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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怪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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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哑然失笑,明白她以前肯定没喝过。
“这味还算正常,习惯了就行,以前我第一次喝的时候也觉得不如汽水。”他平静地说。
“现在你独自过日子吗?”丁小敏问。
“是啊,像这样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你的——女朋友为什么离开了,可以告诉我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她和我们共同的一个朋友中了催眠术,行为跟从前大不相同,然后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拉拉,就这样,她俩扔下我走掉了,到一个小岛上生活。”他若无其事地说。
“别难过,生活中常常会遇到各种各样不如意的事。”她试图安慰他。
“我并不怎么难过,只是感觉有些遗憾,没能帮助她们恢复过来。”他说。
“你的心态很成熟,这样非常好。”
“你常常跟陌生人一同到酒吧喝酒吗?”他问。
“这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眼神让我觉得受到某种——吸引,想要跟你聊天,帮助你,让你开心起来。”她诚恳地说。
“谢谢你。不过我觉得自己并不需要什么帮助。”
两人举杯,轻轻碰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响。
“你有什么打算?我是问关于未来的生活。”
“还有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无法逃避,只能面对,如果能够完成,才可以考虑未来,否则没什么意义。”
“听着有点可怕,关于仇恨吗?还是经济方面。”
“暂时不想谈这个。”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因为她看上去朝气蓬勃,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热情,这样的生活状态非常美好,不应该被打破。
“为我们的相识干杯,可爱的小弟弟。”她再次斟满了酒。
“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将会告别,各奔东西,将来不知道还会不会联系。我可能离开这城市,也许会留下,无论如何你跟我在一起是不安全的。”他沉重地说。
“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么?”她问。
他点点头:“杀了一些人。”
“别开玩笑了,就你这模样还杀人,嘻嘻。”她笑起来。
武器
徐福当然明白自己的形象,一个身材并不强壮的少年,乍一看与普通中学生没太大区别,唯一的不同只是面部的神情和气质,毕竟久经沧桑,多了一分与外表不相符的成熟和稳重。
以一般人的目光看来,他当然不像是一名刺客或者凶手。
“需要我提供某种证明吗?”他心里的童心涌现,不希望她认为自己说谎。
“你打算如何证明,杀个人让我看吗?”她仍在笑。
他提起自己的包,拉开一条小缝隙,想让她看里面的枪。
“再拉开些,我什么都没看到,这里光线太暗。”她低下头,面色紧张。
他想起她的视力远不如血族,于是把包提高一些:“看到了吗?。”
“我这人胆小,你最好先提个醒,告诉我里面有什么,不然等我一声尖叫可就泄密了。”她低声叮嘱。
“一只枪而已,就算被人看到也没什么。”他说。
“哦,只是枪吗?”她松了一口气,“生怕看到个脑袋或者人爪子什么的。”
“杀人并非很有趣的事,怎么会带着肢体走呢,你见过谁这样做吗?”他好奇地问。
“小说和电影里,有些变态狂会这样弄,把死人的一部分切割下来,防腐处理了之后带着走,留作纪念或者其它用途,就像是——某种勋章。”
“我倒真没看见过谁这样做。”他笑着说。
她把手伸进包里摸了摸,然后问:“能打响吗?”
“当然能。如果你胆量足够大的话,可以让你放一枪试试看。”他说。
“真的吗?太有趣了,我从来就没开过枪。”她开心地笑起来,“该不是玩具吧?你可别逗我。”
“到卫生间里,你可以弄清这东西是不是玩具。”徐福拎起包,示意她走。
“哇,太刺激了,你真让我惊讶。”丁小敏站起来。
男卫生内几个隔间的门都关得极严实,外面音乐很响,徐福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此,但他并不在乎。
“你想打哪?”他把枪从包里拿出来,若无其事地问她。
“是真枪吗?看着跟商店里的玩具枪差不多。”她仍然觉得这是个玩笑,“赶紧离开吧,等会被人看到我进了男卫生间可就糗大了。”
他拉开保险,瞄准前面的墙壁,转头对她说:“把耳朵捂上,可能声音比较吓人。”
她乖乖地塞住耳朵孔,面带玩耍性质的微笑看着他。
‘砰’一声巨响,墙面上灰尘溅起,一个弹孔出现在瓷砖上。
酒逢知己
枪声响过之后,两扇小门同时打开,两名男青年提着裤子出来观看发生了什么事。
丁小敏立即捂住脸,低下头,缩到徐福身后。
看到徐福手中正在冒烟的枪口,两个人的脸上立即出现了几乎同样的友好笑容。
“这位兄弟手里玩的枪真漂亮,怎么买到手的,我也很想弄一只。”其中一个青年说。
“走火了吗?”另一位问。
“非常抱歉影响到你们,没事,继续拉。”徐福歉意地微笑点头。
两名青年非常听话,立即退回,关上门,一声不吭。
“原来是真枪,太刺激了,可以让我摸一摸吗?”丁小敏问。
“当然,放几枪也没什么,反正子弹挺多。”徐福说。
“我们还是出去吧,这里味道不太好,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试。”她提议。
他把枪放回包里,合上拉链,走出了男卫生间。
“现在应该告别了,谢谢你陪我喝酒聊天。你有交通工具吗?如果没有,我帮你叫出租车。”他友好地说。
“不必了,学校离这里不远,走得快一些半小时就能到。谢谢你请我喝这么贵的酒,希望以后能够有机会请你喝同样的东西。”丁小敏的脸有些红,显然是酒精的作用。
他掏出纸和笔,写上了自己的QQ号:“抽空把这个号码加上,一个月以后,如果我还活着的话,肯定会与你联系。”
“不要这样啊,弄得生离死别似的,其实——明天还可以再见面的。”她说。
“我送你回去。”他平静地说。
她身材纤细,面色白晰,有些弱不禁风,如果遇上坏蛋,估计毫无反抗能力。
他觉得,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她居然能够安然无恙地活到十九岁,已经算得上运气极好。
拦下一辆出租车,两人钻入其中。
“你住哪里?”她问。
“把你送回去之后,我会找一家酒店住下。”他回答。
“我还想喝。”她用热情的目光看着他,显然有些微醉。
“再喝你多半会趴下。”他说。
“我从来没醉过。”
“酒量很好吗?”他仔细观察她的脸。
“以前只是喝过几次啤酒,那味道特别怪,很苦,最多的一次我咬着牙喝下了半瓶。”她说。
保留一点秘密
徐福和丁小敏进入一处安静的咖啡屋,开了一瓶红酒,开始对饮。
自从离开郎心慧以来,他从未跟人说过如此之多的话。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不愿意独自寂寞一人面对天花板和灰暗的夜空。
他把枪放在腿上,似乎在防备可能出现的危险。
“枪会突然走火吗?”她不太放心。
“不会,我关了保险。”
“感觉很恐怖,我居然跟一位带枪的大孩子喝了半夜的酒。”她皱起眉头说。
“希望你对看到的事保密,否则可能会惹来麻烦。”他说。
“有人追捕你是吗?”
他点点头:“非常糟糕,对方很强大,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咱们的时间不多,为了你的安全,请保持与我的距离。”
“真刺激,我会记着你,永远不忘记。”她的脸更红了,舌头有些大。
“你不能再喝了,会醉倒的。”他说。
“没事,能撑住。很奇怪,你喝得比我更多,为什么没一点反应。”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
这一次他没有躲避,既然她喜欢这样做,就由得她吧,毕竟再过几分钟就要各奔东西,今后恐怕也不会相见。
“你的脸为什么这样凉,好奇怪,似乎没有体温。”她小声嘀咕。
“跟你不一样,我的体温大致在二十六度左右,如果置身于炎热的环境中,也会升高一些。”
“你是外星人吗?”她笑眯眯地问。
“不是。我生于地球,今后也会在此继续生活。”他说。
“那为什么会这样?”她脸上出现一丝疑虑。
“我不是人类,但是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害你。”他郑重地说。
“我倒不担心这个,因为信得过你,认定你是好孩子,不会乱来。只是搞不清楚,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显得有些紧张。
“我非常好,没事的。”他说。
“你真的不是人吗?”她问。
“我曾经是人,五年以前。”他说。
“你现在是什么?”她目光里充满好奇。
“我不能说,请让我保留一点秘密吧。”他说。
“好的,我不再问你就是,咱们已经是朋友,至于你到底是什么,我认为这并不重要。”她点点头,然后趴在桌子上,醉得人事不省。
不高兴
徐福无可奈何,只好把她扶到酒店的房间内,抱到床上放好,为她盖了被子。
她脸色很红,看上去令人想起苹果。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到旁边的房间坐下,打开电视机,把音量调至仅能听见。
屏幕上正播放一场篮球赛,双方打得很热闹,说不上精彩,却都非常认真。
眼睛盯着电视机,思绪却飘得很远。
明天会怎么样?他开始担忧,那具丧尸会不会找来?
他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去对付一位不知藏在哪里的仇敌,那东西能够在千米之外入侵自己的思维。
除非这里的保龙一族调防,到其它地方落脚,这样他或许能得到一个在途中刺杀丧尸的机会。
形势极不乐观,丧尸能够实施远程攻击,而自己必须在八百米内才有希望开枪击中,还要天气配合,如果风太大,很难做到准确无误。
这显然是不对等的战斗,感觉就像拿着大刀长矛去跟拥有精良枪炮的强大的军队较量。
实在找不到胜利的机会,怎么办?
突然间眼前一亮,他想起了魔婴,如果说这世界还有谁能够战胜那丧尸,这位妖物显然是最有希望的人选。
他决定,明天回桃园市,寻找魔婴,设法把它带来,让它来对付丧尸。
离别了很久,他不知道那位妖物是否还记得自己,也想不出它会变成什么样,记忆里它一直是个极不稳定的东西。
心里有了计划,一切就变得简单容易,他躺到床上,舒服地伸开四肢,让身体尽情放松,享受这难得的平静。
过了一会儿,丁小敏醒了,她发出一声响亮的呼唤:“小弟弟,你在哪里?我又在哪里?”
徐福站起来,走到外面观看:“这是酒店,你喝醉了。”
“你怎么——把我弄进来的,感觉怪怪的。”她的脸色仍然红润,眼神迷离,酒精的作用并未消退。
“有时扶着你,有时抱起来。”他回答。
“我四十多公斤重,你抱得动吗?”
“还行,能抱起来。”
“我要提一个严肃的问题,你必须诚实的回答。刚才你有没有趁我醉倒了做过什么?比如偷看我的身体或者类似的其它行为。”
“没有。这个请放心,我不至于做那么没品的事。”
“我没有吸引力吗?我是长得很难看吗?难道你就没有一点不良企图吗?”她显得不高兴。
告别
早晨,天色微明,徐福看了看身边仍在熟睡的丁小敏。
她打了个喷嚏,眼睛睁开了一下然后又闭上,把脑袋缩到被子里继续睡。
他慢慢起身,走到窗前观看清晨污浊而忙碌的城市。
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他必须去涂抹专用防晒油以保护自己不被灼伤。
就算这样也不能毫无遮挡地呆在外面,作为一名血族,他和同类一样讨厌阳光。
据说靠近在北极的一些国家,夜晚长达五个月,他猜想居住在那边的血族一定非常愉快。
他看过一个关于冰岛的短片,那里的风光曾经令他很是向往,恨不得马上去一趟。
如果有一艘不错的船,或许能够驶到那里,除此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各个国家对于来自异乡的怪物都严加防备,除非有当地血族接应和帮助,否则很难入境。
就算在国内也不能随意迁移,有些地方的血族对于外来的同类很不欢迎,往往采取极端的暴力手段。
丁小敏醒来,两只瘦胳膊举到被子外面,伸了个快乐的懒腰。
“你身上好凉,我似乎感冒了。”她说。
“我得走了,一个月以后如果还活着,我会来找你。”徐福说。
“注意安全,我等着你回来。”她躺在床上,眼中充满了关切。
“如果两个月没有我的消息,你就忘记我。”他说。
“我会等你三个月,再久就无法保证了。”她说。
“你再休息一会,上学还来得及,不用忙。”
“夜里咱们这样了,我会不会怀上小宝宝?”她脸上浮过一丝担忧。
“不会的,我向你保证。”
“为什么这样说?看来你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她故作轻松地一笑。
“你可能并不相信,我的年纪真比你大,懂的事当然也就更多一些。”
“看来你真是怪物,我想知道,可以让我变得像你一样吗?”她问。
“目前不可以,将来如果你还有这样的愿望,我会帮助你达成,但能否成功不好说。”
“你是什么样的生物?妖精?神仙?吸血鬼?外星人 ?'…fsktxt'或者幽灵?”她问。
“目前保密,以后会告诉你。”他慢慢走出去,小心地关好门。
门即将合严的瞬间,他听到她在低声抽泣。
消失的魔婴
徐福在酒店叫了一辆车,在同意付出一千元之后,司机乐呵呵表示没问题,三小时之后就可到达桃园。
车驶离汴京,进入高速公路。
没有遇到检查站,谁也不注意一辆普通的车,感觉一切都非常容易和顺利。
途中徐福拨电话与蓝波联系,他想要弄清楚桃园城内最近发生了什么样的怪事,以此来确定魔婴的大致位置。
张好古已经离开桃园,迁居到其它地方,城内的血族组织遭到保龙一族破坏,幸存者转入地下活动或者逃离。
目前他把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这只怪物身上,如果能够找到它,并设法让其帮忙对付丧尸,或许能够成功。
电话接通,传来蓝波熟悉的声音:“谁啊?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朋友,还记得我吗?”徐福说。他松了一口气,此前一直担心这位警察会不会被魔婴给吃掉。
“你失踪一年了,居然还活着,我非常高兴。那两位漂亮的小妹妹好吗?”
“最近和她们分开了,现在我独自一人。”
“没事,凭你的能耐,想吸引几个美女那叫容易。”
“多谢你如此看得起。我想问一下,那只吃人的怪东西还在桃园城活动吗?”
“自从牛公子的别墅里那次战斗过后,我们再也没见到发现那东西,城内失踪人口没有增加,治安甚至有明显的好转,接到的报案比从前少得多,感觉比较平静。”蓝波的语气当中显得有些担忧,“你得到什么消息吗?我们也在寻找那怪物,一直都没放弃,许多同事受死伤,大伙都想报仇血恨。”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那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顺便说一下,你也是通缉对象,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和那怪东西曾经是魔术表演的搭档。”
“如果我回来,会不会被抓进监狱?”徐福问。
“这个很有可能,但我还是希望你回来,帮忙澄清事实,洗脱自己的罪名。”
“我打算到桃园呆几天,寻找那只怪物,如果你能提供帮助的话我会考虑与你见面。”说话的同时,他暗暗摇头,其实自己应该算是人类的护卫者才对,却被误认为帮凶和坏蛋,真是冤枉。
“你能保证自己与那个严重事件无关吗?”蓝波问。
“当然。我曾经试图把那只怪物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但没能做到,形势的发展出乎预料。由于牛公子的固执和爱情策略,我没办法再掌握局面,导致了不幸的事发生。”他说。
“好的,欢迎你回到桃园,最好包装一下,让别人认不出来。”蓝波说。
消失的魔婴
时隔多日,徐福再次回到桃园,在这个城市居住了四年,大街小巷都非常亲切。
触景生情,他感到一丝沮丧,当初身边有郎心慧,现在却已物是人非。
他不禁轻声嘀咕:“桃花依旧笑春风。”
情人美丽的面容却已经不知何处去。
在一处阴暗的咖啡屋内,他见到了提前到达的蓝波。
这位警察身穿便衣,叫了一杯果汁已经喝掉大半。
“你为什么没一点变化?个子没长高,胡须也没长出来。”蓝波站起来,嘴里迸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提问。
“这很奇怪吗?”徐福反问。
“当然,你总也不肯长大,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样,时光仿佛停止了,我不禁怀疑你到底是什么生物。”蓝波说。
“不作费劲去猜测我的身份,你只需要记住,我并非坏蛋,对这个世界基本无害,这样就可以。”
蓝波抓挠头皮,面有愁容:“如果同事们知道我跟你见面,却没把你捉回去严加审问,他们会气得发疯。”
“死了六人,伤十一人,这样的事发生在一个团体里确实很可怕,我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抓我无济于事。”徐福说。
“我们找不到那个可怕的凶手,保龙一族出面也没用。”蓝波说。
“那帮超人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真让我感到愉快。”徐福说。
“你似乎不怎么喜欢保龙一族,你了解他们吗?”蓝波问。
“略知一二,就我的记忆而言,那帮混蛋完全就是人渣,我时常向神祈祷,希望他们从地球上消失。”
“感觉像是有深仇大恨,看来他们得罪过你。”
“到目前为止,我和保龙一族仍处于敌对关系,这样一说,你大概能够猜到我的身份。”徐福说。
“从前我认为保龙一族只是一个传说,并不真实存在,后来才知确有这样的一个神秘的组织。我一直认为所谓怪物全是迷信和谣言,现在才明白了,这世界的复杂远远超乎想象。”
“为什么不听我的建议,贸然展开行动,以致遭受如此重大的损失。”他露出一个事后诸葛亮性质的笑容。
蓝波面带苦笑,为他斟满酒杯。
食人怪物
时值下午,酒吧内非常冷清,近乎无人。
蓝波长叹了一口气:“在那次悲惨的行动之前我并没有忽视你的提议,向上级汇报过,建议领导投入更多力量,请那些厉害的精锐部队出面协助,以策万全,但我人微言轻,根本没人理睬,谁也不把我当回事。结果出现了糟糕的一幕,事后别人想不起曾经的忠告,全都埋怨我当初为何不把知道的情况全倒出来,说我是个大笨蛋,死这么多人我至少得负三分之一责任。我成了夹心饼干,里外不是人,差点被开除公职。”蓝波摊开双手。
“这很正常,人类的记忆力很不可靠,只记得对自己有利的事。”徐福说。
“事情发生后至今的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都感到内疚,当初我完全可以更坚决一些,让同事们做足周全的准备之后再去,可我没能做到。”蓝波用拳头拍打自己的脑袋。
“你有没有参与到解救牛公子的战斗中?”徐福问。
“去了,正是你提供的情况救了我一命,因为知道对付不了那怪物,所以我很注意自身安全,没有冲在最前面,发觉情况不妙立即后退,就这样幸运的活下来,毫发无损。”
“那一夜的战斗过后魔婴就消失了吗?”
“是的,再没见过,尽管大伙动员了一切力量搜寻。”
“能仔细说一说那天夜里的情形吗?我很想知道那怪东西怎么杀的人。”徐福举杯喝下一大口。
“非常糟糕,比学校里那次更可怕,幸存的同事有几位目前仍在精神病医院里呆着,怎么也无法恢复原状。我甚至不愿意回忆,总是下意识的回避此事。”蓝波的表情显得很痛苦。
“不想说就算了,没关系的,我大致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徐福拍拍蓝波的肩膀以示安慰。
“那只怪物在我眼前咬人,明白开枪没用,所以我转身逃走,钻回到车里,把玻璃升起来,离得远远的。它的嘴张得很大,比脑袋还大,简直——像是一头鳄鱼,它口腔里那些尖锐的牙齿很长,模样像是手指,向内弯曲,就这么咔嚓一下,我的同事被齐腰咬断成两截,内脏流得遍地都是,味道难闻极了。而我躲在几十米外的汽车里,帮不上忙,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倒下。”蓝波再也说不下去,一手捂面,开始低声抽泣。
食人怪物
徐福看着面前哭泣的人民卫士,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够有效地提供安慰。
几分钟过后,蓝波恢复了平静。
“你说我是不是很怯弱,胆子小到不敢拼命,不敢去救自己的倒下的同事,甚至只开了两枪,也没有打中目标。”蓝波说。
“你如果勇往直前的话,也就是多一具尸体罢了,没用的。面对那样的怪物,能够活下来并且保持理智,说明你非常勇敢,意志足够坚定。”徐福说。
“别这样说,我知道自己是懦夫,需要站出来拼命的时候,我缩在后面,没有死掉或者受伤全是因为我缺乏勇气。”蓝波颇为自责。
“如果我没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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