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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一九八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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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赖街Α�
吴雨森在门口迎接他们，一见面徐克就发现吴雨森身上的变化。前两年那种颓唐萎靡消失不见，整个人精神奕奕。
徐可问道：“《英雄本色》拍的不错？”
“八月份会给你个惊喜。”
“森哥看起来信心十足啊，”施南笙打趣道，“看来今年暑假又会掀起一场票房大战了。”
“呵呵，咱们进去吧，我老板在里面等着呢。”
走进包厢，陈平安立刻起身欢迎：“徐老怪和嫂子终于来了，我等的可是望眼欲穿啊！”
徐可一愣。他以为陈平安是单独请他们夫妻，没想到包厢里人不少，除了陈平安和翁美铃，还有尚各云顿、矮牛、周闰发、梁家晖、李字雄、张蔓玉、王组贤和吴孟哒。这是怎么个意思？
施南笙反应很快，不着痕迹推他一下，笑着对陈平安和翁美铃说道：“让你望眼欲穿的人在你身边，这段时间就看你们的新闻了。”
翁美铃落落大方，笑着招呼两人入座，一副女主人派头。当听到吴孟哒和王组贤都已经加入黑马国际后，徐可第一反应就是陈平安想要招揽自己，干脆一言不发低头吃菜。反倒是施南笙和翁美铃聊得投机，说说笑笑很快就以姐妹相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平安道出今日用意。
首先他想请徐可替黑马国际拍部电影，剧本都带来了。徐可张嘴就要拒绝，被施南笙踢了一下。施南笙接过剧本递给徐可，剧本封面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刀马旦》。
刚翻开剧本，徐可看得很随意，打定主意敷衍陈平安。可分镜头剧本太细致了，很快他就被里面的内容所吸引，捧着剧本痴迷的看了起来，搞的施南笙都忍不住看上几眼。
看完剧本，徐可闭上双眼，等了十几分钟才睁开眼，迟疑着将剧本递还给陈平安：“我需要时间考虑。”
“没问题。一个月够么？不然我就只有自己拍了。”
“好。下月底之前，我给你准确答复。”
陈平安第二个目的，是替自己旗下的艺人争取更多的拍戏机会。
自从《警察故事》上映后，尚各云顿和矮牛这对造型独特的哼哈二将，进入不少导演眼中，经常会扮演黑老大的贴身打手，戏份不多但总归有戏拍；周闰发也没问题，《英雄本色》上映后他的片约更会纷纭而至，李字雄也能借这股东风赢得导演青睐；还有张蔓玉也不用担心，她不是刚出道的新人了。
陈平安今天主要是向徐可推荐王组贤和吴孟哒。这两人刚加入黑马国际，吴孟达还好说，处于人生低谷的他很感激陈平安的知遇之恩，至少每个月一千五的固定薪水，足以让他养家糊口。但王组贤不行。
凭借《今年的湖畔会很冷》出道的王组贤，虽然才十八岁，但她放弃学业从台湾来到香港，一年多来早褪去了当初的青涩懵懂，对自己的将来憧憬很高。邵氏的没落让她失望，拒绝续约，黑马国际目前也只是个小公司，《警察故事》和《好小子》的大卖还不足以证明自身，想要留住王组贤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陈平安干脆就没提及续约事宜，只是安排她和张蔓玉住在一起，准备先替她接拍几部电影。等到《英雄本色》和年底那部由钟楚虹主演幽灵爱情片上映后，相信续约王组贤会变得非常容易。
这件事徐可答应的很痛快。事实上他现在手里有个《打工皇帝》的本子，准备在暑假上映。清纯靓丽的王组贤很适合出演女主角，如果不是今天得知王组贤过档黑马国际，他都打算过两天去邵氏商谈档期了。
至于吴孟哒，演技肯定没问题，出演些小配角肯定游刃有余，《打工皇帝》里面也可以给他安排个角色。
得知老板陈平安今天专门为他们寻求演出机会，吴孟哒和王组贤吃惊之余都有些感动。前者感激的看向周闰发，感谢周闰发为自己找到这么好的老板，殊不知周闰发亦是感慨自己当初决定正确，签约吴孟哒根本不是他提议的，他认为陈平安是为了缓和他同吴孟哒的关系、帮助吴孟哒才有意这么做的。
王组贤心里的疙瘩也松了。当她得知自己被卖给黑马国际后，心里并不舒服，她真正想加盟的是新艺城又或者嘉禾这样的大公司。陈平安今天的举动让她脑中冒出一个念头：有这样的老板其实也不错，要是黑马国际能够向嘉禾或者新艺城那样，那就更好了！
陈平安又道出今日第三个目的：“我还有个想法，就是阿晖。我认为台湾当局对他的封杀完全不合理，我会动用我的关系，让台湾方面尽快解除封杀，希望徐导和发哥能联络圈内人助我一臂之力。”
第七十七章预定红姑
回家的路上，施南笙问徐可：“你答应王组贤出演《打工皇帝》，是为了《刀马旦》么？”
“为什么这么问？”
“《刀马旦》剧本你看的很投入，很喜欢？”
徐可肯定道：“艺术和商业的完美结合，尤其难得的是很符合我的风格。”
“那为什么还要考虑呢？”见徐可沉默不语，施南笙试探的问道，“是担心雷老板那边？”
徐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雷觉鲲不但是新艺城的幕后金主，亦是他电影工作室的幕后金主。
“这么看来，他虽年轻气度却不小，如此度量也难怪森哥死心塌地跟着他。”施南笙心中感慨，“可惜他的公司太小了。”
“如果《英雄本色》真像他说的那样大卖呢？”
“怎么，你动心了？”
“作为老板，他亲自为旗下艺人争取片约，又主动提出帮助梁家晖解除封杀。关锦朋吴雨森都是黑马国际的导演，他自己也是出色的导演，可《刀马旦》却准备找我来拍，这样的人不值得动心么？就像你说的，我终于明白阿森为什么跟着他了。”
徐可和施南笙在谈论《刀马旦》的时候，利苑的包厢内，黑马国际众人也在谈论。
尚各云顿自持与陈平安最是熟络，率先发问：“陈，你不看好《刀马旦》么？”
“开玩笑！我出品的剧本，哪个不是精品？”
“那我就不明白了。关、吴、王还有你，不都是导演么？干嘛找个外人来？”
其他人也很好奇，包括吴雨森在内，目光都集中在陈平安身上，等待他回答。
“老吴，朋朋，还有阿祥，都是非常好的导演，但这部戏不符合他们的风格。”陈平安顿了一下，“我说的清楚些吧，只有老徐才能够拍出这部戏的味道，就像老吴的《英雄本色》，朋朋的《女人心》。每个导演有他自己的风格，只有符合他们风格的电影，才有可能成功。”
“那你呢，你是什么风格？”翁美铃笑着问道，她心里的陈平安是无所不能的。
“我啊？呵呵，我属于杂家，集百家之长于一身，眼光独到无所不能，所以才能挖掘到在座诸位，将来的影坛巨星。”
翁美铃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少讲些大话会死啊！”
众人一阵欢笑，张蔓玉的笑容有些苦涩，目光在陈平安和翁美铃身上来回移动；吴孟达感觉自己完全能够融入这个团队，心中轻松；王祖贤脑子里回想着“影坛巨星”；吴雨森拿过刀马旦的剧本仔细翻看起来。
周闰发笑着问道：“老板，既然你无所不能，为什么不自己拍？”
“因为我马上要当义工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被判做多久的义工，按照陈平安的计划，九月底之前他必须完成所有义工时数，然后赶赴美国拍摄年底大戏。如果还要在九月底之前拍完《刀马旦》，时间就太赶了。
翁美铃又在他腰上拧了一下：“你是在怪我么？”
陈平安苦着脸说道：“哪有啊，我很喜欢当义工的。”
“陈，这个老板娘看起来很凶，隔壁那个美丽……”尚各云顿及时醒悟，担忧的看着翁美铃。后者好像没听见，只是笑嘻嘻的看着陈平安。陈平安心里大骂尚各云顿，脸上却不敢有任何表情。
包厢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吴雨森的突然出声，打破了这份尴尬：“老板，这部戏很符合徐老怪的风格，你是不是打算把他挖过来？”
“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呢？”
……
六月十二日，《女人心》在邵氏院线正式上映。
同期对手是许观英、卢冠挺、叶瞳主演的《半段情》，万子良、梅艳方主演的《祝您好运》以及张国容、林忆连等主演的《龙凤智多星》。这三部电影虽然也有明星加盟，但跟《女人心》完全不是同一档次，首日票房就体现出巨大差距。
三天后，《女人心》票房突破一百六十万，《龙凤智多星》以百万票房紧随其后，其他两部连一百万都不到。
六月中上旬是观影淡季，各大电影公司并不重视，不过《女人心》这部文艺片的一骑绝尘还是引起媒体关注。
出身邵氏的关锦朋，秉承了邵氏文艺片的良好口碑，处·女作《女人心》叫好叫座好评如潮，被媒体评为《投奔怒海》后最优秀的文艺片之一。
陈平安和黑马国际又被挖了出来。关锦朋在邵氏多年，过档黑马国际后立刻导演了自己的第一部电影，票房口碑皆有上佳表现。究竟该说是邵氏的悲哀，还是黑马国际慧眼识珠？
随着《女人心》票房节节高涨，终于有媒体第一次公开看好即将上映的《英雄本色》。
“即将到来的暑假档期，《女人心》为邵氏为黑马国际开了个好头。不到两百万的投资，注定了《女人心》是部小制作，唯一的看点就是周闰发、缪骞仁和钟楚虹三人的出演。但文艺片向来叫好难叫座，上映之前没有多少人看好关锦朋这个籍籍无名的新导演。
但在这炎热的六月，《女人心》给香港影坛带来一丝清爽，这部反映现代男女爱情及夫妻生活的电影，反映出时下香港家庭的夫妻关系，对那些不珍视家庭生活和夫妻情感的人给予了深刻批评，很容易引起观众共鸣。
相较于《女人心》，《英雄本色》这部投资一千五百万的大制作，倾注了黑马国际全部心血，笔者有理由相信，这部戏或许不像香港同行批判的那样不堪，反而像台湾同行报道的那样，是部值得期待的优秀电影，会在暑假档给香港市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东方日报》。
要是这篇报道出自《明报》手笔，陈平安都该以为是邵氏暗中帮忙了。
《东方日报》……将来要是有机会，倒是可以合作。
七月初，《女人心》落画，累计票房一千一百多万，对比两百万的投资，还有如潮的好评，关锦朋跨入导演行列的第一步非常成功！
落画当天，陈平安专门包下酒楼举办庆功宴，这也是黑马国际第一次举办庆功宴，所有演职人员还有黑马国际的员工尽数到场。
庆功宴上大家欢笑一趟其乐融融，被恭喜声包围的关锦朋激动的语无伦次，男女主角周闰发、钟楚虹还有缪骞仁自然成为众人敬酒对象，幸亏陈平安躲得快，要不然他也少不了。
坐在角落里，陈平安的目光落在钟楚虹身上，回想着钟楚虹出道来，多次以性感形象激情出演，他脑海中忽然冒出新的想法——钟楚虹留在香港会不会太可惜了？
翁美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达令，你干嘛老盯着红姑看，想追就追嘛，你手段那么多肯定没有问题的。”
“瞎说什么！”陈平安在翁美铃的小手上捏了捏，“我在考虑事情。”
钟楚虹感受到陈平安的目光，端着酒杯走过来：“陈大导演，难怪你和美玲姐的爱情故事轰动整个香港，两位还真是恩爱，这点时间都不放过，不知要羡煞多少人。”
翁美铃抽回手：“傻子才爱他！”
“那我爱傻子好不好？”当着钟楚虹的面，陈平安搂过翁美铃的小细腰，后者害羞的挣扎几下，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受不了你们了，我走了。”
“等一下！”陈平安叫住钟楚虹，“我有事跟你商量。”
“陈大导演有何指教呢？”钟楚虹在翁美铃身边坐下。自从陈平安说要找她拍部千万美元的电影后，她每次都喊陈平安“陈大导演”。
“今年下半年你的档期都给我好了。八月份我有部新戏开机，希望你能继续出演女主角。另外就是十月份到年底这段时间，不要接拍任何电影。”
“出演女主角好说，但是十月份以后不接怕电影……你不会是要拍那部幽灵爱情片吧？”
“没错。”
“需要这样么？到时候有我的戏份我准时到场不就行了？”
香港电影拍摄速度非常快，导致当红艺人会同时接拍多部片约，档期错不开的时候，经常会出现一部电影里，几个主角各拍个的，到最后剪辑到一起凑合成完整电影。
朱延苹拍摄《神经刀与飞天猫》的时候，几个主演梁家晖，张敏，张雪友，张蔓玉，林志颍，等身上都有多份片约，开拍时经常会凑不齐所有演员。只能是哪个演员有空就来片场对着空气比划几下，拍个十几分钟就去赶下个剧组，别看里面打斗场面激烈，其实那些演员根本就没碰面，都是后期剪辑出来的。
陈平安准备去美国拍摄，拍摄周期估计要一两个月，他可不希望钟楚虹两头飞，飞来飞去赶剧组；耽误他这边的拍摄。“一百万！”
“什么意思？”钟楚虹面若寒霜。
“你不要误会，我是指片酬一百万港币，你把其他片约都推掉。”
“这么多！”翁美铃和钟楚虹无不惊讶。
香港女星不论地位还是片酬都比男星差出好几个档次。钟楚虹已经算是香港顶级女星，片酬对外叫价五十万，接拍《女人心》的片酬才三十万。陈平安报价一百万，要是宣扬出去，不定又被媒体传成什么样呢！
“另外，我希望你能加盟我的公司。”
“这个……”
“现在的话有点强人所难，等《英雄本色》落画……等那部幽灵爱情片上演吧，到时候你会对我更有信心。”
第七十八章三个女人一台戏
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陈平安。昨晚的庆功宴很晚才结束，他喝了不少酒，回去后倒头就睡，还是翁美铃帮他换上的睡衣。
谁呀，这么早！
心里抱怨着打开房门，看到张蔓玉站在门外，陈平安打着哈欠说道：“你怎么这么早跑来了？有事昨晚怎么不说？”
“不是我找你，是她……你过来啊！都到这儿了还怕什么，是他对不起你，又不是你对不起他！”
“到底说什么呢？你……眞眞！”
陈平安没想到，林以眞居然从台湾找来了。
“平安哥……”面容憔悴的林以眞站在门口，低着头，眼中噙着泪水，懦懦的喊了一声。
陈平安心生怜爱，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用力抱住：“对不起。”
算你有良心！张蔓玉走进去，反手关好房门。
林以眞紧紧抱着陈平安，呜咽道：“平安哥我好想你……我有想过跟你分手……也试着忘掉你，可我怎么忘不掉……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
陈平安和翁美铃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林以眞早就知道了。刚知道的时候她很伤心，终日以泪洗面，伊能婧怕她想不开，整日陪着她，张哎嘉也不时过去看她，安慰她。
她的几个姐姐劝她去香港跟陈平安当面对质，她的母亲和哥哥则劝她跟陈平安分手，不让她接陈平安的电话，哪怕是张哎嘉传话也不让她听。在他们看来，林以眞只是华视训练班的学员，而翁美铃是大明星，她肯定争不过翁美铃。
在母亲和哥哥的劝说下，她最终决定和陈平安分手，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忘不掉陈平安。即便在母亲的安排下去相亲，也总是想到自己和陈平安在波丽露西餐厅时的情境。
后来她再也忍不住，偷偷找到张哎嘉，询问陈平安和翁美铃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张哎嘉告诉她是真的，同时也告诉她陈平安很挂念她，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只不过被限制离境所以才不能来台湾看她。
几经思考割舍不下对陈平安的思念，她瞒着家人买了机票，乘坐今天第一趟航班飞到香港，找到黑马国际公司。在公司她遇到了吴雨森。后者知道两人的关系，对于林以眞提出要见陈平安的要求，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挠头了。
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张蔓玉来到公司，还以为林以眞是吴雨森在台湾的小**，一问才知道是陈平安在台湾“造的孽”。于是她大包大揽，主动带林以眞来找陈平安，吴雨森乐得脱身，借口帮陈平安做思想工作，去找徐可了。
“达令，出什么事了……她是谁！”翁美铃听到客厅里的动静，穿着睡衣走出卧室，看到陈平安怀里抱着一个女孩，顿时急眼了。
感受到林以眞把自己抱得更紧，陈平安一咬牙说道：“她是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那我呢！”
“你也是！”眼见翁美铃冲过来，陈平安一边护着林以眞，另一只手将翁美铃也抱入怀中，“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和我在一起，还去找别的女人，你对得起我么！”
“我是对不起你，但我更对不起眞眞。和你认识之前，她就是我女朋友了。”
翁美铃身形剧颤，难以置信的看着陈平安：“这么说，是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
没等陈平安酝酿好措辞，翁美铃突然挣脱出来，跑进厨房：“那好，我成全你们，我死，反正我早就该死了！”
“你胡说什么！”
陈平安连忙追进去，从翁美铃手中抢下水果刀，却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左手。
“平安哥你受伤了！”
“达令你别动，我去拿药水和纱布！”
翁美铃和林以眞一起动手，温柔的替陈平安包扎好伤口。陈平安一左一右将两人搂到怀里，说道：“这点小伤不打紧，你们现在愿意听我说了么？”
翁美铃撅着小嘴哼了一声，不过怕弄疼陈平安的伤口，没有推开陈平安的左手。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半个小时后，陈平安把自己和林以眞认识的经过讲了一遍。
翁美铃沉默不语，好半天才冒出一句：“想不到你真的是个大坏蛋。”
“坏就坏吧，不过我对你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我会好好照顾你们。”
“这么说，你想脚踩两只船了！”
目前的情况应该是三只……还有芝姐。
翁美铃转向林以眞：“他那么对你，你还喜欢他？”
“我不能没有平安哥！”林以眞抱紧陈平安，“我不会放弃。”
“我也不会放弃！现在全香港都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翁美铃的表情好像护崽的小母鸡。
陈平安逗翁美铃道：“你刚才不是还想自杀么？”
“想得美，我自杀了成全你们啊！”翁美铃狠狠的在陈平安身上打一巴掌，“我这辈子都缠着你！”
陈平安惨叫一声：“哎哟，我的头好晕，好晕。”
“平安哥你怎么了？”
“达令你不要紧吧！”
“我想可能是刚才失血过多，你们能扶我回房休息么？”
二女不疑有诈，扶着陈平安走向卧室，才走两步陈平安突然扭头对张蔓玉道：“帮个忙，从外面把门关上。还有今天的事情请不要说出去。”
卧室里，床上很凌乱，二女才待扶着陈平安躺下，哪知他突然用力，将二女推倒，在二女尖叫声中扑了上去……
八十年代的女生，还没有向女汉子发展的趋势，经不出陈平安的软磨硬泡以及精湛手法，很快就被他挑的动情，迷失在他的甜言蜜语中，陪他来了次一皇二凤。
两个小时后，多日没能休息好的林以眞，得到爱情滋润后，枕着陈平安甜甜睡去，红晕未消的翁美铃趴在陈平安怀中嗔道：“你是世间最大的无赖。”
陈平安纠正道：“对自己每个女人都会负责的无赖。”
“每个女人？还有谁！”
“呃……暂时就你们两个。”
“少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maggie看你的眼神都不对，看我的时候还经常敌意！”
“她不可能。”陈平安很清楚自己的要求，“她不是我的菜。”
“是不是每个优秀的男人，身边都会有许多女人？”翁美铃有些伤感，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她的亲生父亲是一名海军军官，而她的母亲并不是正室，甚至都没有得到家庭的接纳。七岁那年父亲过世，她们母女没有分到半点财产，若非翁母接受继父，她们母女处境堪忧。
陈平安在她额头亲吻着，柔声道：“不要想那么多。除了那张纸，其他的我都能给你们，而且给的更多。”
“可我比你大五岁，将来我先老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疼我么？”
陈平安轻笑着唱到：“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是我手心里的宝。”
“唱得真好听。”翁美铃搂紧陈平安，“你永远都会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么？”
“我发誓。”
“再相信你一回。如果将来你对我不好，我就自杀，变成鬼天天缠着你，吓唬你……”威胁的话还没说完，翁美铃自己先笑了，“这首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
“我自己创作的。”
“骗人。”
“真的。”
“那你从头到尾唱一遍给我听。”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真好听，再唱一遍。”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再唱一遍，我还想听！”
陈平安唱了三遍，翁美铃终于心满意足，而后她一指林以眞：“那她怎么办？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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