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人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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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不仅能多赚钱，还能够完成第二项事件。所以值得去搏一下。

所以刘壮在沉吟了一会儿以后，开始谈条件了：“吕总！20万太多了。让5万，15万怎么样？”

吕纯安摇摇头，笑道：“这不能让，其实你们已经是占便宜了。我给你算一下，就算你这次卷烟厂的车。每辆手续费算一千，交易时差价算三千，八辆就是二万四，去除税费，也能纯赚两万。怎么？你们一年半的时间，连七、八十两旧车都做不到吗？”

“吕总！这不是这么算的，卷烟厂的旧车可是在新车上让的利润。”刘壮解释道。

“那以后不让不就行了？”吕纯安是寸步不让，“而且你们还要解决我们旧车部五个人员的工作和工资。”

“吕总！您可太欺负人了。”刘壮立刻笑了起来，“这一算，我们的承包费就要涨到30万了。”

“呵呵！”吕纯安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所以也让了一步，“那就派两个临编的过来，正式职工我们总公司解决。这点上你也不要多说了。怎么样，我们总公司总要派人监管给你们的旧车交易发票吧！”

“那……？好！就答应吕总了。”刘壮看到吕纯安一再坚持，他就要独辟蹊径了，“不过小刘我有个要求，明年四月以后，那桑塔纳的额度还是要给我们。”

“这不行！我能顶到明年四月，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吕纯安摇摇头，断然拒绝道。

“吕总！你这不行、那不行，还让我们秦冈机电怎么做嘛！多少留个十几辆，怎么样？”

“真的不行。”吕纯安也透底了，“这次给你们35辆桑塔纳的额度，简直就是在送钱，所以总公司……，哎——！要知道，虽然我是公司老总，但汽车分公司还有四个副总呢。我也不能一言而决。这样吧！以后每个月，给你们十辆内部调剂一下。而且明年四月，我再带你们去沪江，如果你们有本事在桑塔纳订货大会上争取到额度，我们总公司一辆不拿，全部给你们。这怎么样？”

“吕总！你可是为难死我了。”刘壮是一脸苦涩。

“嘿嘿嘿——！”吕纯安又露出老狐狸的笑容了，“为难什么呢？这汽车销售的大门，多少人挤破头都挤不进来呢，你们运气已经算是好的啦！就是没有桑塔纳，你们照样可以赚饱喝足，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吕纯安恰恰说中了刘壮的心理。因为刘壮和郑小飞他们已经尝到甜头，所以怎么样也不肯放弃秦冈机电的。因此，吕纯安其实已经拿捏住他们的命门了。

“就承包个一年半，这时间太短，我们也下不了这个决心啊！”刘壮还是在继续挣扎。

没想到这话一说，吕纯安倒是不说话了。他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直等到咽了下去，吕纯安才笑眯眯地说道：“其实承包期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不过小刘啊……，那进口罚没车应该让点利吧！”

刘壮被吕纯安这两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搞糊涂了。承包期和进口罚没车又有什么关系呢？突然，他想到了那个“让利”，于是就看了看吕纯安那装作不在意的表情，立刻是恍然大悟，原来文章是在这里啊！

可是刘壮也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测，于是他就试探地问了一句：“我会和小温说一声，每辆车让他五千，让他具体去处理？”

“哈哈哈——！”吕纯安顿时大笑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吕纯安不仅对刘壮的识趣相当满意，而且对他的手腕也是相当认同。这么一来，秦冈机电和吕纯安之间就没有任何明面上的关系，所以双方都不会出事。而温必高？他本来就是在打擦边球，也谈不上什么账目清楚，所以这样一操作，吕纯安的收钱就变得相当“安全”了。

“那好！”吕纯安立刻投李还桃了，“只要你们承包旧车部，我给你们再延续三年的承包期。每年的总承包费都只是加10万，你看怎么样？”

“那……那好吧！”

“那就干杯？”

“干杯！”

……

对于吕纯安来说，他完全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即能够挽回送出去桑塔纳配额的不利影响，又能够公私兼顾。至于延长的那三年承包期，也算是给了郑德一个面子。反正到时候他的岗位，也不一定会在汽车分公司老总的位置上了，管他以后洪水滔天呢。

而刘壮也并无不满。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秦冈机电似乎有些吃亏，但是有了“测谎仪”这个作弊器，他也就心里有底了。至于收回桑塔纳的配额，刘壮也早有心理准备，无非是现在又确认了一下罢了。而且还有桑塔纳订货大会那个希望呢。

最令人高兴的是，吕纯安答应延长了三年的承包期。到了那个时候，秦冈机电早就在秦冈附近地区扎下了根，就算是自己新开一家汽车销售公司，照样也不伤筋骨了。甚至多种经营走上正轨以后，汽车销售公司也已经不再是盈利中的大头了。

而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无非是要打开旧车的销售市场，起码也要把那二十万的承包费赚出来吧！

于是一离开景昌宾馆，刘壮立刻给郑小飞去了个电话。没想到郑小飞一听要承包旧车部，他也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有了农业银行和农村合作社的贷款，郑小飞又会怕什么呢？再说到了此时，他对刘壮的投资眼光已经是完全盲目相信了。

第123章二下沪江

放下电话以后，刘壮倒是有些汗颜。说是自己不再为公司决策，要把管理权全部交到郑小飞手中。可是今天又在不知不觉之中，当场决定了承包旧车部。这事……以后还得注意啊！所以在这天之后，刘壮就为旧车市场的开拓而跑东跑西了。

首先就是卷烟厂的那六辆卡车。反正就是以旧换新，手续办得也很快。可是当这些旧卡车运到秦冈以后，还没怎么推销，却立刻引起了疯抢。

秦冈这地方也就是石头多、树木多，而石材和木料也就是拉到城市里才能卖得出价钱。所以这些做石材和木料生意的个体户，对这些价廉物美的二手卡车是趋之若鹜。最后造成公司里爆发了争吵若干次，打架一次，连派出所的民警也过来晃了好几次。吓得李小茹几天躲在屋里不敢出现。

虽然事情最终得到了解决，但也让刘壮和郑小飞他们有了一丝明悟：看起来在秦冈，旧车的市场是远远的大于新车的。

而郑小飞他们也再次对刘壮的“眼光”是佩服不已。不过现在又产生一个问题：要到哪里才能寻找到这么多的二手车呢？

但不管怎么样，承包旧车部的事也得抓紧办了。刘壮和郑小飞再次去了一次庆都，与吕纯安签定了新的承包合同。之后他们就为旧车部的办公地点选址了。

最恰当的办公地点，当然就是在庆都车管所附近了。可是刘壮一看这个地点，却回忆起这里将来会成为一个兴旺的酒家聚集区。那么索性就领先一步吧！于是刘壮就提出：租用一个较大的场地，在前面建造一个新酒楼，在后面成为旧车部的办公地点。

而郑小飞一听之后，当然再次盲信了刘壮的判断。反正他已经递上了材料，要从农业银行和农村合作社贷款150万。现在的他们，不差钱！

于是刘壮就与郑小飞商量了一下，将来就让田波回庆都，让他即能管理旧车部，又能照应到这两家酒楼。

至于秦冈机电那里，李小茹再次抖擞精神，朝着青江和柳德就是一通猛烈的“电话攻势”，使得杨熊和田波差一点都要跑断腿。不过所有人都是忙并快乐着，秦冈机电的局面已经完全都打开了。

虽然在这个星期，果爱苹和原天先后取到了驾驶执照，已经能到公司帮忙开车了。但是秦冈机电的人手还是相当不足。为此，小舅李铁铮又介绍了俩人，郑小飞也先后招募了他以前的俩位小兄弟，加上随同旧车部过来的俩位临编人员，公司的人手倒也暂时没那么紧张了。

随着与交警大队共同成立的服务公司里，那五个关系户的到来，原先秦冈机电的那个草台班子成员，终于都翻身成为了真正的领导了。

忙忙碌碌，一个星期就很快过去了。刘壮算算时间，发觉已经快要到温必高送车到沪江的时间，于是就带上了钱和驾驶员，再次急奔沪江而去。

……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今天都有事要忙。以后再找机会聚一聚，咱们多联络！”

“好！一定！”

……

沪江的事办得很顺利，也都按照事先约定的各取所需。由于带出来的驾驶员，有四位是要车单位派出来友情帮忙的，刘壮索性每位驾驶员发两百，让原天领着，到沪江各处去逛逛。而刘壮自己，则与温必高和楚留香一起，找了家饭店小酌一顿。

“小楚！你有什么熟悉的司机吗？我那台二手车还没有驾驶员呢。费用的事，都是好说。”刘壮问楚留香道。

“也别让楚老板忙了。我的司机借给你。不过该给的费用，你自己和他商量。”一旁的温必高笑道。

“那最好了。”

放下了心事以后，仨人就痛饮了几杯，也开始天南海北地闲聊起来。聊了一阵，刘壮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就问楚留香道：“小楚！你们沪江的旧车多不多？”

没想到楚留香立刻回答道：“多！太多了。都没地方卖呢。难道你们山南要？”

“要！当然要！”刘壮立刻是大喜，他根本没想到在这里有意外的收获，于是刘壮的精神完全抖擞了起来，“你真的能弄到？”

“真能弄到！这事不难。刘老板！你看我小楚办事有过不靠谱吗？”楚留香笑道。

由于近一个月，楚留香几次为刘壮牵线搭桥，他就对沪江的汽车市场有了一定的了解。出于卖弄心理，楚留香就向刘壮详细介绍了沪江旧车市场的情况。

在中国的汽车市场上，沪江是比较特殊的一个。而它的特殊就是特殊在，它的机动车牌照是严格控制的。或者换句话来说明，沪江牌照需要用钱来买的。

在这个年代，沪江机动车牌照拍卖的制度还没有施行。所以除去那些三资企业和事业单位审批获得（不花钱）的牌照，任何单位需要牌照，那就没有二价，客车十四万多一张、货车八千到一万一张。而且不得私自买卖牌照，只能向政府去购买。

可是沪江的汽车市场竞争又相当激烈（原因下文说明）。如果弄不到汽车牌照的销售公司，就根本无法卖车。于是面对着不符合市场规律的行政命令，这些汽车销售公司立刻就展现出——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

既然私自买卖牌照不合法，那么买卖过户一辆带牌的机动车那就合法了。接着把那辆机动车报废或者转籍，那也完全合法的行为。这不是留下一张可以买新车的牌照吗？

又是一个钻法律空子的现象。又是把几步合法的步骤，曲线达到非法目的的行为。

不过这样一来，就使得沪江的旧车市场出现一种异样的繁荣。而这种繁荣，主要针对的就是机动车牌照。但同时，也出现了另外一种副产品——大量的二手车。

第124章构筑网络

应该说，沪江市政府的城市管理理念还是比较先进的。在这个年代，就开始考虑道路拥堵问题和环保问题。所以沪江还有另外一道行政命令——二手车不得在沪江上牌。

于是问题就来了：挖掘机……哦不……那么多的二手车，要卖到哪里去呢？

所以在此时，是有一些嗅觉灵敏的人，把沪江二手车零散地贩卖到外地。可是根本没出现成规模的贩卖，更没有正规的外地汽车销售公司来大量收购。所以如此多的二手车，根本就消化不了。那原因也是十分简单，沪江的二手车市场繁荣又有什么用？现在外地的二手车市场却是一潭死水，如此一来，想要卖都没地方卖啊！

听完这番话以后，刘壮习惯性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测谎仪”，立刻发现“测谎仪”的数据在“噌噌噌”地往上冒。刘壮立刻是大喜，沪江有二手车，秦冈需要二手车，这不是完美组合吗？于是他立刻问道：“小楚！以后你就帮我在沪江收二手车，你的费用照算，怎么样？”

没想到这话一说，楚留香倒是犹豫了起来，接着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刘老板！我这里有一个想法，就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什么想法？”刘壮就有些奇怪了。

“其实你可以在上海开家汽车公司，就做这二手车，还可以顺便做做新车和进口车。我可以来帮你管理。就是我在里面合上一股也行。”楚留香说道。

楚留香在这些日子里，也看到汽车销售里的丰厚的利润，所以他也十分心动，甚至想把自己赚来的钱也投到汽车公司之中。

可是楚留香的话，就让刘壮更奇怪了。于是他接着问道：“难道在沪江，私人可以开汽车销售公司？”

“当然可以！联合市场嘛！”楚留香笑道，“只要每年花点费用，就可以挂靠在汽车联合交易市场。而且公司开和私人开都可以。”

“哦？”刘壮更好奇了，“那你说说？”

原来沪江的汽车市场也和其他地方一样，除了机电公司一家独大以外，还开放了另外几家汽车销售公司。而其中的汽车联合交易市场，就是工商局扶持开设的。

在汽车的销售中，工商局也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因为汽车的销售是要工商局监管的。而每张购车发票上，也都有工商局的监管章。所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听说开放了几家汽车销售公司，沪江工商局也同样成立了一家汽车联合交易市场。

可是工商局根本没能力去销售汽车，那又该怎么办呢？很简单，既然是联合交易市场，那就大量吸纳会员单位嘛！

所以到了现在，在联合市场内已经拥有了六十几家汽车销售商。只要有人肯支付挂靠费，无论是集体还是个人，联合市场同样是热烈欢迎。对于工商局来说，给你办个营业执照又有什么难度吗？当然，这些会员单位，除了支付不菲的联合市场房租以外，以后每年还依然需要支付挂靠费和房租，一般是每年五、六万吧！

而刘壮听了这个介绍以后，他的心更是火热了起来。自己和郑小飞早就想要成立一家自己的汽车销售公司，不再受制于山南机电。无奈只是国家不允许。没想到在沪江倒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而且每年五、六万，根本就不算是很大的费用。于是刘壮立刻决定道：“小楚！你再去问问，如果没问题，那我就在联合市场开一家。不过我也要和公司里的股东商量一下，但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好！”楚留香立刻是笑得很欢畅。

而一旁的温必高却插话道：“刘老板！楚老板！……”

“咱们兄弟就别客气了吧！叫我小刘吧！”

“对对！叫我小楚！”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小刘！小楚！是不是也能让我合一股？这样的话，我的罚没车也能在沪江开一个点了。”温必高笑道。

在温必高的陆海圈子内，是有几个人把罚没车打进了沪江，而温必高也早就眼馋这块极大的市场了。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他也要在沪江建个立脚点。

“没问题！”刘壮也是一个有财大家发的性格。再说，他也就是想要沪江的二手车，对于在沪江卖新车和进口车也没什么要求，还不如把这些事都扔给温必高和楚留香操心呢。

事情说办就办，刘壮马上就给郑小飞去了一个电话，取得了他的同意。接着再粗粗地与温必高和楚留香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在联合市场成立一家汽车公司。

而这家公司，由秦冈机电和温必高各出25万，并且各占45％的股份，而余下的10％股份，则归楚留香所有。而楚留香就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负责具体的业务。当然，开公司跑腿的琐事，那就要楚留香去完成了。

之后饭桌上就是其乐融融了。刘壮也顺便给温必高介绍了济府机电的张丰，让他再多一条罚没车的销售渠道。而楚留香则是说这些沪江的风土人情，尤其是那些让刘壮不寒而栗的沪江姑娘。仨人不时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

刘壮此次的沪江之行，其实构筑了一个完整的旧车销售网络。而这一次的构筑，完全就是刘壮一人独立完成的。所以刘壮的技能点也是突飞猛进，连社会影响力指数也猛增到了近4点。

回到山南以后，楚留香也很快送来了第一批二手车。此时秦冈机电是一副欣欣向荣的局面，而郑小飞也是越来越有独立管理和决策的能力。他甚至为刘壮等草台班子成员，每人配了一只大哥大，整个公司的盈利状况也是越来越好。

等到贷款下来以后，庆都的酒楼、旧车部和沪江的公司开始同步开设。而刘壮也有意识地不再多管公司的事务了。

第125章玄清酒业花絮

在这次“测谎仪”的使用上，刘壮也有了一丝明悟，那就是“测谎仪”并不是万能的。

很显然，“测谎仪”只能对现在接触的人和现在发生的事进行预测，但不能对未来接触的人和未来发生的事进行预估。

比如说：这次旧车交易网络的构筑。当时刘壮和吕纯安谈判时，“测谎仪”也只能预测到庆都、秦冈这两地旧车市场的行情，并不能把以后沪江市场的情况事先考虑进去，所以“测谎仪”数据的增长，也就是个正常水平。

而当刘壮决定与楚留香和温必高一起开拓沪江市场，尤其是二手车市场以后，他的“测谎仪”数据才会突飞猛进。

这就让刘壮的心中有了一丝警示：不能完全迷信“测谎仪”。因为这次还好，事后情况的转变是有利的，所以结果才会出现出乎意料的完美。

可万一以后出现不利的转变呢？或者还有，出现“测谎仪”数据增长，但自己却以为大事告成，因此就不努力，导致事情出现了逆转呢？所以这种情况还是不得不防。一句话：“测谎仪”的监测很重要，但是努力地做事更为重要。

可此时的刘壮还是没发觉“测谎仪”使用上的一大风险，因为最琢磨不透的就是人心。比如说，当时与杨逸海的第一次石菇交易。如果刘壮在那时就能发现“测谎仪”的话，他在与杨逸海的谈判中，一定会发现“测谎仪”的数据增长很快。因为那时候的杨逸海并没有坑他，而且这笔石菇生意的利润也是十分丰厚。

可是当刘壮把石菇运送到京城以后，杨逸海却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管刘壮死活了。也就是说，杨逸海改主意了，他准备坑刘壮了。虽然到了最后，杨逸海再次改变主意，还是与刘壮完成了交易，可万一最后不改了呢？

所以说，在这种情况下，“测谎仪”预测得再准，刘壮再努力，也绝对会吃个大亏。不过在此时，刘壮还没有体会到这一点呢。

……

这一天的上午，刘壮在秦冈机电接待了韩灵冲。玄清酒业因为有原先的厂房和设备，所以建设的速度很快。也只要添加一些现代化的设备，翻新一下陈旧的厂房就可以了。因此，现在的玄清酒业是边建设、边生产。而韩灵冲就是玄清观派到玄清酒业的技术指导。

因为玄清酒业即将投产，所以也要购买一些公务、生产用车。这笔生意当然也就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肯定是秦冈机电来做。而韩灵冲也趁机到秦冈机电来找刘壮玩玩。

“你们第一批酒就要装瓶了？这速度挺快呀！有没有人要？”刘壮好奇地问道。

“早就订出去了，全部出口日本。”韩灵冲笑道，“不过现在又遇上麻烦事了。地区里硬要我们留一点，说要招待上用。真见鬼了，咱们中国人的东西，自己也不珍惜。可外国人一看中，反而当成宝了。反正厂里现在是坂田先生的大儿子，小坂田在管，这事让他头疼去吧！”

“哈哈哈——！”看到韩灵冲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刘壮立刻就乐了起来。可接着他就想起了一件事，于是说道，“既然玄清酒这么好卖，那给我的股份就太值钱了。还是还给你们玄清观。如果你们真的过意不去，每年就多送几坛酒吧！”

“别提这事！”韩灵冲还是那么的豁达，“你帮了我们玄清观这么大的忙，就给你这点股份，主持伯伯和我爸还觉得少了呢。再说，主持伯伯也说了，咱们都是出家人，钱财也都是身外之物，不能迷恋于世俗。够用就行了。”

刘壮这时候才想起，韩灵冲还是个小道士呢。可看他的模样，像是出家人吗？可能心性还不错，但行为也太……年轻了吧！

于是刘壮就问道：“你不是说过，俩位真人要为三清塑金身吗？这钱肯定少不了，以后还要翻新你们玄清观的房子，那么现在的钱够不够啊？”

“也差不多。”韩灵冲笑道，“现在可能紧一些，可事也不是马上都办的，可以一步一步来。再说，以后有了酒业的分红和素斋馆的收入，肯定不会少、只会多。现在主持伯伯和我爸可是雄心万丈，他还准备遍邀各地的真人，重新刊定、印发《道藏》呢。”

“哈哈！俩位真人倒是老树逢新春嘛！”

“哈哈！”

“那这样吧！”刘壮决定道，“这股份我就收下了，但是分红就当布施，全部给俩位真人，让他们也能早日成事！”

“那也成！”韩灵冲点点头。可他接着说道，“等酒厂的技师能接手以后，主持伯伯和我爸就要我回观里。以后我出来就不方便了。所以小壮哥！你可要经常来看看我啊！”

“看你？”刘壮开玩笑道，“让你有理由再出观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