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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的怪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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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它们提过,只是猪倌听不懂,还以为它们肚子饿。”她反应过来,伸手揪他的耳朵,“你才是小猪。”

徐福清点子弹,发觉已经一粒不剩,只好将枪扔下,挑选了一把刀别在裤带上,钻出车外。

“这里有水管,美丽的公主,可以来沐浴了。”他喊。

郎心慧与雪儿接了吻,跳下车。

洗干净之后换了衣服,他和她均觉得舒服了许多。

“我想去超市里逛逛,看有什么顺眼的东西就买几样。”她说。

“到三楼血拼去,你老说衣柜里空空如也,今天不买够一百件不许离开。”他想,不知道能否活到天黑,她这样一个小小心愿当然要满足,只可惜大卖场几乎全是廉价货,没有世界名牌。

“说好啦,等会别心疼你的钱啊。”她眉开眼笑。

“除衣服外,还要给你一个惊喜。”他打算到首饰柜买个戒指,亲手为她戴上。

“先说来听听。”

“等会你就能知道,别着急。”

“雪儿乖乖等着,我买好吃的回来给你。”她跟小狗告别。

超市里很热闹,一些打折特价商品销售处挤得水泄不通,人们努力往里挤,仿佛白送一样。

郎心慧头戴一顶黄帽子,徐福上唇贴着假胡须,两人都戴着太阳镜,乍一看倒也不容易认出。

玩具卖场里,她挑选了几只绒毛熊。

“这只布狗给雪儿做伴,它一定会喜欢。”她抱起一只玩具斑点狗。

“雪儿会在几个小时内把这东西撕成碎片。”

首饰柜前,徐福选中一只钻戒,叫郎心慧试戴。

“这只挺漂亮,零点四七克拉,形状很配你的手。”他说。

“这算什么,向我求婚吗?”

“美丽的公主,我诚挚地请求你,嫁给我吧。”他严肃地说。

“多浪漫啊,我好羡慕,赶快答应吧。”首饰柜的店员小声说。不知是不是为了促销。

“我戴上了,以后可不许反悔哦。”郎心慧灿烂地笑。

小慧,快逃

下午十七点,郎心慧推着的购物车已经装满。

“够了,再买就无法带走了。”她开心地说。

徐福挑选了两听牛肉罐头,打算给雪儿吃。

校长站在十几米外,显然看到了郎心慧,肥胖的面部显得很紧张,唇角在擅抖。

郎心慧低下头,低声叫上徐福悄悄离开。

校长跟随过来,脚步有些摇晃,仿佛喝醉。

“不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老跟着我们,很讨厌,要不要把他弄死。”郎心慧问徐福。

“算了,这胖子是个可怜虫,饶他一命。”

两人推着小车走向出口。

有两名中年男子站在前方,在一堆特价拖鞋中翻捡,看上去背影宽大,体格极为强壮。

徐福和郎心慧走过去。

两名中年男子扔下手里的拖鞋,从怀里掏出枪,顶在徐福的额头上,另一只指着郎心慧。

“别耍花样,子弹里有银粉和汞,专门用来对付你们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一手握枪,另一手从口袋里摸出警官证出示。

事出突然,两人缺乏防备,局面失去控制。

“真糟糕,居然被抓住了。”徐福无视枪口的存在,朝郎心慧笑了笑。

两人的手仍然牵在一起,未曾松开。

“警察办案,请大家回避。”一名中年人对四周围观的人群说。

校长慢慢向郎心慧这边靠近,用完全变了调的声音说:“我是十七中的校长,这两位是我的学生,警官同志,请问是否需要我帮助。”

“没你事,闪一边去。”中年人说。

校长高举双手,渐渐靠近用枪指着郎心慧的中年人,语声尖细走板:“这两人是我校的学生,我对他们负有一定责任,能不能把她们交给我带走。”

“他M的烦不烦?你根本不知道这两小混蛋有多危险。”中年人很不高兴地说。

校长突然扑向前,挡在郎心慧与枪之间,搂抱住中年人,与之抢夺手枪。

“小慧,快跑啊!”校长狂吼。

趁变故突然发生之机,徐福伸手抓住指着自己脑袋的枪管,推向上方,‘砰’一声枪响,子弹打中了固定在天花板上的灯管,碎玻璃撒下。

徐福发现对手的力量远超于常人,成为吸血鬼多日的他居然无法将枪抢下。

双方使劲争夺,枪身拧弯,扳机处的铁皮被压瘪。

另一边枪声连响三下,校长的胸前血流如注,目光里闪现野兽般凶悍的光芒,紧抱住对方不放。

围观者开始散开,好奇心被恐惧压倒,人群蜂拥向各个出口。

郎心慧拨刀在手,溜到正在扭打的两人身后,刺向持枪者的脖子。

中年人无法把枪从校长手里抢下,只好松开,挥拳与郎心慧相斗。

“小慧,快逃啊。”校长大喊着倒下,手里紧握着抢下的枪,嘴里冒出血沫,胸前全是红色,目光渐渐黯淡。

双方拳来脚往,郎心慧连刺中对手几刀,但未能伤及要害部位。

徐福则完全处于下风,牙齿被打掉了几粒。

“阿福,快走。”郎心慧逼退对手,拉着徐福转头跑向出口。

狼人

逃跑过程当中,起初人们看到郎心慧和徐福就立即闪出一条通道。

快跑到停车场的时候,徐福发觉在前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随着人流前进的方向埋头往前冲。

妇女和老人摔倒了,后面的人踩着她们的身体继续前进,许多旁观者弄不明白为何乱成一团,看到这样的情景后同样陷入恐慌,开始往外逃。

停车场内数十辆车几乎同时启动往外开,出口处的栏杆被撞烂,保安无法收费。

雪儿爬在玻璃上,兴奋地摇动尾巴,红红的小舌头伸在嘴外。

打开车门后,郎心慧抱起狗,与它接吻,满怀歉意地说:“宝贝,你的食物没能拿来,只好再饿一会了。”

徐福开着出租车混在车流中往外驶去。

出口处站着一名男子,握枪开火,子弹击碎了玻璃,擦着徐福耳畔掠过,打入后排座位。

徐福把车驶到与另一辆越野车并排同行的位置,低着头,冲过出口进入街道。

照后镜里,他看到一个人以极快的速度跑过来,其双腿摆动的频率不可思议地快,可以肯定,这家伙如果参加奥运会肯定能拿到冠军。

前方红灯,徐福挤向外道,打算右转,却被等候通行已久的人流挡住。

终于可以开过去,追赶者距离出租车越来越近,只有十米左右。

“它体温很高,估计是狼人。想不到保龙一族里居然有这样的怪物。”郎心慧说,“这是市区,他应该是顾及到影响所以没有变身,不然可以很容易的追上我们。”

徐福挂档起步,踩下油门,出租车一下蹿出去。

后面追来的狼人一跃而起,跳到车顶上。

车顶部出现两个脚印形状的凹坑,郎心慧用一把三棱刀使劲往上捅,刺穿铁皮,扎伤了追赶者的脚。

“啊!”车顶上的人发出一声可怕的惨叫,红色的血沿着刀刃滴入车厢内。

徐福猛踩刹车,车顶上的人往前滚到地上。

车继续往前驶,从追赶者身上辗压过去,保险杠仿佛撞到一段硬木头或者冰块,碎塑料片溅起,然后车轮跳得老高。

郎心慧趴在玻璃上朝后看了看,失望地说:“居然没弄死,这家伙简直像个铁块。”

追赶者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灰尘,上衣呈布条状挂在身上,面部全是鲜血。

驶出几公里后,发动机出现可怕的响声,渐渐停下,徐福转动钥匙,起动机发出‘嗒嗒’声,车头前端冒起味道难闻的烟雾。

因为缺乏相关常识,他并不知道刚才那一下已经撞坏了散热器。

“怎么了?”郎心慧问。

“车好像坏掉了。”徐福转身抱起狗,打开车门。

太阳光很强,两人感觉极不舒服,急忙走进距离最近的一家酒店。

徐福在浴盆内放满冷水,躺进去,感觉很舒适,张开嘴对着镜子看了看,发觉被打掉的牙齿已经长出来,估计再过一两个小时就可恢复原样。

“我真没用,被臭揍了一顿,如果我强一些,把对手打倒,你就有时间把校长弄成咱们的同伴。”徐福说。

“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那胖子吗?”说话同时,她找到一盒牛奶,撕开包装给狗喝。

雪儿红红的小舌头轻快地舔食,白色液体撒到了地毯上。

“今天校长的表现让我很吃惊,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牺牲自己去救别人,如果不是他出现,我们很可能已经完蛋。”

“对,应该感激他,如果可能的话,还应该把他弄成血族,可惜他已经死掉。”她叹息。

爱过,活过

“你会不会像壁虎一样沿着墙爬来爬去?”徐福问。

“会,还事并不难。”说话的同时,郎心慧做了一番演示,手足并用沿着墙壁爬到天花板上,然后跳到床上躺着。

“厉害,我想迅速学会这门技艺,你教我怎么弄。”他走到墙边,伸出手,尝试了几次,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爬上去。

“得像这样才行,先让自己的手上长出一些坚韧的硬毛,用意识控制毛的形状和弯曲程度,就像这样。”她把手掌伸到他眼前。

他用手指轻轻划过她掌心,惊讶地说:“很尖锐啊,跟大头针似的。”

“把顶端弯曲成钩状,这样可以在粗糙的墙面上爬行,还可以分泌出粘液,就能在玻璃或瓷砖上行动自如。”

“当年你用了多久学会?”

“入门技术学了十几年,等到练得熟练又用去了三十几年。”

“天啊,这么难。”

“当初花木兰还夸我进度快呢。”

“临时抱佛脚是来不及了。”徐福倒抽一口凉气。

天黑以后,两人带着雪儿到街边散步,徐福戴着棒球帽,上唇贴着假胡须,郎心慧用一块黑色头巾包住脑袋。

两人均觉得如此打扮毫无破绽,肯定没人能识破自己的身份。

人行道上非常热闹,混迹在人流中,能嗅到一些极富诱惑的气息,那是三十六至三十七摄氏度的热血的味道。

成为吸血鬼之后,每当置身于人群中,徐福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牵着父母的手走进面包房的情景,两者确有些相似。

周围全是人,这样的情形带来一种虚幻的安全感。

走到天桥下转角处,几个扮成小摊贩的男子掏出枪,指住他和她。

“我们是保龙一族特别行动组的成员,枪里装着银子弹,没打算杀死你俩,请配合我们的行动,乖乖走,别耍任何花样。”一名便衣说。

身后同样出现了几个来意不善的人,手里均有枪。

雪儿朝持枪者汪汪叫,作攻击状。

“真差劲,多少次劫难都逃过了,没想到竟然被这样几个家伙捉住。”徐福显得很沮丧。

两人被铐在一起,塞入一辆停在路边的旅行车。

“是否带上你们的狗?”便衣问。

“不用,它能够照顾好自己,毕竟从前是没人要的流浪狗。”徐福说。

车开动,雪儿跟在后面跑,焦急地呔叫,直到再也追不上。

“你们是否介意我抽烟。”小贩打扮的持枪者装出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问。

“操你M的,想抽就抽,哪这么多废话。”徐福骂。

持枪者面带微笑,一声不吭,慢慢点燃叼在嘴里的烟。

“不知道还能活多久,阿福,你害怕吗?”郎心慧温柔地问。

“我只是不愿意与你分离,如果死后还能在一起,就什么都无所谓。”徐福说。

“如果我们不曾相识,现在的你应该躺在家里舒服的大床上睡觉,做着某个有趣的梦。”她喃喃地说。

“我一点也不后悔,毕竟我们爱过,活过,一起奋斗过,艰苦过。”他坚决地说。“或许死亡是个不错的结束方式,我们可以在生命最为灿烂的时候消逝,用不着在将来渐渐黯淡的平凡日子中等候一切自行结束。”她微笑。

“如果有来生,我还要爱你。”他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手背。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哪怕是死亡。”她低声呢喃。

“对,永远,永远不分开。”他回应。

人质

车驶出市区,进入城郊一个安静的军营内。

“下来,跟着我走,如果发觉你们有任何不配合的举动,我的人会立即开枪。”一名中尉说。

进入一架电梯,开始往下降,五分钟之后离开了电梯,沿着一条灯光昏暗的长廊前行。

“这是什么地方,从不听说过。”郎心慧说。

“估计是专门为特权人物建造的避难所,能扛住原子弹轰炸的那种。”徐福说。

“你猜得大致正确,目前这里是保龙一族的办公室所在地。”走在前面的中尉说。

进入一个

了约一百多米,穿过三道厚实的金属门,进入到一个宽敞的空间内,粗一看似乎是办公室。

“呆在这样的地方真它M的安全,整个山京城就算被海水泡了此地也不会有事。”徐福说。

“领导要接见你们,估计会提供一个活命的机会,如果你们肯老实配合的话,应该不会被处决。”中尉说。

再次打开一扇铁门,走进一间装修得很豪华的办公室内。

“两位都没受伤,很好,我很满意。”一名肥胖的老头半躺在沙发里,手拿一只酒杯,红色的液体看上去跟鲜血很像。

“那些人全是我开枪打死的,与她无关,一切事由我承担,请放她离开。”徐福对老头说。

“不是这样,一切坏事都是我做的,杀人,袭击警察,抢夺枪只,他才十六岁,什么也不懂,而我已经三百多岁了,请放他离开吧。”郎心慧说。

“你俩都是吸血鬼,想必应该知道保龙一族是干什么的吧。既然来了,想离开就不容易了。”老头喝光了杯中酒。

“打算怎么处置我们?”郎心慧问。

“直接说吧,有一些事,保龙一族不方便出面,需要一位外人帮忙做,这人必须具有不俗的战斗力和经验,同时可以完全信任,不会背叛我。”老头慢慢悠悠地说。

“传说保龙一族当中能人异士非常多,还有什么事是你们做不了的。”徐福说。

“有些任务太危险,或者因为身份受限不能直接参与,找个可以操纵的吸血鬼当工具是一个挺不错的设想。我打算这样弄,把你们当中的一个扣做人质,放另一个离开执行任务,如果失败或不服从安排,我们就处死人质。”老头说。

“需要做什么。”郎心慧问。

“比如刺杀某个特定对象,或者作为诱饵吸引其它吸血鬼出现,据得到的情报,有一个组织的吸血鬼满城寻找你们,大概不会是请你们喝酒吃肉,主要的任务之一就是恐吓那些不与我们站在一条船上的人,你们只需把獠牙伸出来让人看看,估计事情会很好办,我安排的都是一些你们力所能及的工作,总而言之,事情很简单,如果肯好好干的话,我保证你们会活得很长久,甚至我老死了你们也仍然可以活下去。”

“把我留下,让她离开,她能力很强,完成你下达的任务的成功率会更高。”徐福说。

“阿福,不要这样。”郎心慧阻止徐福,然后转向老头,“把我留做人质吧,我胆小并且贪生怕死,如果放我出去,肯定会逃走。”郎心慧说。

血族小孩

一只底部有滑轮的铁笼子被推上来,里面关着一名熟悉的吸血鬼,在奇异饭店里曾试图攻击徐福的那个血族小孩。

小孩赤身露体,苍白的皮肤有粘着少许脏污,双手抱头蹲在笼底。

{TXT小说:fsktxt}“为了更有效的消灭吸血鬼,我们常常作活体做实验,验证一些设想,检查新型武器的杀伤力,你们或许觉得这样做很残忍。”老头说。

{书}身穿制服的男子举起一只枪,朝笼中的血族小孩射击。

{TXT小说:fsktxt}一道青蓝色的火光闪过,小孩一只胳膊齐上臂位置断开,伤口处不见血涌出,只有一些黑灰色的烟雾,焦糊味在空气中弥漫开。

小孩满面惊恐,嘴里发出‘嗬嗬’的叫声。

徐福看着这一切,心里暗暗盘算这样的命运什么时候会落到自己头上,不知不觉中,与郎心慧牵在一起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要咬死你们全部,一块块吃掉,喝光你们的血。”血族小孩用完好的手拿着自己的仅有一丝皮肤与上半截相连的胳膊,面目狰狞,獠牙伸在口腔外,朝外面的人狂吼。

“你们看,她多凶恶啊,这样缺乏理智的生物,只能被消灭,因为毫无用处。”老头平静地说,表情里甚至有一点点微笑。

“或许你可以考虑放我们一同离开这里,外面找麻烦的人和组织挺多,除了你们,没有谁还可以保证我们的安全,以后一定听从你指挥,叫干什么都行,大不了就杀几个人。”徐福说。

“说这些没用,反正得留下一个,让另一个在外面为我工作,以后还可以轮换,每个人都有机会。”老头说。

“阿福,你出去吧,我留下。”郎心慧小声说。

“不用这么难舍难分,出去的那个未必轻松,留下在这里的肯定会有充足的食物,血站的送血车每天都来这里一趟。”老头点燃一只烟,开始朝空中吐烟圈。

身穿白大褂的男子用弹射装置把一只针水打到笼中的血族小孩背部,针头插入位置的皮肤颜色立即转为暗黄,然后起泡,流出脓水。

浓烈的臭味令人作呕。

“郎心慧,快救我啊,平时你打人多凶,现在怎么变成绵羊了。”笼中的血族小孩厉声高呼。

郎心慧浑身颤抖,看了看周围黑乎乎的枪口,低下头,回避小孩无助和绝望的目光。

“跟他们拼命啊,郎老太婆,你忘记血族的誓言了吗?”小孩吼叫。

她身上被针刺中的地方迅速腐烂,扩散开来,已有二十厘米见方的一块,骨头渐渐显露。

“阿慧,别冲动,不可以做自杀式攻击。”徐福平静地说。

“如果你们当中在外面做事的那人不听使唤,留下的就会成为试验品,下场如何大家都看到了。”老头洋洋得意地说。

身穿白大褂的人把一些雾状药剂喷到血族小孩背部,起泡腐烂的过程立即停止,但也看不出痊愈的先兆。

笼中的小孩把自己的断臂送到嘴边,撕下皮肉吞咽入腹。

郎心慧忍不住哭泣,哽咽着说:“阿丑,我对不起你。”

“好啦,我决定女的留下,男的出去做事。”老头把烟头扔到地上,指着徐福说,“听说你擅长玩狙击步枪,先帮忙杀几个人再说。”

囚笼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郎心慧用手指在他掌手轻轻划,暗示什么。

“未来没有确定,千万别放弃,我会回来,换你出去。”徐福说。

两只手依依不舍地松开。

看着情人走进铁笼内,徐福泪流满面。

“请放心,这只是搬运过程,等会让她住进一个漂亮的单人房间,有洗浴设备和电视机,比四分之一的国人住得还要好。”老头自以为幽默地笑起来。

两名守卫推着铁笼走向另一条通道,郎心慧洁白的衣裙和挥动的手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身穿制服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为徐福打开半边手铐。

“跟我走,去享受一顿人血。你的编号是E十九,从明天晚上开始做事。”

经过一条向下的通道,穿越了四扇铁门,来到一个铁栏杆围着的岩洞中。

“前面右边四号,打开门自己进去。”守卫用枪顶了顶徐福的背。

徐福满腔怒火,如果不是考虑情人落到对方手里的话,他会转身掐死这家伙。

打开生锈的铁门,里面传出一股极难闻的味道,溶合了粪便和体臭,潮湿导致的木材腐烂,通风不好的霉味。

他走进去,铁门在身后锁上,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

当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之后,他看到一片破烂不堪的海绵垫,除此之外,整个岩洞空无一物。

扫视周围,他估计有十几平方米的样子,没有电灯,墙全是粗糙的天然花岗岩,地面上铺了一层碎砂石,门的左侧有一只水喉,看样子是供饮用,而下端的池子可作为排泄处。

“开饭啦,接着。”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仿佛从石头缝隙中传来。

徐福转头一看,发觉旁边墙壁表面一个有足球大小的洞口,从中伸出一根竹竿,挑着两只医用二百毫升塑料袋,里面满是鲜血。

“谢谢啦。”他把袋子从弯钩上摘下,撕开,大口吞咽。

外面传来一句渐行渐远的话:“甭客气,这是我的工作,喂狼也是干革命。”

“我不是狼。”徐福放下血袋,对着小洞喊。

外面再无声息,大概人已经走远。

血很凉,非常新鲜,估计刚采集来没几天,保管得挺好,徐福原本已经饥渴难耐,此时身陷囚笼,心爱的情侣成为人质,再考虑什么都毫无意义,索性痛快地喝个精光。

海绵垫旁边的石壁上传来几下沉闷的敲打声,然后有人开始说话:“兄弟,你是什么种类的怪物?”

这声音极微弱,以人类的听力几乎无法察觉,但对血族而言显得还算清晰可辨。

“跟我说话吗?”徐福问。

“当然是你,难道还有其它人么?”

“我是血族。”

“我是狼人,女儿让这帮龟孙子关起来做人质,叫我在外面做事。”

“我刚被抓进来,情况与你相同,也有亲人成为人质。”徐福说。

“操这帮王八蛋。兄弟,我不是骂你。”狼人说。

“我知道。”徐福到垫子上躺下,觉得还算柔软舒适。

试验品

“我是C九号,你是几号?”狼人问。

“E十九。”徐福回答。

“昨天我出去帮忙抓两个吸血鬼,被对方用刀刺伤了脚,还让车碾了一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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