千万不能不懂装懂,不然就等着打眼吧!
说话之间,楚琛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拿出一看,原来是费老的电话,这让他稍稍有些奇怪,难道自己的那张古琴出了什么意外?
电话里,两人先是寒暄了几句,随后费老就开口道:“小楚啊,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费老,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好了。”
“是这样,昨天我回去想想,觉得有些考虑不周,我觉得你的这张古琴,还是先去用科学设备检测过之后,我再来修比较好,这样也可以做到有的放矢,你觉得怎么样?”
“费老,您是专业人士,您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对此没什么意见。至于检测方面,我也就一事不劳二主了,还麻烦您费下心了。”
“这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我啊,真想天天有这样的古琴让我来检测才好……”
第八百一十章人选
费老哈哈一笑,随后说道:“对了!小楚,你现在是在家还是在哪?”
楚琛回道:“我现在在我的店铺,您老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吗?”
“哦,那我下午到你那去一下吧,既然要检测,那么咱们昨天写了协议还是要重新写一下的。”
“费老,您别这么麻烦了,我还不相信您吗?”
“这哪行!有道是亲兄弟,都要明算帐,更何况是这么一张有可能价值连城的古琴,你能放心,我还放心不了呢!”
“行!”楚琛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您老就别过来了,我下午直接去您那就行了。”
“那好!我就恭候你的大驾了。”费老笑着说道。
“费老,您这话说的可就让我受宠若惊了……”
中午,楚琛请吴叔、周文平等人一起去“八珍玉食”饱餐了一顿。
席间,楚琛把这次欧洲之行的收获简单的说了一番,当大家听说楚琛换回了好些国家一级文物的藏品时,全都惊叹连连,元弘建更是眼馋的差点都流了口水。
元弘建一脸向往的说道:“楚老师,等您的博物馆开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一声啊!”
“那肯定不会忘了您的。”楚琛笑着说道:“有件事情想请各位帮下忙,我的博物馆需要专业人员,而且还必须是本科学历的,如果大家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可以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这事应该不难办吧,楚老师您到学校里招聘一些就行了。”元弘建提议道。
楚琛摇了摇头:“刚毕业的我也会去招。不过,有经验的专家也不能少。除了我那些藏品要精心保管之外,我还想到时建立一个实验室。专门研究文物的保养工作。”
周文平皱了皱眉头,说道:“小琛,这种专家一般都被各个博物馆招去了,一时间可不好找啊!”
楚琛点头道:“是啊,到时不行的话,只能在退休的专家中应聘了。”
元弘建闻言双眼一亮,连忙说道:“哎!说起退休的专家,我到是有个人选。”
楚琛有些惊喜的说道:“哦!元老,你快说说……”
“是这么回事……”
原来。元弘建的说的那位专家,是他现在的邻居。此人名叫都义乐,年纪并不大,不过才五十二岁而已,至于为什么这点年纪就退了休,也是因为他妻子的缘故。
都义乐和他的妻子是自由恋爱,不过因为都义乐家的家境好,父亲当官,而且位置还不低。而他的妻子家境比较差。于是当初恋爱的时候,就遭到了家人的强烈反对。不过,都义乐却并没有放弃,更是直接搬到外面去住了。并和他的妻子结了婚。
就这么,都义乐和父母一时就断了关系,工作也换了地方。因为专业,找了份京城博物馆的工作。日子到也过得还不错。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没多长时间,那场政治风暴就刮到了了都义乐父亲的头上,虽说他当时和父母断了关系,但听到父亲被抓起来了,他心里也非常着急,一直托人想把父亲捞出来再说。
但在当时那种环境下,都义乐的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最后不但人没捞出来,反而他差点被人拉出去批斗,而且他的妻子还是在此过程中,头部受了伤,以至于四十岁那年,就得了老年痴呆症。
刚开始,因为都义乐和他们的孩子照顾的好,到也还好,不过前几年的时候,就已经发展到只认识都义乐了。就这样,在妻子走失了一次之后,都义乐就干脆选择病退,在家照顾妻子。
听到这里,楚琛就说道:“元老,既然这样,您说的那位专家,应该不会到我那边去吧?”
元弘建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他妻子还在世,他肯定不会去,不过前一阵子,他的妻子病逝了,而且,他也比较喜欢文物的研究工作,想来应该有可能到你那边去的。”
此时,吴叔开口道:“小都的专业水平确实不错,应该能够达到你的要求的。”
“啊!爸,这人您认识啊?”楚琛有些意外的问道。
吴叔笑着说道:“那当然了,毕竟京城这个圈子就这么大,而且当时我也是在博物馆工作的,只要有些水平的人,大家都听说过。我以前小都还是挺谈的来的。”
“而且我还听说,小都当年病退的时候,他单位的馆长还一个劲的挽留他,而且还许下了停薪留职的承诺,不过小都家里当时也需要用急,就没答应。如果对方听到小都的近况,想来马上就会去邀请的。”
楚琛闻言连忙说道:“爸,既然您这么说,那我肯定会尽快过去邀请的。”
“楚老师,要不我先帮您问一下,您觉得怎么样?”元弘建问道。
“那就谢谢元老了……”
吃过了午饭,大家又回店里喝了一会茶,楚琛才起身和大家告辞,驱车前往费老的家中。
费老住的地方,也是一户四合院,当然,这户四合院就没有楚琛的那么大气了,总面积为四百五十平米,属于标准二进落,院落也非常方正,看起来颇有古韵。
楚琛把车停在了院门口,正当他下车的时候,就看到远方来了位熟人,故宫的司马院长。
双方打了声招呼,楚琛就笑着说道:“司马院长,您也来拜访费老?”
司马院长笑着点了点头:“馆里正好有张古琴要修复,想请费老帮忙看看,正好他也找我有事,就……”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问道:“楚老板,费老说的那张要检测的古琴,不会就是您的吧?”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我的!”楚琛摸了摸鼻子,暗自有些苦笑,就凭司马院长的性格,等他看到了自己的古琴,估计今后有的烦了。
听了楚琛的答复,司马院长精神一振,刚才费老在电话里把那张琴说的很神秘,本来他心里就有些痒痒的,现在听说古琴是楚琛的,更让他万分期待起来。
于是,他连忙说道:“楚老板,事不宜迟,咱们快进去吧,免得让费老久等了。”
“行……”
两人一起走到大门前,刚准备敲门,就听从院里传出了一声怒吼:“你给我滚!”
话音刚落,楚琛就见大门打了开来,随后一位三十五六的男子,有些狼狈的跑了出来,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此情此景,让楚琛和司马院长都有些面面相觑,不过没一会,知道费老家情况的司马院长,就有些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片刻后,费老一脸怒气的走到门口准备关门,见到站在门口的两人时,不禁愣了愣神,随后快步走上前,把两人请进了客厅让他的夫人帮忙泡了杯茶。
“哎!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个孽子!让两位看笑话了。”费老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马院长说道:费老您也别动气了,“老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小喻早晚会改变的。”
“他会变!老母猪都能上树!”费老冷笑道:“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偷我的东西去卖钱,别说我了,就是我老伴说他这么久,都一点没长进,我看他这辈子就是混吃等死了!”
听到这里,楚琛就明白了,费老的儿子应该也是不学无术的啃老一族,这还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紧接着,费老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其实,他想啃老到也没什么,我也能供的起,不过他居然还喜欢去娱乐场所,没了钱就回家偷我的东西卖,这次更是准备把我徒弟送给我的生日礼物给卖掉,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哪件礼物?”司马院长问道。
“诺,就是这条紫油梨对眼手串!”说着,费老把口袋里的一条手串拿了出来。
虽然海。南出产的黄花梨被统称为海黄,但也是有分类的,最基本的就是海。南西部的油梨和海南东部的糠梨,这一点绝大多数玩木头的朋友都知道。
不过在油梨当中,还有一种被称作紫油梨的品种,这就很少有人清楚了,特别是很多刚刚接触海黄的朋友们,更是一头雾水。
其实紫油梨也是油梨的一种,只不过紫油梨的木料在经过打磨后,在光线照射下可以显现出明显的泛紫色,这就是紫油梨之名的由来,而且通常紫油梨密度会很大、数量也非常稀少。
而对眼,则指的是对称的海黄鬼眼。一条品相极佳的海黄手串,是每个爱木之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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