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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电话给大侠-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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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忽然一辆出租车停在旁边，一个女孩钻出车子。急匆匆地冲过来。
昊学一看倒也认识，正是在火车上偶遇龙伟时，在他身边的那个女朋友，叫田苗苗来着。
在火车上，龙伟就给人家承诺，要年后帮她入职来着，现在看起来……他的承诺似乎有点多，顾不过来了？
龙伟的表情也有点尴尬。看看妹妹，又看看女朋友。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说是入职了美康达公司，可至今仍然在体检期间，并没有正式上班，虽然心里也有点奇怪这地方怎么光体检不谈别的，可人家工资发得很及时，也就消了疑虑。
和陈经理的确提过一次。要介绍人过来，对方也是不置可否。
谁知道这个妹子还有苗苗算准了今天自己过来，居然不约而同地同时出现，这可咋整，人家陈经理能都收了？
“龙伟。答应帮我介绍的工作呢？这俩女的谁啊？”
昊学目瞪口呆地看到，又一辆出租车飞驰而至，这回总算来了个他没见过的妹子，倒是也有几分姿色，尤其是身材算是不错，比之前手机里看到的碧波强多了。
有那么点波涛汹涌的意思嘛！
然而，妹妹有了，女友也有了，这个看上去挺泼辣的妹子，又是啥关系？
昊学索性抱起双臂，作壁上观，看龙伟怎么应对这种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局面。
尽管自己家里有四个，可毕竟和谐得多，明显没有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这是谁？”
田苗苗脸色也变了，先前的龙九淼她认识，是龙伟的堂妹而已。可这个女人是陌生的，看上去一副很亲热的模样，这什么节奏？
龙伟一脸苦相，暗叫一声不妙……
月薪都十万了，他自然也是心思活泛，看不太上一直处着的女朋友田苗苗了。
升官发财换老婆嘛！
田苗苗姿色虽然不错，可到手时间一长，就不新鲜了，龙伟如今财大气粗，很容易就又勾搭了一个新妹子。
除了日常消费一掷千金之外，吸引妹子最大的资本，就是他承诺可以给人家联系工作，也弄一份月入10万的职位，这才骗得人家投怀送抱。
可是，龙伟的保密意识太差，今天来公司体检的事情，几个女人全都知道了，问他好几次这事儿也没个下文，索性跟过来看看，或许就能和公司管理层搭上关系呢。
来得太有默契了……
“龙伟！你给我说说这个女人是谁？”
“我当然是龙伟的女朋友，你又是谁？”
“我也是他女朋友……呸呸呸！我是说我才是他女朋友，你是什么东西？”
龙九淼悄悄退开几步，有那么点置身事外的意思。
不管谁是他女朋友，和自己没关系，看起来这家伙也真不靠谱，两个都招惹了呢。
我还是赶紧抓住眼前这个陈经理，瞧瞧一个刚入职的都开始找俩女朋友了，陈经理以后不会也这样吧……
昊学无语了，他只是想赶紧带龙伟去做检查而已，然而现在看起来……他或许马上要面临的不是血液检查，而是骨科检查……
两个女人都不是什么乖乖女，先是互相掐了一会儿，很快就把怒火都倾泻到了站一旁的龙伟身上。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田苗苗心里一阵凄苦，本来自己在学校好端端也是一枝花的存在，因为看龙伟追得殷勤，毕业后又找了个强力工作，这才以身相许。
现在几个月下来，该办的事儿都办过了，忽然出来个竞争者？那自己算什么？
“你个垃圾！还骗了多少人？”
后来的那个妹子却彪悍得多，直接飞起手中的拎包，朝龙伟兜头盖脸打过去，显然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扮演了不光彩的第三者角色。
该打！
没人同情他，包括旁观的昊学和龙九淼在内，都觉得这货实在欠揍。
田苗苗更是有样学样，也把手中价值不菲的包包抡了起来，也打算上去补个刀。
然而，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第724章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龙伟本来还伸手试图格挡一下那个坤包来着。
虽然事儿是有点说不清楚了，可毕竟也不能乖乖挨揍啊，了不起这俩都不要了！
只要工作不丢，每月固定十万，年薪百万，什么妹子找不到？
下次可得小心点，别再弄这种穿帮乌龙的事儿就好了，或许照样可以双飞走起呢。
他的身材也算是高高大大那种，要是真的撕破脸和女人动手，田苗苗和那个新妹子，哪怕再加上一个龙九淼，都肯定搞得定。
所以没人想到，他竟然会被一包砸倒在地。
呃？
就连亲自动手的那个妹子也愣了一下，心想这是做什么，装可怜？
装可怜也没用啊！
气不过又过去踹了一脚，这家伙自知理亏不还手，那正好多出出气！
然而这一脚过后，忽然觉得脚感不对，仿佛踢的不是人体，而是一只正在泄气的皮球？
吓了一跳就没敢继续上脚，然而四双眼睛注视下，却竟然发生了骇人听闻的一幕。
龙伟魁梧的身体，真的像气球一样飞速萎缩，好端端一个人，就仿佛充气娃娃被戳破了似的，开始变得扁平、干瘪……
“啊！！”
三个女人都捂紧了嘴，吓得连逃跑都忘了。
这不是魔幻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
大活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啊，哪怕龙伟被一包砸死，也不至于如此惊骇。
昊学双目中陡然射出两团精光，紧紧盯住了眼前的异变，脑中只有四个字——实验失败！
这恐怕就是那实验失败的最终结果吧？
“啊！！！”
三个女人可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灵异事件。眼看着好端端一个大男人，现在已经缩小得跟狗儿差不多大小，宽大的衣服盖在不知什么东西的身躯上。令人毛骨悚然。
发一声喊，尽管脚下发软。可还是四散逃开，再也不敢留在这个可怕的地方。
昊学没有阻拦，左右环视一下，刚好附近没有别人注意到这一幕，他索性继续盯着已经不似人形的龙伟，看他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反正确信无误的是，这人早已身亡。就算再要去做什么检查也是晚了。
眼看着一个大活人，渐渐萎缩，脸上肌肉很快化尽，露出森森白骨，居然连骨头都在收缩，发出喀嚓嚓的松簟�
血肉消融，似乎还有强烈的腐蚀性，把衣服都一起化掉，整个过程不算太迅速，像是把人体死亡后。漫长的腐烂降解过程，压缩在几十秒内播放。
最终，昊学目光定格在地上那一摊淡淡的血水上。似曾相识。
自己扮演的这个陈经理，最终的形态，也就是这样一摊血水吧！
现在他终于明白陈经理被自己关在厕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就和刚才看到的一幕应该没什么分别。
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化为血水……
这不是封神榜，动不动法宝一闪，化作齑粉、化作脓血……
这也不是鹿鼎记，有小宝的化尸粉，可以毁尸灭迹。
这甚至看起来。比上述两者更加霸道和恐怖！
昊学从怀里摸出一瓶玉蜂浆，随口喝掉。然后很小心地把地上那不多的一滩血水收集起来。
既然龙伟已经不可能配合去做什么体检了，他年轻的生命。最终就终结在那四次体检上。不过这血水应该也具备化验价值，且收集起来再说。
就算昊学如今《九阴真经》突破第四重，内功修为今非昔比，更有解毒灵丹在身上，却竟敢不敢触碰这滩血水，唯恐沾到一点，让自己也步了这两人的后尘。
完美人体？
这就是完美人体实验？
昊学目光肃然，遥遥望向米国的方向。
那个项目，居然还是自己的父亲昊天担纲领衔的！
那么，如此邪恶的实验结果、如此恐怖的死亡过程，父亲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昊学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发堵，收好了瓷瓶里的一点血液样品，站起身来，听到远处陡然间警铃大作。
铃……
不知是哪个妹子报的警，自己估计果断成了嫌疑犯。
不过没关系，变个样子就是了。
昊学在脸上轻轻抹过，取下人皮面具，恢复了本来面貌，快走几步，重新进入兴龙大厦，向外面张望。
无数警车疾驰而来，迅速将兴龙大厦团团围住，惹得大厦内很多办公人员出来张望，不知发生了什么重案。
昊学若无其事地从大厦里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了老熟人。
京都市刑警队长，严尽守。
“严队长，幸会哈！给你拜个晚年？晚年幸福啊！”
俩人自从最初的冲突之后，严尽守对昊学就再也不敢造次，关系还算融洽，昊学这玩笑丢过去也不算突兀。
“你怎么在这儿？”
严尽守觉得凡是有事儿就少不了这家伙。
难道这次案件又和他有关系？
“路过而已！”
昊学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反问道：“严队长这是又有案子了？”
“大案！”
严尽守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报案人，却见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要靠两个警察的搀扶才能勉强站立，却对昊学的出现没什么异常反应，显然并不是案件的当事人。
“去，十九层美康达公司，去找那个陈经理还在不在！”
严尽守知道昊学天剑成员的身份，也没有太回避，一边指挥人包围大厦，勘察现场，一边吩咐着去美康达公司抓人取证。
昊学微微摇头，面前这一队队全副武装的警察看起来正规严谨，却恐怕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个组织的行动极其隐蔽和诡秘，甚至连办公电脑上都设有逻辑陷阱，一旦触发立刻启动自毁装置！
看上去10万月薪吸引实验者十分高调，却竟然发生几十起案件仍然没被摸到踪迹，显然有早就设计好的一系列方案。昊学至今也只认识一个龙伟，并不知道其他人是通过什么模式作为试验品的。
就算这次陈经理意外被自己控制住，后来在厕所内化为血水，却也只留下一个空空的办公室，唯一有价值的硬盘被烧毁，现在收在自己身上。
严尽守这水平的，保管什么都查不出来！
这事儿却不能算完，米国佬有点太跳了吧？为了做华夏人种实验，这样肆无忌惮来我华夏杀人？
几十个实验失败，那就是几十条人命……
华夏有一句老话，看来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家，还认识得不够明确。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第725章臣妾怕是做不到啊
“严队长，最近京都失踪案，发生了不少吧？”
虽然龙伟不算什么好人，有点钱就咋咋呼呼的，可毕竟也只是万千小吊丝的一个缩影，也不能说十恶不赦罪有应得。
由此想到刚才看到那份实验结果报表上，从2月底开始到现在，足足几十个人名，几十条人命！
一念及此，昊学胸中杀机涌现，竟让身边的严尽守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心道这都开春了，怎么还是这么凉飕飕的。
“什么失踪案？”
他觉得很奇怪，最近并没有发生什么人口失踪的案件呀。
嗯？
昊学一愣，这可有点不对劲。
很明显，龙伟因为实验失败，已经变成自己兜里那小半瓶血水，在这个世间再没有其他痕迹。
顺理成章地推论，其他那些被打上了“实验失败”标签的人，也应该是一样的下场。
然而就算那个组织做得再谨慎再小心，最多是不留下痕迹，却如何掩盖大活人失踪的事实？
人家有家人有朋友，是要报案的呀！
几十人连续失踪的大案，难道严尽守身为京都市公安局副局长、刑警队长，居然毫不知情？
似乎有哪里不对……
“严局长你忙着，我有事儿先撤了。”
严尽守随意点点头，任由他离去。这边的确是挺忙乎的，听报案人说刚才这里发生了恐怖而诡异的情况。描述的场景匪夷所思，要不是有三个女孩众口一词，他简直都要以为对方是神经病了！
大活人急剧缩小，直至死亡？
玄幻小说看多了吧……
可是，难道三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一起得了神经病？从她们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情况来看。还真像是目睹了什么极其恐怖的场景，这让严尽守不敢怠慢，立刻出警。
抵达现场，却没发现什么痕迹，楼上美康达公司也是空无一人，那个陈经理也不知所踪。
其实早就没有什么陈经理了，龙九淼她们看到的陈经理。已经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兴龙大厦范围。摸出手机来打电话。
“胖子！晚上饭局取消，回工作室里，有活要干了！”
昊学先取消了这场聚会，当务之急是看看身上这块重度烧毁的硬盘内，还能挖出点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来。
还有，在龙伟之前那些实验失败的人，到底是死是活。现在在哪里，身体有什么变化？
刚才扫了一眼那个表格，因为没想到电脑会自毁，也没太用心去记忆名单上的名字，现在竭力回忆，也不过能记起一两个人而已。
杨元猛，张璐……好像有这俩吧？
“昊哥，你家里失火了？”
付晓雨接过昊学手中的硬盘，苦笑着问道。
还真把自己当成无所不能的神了啊，烧成这样还要里面的数据？硬盘这么精密的设备受了如此重伤。臣妾怕是也做不到啊……
“废什么话！赶紧去搞！”
昊学没好气地说道：“还有，把京都市人口户籍的网站黑进去，我要查一些资料。”
呃……
付晓雨无奈道：“你用宇哥给你的天剑令牌，去派出所就能查，何必要……”
“你过年的时候吃麻雀了？怎么叽叽喳喳的这么多废话！赶紧黑了它，我赶时间！”
付晓雨表情古怪地指了一台电脑屏幕，“在这里。昊哥你随意……”
嗯？
昊学惊奇地打开屏幕，映入眼帘的直接就是“京都市户籍管理系统”，而且看起来登陆权限很高，一切资料都能查询，毫不设防。
我靠！
昊学心想难道这死胖子技术又有飞跃性提升，都可以意念黑网站了？
不见他动手，这页面就自己出来了，还给了个高级查询权限，这是什么技术，神啊！
“你刚才查什么东西呢？”
当然昊学知道那完全是臆想，否则胖子的技术真正突破天际，硬盘就算被原子弹轰过都能复原了。
很显然，这胖子刚才就已经很有默契地把户籍网站黑掉了，倒和自己的需求不谋而合。
付晓雨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小宣的哥哥，最近谈了个女朋友，各方面都挺合适的，可最近发现这女的自称本地人应该是假话。她哥哥就有点担心是不是遇到了骗子，拜托我查一下这女的到底老家在哪里……”
什么乱七八糟的！
昊学不感兴趣地随手关掉当前页，输入了“杨元猛”三个字。
系统响应速度很快，一连串的杨元猛列出来，共计67人。
我去，这名字都这么多人？
昊学无语地看着足足两页名单，总不能挨个走访这67人吧。
仔细想想，刚才看到的那份名单，似乎都是2030岁的年轻人，总算可以设定条件筛选一下。
还好，杨元猛这名字，相对比较传统，年轻人叫这个的不太多。
根据昊学设定的筛选条件，最后找出了一共5个杨元猛，算是年轻人的范畴。
三个在校生，两个刚毕业不久。
至于张璐……算了吧，昊学觉得这种名字的搜索结果，一定会让人绝望。
事实的确如此，随手敲了一下键盘，京都市叫张璐的，3024人……
20岁以上30岁以下的张璐，459人！
再见……
这个显然没得查，工作量太恐怖了。
昊学顺便还查了一下自己的重名者，嘿嘿，一个都木有！
姓昊的本来就是很稀有，再多个名字限定，让昊学成了京都市独一无二的存在。
下一步就得找这几个杨元猛，看看哪个是被实验失败的对象。
昊学浏览着搜索出来的信息，一边看一边思考方案。
杨元猛，京都科技大学，外语系大三在读。
杨元猛，京都地质大学，自动化专业大四。
杨元猛，回天集团，研发部。
咦，还有个回天集团研发部的呢？
昊学有点感兴趣，自己可是曾经请过整个研发部吃饭来着。
如此说来，这个杨元猛，至少还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
嗯，就从他开始好了。不过，但愿他并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对象。否则，那实验失败恐怕没有什么好结果，就算现在没有爆发，不代表身体没有问题。
“哎卧槽，胖子你干嘛呢？”
第726章郭靖结婚了，新娘不是黄蓉
只见付晓雨已经把外衣外裤都脱了下来，一边脱还一边走向昊学。
我了个大草！
昊学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尽管现在这死胖子减肥效果不错，一直没反弹，毕竟是蝴蝶谷出品的纯中草药减肥产品，值得信赖。
然而现在这是闹什么鬼？
我知道你这个假期可能在小宣家里有点憋，总不能当着人家父母哥哥的面，在眼皮子底下非婚同居吧？
这一点哥表示理解，毕竟我在小牛屯那会儿，也没有和何婉君同房嘛。
可总不至于憋成这样，连性取向都变了吧？
屋里就咱俩人，有啥话好好说，先别脱衣服好么……
“拿衣服啊！”
在昊学惊恐的目光中，付晓雨理所当然地从他身旁的柜子里找出一套密封袋装好的特制服装，开始换衣服。
“修硬盘需要在严格的无尘空间，服装什么的都要特制，否则出点岔子，更难修复了。”
胖子这么一说，昊学倒也想起来隐约有这种概念。
玛格吉的，吓老子一跳！
“昊哥，要不你先回吧，我看这硬盘已经烧成这样，就算能恢复一点，也要很久时间，我这里挺无聊的，你回家等消息呗？”
付晓雨穿好了这套服装，看上去有点像宇航员的模样，就是没那么臃肿而已。
昊学挥挥手。“无所谓，我玩玩手机就好，等你的好消息！”
付晓雨进了无尘工作间，昊学随便玩了几下电脑，发现这胖子的电脑上连最基本的扫雷和空当接龙都木有。
桌上好多乱八七糟的设备他也看不懂。真的就只能玩手机了。
黄蓉，桃花岛，弹琴。
哈哈，随便一翻就找到个萌妹子！
昊学果断把画面开启，看到盛开的桃树下端坐一个古装少女，面前一架瑶琴。琴声伴随着纷落的桃花响起，曲调悠扬意境唯美。昊学眼前一亮。不知不觉就沉浸到了这副美妙画卷当中。
这曲《笑傲江湖》也是人间绝唱，虽然不像《碧海潮生曲》那样自带攻伐之威，单论乐理却不会输给后者。
可惜只有琴声，没有箫音相合呢！
在原著当中，令狐冲和任盈盈合奏一曲《笑傲江湖》，就此退隐江湖。
然而黄蓉的宿命伴侣，这会儿还在大漠呢。就算来了桃花岛，以郭靖那副呆头呆脑的模样，别说吹箫了，吹喇叭都费劲……
就算吹箫也不该是郭大侠给黄蓉吹箫嘛，反过来还差不多！
忽然，一个呜咽幽鸣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紧接着便从桃花深处转出一人，手持洞箫边走边吹奏，刚好合上了黄蓉的拍子。
嘿嘿，就知道少不了你！
昊学最初把《笑傲江湖》曲送给黄蓉的时候。就想到过这种情况。
琴箫和鸣嘛，桃花岛上就有一个最著名的吹箫选手，黄蓉学会了琴曲，自然有人配合她。
黄老邪面带慈爱的微笑，走到黄蓉面前，箫声低沉，琴曲悠扬。配合得刚刚好。
然而昊学却是渐渐皱起眉头来。
这曲《笑傲江湖》，他早就听了不少次，正是由令狐冲和任盈盈演奏的。俩人退隐之后，毕竟不是所有时间都用来制造令狐又冲，偶尔还是要玩玩调情……呃、玩玩情调的。
现在听黄药师父女再次演绎这首曲子，虽然俩人的技巧并不太差，尤其是黄药师，吹了一辈子箫，技术自然在令狐冲之上。
可昊学就是觉得听起来别别扭扭的不和谐。
人家令狐冲和任盈盈的合奏，怎么听都有一股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的意蕴，说不尽的默契，奏不完的柔情。
本来刘正风和曲洋创造这首曲子时，取得就是心心相印，知己难觅的意境。昊学一直觉得，俩人若是在现代，那果断就是叫搞基的。
然而黄蓉和黄药师，尽管关系也足够亲近，却是妥妥的亲情。
黄药师就算再努力配合迁就，也改变不了他是爸爸的本质，况且箫声一旦有意屈就，更是失去了应有的味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好端端的一曲《笑傲江湖》，昊学却分明听出了令人哭笑不得的调子。
“老爸，老爸，我们去哪里呀？有你在就天不怕地不怕……”
亲情版笑傲江湖曲？太诡异了！
昊学越听越摇头，他这种非专业人士都听出不对劲，身为洞箫大师的黄药师当然早就感受到了这种无奈的离题，却是无可奈何。
铮！
一声鸣响，黄蓉推开面前的瑶琴，嘟起嘴不满道：“爹爹，你吹得不对！”
黄药师只能报以苦笑，我也知道不对，然而人家这曲子就不是给父女俩谱写的，咱俩怎么配合都没法对啊！
“你就不能好好吹嘛！”
黄蓉的音乐造诣不及乃父，只是觉得味道不对，却不明白是什么造成的，还当是黄药师不肯尽心，自然耍起了小脾气。
黄药师对这个独生女极为宠爱，连忙低声解释几句，却始终哄不好傲娇的小黄蓉。
昊学对这段亲情戏不太感兴趣，微笑着挂掉电话。
要琴瑟合奏？找你爹肯定是不好使，这事儿回头再说，我先看看你家靖哥哥现在忙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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