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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电话给大侠-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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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骤然爆出一声惊呼，高分贝的尖叫声让原本有些闹哄的办公室瞬间安静。
“不可能吧，你会不会看错了？”
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男子站起身来，边走边露出疑惑的表情。
“钱已经转走了，你看……”
女人让开了电脑位置，指着屏幕上的一行刚刚出现的交易记录。
还真是莫名其妙的一条交易记录！
绝不是正常操作产生的，因为没有通过他们常规验证流程，钱就没了！
这男人是花旗银行的副行长，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一向镇定冷静的他，也不禁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那么多重防护、那么高端的防火墙，还有人能偷偷摸摸潜入进来，甚至没惊动任何报警装置，就把钱转走了？！
事情太大，自己控制不住！
男人很快高喝道：“切断服务器网络，通知有关部门！”
他从兜里迅速摸出，打算打给行长通报，同时凑上前去，仔细看这条仿若羚羊挂角似的交易记录，究竟是损失了多少，钱又去了哪里。
啊？
待看清屏幕上的信息，他愣住了，刚要打出去的电话也停了下来。
“1……1元？！”
交易记录显示很清楚，直接从花旗银行总账户上划走了一笔钱。
说实话，看清记录之前，男人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哪怕这笔钱是一个亿、十个亿，他都不会太过惊讶。
人家连你重重防护的系统核心都能侵入，这种手段，不来狠狠斩杀一刀，那还有什么客气的？
而且资金流向，很可能是让世界很多部门都比较烦躁的瑞士银行。
这国家油盐不进，只要收了钱，那个保密做得……烦死你没商量。
不过如果数额实在太大，就算通过国家层面施压，也得想办法追回啊！
然而这笔钱……居然只有一米元！
资金流向是……世界红十字会组织。
还特么给捐了？
这搞毛啊！
就算花旗银行的名义捐款，怎么也得是个百八十万，捐一米元还不够丢人的呢！
然而这条交易就这么在眼皮底下发生了，记录清晰，但是对方的来龙去脉，连一点影子都捕捉不到。
花旗银行内部的几个安全专家就在眼前站成一排，跟做错事的鹌鹑似的低下头，沉默不语。
恶作剧？
愚人节好像过了啊……而且这人的技术能力神鬼莫测，居然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不会是哪个国家又出了什么天赋异禀的少年黑客吧！
不然，这划走一块钱算是什么意思？
副行长点击鼠标，进入了那条交易记录，却发现记录备注栏上，写了一行英文。
“TOBEORNOTTOBE？”
他又是一惊，这句话当然很熟悉，出自莎士比亚著作《哈姆雷特》当中，意思是——生存，还是毁灭！
什么意思？
竞争对手的挑衅？
不可能吧……大家只不过是商业上有所争竞，绝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连这种手段都用了出来，否则等真相揭晓，对方自己先就垮了。
不揭晓的话……又根本没有来搞这么一锤子的意义啊。
蒙圈的副行长，百思不得其解，还是把消息迅速传递给了在外公干的花旗银行行长。
很快，这消息就通过内部渠道，向上传递到了米国白宫之内！
一米元，那也就是一杯饮料的价格罢了。
不过，它代表的含义却绝不简单。能取走1，就能取走1亿，这在技术上是没有任何差别的。
没人在乎这一米元的损失，但是对方惊艳一击，留下一句“生存还是毁灭”，带有强烈的警告意味，却让任何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直到花旗银行行长得到消息，仍然没人能找到这个神秘的入侵者，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到！
只有这么一句话，还是人家故意留下来的，已经呈报到米国总统面前。
生存，还是毁灭？
这一切，昊学完全不知道。甚至就连付晓雨也不能完全猜到他这次疯狂爆发之后会带来怎样的风暴动荡。
但，付晓雨的操作，仍在继续。
这个号称网络世界中的猴子，此刻仿佛化身幽灵，第一次爆发出自己的最大战斗力，把生平所学全部施展出来，尽情倾泻着怒火……
这次用了比较长的时间，仿佛比刚才银行复杂得多，胖子操作不断，却也时常皱紧眉头，像是陷入某种困境。
“师父，我回来啦，大家来吃……”
杨兰去而复返，手里拎着好些个餐盒，一进门看到付晓雨屏幕上的操作，不由得大吃一惊。
啪！
餐盒摔得汁水四溅，杨兰的眼睛都射出奇光，扑上前去，颤抖着身体看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
“师父……您这是……在入侵白宫？”
啪！
付晓雨敲下最后一个按键，脸上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来。
“这里应该最难了，还真是差一点被抓住，米国佬这回要是还不急眼，除非是脑抽了！”
这下玩大了啊！
杨兰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呆滞，两眼无神。
自己不过是去买了个午餐，怎么这一点时间里，师父已经冲冠一怒，把白宫内部邮件系统都给黑了……
这……我……完蛋了！
“最后一站！”
付晓雨连下两城，仿佛还是意犹未尽，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身边的昊学说道：“昊哥，上次咱好像进去过米国国防部系统，不过玩得不够尽兴吧，再玩一次！”
“师父，别……”
杨兰挣扎着起身，伸手就去抢鼠标。
越搞越大，这没法收场了！
“杨女士，稍安勿躁。”
昊学站在胖子身边，轻轻巧巧一伸手，五指张开呈兰花花瓣形状，毫无烟火之气地拂上杨兰手腕，顿时让她一条胳膊酸麻无力垂了下来。
桃花岛绝学，兰花拂穴手！
昊学一直觉得这套武功实在是太污了，好端端的兰花，非得弄去拂穴来着……
桃花岛主，果然不愧为“黄”药师，从这武功命名上看，当真黄得可以！
杨兰阻止不得，只好眼睁睁看着付晓雨这次操作飞快，轻车熟路地连入了米国国防部网络系统，同样留下了那句话：
TOBEORNOTTOBE？
晚了，什么都晚了！
杨兰想说话，可似乎已经来不及，痴痴呆呆地瘫坐在沙发上，不敢想象这次大地震会带来的后果。
大洋彼岸，米国震动！
白宫成员，包括米国总统在内，都收到了一封内部邮件。
邮件是服务器直接发出的，就像系统通知一样。
内容很简单，一句话：TOBEORNOTTOBE？
在此之前，总统大人刚刚得到花旗银行方面的消息，说是有人破解了银行防火墙，转走一笔1米元的资金，备注了一句话。
TOBEORNOTTOBE！
收到邮件后不久，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回应，国防部长打来告急电话，说是国防部网络系统遭到不明入侵，主页被篡改，留下一句话：
TOBEORNOTTOBE……
一时之间，这句耳熟能详的名句，响彻整个米利坚！
“都搞定了？”
昊学看胖子似乎是停了手，这才笑吟吟地问道。
他已经不怕把事情彻底搞大，倒看看米国方面，到底怎么处理，还要不要继续庇护那个神秘的研究组织？
找不到踪迹？
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昊学根本不信在米国领土还有什么组织能完成整体迁移，根本不惊动任何有关部门。
这简直可笑！
“差不多了，等米国方面传回来的消息吧……”
付晓雨表情也有些呆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次搞出了多大的事，简直像是捅破了天。
孙猴子昔日大闹蟠桃会，吃光九转金丹，惹来十万天兵空降花果山。
这回付晓雨惹下的祸事，恐怕也是差相仿佛了。
除了付晓雨之外，杨兰大约也能明白一点，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只有昊学神色还算冷静。
玛格吉！这回就搞你了，倒要看看能不能闹出个结果来？
如果还是不行，老子亲自去米国再来一波，倒要看看你们为了维护那个分明在开发不知名黑科技的神秘组织，到什么时候！
“没留下什么把柄吧，胖子？”
这事儿还是得问清楚，有时候就算事情已经可以确定是谁做的，但归根到底还是要讲究个证据的。
光靠猜测和推论，做不得准。
胖子闹得再过分，只要不被人抓到把柄，昊学这边就有办法帮他转圜。
“没有，我很小心的，打得又是快攻，只是放几句话上去，不至于惊动最核心的一些层面，就还好。不过，如果真的要转移巨额资金、篡改白宫机要文件、启动国防系统的火力配备，虽然也能做到，恐怕需要时间更长，我没把握不被人追踪到真实IP。”
“那就好！”
昊学恶狠狠地一挥手，不用真的做，压力给过去就好了。你们敢赌么？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
这是何婉君的逗趣铃声，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骤然响起，倒是冲淡了几分压抑。
“小宣！”
何婉君一看号码，顿时惊呼出声，迅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哈？
这么立竿见影？
昊学愣了一下，倒也有点意外，连忙把电话抢过来，劈头就问：
“小宣，你在哪呢？他们有没有难为你……”
“我……在门外啊，谁难为我？”
一句话，众人面面相觑！
第782章冲冠一怒为红颜
门外？
昊学不可置信地转身开门，果然在门口看到了神色略见憔悴的谢佳宣。
我了个大草！
昊学一拍脑门，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就算对方被自己弄怕了，把人放回来，似乎也没有这么快的，除非是他们劫持了小宣之后没有走远，就在这座写字楼里弄了个房间暂时呆着，只等这边爆发，然后再把人送回来。
这这这……多么严肃多么认真，造成了多么恶劣影响的重大事件啊，怎么搞得跟小孩子捉迷藏似的？！
这画风，严重不对！
哭笑不得地打开门，让谢佳宣先进来。
付晓雨一个箭步就窜上前去，把小宣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他抱得如此用力，几乎让娇弱的谢佳宣喘息不得。
这还当着这么多人呢，都是寝室的姐妹，这样秀恩爱未免太过分了吧！
谢佳宣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拼命挣扎着脱离了付晓雨的怀抱，一扭头看到表情依然跟吃了大便一样的杨兰，不由得脸色一沉。
“小宣，你跑到哪里去了这几天？”
付晓雨不舍得放手，哪怕有人看着，也只是稍稍放松了一点手臂，仍旧把谢佳宣搂在怀里问话。
“回了趟老家而已。”
谢佳宣羞红了脸，用力挣了几下还是挣不开怀抱，只好认命。
“不可能！”
付晓雨果断摇头，“去你老家的车次我查了一万遍，根本就没有你的身份登记！”
“嗯，我没坐车，走回家的。”
谢佳宣的声音有些冷，和付晓雨的热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啥？
付晓雨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这里距离谢佳宣的老家虽然不很远，百八十公里总是有的，走回家是什么鬼？？
趁他一愣神，谢佳宣终于还是从他身上挣扎起来，下一句话更是石破天惊。
“付晓雨，我们分手吧！”
？？？
付晓雨脑子里充满了问号，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非，小宣被米国人下了毒手，在脑子里植入了什么东西？
一瞬之间杀机大炽，连昊学都感受到那股暴烈的杀气。
“小宣，你们小两口之间的事，本来我作为外人不该多说什么。”
昊学看到气氛不对，胖子已经即将暴走，赶紧出来打个圆场，皱眉问道：
“可是刚才胖子为了找你，的确是付出了很大代价，也够上心。你这……忽然说分手这个事情，总得有个明确理由？”
“你问她！”
谢佳宣忽然伸手一指，竟是一直缩在旁边的杨兰。
“唉！”
杨兰终于正面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这个因为很乖巧懂事，似乎被大家忽略的女人，幽幽一叹，摇头道：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师父对你的感情到了这个程度，现在事情闹得太大，实在不是我的本意。”
“小宣是吧？”
既然开口，杨兰倒是依旧很镇定，望着面前这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女孩，苦涩地一笑，“你听到的，并不是事情真相，是我做的一个局而已……”
做的局？
付晓雨皱起眉头，懵然不知怎么回事。
“不可能！”
谢佳宣根本不信，摇头道：“我那天听得真真切切，你们在屋里……都已经那个了，还说什么不是事情真相？”
“我靠，我冤枉啊小宣！”
付晓雨这回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谢佳宣不告而别一连好几天，居然是以为自己出轨？
出个鬼的轨啊！
自己曾经胖得气死猪，人家谢佳宣不介意当个家猪饲养员，这是何等崇高的感情啊，足够他付晓雨感激一辈子的。
后来昊哥给了强力减肥药，这才让自己瘦下来，不过对这份感情，付晓雨一直看得极重，怎么可能再有其他心思。
杨兰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模样，凄然一笑，只觉得心中难过，生无可恋。
她本来也是计算机领域的大行家，虽然是女人，却在黑客界算是赫赫有名，在网络上被人称之为“吃货懒羊羊”。
名字不威风，可是每个了解这个名字的人，不会这么想。
懒羊羊，是说此人操作指令速度不快，完全不是黑客界惯用的飚手速方式。
然而，慢不代表无能。杨兰的有效操作率，达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地步，光论这一点，连付晓雨都要甘拜下风。
而“吃货”二字，却是说这位恐怖的黑客，作风极其霸道，一旦和人打起攻防战，基本就是放弃防御，猛打猛冲，将对方设置的所有障碍、僵尸肉鸡、逻辑炸弹等等东西，一口吃掉，却居然不会撑坏，仿佛上古凶兽饕餮一样的消化能力。
若是那些被她杀得丢盔弃甲的黑客高手，得知吃货懒羊羊居然是这么一个看上去有些温婉的中年美妇，强烈的反差估计都能把人憋出一口血来。
这次接受组织上的任务，来辅助付晓雨做事，同时也跟着学习一下黑客攻防技术。
早就听说天剑部队当中的信息技术第一高手轮不到她，而是这个比自己年轻了许多的小正太，杨兰可是心中不服，带着竞争的心思过来付晓雨的工作室。
然后她发现……这人居然就是自己崇拜了很久的网络幽灵——猴子！
女人对男人的崇拜，很容易转化成特殊异样的感情，这种感情甚至可以无视年龄差距。
何况，杨兰自己的感情生活不幸福，早早就结束了短暂的婚姻，心灵漂泊流浪至今，被付晓雨偶尔很自然的关怀轻易打动，竟然就此深深迷恋。
然而，人家是有女朋友的呀！
她来参与这个项目，并不会停留太久，于是杨兰情急之下出了昏招，打算设下一个误会的局面，让谢佳宣自己退出，这样她就可以拥有梦寐以求的机会。
女人在付出真爱的时候，智商会清零……
于是杨兰这个本来也是高智商的女人，想出来的法子，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见谢佳宣怎么也不肯相信的样子，杨兰心中难受，知道这一战自己不但彻底失败，而且还连带着导致了一场网络上的大地震。
郁闷之下，索性用了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重现了当时的过程。
“嗯……嗯……啊！你轻一点、慢一点、不要着急硬来……哎呀你弄疼我了！”
呃！我了个擦？
昊学听到这娇媚入骨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女人看来也是有些疯狂了，怎么当着这么多人，就开始来这一套啊？做声优出身的？
“小宣，你那天在门外听到的，是这些吧？”
杨兰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把那天自己设局时的场景直接重现，这比什么样的解释都更加快捷。果然谢佳宣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目光中仍然有些狐疑。
“我靠！”
付晓雨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叫道：“你那天说是搬桌子，结果搞得声音奇奇怪怪的，其实是做给小宣听的？”
“是呀。”
杨兰木然答道：“你做事太投入，小宣进门都浑然不觉，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就……”
“你混蛋！”
付晓雨上前一步，挥起拳头。原来并没有米国人秘密潜入，更没有对小宣的劫持伤害，这一切都是自己身边这个助手搞出来的局面，目的是为了……爱？
杨兰终于双目流泪，却仰起脸，用模糊的泪眼看着这个莫名心动的男人。
你打吧，打死我一了百了，你解了气，我解了脱。
见此情景，谢佳宣终于相信，并不是男朋友出轨，而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玩了个花样。
这些日子付晓雨接到紧急任务，整天忙在工作室里，对谢佳宣稍有冷落，本来就让敏感的小宣心生疑窦。偏偏上级给他派来这样一个美艳诱惑的美女助手，让谢佳宣觉得自己被冷落是和这个女人有关系。
这种心态下，杨兰恰到好处的布局，让谢佳宣一下子就想歪崩溃，这才愤而出走，什么交通工具都没用，浑浑噩噩地直接走回老家，歇了几天，才在家人的劝说下，好歹回来问个明白。
可没想到，事情真相揭晓，是整个的一个大乌龙。
众人表情变得十分精彩，包括昊学在内，想笑又笑不出来，憋得有点辛苦。
尤其是想到无辜躺枪的米国人，实在是受到无妄之灾，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堂堂大米国，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因为爱情的一番举动，几句腻声，陷入一片恐慌当中……
“猴子！你别冲动！！”
大门被一把拉开，风风火火冲进来一人，伸手就把胖子拽起来，急声问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来者，天剑特种部队副总指挥，刘小宇。
两个对不起，让他如坐针毡。
可别要出什么大事儿啊，刘小宇第一时间飞车赶来，却不知道来不来得及阻止。
付晓雨脸色尴尬，看了看两个女人，归根到底是自己惹出来的祸。
现在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望向昊学，希望昊哥能够给自己一些有益的指引。
“宇哥，对不起！”
昊学眨了眨眼睛，忽然笑起来，再次重复了一遍电话里的那五个字。
“因为什么对不起？”
刘小宇心中凛然，事情还是已经出了么？
“胖子要离开部队，是为了过来帮我做事，没给宇哥打个招呼，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样吧，我请客，大家一起出去吃个饭，也算是给宇哥赔罪了，如何？”
完了！
昊学说得不清不楚，刘小宇却听得明明白白。
一颗心，仿佛向着无底深渊沉了下去。
猴子好端端的是天剑信息技术精英，年纪还不到20岁，怎么可能无缘无故退役离开？
毫无疑问，这次闹出的乱子比天还大！追本溯源，天剑部队再爱才，也不会继续留下付晓雨，毕竟这种行为严重违反纪律，更是违背了作为军人的服从天职。
当然，从明面上说，做过的事情绝不会正面承认，所以昊学找了这么个其实骗不了人的借口，其实是在向刘小宇道歉。隐隐也有请求原谅，放过猴子的意味在其中。
“唉！”
刘小宇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管是为了猴子多年来兢兢业业的努力，还是冲着昊学的面子，此事无法深究。开除军籍，已经算是有了明确的交代。
至于以后的风暴如何应对，甚至不是一个天剑能够应付得来。
来之前，他已经接到总理办公室的电话，隐约知道一些事情的原委。沈总理的意见，居然和昊学不谋而合，就是让这个网络精英脱离军队，这是最严肃最不容玷污的铁律。其他的事情，国家会出面承担。
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么？
“猴子去帮你做什么事情？”
刘小宇看着多年共事的猴子，虽然对方年纪尚轻，可从十四岁开始就在自己手下做事，从来没出过什么岔子，可这次为了女人……
冲冠一怒为红颜那！
作为老领导，还是很关心昔日下属未来去向的。昊学是个可以放心的人，不过他有什么网络攻防方面的需求么？这一下子挖到一个世界级的人才，大大捡了个宝，可是要怎么使用？
“哦，我那蝶谷医院开张在即，刚好少一个内部网络管理员。刚才商量了一下，让胖子来帮我搞起来。”
昊学眼珠一转，就给付晓雨安排好了未来的岗位。
！！！
刘小宇瞪大眼睛，简直想哭。
你让一个世界级黑客、网络世界里闻名丧胆的幽灵大神，去给你一个小破医院当网管？
你这医院网络里藏了什么，长生不老药么？！
还说得这么一本正经，我就日了狗！
昊学正色道：“虽然日常工作可能繁琐了些，不过我开的工资高嘛！你看胖子现在……也是快要结婚的人了，得攒点钱嘛。”
好吧，你小子钱多，可也不能白白放过了。
刘小宇心想猴子跟了自己一场，最后可不能被小昊这家伙捡了便宜，得好好黑他一下。
“你给多少钱？咱们部队里的待遇也是不错呢！”
“现在胖子一个月拿多少钱啊？”
对于人才，昊学自然是毫不吝惜金钱。说起来以胖子的技术，给多少钱都不过分。尽管是网管这种低端工作，工资标准可不能打折扣。
刘小宇咬咬牙，报了一个足有几倍的数字，毕竟部队薪酬是有标准的，不可能无条件乱加。
这个数字比他自己的都还高了好几个层次，甚至超过了天剑最高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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