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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怪物-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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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信我们,这一次绝对不会再乱来,保证不吱声,乖乖的打扫这房间,为死掉的笨蛋收尸。”
“好吧,再相信你们一次,别让我失望,否则我会杀人。”徐福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往前走。
他猜测这两位多半还会偷袭,贼当然是不可信任的。
他为此做了准备,如果这两位动手,他将斩草除根,杀人灭口。
出乎预料,走到他走到一楼,上面仍然没有动静,难道这两人真的被吓破了胆,不敢再反抗?
徐福此前已经熟悉了周围的地形和街道走向,选好了几条迅速离开的路径,计划过各种可能的情况。
他走出门廊,紧贴人行道内侧前行,利用头顶上方的广告牌和凸出部分保护自己,他猜想上面的人肯定还有其它的枪只,如果露出头来,十有八九会挨子弹。
突然传来喊叫声。
“快来人啊,杀人啦,凶手就在楼下。”两名男子趴在三楼的窗口,握着手枪,准备射击,却找不到目标。
徐福摇摇头,加快了速度往前跑。
楼上开始射击,枪声响起,子弹打在地面上溅起火星。
其实他们根本看不到目标在哪里,仅仅只是凭猜测乱开火,弹着点距离徐福有几十米远。
徐福开始感到后悔,当初应该疼下狠手,直接消灭这两个混蛋。
前面有个巷口,他转入其中,隐没在黑暗中。
稍后他叫了一辆出租车,驶向酒店。
岁月流逝
有了急需的资金,徐福住进距离保龙一族驻地仅五百多米外的酒店内。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重施故技,到位于城北的军械库中偷出一只远程狙击步枪。
不睡觉的时候他常常透过窗户用望远镜观察,寻找合适的目标。
十多天过去,他一弹未发,因为总等不到好的机会。
保龙一族在此的成员约有十二名,大概是一个班或者一个小队的编制,他们的服装与驻地内的普通武装人员稍有不同,质地更好些。
最明显的是他们脸上的气质,那种强烈的洋洋得意和骄傲一望便知,仿佛一大群黑猪当中的几头白猪。
十几天以来,目标从未离开过营地,他们总是三至五人集体活动,从不落单。
如果仅仅只想杀死其中一个倒不难,但想要多弄死几个就有些不可能。
每天早晨都会出操,而保龙一族的成员从来不出现在行列中,他们是特殊的一群,可以尽情睡懒觉,以自己习惯的方式训练。
最看到的目标是那位不睡觉的老头,徐福有种感觉,总认为这具丧尸就在眼前的军营内。
总有一天它会出现,如果有幸遇上,他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爆它的脑袋。
他入住的酒店生意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冷清,上下左右都没人住,夜里他完全可以攀墙进入其它无人的房间,并从中开枪射击。
每一次举起望远镜,徐福都感觉到当年那种自由和无忧无虑的生活仿佛重新回来。
那些不计任何后果的胡作非为此时回忆起来竟然如此漫馨和有趣,他终于发现,当时的自己是如何的单纯而快乐。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守在天台上,朝自己感兴趣的目标开枪。
有几次,他莫名其妙地感到悲伤,泪水模糊了镜片后面的双眼。
往事如梦、如烟、如幻影,时间过滤掉了痛苦和焦虑,只留下快乐和温暖。
多少岁月流逝了,而自己的模样仍然是十六岁少年,再也不会长大和衰老,他不知道这是否可以算是好事。
生活仍要继续,未来在哪里?他对此毫无概念,也没有任何计划。
对于杀死多少名保龙一族才收手,他也没有想过,只是认定这帮王八蛋毁了自己的生活,必须让他们对此付出代价。
目标
夜间二十三点,徐福攀到酒店天台顶部的水塔上,观察前方远处的营地。
多日的耐心等待终于见到了一个机会,四名保龙一族成员慢慢悠悠走出来,出现在一片开阔地上,看样子似乎要外出。
他们身体周围的生命力场颜色很亮,呈现出粉红或是金黄,与普通人大不一样,一眼就可认出。
他们没有穿制服,皮鞋很亮,头发显然梳理过。
徐福猜不透他们是打算离开营地到城内寻欢作乐还是散步,如果是前者,就会有更好的射击机会。
犹豫了片刻,他决定等等看。
反正时间还挺多,不急于一时。
他已经守候了十几天,并不在乎继续等下去。
最好能够找到一个连续射杀三人以上的好机会。
果然,四个人走出了营地大门,逛向旁边的一家小酒馆。
徐福长出了一口气,打开了枪的保险,开始寻找合适的时机。
他向来拥有极好的耐心,从儿童时代就如此,当年他常常跟着父亲去钓鱼,从这项活动中得到了充分的训练,能够安静地等待捕获对象上钩,就算几个钟头之后一无所获也无所谓。
这种平静的心境一直陪伴着他。
他猜测目标会进去喝酒,然后会有一个或两个人出来方便,这就是他一直等待的好机会,先打中一人,然后其它人会出来查看,至少可以再杀两人,运气足够好的话,甚至可以把四个全咔嚓掉。
四名保龙一族走进酒馆,三个衣服穿得很少的女子走过来,似乎是迎接他们的到来。
看样子曾经预约过,甚至可能连价钱都已经事前商定好。
他们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气氛非常热烈,相互乱摸乱抱,十分开心的样子。
半个小时之后,两名目标带着各处的女伴走到院子内,那里有一幢小楼,楼上有走廊和客房。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继续等待,看谁先从房间里走出来。
左侧的那个看上去神色有些慌张,估计此人会很快结束,徐福把注意力放到这一位身上,打算在他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开枪。
目标
一切如徐福所料,选定的目标果然很快完事。
这家伙独自走到院子里,把女伴留在房间内。
一般情况下,女人需要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补补妆,这样才方便继续拉客。
徐福平静地瞄准,然后开枪。
枪口剧烈地震动,他必须赶紧对正原来的位置以便继续射击,否则可能会失去机会。
透过瞄准镜看去,目标的耳朵孔中弹,整个头颅被打穿,灰白色的脑组织涂抹在地上。
尸体面部朝下趴着,四肢仍在微微抽动。
几分钟过后,女子仍然没有出来,另一个房间也没有开门。
徐福依旧耐心地守候,有的是时间,不必着急,他如此安慰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一名女子打开房门出来——不对,是爬出来,她满脸是血,头发被揪掉一大撮,肩膀和胸前有许多道爪痕和青紫,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连这点布也被撕破了小半。
可以断定,她不久前挨了顿饱揍。
扁她的人现在已经呜呼哀哉,不知道她是否会为此感到高兴。
刚刚死掉这家伙的精神状态估计不正常,徐福想,这样的东西死了活该,血族当中很少见到类似的玩艺儿,公平地看,保龙一族显然更为差劲,更应该被消灭。
然而在大多数人眼中,保龙一族是英雄的化身,正义的使者。
血族总是被看作恶魔和妖怪。
女子往前爬了一小段之后,扶着墙壁慢慢决起来,步履摇晃,显然受伤颇重。
瞄准镜内,另一个目标完事之后出来,浅色的衬衫表面沾有星星点点的污迹,似乎是血。
难道又是一个虐待狂?徐福不禁如此猜测。
这人没有注意到躺在院子地面上的同伴,嘴里嘟喃着什么,似乎在唱歌,慢慢往前走。
路过受伤的女子身边,这家伙伸出手在她胸前乱抓了几下。
她满面惊恐,无法站稳,摔倒在地。
目标哈哈大笑,继续往楼梯方向走去。
徐福瞄准其头部射击,此次仍然精确无比,子弹打中了目标的后脑勺。
目标一声不吭歪向一边,双手抓住走廊的扶手,眼睛瞪得浑圆,鼻孔里渗出血来,就这样坚持了几秒钟之后慢慢倒下。
目标
女子张大了嘴,满脸惊惶失措。
徐福猜想她一定在尖声叫喊。
接下来剩余的两个目标估计会进来查看,如果这样,将会是非常好的射击机会。
女子紧张地看四周,然后转头往回走,去找她的同伴。
房间门再次打开,另一名女子衣服不整地走出来,她的模样看上去还算整齐,应该没受到虐待。
两女在一起商量什么。
这时另一名保龙一族成员走进院子,看到趴在地上的同伙,急忙上前仔细观看。
徐福没有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枪声再响,仍然是爆头。
血族的优秀视力与稳定性和现代武器完美地结合到一起,效果非常之出色。
扣下枪机的瞬间,徐福仿佛感觉自己与枪浑然一体,无分彼此。
这种体验异常的奇妙,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开始喜欢这枝枪,手中冰凉坚硬的金属意外地显得可爱。
唯一还活着的目标大概觉得杀手埋伏在院子内某个地方,没有管同伴的尸体,独自一人逃向街道上。
这家伙跑得挺快,连续射了两枪都未能击中。
打在地面上的子弹引起了警觉,目标趴到一辆车旁边,整个身体全藏在后面,无法看到。
徐福瞄准油箱所在位置开了一枪,子弹准确击中,但没有如想象中那样起火燃烧。
看来电影里的情节不可信,明明是汽油,子弹打中了之后却没有盼望中的爆炸,连小小的火苗也看不到,真让人失望。
正当徐福打算放弃之际,意外突然发生,那辆充当掩体的车启动了,然后迅速开走,汽油沿路泼撒,留下一条深色的印迹,把手足无措的目标扔在路旁。
这一回机会不容再错过,徐福终于打中了目标的腰部。
目标再也跑不动,往前慢慢悠悠地走,身体摇晃得厉害,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徐福再次射击,这一回子弹准确射中了目标的肝脏所在位置。
深色的血从伤口涌出,伤者仍在执着地缓慢前行。
根据人体医学上的观点,目标已经死定了,最多还有二十分钟生命,不可能再久。
徐福收起枪,准备离开。
射击的声音挺大,靠近顶部的几层楼内的人肯定会听到,只能盼望他们误认这是鞭炮或者烟花。
热心人
徐福戴上一副浅色的太阳镜,把衣服后方的帽子拉起来遮住脑袋,准备攀墙下楼,找地方躲藏。
对于专业人士来说,通过观察子弹的轨迹找到枪手的位置并不难。
徐福有些拿不定主意,呆在酒店内还是钻水道,或者继续射杀其它的保龙一族,哪个选择比较好?
犹豫中,天台的门打开,一名七十岁左右的老头手执电筒走出来。
“兄弟,刚才是你在放枪吗?”老头问。
徐福点点头。
“杀人了没有?”
“打死了四个。”徐福说。
“厉害,真是好佩服你。我到这儿没影响到你的事吧?刚才的声音太响了,把我吵醒,一时睡不着,就上来看看。需要帮忙吗?”老头满脸笑容。
这样的表现让徐福感到诧异,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感觉正常人不可能会这样评价自己的行为。
“我想走了,你回去继续睡吧。”徐福说。
“想跑路吗?不用着急,到我那里喝一杯吧,如果有人来我会作证说没看到谁开枪。我最羡慕杀手了,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看过许多这类题材和电影和小说,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怎么也得聊几句。”老头极热情地说。
徐福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确定其是个普通的老年男子,除言谈之外并无任何怪异之处,于是点了点头。
他认定这老头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于是跟着其走进楼梯道。
“你住哪里?”他问。
“就在顶楼下面的那层,房间很多,有五个卧室和三个卫生间,还养了几只猫,不过全都不会捉老鼠。你可能不知道,这酒店我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老头说。
徐福突然想起在一楼服务台看到的几张照片,里面的人像当中确实有这人。
“你是总经理吗?”他问。
“不是,我什么也不管,只是当个高级董事每半年分些红利罢了。最近几年来生意很淡,每次分到手的利润只够吃几顿海鲜,真是太糟糕了。”
进入老头的房间,徐福发现果然很宽敞,各种设施都是高档货色,柜子里摆放着许多奇形怪状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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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外出,十月四日停更一天,五日晚恢复更新。
祝各位朋友节日快乐。
热心人
徐福仔细观察各个窗口,心想如果保龙一族追来,自己往哪里逃比较好。
四只猫迈着轻盈的步伐悄悄溜出来,它们的毛色各不相同,有黑白相间的,也有极普通的花猫。
似乎在猜透了他的想法,老头说:“看你的右面,那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是弹射器,旁边放着一套降落伞,如果遇到火灾,你可以用那玩艺儿逃生。还有那边,看到没有?一百多米长的绳子,可以从窗台上放到地面,我试验过,由特殊材料制作,不怕火烧,还挺牢靠。”
徐福抓了抓脑袋,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有如此的好运气,遇上了一位乐于助人的怪老头。
老头拿着两只酒瓶走过来,示意他在桌子前坐下。
“没有佣人和保姆吗?”他问。
“白天有两个,天一黑她们就走了。”老头坐下,猫立即跑到脚旁,作亲昵状。
“你的行为有些不同寻常,我是说,跟一般人不同。”徐福说。
“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老头笑逐颜开,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只杯子推向徐福,“你刚才杀了几个什么人,可以说来听听吗?如果方便的话,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他接过酒杯,举起呷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应该是真正的高档洋货。
“我杀了四名保龙一族成员,因为我讨厌这个组织,想要消灭他们。”他说。
“真有保龙一族,我还以为只是传说。”老头表情变得严肃,“如果年青二十岁,真想跟你一起去杀人。我活到这大把年纪,从没弄死过一个人,真是差劲之至。”
“杀人并不愉快。”他说。
“这是当然,只不过由于我没做过此类事,所以很想了解一下其中的奥妙之处。”老头喝光了面前的酒,再次举起酒瓶,“试想一下,生命已经接近终点,还没做过的事仍然有许多,眼看已经无法一一弥补,真是遗憾。”
“除杀人之外你还想做些什么?”徐福问。
他对老头突然产生了兴趣。
“想做的事多了。”老头举起一只手,开始数指头,“想当市长而没能当上,重大失败。没跟非洲黑女人睡过,超级失败。第一个老婆跟卡车司机跑掉,扔下我和女儿,没有把她抢回来,惨重的失败。生平没杀过人,这也是非常糟糕的一大憾事。”
“你现在过得挺好,应该满足了。”徐福说。
“下一次再杀人的时候把我带上好吗?或者你瞄准目标之后通知我扣下枪的扳机,让我过把瘾也行。”老头乐呵呵地说。
热心人
喝下第四杯后,徐福听到外面有人走动,脚步声沉重而零乱,估计有八至十人。
他放下酒杯,从包里把枪拿出来。
“你到那边的房间内暂避,我来应付。”老头满不在乎地说。
“你跟军营里的人很熟吗?”徐福问。
“还算比较熟。”
徐福走到里面的卧室,轻轻拉开了窗户,打算实在不行的话就往这里逃走。
外面的人逐一搜查空置的房间,弄出巨大的声音。
这帮家伙来得真快,从射杀最后一人至今大概也就是半小时的样子,居然已经找上门来,效率确实不错。
同时搜查整幢大厦,起码得有六百至八百人才够。
加上外面投伏的人,目前整个军营内的人员估计全部动员起来。
想到有如此之多的人无法安眠,徐福感觉有些开心。
有人按响了门铃,徐福站到窗帘与墙壁之间,把枪的保险打开。
老头跟人交谈:“有什么事吗?”
“刘董,有人从这幢楼上部往下面开枪,我们奉命搜捕。”来者这样说。
“是吗?我一直坐在这里喝酒,什么也没发现。”老头说。
“请你注意安全,如果发现什么请立即打电话通知我们。”来者说。
他们显然没打算进来搜查,徐福松了一口气。
也许他们认为要找的人肯定已经逃离。
但他仍然不可放松警惕,得提防老头会不会跟武装人员眉来眼去,传递什么暗号之类。
从外面传来的声音中可以判断出武装人员继续搜查其它房间,他们的行动与先前所做的没有什么区别。
徐福稍感放心,从窗帘后面走出来。
“来继续喝酒。”老头坐下,再次斟满了杯子。
“到现在仍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徐福坐下。
“帮助某个人需要理由吗?”老头笑问。
“不需要吗?”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想跟你聊天,想要帮助你。”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挠头皮。
徐福仔细观察了片刻,确定这人没有老年痴呆症的征兆,至于精神状态有没有非正常之外一时倒也看不出来。
又见丧尸
徐福在老头的房间里呆了两天,直到外面局势平静了才出门来。
这期间他每天喝老头叫酒店厨房送过来的新鲜鸡血,加上一条活鲤鱼。
大部分时间老头都在看电视,各种各样的剧目,观看的时候往往会睡着,迷糊一阵子之后醒来接着看,如此周而复始。
女佣和保姆定时进来打扫,做饭,然后离开。
老头的房间朝向在另一端,他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想观察的话得到另一边来。
感觉风头已经过去,徐福再次去到天台上,这一回他非常小心,大部分时间趴在地面爬行。
军营内非常安静,岗哨站在铁皮棚子里。
保龙一族大概明白自己成为攻击目标,再也没有露面。
徐福明白自己应该离开了,除非进入营地内,否则不可能再有机会射杀那些想要消灭的人。
此时是凌晨一时,徐福决定不回去跟老头告别,悄悄走掉。
他找到一处光线很暗的角落,打算从此沿墙壁溜下去。
背后传来人的声音,他转回头,发觉是老头和另外一人。
老头的目光毫无神彩,仿佛灵魂已经离开身体远去,只留下一个空壳,身体的生命场突然间完全消失,再没有一丝光芒,就像已经死掉。
一定发生了某种出人乎预料的事,徐福这样猜测。
那个陌生的家伙戴着巨大的头盔,穿了一套厚实的防弹服,身体周围的生命场呈黯淡的褐色,仿佛不新鲜的粪便。
如果那位俘虏没说谎,眼前这怪东西就是那具丧尸——不睡觉的老怪物。
那种熟悉的难受感觉再次涌现,有些莫名其妙的阴暗情绪正在渗入心底,耳畔传来一些奇怪的嗡嗡声,仿佛置身于蜂巢旁边。
最想射杀的目标出现,他却完全失去了攻击的勇气,心中有个明白无误的念头,总认定这具丧尸强大无比,决不可能被自己弄死。
他走到墙壁边缘,随时都可以纵身一跃而下。
“别忙着逃走,我们谈一谈。看吧,我没带武器,甚至没有随从跟着。”戴头盔的丧尸说。
它的声音很低沉,略微嘶哑,仿佛什么东西被闷在密闭空间内,努力挣扎想要摆脱出来。
“你以前见过我吗?”徐福问。他仍然不敢确定眼前的怪物是旧相识。
“我们曾经很愉快地合作了一段时间。”巨大的头盔轻轻点了两下,显然在表示同意。
又见丧尸
徐福仔细观察,确定丧尸身后没有其它人。
他决定停住,听听这老怪物说些什么。
“是你杀了四个保龙一族。”丧尸说。
“对,我还想杀更多,因为这帮混蛋太可恨。”徐福说。
“我有个挺好的建议,加入我们怎么样?”丧尸说。
“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认真考虑三到五年,然后再答复你,行吗?”徐福说。
“三五年太久,只争朝夕。希望你现在就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我觉得奇怪,你应该带着一大群手下上来,把我打死或者俘虏。这样才是你们的一贯作风。”
“我想表现出诚意,让你明白什么是最好的选择。”丧尸说。
“如果我答应,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前途无量,收入远比你想象更高,你将再也不会为食物发愁。”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投去无所谓的目光。
“你会死掉,此事毫无疑问。区别只在于谁来杀你。”
“是吗?我不太相信。”徐福自信地微笑。
“你是一只吸血鬼,一只怪物,或许比我更漂亮一些,友善一点,但仍然是怪物。无论你做了什么伟大的事,你的身份也不可能改变,人们永远会视你为妖魔。如果你想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生活,唯一的选择就是加入我的团队。在这里,你的安全有保障,可以环游世界,不受任何限制,想去哪都行,每年有一半的时间是假期,你将得到盼望中的平静生活,与此同时,需要你做的事很少很少。”
“你把这位老人怎么了?”他问。
“老家伙患上了老年痴呆症,每天光知道看电视,其它什么都不知道,偶尔会扶着墙走动几步。最近几天是我在军营里耗费许多能量控制着这家伙,让其与你交谈,摸索清你的想法和底细。”
“你居然可以做到远程控制一个这样的老头。”徐福大吃一惊,“非常厉害,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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