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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电话给大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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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目！你若是初习内功，便能以这《无间道》为起点，未来成就必将不可限量！”
呃、修炼无间道，未来不可限量……
这是说老子以后会是个金牌卧底么？
昊学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嘿嘿干笑了几声，先把九阴真经的正式修炼法门告知周伯通，由他来指导自己入门。
“第一重诀曰：子午卯酉四正时，归气丹田掌前推。面北背南朝天盘，意随两掌行当中……待此功练有一定功力，能收发自如，有抗寒之功时可修第二重。”
周伯通是道家武学高手，对这口诀很快就悟到妙处，越发觉得广博宏大。沉吟一番，逐字逐句地给昊学解说经文含义，正式开启了昊学的习武之路……
第073章医武齐修
周伯通在全真教辈分最高，门下却没有传人。教徒弟的经历对他来说也算是个新鲜玩意，居然也是乐在其中，把九阴真经关于打坐练气、真元运行的基本道理给昊学一一解释清楚。
原本晦涩难读的经文，在老顽童深入浅出的分析下，竟也和游戏似的简简单单，只是引导一道若有若无的气息按照既定的路线在体内经脉游走，逐渐行遍十二重楼，渐渐壮大发展，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然而所谓清晰，也只是相对而言，其实昊学能在初学第一天就觉察到气感，已经算是天赋不错。
这其中，九阴真经的法诀玄奥、周伯通的引导高明，都起了不小的作用。
刚刚体会到内息运行的妙处，昊学毫无困倦之意，一个打坐竟然就是接近通宵，居然也没有感到神疲气乏，反而越发精神抖擞。
按照周伯通的说法，欲速则不达，一味勇猛精进，未必是修习内功的正途。
“我先睡啦，你自己玩会儿IPAD好了。”
昊学最后行功一遍，缓缓睁开眼睛，和周伯通交代一句，准备大睡一场。
“哀派徳？”
周伯通只觉得这神奇的玩具也有个诡异的名字，同样是从没听过，听昊学说要睡觉，连忙阻止道：
“先别睡，我还没教你睡觉的法门。”
睡觉还有什么法门？
昊学心想睡觉的具体学问，我还是和晓燕、婉君她们好生探讨，跟你说不到一起去吧……
却听周伯通正色道：“思定则情忘，体虚则气运，心死则神活，阳盛则阴消。睡觉之前，必须脑中空明澄澈，没一丝思虑。然后敛身侧卧，鼻息绵绵，魂不内荡，神不外游……”
昊学这才明白，道家内功的修行，连呼吸、吃饭、行走、睡觉，都包容在内，可谓是无时无刻都在蕴养体内真气。若不是周伯通指点，自己只会大绕弯路。
按照玄门正宗的呼吸吐纳方式，不一刻便思虑尽消，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昊学翻开手机，先看周伯通的状态。
周伯通，重阳宫，忐忑。
哈？
这老顽童又忐忑什么来着，莫非是被僵尸吃了一夜的脑子，关卡打不过去了？
打个电话问问呗！
周伯通哭丧着脸，终于等到了这位神秘人物睡醒，紧张地说道：“那个……我好像又把这宝贝弄坏了。”
想想颇觉不好意思，人家已经是拿出的第三个，这回他可是小心谨慎，再怎么被吃脑子，也忍住了没在手上附带内劲。然而只是两三个时辰的功夫，这东西又黑掉了，再也弄不亮它。
昊学哈哈一笑，植物大战僵尸的魅力果然值得信赖，老顽童这是生生给玩没电了啊。
“无妨，你按我说的法子把东西先给我，我来修好它。”
就是这个蓝牙太麻烦，重阳宫居然找不到什么蓝色颜料，后来好容易才在终南山后找到一点蓝色的兔耳朵草，完成了传输过程。
安抚了老顽童忐忑的心灵，昊学刚把IPAD充上电，就听到敲门声音响起。
“昊学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打开门，何婉君一身素净的睡衣，脸上挂着盈盈笑意，“看你睡的香就没叫醒你，这会儿听到点动静估计你醒啦，要吃点东西么？”
昊学心头一暖，觉得这样的何婉君才是自己期待的萝莉形象。
“这么香的味道，不吃也对不起你忙乎这一通啊！”
虽然昊学睡的时间并不长，然而因为体内有了些许真气运行，又是按照道家呼吸吐纳的法门入睡，这会儿只觉得浑身精力充沛，眼睛都明亮了很多。
顺手刮了一下何婉君小巧的鼻子，昊学笑嘻嘻地走下楼去，开始享用何婉君精心烹调的早餐。
何婉君又惊又喜，觉得那个对自己亲亲热热的昊学哥哥回来了。
果然，要留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或者说，是因为我今天这身睡衣特别迷人？
何婉君芳心可可，不知不觉间已经因为昊学的一举一动而牵肠挂肚，情根深种而不自知。
“这顿吃得晚，午饭就不用准备啦。下午还要忙一些事情，尽量不要打扰我。”
昊学交代的事情，何婉君现在不敢有什么违拗，只觉得昊学哥哥本事越来越大，气势也越来越足，总是不像之前那么融洽了。
她却不知道，不是昊学变了，而是她最近自恃有昊学老妈的支持，以昊学未婚妻自居，许多行为惹人生厌，这才导致了现在的变化。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点重，昊学也不想和这个同居妹纸搞得关系太僵，就又笑道：“晚饭就别忙活啦，咱们一起出去吃点？”
“好呀！”
何婉君又高兴起来，连收拾碗筷的身影都轻快了许多。
看着何婉君发自内心的笑容，昊学心中一软，自己是不是对她有些太过苛刻了？毕竟只是高中刚毕业的小女生，自小出身农家，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城里女孩已经强了太多，不过是有点小小的管家婆属性爆发，或许只是无意的举动，未必就代表了以后会怎样吧？
下午昊学的确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电话打去蝴蝶谷，这已经都快成了热线了。
昊学觉得现在找一个这货没有和王难姑那啥的时候，已经颇为不易，尤其是刚送去了五盒杜蕾斯之后。
学医好啊！
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可都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当然了，还有一点额外的好处是昊学比较在意的，蝶谷医仙的战斗力实在太强悍了！以后要把几个选项通通涂黑这事儿，没有胡青牛的本事还真不好搞。
要学的呀！
“胡先生，忙着呢？”
电话接通，胡青牛立刻从椅子上弹身而起，已经不再东张西望地寻找这位高人，而是直接恭恭敬敬地望空说道：
“好先生！昨日是内人不懂事，听闻您要对付仇家，竟然只给了空空粉这种效用轻微的药物，我已经狠狠训斥过她，不知您现在……”
效用轻微？我勒个擦！
昊学脑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昨天那烧烤店的宋老板直接困死在厕所出不来的情景。
这要是来点效用不轻微的东西，老子就故意杀人罪了吧？
第074章扁鹊传人
“那事儿已经过去，不用再提了！”
昊学咽了口唾沫，蝶谷医仙要是狠起心来那也是不好惹的。
“之前跟你说过，我想要跟你认真全面地学习医术，你看我应该从哪里入手？”
这事儿昊学曾经提过一次，后来也没了下文，胡青牛只当是这位高人一时之间的心血来潮，也没多想。这会儿重提旧事，胡青牛听他口气严肃，也不敢怠慢，稍稍想了一想，问道：
“好先生对岐黄之术有兴趣，胡某必当倾囊以授。只是不知道，好先生对于医理知道多少？”
既然要拜师学艺，纵然不定下严格的师徒名分，也不能彼此互称先生，昊学笑道：
“我姓昊，日天昊，单名一个学字。以后胡先生直呼其名就是，不必太过客套。”
胡青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昊学”，不是自己想象当中的化名“好学”啊！
关于胡青牛问到自己的医学水平，昊学也没有藏私，把数年来在华夏医科大学中医院学到的知识体系，总结了一个大概，告知这位蝶谷医仙。
从元末明初至今已有数百年时间，历经数次王朝更替、社会变迁，西医渐渐兴盛，中医已经相当衰微。近年来稍有一点好转，这才在医学院校开设了中医药专业，却是积重难返，根本只能沦为西医的附庸，不被世人认可。
胡青牛听他杂七杂八说了一堆，微微皱起眉头。
听起来，这位自称日天昊的高人，倒是的确学过医学，不过……这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算是江湖游方郎中，也教不出这么蹩脚的徒弟来啊。
若不是这昊学对自己夫妻有大恩，又指望着他那些不知如何制造、好用得不得了的新型羊肠子，胡青牛断然不会收这种半路出家，基础半生不熟的弟子。
斟酌了一下言辞，这才有些小心地说道：“你学的这些东西，足够广博，却似是而非。很多地方要么是教得不对路，要么是你学的不得法，完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太死板太生硬了！”
蝶谷医仙一生精研医术，对医道自有一股狂热，如今遇到昊学这样半吊子水平，情不自禁地就带上了训斥的口气。
“我辈行医，医术有高低，然究其本质，无非是‘对症下药’四字而已。而你刚才说了不少东西，看似学了很多，却偏偏在最本质的问题上犯了严重错误！”
“同样的病症，对老人和对小孩，对男人和对女人，用药的种类、份量、服药方式，很可能截然不同！你学的这些内容，几乎都是按照病症来确定药方，甚至连病症都十分笼统而不够细致，这样的方子，很可能并不对症，若是赶得巧了，甚至会变成杀人的毒药！”
昊学凛然受教，没想到真正的医道圣手，对于对症下药四字的理解，竟然是如此严苛。
从字面意思判断，可谓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胡青牛认为，所谓对症并不仅仅包括病症本身，而病人的具体情况，也是极其重要的因素，根据情况的不同，用药和治疗方案很有可能差距极大。
“这样吧，我著有一部《蝶谷医经》，对于这些医道的基本常识，还算是记得全面，你先拿去看，若有不解之处我再给你细说。”
胡青牛想不出这昊学到底跟随什么人学过医，分明和如今流行的几大派别都颇有不同。从他叙述的那些内容来看，教导他的老师似乎试图面面俱到，却限于自身水平太差，各个门类都是浅尝辄止，最多只是有那么一点粗浅的认知，还都是错漏百出。
老实说，这样的基础，还不如全无基础！
要纠正这位神秘高人满脑子里似是而非的医学理念，比从头教还困难，只好先给了一本蝶谷医经，帮助他慢慢理顺思路，归入正途。
昊学知道，自己能够治疗王学兵的急病、能够和天剑搭上关系、能够缓解吴书振女儿的病情，全都是借助外力。否则凭自己这几年本科所学的东西，根本不管事！
事实上现代社会若要真成为一名医生，起步就是硕士。本科生毕业的，大都转了行或者做一些医学周边的工作。
如今有了名师，要学习真正的本领，可来不得半点虚假，想投机取巧一蹴而就，那就算自己电话能打给华佗至圣也是无用。
“既然入门，须得让你知道，我胡青牛这一脉的医术，追本溯源，乃是隶属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名医扁鹊。之后流传数代，传到我的手中。虽然近年来经过我潜心研究，和先贤所授已有不同，但扁鹊先师留下来的根本方向却是没丢。”
扁鹊？
昊学心中一动，却听胡青牛笑道：“你可知道，扁鹊先师行医，最强大之处在于哪里？”
“望诊！”
昊学脱口而出。剖析医术，他远不能和这位蝶谷医仙相比，可说起扁鹊，昊学也是如雷贯耳，倒和他华夏医科大学的学习无关。
这完全得益于那篇初中的文言文《扁鹊见蔡桓公》。
具体那些文绉绉的词儿昊学也记不清了，毕竟语文也是体育老师代的课，可大概意思却错不了，尤其是后来读了医科，对于短文中神医扁鹊表现出的恐怖能力，更是悠然神往。
中医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四字，在这篇不到三百字的短文里，生动地展示了扁鹊对于“望诊”堪称神乎其技的表现。
大体上是说，扁鹊几次遇到蔡桓公，只是对视一眼，便轻易看透了他病症从轻到重的变化过程。到后来，他觉得这病已经没治了，直接跑掉。果然不到五天，蔡桓公病发，不治身亡。
自始至终，扁鹊根本没有闻、问、切，只是凭一双肉眼，便几乎能够断人生死，望诊到了这般境地，当得起一个神字。
原来胡青牛是扁鹊一脉的传人，昊学眼睛更加亮了起来。
牛逼啊！
胡青牛大笑点头：“正是如此！你现在基础太差我不多说，好好研习我这部《蝶谷医经》吧，若有所得，才算真正入门。”
第075章全聚德杯围棋挑战赛
得了医书，昊学又问了胡青牛一些关于心脏病的治疗方案，便挂断了电话。捧着手中这部厚达十三卷的手抄医书，以略带敬畏的心态，翻开了第一页。
《蝶谷医经》，胡青牛。
看来胡青牛倒是早有收个传人的愿望，这本医书大致是面向初学者，行文深入浅出，并没有太多艰难晦涩的地方。对于中医的阴阳五行，辩证论治，精、气、血等方面，都有极尽详细的论述。
昊学毕竟也是念过4年医科的人，就算没有行医的本事，却也对这医经当中提到的许多术语并不陌生，很快就钻研进去，徜徉在蝶谷医经内胡青牛亲自构建的医道殿堂。
直到金乌西沉，昊学渐渐看不清书上的字迹，想要开灯时才觉得腹中饥饿。
好像答应了何婉君要出去吃饭呢！
早知道就不说这话，家里凑合一顿得了……
昊学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书卷，小心地收藏好。这医经可是宝贝，昊学一下午虽然只看了没几页，却觉得受益良多，和自己在学校里学得那些重理论轻实践的思路截然不同。
胡青牛每讲述一个医学道理，都会有无数的大小病症参考，而且着重强调每一个病例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没有包治百病的方子，无非是“对症下药，随机应变”这八个字而已。
“婉君，饿了吧？我记得你刚来京都就想吃全聚德来着，今天咱们去吃烤鸭？”
推开门，何婉君已经整装待发，换了一身洁白的裙子，青春气息显露无遗。
昊学想了想，坏笑着选了一身黑衣。他看到何婉君的白裙子，突然想起《侠客行》当中的黑白双剑来，就故意来了个黑白配，想想挺有意思的。
夜色中的京都，处处是霓虹灯影。昊学和何婉君走在一起，倒是收获了许多艳羡的目光。
又一棵好白菜让猪拱了！
还是头黑猪！
艳羡之余，不乏这样羡慕嫉妒恨的吐槽。
何婉君已经有些渐渐明白昊学哥哥的脾气，似乎是不喜欢自己太出风头，管太多事，那不如就扮个乖乖女好了。
果然，存了这样讨好的心思，昊学也感受到何婉君的变化，两人之间那点些许的龃龉淡化了许多。
何婉君微微贴近昊学身边，两人的手臂偶尔相碰，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却都没有去破坏这种感觉。
昊学哥哥都不会牵手的么？
笨！
我要不要主动点再进一步？会不会显得太不矜持了……
何婉君知道家人给她定下的婚约，便是身边这个男人。此次来到京都，对昊学哥哥的印象也是很好，渐渐在心中认定了良人，这会儿有点想把关系推近一步，却又觉得女孩家不该显得太着急。
“婉君，吃过烤鸭吗？”
昊学对此一无所觉，眼看着驰名中外的那家烤鸭店就在前方不远处，笑着对身边的女孩开口。
“没有。”
何婉君正在扮演低眉顺眼的乖乖女，吃过也说没吃过，这才显得自己低调嘛。她显然还没把握到问题的真正所在，却是有些矫枉过正。
“走吧，尝尝去，这京都烤鸭啊，神仙吃了都赞不绝口呢！”
昊学笑嘻嘻地开了句玩笑，看何婉君娇娇怯怯的模样，和这几日管家婆的模样大不相同，不由得心中一荡。
王晓燕和何婉君，最近和自己走得都比较近，若真要自己从中选择一个，那倒有点为难。
还好自己机智地改成了多选题。
当你面对一道多选题，觉得颇有难度无从下手时，应该怎么办？
很多人的回答和昊学一样——ABCD全选！
全聚德百年老店，这会儿又赶上饭口，理所当然地满座没位置。不过以服务制胜的饭店，安排了舒适的等待区，昊学按规矩领了个牌子，和何婉君并肩坐着，被面前一张制作精美的海报吸引了目光。
品全聚德烤鸭，会全天下棋友！
为了弘扬传统文化，促进京都棋友间的切磋交流，本店特举办“全聚德杯围棋挑战赛”。本店特别邀请国家专业棋士坐镇，欢迎全京都的围棋爱好者分级挑战。
战胜最低阶“青铜擂主”的棋友，可享有本店消费免单一次的优惠。
战胜“白银擂主”的棋友，可获得本店精心打造的白银棋具一套。
战胜“黄金擂主”的棋友，可获得……
……
战胜“最强王者”的棋友，可获得本店用餐终身免费的至高荣誉！
后面还有一些备注的细则之类，昊学便没有多看。
免费吃一辈子烤鸭？腻不死你啊！还不如弄套白银棋具呢，还能多值俩钱，嘿嘿！
昊学觉得有点意思，现在的商家为了招徕顾客，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烤鸭勉强算是传统美食，就被他和传统文化联系在一起，再请几个本来就还算清闲的职业棋手过来露个脸名利双收人家也很乐意。
这样凑起一场挑战赛，花不了几个钱，宣传效果却不错。
本来就是来吃个烤鸭而已，现在吃烤鸭还可以看比赛，虽然不见得看得懂，但毕竟也是一场竞技嘛，还能沾上点传统文化的边。跟朋友说“我今天吃烤鸭去了”和“我今天观棋去了”，逼格明显差一个档次……
“昊学哥哥，你会围棋吗？”
何婉君饶有兴味地抬起头，一双眼睛颇为期待地看着昊学。
别的先不想，能混个最低档的青铜，白吃一顿也是不错啊！
“这个……我基本就停留在知道个围棋分黑白，听说过什么金角银边草肚皮之类的水准上，跟人下棋还是算啦！你没看那上面写着，最低阶的青铜擂主，那也是业余五段的水准，白吃的烤鸭哪有那么容易？”
两人言笑晏晏，也没觉得免费的烤鸭有多大吸引力，了不起几百块钱，当然还是吃得起的。
然而他俩不知道的是，在全聚德为本次比赛专门设置的二楼玻璃房间内，有一个年轻的男子手中拈起一枚黑色棋子，目光却死死盯住了下面等待区的昊学。
好小子，还敢带妹子出来吃饭？
这下我看你还怎么玩！
第076章与棋有缘
昊学就算看见此人，也未必认得出来，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因为两人只见过一次，他还是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状态。
然而赵大可不会忘记，他精心准备的表白现场，高价买来的大钻戒，都因为这个该死的家伙泡了汤！
而今天，这个拐跑了女神王晓燕的人，居然换了一个不认识的妹纸，还敢招摇过市地吃烤鸭？
最令人悲愤的是，这个小女生清纯可人，和王晓燕绝对是同一级数的美女。
好白菜都让猪拱了，这个勉强可以忍。
特么的你一头猪拱了一片菜地，这个忍不了！
赵大可今天是来参加这个围棋挑战赛的，并且已经连败青铜、白银，这会儿正在和一名黄金擂主对弈。
毕竟是围棋世家，赵大可四岁学棋，早就达到了职业二段的水准，和这黄金擂主相比也是不分伯仲，偏偏对方见他年轻面生开局略有轻敌，这会儿形势已经岌岌可危，头上渗出汗水来。
按照比赛举办方全聚德的规定，擂主每次被挑战者击败，都会影响他们最终拿的奖金。今天是这位黄金擂主第一次登场，就遇到这种硬手，少了钱还是次要，关键是丢人那！
“这一局，算作平手如何？”
就在快要支持不住，被杀一条大龙就满盘皆输的时候，突然对面那个棋艺很高超的年轻人不可思议地提出了请求。
平局？没道理啊！
这局面自己马上就要推枰认输，难道他是没看懂局面？还是说给我留个面子？
怎么可能，如此犀利狠辣的棋风，根本就是个得理不容人的性子，这是很难作假的。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果然，年轻人脸上绽放出一个有些阴沉的笑容，提出了他的条件……
两人一番计议，便宣布比赛平局，分头行事。
赵大可不以为意地接过奖品，却是躲到角落里摸出手机来。
脚踩两只船？
今天老子给你曝曝光！
给王晓燕打电话告状？那还是没有让她亲眼目睹的视觉冲击力强悍！赵大可眼珠转了转，先打通了一个和王晓燕相熟的女生电话。
当王晓燕接到那个妹子电话时，一脸的莫名其妙。
“吃烤鸭？这都几点了啊，怎么想起来这时候才叫我？”
不应该是约着逛街然后吃晚饭的节奏吗，哪有都快过了饭点临时约的，透着诡异啊。
可是对方挺坚持，软磨硬泡的还是说动了王晓燕，打车赶赴全聚德。这时候的昊学早就排上了位置，一只鸭子都消灭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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