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军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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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莉不嫌弃，还凑近了嗅嗅，伸手抓了巴克的耳朵上楼：“赶紧去给我洗干净！”

原本好热闹的事务所门口，顿时只剩下向婉一个人，这姑娘突然有点想哭。

不为啥。

第318章高比例

得亏是方灵颖和叶明静这俩文艺范儿的走先，不然非得从向婉这不太会掩饰的表情上看出点啥。

还是小姐妹帮大哥收场，热情的拉了向婉去改车行那边洗澡，还琢磨着拿巴克的衣服给向婉换，别人的衣服她也不够穿啊。

周晓莉也熟悉的帮巴克从简易衣柜里面拿出内衣递过去，却靠在事务所二楼狭窄的卫生间门口没动，巴克脱衣服挑衅：“一起洗？”

姑娘靠门框上抱手臂：“赶紧的！小心我待会儿拿刷把收拾你，臭烘烘的！”巴克真脱光了她还是捂着眼踹他进淋浴间拉上了帘子，声音隔着水流过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就接二连三的和这些红颜知己眉来眼去？”

巴克从帘子上伸出个涂了洗发液的头出去：“说得我搔首弄姿一样，赶明儿我再开发点男性朋友。”

周晓莉还是靠在门框上看着他：“刚才我坐那打牌，就感觉她们俩在斗地主。”想想还补充：“对！就是她俩故意合伙斗我！”

巴克笑：“不然还怎么？再添个人一起打双扣？”

周晓莉不笑：“你是不是有什么鬼心思？”

巴克无辜：“人总得有几个朋友嘛，碰巧比较漂亮？说明我有审美天分啊。”

周晓莉抓了旁边的毛巾给他砸过去：“懒得跟你说！我妈把窗帘啥的做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家？”

巴克看来心里是真放下了：“今天搬可不可以？”

周晓莉看他一脸贱相就笑，隔着帘子踹他一脚：“滚！马不停蹄的滚，你不知道我跟那俩坐一起打牌有多难受！”

巴克另一方面找原因：“回头我陪你好好练打牌技术，当地主也是要水平的。”

周晓莉理解的肯定是另一层意思，哼哼冷笑。

反正等两人下来看见向婉已经呆呆坐在那，身上穿的却是巴克的运动服，周晓莉就伸手狠狠扭一把巴克的腰，差点把巴克的牙都咧歪了。

小特工不看周晓莉：“我看看那些拍摄的东西就回去了，你说得对，我也好久没看我妈了，回去看看。”

巴克换以前多半大喜过望，这会儿脸上也没表情，找了防水袋把那俩偷拍设备取出来连接在电脑上，周晓莉好奇的端杯茶站在背后看，她好奇的看过叶明静的人做设计事务所财务清单，对这些价格昂贵的设计电脑很不可思议。

林东还没回来，巴克将就随便看，画质区别不算很大，虽然山寨摄像笔的像素低很多，但光线好，巴克拿的运动摄像机很流畅不过因为偷拍环境阴暗，就颗粒粗点。

向婉几乎不看屏幕，就侧头看巴克，周晓莉站在后面很快发现了这点，着重观察，向婉能感觉到，但完全不在乎。

巴克稳得住，慢吞吞的看画面还点评：“你这走来走去，晃来晃去拍个啥？看见什么觉得有用的东西要站定，身体就是摄像机。”他那就很稳定，巴克放大到整个屏幕上，这专业级的电脑就是好，双连屏一边一个画面，巴克两台机器都能看，没几眼就皱起眉，把注意力投进去了，任凭俩姑娘各看各的。

叶明静估计是回去端了杯自己的高级现磨咖啡，招摇的晃进来：“洗白白了？你们都去什么地方鬼混了这么一身味儿？”

周晓莉还没不爽呢，向婉腾的一下站起来：“好！我看完了，我先走了！”然后大步流星的就出门，巴克抬头看了看，手里的鼠标动了下，最后还是坐在那继续看自己的。

周晓莉想说点什么的，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在前台露出来好奇的看着，又看叶明静那说什么估计都无所谓的表情，使劲鼓几下腮帮子，憋住了。

叶明静就站她旁边优雅的喝一口咖啡：“不去追一下？我看情绪可不好。”

巴克不理这居心不良的妖女子，眼睛继续看屏幕：“全发公司的财务报表上有购买环己酮？”

叶明静楞了一下，抓起桌上的电话拨打一下：“小芬，把我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拿设计所来，对，银白色那个。”周晓莉去看过，这姑娘办公桌上居然摆了四台笔记本电脑！

不一会儿，那边的小妹穿着女仆装跑过来，完全凸显了叶明静的恶趣味，把笔记本送到以后还乐滋滋的跟小姐妹低语几句打工妹的心得体会才离开。

叶明静单手咖啡单手操作笔记本，飞快的滑动那乱如麻的报表：“哪几个字？”看了巴克在桌上写出来的中文和一长串英文跟分子式，还有点惊讶的看看巴克才确定：“有！但是很少，这是什么东西？”

巴克起身：“化工原料，药品公司很少用这个，这回差点被化工污染给淹死在臭水沟里，我得查清楚是什么东西，按道理这样的生物制剂公司很少用到刺激成分这么重的化工原料。”指指屏幕上，向婉偷拍的厂房内部一角，叠着三四个纸箱，上面标注了环己酮的字样，最上面一箱打开明显就是在取用的形态。

叶明静小兴奋：“有问题？有搞头？”

巴克指挥：“你辛苦一下，深挖全发公司的财务报表，如果必要，我去上门偷报表都可以，特别关注他的原材料采购，哪些是国家管控原材料，重点就在这块。”

叶明静眼睛亮：“我就说嘛，成天帮人家捣鼓上市，弥补漏洞，遮掩缺陷就没查账的爽，这可是搞破坏啊，我喜欢！”

巴克招呼女朋友和妹妹：“那我们就回家吃饭去……叶大小姐你就自己安排了？”

叶明静看来真不是工作狂：“喂！元旦节也，我爸妈肯定周旋在各种行业团拜会之类的地方，你让我脱离了大团体现在孤苦伶仃的过元旦？好歹也带上分双筷子啊。”

周晓莉比巴克先回应：“行，一起吧，到我们家去吃饭，叶大小姐你不嫌菜品差就行了。”

叶明静真不挑剔：“我对吃的不讲究……”

于是巴克开上周晓莉的面包车，装了四个大小姑娘。

他身边的异性比例的确是高了点。

第319章思想工作

用周晓莉的话来说：“我已经在竭尽全力的忍耐！”

巴克坐在英伦古典风格的打钉真皮沙发上，看得出这些日子，周晓莉没少花时间在这里装扮整个小屋。

他拍拍自己旁边的座位：“坐过来嘛，别气鼓鼓的，上火要长痘痘。”

周晓莉哭笑不得：“你怎么这样！”但还是坐过来了，不过坐姿很正式，面对巴克皱着眉。

真不能怪她不柔情似水。

原本元旦节到事务所去等着巴克回来，就是因为晚上家里好歹做了顿团圆饭，两边第一次一起吃新年团圆饭，周小妹觉得有很深刻的纪念意义。

结果跟着一块的叶明静倒是没怎么出格，全程笑眯眯的有礼有节，让原本气咻咻的想展示自己家庭地位的周晓莉硬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憋得那叫一个难受。

“你是我男朋友吧，你有工作上的接触或者往来，我觉得都不过分，但这几位的关系太近了点吧，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心情？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么？”周晓莉一本正经。

巴克点头：“喜欢我，在乎我，才会觉得这样，很正常的也很应该，当然，如果你能稍微更相信我一点就更好。”

周晓莉指着周围：“是，我承认，我条件没她们好，没方老师学历高有文化，没叶老板有钱有派头会做人，没向同志有背景有底气，还……还有谁没提到的？重点是我喜欢你，你现在还喜欢我么？”

巴克侧坐手撑着下巴放在打钉的沙发背上笑眯眯：“当然喜欢你，你这样风风火火的说事情，我觉得就跟我当时蹲在你们看板前你跟我说话一样，虎头虎脑的。”伸手试图把姑娘搂过来点。

周晓莉尽量严肃的打掉他的手：“认真点！那你还跟她们这么多往来！”

巴克无辜：“就算我还没享受已婚待遇，我也没出轨吧？”

周晓莉拍自己的大腿：“重点！重点就在她们虎视眈眈的！你也没断了她们的念想！”

巴克伸手抓了拍打的手：“别激动，别激动，人生当中呢，总会遇见一些人来了又走了，好比之前不是你看见那个什么大小姐，不见了吧？再说远点，你们那个经理不也打你的主意，慢慢都会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絮絮叨叨跟个唐僧似的。

急得周晓莉跳起来卡他脖子摇着尖叫：“呀……你总是说什么都有理！你不明白我有多郁闷！”这姑娘的脾性的确够着急的。

巴克趁机抱了她坐在自己身上：“我是希望你开心的，你也不用疑神疑鬼，一夫一妻的为夫之道我还是明白的，也许，我说的是也许，一路走来总会遇见不同的人，会有让我很心动的朋友或者知己，但也就是朋友，大家都会有自己的生活，可以交集也可以有私人空间，但家庭的责任就是另一回事情。”

周晓莉捏了巴克的两边耳朵，想使劲拉又舍不得他疼，呆呆的：“要是你……真的就是个洗车的多好，我们过得简简单单多好。”

巴克不解释自己还先遇见方老师和大小姐，向婉这更是迟早会找上门来，温言理姑娘的头发：“我说你染了栗子色准保好看吧，现在有些黑色也长起来了，色彩其实丰富点，比单单的一种颜色更好看了。”

周晓莉愣愣的看着男朋友，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哭笑不得：“看吧！你说我心里怎么不慌，你现在都习惯说什么都打比方绕着弯子比喻了！以后怎么得了！以后你只跟知己朋友说，我都听不懂了，怎么办！”最后姑娘更是拉着巴克的脖子仰头瞎使劲。

巴克哈哈笑：“你听得懂嘛，你为什么总是想着我变化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一起改变，一起进步呢？”

周晓莉有女人的特权，撒泼的抓字眼：“哎呀！你嫌弃我了！嫌弃我不进步了……”

巴克嘿嘿笑：“其实你不觉得我们这样交流就很好么，心情好点没有嘛，你这么真实自然，何必拿自己跟别人比较呢？”

周晓莉沮丧：“唉，我也就是上你这当，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了，得……我再学习调整自己的心态吧。”

巴克抱着她呢：“那我们现在再来说说正事。”

周晓莉漫不经心：“刚才不是正事？”

巴克指周围：“这些都是你妈自己做的？”

周晓莉也看，自豪：“当然！我给她打下手都不要，全一个人做的，不过我开车送她去面料市场买东西，买配件，那边车好多，好挤，我就把车擦挂了……”怪不得巴克回来看见白色面包车的角上贴了个好奇怪的卡通贴。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林慧宁帮忙装修完成的房间什么都有，就是缺点生活气息，现在经过周晓莉和她妈妈的包装以后，温馨温暖的气息顿时满溢，也怪不得姑娘现在靠巴克怀里还是没那么气鼓鼓了。

虽然色调样式都是按照巴克指定的来，但能看得出，杜文慧的手艺的确不错，针脚细密，尺寸得当，有些地方还根据现场做了很多调整，没少花心思，估计是真当成女儿出嫁的环境来打理。

巴克说自己这段时间琢磨的打算：“你看看这桌子这床，是我爸自己加工的，你妈这手艺也不错，我打算回头搞两个小厂，机加工厂就专门做这种定制家具，缝纫厂就围绕窗帘、桌布、软包的东西服务，都请点人，长辈不需要劳累，指挥带着别人做就好，你看怎么样？”

周晓莉有些惊讶：“啊？”

巴克理所当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做装修不明白，其实后期装饰这块的利润蛮高的，林慧宁上回不就说过，她也想定做点什么家具么？而且越是高端才越需要定做，出得起钱的人都不喜欢跟人用一样的东西，既然家里有长辈熟悉这些手艺，我又能带来这种业务，让他们试着做做，你看怎么样？”

周晓莉真没想过：“我妈肯定高兴！她以前就说做小裁缝那段最开心，我回头问问她，一准儿答应……”这时候终于扭转身子给巴克奖励：“你真聪明！”

巴克乐呵呵的接受了，可节骨眼上电话响了，是方灵颖：“你过来一趟？东西很复杂……”

凑电话边的周晓莉看他挂了就大叫：“我说什么来着！太烦人了！”

唉……巴克这思想工作真是白做了。

第320章马上来

方灵颖在实验室里搞了一天多，看见巴克的时候脸上疲惫得真有些憔悴。

这种检测的确麻烦，服装纤维弄下来做光谱分析，还要搞各种化学成分的配对跟反应，说白点就是把一大堆东西拿去挨个试，做排除法，而且其中含量大小，分子数量多少都会导致结论完全不同。

巴克埋怨：“叫你弄弄，不是非要虐待自己吧？”

方灵颖就不徐不疾了：“以前工作还不是这样，忙起来就没天没夜的，看得懂么？”

很长一张，密密麻麻的各种数据跟分子式，巴克不算太大头：“待会儿去买本化学品词典，或者上网查，你不管了，先送你回去睡觉。”

方灵颖脱了白大褂给自己的同事：“用到的试纸跟化验剂之类费用都算在我的账上，就算社会送检物品。”其实鉴证中心关于这些东西管理很严格的，哪里是巴大成那机修车间国营厂的大锅饭氛围，这边的同事乐呵呵的点头，但重点是看巴克，方灵颖为了个男人闹得沸沸扬扬，大家好奇得很。

巴克拎着那包臭烘烘的衣物，态度好好的跟所有人道谢道别，手也扶着方灵颖，姑娘就顺便挽他：“感受一下，出楼就放。”

就算化验单上体现出来的东西真的很复杂，两人还是很有默契的享受这一会儿的空间。

起码巴克就是打车过来，方灵颖舒适的靠在牧马人副驾驶上，慵懒的看巴克开车：“什么时候，我俩出去自驾游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

巴克挤眉弄眼的没做声。

方灵颖斯条慢理：“我又没围追堵截的逼你，抽个空闲时间看看风景，不违反道德吧，小周把你管这么紧？”

完全跟周晓莉不是一个路数啊，巴克侧头看她，她就慢悠悠：“开车呢，看前面，我还是回去南南那睡觉，这俩小棉袄贴心啊，比在宿舍还是家里空荡荡的都舒服，这些天我都住那边。”

巴克就真的掉头，轻扬的音乐声回荡在牧马人那隔音并不算太好的空间里，方灵颖就睡着了，最后是巴克给抱上楼放在双层床上的。

轻手轻脚的下楼来在两姐妹好奇的打探眼神中，回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清理那张化验单。

浸透了河水污染源的工作服，就算烤干了，所有微量元素依旧保留在上面，而一家生物制剂公司的工作其实就是把初级化工原料用各种专业技术设备重新组合分解制成新的物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跟玄幻小说里面炼丹差不多，把平淡无奇的各种原料变成价格不菲的药品，很神奇，也很有利益转化的空间，只不过科学技术无疆界，牟老板做得，这位高老板也做得，所以相互竞争的结果就是现代医药企业的纯利润已经不像百年前那么离谱了，一板阿司匹林就能卖多少个银元。

而全发生物制剂牵涉到的产品显然很复杂，所以才有这么大一张单子的各种微量元素，巴克打开叶明静整理出来的全发生物制品清单，开始逐一对照产品原料使用情况。

譬如说某某药品有用到甲氨基，巴克就可以把清单上涉及到甲氨基的都勾掉，那么剩下的就应该不是这家厂子应该用到的东西。

因为根据他这个战地军医的粗略了解，这家公司的产品基本都是属于疫苗类，怎么会有让自己致幻或者昏迷的神经类物质呢？

要知道，医药行业能否生产某种东西是有严格生产批号的，当然有些研发机构可能会做各种测试，但眼前这家生物制剂公司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跟这些神经类元素的成分发生关联。

这工程量也不小。

巴克从小屋那边被喊出来已经是午后，这坐在桌前慢慢筛理，天色就不知不觉黑下来，专注得直到打开台灯，都还是清理了不到三分之一，昏黄的一盏台灯下，坐在那孤零零的身影够萧瑟的。

换了一身家居装，中长发蓬松的方灵颖趿着棉宝宝拖鞋从暗淡静谧的事务所推门进来，打着呵欠的模样却明显精力充沛：“还没搞完？”站在桌前，拉出长长的影子，却对坐在桌前的巴克仔细打量，也许这种专注于文职工作的巴克是她很新奇的。

轮到巴克憔悴：“你有没有熟悉生物制品的同学朋友，这国内的命名方式和国外不同，我这野路子根本对不上号，而且国内有些配比也和国外不同，就算上网查询，也事倍功半。”

方灵颖摇头：“我是法医专业，又是人见人怕的梅超风玩头骨，同学数量有限，要不我找医院的辗转帮你问问？”

提到医院，巴克倒是想起来：“对啊！”摸电话拨打，方灵颖进来端了两杯咖啡，放在桌上示意自己在外面等着一块儿吃饭，就出去了。

她是绝对不会听巴克跟谁打电话的。

老前辈比他更萧瑟：“你们最近在干嘛，今年春节还打算让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看春晚？”

巴克才不谈家事呢：“有本事你自己找小莉去，我记得你们研究中心有生物制剂研究所，放假期间还有专家值班没？我请教点事情。”

周山夫不忿：“你当我这里是公共厕所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什么东西？”他总归还是个技术派官员，对科研的内容抱有一如既往的热情和好奇，这几乎是成功的必备品质。

巴克对周山夫从来都是当成军医老前辈，而不是在乎地位跟权威，所以不隐瞒的把自己到这家药厂刺探的过程描述一遍，特别详细讲述了自己在河水中的反应，当然说自己是一个人：“很主要的就是有致幻反应，根据我在东欧的经验，这已经涉及到麻醉品了，国内严格管制吧？”

周山夫果然不在乎那些细节，专注于各种嗅觉、触感、口腔刺激感和反应程度，问到巴克发现的环己酮以及清单上已经理出来的部分项目，一针见血：“看看化验清单分子式里面有没有c13h16这个句式。”

巴克草草浏览一遍：“很多！”

周山夫的语气就变了：“带上采集物，马上来我这里，这多半已经涉及非法精神类化学品……”

什么叫非法精神类化学品，冰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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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可想而知

一般意义上的毒品主要分为两类，一种是罂粟古柯叶之类提炼出来的生物制品，海洛因、鸦片都是这个类型。

另一部分就是纯人工用化学原料配制出来的工业产品，比如冰毒就是甲基苯丙胺这种化学结晶体。

说起来也是好笑，就跟药品分为植物提炼的中成药和化学配制的西药一样，毒品也能这么分。

而东欧前苏联地区就是目前全世界最大的毒品流转地。

巴克的战友玩这个都不少。

红色帝国崩塌以后，犹自怀念昔日辉煌的失落情绪，敞开怀迎接西方自由社会的疯狂心态，加上多种势力有意无意的展开新一场鸦片战争，就好像一百多年前腐蚀大清帝国一样，阿富汗原产的鸦片和各地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新型化学毒品铺天盖地的在东欧地区蔓延，没有管束的结果就是前苏联地区已经成了全世界最大的毒品消费区，甚至超过了一般人以为毒品最泛滥的美国，这中间让人觉得是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身为军医，巴克是坚决不碰这种东西的，但天天耳濡目染，偶尔尝试体验还是有过的，起码二手烟坐在旁边就没少闻到。

所以他才会在河沟中浮沉时分有那样似曾相识的致幻感，这几乎就是新型毒品最大的特征。

也许成瘾性没有那么强，但对身体的伤害却是如出一辙，因为从他理解的角度，毒品就是在透支生命的兴奋剂，今天爽多了，明天就少活点。

如果是这样，这家全发生物制剂公司背后的事情就整大发了！

巴克立刻提了工作服出门，只是看见外面正坐在方灵颖身边叽叽喳喳的小姐妹：“一起吧，我去找人谈点事情，你们先在外面吃饭等我。”

那就一起，方灵颖连家居服都没换，就跟一家人似的，要是周晓莉看见了，肯定又是一顿胖揍。

方灵颖显然熟悉军方医院医学院的关系：“没听说过啊，你还有这种关系？”不多问的就爬到牧马人驾驶座带走小姐妹：“我知道这边有家牛圈火锅，味道很好的，我们先去吃着了。”

没带证件的巴克还得周山夫派人来门口接，但研究所里显然已经如临大敌，七八个穿着白大褂的军装接过工作服，一件留存，一件就大卸八块，分成好几个步骤开始操作。

如果说鉴证中心的设备是医院级的，这里就是科研级的。

周山夫带着两个年纪颇大的专家一起看那张化验单：“这是麻醉学科的徐老跟郑教授，全发我们也知道，规模做得很大，一直都侧重于生物疫苗，从来没有获得过易制毒化学品门类产品的生产权，你通知了警方没。”

巴克挠挠头：“还没查证，也没证据，就不用先报警吧，证据确凿了再说，你们能出鉴定报告吧？”

军方和警方还是有道天然屏障的，周山夫以为巴克跟警方有默契或者协议，就没多问，还给两位专家介绍：“小巴，国外野战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