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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异闻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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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阳皱眉,随即笑出声来,花椰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柳无阳也望着她,道:“你可是有甚么特异的本领?”
花椰垂首不答,柳无阳又道:“现在去劝王爷也是无用,你看大家都还在兴头上。不过他应有分寸,毕竟也是王爷,事情也总还拿捏的住。”花椰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柳无阳俯首,在她耳边道:“且随我到更深的地方走走如何?”花椰立即摇头:“奴婢要留下侍奉淡香姑娘。”
柳无阳微微一笑,不著痕迹的将手压在花椰的手上道:“你没瞧她与王爷尚如此亲昵,哪有你插手的份?”顿了顿,又道:“何况,你也不要总拿着张姑娘为你拒绝别人的借口,你难道不知,上次就是因为如此,差点连累张姑娘挨鞭子吗?”
花椰心中一凛,双眉紧锁。柳无阳看到她已经动摇,又加了一句:“若是真有一天张姑娘被常胜王置于死地,那也多半是你令她遭此横难。”
花椰皱眉不语。柳无阳见时机已至,又道:“如何?随我到更深的地方走走。”
花椰点头,柳无阳站起身,率先而行,花椰便低头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们二人走远,常胜王皱眉,唇角却露出一丝阴笑。
(*^_^*)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密林深处。这密林后接青山,愈往深处树木愈是茂密,几乎不见天日,阴森寒冷。偶有猫头鹰突然飞起,花椰转头去望,早寻不见了它的踪迹。
走在前面的柳无阳停住脚步,花椰亦停住脚步,刚要抬头看他,只觉眼前一花,已经被柳无阳用力箍在怀中,他的唇也颇不及待的落在她的颊边、脖颈之上。花椰待要挣扎,却已被他扯脱了腰带,散开衣裙、拽下裤子,后背靠在了一棵树上。
柳无阳正要褪下自己的衣物,却听一男子声音自身边传来:“不是说好了,等寡人来了再行此事么?”
柳无阳急忙转身道:“卑职已按王爷吩咐,将她带到此地。”常胜王骑在马上,手中还牵着另一匹马,冷冷的道:“寡人却教你私自上她了么?”柳无阳一时答不上话来。
花椰正欲提起衣裤,常胜王却道:“还穿它做甚么?”翻身下马,也解了腰带。花椰背靠着树,道:“王爷,您不该擅自离众。”常胜王冷笑道:“放心,本王的从事自会替本王打点。”说着已走到她面前,冷冷的道:“今日本王且让你来挑,你是要正面,还是要背后?”
花椰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常胜王却回头对柳无阳道:“本王且要先来了。”柳无阳拱手道:“卑职但听王爷安排。”
常胜王便将花椰一条腿高高抬起,自己的阳物便趁此隙缝大开之时用力深插,将花椰用力顶在树干上。花椰倒吸一口冷气,常胜王却根本顾不得她疼痛与否,深入浅出,将花椰不断顶在树干之上,不顾粗糙的树皮磨擦她柔嫩的背。常胜王耳中听着她不断发出呻吟之声,竟似舒畅无比,昂首疾呼,直至倾泻。待常胜王收整衣裤,柳无阳早按捺不住,也用力插入,却不急抽动,先将花椰面颊上的泪痕拭去,低声道:“可痛的厉害?”花椰咬唇道:“侍卫大人请随意,奴婢尚可忍耐。”柳无阳又在她面上亲了一亲,这才做将起来,直至射出。
五章 迷路
待柳无阳也穿起衣服,花椰倦起身体倒卧在地上,发丝凌乱,浑身发抖,背后早已条条血痕。常胜王回头看她,冷冷的道:“还不快快穿起衣服?”花椰应了一声,拣起衣物,背对他们穿起。两个男人皆看着她裸露的肌肤,常胜王忽道:“看来你也不是甚么安分角色。”花椰声音发颤:“何解?”常胜王眯起眼道:“你背后有旧伤,是惹得主子不高兴才被鞭拓的么?”
花椰动作顿了顿,似是在回忆一般,半晌才道:“是,奴婢曾说错话,惹怒了主子。”常胜王道:“是谁打你,张淡香?”花椰忙转头道:“不!淡香姑娘对奴婢极好。是奴婢的上一任主子。”常胜王皱眉道:“原来你并非从小跟着张淡香的。却又何故对她如此忠心?”花椰转回头继续穿衣道:“下人对主子尽心,何必需要理由。”
常胜王皱眉不语。柳无阳拱手道:“内子所言极是。”常胜王瞪他道:“你到真老大不客气,立即以她丈夫自居起来?”柳无阳道:“王爷该考虑下一步了。”常胜王与他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双双翻身上马。
花椰听到身后动静,一边束发一边转回身来,道:“王爷,你们可是要回返了?”
常胜王冷冷的道:“不错,正如你所说,本王可不能在众人眼中消失太久。”花椰又道:“可是打算将奴婢扔下,让奴婢自己回去?”常胜王挑眉道:“说的一点也不错。”
花椰并不惊慌,淡然道:“王爷,奴婢只是不明,王爷只是要戏耍奴婢而已,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常胜王甩动缰绳道:“何需理由?本王行事偏好铺张。”又道:“我却还告诉你,你最好能快一点出林子,若是天黑之前还留在林中……”花椰截断他的话头,道:“奴婢必死于非命。”
常胜王扬眉,厉声道:“这话你是从何听来?”向柳无阳怒视。柳无阳一脸诧色,连连摇头。
花椰淡然道:“王爷请先别急,这是奴婢自己想到的。”常胜王满面怒容:“胡说!你不过是个不识字的贱婢!”
花椰叹息,长长的睫毛垂下,淡然道:“是,奴婢愚昧。”微顿,继续道:“王爷也说过,这里风景极美,可如此美景却又怎得平日无人前来?何况走了这么远,竟在看不到半点陆行野兽的踪迹,偶有响动,全是飞禽虫豸。奴婢想来,恐怕是这林中有着甚么恐怖之物所在,但凡地面行走之物,都会死于非命!”
柳无阳和常胜王的面上同时变色,柳无阳甚至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常胜王却冷笑道:“无稽之谈!好像你听过甚么流言蜚语似的。若真是如此,本王又何必来此游玩?又何以会将你诱至此深处?”花椰看他们二人的脸色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道:“因为现在是白天。王爷自己说的,天黑之前出去就没事,那物定要在天黑才会出现。如果不在天黑之前出林,就会发生危 fsktxt。cōm险。奴婢猜,王爷若真打算抛下奴婢不理,与侍卫合骑一骑(音寄,坐骑)足以。之所以特意骑两匹马前来,必是想看奴婢向王爷求饶的光景罢。”
常胜王恼羞成怒,一甩马鞭,在花椰脸颊上抽出长长一道血痕,转身纵马疾奔。柳无阳见常胜王居然跑了,与当时说好的不同,不及顾念花椰,也急忙追上,高叫:“王爷!您且息怒!”
常胜王信马狂奔一阵,这才放缓了马速,怒吼:“这个该死的婢子!本王不要管她了!就让她自生自灭才好!”一边说,一边用力甩动马鞭,抽打四周树木。
柳无阳却骇然道:“王爷……有些不对头。”
常胜王怒道:“根本就是个贱婢!只怕被辱了还乐在其中呢!只是脸上假装受痛……她倒真会抓男人的心思!”
柳无阳上前一步,手臂微晃,常胜王的马鞭便已然缠在他手腕上,道:“王爷息怒!事情不大对头!”说话间柳无阳的马竟静不下来,来回溜达
常胜王怒道:“你胆敢阻拦本王?”柳无阳疾道:“王爷,策马疾奔多少时间?”常胜王怒道:“谁却记得!不过一盏茶……”突然发觉不对,脸上也不禁变色。
柳无阳知道常胜王已经明白,却还忍不住啰嗦道:“我们离开宾客也就里许地,怎会放马狂奔许久还回不去?王爷,咱们只怕……是迷路了!”
常胜王已经想到,听他解释却又多了一层寒意。举目四望,周围悄然无声,密不透光。他们明明是顺着来路疾奔的,现在却似乎来到了更深的地方!
“唏律律!”常胜王的马突然长嘶,前足高高扬起,二人皆吓了一跳,常胜王勒紧缰绳,连声道:“吁!吁!”那马才勉强安静下来。柳无阳也觉得自己的马很不对劲,很慌乱一般走个不停。
“往回走!”常胜王虽有些惊骇,却仍然镇定。可能刚才盛怒之中跑错了路,常胜王想,心中稍安,与柳无阳拨转马头,又向来路疾奔而回。
又行了大约半盏茶的时分,常胜王跑着跑着突然勒紧丝缰大喝:“吁——”柳无阳急忙也停下,道:“王爷,何事?”却只见常胜王颜面抽动,似看到甚么可怖之物一般。
柳无阳骇然,转头去看,乍一看只有树木,没有想象中的怪物之类。定睛细看,却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树木之上,鞭痕亦然!
——这是刚刚他们来过的地方,常胜王曾在这里发怒用马鞭胡乱抽打树木。他们明明是向前疾奔,却不知怎得居然又跑了回来!
“鬼……鬼打墙!”柳无阳颤声道。
“甚么鬼打墙!跑错了路而已。”常胜王再次拨转马头,道:“跟本王来!”
可刚一拨转马头,那马却又是“唏律律——”一声长嘶,比之前挣扎的更凶,几乎要将常胜王甩下马鞍。与此同时,柳无阳突然感觉似乎有人在自己身侧极近的地方,以一双无神的青眼恶狠狠的怒视着自己,不由“啊!”一声骇叫,还未回头细看,跨下之马却突然受惊,撒蹄狂奔。
柳无阳急忙收紧缰绳,却只感觉手上一松,那缰绳竟似断裂了一般。他甩动脚腕,想要踢飞马蹬,却似乎被缠住了,怎么也甩不脱。柳无阳伸手自腰后摸出短刀,待要俯身截断马蹬,马身本不平,又看不清是缠在何处,哪里割得到?他俯身去抱那马头,马儿狂奔乱跳,抱在手中几次都滑脱了。柳无阳心中一紧,暗道马儿啊马儿,不怪我心狠,为保性命,万般无奈只能行些下策了!他将短刀刃伸向马脖子上最粗的血管所在。
六章 逃出
刚要下刀,柳无阳只觉眼前似乎突然又出现一个青色的人影,骇然抬头,马直冲着那青衣人影便直冲了过去。那人影却似乎并不害怕闪避,却反而伸出了双臂,似在欢迎柳无阳一般。柳无阳满头冷汗,尖叫出声,身下马儿却渐行渐缓,由疾行变为小跑,由小跑变为疾走,由疾走变为缓行,最后稳稳的停在那青衣身影的面前。
柳无阳擦去一头冷汗,定睛一看,却不是花椰是谁?却见她走到马儿近前,抚摸着马脖子,马儿竟十分听话,安全安静下来。
柳无阳伸手擦去一头冷汗:“你……你怎么在这里?”
花椰反问:“王爷呢?”柳无阳深呼吸数次,才道:“刚才我的马惊走……”话音未落便听到身后马蹄声响,二人转身去看,果见常胜王疾行而至高呼道:“无阳!你且莫事么?”说话间他也已经到了近前,www。fsktxt。com看到花椰也是一惊:“怎得本王已经出了林来?(炫*书*网。整*理*提*供)”四下打量,却似乎仍是在密林深处。
花椰淡然道:“奴婢早出了林外,没见到王爷的身影,又返了回来。”二人一惊,常胜王道:“你……已出了林?”花椰点头,常胜王不禁苦笑。这算甚么事?本想捉弄这婢子,结果却把自己捉弄了,花椰却根本没受影响,早出了林外。
柳无阳苦笑道:“你走的到真快。其它人呢?”花椰淡然道:“大家听了王爷从事的话,以为王爷到它处快活去了,如今都已返回王府。”
常胜王讶然:“怎得这么早便回返?”
花椰默然片刻,道:“王爷以为过了多少时间?”
常胜王想了想,道:“从本王离你而去,大约过去半个时辰罢。”
花椰摇头道:“已三个时辰。”
常胜王与柳无阳骇然道:“甚么?”花椰重申:“从王爷舍奴婢纵马而去到现在,已经过去大约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
二人骇然对视,柳无阳颤声道:“那么……那么现在,已快要天黑!”
常胜王拧紧双眉,上下打量花椰,突然道:“那你既然出得林去,却又回来做甚么?”
花椰道:“奴婢人微言轻,无人理会,只得只身回来寻找王爷。”
常胜王沉下脸道:“你是想回来看本王的笑话?”
花椰福身道:“奴婢看到王爷尚平安,当真欢喜。”她虽然说“欢喜”,脸上却一片淡漠,丝毫不见欢容,常胜王眯起眼,却怎么也瞧不透她的内心。
柳无阳插口道:“王爷,天色已经不早,咱们先要想办法出得林去!”
常胜王深吸口气,也觉得这才是首要大事,待回到王府再收拾这个奇怪的婢子也来得及。柳无阳伸手拉花椰,将她拽上自己的马背。此时天色已明显转暗,密林阴风四起,似乎有甚么东西开始活动了一般,隐隐可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花椰坐在柳无阳怀中,感觉他心跳如雷,耳中却听他问道:“你是从哪条路找来这里?”花椰道:“向右走。”
不待她再说第二遍,柳无阳已经拨转马头,向右边行去,常胜王紧随其后。二马疾向前奔了一阵,花椰突然道:“右转弯!”二人急忙掠缰勒马,再转向右。如此花椰不断指点路途,二人经她指引在密林中左穿右插,却始终不见出路。林中似乎有无数人影,有的来回行走,有的却似乎呆呆盯着他们。有时感觉似乎就在近前,仔细去寻找,却又甚么也看不到。
二人越跑心中越惊,不知花椰到底是真知道出路,还是把自己往死路上引?柳无阳问了几次:“你真的知道出路么?”花椰都只回答:“侍卫大人且莫停下。”柳无阳反问:“为甚么?”花椰只道:“那物已经追上来了。”
——追上来了!
柳无阳脸色更变,更不敢回头去看,却果然隐隐听到低沉的脚步声,缓缓自身后响起。
——踏啦……踏啦……
常胜王也听到了,那脚步声似乎极为缓慢,每一步与下一步相隔时间极长,声音听起来很僵硬,绝对不是甚么动物的脚步声。
——踏啦……踏啦……
明明听起来很缓慢,却似乎越来越接近三人一般,那声音随着林中越来越昏暗而越来越清晰。常胜王高声问道:“怎么还出不去?”柳无阳却见眼前出现几株大树将道路再次阻断,正欲拨马,花椰却突然伸握住他的手,大声道:“不要转弯,直走!”
那冰冷的十指覆上柳无阳的双手,竟令他打一个寒战,错过了拨转马头的时机,眼见就要撞在树上,柳无阳下意识的闭一闭眼,却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身下马儿长嘶一声,似乎十分欢畅;眼前绿草依依,远处炊烟袅袅,夕阳正缓缓自城边收起它最后几缕胭红的光芒。
——出来了!
“吁——”柳无阳勒紧缰绳,似乎从地府返回了人间一般,长长出了口气。待回头去望,却见常胜王马儿溜溜达达,正慢慢停在自己身侧。二人对望一眼,都觉对方脸色苍白难看。一阵风吹过,二人顿觉脊背又潮又冷,竟似出了一身的冷汗。
柳无阳舔了舔干裂的唇,拱手道:“王爷……”常胜王却打断他,道:“你且先回罢。如有人问,切莫多嘴,就说没见到本王。”柳无阳应了,正要扬马鞭,常胜王又伸手一指花椰道:“你过来,与本王同骑。”
柳无阳一怔,花椰道:“奴婢与柳侍卫一同回去就好。”常胜王皱眉道:“少啰嗦,过来!”花椰只得下马走到常胜王马前,常胜王将她拉到马背上,揽在臂中,对柳无阳道:“你走罢!”柳无阳无奈,只得告辞,打马而去。
待他身影不见,天色已完全暗下。花椰道:“奴婢不会骑马,怕连累了王爷……”常胜王却冷笑道:“早被你连累了,现在说也晚了。”花椰低头不语。
常胜王一只手放脱了缰绳,伸入花椰衣领,抓住她的一只酥胸,用力揉捏,花椰吃痛,呻吟出声。常胜王却不理会,手上反而加劲,冷冷的道:“你且说说看,你这小贱人是怎么知道出来的路的?”
七章 两去两返
花椰强忍疼痛,颤声道:“奴婢……其实不知道……只是……”
“甚么?你不知道?你居然还敢诳骗本王?”常胜王指甲用力掐住她的蕾尖,用力向上揪起,花椰吃痛不过,呻吟道:“奴婢只是引领王爷向冤魂最少的方向去而已!”
常胜王吃惊,手上一松,道:“甚么?”
花椰伸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自己的痛处,道:“此处冤鬼成众,所以才令生灵畜生无从靠近!——奴婢从来也没未在白天便见过如此众多的怨鬼,且个个面目狰狞,四处游荡,似都有害人之意!奴婢曾想教柳侍卫劝王爷早早回去的……”
常胜王将她的话在肚中转了几转,才渐渐消化出来,不可置信的道:“你是说……你看得到鬼?”
花椰不答。但常胜王明白,她既不反驳,便是事实了。
常胜王突然好笑,伸手捂面,苦笑道:“亏本王和无阳还大费周章折腾一个婢子,想看你吓得屁滚尿流、丑态尽显……结果……却仍是本王输了!而且是在一开始便输了!”
花椰无奈道:“王爷,性命怎可拿来赌气?”常胜王突然钳住她的下巴,将她脸扳过自己面前,用力啜吻她的唇。良久才放开,手指抚着她脸颊上的鞭伤,轻声道:“可还痛么?”花椰微微缩了缩了肩,垂眼道:“奴婢已无碍。”
常胜王又将手伸入她领中,一边肆意抚摸她的身体,一边叹息:“亏本王封号‘常胜’,号称阵前床上皆尽无敌,谁知竟接连折在你这么个婢子身上……”他一面说,一面又扯脱了她的腰带,柔声道:“你是真的担心本王,才明知危 fsktxt。cōm险而不顾,再次入林的么?”
花椰垂眼淡然道:“王爷如有三长两短,淡香姑娘日后便无从指望。奴婢只怕……”常胜王不待她说完,突然用力将她从马背上推落,花椰一时不察重重跌在地上,常胜王还不解恨,亦翻身下马,左右开弓接连四记耳光,打的花椰脸颊也肿了起来。
花椰突然想起白天柳无阳对自己的忠告,总把张淡香挂在口上只会害了她,急忙改口道:“奴婢是真心挂念王爷安危……”常胜王早已怒及,哪还听得进去花椰的解释,抓过花椰的双手,用她自己的腰带绑住,令她背对自己而跪,臀部高翘,抓紧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用力按在地上,仍是强行入得她的身体。因为没有潮湿,那缝隙甚是干涩,却正因干涩而令常胜王感觉着从别人身上从未感觉到的、被紧紧夹住的快感。花椰的头被他强按在地上,满脸都占着泥土,口鼻都掩入了草中,大声呻吟,常胜王听她呻吟声大作却越发兴奋,不断用力冲撞她体内深处,用自己的阳物用力磨擦她体内的嫩肉,直至激射而出。
感觉到身下之人浑身颤抖,常胜王这才有许些解气,从她体内退出,喘息着看着花椰软倒于地,紧紧倦起身体,脸都埋在了草中,看不到表情。常胜王起身,穿起衣服,翻身上马,冷冷的道:“你自己想办法回城罢,本王可要先走一步。”
说完这句话他还顿了片刻,以为花椰会求饶,却只见她努力跪坐起身,叩首道:“王爷慢走,恕奴婢不能陪伴。”常胜王只觉脸上无光,纵马便走。可向前疾奔了一程,常胜王又有些后悔,又拨马回返,远远只见花椰仍在地上躺着,似乎当真伤的不轻。常胜王犹豫一会,见花椰慢慢起身,穿起衣服,背上挂着血痕,面颊红肿,手腕上也是瘀伤,心里没来由的很是不忍,终于又回到花椰身边,道:“上马!”
花椰正在勒腰带,见常胜王又返回,有些诧异,道:“王爷不必理会奴婢……”常胜王凌空一甩马鞭,打断她的话道:“少啰嗦,上马!”花椰犹豫片刻,只得抓着常胜王的手臂上得马上,耳中只听常胜王粗喘连连,鞭鞭打马,打的马儿嘶鸣不已。花椰轻声道:“王爷误会,奴婢是真心关心王爷安危,不想王爷因为奴婢牵累而遭不测。”
常胜王气忿略平,不再打马,道:“当真如此?”马儿渐行渐缓。花椰应道:“是。”常胜王冷冷道:“不是担心你那未来的夫婿?”花椰淡然道:“那到也是有的……”话未说完常胜王伸手一拨,又将花椰推下马,怒道:“贱人!自己滚回王府去罢!”花椰道:“王爷息怒,奴婢……”常胜王哪听得进,再又纵马而去。
花椰揉揉被摔痛的肩,只得徒步前行。但只过不多时,却听马蹄声响,抬头一看,又是常胜王,脸色铁青,怒喝:“滚过来!”
花椰无奈摇头,就似看一个顽劣的孩童,仍是走上前去,爬上马背。常胜王一言不发,前行许久,才怒道:“你没话对本王说么?”花椰淡然道:“有。”
常胜王气愤略平,反问:“甚么?”花椰叹道:“伴君如伴虎。”常胜王又怒,伸手用力在她腰间捏住拧动,道:“你便是你对本王说的话?你竟把本王比做昏君一类?”花椰再次呻吟道:“王爷,原谅奴婢愚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讨王爷欢心。”
常胜王听她这样说又好气又好笑,放松了手指,反帮她揉了几揉。花椰见他似乎心情转好,问道:“王爷,你既早知这林子不安全,且听奴婢一劝,以后千万再莫来玩耍。”
常胜王不再寻问,他知道这婢子是真心关心自己,以及关心所有可能会遭遇危 fsktxt。cōm险之人。揽住她的腰,常胜王一边隔衣抚摸她的身体,一边道:“以前这里确是一等游玩的去处,不过那是七年之前。”
花椰不语,常胜王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便提醒她道:“你当问本王,七年前这里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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