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人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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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来啦！”坐在身边的张丰兴奋地推了推刘壮，他小声地介绍道，“这位是部里的施副部长。各大机电公司都不想涨价，所以就找来了施部长撑腰。滑稽的是。去年施部长是为沪江汽车撑腰的，强压着各大机电公司吃下桑塔纳的指标。今年他倒为机电公司撑腰了。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刘壮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位施部长，也看出了施部长的来者不善。涨价这么大的事，在事先肯定通过气。施部长这么大的领导不可能不知道。而在这里装作不知，肯定是有其用意的。

而作报告的沪江汽车老总也有些尴尬。按照沪江汽车原先的计划，也就是在订货会结束之前。下发一张《调价通知》。而各大机电公司再有不满，也可以糊‘弄’过去，毕竟订货会也将结束，这么多的机电公司也不可能心齐，完全可以分而化之。可是在今天的大会上公开宣布就不一样了，很容易形成群情‘激’奋，平白的增添许多不必要的阻力。

可施部长已经开口了，不说又不行。于是那位老总就干笑了几声，说道：“准备上调五千左右，看车型……”

“哄……！”整个大会场果然炸开了锅。背后的传言是一回事，公开的宣布又是另外一回事。各机电公司的人……总要发泄一下不满吧？

而施部长也收起了笑容，皱眉道：“物价政策上有些问题吧？”

而施部长这个问题是一针见血。因为此时的物价并没完全放开，很多商品还同时实行着计划内和计划外的价格双轨制。

打个比方：就说景仁纸业吧！为景仁纸业提供纯木浆原纸的秦冈造纸厂，他们的木浆原纸成本可能是5000元一吨，不提计划外的市场价，只说计划内物价局制定的出厂价，可能就是4500元一吨。

在这里保证你没有看错。对！就是价格倒挂，卖一吨就亏损500元。而且物价局不允许你涨价，而计委（后改名发改委）还要你保证完成每年应有的生产计划。这样的厂家，虽然可能产品很畅销，可盈利……？咱就不要含泪看盈利了吧？

所以在当时，许多全民集体企业就是这样被活生生的拖垮。这也就是为什么？秦冈地区这么想要把造纸厂并入到景仁纸业中。

除去政绩等题外因素不谈，能甩掉一个包袱不说，景仁纸业的玻璃卡纸可是全新产品，物价局的定价也将按照市场价来，并没有什么计划外和计划内的区别。因此那些亏本的纯木浆原纸就能够在景仁纸业内部消化了。；

第一卷　第209章　蛊惑人心

而沪江汽车同样也是这样。（；棉；花；糖；小；说；网； ；W；w；w；.；M；i；a；n；H；u；a；T；a；n；g；.；C；c； ；提；供；T；x；t；免；费；下；载；）；桑塔纳的涨价，不是说涨就涨的，还要物价局审核通过。可是要知道，桑塔纳刚定价的一年多，难道沪江汽车就想要调价？这不是打当时定价人的脸吗？物价局肯定不会这么胡来。

所以听到了施部长的疑问，那位沪江汽车的老总就回答道：“我们已经审核过了，这些技术上的问题……可以避免。”

那位老总也是个“打太极”的高手。他的意思就是：通过一些非常规的手段，绕过物价局的定价标准。而这种做法在当时也相当普遍，无非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而已。

而且那位老总的话还说的模棱两可，让施部长还不好追问。说不定沪江汽车真的“把工作做到了位”，让物价局情愿自打脸，也愿意为桑塔纳的涨价开绿灯了呢？

而施部长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份，不可能亲自赤膊上阵。于是他就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而是半开玩笑地说道：“刚才听了沪江汽车要调价，底下的同志们都很热烈啊！这价格上的事，还是要有商有量，共同发展、共同富裕嘛！是不是底下派个代表说一说？”

施部长的策略很清晰，他为各大机电公司引个开头，接着机电公司就派人来敲锣唱戏。最好机电公司都团结起来，表现出一个群情激奋，而施部长也来个“顺从民意”，最后把这涨价强行压下。

可当施部长说完这句话以后，全场竟然意外的冷场了。

事实上，在背后叫叫苦、做做小动作谁都会做。摇旗呐喊那也绝对没问题。可是没有几个人愿意去做那出头鸟。万一得罪了沪江汽车，大伙儿是满意了，自己却穿上了小鞋，被沪江汽车减少了桑塔纳的指标。那该找谁哭去？

能坐到机电公司老总级别的，全都是些老奸巨滑，所以这道理他们都懂。还懂得不得了呢！

而施部长一见冷场，他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接着他就把目光对准了几个背后哭诉最厉害的机电公司老总。没想到那几个老总都躲开了施部长的目光。仿佛前几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在冷场中，施部长就慢慢地靠在座位上，已经是一脸的铁青。

“竟然都是一群扶不上墙的烂泥，那谁管他们的死活？”施部长愤愤地想道。可他依然感到自己的脸上在火烧。

在施部长的眼中，沪江汽车和机电公司就像是他的俩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去年沪江汽车害怕销售完不成，施部长就为沪江汽车撑腰，强行给机电公司压下指标。而今年沪江汽车要涨价。机电公司将少赚钱，他就转身为机电公司撑腰。就是让这俩个孩子都不要吃亏。

说到底，施部长很好面子，他需要的就是那种家长的感觉。可是现在……？机电公司不是在逗自己玩吗？他们眼里还有没有自己这个家长？

而沪江汽车那位老总一见冷场，他却是大喜。于是马上就想把这话题揭过，快些含糊过去。可就在他刚想开口的时候，却听到底下有人喊道：“各位领导！我可不可以说几句？”

见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那位老总也尴尬了起来。而施部长的脸立刻变得是“阴转晴”。好家伙，总算出现了一个给自己面子的人了。于是他热情地邀请道：“好好！当然可以，就是欢迎同志们畅所欲言嘛！快快上来。到台上说。”

而突然发出喊声的正是刘壮。他刚才思想也在激烈的斗争，害怕自己的冒然发言会大丢脸。

可刘壮转念一想：“就是上台发个言，最差的结果也只不过是被哄出去。可万一搅了局。说不定能混水摸鱼搞些指标。还是那句老话——做了不一定有希望，但不做肯定没希望！那怕什么？面子值多少钱一斤啊？”

在热烈的掌声中，刘壮走上了台。而吕纯安、郑小飞、张丰等人都是目瞪口呆，根本没想到刘壮会做出如此意外的举动。可真的上了台，看到底下黑压压的人头，刘壮却觉得自己的腿肚子都在发抖，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而那位施部长也看出了刘壮的怯场。他笑呵呵地开玩笑道：“这位小同志，你大胆说嘛！这里没有老虎，没人会吃了你。”

于是全场顿时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刘壮也正在痛恨自己的胆怯呢。哥的胆量技能点可是加了不老少了啊？怎么还是这样的不上台面呢？于是他一咬牙。想起了系统里的特殊属性商品了。

“蛊惑人心：作用于他人，能使他人的决断力下降5点。有效作用时间：5分钟。作用范围：20米以内。作用人数：最多20人。保存时间：购买后一年内使用。冷却时间：三天。使用限制：购买一天后才能够使用。不得即买即用。24小时内只能与其他特殊属性商品共同使用两次，可叠加使用。购买价格：8自由技能点。”

刘壮迅速地购买了“蛊惑人心”并使用。在稳了一下情绪以后，终于开始了发言：

“各位领导，我来自山南省的秦冈机电。有幸能在这里发言，我就简单的说几句。十分感谢沪江汽车提供的桑塔纳，得到秦冈地区各机关企业的一致欢迎。为了更好地服务用户，所以我们秦冈机电已经准备再设两个销售点，加大桑塔纳的销售力度……”

废话说完，刘壮开始进入到了正题：“……我们还想独立投资一个桑塔纳的特约维修点。希望沪江汽车老大哥进行技术上的指导。并将统一维修标准、统一配件进货，甚至统一着装和服务语言……”刘壮率先把后世的4s店的概念提了出来。

“……一句话！我们秦冈机电对沪江汽车老大哥是无条件的支持。不过同样希望，老大哥也能对我们这些小兄弟多多支持。我们秦冈比较落后，资金也比较紧张。所以希望老大哥能不能不涨价？让我们也能搭上沪江汽车这艘大船，一同进入到黄金航道！”（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210章　还好有熟人

五分钟，能讲的内容就是那么多。不过等到发言完，迎接刘壮的是一阵排山倒海般的掌声。这不仅仅是“蛊惑人心”的效果，更是刘壮说出了底下所有人的心声。

刘壮就有些得意，更有些热泪盈眶。兄弟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可使用特殊属性商品还从来没有成功的记录。已经浪费了多少自由技能点啊？

没想到这一次冒险一搏，兄弟真的成功了，成功……咦？刚想到这里，刘壮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这次来沪江是干什么的？是来要桑塔纳指标的！可现在指标的事还八字没一撇呢。只不过是在大会上发了个言，最多赢得了一些掌声，那又有什么可高兴的呢？还得努力、努力啊！

于是在吕纯安、郑小飞等人不解的目光中，刘壮开始积极表现了。

而在刘壮开了一个头以后，底下其他机电公司还不去抓住机会，那他们都可以去跳黄浦江了。而整个会议也进入到了施部长的节奏。

到了最后，施部长一锤定音般的建议：要相互支持、共同发展。所以这次的涨价，那就……再议吧！

看起来是建议，说是“再议”，其实已经算是决定。而沪江汽车的涨价计划也就胎死腹中，除了沪江汽车，其他人也都是皆大欢喜。

不过施部长也不愿意沪江汽车太过吃亏。在下午的讨论中，他就抛出了那个……那个4s店的计划。这似乎有些剽窃了刘壮的创意，不过刘壮也同样是剽窃创意，所以也就并没有在意。不过这个理念在当时还是相当超前的。

尤其不要忘记，沪江汽车除了桑塔纳的总经销以外，他另外一个盈利大头就是汽车零配件的销售。所以特约维修点建立的越多，对桑塔纳整车和配件的销售就好处就越多。更为主要的是——这并不需要沪江汽车花钱。所以极有吸引力。

之后的讨论几乎就变成了刘壮的独角戏。确实有想要不断表现的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除了刘壮，各大机电公司又怎么会去关心什么特约维修点呢？他们是销售汽车的，又不是维修汽车的。那完全就是两个行业呀！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让施部长对刘壮更加欣赏了。而那位老总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最终他们就当场拍板。就从秦冈机电开始这个新模式，希望能做个样板，然后推广全国。

刘壮想想也不错，总算是有所收获吧？就是真的没弄到指标，起码那个汽车维修厂也能顺利地发展起来。因为是样板，沪江汽车总得给些技术上和管理上的支持吧？

……

有了这些铺垫以后，刘壮终于摆脱了两眼一抹黑的状态，也有了努力的方向。而现在唯一寻找的就是一个说话的机会。在会场上说肯定不可能。这种事也只有私底下说。于是刘壮就把目光转移到了晚上的宴会上。

而在当天晚上的宴会上，安排得也是相当亲民。主桌并没有进什么包厢，而是安排在大宴会厅里。而刘壮从一开始，他就想方设法在主桌周围绕啊绕，就是想吸引起施部长的注意。而这一番的努力，也终于起到了效果。

“小刘！过来，过来！”施部长笑着向刘壮招招手，“我们聊两句。”今天的会议很成功，关键是施部长很有面子。他当然会投桃报李，于是就想要与刘壮亲切几句。那也是对年轻人的一种鼓励。

“施部长好！”

“好好，小刘是山南秦冈的吧？你们山南我也有熟人呢。燕书记你知道吗？哦，他快成你们山南……呵呵。不说了，不说了。”

刘壮脑子里一转，能和施部长相熟的燕书记，总不会是乡书记、县书记吧？那是不是靓靓的……？于是他就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省里的……？”

“哦？你认识？”施部长倒也不算太奇怪。刘壮这么年轻，就能在秦冈机电挑大梁，很可能就是哪位干部子女，所以很可能会认识燕宏远。

没想到刘壮先是摇了摇头，再点头道：“没见过，但一直听说。其实他是我师公。”

“师公？”主桌上立刻跌落了一桌子的眼珠。这称呼简直太奇怪了。

“嘿嘿！”刘壮笑着解释道。“他女儿是我的老师。”

“哦！哈哈哈！”施部长立刻恍然大悟，他大笑了起来。“你说的是靓靓？哈哈哈！对对，这小丫头是大学老师。这么巧？”

“就是嘛！”刘壮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过他心里正在美着呢。有熟人。那就更好说话了。

“这小丫头当老师？是个啥模样？她应该……还没你大吧？”施部长也有兴趣了起来。

刘壮却是苦笑一声：“还是我毕业论文的带教老师呢。给您老说句抱怨的话，您可千万别外传，哎——！水深火热呢。”

“真的？小丫头长大了嘛！”施部长一招手，从身边秘书手中拿过了电话，一拨号码，“喂！是老燕吗？我是施国修。今天不是找你的，你家靓靓在家吗？”

“……靓靓！今天施伯伯遇见一个人啊！他叫……刘壮，说是你的学生啊！”

接着刘壮里传来燕轻靓气鼓鼓的声音：“施伯伯！我不认识这个小壮子，让他永远也别死回来了。”

“呃……”

……

通完电话，看着刘壮尴尬的表情，施部长变得是乐不可支。从燕轻靓的通话中，说明她不仅与刘壮认识，而且还相当熟悉，甚至连“小壮子”也都是脱口而出。不过施部长对刘壮的身份倒也没多想。现在带职到大学里进修的年轻干部也多得是。

“小刘啊！你找我有什么困难吗？”施部长直接开口问道。

其实刘壮在旁边绕啊绕，施部长也早就看出刘壮的用意。能坐到这么高位置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刘壮来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为了那两个桑塔纳的指标嘛！（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211章　喜醉当场

对于刘壮的救场，施部长是很感激。热门小说但就凭这个让他开口帮忙？那还差上点火候。于是施部长就把刘壮叫过来鼓励几句，想还了这个人情。至于刘壮怎么样利用这种“鼓励”？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可现在与燕轻靓一通电话，施部长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也就是补上了那点火候，他也就顺口帮个忙。

而刘壮听到施部长问的直接，他也是紧张了起来，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施部长！我们……我们秦冈……要发展，可桑塔纳……不够，这……”

“哈哈哈——！”看刘壮挺老实，施部长也就不为难了。他这种身份，有时候说话就可以很直接，“是不是想增加些桑塔纳指标？”接着施部长转头问那位沪江汽车的老总：“你看怎么样？”

那位老总早就闻言知意：“今年的指标确实紧张。小刘！就给你们秦冈机电每月……五十辆吧！行不行？”

“够了够了。”刘壮是大喜过望，没想到会如此轻松的解决，“谢谢、谢谢……”

“别光顾着谢啊？还不敬敬于总？”

“是是，于总，小刘我敬您一杯。”

“一杯怎么够？起码三杯。”

……

刘壮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当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感觉一身宿醉，头涨如裂。

可是令人心醉的系统提示音让刘壮清醒了过来：

“恭喜您！您的事件——请你帮助秦冈机电获得桑塔纳的指标已经完成。奖励自由技能点8点。因为此项任务是s级，您完成的时间又很短，追加奖励自由技能点2点。由于完成了事件两连场，追加奖励自由技能点5点。”

“由于事件中，您在行动能力和胆量上表现良好，在决断力这一能力上。奖励专属技能点5点；”

“由于在事件中，您在运气和经验上表现良好，在加成属性这一能力上。奖励专属技能点5点。”

“您的社会影响力技能条已满，增加社会影响力指数1点。完成事件。奖励社会影响力指数1点。”

“您的胆量技能条已满，胆量这一技能上加一点。”

“您的经验技能条已满，经验这一技能上加一点。”

“您的运气技能条已满，运气这一技能上加一点。”

“您的察言观色技能条已满，察言观色这一技能上加一点。”

……

“请您再接再厉，希望能加快《雏鹰展翅》阶段的进程。”

听着这一连窜的奖励声，刘壮已经是心花怒放。看起来果然是惩罚越重、奖励越多。这个系统倒也公平，风险和收益确实是相等的。

没啥说的。这次差点儿在“胆量”这方面吃了大亏，也不能强者越强了，也要补上自己的短板。第普毫不犹豫地在“胆量”上加了5点专属技能点和5点自由技能点，先基本达到一般人（50/100）的水平。接着又在“运气”上加了5点专属技能点。让自己数据最低的那两项技能值都有了很明显提高。

现在的刘壮所剩下唯一的短板就是“经验”了。不过刘壮已经发现，与外界的接触越多，“经验”技能条也就增长越快。而“经验”这个技能，也是所有技能中最容易自然增长的，因此也不浪费宝贵的技能点了。

而现在的刘壮更是养成了事后总结的习惯。不过这次总结的最大收获，就让刘壮有些哭笑不得——再有能力，有时候还不如有关系啊！

但话说回来。刘壮也有些明白，其实这能力已经成为了敲门砖。能在商场上走动的人多少都有些能力。而在有能力的同时，这关系才能派上用处啊！

……

房门打开了。郑小飞拿着早点走了进来：“诶呦，你醒了。快吃吧，特意为你买的粥。你可是功臣啊！我决定要拍好你马屁。”

“嘿嘿！”刘壮确实感到有些饿了。他立刻跳起床刷牙洗脸，接着一边喝着白粥，一边问道，“我昨天喝了多少酒？怎么刚才刷牙的时候都是一股酒味？”

“喝了多少？”郑小飞一脸的夸张，“就告诉你吧！别人呕吐还知道弯腰，你连弯腰都不知道了。就顺着你的肩膀往下流。你知道我是怎么背的吗？没服务员肯帮忙。我是……”

“好好好！”刘壮连忙举手投降，“我那是光荣负伤。是工伤。也不用慰问金、营养费了，你对小茹好点就行了。”

“好点？你让这小姑奶奶对我好点吧！”郑小飞立刻哭丧着脸。

“怎么？她欺负你？”

“对我倒挺好的。可是她和我妈……？哎——！你说这婆媳关系是不是世界性难题？”

“呵呵。这可别问我。”

“不问你问谁？又冒出来一个靓靓，你准备市市都有丈母娘？”

“卧靠！你可别胡说。诶？怎么扯到我身上啦？”

“好好！不说了。不过真得谢谢你。有了这每月五十辆，青江、柳德这两个点也可以开发了。”

“那边不是已经有办事处了吗？”

“人手有，就是没车。你不知道，现在的桑塔纳，紧俏着呢。倒不是光要这桑塔纳赚钱，客户就是看你有没有，再决定你的实力，然后再过来买。”

“反正这事你管。以后秦冈机电的事，我就不管喽！这外面的事焦头烂额，光是那个景仁纸业，哎——！”

“别‘哎’啦！你不管也不行啊！昨天你喝酒时说了什么胡话？”郑小飞突然问道。

“什么？没什么吧？”刘壮不很肯定地回答道。他只记得当时说了不少胡话，确实不记得说些什么了。

“你说：打造一个标准的桑塔纳特约维修点。”

“哦！这我说过，你把维修厂改造一下，这不难吧？于总也答应派些人来指导啦！”

“这倒没什么。不过小壮啊小壮，你真不记得后面说些什么了吗？”郑小飞开始卖起了关子。

“说什么？快说。”被这么一问，刘壮也有些心虚。（未完待续）

第一卷　第212章　真是抓头皮

而郑小飞一开口，就把刘壮震了一震。

“你说：要沪江汽车抓住时机，彻底把销售网络和维修网络铺开。可以用秦冈机电的模式，争取形成一个个4s店。话说小壮，什么是4s店啊？”

“咳咳……短时间说不清，以后慢慢向你解释，你快说下去。”

“嗯！你说：要沪江汽车眼光放长远，既要考虑到现在畅销，也要考虑到以后滞销。趁着这机会，让4s店的资金反哺给沪江汽车，集中资源研究开发新车型……”

“我说过这些吗？”刘壮摸着下巴装出疑惑的样子。而他所说的都是后世4s店的经营模式，对汽车生产厂家相当有利，尤其是在资金和物资的调配上。不过现在这个概念相当超前，也不会有什么机电公司会给沪江汽车“吸血”。当然，沪江汽车对此肯定是有相当大的兴趣的。

“你还说：让利锋电子参与到国产化率中来。话说，老郎知道这事吗？沪江汽车可是当真了，他们可能要联系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