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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记事本之血衣餐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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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稿也得过日子呀,她一个人在滨海,没什么亲人,你和她离得那么近,多关心关心人家。”
于政斜着眼看看她:“我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
唐唐说:“我怎么看你今天情绪特别低落?”
“没有呀。”
“没有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今天见到姜雨了吧?”
于政笑了笑:“原来是想说这个,是呀,见了。”
“还有感觉吗?”唐唐歪着头问。
“有没有感觉,不都一样吗?”于政无意识地翻着自己桌子上的资料。
唐唐说:“于政,作为朋友,我当然希望你幸福,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姜雨已经不会回头了,我听说她下个月要结婚了。”
“是,这个我也知道。”
“所以嘛,早点儿抽身吧,我倒是有个好建议。”
于政翻了个白眼:“什么?”
唐唐笑笑:“治疗失恋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始下一段恋爱,你觉得陈湘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她这个人呀,你不觉得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开心吗?”
“我和你们在一起都很开心。”
“不一样,真的。你认真细心,她直爽开朗,你们性格互补,喜好又一样,特别合拍,站在一起也很配。我看她对你的印象也不错,人家又是大作家,海归派,配你一点儿都不差,想想啦。”
第一部分 第16节:8 项飞(1)
8项飞
于政说:“你什么时候改行保媒拉纤了,头上怎么没戴朵红花呀,要是没钱买我这儿有,喏,两毛钱,尽管拿去不用找了。”
“去你的,于政,我是很认真地对你说,幸福是需要自己争取的,你不去争取,机会就会悄悄溜走,到时候别后悔。”
于政跳起来推推她:“饶了我吧,爱情专家,让我安静地想想案子,你的资料还没理好呢,快去工作吧。”
唐唐瞪了他一眼,嘀咕着对牛弹琴,整理资料去了。
于政坐下来,想着唐唐刚才的话,忍不住走神,又回到了在H大校园里的那个早上。阳光斜照进亭子里,落在两个认真研究案情的人身上,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得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脸上那层细细的绒毛,然后他的嘴唇擦过她的耳朵。
于政禁不住抬起头来按住嘴唇,仿佛那种凉凉柔柔的感觉还没有散去。
这时,手机铃声很杀风景地响了起来,于政拿起手机打开,里面传来刘刚的声音:“于政,Rain找到了。”
半个小时后,刘刚他们就带着Rain回到了警局,把人送进审讯室,回到办公室去说了说情况。
刘刚:“项飞,英文名字Rain,这小子还和韩国一歌星同名,新丰物流员工,淄博人,我们今天是在网吧找到他的。”
于政:“网吧?”
齐洪:“是呀,看起来不像是要逃跑的样子,不过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脸色大变,应该明白我们为什么找他。”
于政说:“那就会会他吧。”
天色已晚,太阳早就下山了,审讯室里还没有开灯,于政和刘刚走了进去,把灯打开,转向黑暗中坐着的人。突然暴露在灯光下的人猛地一颤,脸色青白,眯起眼睛,努力分辨着黑暗中的人影。
于政把资料夹向桌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对面的人也跟着抖了一下。
“项飞?”
“……是……是我……我是项飞。”回答得吞吞吐吐的,一双惊恐的眼睛时不时地瞄一下于政他们。
“今天为什么不回公司?”
“因……因为……”没说两个字,就已经失声了。
“因为什么?知道为什么找你过来吗?”
“知道。”
“为什么?”
“为了Rozy的事儿,但这件事儿不是我做的,不是我。”项飞的声音大了起来,直起身子,很激动的样子,好像这样可以证明什么。
“好,不是你做的,那你为什么要躲?”
“我……没有想躲,只是不敢回公司。我这两天总是被Rozy当着办公室的同事骂,我也很生气,现在她出了事儿,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我。当Lucy打电话找我的时候,我就猜到有警察在公司等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敢回去,只好关了手机,心里很乱,不知道要做什么,就不由自主地进了网吧,一玩游戏就忘了时间,直到你们找到我。”
“如果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躲?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幼稚吗?还是真实情况与你说的相反?项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趁早坦白,好争取个宽大处理,不然被我们抓住了证据就有你好看的了。”刘刚的声音很低沉,说到后面几句越发严厉起来。
项飞紧张得双手乱摆:“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你们要相信我,我是个游戏迷,那天只是害怕不敢马上回去,就想先去网吧待一会儿,谁知一玩就忘了时间。”
于政直直地看着他,足有一分钟才开口说话,但话题一转,问起了案发当天的事儿:“Rozy出事儿的那天下午四点五十分到五点十分的时间里你在哪儿?”
“我在办公室。”
第一部分 第17节:8 项飞(2)
“没离开过吗?”
“哦,还去了一趟厕所。”
“你是怎么发现Rozy的?”
“我去楼梯间抽烟,办公室是不允许抽烟的,我烟瘾犯的时候都是去那里解决。”
“当时是什么情况?”
“我刚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里光线比较暗,声控灯又一会儿亮一会儿灭的。当我抽到一半时听到楼梯下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开始我还想怎么写字楼会有老鼠,再一听是有人在呻吟,我这才发现不对劲儿,急忙跺跺脚让下面的灯也亮起来,才看到Rozy躺在下面,身下有血,我急忙下去扶着她,喊人帮忙。”
“她当时意识清醒吗?”
“应该是在昏迷中,那声呻吟是她无意识中发出的。”
“她当时是怎样的情景?”
“她是仰卧在楼梯的拐角处,一只脚还搭在楼梯上,头发都散开了,手机摔出去两米多远,那血很多,沾了我一手。”
“你在新丰物流也已经一年了,据你的感觉,Rozy除了你外,还与谁有矛盾?”
项飞的眼珠转了转:“我是我们那组去得最晚的,其他人最短的Cindy都做了有四年了,她们之间的事儿我不是很清楚,她们也不会讲给我听,只是感觉她们之间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和谐,有时说话像赌气,话里有话,具体什么事儿我就不知道了。哦,对了,前几天Rozy因为工作的事儿和TG组的Anne吵了几句,当时我也在办公室,不过那不是我能插得上嘴的。”
“Rozy她为什么骂你?”
“还不是因为她挑剔,还健忘,没交给我的东西硬说是交给我了,问个问题就不耐烦,出个错就更了不得了,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错一样张口就训,像训孩子一样,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留。”项飞一副我很冤枉的表情,“我毕竟只是她的同事而已,她怎么能这样,她是资格老,但别人也不这样呀,Lucy是领导,都没这样训过我,老是易暴易怒、反复无常的,她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他还苦着脸想说什么,于政挥挥手打断了:“你有没有想过报复她呢?”
项飞吃了一惊,急忙说:“我没有想报复她,从来没有想过,从来没有。”他反复地重复着,直到反应过来自己表现得太过已经晚了,只能生硬地把下面的话咽下去,就像打了个嗝儿一样用手捂住嘴巴,两只眼睛惊恐地看着于政。
于政在暗影处看着他,没有说话。
第一部分 第18节:9 楼上楼下(1)
9楼上楼下
晚上回到家时,于政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上是哪里,就是有些不对,心里空空的,有点儿燥热,坐立不安。他想给自己弄点儿东西吃却又想不起吃什么,打开冰箱,只有两个西红柿,几个鸡蛋,拉开抽屉,一袋挂面醒目地呈现在眼前,于政突然觉得没了胃口。
他走出厨房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不知怎么走到阳台上,拿起一旁的竹竿向上捅了几下,没反应,等了一会儿,又了捅几下,还是没反应,从下面看上去,一点儿灯光都没有,看来是不在家了。于政一边嘀咕着怎么这么晚还出去,一边讪讪地回到客厅,他今天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话,就是像上次那样,两人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随便聊着点儿什么,聊什么都好,只要有个人在和他聊天就行了,只要别像现在这样,让他一个人待着。
天不从人愿,看来只能自己待着了。于政翻开带回来的资料夹,想在工作中平复一下自己莫名的烦躁,可是不管用,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正当他郁闷地合上资料夹时,楼上突然传来什么落地的声音,音量不大,但很清晰,很明显就是从楼上传来的,不是不在家吗?还是在睡觉?为什么不答理我?难道是病了?于政看着天花板,终于决定上去看看,毕竟陈湘是一个人住,如果有有什么事儿的话他还可以帮一把。
于政上了楼,敲了敲门,没有回音,又敲了敲,喊着陈湘的名字,还是没有回音。他有些犹豫,那声音明明是从这间屋子传出的,说明陈湘在家呀,可为什么不来开门,难道她病得动不了了?于政在想自己是不是需要破门而入,正犹豫着,后面传来陈湘的声音:“你在这儿干吗?”
于政回头看到陈湘惊讶地说:“你不在里面?”
“是呀,我去超市买了点儿东西。”陈湘把提着的袋子晃了晃,“你在干吗?”
于政说:“我听到你的房子里有声音,里面有人吗?”
陈湘说:“不可能,我一个人住。”
“难道有小偷?”
于政立刻做了个收声的手势,指指门,陈湘点点头,掏出钥匙悄无声息地开了门,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于政走在前面,还顺手拿了门口的球拍当武器。
可两人把整个房间都转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家里一切都很好,没少东西也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陈湘瞪了于政一眼,直起身来打开灯,于政也有些奇怪地挠挠头,觉得不可思议:“声音明明就是这里发出的。”
陈湘走进厨房倒茶,说:“我的胆子可不小,你不用吓唬我。”
于政百口莫辩地笑了笑,打量着这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来,房间的确装修得很有特点,舒适、实用又很温馨,设计别出心裁,和它主人的气质很相配。
厨房是开放式的,于政见台子上放着两碟小点心,就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边吃边等陈湘泡的茶,陈湘看了他一眼问:“没吃晚饭吗?”
于政点点头。
“都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吃?”
于政说:“因为不想出去吃,家里又只剩面条了,我不想吃面条。”
第一部分 第19节:9 楼上楼下(2)
陈湘把泡好的茶放在他面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于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皱了皱眉:“什么?”
“是柚子茶,促进睡眠。”
于政无所谓地点点头。
陈湘坐到他对面看着他:“于政,你是不是在生气?”
“没有。”
“那为什么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
“明明就有。”
“没有。”
陈湘沉默了几秒钟,站起来把灶上的火打开,拿出一袋什么东西倒进锅里煮起来。
“别吃点心了,那不是晚饭该吃的东西,我这里有麦片粥,还有刚从超市里买回来的一些熟食,你稍等,很快就好。”
她动作熟练地从袋子里捡了几片白菜叶洗干净切成丝扔进粥里,加了一点儿盐,又拿出一盒寿司,切了一小碟叉烧肉,就端到于政面前。于政看了看,样式很简单,但有主食有粥有菜有肉,也很齐全了,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有了胃口,也开始觉得有些饿了。
于政也不客气,接过陈湘递来的筷子就开始大吃起来,不一会儿,面前的食物就一扫而空,于政摸摸填饱的肚子,看着空了的碗发呆。
陈湘把碗放进水池里,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现在可以说了吗?”
于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于闷闷地说:“今天看到姜雨了。”
陈湘静静地看着他说:“还是会想念是吗?”
于政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左顾右盼了一阵,终于点了点头:“有时……偶尔还会吧。”
“既然还爱着,为什么不挽回呢?”
“是爱,但不够爱。”
“不够爱?”陈湘轻轻地重复了一遍,那天他们在楼道里,于政也是这样说的。
“是,不够爱。”于政点点头,现在的话题让他觉得很不自在,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你这两天去哪儿了?”
陈湘拿着杯子的手一顿,垂下眼睑说:“去济南玩了两天。”
“济南?一个人吗?”
“是呀,这不快五一了吗,到时候出去旅游的人太多,像我这种不爱凑热闹的人就会选择提前几天,先玩完了再说。”
“你倒是很潇洒,说去哪一个人收拾一下就走了。”
“这就是我喜欢的生活嘛,像你一样,旅游还要等休假,休个假又麻烦死了。”
“还说呢,如果不是李维的这个案子,我本来是要休假的,都等了十几天了。”于政翻着白眼感叹。
“你想休假?”陈湘眼睛一亮,“如果你休假的话我们去爬山怎么样?泰山,我还没去过呢。”
“现在不行了,有案子,要是赶在五一前把这个案子结束还有希望。”
“那就快点儿结案嘛。”
“你说结案就结案吗?大小姐,凶手不会自己跳出来的。”
“你不是神探吗?哦,对了,我们的大侦探遭遇情感问题,大脑中负责案子的部分已经不转了,那你说说案情,我来帮你分析分析。”
“就你……”于政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我怎么了?”陈湘拿出记事本,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波洛说过,要让大脑中的灰色小细胞动起来。”
“波洛?你朋友?”
“是。”陈湘点点头,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他住我隔壁。”
“那阿加莎克里斯蒂一定是你的闺中密友了?”于政报以嗤笑。
第一部分 第20节:10 没有硝烟的战场(1)
10没有硝烟的战场
半个小时后,两人伏在桌子上,脑袋凑到一起,研究着他们刚刚画好的图表,陈湘操刀,于政指挥,成果一共两个,一个是涉案人员关系表,一个是办公室中每个人的座位图。
陈湘拿着手中的笔画下最后一道连接线,又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抬起头来问于政:“怎么样,没漏什么吧?”
于政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遍说:“没有。”
陈湘打量着说:“我的妈呀,我以为上次的人际关系图就够复杂的了,与这个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嘛。”
于政说:“那当然,上次不管怎么说还是相对纯洁的校园环境,这次是什么,办公室,没在这种写字楼里上过班吧。你以为那里面就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美好吗,西装、长裙、帅哥、美女,环境幽雅、气氛和谐,空气中飘着醉人的香水和咖啡的香气,真的只有这些吗?不是的,别那么单纯了,职场残酷如战场,在美丽光鲜的表面下隐藏着不知有多少肮脏、险恶、见不得人、钩心斗角的东西,虽然比不上华尔街,也差不多了,那里面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没两把刷子,在那里是生存不下去的。”
陈湘让他说得一个劲儿地打冷战:“你怎么说得好像那里面的人都是披着美丽外衣的野兽似的。”
于政认真地否认:“不是野兽,野兽的生存法则是丛林法则,是弱肉强食,力量决定一切,谁最强壮谁就是老大,而在写字楼里面,光身体强壮还不行,还要这里强,”他用手指抵着自己的脑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行,脾气太耿直不行,不善言辞不行,心理承受能力低不行,不长眼神不行,学历不高不行,学历太高也不行……”
陈湘忍不住打断他:“为什么学历太高也不行?学历高不是好事儿吗?”
于政说:“这你就不懂了,是什么学历就要干什么工作,要你一海归派,去和一些国内大本生挤在一起做操作,就像一只鹤掉进鸡窝里,说不定还没人家干得好呢。”
“如果能胜任呢?”
“光工作能胜任还不行,你还要应付来自上级、同事以及竞争对手的猜忌。举一个例子,如果你的学历太高,而与你谋求的职位相差太大,招聘公司连要都不会要你,他们宁可挑一个刚毕业没什么经验的普通大学生,就算你幸运地进入了这家公司,你的上级也会担心你是骑驴找马,不稳定,干不长,如果干得长,他会觉得你是书呆子,能力不行,看不起你,如果你能力很强,工作完成非常好,他又会担心你功高盖主,会取他而代之,等等。”
第一部分 第21节:10 没有硝烟的战场(2)
“那同事和竞争对手呢?”
“这些可以算是一方面又可以分为很多面,同事嘛,有关系好的有关系差的,有存在利益冲突的有没有利益冲突的,有距离近的有距离远的,有情况相同的有情况对立的;而竞争对手可以分以前、现在和未来的,还可以分成公司内部和外部的,还有公司与公司之间的,同行之间的,显性的和隐性的等。”
“这么多?”
“还不算完整呢?”
“整天生活在这样复杂的环境里,他们不累吗?”
“一定会有人觉得累,而且是很多人,大部分都在坚持,也有坚持不了的,所以不断有人被淘汰,不过还有一种人,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完全融入其中,钩心斗角是他们最适应的生活方式,也是最有意义的生活。他们从每天睁开眼睛就在思考、在战斗,吃饭的时候、与人聊天的时候,没有休息,一刻不停,甚至在梦中也一样,他们是这个无硝烟的战场上天生的战士,他们是不会觉得累的。”
陈湘困惑地眨眨眼睛:“你是说,能在里面生存的人都是达到了你所说的那些标准的吗?”
“是呀,不行的早晚会被踢出局,留下的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能人,随便挑出一个都总打遍中原无敌手,要不说他们是精英吗?”
陈湘半信半疑:“你耍我吧?哪有这么复杂?”
于政用手指点点记事本上的两张图表说:“不相信吗?这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第二天,办公室。
全组到齐,大家或站或坐,围成一圈,看着于政发给每人手中的两张图表欷?不已。
唐唐说:“这件事儿的受害人叫李维,三十二岁,新丰物流员工,有七个月的身孕,被人从楼梯上推了下来,孩子没有保住,影响极其恶劣,不幸中的万幸是大人没有性命之虞,身体没有大碍,精神也在恢复当中,从医院得来的消息是李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李维的丈夫叫张力军,三十五岁,是一家国际大公司驻上海的总经理,大多数时间都在上海,最近因为妻子怀孕,所以回滨海休假,据邻居和家人讲,两人非常恩爱,从没吵过架。”
说着,唐唐又拿起另一份资料:“我还调用了案发当天那座写字楼的监控录像,很遗憾的是,这座大厦的物业公司只在每个公司的门口和楼道内安装了摄像头,而楼梯间并没有安装,从新丰物流门口的这个摄像头我们可以看到进出公司的人,却看不到进出楼梯间的人。”
大宇说:“那就是完全没用吗?”
唐唐说:“也不是完全没用,从这个录像我们可以看到进出公司的人,从而推断出这张表上的涉案人员当时都在公司里,他们都有作案条件,就是说,在这方面他们都脱不了嫌疑。”
齐洪说:“只要是当天在公司的员工都有嫌疑,尤其是他们同组的几个同事。还有一点,那里集中着全市学历最高的人,大学生都不稀罕,海归遍地都是,每人都有英文名,每句话至少带一个英文单词,更改不叫更改叫updat,取消不叫取消叫cancel。对了,唐唐,我们电脑里的一些信息已经很陈旧了,希望你在有空的时候update一下好吗?”
大家一阵轰笑。
第一部分 第22节:11 拼图(1)(1)
11拼图(1)
于政停了一下,见他们笑得差不多了,拍拍手说:“好了,好了。言归正传,我们现在来分析一下几个主要的嫌疑对象,大家要注意我们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非常特别的社会群体,他们每个人都有可能是最好的演员,表面上可以相处得非常愉快,而实际上,真实的情况却并不是那么简单,从他们说过的话中也可以听出,他们是表面平和,暗地里却是明争暗斗、暗潮涌动。”
齐洪说:“对,他们当着大家的面都笑得一团和气,其实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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