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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电话给大侠-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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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花蝴蝶式地几个招牌动作，大家仿佛还沉浸在欣赏和惊讶当中，熊茹芬已经带球进入三分线内，随即一个标准的跳投……
当！
很遗憾，篮球打在铁圈上发出一声金属鸣想，却被弹飞，并没有给她刚才那套华丽动作做一个完美的结尾。
特么的，多年不训练，手有点生了，投篮准确率还得练那。
熊茹芬略有些尴尬，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球场外的女婿昊学。
论及射篮，这位才是世界级的宗师，篮球场上的洲际导弹，指哪打哪。
为毛不把这一手交给自己，岂不是更加简单快捷……
“好球！”
沉默片刻之后，有人带头鼓掌，赞叹道：“熊队长威风不减当年，还是那个闻名丧胆的火爆玫瑰！”
虽然球没进，但是就凭刚才干净利落那几下花式运球，就算在场的这些现役队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复制。
人家都快60岁了，还能保持这样旺盛的精力，漂亮的动作，难道不应该鼓励么？
至于球进不进，那有什么关系，谁还指望着这位老人家重出江湖打比赛不成！
“你说好球是吧？”
熊茹芬没去捡篮球，转过身来笑呵呵地看着那个说话的女队员，“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韩安怡。”
“能不能让个位置，让我来替你打这次锦标赛？”
啊？
不远处的黄晓晓迷糊了一下，我说熊队长不可能因为过了几十年，就忘了当年的梦想和追求了嘛。
敢情人家这是直接憋个大招呢？
好家伙！
我一直留在圈内，从选手到替补、从替补到退役当助理教练、从助理教练到副教练、主教练，也算是从没放弃篮球。可是……以六十岁高龄上场参赛？
玩笑开大了吧！
“小伙子，你是茹芬的女婿？快去劝劝你丈母娘，她这人吧……就是有点一根筋，年轻的时候是这样，没想到人老了脾气一点没改。几十岁的人了，要过过瘾，我组织几个姑娘打场友谊赛都行，我自己也下场陪她玩玩，可……”
“好啊！”
熊茹芬这北冥神功练得，也一样是耳聪目明，听到这话，哈哈一笑，“来来来，晓晓，咱们多久没一起打球了，你下来，咱各自带四个人，来战一场？”
“来就来！”
黄晓晓似乎是被老队长身上那股不服老更不服输的劲头感染了，大家都是一样年龄，你换了身运动服就格外了不起？
我这就换衣服去！
哈哈，这俩老太太……
昊学脸上尽是笑容，却是格外关注了一下黄晓晓。
熊妈妈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又是练功又是嗑药的，别说和这些姑娘们对抗，就算男篮NBA那些生猛的恶汉拉过来对抗，也不见得吃亏。
可是这位老人家……可别有个闪失什么的，那就乐极生悲了。
黄晓晓很快就换了身球衣，看样子平时也不算完全转为教练了，至少自己也偶尔打打，熊茹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位当年球风犀利的得分后卫。
“张梅珍、时晶、李霞、耿静，你们去跟熊队长一边！”
“韩安怡、陈云云、王燕芳、吕娟，你们跟我一起！”
一听这个分组，姑娘们都露出会心一笑，这位教练还是很念旧情的。
很明显，她给熊茹芬分配的四个人都是国家队如今主力，自己留的四个实力明显差了一些。
娱乐赛嘛，俩老太太起不了什么关键性作用，还不是看姑娘们的发挥，她们在场上跟着跑动一下，偶尔投几个没防守的半截篮，过过瘾也就罢了。
“嘿！”
熊茹芬可是一直关注华夏女篮队伍，对这些姑娘的实力不说了如指掌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一看这架势，笑道：
“瞧不起我啊晓晓，你的老队长，是输不起球，今天特地来你这里过瘾来的么？”
“换一下，把你那队给我。”
这……又是何苦。
黄晓晓苦笑摇头，还是那个争强好胜不服输的熊队长，一点没变。
按照熊茹芬的分组，比赛开始。
陈云云身高接近两米，司职中锋，不过是耿静的替补中锋。
跳球时，耿静收到教练的眼色，没太用力，结果被陈云云轻松争到第一个，第一时间就把篮球拨给熊茹芬。
老人家嘛，说不定三五分钟之后就结束比赛了，开始让她表现表现就好，谁让人家是前辈呢。
包括黄晓晓在内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呃，不包括场外观战的昊学。
熊茹芬带球速度并不快，三两步就穿过几乎无人防守的区域，挑篮上手得分。
“好球！”
黄晓晓带头鼓掌，竟然丝毫也没有被人进球的那种沮丧和郁闷。
靠！
这还打个毛？
熊茹芬知道若是不挑起点战火，今天就没法自我证明，进而争取到一个位置打比赛了。
“晓晓，我以为你这些年专注带兵，能打造出靠点谱的队伍呢。现在看看这都是什么水平？这样的防守力度还打什么比赛去，趁早回家找男人生孩子吧！”
第911章还是那朵火爆玫瑰
靠！
这句话打击面有点大，黄晓晓只是苦笑，她身后的四个女队员可不干了。
咱们敬你是长辈，一切都顺着来，怎么还顺出毛病了？
尤其是黄教练把一生心血都扑在篮球事业上，兢兢业业带队伍，那是多少次外国人来挖都没挖动的定海神针。
你就算是她老朋友，也没有这么糟蹋人的道理！
张梅珍和时晶对视一眼，多年的老搭档自然有相当的默契，都知道彼此的想法。
给这老太太一点颜色看看！
不是咱们不行，只是咱们尊老爱幼来着！
昊学捕捉到这两个人的眼神，嘴角泛起一个笑容，真正的好戏，开始了。
张梅珍司职控球后卫，时晶司职大前锋。
两人目光稍一交流，打算打一个空接配合。
面对对方几乎是二线水准的防守，以她们的默契程度，基本是怎么打怎么有。
让那老太太看看咱们是不是废物？
完了，老张她们认真了……
熊茹芬一方的几个队员，都是纷纷苦笑，这老太太拉仇恨的能力一流啊，真是打篮球的，不是打MT的？
张梅珍持球，不紧不慢地带到前场，看对方摆出了三二联防的架势，微微冷笑。
防守自己的是韩安怡，按照对她的了解，最多只需要两三个变向，就能突破，然后逼迫对手过来补防，此时篮下空当出现，篮球下一刻就会出现在篮板上方，在那里，有已经起跳等待的时晶。
完美的计划！
韩安怡果然不是对手，尽管竭尽所能，还是被张梅珍梦幻般的脚步带偏了重心，终于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燕芳补防！”
韩安怡叫道，要是让张梅珍切入禁区，这两分基本就没了。
啪！
话音未落，一声脆响，随即球场上一道火红色的身影闪过，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篮球已经被她带着过了半场，直奔对方空无一人的篮下而去。
什么？！
张梅珍觉得自己只是眼前一花，就丢球了，回过头来知道这两分又丢定了。
熊茹芬没有选择暴力的扣篮，而是不带任何烟火气的挑篮得分，动作标准优美，基本功极其扎实。
队长这基本功是没说的，然而这速度和敏捷……
黄晓晓有些迷糊，最后挑篮那一下子，对她来说也没有难度，只是刚才的抢断和带球速度，简直无情！
她作为始终没脱离圈子，甚至还一步步做到女篮主教练的人物，对这些数据性的东西，一打眼就能看个差不多。
刚才熊队长抢断和带球的速度，完全不亚于任何一个一流明星运动员，甚至犹有过之。
这……熊队长果然没有扔下她深爱一辈子的篮球！
黄晓晓觉得眼眶瞬间有点湿润，此刻她的心中，全是敬佩和崇拜。
我做到主教练又算什么，熊队长……还是那朵火爆玫瑰！
“打起精神来！”
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心中的激动，黄晓晓招牌式的怒吼在场上响起。
“看到老前辈不会打球了？是不是过几天看到米国那些大个子娘们，也不会打球啊？都别给我丢人，丢人的下次训练量加倍，还不给你上场这次锦标赛！”
一句话，几个姑娘都红了眼睛。
训练加倍不算什么，可要是临场被撸了主力的位置，简直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已经4：0了，这一球无论如何要防下来！
张梅珍亲自上前防守，刚才被抢断了一个，身为国内最好的控球后卫，她觉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被一个60岁的老太太断球？
这次非得抢回来不可！
抢断我？小姑娘太天真了！
熊茹芬微微一哂，就算自己不学内功，不练身法，光凭几十年的经验，也不见得是你随手就能抢断的，了不起就是我也无法完成突破而已。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更是自寻死路！
张梅珍身形一动，立刻扑空，在不到0。5秒的时间内，熊茹芬轻易找到了对方因为妄动而形成的空当，直接穿插到张梅珍身后，然后自信地起身跳投。
这一次，运气不太差，尽管不是空心，却也擦着篮筐入网。
6比0！
昊学抱着双臂观战，渐渐吸引了许多没上场姑娘们的注意。
场上那个厉害得不像人的老太太，是他丈母娘？
为毛这家伙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
你丈母娘这么逆天，你们家里人都是知道的？
毕竟是同龄人，女对男又有心理优势，就有性格活泼的姑娘过来搭话。
“喂，哥们，你老婆也打篮球吗？”
这是最正常的问题了，当妈的六十高龄都恐怖如斯，那她的女儿岂不是最好的篮球苗子，为毛圈里没听说呢？
莫非在国外打球？
“她不打球，她开公司。”
昊学看这面前这个牛高马大的女人，觉得真是条汉子，说话也随意得没当妹子看待。
“可惜了啊，那……你们有孩子么，培养他打篮球啊！就看你丈母娘这水平，基因多好啊，可别浪费了。或许好好培养一下，咱们就有灵魂人物，可以干掉米国了。”
那姑娘显然心中也有着怨念，把强大的米国作为是未来必须翻越的高山。
“干掉米国？”
昊学笑了，指了指场上，“不用等那么久，这不就是带你们干掉米国的人选么，不然我们来做什么。”
啊？？
女汉子也无语了，虽然现在这老太太在场上大杀四方，可……还是没法想象她正式参赛，打满一个多小时比赛的样子。
比分已经是6比2，张梅珍带球过了半场，立刻传球，几次配合之后，绕开熊茹芬，强行突破得分。
熊茹芬再强大，也没法化身五个。
然而，不知不觉中，或许连张梅珍都没意识到，她面对这个老太太，已经有点发憷，竟不太敢一对一单挑了。
然而作为教练的黄晓晓却看得真切，暗暗咋舌。
张梅珍都镇不住？
阿芬，你威武啊！
你来我往，比分交替上升，拉开并不是很大。
尽管熊茹芬技压全场，总也没有百分百的命中率，对方以主力阵容，打这边的板凳队员，只要绕开了熊茹芬这个点，不管突破还是单打，成功率都是相当高的，这才没有把比分落下太远。
看着看着，黄晓晓越发震惊，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萌生出来……
第912章小伙子你真的可以么
毫无疑问，现在场上的熊茹芬，已经成了一个刺猬，没人敢碰。
她进攻的时候，张梅珍和时晶基本得两人上去夹击，才勉强能控制住，不让她轻易得分。
即便如此也只是有限控制，只要这老太太出手，命中率就不会低于70％。
她防守的时候，她附近的区域索性就不站人，她盯着哪位，哪位就直接跑向离球远的地方，让她够不着……
这么个打法，哪里像是对付一个六十岁的老人？
分明是最最核心的明星选手，令对手忌惮到不愿匹敌的，才会出现这种情景。
黄晓晓教练做得久了，站的角度往往是全局。
现在能咬住比分的原因，就是张梅珍她们，面对韩安怡一方，优势太明显。
那么如果换一下，让老队长替代自己的位置，那么这支队伍……
还有谁能阻挡？！
强大的米国女篮，可以么？
忽然间，黄晓晓想到了一个人，想起了一个至今堪称传奇的场景。
那是不久前的奥运男篮赛场上。
赵日天横空出世，一己之力牵制了对方两名甚至更多防守力量，然后剩下的选手形成4V2，就算华夏队远远弱于米国队，也还是胜得扬眉吐气。
现在的老队长，隐隐已经有了赵日天的统治力。
所差的，只是那一手恐怖的投篮能力还不具备罢了。
不过，似乎足够了！
有这样一个超一流明星水准的选手坐镇，对华夏女篮的实力提升，何止一筹半筹？
多了个金牌核心，比赛的难度大幅度降低，就算不能说稳稳夺冠，至少是竞争力大大提高，拥有和米国队叫板的资格。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老队长毕竟年纪在那摆着，这样高强度的对抗，她能持续多久？
半小时后，看着依然满场疯跑，动作毫无变形，投篮命中率反而有所上升的熊茹芬，所有人都服气了。
这是一份完美的答案。
比赛的结果已经不太重要，重要的是……
“教练，如果能够过药检的话，那咱们这次的锦标赛，有夺冠的可能性！”
华夏女篮队长张梅珍，给出了自己的判断，但语气中仍然有着不可置信的成分。
她认为，恐怕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太婆，一定是服用或者注射了某种新型兴奋剂，这才能保持如此旺盛的体力、恐怖的速度、堪称完美的竞技状态。
不用熊茹芬说话，黄晓晓直接摇头，断然道：“你不了解熊队长对篮球的痴迷和热爱，那种手段，她宁死也不会去做的。”
那么……
黄晓晓上前几步，面对这个值得自己尊重一辈子的队长，微微躬身，语调中不可抑止地带了一丝哽咽。
“华夏女篮，欢迎您的归来！”
这场比赛，黄晓晓也得了八分，手感和状态都不差，该给的机会，队员们也会照顾教练。
但是熊茹芬那边……
由于队友不太给力，火爆玫瑰的性格本来也不是谦让型的，打得霸气十足，一人独得五十分以上，堪称个人表演赛。
球场上讲的不是人情往来，这一场比赛已经足够说明一切问题。
唯一被张梅珍怀疑的事情，黄晓晓予以否认之后，基本就确定了熊茹芬的主力地位，剑指下个月的篮球锦标赛冠军。
“走走走，吃饭去，我请客！”
黄晓晓极其高兴，不光为了和老友重聚，也不是为了看到世界冠军的曙光，而是因为这位自己尊重的老队长，居然真的能始终不忘初心，坚持梦想哪怕年华老去。
不枉自己对她的崇敬之情了！
一场球其实也就用了一个小时，现在才是上午10点不到，吃饭是早了些。
不过俗话说，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
黄晓晓就是要搞个聚会，连训练都扔下了，一马当先就往外走。
吃饭还不到时候，那……只好喝茶了。
一大波牛高马大的女人，带了一个弱弱跟在后面的男人，驾临茶楼，差点把老板吓了个跟头。
开业十几年，从来没见过这等奇葩的组合。
见过女强男弱的，也见过女多男少的。
可是现在这样……小伙子，你真的可以么？
最大的包间，老板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包间装修得，倒是够大，可惜有点不够高……
“什么茶好喝，来两桶！”
老板又是一阵迷糊，心想我们这里的茶，通常来说是论壶的。论桶那个叫泔水吧？
最终方案，一人一壶，旁边上了四个暖瓶准备续壶。
大家是刚打完一场对抗赛过来的，就这点小茶壶，要不是烫，一口就是一壶啊。
一番热闹之后，黄晓晓端起杯来，感慨道：“熊队长，我以茶代酒，必须得敬你一杯！我得先道个歉，这些年来在国内带队伍，自己觉得没有放弃梦想，对于熊队长在国外的生活，其实是怀有轻蔑的。然而今天在球场上再次看到火爆玫瑰的风采，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笑，和熊队长相比，我始终都是那个长不大的晓丫头！”
一激动，把昔年的称呼都带出来了，大家看着头上银丝掺杂的黄教练，自称晓丫头，不由得相顾莞尔。
昊学小口嘬着手里的一杯茶，气氛很热烈，却和他毫无关系。
这些女篮的姑娘们，看来封闭训练有一段日子了啊，为了这次那什么锦标赛。
不然，自己现在在京都闹出的动静多大啊，居然一个认出自己的都没有……
熊慧娟她妈就不该拉自己过来，这完全是小透明嘛（8○。○。ΤxΤ ˋc○Μ，搞得像我要白蹭一杯茶喝似的。
呃，我不是爆粗口，我是说，熊慧娟她妈……她真妈……真·她妈……
“风雨彩虹，铿锵玫瑰！”
哇嘞，这位黄教练的手机铃声，很劲爆嘛，虽然这歌是给女足的，但是女篮拿来用也未尝不可。
看来不光是熊茹芬心中的火焰从未熄灭，这位黄晓晓也一定是憋着一团火在心中，一旦遇到合适的时机，同样可以燎原的。
“喂，您好。”
黄晓晓今天心情极好，接电话的声音都带着三分俏皮劲儿。
“什么？！”
然而只听了几句，她陡然变色，一下子站起身来，甚至把面前的茶杯都碰翻了。
第913章打架
“怎么了？”
熊茹芬脸上笑容微收，从黄晓晓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不太好的预感。
“蓝凌！蓝凌她出事了！！”
黄晓晓扔下电话，拉着熊茹芬就往外走，后者也完全没有任何犹豫，边走边问道：
“怎么了？小凌不是也嫁了个有钱人么，我听说生活很安逸的啊，怎么会突然出事？”
“打架！”
啊？
熊茹芬迷糊了一下，小凌当年可是队里的开心果，也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大家都把她当妹妹看的。
她脾气最好了啊，要说自己打架那是不稀奇，蓝凌怎么可能打架？
今年也50岁出头的人了，什么事情这么看不开！
打了谁……这个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没吃亏吧？
等着，你熊姐来了！
“哎你傻着干什么，没听说打架了吗，赶快来帮忙！！”
熊茹芬冲出几步，好歹记得这边还有个超级战斗力不能浪费，回头一招手，催促昊学赶紧跟上。
我擦……这……华夏女篮还有这光荣传统？
昊学看看身边的女汉子们，一听说打架了，不但没有胆怯畏惧的情绪，反而是一个个表情兴奋，仿佛是终于等来这个机会似的。
搞错了吧，确定这是女篮队员，不是女拳击手？
“呃！晓晓，这……你带的兵？”
熊茹芬十分惊讶地看了一眼黄晓晓，气愤归气愤，咱毕竟是国家正规运动员吧，这样气势汹汹奔着打群架去，真的没问题么？
现在球队的纪律这么松散了？
“来不及解释了，总之只要咱们占理，这架可以随便打！”
黄晓晓急匆匆应了一声，战意高昂地带头往外冲，倒是像比熊茹芬更符合火爆玫瑰的称号。
一行人浩浩荡荡，按照刚才电话指示的地址，来到……京都第一人民医院。
黄晓晓很失望，既然不在门口，大概是已经入院了，这架打不起来了啊。
她之所以这等表现，是有原因的。
不久前，陈云云就遇到一次这样的意外，在街上因为小事跟人发生口角争执，进而发展成动手。
陈云云记得篮球队的纪律，不敢把事情惹大，被动不还手当然是吃了点亏。
黄晓晓是个护犊子的，回头就找到体育总局，起码那个动手打人的，得有点什么说法吧。
结果上面的意思却是息事宁人，连句正式的道歉都没有。
黄晓晓当时就发了火，说你们要是这个态度，还不如当时我让云云揍那家伙一顿，你们也会这样护着云云不？
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
嘿！
副局长也够狠，直接话赶话顶了她一句，要是你们队员打人，我一样护着。
打那次之后，黄晓晓这股火就憋着，琢磨着找个机会跟谁打一架来着，看看那个狗屁局长怎么说话。
不过总不能无事生非不占理啊。
这回刚好遇到蓝凌跟人打架，黄晓晓风风火火就带了人赶过来，貌似是晚了点，都入院了……
“嘿，我说阿姨，您这脾气一贯这么火爆的么，我真是……我也没说啥啊！”
医院走廊里，两个临时床位躺了两个人，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谁让你胡说八道华夏女篮不行的？华夏女篮哪儿不行了，怎么就比你们男篮差了？”
双方都挂了彩，蓝凌的胳膊上也打着石膏，虽然身材不虚，毕竟岁数摆在那里，和二十来岁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刚正面，能打平就算当年训练成果还没扔下。
“我……真特么服气了！你这是华夏女篮的铁杆粉丝吧，好好好，算我倒霉！”
小伙子是腿上绑了几层绷带，不知伤情如何，一脸丧气地说道：“说句话而已，犯不犯得上啊，阿姨？再说了，我们男篮起码……我靠算了不说了，你别瞪眼，我闭嘴……”
“起码个屁！”
蓝凌又来火气了，其实本来她性格倒也不是这样，大约最近因为更年期的缘故，格外容易生气。今天在医院门口听这家伙唾沫横飞，吹嘘华夏男篮一飞冲天，华夏女篮不如解散，一下子就把她刺激到了，倒是这老太太率先上前动的手。
“男篮有什么？一直以来成绩不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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