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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怪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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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着的时候,送出租车给我们的那个女人打来电话,说父亲已被严密监视,叫我千万不可与他联系。”他说。

“真糟糕,全得靠自己了。”

两小时后终于找到合适的目标,一名在公交车站趁拥挤盗窃钱财的小偷,郎心慧上前将其催眠,带到黑巷子内,把兽用输液管插入静脉。

担心献血者死掉,两人只吃了半饱,一共大概六百毫升左右。

徐福在超市里卖到一条活鲤鱼,带回旅馆之后由郎心慧亲自动手做了一大盘生鱼片,加上辣椒油和盐还有醋,简单拌一下,味道居然挺好。

小狗雪儿吃了一个牛肉罐头和半包牛奶仍然意犹未尽,郎心慧看到它肚子鼓起来,怕它被撑坏,决定限制其食量。

“明天的早餐在哪里?”徐福愁眉不展,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担心被发现,还得外出觅食,生存真是件困难的事。”

“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可以打周围人类的主意,旅馆老板娘和几位服务员都长得挺壮实,献点血对她们的身体有好处,可以降低血压和血脂,促进新陈代谢。”她说。

“违反规定的事咱们最近做得可多了,再增加几件也无所谓。”他笑起来。

三天过去,仙安来旅馆的老板和几位员工莫名其妙地精神不振,常常感觉到眼冒金星,四肢乏力。

“得换个地方住,再这样下去会露馅的。”她收拾了行李,抱起雪儿,准备离开。

他决定不再亏待自己,于是两人在地铁十一号线六号站附近找到一家五星级酒店住进去。

禁止带宠物,她想出一个办法,把雪儿装到箱子里,提着进入电梯,小家伙非常机灵,一声不吭。

酒店内合适的目标极多,他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得意。

偶尔会遇到这样一些献血者,其精神力量较强,以至无法彻底催眠,事后会留下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断。

五天过去,酒店内开始出现闹鬼的流言,有服务员说自己夜间值班时面前走过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然后就人事不省,几个小时之后才恢复过来,感到头疼欲裂。

有客人反应,白天在走廊里遇到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那人非常漂亮,然后自己莫名其妙地陷入半昏迷状。

为了避免引来更大麻烦,徐福和郎心慧只得再换地方。

尽管非常努力,徐福仍然没有学会催眠术,无法控制目标的意识,这意味着他如果单独外出觅食的话只能使用暴力来达到目的。

公园战场

天黑之后,徐福和郎心慧牵着雪儿走进公园,大门左侧的告示牌上写着二十一时准点关门。

几分钟前,郎心慧见到两名陌生的血族,他们站在一家服装店内,隔着玻璃用冷漠的目光看过来,当她回头望去,他们立即转头装作注视新衣。

她拉起徐福的手,走向另一边,钻入拥挤的人流。

“他们会跟过来吗?你确定他们的目标是咱俩吗?”徐福有些紧张地问。

“估计会通知其它人,收紧包围。”郎心慧弯下腰,把小狗抱在怀里,“请相信我的经验和感觉。”

公园内人同样很多,草地上有很多狗在快乐地乱窜,妇女和儿童与她们的宠物无忧无虑地玩耍。

徐福感觉到郎心慧的手开始变硬、变大,皮肤由细腻柔软转为粗糙,指甲前端伸长,变得尖锐。

两人来到一面暗红色的围墙下。

“现在怎么办?”徐福问。

“右边四十米处那个穿黑色衬衫的男子是黄牙会的猎人组成员,你装出想溜的样子,突然开枪射击。”郎心慧说。

“会不会弄错?”

“错了也没关系,你子弹上没有镀银,那家伙是血族,挨几枪死不了。”

两人沿墙壁走向另一侧,渐渐加快脚步。

穿黑色衬衫的男子跟过来。

徐福把手伸进口袋,掏出半只火腿肠喂狗。

“没吃饱吗?这还有狗粮,给你来几粒。”徐福说话的同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枪,朝追赶者开火。

子弹击中目标眉心偏右位置,一只眼球迸出,拖在面部摇晃。

徐福紧接着再次开火,击中其胸部,然后是膝盖,碎裂的骨头伴随血肉溅开。

周围的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几位较为反应机敏的女子开始用可怕的高音量尖叫。

一部分成年人和孩子以为这是演戏或拍电影,开始东张西望,企图寻找隐藏在某处的摄影机。

“快跑。”郎心慧拉着徐福,进入树林。

光线暗下来,树下偶尔见到一对无处可去窝在这里的情侣。

抱在怀里的雪儿突然惊恐地叫唤,黑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上方。

它的动作引起了郎心慧的警觉。

一抹亮光从树顶部出现,直扑两人头顶。

郎心慧举起小刀迎向亮光,弄出一声清脆的‘叮’。

碰撞过后,亮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象从未出现过一样。

另一个纯黑色的身影如蝙蝠般悄无声息地从树顶飘下,运动的轨迹不是直线下坠也非抛物线,而是像一片落叶左右晃荡,地球引力此时仿佛出了某种差错。

成为吸血鬼之后的徐福各种感觉比从前敏锐得多,对手隐藏得很好,但其身体引起了气流的变化,最终暴露了形迹。

徐福没有回头看,直接把枪架在自己肩膀上朝身后射击,‘砰砰’两响过后,黑影落地面,显现出人形,腰腹位置流出暗紫色液体。

贪婪的嘴

枪声惊动了几只鸟,拍动翅膀飞离藏身地。

一只箭从暗处射出,徐福听到硬物刺破空气发出的风声,本能地站到郎心慧身前,想用身体遮挡即将出现的危险。

箭从徐福腰侧掠过,锋利的前端穿透了他的外套,钉到一棵树上,尾羽仍在晃动。

他举起枪,瞄准箭来源的方向,却看不出哪是目标。

“糟糕,中埋伏了,这些人挺高明,我不知道他们躲在哪。”郎心慧轻声说。

先前被子弹击中倒在地上吸血鬼慢慢向前爬行,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

“你是哪个组织的?”郎心慧问。

“黄牙会。你弄死我们好几个弟兄,这事不能善了。”趴在地上的吸血鬼说。

徐福朝头顶上方开了一枪,击了隐藏的一名血族,紫黑色的血液从天而降,滴落地面。

中弹的吸血鬼像长臂猿一样左右手交替攀着树枝逃向远处,徐福再次射击,打中其背部腰椎。

血族受伤后如果想快速痊愈,一个极好的办法就是大量吸血,徐福开始为附近逛公园的人担忧。

一名中年妇女追逐自己的狗,没注意到周围的不同寻常之处,进入了树林。

“汤姆,快回来。”妇女穿高跟鞋,无法走快,与狗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她全神贯注地寻找自己的宠物,没有发现头顶上方一双黑乎乎的手伸向自己的脖子。

“嗯——唔!”妇女从鼻腔深处哼出一声,双足离地,被拖到枝桠间。

她满心恐惧,蹬腿拧腰拼命挣扎,无法摆脱掐住她脖子那双如铁钳般有劲的冰冷大手。

可怕的利齿撕破了她肩膀一侧的血管,贪婪的大嘴凑近,使劲吸吮,她浑身酸软,仿佛被麻醉,不再动弹。

十多米外长凳后草丛里,一对情侣看到离地三尺的妇女,男子想上前救援,女子紧紧拉住他,劝阻这种冒险行为,稍后两人达成共识,飞也似的跑向树林外面。

“狗对于血族非常敏感,或许能比我先发现危险靠近。”郎心慧把雪儿放到地上,保持高度警觉向疾速前进。

一只箭破空袭来,正中徐福的大腿。

被射伤的同时,徐福看清了对手的藏身地,举枪开火,连发六弹。

“哼,光知道用枪,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简直丢血族的脸。”一名黑衣人出现在林间空地上,说话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癞蛤蟆叫。

“我就喜欢玩枪,关你鸟事。”徐福骂。

“我是金无命,黄牙会猎人组的头目,两位朋友,请报上名来。”黑衣人双手抱在胸前,显示出山岳般不可动摇的气势。

徐福举枪射击,连发数弹,却惊讶地看到目标如妖魈般晃动,不可思议地避开了全部进攻。

郎心慧低吼一声:“让我来。”冲上前。

担心情人有失,徐福强忍伤疼扑上前去。

眼前绿光一闪,黑衣人消失无踪,不知去了哪里。

血拼

徐福把箭从腿上拨出,箭头的倒钩上挂着一些肌肉纤维。

“疼吗?”郎心慧紧张地问。

“疼得要命。”徐福咧着嘴,獠牙缝隙中倒抽凉气,“好奇怪,这家伙哪去了?会隐身术么?”

“不知道,据说这门功夫跟鬼子的忍术是同源,一千多年前唐朝时血族前辈虬髯客擅长此道,后来此人东渡扶桑,在异国收徒授艺。”郎心慧说。

“以后得吸取经验,这样先进和有用的独门绝活决不可再外泄。”徐福嘀咕。

一道绿光突然闪现,郎心慧的左小臂中间出现一道伤口,鲜血涌出。

徐福举起枪,却发觉吸血鬼再次消失,找不到一丝踪迹。

两人停住脚步,紧张地注视四周。

雪儿突然冲向一棵树,朝树干做出攻击状,汪汪直叫。

徐福猜测狗的分辨能力应该更强,值得一试,于是朝树干开了一枪。

树皮表面出现了一个小孔,鲜血流出,然后黑衣人的身体显形,右手捂在胸部,另一手握着一把黑色的短刀。

郎心慧从地上拾起一片板砖,使劲拍到黑衣人头顶上,砖与头颅碰撞之后化为碎块,脑袋同样被砸裂,红的白的全出来了,整个一团糟。

上方树梢中出现响动,长臂猿似的吸血鬼攀着枝条赶来。

徐福和郎心慧朝另一边跑去,雪儿紧跟在两人身后。

来到大街上,郎心慧把狗抱起。

“雪儿是只好狗,救了我们的命。”她亲吻狗的头顶以示鼓励和感激。

路旁行人冷漠地注视血迹斑斑的两人,主动避让。

一名男子手执菜刀靠近,从身体散发出的温度来看,徐福能够确定此人是血族,眼看其来意不善,他别无选择,只得开枪射击。

子弹打入男子体内,血肉溅起,他倒下,周围人流发出尖厉的惊叫,四散奔逃。

徐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牵着郎心慧的手慢慢向前走。

起初,留在原地没逃走的那部分人对他俩指指点点,主动让出一条通道,仿佛眼前是一对狰狞可怕的怪物。

往前走了一百多米之后,已经没有谁还在刻意注视他们。

回到停车场,看看四下无人,两人钻入车内,起步驶离。

置身于钢铁包围中,徐福感觉很安全,不再像先前那样惶恐不安。

“似乎大部分血族都不喜欢用枪,这是为什么?”他问。

“在这旮旯想弄只枪并不容易,日子久了,大家都习惯于用刀和拳头来解决问题。今天黄牙会的人吃了大亏,接下来估计要弄枪来武装他们的猎人组。”她说。

手执菜刀的男子追赶到停车场内,站在出口外,摆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徐福把手伸出窗外开枪,击中目标的头部,男子摇摇晃晃却不肯倒下。

车子没有减速,直冲过去,黑衣男子被撞倒,然后遭到碾压。

徐福通过照后镜观察后面情况,发觉黑衣男胸部被碾得很宽大,趴在地上手足抽动,看着很像一只搁浅的大海龟。

雪儿乖乖地坐在后排座位上,黑黑的小眼睛显得有些忧郁。

徐福把车开到一处娱乐城外停住,决定在车里过夜,等到凌晨再去寻找合适的酒店入住。

不时有人来搞打车门表示要乘车,均被拒绝。

走投无路

为了避免引起别人注意,徐福把出租车留在停车场里。

下午十五时,躺在一家小旅馆的床上,徐福用手机上网看新闻,惊讶地发现自己和郎心慧的照片。

报道当中说徐福是前段日子枪杀多人的头号疑犯,并说郎心慧是其同伙,两凶手于昨天夜间再次露面,在天庭公园内用手枪向无辜路人射击,稍后又在蒋公路西段的人行道上开枪击中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

警方悬赏十万块,希望知情的市民提供凶手的行踪和相关情报。

“我们最好出城去,找个隐蔽的地方休眠个十年八年,不然真是挺麻烦。”郎心慧说。

“很难通过公路或铁路离开,车站和各处关卡估计有警察守着,黄牙会的猎人组肯定在到处寻找我们,这帮家伙更难对付。”徐福说。

昏昏沉沉地又睡了一会儿,突然听到有人敲门,郎心慧醒来,躺在床上问:“是谁?”

外面传来老板的声音:“请两位赶紧离开,有人向警局报案,我们不想惹上麻烦。”

“谢谢你。”郎心慧翻身坐起。

徐福抱着雪儿,打开房门,见到旅馆老板焦急的面孔。

“有后门吗?”他问。

“没有。距离听到有人报警至今也就几分钟,那些人不可能来得这样快,时间足够,你们从大门出去应该没事。”老板说。

“是谁报警?”郎心慧气势汹汹地问。

“我手下的一个小工,乡下来的半大孩子,什么也不懂,只想着那点赏金,求两位别跟她计较。”老板满脸愁苦。

“给你的,多谢了。”徐福递给老板几张百元钞票。

老板收下,小声叮嘱:“看得出两位不是一般人,能耐必定大着呢,我说这些话是为了你们好,想想自己的前途,找地方躲着,忍气吞声过一阵子,等到风头过去再出来。”

徐福明白,清晨天刚亮的时候,郎心慧把一位在走廊上遇到的房客催眠,然后拖到洗漱间吸血,这情形被旅馆老板透过墙缝看到,徐福料定这人不敢对透露风声,事实证明果然如此。

走到街角红绿灯处,徐福看到四辆警车杀气腾腾地开过来,坐在其中的人一个个荷枪实弹,头戴钢盔。

两人乘上公共汽车,坐了六站之后下来。

匆忙中,防晒涂抹得不怎么仔细,太阳当空照耀,徐福额头一块皮肤开始溃烂,强光之下,他无法睁开眼睛,脚步开始虚浮,摇摇欲坠。

郎心慧见状把自己的上衣脱下给他顶在头上,撑开伞把他遮得严严实实。

“真糟,感觉有些走投无路的味道。”他说。

“我想跟天道会的长老联系,请他帮忙提供一处避难所。”她说。

“眼下只好这样了。”他苦笑。

路边有一家咖啡屋,两人钻入包房内,叫了几瓶啤酒,一直呆到傍晚才离开。

脱离组织的血族生存很艰难,容易被人类察觉身份,犯了事被各方势力通缉的话就更为麻烦,觅食和其它日常活动都无法正常进行。

十九时,太阳刚落山,徐福回停车场把出租车开出来,驶向预定会面地点。

天道会

“我有些担心,长老是否真的能够保护咱们。要不这样,跟我父亲联系,无论如何他更可以信任,应该也更有办法。”徐福说。

“先去天道会那边吧。如果能帮上忙,你父亲肯定会打电话通知我们。我猜测他之所以不打电话来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被监视了。”郎心慧说。

在天道会派出的吸血鬼带领下,两人来到位于城南侧高档住宅区内的一幢四层楼内。

担心雪儿被吓坏,徐福把它关在车内。

回到组织当中,见到许多熟悉的老友和同类,郎心慧非常开心,唧唧呱呱地讲述这些天来的刺激经历。

十多位獠牙外露的血族在面前走来走去,苍白的面孔不停地晃悠,徐福躺在沙发里,感觉到非常的安全,饱餐了一顿冷藏的鲜血之后,他睡着了。

半夜,徐福醒来,发觉自己身上盖着一片大毛毯,对于血族而言,这并无意义,因为根本不会感觉冷。

从地下室传来的声音里,他能够听得出,有数十名血族正在狂欢,一些在唱歌,一些在做爱。

郎心慧坐在窗前,面带神秘莫测的微笑,望着星空。

“阿慧,你不想下去参加派对吗?”徐福问。

“想啊,可你在睡觉,我得守着。”她回答。一切似乎理所当然如此。

“这里食物供应很充足,我们去喝个痛快。”他提议。

“好啊。”她走过来,拉起他的手。

凌晨天快亮的时候,血族们感到疲惫,纷纷散去,有的找房间睡觉,有的驾车离开。

郎心慧在地下室里找到一个较为干净的洞穴,拉着徐福进入其中,在床垫上舒服地躺下。

两人相拥着进入梦乡。

中午,外面烈日当空,地下室内仍然清凉和黑暗,一丝光线也没有,以血族的眼睛在这样的地方也不可能看到任何东西。

有个声音在喊:“心慧,醒醒。”

“谁?”郎心慧猛然坐起。

最近的逃亡生涯让她很警觉,稍有响动都会有所反应。

“是我,陈圆圆。”

“来干什么,告诉过你不可以打我男人主意的。”

“你误会了,我是来通风报讯的,十几分钟前,我听到长老打电话,说你和徐福在这里,叫他们多带些人手,以防万一。”陈圆圆小声说。

“真的?”郎心慧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这种事怎么可能骗你呢,太平门的钥匙我都拿来了,赶快想办法离开山京城,跑得远远的,三十年内都别回来。”

徐福早已经醒来,他感觉陈圆圆是可以信任的。

两人牵着手,跟在陈圆圆身后,打了厚重的金属门,进入通向外面的密道,然后转身锁好。

前行了四十多米,后方传来亮光和脚步声,能听出有将近十人进入地下室。

“哪去了,我清楚的记得那两个祸害就睡在这间洞子里的。”天道会长老气急败坏地吼,“赶紧搜,肯定就在这里面,跑不了的。”

被出卖

“长老,你是不是在耍我,说好了交出两个小坏蛋,人在哪里?”金无命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地下回荡。

“金兄弟,别这么大声,或许他们在其它房间躲着。”长老说。

徐福很紧张,担心追赶者发现自己逃跑的方向。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因为距离较远,已经听不到追赶者的声音。

行进的同时,郎心慧忙于往自己和徐福面部涂抹血族专用防晒油。

“注意脚步,轻一点,别让人听到。”陈圆圆小声告诫。

“圆圆姐,出口在哪?”郎心慧问。

“小区的池塘底下。”

“糟糕,接触到水之后面部的防晒油会被冲掉一部分,如果外面天晴,我们会曝露在阳光下,非常危险。”郎心慧说。

“在水塘里摘几片荷叶顶在头上,多少有点用,不逃不行,你们没有选择。”陈圆圆说。

“想不到长老此前说得那动听,事到临头却是如此卑鄙,竟然叫外人来捉我们。真是TMD。”郎心慧咬牙切齿地说。

“圆圆姐,你跟我们一起走吧。”徐福诚恳地说。

“我不怎么擅长打架斗殴之类事,脚又小,行动不便,跟着你们出去肯定是累赘,弄得大家都跑不掉就麻烦了。再说我跟长老还算比较熟,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陈圆圆说。

徐福转过身,紧紧拥抱了陈圆圆,亲吻她面部左右两边各一下,然后松开手,说再见。

郎心慧拉住陈圆圆的手,流着泪说:“你真好,上一次我居然为一点小事打伤你,想起来后悔得不行。”

“赶紧走吧,别废话了。”陈圆圆往前推郎心慧。

走到出口处,两人用衣服包裹脑袋,把手缩到袖子里,弄得完全严实之后打开暗门。

泥水狂涌而入,徐福紧紧握位郎心慧的手,使劲往前钻。

池塘边有一群小孩,他们惊讶地看着两人从一丛荷叶中出现,浑身全是黑泥。

“有妖怪!”不知是谁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孩子们一哄而散。

一路飞奔,钻入车内,雪儿在座位上激动地摇尾巴。

“宝贝,来,亲一个。”郎心慧把脸凑近小狗。

徐福开着车飞快驶出小区大门,从照后镜里没发现有车追来。

出租车进入城区街道,徐福感觉到自己成为了惊弓之鸟,每见到一个大盖帽都会紧张,见到警车就担心是不是来捉自己的,路旁打伞和衣服穿得比较多的行人全都像是黄牙会的血族。

电话响了,他接听,是父亲打来的。

“小福,前面的路口朝左转,别问为什么,听我指挥就行。”父亲的声音显得焦虑和紧张。

“好的。爸爸,我的未来怎么样?好转了吗?”徐福问。

“目前还不清楚,一切还需你努力。”

前面路口禁止左转,徐福没有理会交通标识,径直闯进去。

嫁给我吧

通过电话,父亲指挥着徐福的行进方向,详细到每个路口。

十多分钟后,出租车来到曾经徐福和郎心慧曾经就读的中学外面。

“超市有个地下停车场,开进去,几个小时内是安全的。”父亲的声音越来越小,透露出疲惫。

“好的,马上开进去,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徐福猜想预测未来一定是极为辛苦的事,体能消耗应该非常大。

“阿福,你要记住,未来随时都会发生变化,任何时候都不可以放弃,一定设法活下去。”父亲的声音开始变调,尖细而走板,“我很累,必须睡一会儿,你们自己小心些。”

电话挂断,徐福抹了抹眼泪,把车驶入停车场。

“我有个办法,天黑后跳到河里,顺流而下,离城十几公里后再上岸,应该能够逃脱。”她说。

“如果能够挨到天黑就按你说的做。”

“满身都是泥,真狼狈,想找个地方洗一洗。”

“有的猪大半辈子都保持这样的状态,也没听它们提什么不同意见。”

“估计它们提过,只是猪倌听不懂,还以为它们肚子饿。”她反应过来,伸手揪他的耳朵,“你才是小猪。”

徐福清点子弹,发觉已经一粒不剩,只好将枪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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