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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怪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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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云没说话,扭头看向车窗外的夜色,紧紧抿着嘴唇。
她的双眼,已经湿润了。
……
原来这丫头不是跟陆狰约会,而是去参加行动啊……方鸿暗暗松了口气,否则他绝对是要跟踪过去的。
倪云是他的女人,他绝对不容许别的男人觊觎!
虽然知道倪云不是“背叛”他,但她对他依然不理不睬,这种状态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使得方鸿横竖不自在。
把做好的菜整齐放进锅里,盖好锅盖,然后离开。
无论如何,他希望倪云执行完任务回来,能有现成的宵夜吃。
……
出了宿合,不知为什么,方鸿不想马上回医馆,于是漫无目的地四处瞎逛,让夜晚的冷风不停吹着自已,这让他的感觉能稍稍好一些。
转了不知多久,终于回到医馆,看看墙上挂钟,才九点多钟,暂时也没什么事干,于是拿出手机撸小说。
“喝杯茶吧,可以提神。”聂玉给他端来一杯用上好龙井沏的茶水。
方鸿点点头。
聂玉拿把凳子坐到他身边,皱着眉问:“你怎么了?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
方鸿懒懒道:“没事。”
“真没事?”
“都说没事了。”
“那我帮你按摩放松放松?”
“你好烦。”
“我也知你烦。”聂玉就伸手轻轻搀住他的胳膊。
“你干什么?”方鸿吓了一跳,愕然地看着她。
“不怕,你还有我。”聂玉仰起绝美的俏脸,双眼笑得象弯弯月牙。
方鸿一愣:“什么意思?”
他忽然觉得,这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
聂玉笑笑,没有回答,起身去给他准备洗澡的换洗衣服:“今晚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小玉。”方鸿看着聂玉的后背道。
“嗯?”
“我今晚还要出去一下。”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丫头的。”
方鸿心头一暖:“辛苦你了。”
聂玉回头冲他嫣然一笑。
洗完澡,关了灯,方鸿并没象往常那样修练,而是躺在床上发呆,因为他今晚实在心绪不宁,这样的状态,根本无法进行修练。
……
当墙上挂钟指向十一点时,方鸿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下来,拿起昨晚在灵地砍的那截竹子。
这截竹子,已经被方鸿做成了一支竹笛。
除了这支竹笛子,方鸿还带了一只用朱砂画满奇怪符文的大紫砂茶壶。
关好门,骑上大28,直奔大发煤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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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悬,夜色苍茫。
凌晨零时,大发煤矿。
围绕煤矿方圆数百米的地方,都设立了醍目的警戒线,并且不断的有人来回巡逻,而这些人,全部都是正式警察。
其护卫之森严,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的大发煤矿,已经被正府正式接收了。
在那个矿洞的洞口,更是筑起了一堵一米多高的铁栏,并竖起一块“严禁进入”的警示牌。
“老高,我好象听到什么声音?”在矿洞口站岗的一名中年警察,忽然对他的搭档道。
“什么声音?”被称作老高的中年警察问。
“我好象听到有人在吹笛。”那名警察道。
“真的?”老高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对对对,好象真的是笛声!不过这笛声好怪,断断续续,似有似无……”
“该不会是……”老高的搭档往黑漆漆的洞口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老高也不由得连打了几个冷战,小声道:“谁知道呢?听说这个地方很邪门,有二十矿工下去采矿,当场就发疯了!”
“那咱们要不要报告?”
“算了,咱老老实实守在这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那么多干嘛?”
——————————————
此时在距离矿洞一公里远的一处小土丘上,方鸿就站在那里,手执竹笛,重复吹奏出一种十分古怪的声音。
声音很小,就算有人站在旁边听着,也是如蚊子嗡嗡般几不可闻,不过它却能传出去很远很远,甚至能到达极深的地下。
也就是如今达到肉身境三重的修为,他才可以做得到。
此时,在矿洞幽深黑暗的地下,在那片镶满“翡翠”的石壁上,突然泛起一片片诡异的绿色光芒。
那些翡翠竟然会自已发出光芒!
嗖!嗖!嗖——
一道道细如发丝的绿色幽光,从岩壁上中飞射下来,眨眼之间又纷纷隐入地下,周围重新恢复漆黑一片……
大约半小时后,在方鸿所在的那个土丘周围,突然泛起大片诡异的绿光,与矿洞地下的那些绿光是一模一样的。
方鸿把竹笛往腰间一插,拿出那只紫砂壶,咬破食指,用指血在紫砂壶上一点,然后把壶抛在地上。
嗖嗖嗖——
顿时一道道细如发丝的绿光,从紫砂壶的壶嘴钻了进去。
那只红褐色的紫砂壶,表面渐渐泛起绿幽幽的光芒,变得晶莹剔透,并因为温度太低,而冒出缕缕白烟。
突然,壶身的朱砂符文闪亮起来,似乎与那绿色的幽光缠斗起来……
第二百二十七章舍不得
几分钟之后,茶壶表面的红色符文,终于将壶里的绿色幽光压制住,整只壶惭惭恢复原来的颜色。
方鸿又拿出竹笛,吹奏起来,只是那音调,与之前的完全不同。
似乎是受到神秘笛声的驱使,地面的绿光开始迅速消散,眨眼之间,便是消失一空。
方鸿舒了口气,拿起那只紫砂壶。
那只壶入手极沉,如注了铁一般,而且冰寒刺骨,壶身散发着凛凛寒气,要是换作普通人,只怕手掌瞬间便会被冻坏了。
饶是方鸿,也需要暗运内劲,去抵挡这刺骨之寒。
在壶盖上压下一张黄符,再用三层红布包得严严实实,这才大功告成,起程返回。
他没有直接回医馆,却是鬼使神差地溜到了居委宿舍,他想等倪云回来。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感应到倪云的追踪符,那丫头正在返回路上。
他找了个隐敝的地方躲起来,静静等着倪云回来。
十分钟后,一辆警车在方鸿视线中出现。
警车驶到楼下停住,倪云从副驾下来,大步向自已宿舍走去。
“倪云,你累了一晚上,还是一起去吃点东西吧?”陆狰伸出头来道。
倪云头也不回:“不去。”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你跟我说说不行吗?”陆狰有些担心,下车追过来。
“我没事!”倪云显得极不耐烦,拿钥匙打开门,进去马上就把门关上,直接把陆狰挡在门外。
“倪云到底怎么了?”陆狰无奈地摇摇头,只好驾车离开。
方鸿蹑手蹑脚走到倪云宿舍门前,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听到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那丫头应该是在洗澡。
要不要进去?
方鸿拿着钥匙,犹豫来犹豫去,纠结得不得了。
天知道倪云会有什么反应,如果被她大骂驱逐呢?或者还是冷着脸对我不理不睬呢,这样岂不是自讨没趣?
思想斗争了好久,方鸿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无论结果如何,今晚定要见个分晓!
把钥匙插入锁眼,手竟是有些哆嗦,深呼吸一下,才用力一拧。
啪!
锁拧开了。
“什么人?”正当方鸿想推门而入时,里面突然响起倪云的声音。
“!”一种莫名的紧张在心中升起,方鸿赶紧把钥匙抽出,一溜烟地跑到一处阴暗的地方躲藏起来。
过了一会儿,宿舍的门被打开,身上只围着一条白色大毛巾的倪云探出头来,向四处张望。
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倪云咬了咬嘴唇,又把门重新关上。
“该死,我为什么要逃跑呢?有什么好怕的!”方鸿抚着自已的胸口,一颗心跳得又急又乱。
经过这样一搞,方鸿再也没了要即时摆平倪警花的决心和勇气,跨上大28,灰溜溜回医馆去了。
聂玉还没有睡,坐在他的宝座上看韩剧,实际就是等他回来。
看到方鸿回来,聂玉起身去帮他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打个呵欠,说声晚安,就上楼睡去了。
这一夜,方神医无心修练,也睡不着觉。
心里想的,自然是倪云的事,他觉得倪云不可能真跟他绝交,因为她还指望着他,帮她师父解火龙焚体降呢。
当然方鸿也可以对倪云暗示其中厉害,倪云绝对会变得绵羊还乖,不过这样做也会伤了倪云的心,令她留下阴影。
双修之术需要男女身心合一,伤了倪云的心,就等同废了这个“鸾凰之体”。
那怎么样才能恢复到往日的关系呢?方鸿真是伤透了脑筋……
女人真TM的麻烦!方神医在黑暗中无声吐槽。
要说按他上辈子的脾气,如果一个女人敢如此对他耍性子,他早就把对方甩到九霄云外去了,那会象现在这样郁闷难过?
但他发现自已真的放不下,因为他舍不得,但到底是舍不得鸾凰之体的修真神效,还是舍不得倪云本人。
他也说不清楚。
……
清晨。
方鸿如常出门,跑了一段又如常的倪云相遇。
也许是消了点气,倪云倒没有象昨天那样,快速把他甩掉,而是跑到他前面一点点,跟他若即若离。
“早上好。”方鸿讷讷地打了声招呼,人也有些无精打采。
倪云咬咬嘴唇,终于也回了句:“早上好。”
但声音很小。
她终于肯搭理我了!方鸿精神一振,马上追了上去。
“小倪,昨晚睡得好不好?”
“挺好的。”
“昨晚出去有任务?”
“是的。”
……
两人一问一答,跑到居委公园。
练了一阵器械,倪云跟方鸿说声再见,就离开了。
虽然倪云不再对他不理不睬,但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完全不是以前的感觉。
甚至感觉两颗心的距离,好象越拉越远了。
方鸿忽然有些意兴栏栅,看来倪云并非真的已经原谅我,只不过是担心我不救她的师父罢了。
……
大发煤矿。
上午10时,一辆中巴车驶进了煤矿矿区,停在矿洞洞口前。
陆陆续续地,从车上走下来十几人。
在这些人中,便是有越东省的1号,2号,穗州市的1号,由于穗州市市长之位空缺,宋寒弛以常务副市长,暂代市长之职。
可以说,越东省和穗州市的最高决策者都在这里了。
也只有矿中那些价值难以估量的宝石,才当得这些大佬们亲自视察!
这些人戴上安全帽,在几名矿业专家的带领下,一起走下矿井。
……
啪!
当照明灯亮起之时,现场并没有响起众人预想的赞叹声。
反而是充满惊愕的沉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越东省1号首先打破沉默,脸上带着一丝怒意。
此时在矿洞的洞壁上,那里有什么价值连城的极品翡翠,有的只是一块块色泽晦暗的石头。
没错,就是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头!
一位专家上前检查,越检查脸上的表情就越震惊:“这些石头还是原来的石头,数量,形状,大小都没变,只是质地完全改变了,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
众人面面相觑,特别是那些之前亲眼见识过“翡翠奇观”的人,心中更是惊诧无比,这么多的翡翠,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了呢?
只有宋寒弛,脸上透出异样的神彩,老天爷,这一定是方医生做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方鸿绝对不会看错的!
送走两位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越东省大佬之后,宋寒弛走进自已的办公室,马上打电话给方鸿。
天下第一医馆。
“寒弛,有什么事?”方鸿接通电话,问道。
“方医生,那些翡翠全部变成了普通石头……”
“那些本来就是普通石头,说它是翡翠的人,只是被自已的贪欲蒙了双眼而已。”方鸿平静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自已做好善后工作吧。”
“我会的,方医生。”
……
挂了电话,正准备继续撸机,出门买菜回来的聂玉,一进门就道:“咱们对面那个小门店,有人来装修了,不知是干什么的?”
方鸿抬头往外一瞧,果然见对面那个空置了许久的小门店,有几名装修工正在里面忙碌着。
“管他干什么的。”方鸿撇撇嘴。
“呵呵,说不定也是开医馆的,来跟咱们抢生意。”聂玉笑道。
方鸿实在没心情跟她扯,低头撸机。
看见方鸿这个样子,聂玉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感情。
我这样做,有错么?
……
对面的装修工作在密锣紧鼓进行着,到了傍晚时份,在那家门店的上方,挂上了一块大招牌。
“九记大包?”张柔在门口看着招牌念道。
“呵呵,原来是包子铺,不是开医馆跟咱们抢生意的。”聂玉回头对方鸿笑道。
说着忍不住眯起眼来怀念:“说起来,我也很久没吃过战九叔做的包子了,那味道真让人怀念啊……”
聂玉正说着,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驶到了对面那家门店前,车门打开,一名体型如山的巨汉弯着腰钻了出来。
“啊,那不是战九大叔吗?”张柔惊道。
聂玉马上睁开眼:“战九叔?”
赶紧快步跑过去:“战九叔,你来了?”
“小姐!”战九跟聂玉打招呼。
“这店是你开的?”聂玉十分惊讶。
战九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已的大光头:“是的是的。”
“……”聂玉有些不可思议地张开小嘴,燕京聂家第一流的精英强将,竟然跑到这里开包子店?
这是神马情况?!
“战九叔,你怎么会开起店来了?”
“说来话长。”战九道。
“那就先别说了,到我家坐坐吧。”聂玉拉着战九的大手。
家……
战九貌似凶悍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无奈。
“喂,你们还要干多久?”战九粗声粗气地问那几个忙碌着的装修工。
那几个装修工吓得赶紧道:“快了快了!”
“要快,我明天就要开张,干不完就开通宵!”
“是是是,老板!”那几名装修工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战九叔,你吃饭了没有?”聂玉问。
“没呢。”
“方鸿正在做饭,一起吃吧。”
“嗯。”战九很傲地点下头。
一走进医馆,聂玉就冲厨房里喊:“方鸿,战九叔来了,多做几个菜。”
“不招待!”方鸿直接从厨房里喊出来。
聂玉脸色微微一变,请战九坐下,又对张柔道:“丫头,你帮我招呼一下战九叔。
说罢走进厨房里,对着方鸿双手合十恳求:“求你配合一下好不好?对我好一点,不然我父亲以为我在这受委屈,又会找人来把我弄回去的。”
方鸿不以为然道:“怕什么,有我在,谁都弄不走你。”
聂大小姐只好撒娇卖萌,仰起一双水汪汪的美目看着方鸿:“老爷,你就当帮帮奴婢好不好嘛?今晚奴婢给你洗脚按摩,你想爽多久就爽多久,好不好嘛?”
谁知方鸿依然不为所动:“我还就偏不鸟他,看他能咋滴!”
“你敢再说多一次?你个混蛋!”聂玉终于发火了,更重要是拿起了菜刀。
方鸿赶紧往后一缩:“干什么,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使用暴力!”
聂玉凶巴巴道:“对你这种人就得使用暴力!”
……
当聂玉走出厨房的时候,脸上已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战九叔,今晚就在这吃饭了,方鸿说他很欢迎。”
结果当晚的饭菜很丰盛,满满摆开一桌,战九又从奔弛车后备箱拿出一坛老黄酒,满满倒了两大碗。
“别好象你亏了似的。”战九骄傲道:“你的菜很好,我的酒也不赖!”
方鸿端起酒碗喝了一口:“还行吧,你特地拿过来的?”
战九冷哼一声。
“你这次来干什么?”方鸿问。
“保护小姐。”战九道:“家主很担心小姐的安全。”
方鸿不屑道:“笑话,有我在,还用担心她的安全?”
“就因为有你,家主才觉得小姐不安全。”战九一本正经。
方鸿:“……”
吃喝了一会,方鸿又问:“喂,你不是要保护聂玉吗,那你在我对面开个包子铺干嘛,吃饱撑的?”
“不是吃饱撑的,而是为了吃饱。”战九道。
方鸿眉头皱了皱:“啥玩意?”
战九道:“上次我没能把小姐带回去,虽然家主没有责罚我,但我还是主动申请停发一年的薪水,我平时又没有多少积蓄,所以只好开个店,一边保护小姐一边维持生计!”
方鸿额头不由得冒出一堆黑线:“这也行?”
他忽然发现,这个经常一脸高傲的大块头,其实是逗逼一名。
“这样的老板,我干脆炒他鱿鱼得了,居然好意思让你白干活,真够抠的……”方鸿吐着槽脸色突然一变,却是聂大小姐在桌子底狠狠踩他的脚。
“走!”战九把酒碗一放,大拇指指指外面。
“干什么?”方鸿不明白。
“打一架去!”
聂玉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你们干什么?吃着饭突然要打架!”
“你打不过我。”方鸿道。
战九扬扬两道卧蚕眉:“为什么?”
“因为你受伤了。”
战九目光一凝,冷冷盯着方鸿。
聂玉又是一惊:“战九叔,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没事,只是小伤。”
“小伤……”方鸿冷笑:“也幸亏你内功深厚,不然早就死了。”
聂玉大惊:“战九叔,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你是不是去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了,你不是已经不用对外执行任务了吗?是不是因为上次没有把我带回去……”
“小姐,你不要听他胡说,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战九正色道。
“不,方鸿绝对不会看错的!”聂玉连连摇头,又对方鸿道:“你马上帮战九叔治伤!”
第二百二十九章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不治!”方鸿干脆利落道。
聂玉急了:“你为什么不治,战九叔得的不是小病,也没怀疑过你的医术,他更不是奸恶之徒,并不违背你的三不治原则啊!”
方鸿大大咧咧道:“看不顺眼就不治。”
“哼!”战九冷哼一声:“我也没说要你治!”
总之这俩家伙又扛上了。
聂玉抓住方鸿的双手,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求你了,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战九叔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我一直当他亲叔叔。”
方鸿还是不松口:“你没听他怎么说的?他都说不用我治了。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我绝对不治。”
“哥,您就给战九大叔治吧!”这时张柔也终于忍不住开口劝。
“丫头……”聂玉欣喜地看着张柔。
得,丫头降旨,方神医当然只有遵旨的份儿了。
而战九,聂玉要他治,他也不可能真的违抗。
“我出去一下。”方鸿起身。
“你上那去?”聂玉问。
“抓药。”方鸿道,又白了战九一眼:“不是免费的,你得付医药费。”
战九扬扬眉:“没钱。”
“X……”方鸿推着大28悻悻出门:“你一定不是姓战的。”
战九一愣:“我不姓战姓什么?”
“姓赖!”
战九:“……”
聂玉抹着额头冒出的黑线,有些尴尬道:“战九叔你别在意,他这人就是这样,整天没个正经。”
战九就很酷地冷哼一声。
聂玉又问:“战九叔,你的伤找冯老看过没有?”
聂玉口中的这位冯老,正是有“华夏药王”之称的冯至水。
战九点点头:“找他看过。”
“他也治不好?”
“他说暂时只能服药缓解,要彻底治愈的话,他恐怕要花多些时间研究。”
聂玉安慰道:“战九叔,你放心,方鸿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伤的。”
战九拿起酒碗喝了一口,不说话。
半小时后,方鸿回来,手里拿着一大包药材。
“五碗水熬成三碗水。”方鸿随手把药包扔给聂玉,然后拿起那坛酒,给自已满上一碗:“你既然没钱付医药费,那就用这坛酒来抵好了。”
“哼!”战九盯着他:“你知道这坛酒值多少钱吗?”
“难道比你的命值钱?”方鸿也盯着他。
战九不说话了,拿起碗朝方鸿扬了扬,一饮而尽。
方鸿也拿起碗一饮而尽。
一个小时后……
“药熬好了。”聂玉从厨房出来,对方鸿道。
等方鸿进了厨房,聂玉悄声问方鸿:“喂,你有把握治好战九叔的伤吗?”
“切!”方鸿一脸不屑:“屁大点事儿。”
聂玉顿时面露喜色,这家伙虽然特爱装逼,倒也从来没吹过牛,他说行就一定行的。
“那就拜托你了。”聂玉掂起脚尖在方鸿脸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方鸿双眼溜圆看着聂玉。
“什么嘛。”聂玉羞得垂下眼来:“人家只是想奖励一下你。”
“喂喂喂,你这是借着奖励之名,趁机吃我豆腐好了好?”方神医得了便宜卖乖。
“你个混蛋去死!”聂大小姐狠狠打了他一下,气呼呼出了厨房。
方鸿摸摸刚才被聂玉吻过的地方,那里似乎还带着一点点湿润。
不得不说,那一瞬间轻触的湿润和柔软,感觉真的很不错。
把三碗药汁倒进小铁锅,开大火,拿着锅铲轻轻搅动……
随着时间的过去,药汁越来越粘稠,直至只剩巴掌大的一滩黑色膏状物。
找来一块巴掌大的白布,把药膏均匀摊在白布上,做成一块狗皮膏药。
大功告成!
“脱掉上衣吧。”方鸿走出外面对战九道。
战九便把外套脱下,露出一身紧身黑色长袖T恤,好家伙,只见上身的各个大小肌肉群,就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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