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给大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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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劝你一句，选男人要擦亮眼睛。这个叫昊学的，不学无术还夜郎自大，可真不是人生的良配。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赵大可那个小伙子，棋下得不错，人也差不到哪去。”

就有上岁数的人自以为是地凑到王晓燕身旁，一副语重心长的架势。

王晓燕这会儿已经不知不觉和何婉君挽起了手，俨然是多年的闺蜜，哪还有半点刚才情敌见面剑拔弩张的模样？

对于身边无聊的话，她们并没有听进去，虽然其实也不懂棋，却从观众的反应中知道昊学这一步似乎下得不那么高明，情不自禁地为他担心。

现在绝没有任何一个人还看好昊学，纷纷摇头，等着看现场直播吃鸭子。

“怎么办？”

到了这时候，何婉君毕竟只是个高中毕业的女生，就有点不知所措。

王晓燕一咬牙，径直走到全聚德前台，“你店里还有多少只鸭子一共？”

他知道赵大可为人不大方，既然定下了赌局，断然不会客气，只希望这已经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全聚德的鸭子卖光了才好。

“不多了姑娘，还有个一二十只吧！”

王晓燕稍稍放心，总算不是三位数，不过……一二十只吃下来，撑不死也腻死了！

要想解腻，得配荷叶饼，可是荷叶饼再加上去，除非胃里有个乾坤袋啊……

“黑子，十九路13……白子，七路12……”

两个人互相背对，都看不到棋局，只有清晰的声音在棋室内回荡，通过昊学藏在耳朵里的微型蓝牙耳机，传递给梅庄黑白子。

耳机昊学自然是早就准备好了，虽然不是为了这盘棋，想来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高级货，嵌入耳孔，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东西的，这盲棋比赛又并非正式官方举办，不至于严格到高考防作弊那种级别。

黑白子面前摆开一个棋盘，按照听到的声音，完全模拟了另一方时空中，全聚德餐厅内的那个棋局。

哦？

观众包括棋室内的赵大可齐齐发出一声惊呼，这一步搞得不错啊，有点模样了。

是不是蒙的？

昊学满脸笑嘻嘻的，根本不用动脑子，完全是黑白子操控下的一个傀儡，他的主要工作，是和一楼满脸担忧的王晓燕、何婉君等人挤眉弄眼，表现得一派轻松。

相比之下，赵大可下盲棋却是不敢有丝毫轻忽，表情严肃地用心记忆，唯恐错了位置。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谈胜负还太早，只是十步过后，观战的人已经把嘲笑收了起来，连同赵大可一起，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容。

棋力如何，那还看不太出来，然而就从这几步来看，断然不是会把第一步棋子落在天元位的纯新人。

那么……刚才那招，就立刻有了截然不同的解读。

戏耍、嘲讽、不屑一顾！

第一步天元位，等于是自己放弃先手，而且还让了对方一步。既然他并不是胡来的新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根本没把面前的赵大可放在眼里，天元位上的一枚棋子，就仿佛是嘲笑对方的一只眼睛。

小子狂妄！

赵大可心中恚怒，却是发作不得，对方棋路独特，颇具古风，和近代的落子方式大不相同。他很少遇到这种对手，已经无暇和昊学斗气，强迫自己凝神静气，把精力放在这盘棋上。

再过数十步，赵大可脸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

高手！

只是还在前期，他就已经断定，对方棋力之高，简直可怖可畏，完全不是自己和这个级别能够对抗。

就算是自己的父亲，货真价实的职业四段围棋高手，和自己下指导棋的时候，都没有带给自己这样强横的压迫！

不可能，不可能的！！

赵大可心中一慌，本来就勉为其难的盲棋更加超出了记忆极限，接连两手都被裁判提示，那位置已经有棋子落下……

按照盲棋的规则，下这种违规的位置，要在最终结果时扣一目计算。然而现在别说是扣目，就算给赵大可补目，也是必输无疑了！

不会的，绝不会的……

华夏国的年轻棋手，能把自己收拾成这样的，最少也达到了职业五段以上，得是特别厉害的那几位，都是圈内知名的人物，什么时候包括了眼前这家伙？

这特么从哪冒出来的，是故意派来玩我的吧？

百度查规则？查你妹啊！

天元位调戏老子？我喷你一脸啊！！

黑白子那边已经十分无聊，这都找的什么对手，弱鸡！

每落一子，他都要骚扰昊学一声，“他还没认输？是不是看不懂局面……你要不要提醒一下他？”

赵大可的确想认输，棋下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了负隅顽抗的意义，越拖下去场面越难看。

他不是想要败中求胜，他是在琢磨昊学银行卡里有多少钱，自己得吃多少鸭子。

而此刻棋室外，一片寂静。

剧本，好像不是安排好的那样……

第084章全聚德荣誉会员

赵大可终于还是认输了，却拖了许多时间，把那边的黑白子气得不知骂了多少句傻缺。

棋都走成这样了还死乞白赖地拖着，什么素质！

“以后这种垃圾棋局别烦我！”

黑白子没好气地喷了丹青生一句，连推带搡地把他赶出了自己的静室。

昊学挂断电话，倒让黑白子犯了一阵嘀咕。老四联系的这家伙挺神秘啊，怎么把声音传过来的呢？能够传音入密的绝顶高手？

梅庄里的疑惑，昊学暂时无暇顾及，他笑呵呵地走出棋室，和身旁如丧考妣的赵大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嗖！

赵大可直接把自己那张银行卡收起来了。

我勒个去这里面可是有好几万，换成鸭子，要吃死的节奏。

还好，还好刚才有言在先，是用对方的卡。看他也就大学刚毕业的节奏，就算是个会攒钱的，充其量也就几千不过万吧？

点最贵的烤鸭，998的那种套餐，勉勉强强还算能消化掉吧，回头健胃消食片不能少吃了……

“要吃就吃最好的哈，别拿低档的来糊弄我！”

赵大可勉强挤出点笑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想最好你小子心疼钱，随便让我吃两只就算了。

昊学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你放心！”

棋局比赛已经结束，围观的人群未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已经里三层外三层都不止。

为什么？

高潮到了啊！

围棋不是人人都懂，可打赌吃鸭子，这个事情咱们还是看得明白的，看热闹谁还嫌事大？

在上百道目光当中，昊学步履轻盈地走去前台，“最贵的至尊皇家烤鸭，是998一套吧？”

“是的先生，套餐内包含烤鸭一只，荷叶饼20张，例汤一份……”

“就给我来这个！”

昊学不耐烦听她啰嗦，正色道：“我这个朋友吧，特别喜欢吃贵店的烤鸭，可谓是铁杆粉丝！这次我请客，千万不能让他吃得不尽兴，那就太对不起朋友了。”

“你们现在店里还有多少只鸭子？可别不够吃的！”

那女前台笑道：“总还有十几二十只，肯定够吃……”

“不行不行！”

昊学在赵大可惊骇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满道：“怎么才这么点？烤鸭师傅还在吧，赶紧开工，多烤制一些过来。我说过，我这个朋友，特别喜欢吃烤鸭，简直就是无鸭不欢！”

我滴个乖乖，十几只还不够？

那女前台虽然也明白两人之间的赌约，却没想到玩这么大。

20只烤鸭做最贵的至尊套餐，那就是两万块，这货看来也真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下手够狠！

“要那么多干什么，你有那么多钱吗？咱们可是说好，吃光银行卡余额就算完的！”

赵大可身形摇摇欲坠，十几只鸭子就够把他当场吃趴下，还要再烤一些过来？

会死人的！

只有咬住了银行卡的事，向满天神佛祈祷，昊学身上钱不够，付不起那么多鸭子的账。

嘿嘿！

昊学笑了笑，直接把卡丢给前台，“先给我刷50只鸭子的账单，不够的话，咱们再添。”

50只……

赵大可眼前一黑，险些没当场晕厥过去。

然而，银行卡是没有半点问题的，他刚才祷告的那些神仙多半都不在家，约莫是参加什么万仙相亲大会去了，没空搭理他这点吃鸭子的破事。

很快，热气腾腾、异香扑鼻的烤鸭送上来，百年老店的确不同凡响，这鸭子烤得外焦里嫩、色泽红艳，即便是一些已经吃饱了的客人，也情不自禁地再次动了食欲。

“服务员，给我来一份鸭架汤！这场戏比围棋好看，我得慢慢欣赏，哈哈！”

这赌局倒是促进了全聚德的销售，一时之间各种小吃、啤酒、汤品，销售出了相当不少。

众目睽睽之下，赵大可正式开始吃烤鸭。

第一只吃得很爽，全聚德啊，好吃得很，赵大可没费什么事就是一整只鸭子下肚，甚至还没吃饱。

本来就是20来岁能吃的年纪，赵大可又生得牛高马大，吃这一只鸭子而已，不算什么。

然而，第二只下肚，那可就有了几分饱。烤鸭再好吃，那本来也是蘸酱卷饼的，赵大可知道后面还有特么的48只任务，哪敢去碰那饼，直接吃鸭子，就有些油腻，两只下去，光是鸭油也该把人顶饱了。

接下来，第三只鸭子闪亮登场。

嗝……

赵大可打了一个油腻气十足的饱嗝，再看面前的烤鸭，可就不那么美味可爱了。

愿赌服输，还能怎么办？吃！

到底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胃口不错，第三只鸭子很快也就剩下了一堆骨架。

可这只是刚刚开始，早就准备好的服务员很快端来了第四只烤鸭，依然是热气腾腾，依然是异香扑鼻。

然而这香气扑到赵大可的鼻子里，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完全没有吃的欲望。

第四只吃得很慢，还没吃完，第五只刚出炉的烤鸭又片成整齐的108片鸭肉，装盘放在旁边。

我……呕……

赵大可一个饱嗝差点没把肚子里填满的鸭子带出来。

他妈的，常听人说填鸭填鸭，今天老子被鸭子给填了！

抬眼看看昊学，目光中已经有恳求的意味。

这时候还哪顾得上什么王晓燕王大雁，先保命啊！

五十只鸭子，才十分之一就这模样了，全吃下去自己外置一个胃都不好使。

昊学浑若不觉，笑嘻嘻地和身边几个妹纸扯闲篇。

“晓燕，你百度一下，吉尼斯世界纪录，吃鸭子一次最多的，是哪位大神？”

赵大可一听鸭子二字，顿时又泛起恶心来，赶紧低下头，不听这货的落井下石，拼命往嘴里塞鸭肉片。

“世界大胃王记录，30分钟内363根鸡翅，34岁，还是个女的？！”

王晓燕也真是个好事儿的，真的上网查了一下，看着吃得两眼翻白的赵大可，鼓励了一句：“超过她，好歹你是爷们！”

超你妹啊……

赵大可这会儿已经吃到第7只鸭子，超常发挥了，一听363根鸡翅，卧槽尼玛那还是人？

全聚德的分店经理这会儿也已经赶来，亲手把一张金质卡片郑重交到赵大可手上。

“这是咱们全聚德的荣誉会员卡，鉴于您对本店食品如此热爱，本店决定，给您终身打八折优惠！”

第085章门前大桥下……

荣誉你大爷……

赵大可从前只听说过饿得虚脱，可这回深切感受到了一种神奇的境界——撑得虚脱。

他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表情木然地往嘴里一片一片填鸭肉，有时候嚼几下，有时候直接生吞下肚。

扫了一眼饭店经理双手呈上的会员卡，赵大可忽然觉得，这卡片吃起来都比烤鸭要强！

八折？

去你妹的吧，以后这地方就算是倒找钱，老子也不来了，一辈子都不来了！！

第九只……

鸭填人的壮举还在继续，赵大可一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抓起鸭肉来胡乱往嘴里塞，趁机装傻充愣地掉落地上那么三五片，昊学也不跟他较真。

掉几片算什么？朋友你别急，这50只吃完，我再刷50只，总要让你吃饱才好。

看热闹的观众现在才知道，两人看起来云淡风轻的一个赌局，是何等恐怖。

原来吃鸭子，都能吃得这么惊悚，连一些在旁边点了鸭架汤在喝的人，都觉得这汤似乎有点不好喝，主要是因为赵大可这会儿的吃相，太狰狞了。

就有人生了恻隐之心，觉得一场赌局而已，要是活活撑死个人，未免太惨了点。

一个30来岁的女人，手里拉着约莫四五岁的男孩，向前踏了半步，打算说说情，让昊学见好就收，也不要做得太过分。

平心而论，昊学没有杀人的意愿，若是这会儿有人开口，多半他也会就此罢手，反正对赵大可，也算整的他够了。

可那女人还没开口，手中握着的电话突然响起铃声来。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嘎、嘎、嘎、嘎，真呀真多鸭，数不清到底多少鸭，数不清到底多少鸭……”

鸭！！！

赵大可第10只鸭子吃到一半，白眼珠都快吃得翻起来了，猛然间听到一连串的“鸭”字，还是欢快轻松的童声，仿佛正在嘲笑他现在的傻逼行为。

呕……

赵大可一张嘴，哇啦就吐了一地，至少大半只鸭子片成的鸭肉卷，保持着原状直接喷出来，这明显是吃到了嗓子眼附近，都没经过消化。

这口吐出来，赵大可只觉得胸口稍稍好过了一些，丢人却是丢大发了。当着最少几十人的面吃鸭子吃到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上辈子饿死鬼投胎呢。

“滚你麻痹啊！看什么热闹？还弄个JB儿歌手机铃声，装什么纯情少女？你丫没长大啊？”

一连串的怒吼痛骂，他不敢冲昊学发作，就直接把火气都撒在了刚才打算站出来为他说话的那个女人身上。

你……

那女人本来是个温温柔柔的性子，孩子刚上幼儿园学的这首歌她觉得孩子唱得真好听，就给设成了手机铃声，没想到因为这个受到了无妄之灾，被这样当众污言秽语一顿痛骂。

刚才还想着替他说话，结束了这场吃鸭子的赌局，现在……

她咬了咬牙，良好的涵养让她并没有和赵大可对喷硬顶，而是冷着一张脸，拉了儿子转身就走，再也不管这赌局什么结果，赵大可是死是活。

甚至在她心中，闪过了幸灾乐祸的念头：吃死你才好！

“唉，这人棋风狠毒，做人也不圆滑……”

“本来还想着说说情，现在看来没什么必要了！”

“散了算了，再看下去，估摸着我今后都甭想再吃下去鸭子了。”

赵大可突然的爆发，骂走了一个带孩子的妇人，连带着很多观众都大摇其头，再也没有了对他的怜悯，很多人开始离去。

“滚滚滚！都给老子滚！别围着了，有什么好看的？”

赵大可巴不得自己的丑态少人看到，见到人群散去反而高兴，索性直接开口撵人，这下子走的人更多，毕竟看热闹还得顶着一张厚脸皮，那有点犯不上。

至于得罪这些陌生人，那有什么了不起，反正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认识谁。

昊学看着这情景，眼珠转了转，突然开口笑道：

“赵兄，鸭子有点多，吃不完？”

可不是啊！

赵大可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莫非这货终于发了善心，不用自己继续吃下去了？

好人那！

这回看昊学的眼神就跟看亲爹似的，只盼从他口中说出放过自己的话，这可怕的赌局就此结束。

岂料，昊学两手一摊，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是50只鸭子我都刷卡了，不吃完岂不是浪费？贪污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啊！”

“这样吧，你可以找在场的朋友帮你分担一下，每人再吃个一只半只的，不就解决了？”

啊？！

赵大可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昊学、看着刚刚被他骂得有些四散的人群，眨了眨眼睛，欲哭无泪……

“大叔！大叔我错了！我刚才不是说您……呃、不对不对，也不是说您们！我谁也没说，我刚才就是吃多了鸭子放的臭屁而已，大家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啊！”

“阿姨……呃、不对，姐姐！这位美女姐姐，您看我再请您吃只鸭子怎么样？放心！不让您白吃，您吃了这只鸭子，今天原本消费的饭食费用，我也全替您结账了，这可以吧？”

“大兄弟！这位大兄弟看你身强力壮，再来两只肯定没问题吧？您……要我刚才那张荣誉会员卡？这不叫个事儿啊，给您给您！”

啪！

眼看着东拉西拽的人，还是凑不够帮自己消化50只鸭子的分量，赵大可直接跪倒在先前那个电话铃响起被自己痛骂的女人面前，一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大姐！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就当个屁放了吧！这鸭子……您再来半只怎么样？还有这位可爱的小朋友，吃鸭子能快快长高、增强智力，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啊……”

覆水难收，伤了的心哪有那么容易复原？

那女人只是冷冷地扫了赵大可一眼，依然是带着儿子头也不回地远去，没有再给赵大可任何情面。

在她的带动下，赵大可生拉硬拽、许下各种不平等条约才换来的吃鸭联盟盟友，数量其实也十分有限……

第086章爱不能只靠说

13只。

赵大可口吐白沫被抬出全聚德的时候，最终吃鸭子的数量定格在13只上，已经是一个灰常牛逼的记录了，即便还比不上363根鸡翅那也相差不远。

看不出来这货还挺能吃的！

昊学整得他够了，就没有给他看看银行卡里几百万的余额。

都换成鸭子……赵大可怕是能混一个世界吃货界的荣誉会员，外带“烤鸭终结者”的光荣称号。

“晓燕，还有雯雯，送你们回家？”

吃了顿烤鸭下了盘棋，还欣赏了京都大胃王的才艺展示，昊学今晚不虚此行，笑呵呵地问两位女孩。

至于何婉君那是和自己住一起的，自然最后送。

“你先送雯雯回去吧，我和婉君妹子有话说。”

王晓燕就是这样爽直的性子，丝毫也没有遮掩，直接就把何婉君叫到一旁，一副要谈谈人生理想的模样。

“呃、你们……要不要我等你们一下？”

昊学有点心虚地看着两个妹纸，王晓燕泼辣一点，何婉君却因为性格和年龄的关系而显得稍有些拘谨。

然而一听昊学的话，两人异口同声地回复道：“不用！”

昊学无奈地挠了挠头，这是要促膝长谈的节奏，但愿促膝不要变成醋兮就好……

既然如此，那需要他送的也只有一个罗雯雯了。

“走吧，你家住哪啊雯雯？”

昊学上了车发动引擎，问身边副驾驶的女孩。

罗雯雯微微抬起头，看身边男人的侧脸，再透过车窗，看着马路边那两个风格不同却各擅胜场的美貌女子，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无论王晓燕还是何婉君，无疑都是女神级的存在。王晓燕在大学里是什么状况，她比谁都清楚，追求者简直如同过江之鲫。

而这位据说还没上大一的小女生，无疑也是个强大的潜力股，未来是要在校园内掀起腥风血雨的人物。

可现在，她们为了什么要谈一谈，那是路人皆知的。

偏偏让自己成为那个被他送回家的对象？

这……对我还真是放心！

罗雯雯轻轻苦笑，知道自己容貌远不能和这二位相比。然而……哪个少女不怀春？身边的这个男人，比起之前自己心仪的赵大可来，又不知强了多少，难道，丑女孩就一定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么？

直到罗雯雯顺利到家，两人也并没有多说几句话。罗雯雯是个很懂得分寸的女孩，她没有和昊学热切地搭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边，偶尔说一点什么事情，都是让昊学感兴趣的话题。

罗雯雯下车挥别，昊学开车返程，倒也有那么一点不舍的情绪，觉得这个女孩子虽然貌不惊人，却温婉如玉，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发出亲近的感触来。

昊学一脚油门，悍马飞驰在夜色中。

不知那两个妹子谈得怎么样了，其实没什么好谈的啊，哥做的是多选题嘛，都是自家姐妹，大家还是和睦一点的好……

“你喜欢他？”

“喜欢。”

“你本不该喜欢他的！”

“我知道。”

“可你还是喜欢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好吧，以上都是昊学开着车，充满YY的脑补内容。

实际上发生在王晓燕和何婉君之间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幅场景。

“婉君妹子，我完全可以想象你正式去华夏医科大学报到之后，是怎样的一副场景！你这样邻家小妹的类型，是那些师兄们最喜欢的，到时候可别挑花了眼哦！”

王晓燕亲亲热热地拉着何婉君的手，不遗余力地夸赞，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让她放眼未来，就不要纠缠昊学这边了。

“姐姐太谦虚了，我丑丫头一个，没法跟姐姐比。你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吧！挑花眼了吗？”

何婉君是说你都没在大学找到合适的，我还怎么去期待未来，还不如抓住眼前的不撒手呢。

昊学驱车返回时，看到两女正坐在道边的一张长椅上，言笑晏晏，看上去一派融洽和谐。

嗯，不错不错，这样才好啊！

昊学还挺高兴，就怕回来看到俩人正在上演全武行，那就太不美妙了。

现在就很好，家和万事兴嘛！

“晓燕，雯雯我送到家了，现在送你回去？”

两人曾经有过一段暧昧，一提送回家的事，王晓燕脸上红了红，却是抢着开口道：

“回什么家！我和婉君妹子聊得很好，都没聊够。听说你家房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