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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人生-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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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出生的,就理所当然的认为,上面的铭文就是先刻的。为此,昨天他还在大家面前闹了个笑话。
听了费老的解释,司马院长也很是高兴,毕竟如果是后刻的文字,那么这张古琴还有是真品的可能,就算他打心眼里觉得,世界上不可能会有一张古琴能够如此完整的保存两千好几百年,但哪怕是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希望这张古琴会是真品。
此时,费老又开口道:“司马,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咱们公是公,私是私,既然东西拿到你那去鉴定,那咱们总得签订一个协议才行,你觉得呢?”
“这是应该的!”司马院长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就算这张古琴不是真品,那千百年前的古琴,无疑也是异常珍贵的,对待这样的东西,该有的规矩,那一定得有才行。
“那行,咱们三个就把协议签订一下吧……”
“等等!”
费老边说,边把古琴翻过身来,准备把它放入袋中,不过这时,司马院长却发现了一个细节。
“怎么了?”费老有些奇怪问道。
司马院长又凑上前,把古琴重新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随后皱着眉头说道:
“你们不觉得这张古琴保存的未免也太好了一点吗?”
“怎么说?”楚琛问道。
司马院长解释道:“古琴这东西,毕竟是用木头制作的,而且还要经常给人们演奏,一般经历了数百年的古琴,肯定会由于种种原因,需要重新修补。现在传世的名琴,基本上每一张,都是经过好几次的修理,才重新焕发光彩。”
“现在咱们这张古琴,可是经历过上千年的岁月了,照理说肯定是要有修补的痕迹的,但在这方面,我却一点都没有看到。难道是以前修理过的人,手艺实在太过高超,一点痕迹都没露出来?”
费老笑着摇了摇头:“这到不是,这张古琴还真就没有修理过的痕迹!”
“这怎么可能?难道这张古琴有问题?”司马院长一脸的不可思议。
“说实在的,这一点我们也觉得很奇怪,照理说,别说两千多年了,这张古琴就算是南北朝时制作的,也肯定会有修补过的痕迹,但它偏偏却没有!”
费老一脸感慨的说道:“而且,昨天我们还有一个相当意外的发现,这张古琴并不是用桐木制作的,连底都不是用的梓木,两种木材我们都没有见过。但它的纹断却是自然形成的,我们一致肯定,没有作假的可能……”
“这怎么可能!”
司马院长瞪大了眼睛,那表情,好像见了鬼一样。这也难怪,一般来说,古琴都是以桐木为面,梓木为底,除了古人说的阴阳配合之外,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两种材质配合出来的音质最好,所以传世的古琴许多都是用这两种材质制作的。
现在司马院长却听说,眼前的这张古琴使用的材质并不是桐木和梓木,也难怪他会觉得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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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四章司马院长的激动和疑惑(续)
司马院长既然能够成为国内最大博物院的院长,那见识肯定不少的,因此,片刻之后,他就收起了震惊的表情,转而有些兴奋了起来。
“费老,我记得没有哪本古籍上,提起过绕梁琴使用的材质,那会不会它的材质特殊到能够保存两千几百年,却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呢?”
“我觉得也是如此!”费老连连点头:“咱们可以这样分析一下,首先,后世对楚庄王给予的评价很高,这样的人物却在一张古琴上入了迷,可见这张古琴的音质得好到什么程度了?”
“而音质如此之好的古琴,你们觉得有多少可能,还是用桐木和梓木来制作的?而且古琴的材质使用桐木和梓木虽然比较大众化,但也不是没有别的材料可替代,就比如早有记载的以松制琴。”
“综上所述,我觉得绕梁琴使用的是一种特殊的木材,而且这种木材能够做到长时间不腐也是有可能的……”
我国的古琴历来主要是自娱或较少的琴歌伴奏乐器,不像西方交响乐中的提琴等乐器,要求有比较统一的音响音色。所以不论宫廷或民间造琴,往往因地取材,比如说,千年古廊或古宅中折换下来的旧材甚至蛀材,木质乾透,传音共振优良,琴家往往视同珍宝。
因此许多古代名琴的木材除常用桐梓木外,还常用到松、杉、杨、柳、楸、椴、桑、柏等材料,也有面底均为桐的。称为“纯阳琴”,据说:“取其暮夜阴雨之际,声不沉默”。但不论选用何种材质。木质的要求肯定是年久为佳。
古琴选材多样,故音质、音色、自然有较大的差别,例如发音有:清亮、浑厚、松透、古朴等等,丰富多彩,一琴一音,音色各异,可满足各人爱好。这确是我国古琴的一大特色!
宋代《梦溪笔谈》说:“以琴言之,虽皆清实,其间有声重者。有声轻者,材中自有五音”,由此可见材质与古琴的音色有密切关系。
比如说,刚才费老说的以松制琴。琴书引(环记)云:(唐)雷威斫琴。不必皆桐,遇大风雪中,独往峨嵋酣饮,着蓑笠,入深松中,听其声连延悠扬者伐之,斫为琴妙过于桐”。
对于松木制琴,楚琛也有所了解。像之前他遇到京城有古代民宅要拆除,留下了许多木材。这种木材一般都是以松木居多。有些斫琴者,就会专门去挑选这种木材斫琴,据说,制作出来的琴发音松透,纯正刚劲。
“费老,那也就是说,这张古琴很可能就是绕梁琴喽?”司马院长一脸兴奋和激动的说道。
费老笑着说道:“到底是不是绕梁琴,还得用你们院里的仪器鉴定,然后把它修复好了,听听它的音色才行,光是仪器鉴定肯定是不行的!”
毕竟仪器只能大致的判断东西的年代,不可能说我用什么仪器一照,就能判断出,这张古琴就一定是绕梁琴。说到底,仪器在古玩鉴定之中,是一种辅助工具,有它的局限性,古玩鉴定中,专家的判断,还是不可缺少的。
接着,费老又笑着打趣道:“司马,我都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毛糙啊!”
司马院长呵呵一笑道:“这可是一张很可能是绕梁琴的古琴,我能不心急吗?而且,我到不相信,你心里就不急!”
费老笑道:“既然大家都心急,那就把协议签了,你快些去研究吧……”
接下来,三人非常详细的签订了一份协议,主要是对古琴的完整性上面,做了许多规定,比如说,司马院长在做研究的时候,不能因为方便,而对古琴有所损坏等等。
当然,既然让司马院长去鉴定,楚琛总得给点好处才行,具体的司马院长也没有索要什么资金,只是让楚琛答应古琴在博物院展览一段时间。对此,楚琛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其实,如果以司马院长的本意,是想把这张古琴收购下来的,但想从楚琛那收购古玩肯定是千难万难,如果这张古琴的确是绕梁琴的话,他肯定是想都不用想了。
签订了协议,司马院长就拿起古琴,急不可耐的就准备拿回实验室去鉴定。
见此情形,费老也就不唠叨了,笑着把两人送到了门口。
和费老打了声招呼,楚琛就对显得很急切的司马院长,说道:“司马院长,您今天是坐做车来的?”
“哦!我来的时候,正好在外面,是朋友把我送来的。”司马院长回道。
“您朋友的车,好像刚才来的时候,就已经走了吧?”
“是的!”
“要不我送您回去吧,不然古琴您也不好拿。”
“行!”
毕竟是一张价值不菲的古琴,打的、挤公交,都不是太方面,见楚琛这么说,司马院长也没矫情,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楚琛见他答应,就带他向自己的车子走去,边走边问道:“司马院长,您刚才说,费喻是拿着费老的鉴定证书去做的假证,那怎么对方会马上就看出来了?”
司马院长闻言就笑了起来,说道:“其实,这件事情还和你有点关系。”
“和我有关?”楚琛对这番话,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是啊!”司马院长忍俊不禁的说道:“因为那张证书上,写着你的名字!”
楚琛对这样的答案,就想不通了,他目瞪口呆的说道:“怎么可能会有我的名……哦!”
看到楚琛恍然的模样,司马院长就笑道:“怎么样,想明白了吧!”
楚琛点了点头,他上过京城电视台的《收藏天下》,专家写成他的名字,也确实有可能。但费喻明明说自己的东西是去年三月份鉴定的,当时他还是个无名小卒,别说《收藏天下》了,就算是在潘家园,认识他的人也不是很多,费喻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居然会把他写上去!
“觉得奇怪吧!”司马院长摇头失笑道:“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情,主要是因为那个作假证的,是你的崇拜者,他下意识的就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了,至于费喻嘛,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一月份才上的节目……”
第八百一十五章巧合
听了司马院长的解决,楚琛一阵无语,这事虽然阴差阳错,不过从中也可以看出费喻的无能,既然你都搞的是假证,怎么就没想到,要检查一下假证上的信息?
司马院长一脸感叹道:“费喻这人脑子还是好使的,就是不用在正道上,也算是可惜喽!”
楚琛对这话深以为然,聪明是把双刃剑,可以是助你通向成功的通行证,有时却会成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一个人如果把聪明都用在邪魔外道上,那就是害人也害己了。
当然,楚琛觉得和费喻不会有什么交集,对此人他也懒的评价,等他带着司马院长来到他的车子前时,就邀请司马院长进了车,随后就准备离去。
不过,正当楚琛把车子发动了,就看到费老心急火燎的从屋里冲了出来,紧接着,他就像没头苍蝇那样四处乱看,当他看到停在不远处的楚琛的车子时,就冲了过来。
见此情形,楚琛按下电动车窗,连忙问道:“费老,怎么回事?”
费老一脸焦急的说道:“我家那兔崽子又出事了,小楚,麻烦你送我一下吧!”
这种时候,楚琛也没说什么废话,点头道:“没问题,您老说个地儿,我马上就送你过去!”
“就在香韵阁……”说着,费老就打开车门上了车。
“好咧,您坐好,咱们现在就出发……”
楚琛的话音刚落,就见费老夫人抱着什么东西。也一脸焦急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等费老夫人跑到车门口,费老就斥道:“你来干什么,回屋呆着去!”
“我怎么就不能去。儿子难道不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啊!”
费老夫人满脸怒气地说道。虽说,她对儿子不学无术很生气,但毕竟那是她的亲骨肉,现在听说他又惹了大麻烦,怎么可能心里会不着急?
费老挥了挥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我又没说儿子不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不过你去除了添乱之外。还能起到什么作用?”
“费国春,你到是说说,我怎么就只会添乱了!”费老夫人闻言怒目圆睁。那模样,就好像一只发了怒的老虎。
费老皱着眉头说道:“你看看,还说不会添乱,我不过说你两句。你就这个样子。就凭你的急性子,到时能不添乱吗?好了,我求求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保证,到时有了结果,马上就给你打电话,这总行了吧!”
费老夫人张了张嘴巴。还想说些什么,费老就马上打断道:“救人如救火。你就别杵着了,行不行?!”
司马院长也连忙劝道:“嫂子,费老说的对,这种事情,人去多了反而不好,你就在家等着吧!而且,有小楚在,我可以保证,等我们去了后,小喻肯定不会叫什么亏的!”
楚琛也适时的点了点头。
“那好吧……”见两人如此表态,费老夫人只得不情不愿的同意了,随后就退到了一边。……
楚琛驾车往香韵阁驶去,司马院长就问道:“费老,小喻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费老皱着眉头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那兔崽子托朋友卖那条手串,结果他的朋友还是什么人叫来了一个叫林生福的老板,据他说,因为前一阵子,他招惹过这人,对方看到他拿来的手串不是真货,就不依不饶……”
听到这里,司马院长就问道:“费老,对方真得叫林生福?”
费老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应该是吧……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怎么,你认识他?”
“哎!这事怎么就这么巧呢!”司马院长长叹了一口气,原来,这个林福生就是前一阵子费喻碰瓷的那位当事者,既然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也只能把当初的事情给费老复述了一遍。
听说是这么回事,费老顿时是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他才捂着心口,悲愤交加的说道:“这……这个畜生!我费国春一生光明磊落,怎么生出了这么一个混蛋啊……”
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就变得有些苍白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乱。
司马院长见此大惊失色,急呼道:“楚老板,快点停下车,费老心脏不太好,别犯了心脏病……费老,您带药了没有……”
费老有些吃力的点了点头,左手有些颤颤巍巍的向自己的口袋伸去。
楚琛一听也知道情况紧急,连忙靠边停了车,随后,司马院长连忙让费老吃了特效药,费老的呼吸才开始平稳起来。
过了片刻,费老长叹了一口气:“哎!司马,这件事情,你怎么就没早点告诉我啊!”
司马院长苦笑道:“您老这个样子,我怎么敢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您。而且,这事我也教训过小喻了,他也保证这种错误今后肯定不会再犯,求我别告诉您,谁知道这事就这么凑巧呢!”
楚琛以前并不知道费老心脏不好,现在听司马院长这么说,他也觉站在司马院长的立场上,这件事情确实选择隐瞒要好一些。
“……哎!”费老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想到司马院长难处,也只能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小楚,我这已经没事了,麻烦你开车吧。”
楚琛帮费老把了一下脉,发现他的心脏病确实不是太严重,不过他还是提醒道:“费老,您的身体要紧,我看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至于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帮您处理吧,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费老摇了摇头:“小楚,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现在身体应该吃的消,而且这事是我儿子惹出来的,再怎么样,我也得去自己去处理才行……”
接下来,楚琛和司马院长又劝了费老几句,不过费老却执意自己要一起去,不肯回去休息,两人也只能作罢。
楚琛架车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香韵阁,随后三人就马不停蹄的走了进去。
因为楚琛也是香韵阁的老顾客了,也不用服务员带,他就带着两人径直走向了费老之前在车子上说起的那个包厢。
包间的房门是敞开的,三人就直接走了进去。此时的包间里,有五个人,其中一对男女老神在在的坐一起说着悄悄话,凭着男子那不是大款就是伙夫的长相,楚琛基本确定,这男子正是之前说的那位林生福。
另外三人之中,除了垂头丧气,不断向外张望的费喻之外,其他两人之中,一位是膀大腰粗的男子,此人就坐在费喻旁边,看上去好像是来看守他的,很可能是林生福的保镖。
剩下一位,则是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此人楚琛到是认识,他是潘家园的一位拉纤客,名叫小六,此人在市场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不过他做生意生冷不忌,只要能赚钱,也不管卖家的货物到底是哪来的,正是因为这一点,楚琛对此人有些不喜,平时也不在他那做什么生意。
小六一看楚琛居然也来了,就不禁微微一愣,他可是听说过楚琛的一些事情,知道楚琛应该也是有着大背景的人物。既然楚琛能来,这次的事情,估计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林生福看到司马院长前来,就站起身来,笑道:“司马院长,这次可不是我食言啊,实在是这小子太不地道,把越黄高油紫料冒充海黄的紫油梨来出售,这一来一去价钱可不少,我实在是气不过啊!”
见林生福这么说,费老就知道对方是不想善罢甘休了,他向林生福鞠了个躬,说道:“林先生,我这儿子给您添麻烦了,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见一六七十岁的老头,向自己鞠躬,林生福也觉得有些收受不起,连忙向旁边闪了闪,说道:
“老先生,我呢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可是你儿子这次的行为实在是坏了我的大事,这次我一共要两条海黄紫油梨对眼手串,之前我也在别的地方订到了一条,小六跟我说这边有两条,我到这来一看,发现只有一条不说,而且还是件假货,等我再给之前订的那边打电话时,对方说已经把东西卖了,你说我气不气?”
听到这里,费老就指着费喻大骂道:“混帐东西,你手里明明就只有一条手串,怎么跟别人说是两条?!”
“你这老货,还有脸说我,要不是你抢去一条,还拿一条假的来糊弄我,能有今天的事情吗!”
本来大家以为现在的费喻肯定多少有些惭愧,没想到他居然还说出如此厚脸皮的话来,一时间让大家都有些愕然。
而费老更是一脸的呆滞,他实在想不到,儿子会对他说出如此匪夷所思的话来,用后世小品中的一句话来说,此刻他的心,真是洼凉洼凉滴。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心灰意冷,再也提不起想要让儿子改邪归正的心思了!
“啪!”
片刻后,就见司马院长怒容满面的冲上前去,狠狠地给了费喻一巴掌,怒吼道:“你父亲这么多年一直为你操碎了心,你居然还对他说这种话,你的良心都让狗吃啦!”
第八百一十六章巧合(续)
费喻根本没想到,一直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司马院长,居然会给他来了一记耳光,再加上他这些年一直都过着纵情声色的生活,体质实在很差劲,司马院长的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他打的是头晕眼花,眼前金星直冒。
不过,费喻从小到大都过着娇生惯养的生活,费老夫妇俩个也从来都没舍得打他过,虽说后来他不学好,费老也用木棍或者扫帚打过他几次,但也都没打过他的脸。
今天不但被人打了脸,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等定了定心神,费喻就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指着司马院长就骂道:“md,你个货,居然敢打我……”
说着,他就准备冲上前,想要对司马院长还以颜色,不过他的所作所为,早就让坐在他旁边的那位保镖看不过眼了,直接起身硬是把他按了回去,凶神恶煞的对着他说道:“给我老实一点!”
费喻这人其实也是欺软怕硬之辈,面对身材比他魁梧的多的保镖,他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用一双充满了怒火的双眼,瞪着司马院长,好在眼光杀不了人,不然司马院长估计都得死上好几回了。
费老原本还对费喻被打了一巴掌有些心疼,不过费喻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让他的心里再也没了一丝幻想,于是就直接转过身,对着林生福说道:“林先生,海黄紫油梨对眼手串,我那有一条。至于另外一条,我尽可能在三天之内帮您找到,您觉得怎么样?”
林生福苦笑道:“这位老先生。不是我故意为难你,这两串手串是我用来送人的,而且对方明天就要来京城了,我根本没有三天的时间啊!”
“就是!”林生福旁边的那位女子就嘀咕道:“对方可是军。区司令家的公子,到时要是不满意,把火撒到我们林总的头上,这个责任你负的起吗?”
“这……”费老见对方这么说。也有些为难,如果是海黄对眼手串,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他到还有可能找的到,但比较稀少的紫油梨对眼,三天时间都已经够呛了,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的到?
没办法之下。费老也只能看向了楚琛和司马院长。想向他们求援。
不过,就是费老想的那样,紫油梨本来就不好找,又必须要对眼,楚琛和司马院长同样也非常为难,对他俩来说,如果林生福想要的是瓷器,哪怕是上百或者上千万的。他们都能在短时间内找的到,但紫油梨对眼手串嘛……
看到两人为难的神色。费老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一时间场面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既然东西一时找不到,那就只能从源头找办法了,于是楚琛就开口问道:“林先生,听口音,您应该是西省人吧?”
“是的!”林生福大方的点了点头,不过他有些奇怪,楚琛怎么会这么问,难道是楚琛在西省认识什么人,想通过对方和他打声招呼?
“不知道您说的那位公子是不是姓段?”楚琛又问道。
“咦!你怎么会知道?”林生福一脸诧异的问道。
之前楚琛听司马院长说,林生福是西省人,而且他的生意差不多也都在西省,既然如此,他们说的那人,就算不是和段昆家有关,托段昆带话,应该也可以把事情解决了。
现在听林生福这么说,楚琛心里也就有了数了,不出意外的话,林生福说的那人正是段昆。因为真真需要治疗的关系,段昆明天应该会和真真一起来京城,至于说两条手串,那应该是他们两人一人一条了。
楚琛微微一笑:“林先生,您说的那人是段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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