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军医-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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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这么细小孔洞；

可眼前这飞机残骸还是大部分集中在这一带，目击者也说是大体成型坠落，加上这么多细小碎片，通常只有地空导弹才有巨大的载药量和弹片，打到空中，就在飞机的附近炸开，用海量碎片保证空中这个区域的所有航空器都跑不掉；

任何战斗机携带导弹都是很金贵载重量的，通常都讲究精确制导一击必中，只有部分防空导弹才能用碎片攻击，这一点和二战时期的高射炮大多用碎片攻击的原理是一脉相承的。

有时候事件的真相真不是那么复杂，也不需要什么专家论证多久。

现场有不少武装人员在用手机拍照拍视频，巴克想了想也摸出那个直板手机拍照，武装分子们相当警惕，但针对的都是非武装人员，有几个满脸愤怒的西装想挤过来，甚至都被武装人员挡住了，这点还不如巴克靠得近来得自在。

巴克随口：“基辅的？”

旁边的武装人员不屑：“对！现在决不允许政府人员靠近，免得他们做手脚，只有欧洲航空安全会的成员就可以随便看，但不能带走任何东西。”

巴克讪笑着拉起格子头巾遮住了脸，随意找个草丛坐下去，把步枪横在膝盖上好像在休息，左手却抓住那支手机藏在下面开始传递图片！

并且把自己那点似是而非的看法也想用文字短信表述进去，感谢过去一两年老婆太太女朋友经常要求他玩手机联络，巴克对于单手输入也算是熟悉了，刚回国那会儿绝对做不到。

可诧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个号称非常非常高级的手机，居然只能语音通话，拍照和短信功能都是摆设！

巴克有点翻白眼。

最后看着周围没人关注自己，只好把手机摆在横放的步枪枪机上，拨通以后喃喃自语的口头传输，他这胆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万里之外，坐在巨大复杂屏幕面前的一干华国人员就听见了清晰的第一手资料，和辗转收集的各种欧洲流传出来的照片视频不同，只有自己派出去的人手，才是最可信的。

而巴克提出来的这几个排除法推论，立刻就起到了作用！

呜格兰政府方面早就迫不及待的宣布这是**武装在东部地区用肩扛式防空导弹击落了这架大型客机，巴克传递回来的信息证明了这是在撒谎！

肩扛防空导弹只能针对低空目标，三五千米空中目标是极限，对于通常飞行在万米以上高空的民航客机无能为力，而且也几乎不会用碎片攻击，同样讲究直接命中。

紧接着一名参谋递上的外交情报被证明俄罗斯方面也在撒谎！

因为俄罗斯为了反击这种含沙射影的指控，宣布他们的卫星拍摄到一架呜格兰政府的su25攻击机当时就在客机附近，并且发射了空空导弹……

呜格兰政府撒谎，说明他们的目的是一定要把事件定性为俄罗斯主导的东部**武装制造了这起惨案，罔顾事实的定性，同时也说明他们可能不知道事实真相，不然撒谎不是越真实越好么，这么简单的常识性错误都出来了。

而俄罗斯人撒谎，可能性就更多了，谁都认为在这样西方对俄罗斯制裁的时刻，俄罗斯肯定不会干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蠢事，可逆向思维万一俄罗斯人就是抓住这种心态呢？

当然也可能说明俄罗斯军情部门这个时候有点慌乱，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有点慌不择口。

不管怎么说，派出巴克，立刻就回收到这样两条极有价值的信息，外交部门那位官员满意的站起身来：“起码今天我们面对这两个国家的各方面联络，心里有点底了，不会完全被人蒙蔽……很棒！感谢你们的辛苦付出！谢谢！”

而军情部门的人却齐刷刷的站到巨大的显示墙前面，聚作一团，仰头观察网上其他渠道流传出来的特写，议论纷纷的探讨巴克发现的究竟属于什么导弹碎片，但一致能够得出的结论就是这名高度机密的国安干将只要把那碎片带回国来，华国强大的军工科研力量就能反向论证出根源。

华国几乎是第一次，在国外发生了这样巨大的政治军事事件以后，自己能独立获得讯息，而不再是接收别人过滤的情报！

就好像普通民众看到的都是筛选过，希望他们看到的信息，国家可不能落到这个地步，一点点判断上的失误，就会导致惨痛的打击！

这才是最为重大的意义！

老白一声不吭的坐在后面不起眼的一处工作台边，满脸的疲惫，双目却矍铄有神，而旁边从老蒋到另外几名国安系统的官员，有点忍不住喜形于色。

一贯以来在国内情报机构中，属于比较低人一头的国安系统，终于能在强大的军情部门面前露了一把大脸！

就在喇叭播放着巴克那用喉头发出的低沉嗓音现场描述的时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对这位奋不顾身英勇特工正在表达敬佩的所有人，突然一下听见清晰的枪声传来！

把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第1389章野狗对狮子

不过巴克的嗓音没半点变化，依旧平静低沉，蒙面的头巾让人看不到他的嘴唇在动：“看守残骸现场的**武装分子开枪示警，我去看热闹……”

电话就挂掉了，看起来这个什么量子通信在传输质量和传输速率上是绝杠杠的，但图片传输或者说短信……其实现在普遍使用的蜂窝手机和卫星电话都是用了点时间才开始逐渐开展这些业务的，那就真是老白说的那样，这个技术很新，新到真没人能窃听，新到自己都还没能把功能完善。

放下心来的巴克把手机插进牛仔裤兜里，跟周围伸长脖子的其他雇佣兵一起，抱着步枪摇摇晃晃的踱过去，就在飞机残骸的现场边上，一群人正跟武装分子们剑拔弩张！

在这里巴克看见了迄今最大的一块残骸，类似一个卡车车头的机身框架边，起码有一两百名举着枪支的武装分子正在阻拦一群便衣，而其中穿着西装的人面前，正有一排t恤、牛仔衬衫外罩着类似摄影记者多袋背心的大汉在伸手跟武装分子抗衡！

不用多说，光是看看这十来人戴着的高档战术墨镜，巴克和自己周围开始起哄的呜格兰雇佣兵们就清楚明了这些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北约承包商了，和呜格兰雇佣兵们大多来自军事俱乐部野路子不同，这些西方雇佣兵基本都是欧美国家各大特种部队退役的高手，绷直伸开的五指抵住了这边乱七八糟迷彩服的雇佣兵，口中用英语大声叫喊：“平静！不要对抗！我们是负责保护政治官员的，不是来对抗的！”

就好像俄罗斯一直没搞清楚自己到底应该算是东方国家还是西方国家一样，呜格兰对两边也有种模糊的认识，从人种、地理位置生活方式，呜格兰都算是欧洲国家，可长期以来的政治定位就算是冷战已经结束，还是会有东方集团的影子，加上经济条件、思维模式的差别，又隐隐不那么完全属于西方阵营，所以这会儿比较亲俄的武装分子们都在起哄，翻译成华语就是：“来啊，弄死你丫的……有种动手啊！”

反正就是闹哄哄的一大片，雇佣兵嘛，又没多少组织纪律性，战斗民族更是不怕事儿多，反正吵吵嚷嚷的挑衅，就是不许那帮西装人士靠近。

巴克很快听清楚了缘由，简称欧安组织的欧洲航空器安全协会现场勘验人员找到了黑匣子，也就是记录了航空器最后十五分钟所有语音通话、飞机电脑数据的记录器，绝大部分失事飞机在那一刻发生了什么，都能通过这玩意儿还原事实真相。

但一直陪在欧安组织官员身边的武装分子却拒绝这些勘验人员带走黑匣子，理由很简单，天晓得你们带走以后会不会伪造数据。

所以现在这些“自发”组织起来的**武装分子提出的要求就是，必须在俄罗斯、联合国以及多方官员都到场的公平公正基础上，才允许带走这东西，巴克伸长脖子也看见了，一个橘红色的金属器具，看起来的确是没有受到太大损伤，就那么静静的躺在一片废墟中，刚刚被清除表面覆盖物找到。

作为已经被多方指控袭击打下了民航班机的**武装，在面临这样全球舆论压力的指责下，要求公正保持这样的证据，好像这个要求也不算不过分。

但显然那些穿着西装，来自基辅政府方面的官员就表示了更大的不信任，声称这些**武装是在帮俄罗斯掩盖罪行，希望拖延时间到俄罗斯人来毁灭证据，一定要执意带走黑匣子，还不停的给欧安组织那些勘验人员嚷嚷：“看吧，这就是无恶不作的**武装……”

反正巴克就觉得这些官员好像是告状的小孩子一样，在武装分子们都无可奈何的苦笑和起哄声中，信口开河的就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推断，包括不远处可能就有俄罗斯军队，随时可能掩杀过来毁灭证据，引来周围一阵阵哄笑。

枪声就是因为西装客们执意要去搬动黑匣子才引起的。

其实多半穿着户外服装的欧安组织工作人员还算平静，看着武装分子越来越多，似乎也相信这些荷枪实弹的家伙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商量一会儿就宣布，他们将就地等在这里，他们不过是欧安组织的第一批就近抵达人员，大量的专家，特别是丧生人数最多的荷兰以及其他几个国家官员、航空专家都会在明天抵达，希望在各方都抵达以前，稍安勿躁，不要引发不必要的冲突，尽量寻求一个最公正的态度环境……

这充满外交辞令的说法，反而引来了武装分子们的鼓掌，在那几名西装官员神色不满中，武装人员逐渐散开，都有意不去靠近那片废墟中醒目的黑匣子，但也都没走多远，任何人都别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走东西。

欧安组织的勘验人员也是这种态度，就在机耕道一样的土路边开始坐靠下来休息，他们貌似没有携带帐篷等各种器具，最后把两部面包车开过来充当临时休息场所。

蒙住半边脸的巴克在武装分子中很不起眼，因为陆续有媒体抵达，不少人也在拿手机拍摄，所以拉起头巾遮住脸的武装人员不在少数，巴克就跟随认识自己的那帮人散开到外围，他也一直在观察所有人，这些核心区域态度最坚决的武装分子，就有点类似他前两次在呜格兰遇见的**武装，怀疑和俄罗斯军方人员有点关联，然后起哄的大多才是他这样的雇佣兵，对方也分为好几种人，巴克看得最多还是那些穿摄影背心的欧美承包商。

深色多袋裤和作战靴的款式都很新颖，却显得有点陈旧，说明都是经历不少场面的频繁使用，鼓鼓囊囊的摄影背心拉开必然就是带防弹板的战术背心，腋下鼓起的少说也是突击步枪或者冲锋枪，看着不像他们这些武装分子都抱着ak步枪这样咄咄逼人，真打起来，战斗力肯定不低，现在就算双方偃旗息鼓的暂时平静下来，也依旧警惕的分开来防守各个方位。

就好像几只被大群野狗包围的狮子。

那些西装客不停的在打电话，现在不过是中午时分，接下来还有近二十小时才能看见事态进展，举目眺望周围到处散布的武装分子和客机残骸，巴克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交接……

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了，说好的雇主难道就不提供点伙食？

第1390章期待

夏天的呜格兰，阳光明媚，如果光是趴在草丛中，看见的就是碧绿草坪跟蔚蓝天空，远处不知道向日葵还是什么黄灿灿的一片，色彩美丽极了，就跟呜格兰的国旗蓝黄两色一样，都在象征这是个充满明媚阳光和富足农作物的国家。

可是稍微低下头，就能看见一片狼藉跟那些散落的遇难者遗体，巴克和雇佣兵们这样或躺或坐的在草丛中，下午三点过才有一辆好像是“过路”的货车，过来到处扔下一大袋袋的黑面包和腊肠、纯净水，然后一些雇佣兵的小头目就不知道去哪里开了会或者聚餐回来，开始不动声色的给自己人散发一卷卷的钞票，比较搞笑的是，这钱巴克怀疑是俄罗斯给的，但全都是美元，因为卢布现在显然不怎么靠谱，越是经济制裁，俄罗斯卢布就越不值钱，雇佣兵们更喜欢美元这种硬通货。

别跟雇佣兵们扯什么货币战争，他们就是出卖战斗劳力的，巴克也坐在草丛中心照不宣的接过暗藏在面包下的美元小卷，其实这就是他们以前在这一片作战的真实写照，忽然过去几年时间，巴克好歹也算是亿万富翁了，居然兜兜转转的又坐在这里跟农民工领工钱一样拿了两百美元零钞。

巴克有些哑然失笑。

远处救护车比刚到的时候多了几辆，而且也开始忙碌起来，在搬运和收殓遗体了，也许是找到了黑匣子，也许是确认明天才会有大队各方人马抵达，这些遗体就不能再继续暴尸郊外，而且随着温度和时间的推移，遗体也会开始变质。

也许失去了尸体，巴克好像觉得周围的苍蝇无所适从的开始朝他们飞过来，到处都有种静谧背景下的嗡嗡声。

所有雇佣兵都安静的看着救护车的行为，对逐渐增多的媒体，现场拍摄甚至报道都冷眼旁观，偶尔有热情过度的媒体希望找几个雇佣兵来采访，雇佣兵们也摇头拒绝了，只有据说是在这片草原玩耍拍照，顺便拍到了空中爆炸解体的一双情侣被频繁的拉来拉去上镜。

巴克开始有点费解，后来当听见身边几个雇佣兵开始嘀咕的时候，他就一下明白过来，自己真不是那个当初把自己当做大半个呜格兰人的小雇佣兵了，也许他刚刚回到渝庆的时候，有点格格不入那种生活，就是因为自己的潜意识还是认为自己算呜格兰人，而现在，他是全心全意的把自己当成华国人，并为此而努力想做出点贡献的时候，没有设身处地的去想想这些呜格兰雇佣兵的心情。

眼前这样尸横遍野的场景，在过去几年的呜格兰或者说东欧很罕见么？

起码巴克自己都经历过好多次了，可是会像这样成为世界热点么？

几十几百人伤亡的规模而已，在这东欧各片土地上演的杀戮不过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一幕幕闹剧的背景，造就了一个个领袖或者大反派，根本没人关心，没人关心那么多人是为什么死的，没人关心反派们为什么要丧心病狂，也没人关心领袖们如何艰难的做出杀戮决定，这里一直都不是世界的中心。

而现在一架外国的飞机掉下来，死了这么些人，就全世界的焦点都来了。

这种感觉其实很奇怪的，有点不爽，又有点自怨自艾。

好像阿富汗随便一个自杀式爆炸袭击不死个上百人都不好意思上新闻，而美国一次枪击案死几个就成了了不得的世界关注，至于波士顿爆炸案这样美国本土的恐怖袭击更是重磅头条。

人命贵贱也真是不平等的。

所以雇佣兵们脸上大多带着无奈的哂笑，这么多外国人死在这里，谁都知道跟乌克兰东部如火如荼的俄罗斯北约争夺话语权有关，偏生还要这里苦难的民众来背这个黑锅？

连巴克都知道，如果真是用防空导弹打下来这架民航客机……那需要十来个熟练的导弹操作手、雷达兵配合才能完成，特么现场这几百武装分子摸过导弹车的估计都没几个！

**武装分子打下这样的客机？

真以为是用苍蝇拍随便打苍蝇那么简单？

听着雇佣兵们嗡嗡嗡的低声讨论，巴克一边慢吞吞的把腊肠和硬得咯牙的黑面包用含着的饮用水软化了吞下去，一边尽量用闲逸的姿势观察那些北约承包商。

曾经的他在为北约做业务时候，还接受过不少这些北约高级雇佣兵的指导，但只有现在他才清楚，这些人所代表的力量将是自己未来最大的目标。

真有点所处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重点也不同的味道。

对方依旧没有任何松懈，除了大部分人轮到面包车上去休息，而且很可能还隔着深色玻璃观察外面，总有两名警惕的摄影背心站在车外观察周围情形，虽然有两三名欧安组织的勘验人员一直在残骸碎片中搜寻拍照，摄影背心的目光却只是远远的挂着，没有亦步亦趋。

一整个下午，都这样安静的度过，直到傍晚的夜色来临，巴克他们依旧吃能咯掉牙的硬面包，有两部车给欧安组织成员送来了食物，那些一直陪伴欧安组织成员的首都西装则搭起了帐篷，各家媒体则在装备齐全的转播车旁点起明亮的大灯，没人关心这些**武装分子吃什么，睡哪里，处在交战状态下的双方暂时在这一片死亡之地旁边偃旗息鼓。

但随着一堆堆临时篝火被点燃，巴克还是拉紧了身上保温的衣服，坐得距离篝火远一些，他的主要目的是想抽空打电话，既然这种什么量子通讯电话是完全不同于现时各种通讯手段的，那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联络，而且躲在黑暗中，能更好的观察那些灯光火光下的细节。

他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平静的等待各方都抵达四平八稳的开始追查分析事件原因。

总有人是心虚的。

比如说迄今为止，也没有一架直升机飞临这里，无论是俄罗斯还是北约又或者政府方面，似乎每方都选择了最安全的地面车队行进，大家都相信对方这个时候是没有任何底线的，敢打下一架三百人的民航客机，就敢继续打下任何航空器，无论是报复还是火上浇油，哪一方都可能干出来。

电话里老蒋用俄语把新消息给巴克传递沟通，最早撒谎，一口咬定是俄罗斯军队打下飞机的美国已经改口，初步判断是亲俄**武装用山毛榉地空导弹打下了航班，可山毛榉这种前苏联时期的地空导弹，无论俄罗斯还是乌克兰包括周边所有前苏联国家都装备较多，美国人提供证明的是一张模糊的卫星照片显示一小队人马在偷偷转移导弹车……

俄罗斯针锋相对的出示了一张卫星照片是一架su25攻击机机头对着航班，甚至有发射后的轨迹线！

当然无论是好事的“国际网友”还是各**情机构，都辨别出两方提出的证据漏洞百出。

其实真相究竟是什么，对于巴克和华国来说，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白这一起事件究竟隐藏了什么，对华国意味着什么，能够从这双方的斗法中汲取什么经验教训，判断双方真实的操作能力，应对手法和漏洞，就好像看华山论剑不能只看热闹，要看门道。

所以要知道真实过程就变得非常重要了。

巴克在黑暗的灌木丛中用喉音也用俄语含糊对话，并且悄悄的朝北约承包商的方位靠近点。

这一夜究竟会发生什么呢？

他很期待，华**情部门也很期待。

第1391章身临其境

巴克并不敢靠得太近，对于自己都能捣鼓热红外传感仪的现今世界，潜伏并不是那么容易了，更何况对方还是设备最为先进的北约承包商？

因为突然的安排任务，巴克也没有任何特殊装备，但连华国都会把最先进的量子通讯电话安排给自己，也足以说明这次事件的重大，对方也肯定不会太过怠慢，所以只能是在呜格兰雇佣兵们的分布中略微靠近而已，时不时还得溜达回去跟几个雇佣兵刷存在感。

没有人给雇佣兵们安排轮班执勤，只是绝大部分人都保持一百到两百米距离环绕客机坠毁残骸，大部分集中在黑匣子这边，而欧安组织的两部面包车和后来补充的车辆集中在一起，七八部车吧，五十来个人，距离黑匣子也是百来米，只是雇佣兵们隐隐的按照一个马蹄形把对方放在缺口，也呈半包围状态，记者们的车稍微远点，可能是觉得晚上跟这些全都带着枪的家伙太接近有点怵。

抱着冰凉的步枪，把自己露出来的部分皮肤用草汁抹涂以后，蚊虫叮咬能被避过了，但坐在灌木丛里还是很无聊的，巴克很想给家里打电话，可据说这电话根本就没法连接普通线路，只能呆呆的看着远处有照明的欧安组织车队，脑子开始放空，按照以前的嗜好习惯，开始胡思乱想装修建筑设计之类的东西，有效化解疲顿。

可纵然是这样，慢慢的巴克还是把头放在膝盖上，眯着眼开始打盹，反复告诫自己运用短时间分隔打盹法提高警惕，可过去接近四十个小时万里奔波，他几乎都在倒时差、小心防范暴露的紧绷状态下，还是一不小心就睡熟了。

直到突然一连串枪响传来！

惊醒的巴克刚要下意识的跳起来，膝盖上的步枪重量就提醒他回到现实，睁大眼睛使劲恢复黑暗中的视力，脑子也在这样的辨识中清醒过来。

巴克手边甚至连步话机都没有一个，但是能听见呜格兰语和俄语混杂叫喊的雇佣兵们有不少人在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集结奔跑：“北边！北边的树林那边有武装人员正在偷袭！”

“怀疑是有人想乘黑夜捣乱，破坏现场！”

巴克默默的翻腕看了一眼手腕上的e…watch，稍微停顿就自动点亮淡淡的水墨屏中，时针已经指向了半夜两点过，这几乎是巴克从机场临时登机的时候，忘记摘下的唯一私人物品，毕竟这些天在平京没少作秀，所以巴克也戴了一块样品，这已经具备了所有检测功能的样品看来在夜光方面，还是稍微亮了点，但高级啊，巴克只是把手腕翻回去，手表内置的陀螺仪就让光亮熄灭了。

距离他七八十米开外的面包车里也立刻跳出来六七个人影，动作敏捷的各朝不同方位高低配合端上枪支，借着隐约的营灯，巴克从轮廓判断那是m4步枪，重点是美军特种部队在用，但欧美国家大多数特种部队也都常备。

然后一个让巴克略微惊讶的举动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