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军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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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在问清楚了事情跳上车之前，居然用手机拍下那到处是血的现场，用面巾纸吸起了现场的血迹留证，这纯粹是出于一个法医的职业习惯。

方老师一边开车一边使劲拍着方向盘大骂，这种情绪在以往真的是很少见，这件事她必须找杨浦城问个清楚，而且两个小姑娘也失踪了，于公于私她都必须找老杨讨个主意，不然她回头怎么跟巴克交代？

对，还可以旁敲侧击的问问巴克被通缉的事情，方姑娘其实是紧张得要命，使劲用这样的怒气来掩盖自己的情绪。

可她把车停在铁西区警察局大院里，蹭蹭上楼到刑警队的办公室，铁将军把守，刚才急得连事先电话都没打一个的方灵颖才反应过来拿电话，可电话始终占线，跑到楼下接警台还没说话呢，就看见那高挑个还穿高跟鞋的姑娘，又是一脸严肃的大跨步冲进来，看都不看周围，就在一大片侧目的男女眼光中朝楼上冲。

好歹也算认识，方灵颖终究是个善良的姑娘：“喂……喂！”喂了好几声，已经在楼梯转角的向婉才跟她对上眼神，方老师无奈：“老杨不在呢，我都是来找他的。”

向婉才三步并作两步的跳下楼梯，完全没有其他姑娘的忸怩作态，关键是她还穿着高跟鞋啊，就跟个武林高手一样飘到方灵颖面前：“巴克最近在干什么？怎么联系不上？”

方老师居然觉得有点得意：“他在忙！”

向婉也有点急：“忙什么忙，是不是那个艳照视频？！”

一急声音就有点大，大上午的警察局大厅蛮多人，都转头看这俩挺好看的姑娘，讨论什么艳照视频？

有点糗！

第266章吵吵

花园路的成功地产营业部这几天气氛比较凝重。

主要就是因为营业部经理成天都板着脸，周晓莉平日里就把员工们撵得比较紧，大家的收入也的确上涨了，所以气氛还算紧张活泼，而这几天就明显的猪不是马不是，谁要是稍微犯点错，就等着被黑姑娘大骂吧，她那泼辣起来的劲头，足够吃几碗的。

所以一上班看她表情没缓解，除了必要留在门店的接待人手，其他人都出去跑业务了，免得被收拾，就连一贯的心腹胖姑娘都有些怯怯的问在前台查考勤表的经理：“你这……是在练习当领导的派头么？”

周晓莉怎么不急？男朋友都失踪七八天了，看看门外街对面的那辆奥迪车上坐着的司机，每天她爷爷都让人送自己过来上班，还要守着一天，多少都有点违规，只是周山夫的地位在那摆着，这种小事儿没人说而已，可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周晓莉真的很抓瞎，头一回觉得面前这些乱七八糟的工作真碍眼，什么业绩什么合同都烦得很！

还没人能诉说，只能耐住性子：“家里有事……”

顾倩八卦点：“巴哥最近怎么没来？”

周晓莉刚要回答，就看见两部车一前一后停在了店门外，跳下来俩姑娘，不是向婉和方灵颖还有谁，这一刻，她居然有种看见熟人的热切，一下就跳起来，推开玻璃大门出去，又有点紧张，该不会是什么坏消息吧。

半小时前面对面一问，都不知道巴克确切消息的两位公职姑娘就想了这个不太靠谱的主意，去问问周晓莉，她不是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么？

仨姑娘站在一起，还都是好看姑娘，很容易成为周围人关注的风景线。

向婉最高，身材秀丽挺拔，而且纪律部队的传统让她的身姿也是最出色的，就算手臂还固定吊着，不拘言笑的模样冷艳得很，看谁都有点俯视；

周晓莉的确比俩姑娘都黑点，可一身黑西装衬着也很出彩，精明能干的气质很明显啊，见面主动伸手握握的动作看着就很有掌控权；

方灵颖最激动，一说话就指手画脚，平日她真不这样，但俩小姐妹在自己手里不见了，她急得不行，何况向婉打电话找部门内的人查过了，也找不到姐妹花的手机信号下落，那就更着急了：“要不我们去贡州找他？！”她都要病急乱投医了。

周晓莉飞快的看了她一眼，我们，谁跟你我们了，但没说话。

向婉慢吞吞：“贡州……还有省城这两天出了不少事情，我觉得还是跟他有关系，所以才先来找他私底下问问，现在如果不好好处理，局面就很难看了，我来找你就是要问问他的联系方式。”

周晓莉还不知道自己顺手塞在车座下面的笔记本是引子，只摇头：“他说了要把南南的这件事处理好，然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心里有点小疙瘩。

向婉有情报人员的细致，要理清细节：“谁最后见过他，你？还是你？”

结果方老师再次获胜，巴克是从她家出去才不见的，周晓莉顿时就更为睁大眼，自己还是女朋友呢，怎么会这样，而且把小姐妹交给自己管理不是最好的么，怎么会交给这姑娘？难道在巴克心里最可靠的是别人不是自己？这么一想，那思绪就多了。

大疙瘩！

向婉根本不注重这些情绪上的东西，干净利落接听电话后：“那个林东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他的电话也失控了几天，现在刚刚找到，我过去找他，你们慢慢聊。”收了电话就走人。

这俩有啥可聊的，方灵颖只在cs游戏场见过那富二代：“我也去，南南的事情我必须要赶紧处理，实在不行我就报警了。”转身也要上车。

凭什么这俩都去，自己反而跟个局外人似的，站在那的周晓莉就觉得很憋屈：“等着！我也去……”她转身回店里拿了自己的包，到路边踌躇了一下，她不习惯使唤公家的车，何况还是周山夫的奥迪，就伸手招出租，这时候就觉得没车有多不方便了。

很不爽！

方老师性子平和，把牧马人给倒回来推开副驾门：“我们一起吧。”

周晓莉鼓了鼓腮帮子，跳上车，方灵颖按一下喇叭，捷达就在前面带路，那一直执勤一样的军牌奥迪车也没闲着，一个掉头就跟上了。

仨姑娘就三辆车，真不节能减排！

但总归这是第一次周晓莉跟巴克认识的姑娘单独相处，气氛就有点异样。

牧马人有点高，也说不上舒适，座舱里还有点闹，所以倒也不会太过宁静，周晓莉带着情绪抿紧嘴，看上去就比较严肃。

方灵颖弄丢了小姐妹，觉得很有负罪感，本来一直就很内疚，姿态就更低点，瞟了两眼还是开口：“他是把南南藏在学校工作室的，被我遇见了，才挪到我那里去的。”

周晓莉轻摇一下头，只表示自己听见了。

方灵颖其实迫切的需要说话，不然太不安了：“我请他到我家，也是因为我父亲是律师，想让他听听律师的意见，我担心他如果过于采用暴力，会触犯法律。”

周晓莉嘴皮动了一下，还是没说话，但真的很想冒一句，有爸爸了不起么？！

方灵颖就自顾自：“整个事情我都有责任，今天早上是那个邵启明到学校试图带走俩孩子，现在看来把南南的消息传递给沈家的也是这个邵启明，而上回对老巴刑讯逼供的也是邵启明……”

周晓莉终于憋不住了，连方灵颖那很惯熟的老巴称呼也忽略不计：“谁是邵启明？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刑讯逼供不是因为南南母亲的事情么？”

方灵颖才从头解释：“这是警局的一个同事，以前在追求我，后来……后来觉得老巴……”

哦，周晓莉这下就明白了：“原来都是因为你！老巴才吃了这么多苦头？这个什么破警察才拿我们家老巴泄愤？还连南南也被你给牵扯进来？”她这口气就很理所当然的不客气。

可怜方灵颖本来就愧疚情绪多得很，现在更是涨红了脸，都要哭了：“我也不想这样，我怎么知道他心胸这么狭隘，老巴……”

周晓莉彻底占据上风：“别老巴老巴的，没那么亲热，你说你不是扫把星咋的，如果没有这个邵什么我们家会遇见这么多麻烦事儿么？我们爹妈都还在外面旅游不敢回来呢，原来全是你惹的这些事情！”

方老师委屈啊，委屈得不行，眼圈红了，周晓莉宜将剩勇追穷寇，要彻底断了这扫把星的祸害：“你也是大学生，公务员，还是注意点作风问题，别这样招三惹四的害我们家老巴，给打得那么惨，还挨了枪子儿，我们穷苦人家受不起……”

有句话什么来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矫枉过正也是这个道理。

方灵颖听了这句夹枪带棒的，眼泪一下就飚出来，带着哭腔激动：“你算什么！我认识他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你跟他合适吗？你会当女朋友吗？除了管着他你知道他想什么吗？我知道！我才是最适合他的！”

嘎吱一声把车猛停在路边，转头毫不示弱的看着周晓莉！

得，女人的思维是不太一样，本来还跟着捷达车去哪的目的完全忘记了。

反正方灵颖已经泪眼婆娑完全不适合开车了。

这样还安全点，不就是吵吵么？

第267章有空

巴克其实随身带了两部手机，他以往的号码根本就没带上路，和林东联络那部在交换车辆以后就关闭了，而始终开机的那部卡片式的小电话就是留给姐妹花的。

他认为自己所有需要保护和照顾的亲人中，只有姐妹花是未成年人，未知可能比较大，所以才保留这条联络线，结果还真用上了。

可刚刚回程打开手机，林东的电话更催他往回飞，而不是驾车一两天回去。

所以到了下午时分，巴克就走下最近一轮航班，空手快步出港以后登上林东来接机的帕拉梅拉：“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了等警察动手，你再开始爆料施加压力么？”

林东一脸的纠结：“要打码，要找专家黑客外传，还要封锁消息，就俩可靠的高价黑客办事，我也是第一回搞这个东西，根本看不懂技术上的东西，只能在背后当监工，一个不小心，他们做测试的时候，就把文件包传上去，还没来得及删除，一窝蜂就散播开了，后面的事情完全不由我控制！”

说到网络电子黑客一类的技术活，野鸡大学肄业生巴志明同学更白瞎，使劲挠头：“草！”

林东腆着脸担心：“你会不会把我杀了灭口？”

巴克磨牙：“有这个冲动……”

林东补救：“但是经过这大半天有两个好消息，你听不听？”

巴克正在拿过中控台上自己的老手机开机：“赶紧！你这是要害我坐牢的节奏！”

林东如数家珍：“第一呢，测试结果说明我请的人靠谱，从欧洲搭跳板散播的视频文件，怎么都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来。”

巴克不屑：“你说不是我就不是我？上面说我是就是，你真以为事情太大了就还跟我讲证据？”

林东不以为意的说第二个：“因为是一回来检索那些存储器里面的资料，顺带做测试就犯了错，所以，我调整了一下，把整理出来和明生集团还有路桥集团那些黑恶势力案件有关的东西，传递给了警方，跟艳照视频有关的，一个没给，这样我们不就可以把视频之类全推到你送走那位身上？”

嗯？巴克就抬头了：“有点意思，你没跟老杨照面？”

林东终于神采飞扬点：“我可没那么好兴趣跟警察打交道，随便找个快递公司信封装了，到警局门口叫个小孩子送进去就行，这个跟电影学的情节可以吧？”

巴克嘲笑他：“戴手套没？人家查信封编号怎么办？”

公子哥就有点发愣了：“呀，还是你有经验，所以才必须催你赶快回来坐镇，我真怕你掉进温柔乡了，吴梦溪这艳名远播的可不是一般人物，我都故意提醒你了，这回的她的钱你有什么打算……”怪不得他当时张嘴就喊嫂子呢。

巴克翻看手机上周晓莉发的一连串短信，每天都有，全都是询问状况提醒注意安全，向婉则集中在这两天密集打电话，方灵颖早就知道他没用这个电话，但还是病急乱投医的把小姐妹失踪发了信息，然后特别点就是程子鱼吴显豪等人有几个电话信息找他，巴克看着女朋友认真的每条信息不一样，就决定打个电话：“钱你看着办，那就是顺带收入，一人一半？”

可刚把电话拿起来，后方就有声音：“前方车辆！请靠边停车……”

俩人惊讶的回头，向婉的捷达车闪着灯用扩音器呼叫，林东看巴克点头，就把车往路边一打，向婉迫不及待的跳下来，她这左肩受伤，倒是比巴克开车还方便点，一低头就看见副驾驶的巴克，算是很意外的收获，脸上居然带点笑：“你？去哪了？”

巴克混淆视听：“出去放松了几天，怎么，你找我？”

向婉直接：“到我车上吧，很多事情要问你。”

巴克也想侧面了解警方的状况，点点头摸出那个卡片电话给林东：“你去接我妹妹，待会儿一起吃饭？”

林东知晓他的意图：“那我干脆连嫂子一起接了。”

向婉听见：“小周吧，跟小方一起的，本来说跟我一同出来，不知道怎么就没了影儿。”

巴克还没意识到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下得车来再次准备给周晓莉打电话，向婉伸手拉住了他：“上车，我都急成什么样了，你还这么悠闲。”

巴克第二次准备打电话又给打断，收起电话：“说吧，什么事？”

向婉说急着有事，却抬胳膊：“你就安心看我开车？”

巴克想说自己也伤了，但没吭声，开了车就往铁西区走，向婉连珠炮：“龙山县的那个五兄弟案件怎么回事？现在网上大量传播有关的照片视频，是不是你放出去的？蜀都省最近一连串的事情，铁西区警局那刑警队长打电话来问我知不知道情况，我在这里只跟你联系的，跟你有关？”

巴克却反问：“你知道警察局现在关于蜀都的案子在做什么？”

换个人向婉也许就守口如瓶了，现在却对巴克没那么多戒心：“铁西区刑警队已经顺着之前本地发生的一起枪案，顺藤摸瓜到贡州去抓人了，据说有证有据，今早凌晨过去的，那边……还牵涉到省城以及第三方好几个地点的抓捕，寻求了国安和武警介入的，没找蜀都省的警方，据说那边的警方也有人涉案，真的跟你有关？”

巴克想想还是承认了：“就是我被刑讯逼供那件事一连串的后果，那起枪案也是我被打伤……”简单但准确的把由来说了一遍，而涉及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就一笔带过：“我跟警方就有这个协议，我去找到对方的犯罪证据，他们收拾残局，但仅仅是私底下的交换，我只是为了自保，没好处没功劳。”

向婉那细长淡淡的眉毛都皱到一起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巴克就也淡淡：“作为一个市民，出那样的事情，应该是报警而不是联络国安吧？”

向婉鄙视他：“你后面的做法是一般的市民么？”

巴克无奈：“嗯，那假如我跟你说了之后，你会怎么办？不违反纪律的话。”

向婉也语塞了一下：“蜀都……这个得问六局夏叔，他们分管各省局工作。”

巴克笑了：“敢情你们这专业部门也沾亲带故？”

向婉撇了撇嘴：“都一栋楼办公，当然认识了，我爸跟他们也是战友……他们这个没涉及海外关系吧？”

巴克反而被提醒到：“还真有，这沈家据说是跟加拿大和东南亚的前抗日****有关。”

向婉兴奋了：“真的？这不就对了？！好几个局都有资格查他们了！现在就能查！”说着还去摸手机。

巴克开车呢：“我们只是在探讨这个问题，现在警察已经介入这件事了，我们就坐等结果好不好？前面就能回你们局了吧，我在前面下车，你自己回去？”这不要脸的家伙得了警察在行动的消息，就想过河拆桥跑。

向婉却要验证巴克说的真假：“你等等，我问问这沈家的情况，你不是说了要请我吃饭么？”自顾自的打电话。

好吧，巴克这个时候才终于有空给周晓莉打电话。

第268章底气十足

周晓莉当时是惊住了。

用个形象点的形容就是张牙舞爪的母狮子正在吵吵彰显自己的所有权，没想到对方居然呲牙表示要争夺！

嗯，用这个形容来说俩好看姑娘，特别还有方灵颖这种知书达理的姑娘好像有点不合适，但当时车厢里就是这个局面。

方灵颖一下熄了车子的火，半转身：“没错！老巴就是我从高原公路上捡回来的，就在这辆车上！我承认我没早早发现他是我喜欢的类型，早早的拣自个儿碗里是个失误，但恋爱自由，你们没结婚就不受法律保护，我这也没什么丢脸的，我就觉得他成熟可靠有见地，跟我谈得来又知情达理，能两情相悦做男女朋友交往，未来往婚姻殿堂走走未尝不可，做不成夫妻，做做好朋友也行，这叫作风问题么？”

有文化的姑娘说起这档子事儿来，有礼有节，其实估计是她心理压力过大，借着这个事儿宣泄的成分更多。

黑姑娘终于抓住了一个经典反击阵地，冷哼：“朋友！男女之间有真正的朋友么？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方灵颖其实皮肤有点白，可以称白姑娘，扬脖子：“彼此都有点意思而不说出来是爱情的最高境界！你懂么？知道这话是谁说的么？”她就很推崇这种感觉！

周晓莉哪知道张爱玲的这种暧昧名言，鄙夷：“还不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花花肠子！上不得台面！”

方灵颖眼圈还是红的，却绝不是红眼好斗那种，纯粹是情绪流转的体现，现在愈发抓到方向：“他懂这种情绪，怎么样？你那么喜欢管着他，你认为就是对他最好的恋爱方式？没错，有些男人喜欢被管着，但他们要的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你有做到么？要么你就得很依赖很需要他的保护，给他男人的底气，你又能做到么？结果你就是既不知道体贴关心人，又从不向男人低头示弱，最让男人觉得无可奈何的那种。”深受婉约爱情思潮影响的方老师就算纸上谈兵，也说得头头是道！

这么一来，周小妹还真有点阵脚大乱，有些难以相信，因为对方好像说中了自己跟巴克之间不那么水乳交融的一些间隙，就好像她自己也有些彷徨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样：“他……给你说的？”如果自己的男朋友真的这样跟另一个女人倾诉这些东西，那真是伤透心了。

方灵颖却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性子，她那外表没太多咄咄逼人的逼迫感，更像是靠在椅背上跟人谈心：“他喜欢你，这很正常，也懂得跟我保持距离，当然不会跟我说这些，但如果你把他对你的包容照顾，当成甘之若饴的享受被你使唤，那就大错特错了”

周晓莉其实是很想问问到底要怎么做才算是正确的，但怎么问的出口？只能强行收拢：“说这么多酸不拉几的东西，你也就只能看看！重点是我！周晓莉！才是巴志明的女朋友！这是我们双方家长都认可的事情，我们很相爱，不劳你费心了！”

方灵颖抬抬眉毛：“我也跟你表达得很清楚，我跟他是朋友，这种关系甚至更早于你，我欣赏他，更明白爱情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所以你别逼得我把这种情绪朝另外的方向发展。”

啊呀呀，周晓莉真是给气得不好，方灵颖这话说得跟软刀子似的，自己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关系好，自己还不能说了？

但眼前这种局面，她还真说不过，她擅长的是街头猛打猛冲的对吵，完全不适应这种文艺腔，还动不动情啊爱的！

方灵颖不跟她拉开来吵，一点没恋爱经验的傻姑娘憋着嘴，最后干脆一把拉开车门跳下去走了！

那跟在后面的奥迪赶紧又发动，那警卫战士对将军的孙女肯定尊重，看她情绪不好也不敢喊，就老老实实的几步之外跟着。

方灵颖观察到这个细节，她还没到开车就能发现背后跟车的水平，多此一举的觉得会不会是坏人，立刻就打着车跟上去。

于是就变成周晓莉气咻咻的在路边走，两部车跟在后面！

周晓莉都走了好一阵，才发现背后这个情形，又好气又好笑的站在路边还是咬着嘴皮的模样。

从方灵颖那高高的车上看过去，穿着黑色小西装的姑娘一头披肩发，俏丽中有点虎头虎脑的倔强，就好像自己心爱的玩具给人抢了一样不开心，不柔弱但绝对的让人觉得应该好好疼爱，自诩为了解巴克的方老师叹口气，也许巴克这种外表强大，内心柔弱到有些虚弱的男人，可能就喜欢这样吧，随便她指使的底下其实是纵容呵护？

这反而是方灵颖自己做不到的，她身上也找不到这种独特的复杂气质，也许每个人真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文艺范儿的方老师这么想想，就停下车推开门走过去，看看那奥迪车里的驾驶员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视，就伸手拉周晓莉：“好了好了，别小孩子脾气，我们也能做朋友不是？”

面对这样跟个姐姐似的方老师，周姑娘真发不起脾气来，嘟着嘴回去车上，默默的坐了好一会儿，再想说点什么巴克的电话就打来了：“你回来了？！去哪？南南……什么？南南在你那边？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看一脸关切的方灵颖，好像那种自信又回来了，不然男朋友怎么给自己打的电话呢：“就去我们门店那边，他说他马上就要到了，南南也要过去，他能联系上那俩熊孩子！”既然找到了，说话就没那么客气。

方灵颖长出一口气，赶紧起步掉头，其实距离她们离开门店都没多远呢。

果然就在路边下车等了没多一会儿，首先看见林东那豪车无声又气派的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