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军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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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大气不出的等着老板发话！

报警？还是打上门去！

第215章台阶

良久，牟天博的声音才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再重复一遍他昨天说的话？”

当着所有保安部和后勤的管理层，昨天带队去找巴克的那个心腹惊疑未定的重复：“回去告诉你老板……记得赔我车钱，不惹我就没瓜葛……”最后才咬咬牙：“免得表错了意，最后老板拿你出气。”

牟天博半转过来，伸手在楠木桌面上用指尖敲击那张白纸：“这就是修车的价钱……你们说什么意思？”

“敲诈！”保安部长忿忿：“就凭这个就能告他敲诈！”顺着这把声音，好几个人都跟着附和，认识警察局长的，认识刑警队的，立刻就能让人上门去拘了那小子！

牟天博的语调已经恢复到惯常的稳定：“有零有整，你们把人家的车砸了，他多要了钱没？”

心腹低声：“砸了几块玻璃，车身也砸了几下……差不多也就是几千块。”抬头：“那车不是……能不能就顺势报警把事情推他身上？”成叔那事儿在场的人知道不多，他还是不敢说透。

牟天博不回应，指窗外：“他怎么进来的？找物业了解没有？”

保安部长也低声了：“已经找他们问过，还有人在看监控，但没有异常，外面也找不到什么特别的痕迹。”两名值夜班的安保人员更是说不清自己怎么着的道儿，醒来就给捆得严严实实，解开都费了老大的劲，割了一层又一层。

牟天博再指指桌面上的东西：“报警这点罪行能弄死他不？”

稍微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摇头，这还得不顾证据是不是跟他有关联，可无论枪支还是非法进入都轮不上死罪。

牟天博摇头看着眼前一帮人：“我该不该骂你们是饭桶呢？你们有信心防住这样一个人再来对我和我的家人做什么吗？”

没人敢点头，刚才突然涌起来的喧杂声音就立刻低了下去，很显然一旦弄不死这种人，后果可想而知，而且整得越惨这死结就越大。

牟天博有些嘲笑又有些苦笑：“有没有什么杀手公司，能去杀了这个……嗯，貌似七千多块就能摆平的高手？”

所有人鸦雀无声了。

牟天博索然无味的摆摆手：“都出去吧，老张拿这张白纸，按照这个价码去赔人家修车的钱……除非你们能提出更好的建议，不会给我再硬生生的惹出一个要我命的亡命之徒来！不然就把这件丢脸的事情给我好好的闷在肚子里！是你们丢脸，不是我！”

所有人咂摸几秒钟，都无声的退出去了，只剩下笑傲商海的牟天博一个人坐在书房窗前。

看着桌面上那简单到简陋的几件东西，当过兵的保安部长已经拆开了码钉机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信手拿起那粒剩下的弹壳，再看桌上的物件，怎么都无法联系到杀人利器上，可牟天博偏就觉得后颈窝凉飕飕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牟天博看着，给出一个评语：“倒是个知分寸的聪明人……”长叹一声，靠在松软的椅背上，好像对今天还要去公司看看那巨大财富的进展，兴趣都不大了！

如果被一条剧毒的毒蛇叮咬上，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再多的财富都是白搭！

如果没有这张白纸上的价码提醒，牟天博没准儿真会吓得不惜耗费巨资和任何代价，都要那个臭小子的命！

可偏偏就是这简直让人好气又好笑的七千多块钱，适时提醒了牟天博，自己面对的是个穷人，在乎七千多块的穷人，压根儿就没必要为了七千多块让事件升级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其实这是给了牟天博一个台阶。

提醒他不要一错再错的台阶，当然巴克早就给了个打电话的台阶，但不看见眼前的现实，有谁会认识到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凌厉呢？

所以，靠在美术学院工作室楼下的巴克，笑眯眯的从那位姓张的戴眼镜中年男人手中接过了那叠钱，还饶有兴致的找零：“要不要修车发票？”

对方简直哭笑不得，连连摇头的倒退着回车上走了。

躲在旁边的林东做五体投地状，亟不可待：“给我说说，你昨晚进去怎么干的？”他坐在车里差点打盹睡着了，无声无息回来的巴克还吓了他一跳，然后回去骑了摩托车就分道扬镳了，一大早打着呵欠就过来看巴克会不会被警察抓走。

巴克才是轻描淡写：“你一觉醒来，枕头边被人留下点什么你怕不怕？”

林东想象一下：“我还以为你要打杀进去呢。”

巴克懒懒的把钱揣进兜里：“这可是**制的社会，有钱了，我请你吃课间餐。”

林东鄙视：“你敢说你昨晚的做法是**制的？”

巴克摊开手：“这就是我的原则，如果对方一切按照规矩来，那我也按照法律范畴来，他们既然仗着有钱有势碾压我这种小人物，我就让他们看看碾压的轮胎被刺破是什么结果。”

林东心有所得的点点头，自己琢磨，对巴克只是请他吃了碗门口的小汤圆也没什么抗议。

刘泰谷是个小胖子，戴副眼睛标准的学生样，但坐在电脑前的模样却颇为老道，让巴克非常惊讶的在一两个小时之内就用电脑渲染出了一张仿真的装修效果图，杨凡可算是他的搭档，手上更加娴熟得跟跳跃手指似的不停在效果图上添加各种东西，从花瓶里的花到书架上的书，还别出心裁的问：“老巴你一个人住还是跟女朋友，又或者加上学姐一起？”

巴克惊讶：“这关你做效果图什么事儿？”

学生娃远比他那个时候开放多了：“我好给你在床边摆几双拖鞋啊，我觉着学姐那么成熟大方，应该会喜欢这种粉色拖鞋，给你配双黑色的怎么样？”嘴里开着玩笑，电脑屏幕上就已经带着光影，仿佛身临其境一般的出现装修好的效果了。

巴克不接玩笑的茬儿，大喜过望的鼓掌：“好！就是这样……我回头就把图片打印出来，贴墙上让工人照着装。”

林慧宁不理男生的荤笑话，一直站在旁边看，这会儿却比巴克更严谨：“你不要被这种技术上的差距给糊弄了，精益求精的找寻你设计时候的感觉，最终整个工程才能如实反映你的设计，不走样的成为你的作品，整个色调和材质都还值得深挖。”

巴克是个行动派的性子：“先照着这个弄，然后再精益求精的雕琢细节嘛。”

林东走过来打岔：“你女朋友的电话……”

搞得自己是巴克的秘书一般，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第216章麻烦

牟晨菲的声音在一如既往的娇滴滴中加了点神秘兮兮的小兴奋，虽然她一个人坐在自己卧室的窗台上，却觉得应该用这样的说话态度，声音压得很低：“昨天……晚上是你么？”

巴克是不会被录音取证这种事情落下把柄的：“什么事情？你哪位？”

牟晨菲撇了撇嘴：“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小兴奋被抹掉了一半。

巴克恍然大悟：“牟小姐，对吧？”他还有点刻意伪装的猜测。

牟晨菲都皱起鼻尖了：“我就不信你没有一下听出来！上午为什么挂我的电话？而且昨天下午你还听见我的声音挂电话！”这得是自己给了多大的面子，居然敢直接挂掉了！

殊不知这种从未有过的状况，反而促使牟晨菲一定要把电话打通，从小牟大小姐都是个有原则的人！

巴克看看手里这部林东的手机，琢磨着这个电话到底是来钓鱼执法取证的还是这小娘皮纯粹没脑子呢，但真有必要说说：“你觉得我应该接你的电话么？昨天下午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开车，因为我要赶回家，我的父亲被人打了……你不觉得你应该为这件事负点责任？”脚步开始往着工作室外面走，林东好奇的伸长脖子，但没跟着出来。

牟晨菲吃惊：“真的？伤得重么？为什么？”

巴克确认对方是真的没脑子，而且和向婉那种有逻辑思维能力的二是两码事，这位完全不食人间烟火：“因为你任性的在那个什么狗屁宴会上把我拉扯成了你的男朋友……”

这个时候的牟晨菲居然先斥责他：“别说脏话！那是我的生日宴会！”

巴克哭笑不得：“这个重要么？重点！我说的重点是你，你觉得很好玩刺激的事情却伤害到了无辜的其他人，而且由此可能还会波及到很多人，譬如说有些人被打受伤，有些人可能会丢掉饭碗，你应该明白你父亲由此会产生什么样的态度？”

牟晨菲又小声：“保安部的确是要把那几个安保人员调动……你怎么进来的？”还是好奇的探询。

巴克脑门有点疼：“这位大小姐，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关心，我说的是你，别害人行么？”

牟晨菲偷偷摸摸：“害人？我不会……你也不会，我知道你只是吓唬一下我爸，对不对？我相信你不是个坏人，但是你应该跟我商量一下，我爸爸工作已经很劳累了，你以后不能这样吓唬他！”

我的个天，如果说方灵颖是蕙质兰心的完全能心有灵犀，向婉虽然有点二，但也能正常沟通，这位大小姐简直就是活在另一个世界，几乎只有她自己的世界，嗯，她的父母可能也有点地位，其他人么，就完全不在意，也许在她看来，巴克这个时候好像就该感恩戴德能被她批评。

相比之下，周晓莉的批评都合情合理多了。

巴克决定不跟这位啰嗦：“牟小姐，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别因为你的父母对你的溺爱，就完全不谙世事的随心所欲，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这两天的事情已经很狗血，给我带来很多麻烦，到此为止，并且转告你的父亲，光脚不怕穿鞋的，有钱有势绝对的暴力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你的幼稚举动甚至可能导致你家破人亡！”带着颇有些恶狠狠的口吻，直接挂掉电话，才有点好笑自己也能装出吓唬小孩子的语气。

转身进工作室，把电话还给林东：“建议你最好把这个电话号码屏蔽掉，免得殃及池鱼。”

林东还是舍不得：“仙女呢，你信不信我转手把她这号码卖出去都有大把的公子哥想要。！”

巴克看不起这商业头脑，注意力重新放到电脑屏幕上。

牟晨菲有点愣住，就算牟天博跟她说话都从来没这样硬邦邦不客气，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电话不太敢相信。

而十多公里外天正大厦的牟天博办公室里，借助一台手提电话，牟天博也收听了全程对话！

串个号码窃听女儿的电话，他并不觉得有多大道德上的抗拒，技术上就更简单了，下属自然会解决。

从女儿找寻巴克的电话号码，到刚才的一番对话，很显然……这个年轻人是没有跟女儿有串通的，如果提前一天意识到这一点，或许自己压根儿就不会多此一举的去找巴克，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女儿不可能跟人在电话里演得这么逼真。

自己还是因为目前规模庞大的股市操作计划给乱了心绪，成功人士把电话挂掉扔到桌面上，在脑海里把整个事情捋了一下，觉得自己今天一早的决定是正确的。

跟这种亡命之徒彻底划清界限才是最重要的，自己的女儿肯定过不了多久也会忘记这件事，摁动桌面的呼叫器，吩咐匆匆进来的心腹：“找个机会把牟董的手机清理一遍，我要剔掉她知晓的那个年轻人的号码之类各种联络方式，断绝任何联系方式。”

下属领命而去，看上去大小姐突发奇想的小闹剧就这样风平浪静的抹掉了。

可显然老话说过，既然走过，就必留下痕迹，就好像巴克翻进豪宅，就算再小心也会在草坪或者泳池边留下点印记一样，牟晨菲在生日宴会上当着那么多人宣布自己的男朋友是谁，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那带着绿帽子的黑大个配得上，但几乎所有希望刨根问底的人都不会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既然有巴志明这个名字，既然牟天博都能查到，能坐在宴会厅里的都是有能耐的各路神仙，三下五除二，巴克的家世家底儿就给翻了个底朝天，铁西区那一片的土地爷真是被反复又给打搅了不知道多少遍。

看看那匪夷所思的破落地位，不同的人心里就有千百种不同想法，既然有老谋深算认为牟天博故意找这么个不可能的人来挡枪眼，就是要暗示说明点什么，那么就也有跟之前牟天博思路差不多的看法，觉得这黑黢黢的独特口味难道是新一代拆白党的路数？

牟晨菲那眼高于顶的审美观难道喜欢长得黑？

搞得好几个很想毛遂自荐的年轻人也去搞了个晒伤妆，把自己也弄得黑不溜秋！

当然晒黑的目的就是要继续追求，顺带还要拆穿这个穷小子的面目！

牟晨菲真是给巴克和自己家都带来了一大堆麻烦！

第217章毫不在意

其实巴克有职业性的防御心态，既然都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一早就找巴大成要了身份证，拿给周晓莉：“国庆节都过了，我看见报纸上说现在旅游景点大降价，帮三位长辈定个旅游团出去放松一下？”

黑姑娘已经没那么好糊弄：“昨晚你妈回来说你爸居然跟人打群架？这是要出去避避风头么？”

巴克再坦诚，也知道不能把大小姐异想天开的幼稚行为反映给女朋友，连连点头：“老了老了反而让我们操心，出去走走，都没怎么出去旅游过，对不对？”

御用跟屁虫林大帅哥敲边鼓：“真的，现在各大景点降价促销，我有关系订机票特别便宜，还有认识的旅行团，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问问？”这就是配合，刚坐下来点了饺子，听巴克这么说，他就能立刻打蛇顺杆上。

顾倩没原则，林东说好她就立刻鼓动：“真的真的，听说有些老年团特别便宜的……”

林东就先宰后奏了，拿起电话只拨了一个就把听筒放在耳边惊讶：“大草原到海边十五日团，全程飞机，三星级以上酒店，不要八千八，只要八百八！要不要？马上就能定位置，只有五六个紧俏席位了，今晚就走！”没拿电话的手还应景的在桌面拍了一下，看那样子跟电视购物那些胡编乱造的推广词差不多，更像个拍卖师马上就要一锤定音。

这下连巴克跟顾倩都觉得不靠谱了：“骗人吧？再不就是购物团，怎么可能，光是全程的机票钱就不止这点费用了……”

周晓莉却明显心动：“真的？我可以给我妈说好，千万别买东西……”

顾倩直摇头：“不买不许走！”

林东挡住了话筒小声：“绝对的真，其实是我舅妈开的旅行社，出了问题我赔钱，其实是他们组团凑人头，每期团只要不是旺季都有这么些零散名额的……要了啊，三个对不对？”转头：“好了，三个名额，身份证号我待会儿发给你！”

挂上电话，顾倩就挺羡慕：“怪不得你经济条件好，有个好舅妈啊。”

林东得意：“要出去旅游，包在我身上！”

巴克懒得拆穿他，周晓莉已经欢天喜地的给母亲打电话，主要是要刘淑芬的身份证号，自己母亲的她还是清楚，巴克就有点惭愧，可姑娘拿着电话抬头：“南南呢？她们一起出去不？也去放松旅游一下？”

巴克就一个劲摇头了：“算了，她们还是在家，这段时间我那边的工地也完了，我去接她们上学放学好了。”三个老人出门跟团旅游不会有什么事情，那么一双姐妹花的变数就太大了，怀璧其罪的道理，巴克是再清楚不过，而且……她们的身份证最好还是别暴露。

周晓莉却别有意味的钉他一眼，嘴角按不住笑：“你什么意思？晚上回去吃饭不？”

巴克点头：“应该行，今天主要是去看看新开张的那家专卖店，算是实习结束，可能接下来就要到通江那个楼盘去出差了。”

的确是，这是巴克第一次跟着走了一趟施工流程，不算很复杂，起码也懂得了木工、泥水、水电管道等等全套施工流程的具体状态，昨天半夜走的时候还没看见最后完成的状态，今天去瞻仰一下，算是给自己一个最直观的感受。

周晓莉又多了点眉眼流动看他一下：“这周末我们也要出差去龙山哦……去吧，晚上再跟你说。”

巴克好像领会了姑娘的什么暗示，嘿嘿笑着就跟林东起身走了。

林东又换了一辆车，因为他觉得昨晚的三菱小轿车是作案车，得摆脱嫌疑，所以直接开了家里的一部奥迪a4出来：“我跟你一起去龙山吧？龙山地产界最近可出了一桩大事情，两个房地产老板火并，居然捣鼓出来一个涉黑团伙恶势力，连县里面的领导都牵涉了不少人。”

巴克不说自己是亲历者：“我陪女朋友去呢，你跟着干嘛？”

林东脸皮厚：“我考察地产项目，真的去看看，我爸吃饭时候说了几句，我也去看看。”

巴克就想起这档子事情来：“随便你，别弄什么幺蛾子出来就行，待会儿陪我走一趟北城区。”

林东不问为什么：“牟大小姐这事儿还会惹出麻烦来？”

巴克恐吓他：“既然她都顺着你这根线找到我，没准儿别人也会这么干，我建议你还是好好的待在家里，别跟着我搀和。”

林东兴高采烈：“你看你看，现在是你的事情，我就是个旁观者，就算有谁要找你，我也不会受什么皮肉之苦，生活变得有乐趣多了，是不是？那就还这么说定了，周末跟你一起去龙山。”

巴克就不劝阻了，专心致志放到工作上，以前也曾在欧洲商业区逛街的他，第一次转换角度，纯粹以一个装修业者的身份观察一座完工的高级服装专卖店。

程子鱼约好了时间的，也在看：“这种大牌专卖店都是有自己的装修风格跟要求，轮不到我们设计，而商业装修和办公楼之类的公装也不同，这个有时效性，一般一两年都会重新布置装修一下，所以做工精细程度没有办公楼甚至家庭装修那么到位，但是设计感要强一些，施工的时候花样多一些，自己多感受吧。”

是得感受，两层楼高的外墙装饰，一层带着丰富灯光效果的门脸，二楼包裹在各种装饰造型中的落地玻璃，明亮大气的橱窗模特成衣，精致细腻的入口装饰，光线层次分明的店堂，脚下软硬区别颇大的不同区域分割，都给了巴克不少的理解。

只是并肩穿行在衣着光鲜的贵宾之间，廉价服装灰扑扑的巴克跟刻意也穿得低调点的林东就很被高级营业员们瞧不起，两人盯着墙面或者装置看还好，林东刚顺手摸了一件比较适合自己的休闲西装，就被昨晚那个斥责她的美女低声喝骂：“摸什么！买得起么？知道吊牌上多少价格么？摸脏了你来赔么！”

林东再一次有摸钱包的冲动，却看见巴克毫不在意的撇撇嘴走掉，自己好像也有点明悟，笑笑对美女点点头做个嘘声的手势，跟着去了。

这在以前的林少爷，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啊。

第218章没见识

林东还追上了巴克分享自己的心得：“好像是比以前嚣张的摸出金卡来买一堆，吓得她景仰谄媚要更有一种暗爽的感觉？你也是这样？”

巴克瞧不起他：“老子是真没钱，一件风衣七千八，我买来什么时候穿？爽不爽关我屁事，经历过一身都被炸成了布条刷刷，我觉得只要是衣服，穿着方便精神就行，我还在意个旁人轻蔑或者嘲笑？管她是老板娘还是打工妹，与我无关。”

林东高兴：“嗯，你现在是跟我要说得多一些了……继续发扬风格啊。”两人已经站在了试衣间的外面，这里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面，旁边几间试衣间出来的顾客都能在这里看看，巴克两人自然也映在其中，林东还是要爱俏一些，下意识的整了整衣服，简约不简单嘛。

结果旁边一个站着抱西装的艳装女子就很不屑：“穷就是穷，装什么装！”估计是她听见了之前营业员的喝斥，现在口头也不客气。

林东居然喜笑颜开的对着这女人点头，有点发贱。

可面前的布帘子一撩，出来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刚换上新款的西装，焕然一新的模样出来就看见林东背对他正在朝自己的女伴传达表情，面色一沉：“干什么？哪里来的……”大踏步上前就伸手朝林东的手臂拨开。

巴克正盯着镜面旁边的拉丝不锈钢收口条查看工艺呢，不在中央，笑眯眯的闪开一步腾地方，自己被林东看了好多回戏，终于能轮到自己了，要是这小帅哥给打得鼻青脸肿，他绝对不帮忙。

那艳装女子越过林东的肩头看见了中年男子，脸色变化极快，从鄙夷、热情、惊喜、微笑到皱眉撒娇，堪称超越巴克那天在大小姐生日宴会上看见的变脸绝技，脚下更是一跺脚：“干爹！他……调戏我！”

巴克差点笑出声来，看那个美女营业员都已经皱眉大踏步靠过来，准备叫门口唯一的那个男性安保了，这被称为干爹的男人满脸怒容拉过林东的手臂，转过脸来：“你个……林少！您怎么有空也来亲自逛街！”

这变脸的技巧又比他那干女儿强了几分，从语言到脸色一起变，陡然变到位，热情的拉住了林东的手臂滑下去变成有力的握住：“幸会幸会！好久没有看见你……一个人？要不要一起吃个茶坐一下？”眼睛飞快的瞟一眼几步之外的“干女儿”，心思敏捷得根本和他的体型不相关：“我还有点事，要不我先走，您有空您再逛逛？”伸手掌引了引女伴的方向，眼见着毫不犹豫的就要割爱了，连忍痛都说不上，还很荣幸的模样。

林东还想了一下才有点记忆：“黄……老板，对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