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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电话给大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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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联是：医术低劣，医德败坏。
下联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王青！”
韩云聪见鬼似的一声怪叫，醒悟过来。王青就是自己用药失误致死的女人，后来又靠老爸的关系毁尸灭迹。
不是药商！
这是对方蓄意的报复！
特么的……还真是胆大包天，老子出去就报警，反正病人家属资料不难查，这属于恐吓罪！
他也想要跟在爸爸身后夺路而逃，先离开这封闭的环境。
不太大的包间里，三个粽子，三个花圈，怎么看怎么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可韩跃进率先冲到门口，一拉门竟然没打开，被人反锁住了！
“开门！”
韩跃进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总觉得有一股鬼气森森的感觉。
啪啪啪的砸门声，当然很快就被外面服务生听到。
这么快就开始了？
刚数完钱，足有一千块，心中暗自窃喜的服务生听到砸门声，不以为意。
刚才不是进去个女人么，多半是这些人磕了药开始搞什么花样，女人害怕想走……
这种桥段，每天在金碧辉煌不知发生多少次，小场面！
别说有1000块打底，就是没这钱，咱也不好随便坏了客人的兴致不是？
服务生很懂行地泛起一个笑容，根本就没搭理。
“他妈的！”
韩跃进越发觉得诡异，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打算打给朋友过来救场，外面不知什么情况，难道被仇家全面控制了？
那王青的女儿听说就是个卖车的，哪来这么大能量！
这里可是金碧辉煌，据说是京都地面上赫赫有名的宝哥罩着的！
“嗯……哎呀……”
这时候，同样急切要出去的韩云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用手抱住了头。
“闭嘴，吵什么？”
烦躁的韩跃进不以为意，甚至没有回头看，觉得这个时候儿子不赶紧设法出去，实在是不知轻重。
他毕竟年近六十，拍门还可以，破门而出……以金碧辉煌的顶级装修，还真有难度。
这时候你个不到30的大小伙子不卖点力气，在那边哼哼唧唧的搞毛啊？
韩云聪被呵斥一句，不敢作声，但只觉得头越来越疼，里面竟然像有东西在活动，这可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想吃东西！
不知怎地，这种要紧的关头，韩云聪突然间食欲大开，只想找个东西来大咬大嚼一番，仿佛只要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头疼。
这屋里空空荡荡，没什么吃的啊！
韩云聪头疼越发难以忍受，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头发，也顾不上出门的事，先就看到了桌子上那三只粽子。
冲上前去一把抓过来，塞进嘴里，仿佛是一个月没吃东西似的，恶狠狠地拼命撕咬，竟然不顾粽子上还有花圈，甚至连粽子叶都没有剥掉。
这……
小婷终于开始害怕了。
老实说，之前她没当回事儿。就算是病人家属报复，和自己有毛的关系？虽然当时做伪证的时候也算参与其中，可王青都变成了灰，这事儿还有谁知道？就算报复，也不可能找得到自己。
门打不开而已，她只是躲在角落里看着，没有过分惊恐。
可眼前这一幕……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粽子谁没吃过？可谁见过吃粽子不剥去粽叶，然后居然能咬得嘴里流出鲜血……
太恐怖了！！
三只粽子，风卷残云般地就被韩云聪吞下肚，甚至连粽叶都囫囵吞下，噎得他直翻白眼，嘴角更是鲜血淋漓，却似乎毫不在意。
“云聪！你怎么了？？”
韩跃进终于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情况，也顾不上拍门，转身喝问。
第111章快特么报警！
韩云聪嚼碎了几只粽子，头疼没有减轻，反而是越发疼得厉害，简直像有个小虫子钻进脑子里，正在吞食脑髓。
吃！
或者说，咬东西！
虫子在吃我，我也必须要吃点什么才好！
韩云聪现在满脑子都是疯狂的念头，别说是小婷，就连亲生父亲也根本不认得。
粽子没有了……
他双手抱头，如同野兽一样扫视，很快就把目光聚焦在角落里的小婷身上。
“韩少！你别……救命啊！”
小婷觉得不妙，可还没反应过来，韩云聪已经直接扑上去，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说实在的，这种压倒，他俩之间发生过多次，那不新鲜。
可这一次的压倒，却绝对是全新的体验。
因为韩云聪没有犹豫，扑倒小婷之后，立刻就是张嘴咬下去，目标是小婷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
这不是情侣亲昵时的那种“咬”法，这是恍若猛虎恶狼吃人的真正撕咬！
“啊！！！”
只是一口，小婷脸上迅速被撕下一块肉，鲜血糊了一脸，疼得她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拼了命推开韩云聪，忍着脸上的剧痛，避开了韩云聪的又一次扑击。
我靠，果然玩得很大，女人在叫救命了！
门外，服务生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看来是高潮到了啊！
这药看来是新品种，倒是厉害。不知这老板愿不愿意和咱们金碧辉煌合作，前景不错的样子……
包间内，生死攸关！
小婷毕竟也是20来岁的年纪，谈不上身体素质有多好，倒也还算敏捷。
现在韩云聪莫名其妙发了疯，被抓住只有一个死字，而且会死得很惨。这种致命的危机下，小婷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在不太大的包间里拼命逃避躲闪，几次都险之又险地逃开，衣服被扯烂了露出春光，那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
逃命！只要能不死，其他的算得了什么？
嗬！嗬！嗬！
韩云聪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和野兽没什么两样，无奈这具身体太过孱弱，又是神智模糊，几次没抓到小婷，让他心里烦躁。
脑子里的小虫似乎还不止一只，此刻最少有三个地方像是钻心食脑的痛苦，他却咬不到血肉，简直无法忍受！
这东西跑太快了！
已经完全分辨不出对方是个啥的韩云聪，晃晃脑袋似乎对小婷的敏捷有些无奈，却很快把目光锁定了门口的韩跃进。
嗬嗬！
韩跃进可不比小婷，六十岁的腿脚，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儿子，很快就被扑倒在地上。
“云聪！住嘴！我是你爸爸啊……”
韩跃进刚喊出这一句，却被儿子一嘴就咬在肩膀上，毫不留情地撕下一块带血的皮肉，胡乱咬嚼一番，吐在地上。
“啊！！！”
韩跃进疼得浑身冒汗，终于明白儿子已经不知什么缘故彻底陷入疯狂，现在是要命的时候！
“开门！！你个傻女人快想办法开门……”
小婷哪还有什么拍门的力气，一边拼命克制住两手的颤抖，拿出手机来拨通了110，一边紧张地看着韩云聪的行动。
咬死你爸爸不关我事，要是回头再来咬我，那还得靠跑的！
门外，服务生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
女人惨叫也就罢了，听得多。男人也叫成这模样是什么意思？
而且听上去还是个老男人，刚才进去那小伙子，口味这么重？？
去看看吧，可不是自己偷窥，职责所在啊……
服务生唯恐里面的老板不尽兴，不敢贸然开门坏了这些人淫乱狂欢的兴致，而是悄悄打开了门上的一个隐藏的猫眼。
通常猫眼都是从内看外，但金碧辉煌高级包间却装有这种反向猫眼，轻易也不会有服务生乐意看里面的内容，总之都是大同小异嘛。
可这次听到动静有些异乎寻常，服务生还是决定看看什么情况。
啪！
只是看了一眼，服务生手上的对讲机直接就掉落在地上，脸色煞白！
啪！
一抬手把猫眼再次关闭，服务生背脊靠在门上，很努力才没让自己瘫软在地。
自己看到了什么？！
年轻男人压在老年男人身上，用牙齿在撕咬血肉，看上去那老人浑身上下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遍地都是碎肉混杂着血迹！
角落里，那个本来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儿，脸上少了一大块肉，别说美女，现在连人样都没了！
而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那男人双手用力掰开对方抵抗的手臂，牙齿咬向喉咙要害……
“出事了，报警！！！”
服务生用最后的力气捡起对讲机，一屁股坐到地上，声嘶力竭地吼出这句话。
他用的是公共频道，也就是说所有金碧辉煌的服务生包括管理者都能听到。
很快，两条胳膊上各纹了一只狰狞虎头的大汉急匆匆赶过来，直接一巴掌就扇在那服务生脸上。
“卧槽尼玛！”
他扇完巴掌一脚把人踢了个滚地葫芦，骂道：
“你他妈的第一天干活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叫你麻痹的警察！”
“虎哥！里面！这里面……”
收了1000小费却先被惊吓又挨揍的服务生，爬在地上，惊恐地指着包间门，颤抖着手说不出话来。
“草！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个被称作虎哥的大汉，正是当日在闹市区想要15W买下赵歆的那一个，闻言不屑地一笑，顺手打开门上猫眼向里面张望，嘴里教训道：
“不就是吸粉弄得欢乐点么？咱们金碧辉煌就是要让客人有不一样的感受，玩得开心，玩得尽兴，玩得……”
待他看清了里面的情景，声音戛然而止。
偌大一条汉子，一条胳膊都有常人小腿粗细，可这会儿双手紧紧扶住了门板，似乎不靠这点支撑力量就会瘫倒在地上。
“虎哥，您这是……”
旁边的小弟看他浑身颤抖跟触电似的，疑惑地问了一句。
听说这位虎哥可是真正见过血的人，里面到底弄出啥玩意把他都吓到了？
“问你麻痹啊！！警察什么时候来？？”
“刚才您说的，这点小事就不要惊动警察叔叔了，咱们自己能解决……”
“解决你大爷！快特么报警！”
“报警！！！”
第112章祝长命百岁
警察来得比想象得还快，金碧辉煌本来就是重点防区，接到女孩电话，迅速出警，居然在路上还接到自称是金碧辉煌安保队长王大虎的报警电话。
看来事儿闹得不小啊，他们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全副武装的警察迅速包围了金碧辉煌，将无关人等一律清场，这才在王大虎的指引下，来到9003房间门口。
“开门！”
为首的一名老警察命令身边王大虎。
王大虎直接把钥匙一扔，“您自己来吧！”
在京都地面上也算有那么点名气的王大虎，这会儿吓破了胆，连开门的勇气都没有，钥匙丢出去，自己一溜烟地跑了。
麻痹的，再看一眼，老子下辈子都得吃斋念佛，还能不能愉快地混道上了？
四名警察，都是荷枪实弹，对视一眼，估摸着里面的场景不会好看。
现在除了他们几个警察，竟然都没有看热闹的，这种情况可不多见。
门开，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
这倒不算什么，做刑警的，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谁没见过鲜血和死人？
可眼前的情景，让从警三十年前，经验极其丰富的老刑警也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虐杀！
这绝对是骇人听闻的虐杀！
包间地上躺着的老人显然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身上衣衫破烂、处处都是仿若野兽的咬伤。致命处应该在咽喉，一片血肉模糊，半个脖子都不见了！
然而四名警察扫了一眼尸体，很快就被面前的情况吸引住。
毕竟还得先救活人！
小婷这会儿已经被撵得上气不接下气，虽然比韩云聪灵活些，对方也因为混沌而有些动作不灵，但是拼起体力毕竟女人先天劣势，要不是强烈的求生意志撑着，这会儿也早就被抓住，下场不会被韩跃进好多少。
“住手！”
老刑警威严的声音响起，可是对尸虫入脑的韩云聪来说，恍若未闻。
砰！
没有更多犹豫，甚至省略了一个鸣枪示警的步骤，事态紧急必须要随机应变，这是一名刑警必备的职业素养。
枪法很准，打在韩云聪小腿上，令他惨叫一声立刻扑倒在地，小婷总算松了一口气，却冷不防韩云聪拖着一条伤腿竟然再度跃起，向她恶狠狠地扑过来，几乎都能看到他牙齿上的碎肉和鲜血。
“救命啊！！”
砰！
随着小婷的呼救，枪声再响，这回另一条腿也被打出一个血洞，韩云聪下半身被鲜血染红，趴在地上不能再次行凶，却依然是嗬嗬怪叫，想要择人而噬。
“给精神病院打电话！”
老刑警摇摇头，这明显已经不是单纯的刑事案件，怀疑对方因为某种药物致幻，需要先做精神鉴定，再决定如何量刑。
很快，青山医院的医生迅速赶到，这所医院就是俗称的精神病院，专门收治各类精神病患者。
“哪位是病患？”
医生虽然嘴里发问，却把目光都聚焦在地上那个两条腿被打断，还是胡乱叫嚷着的青年男子身上。
这病不轻啊！
正要上前，却突然听到旁边一个女人拍手笑的声音。
“哈哈……对！我就是粽子，来抓我呀！嘻嘻……抓到我就可以给你吃啦……”
小婷脸上的血窟窿还在向下渗流着鲜血，脸上却泛出极其开心的笑容，竟然一步步走向地上的韩云聪，一边走一边拍手笑着说话。
这……
几个刑警和医生对视一眼，赶紧上前一副手铐把小婷控制住。
“都带去医院吧！”
明显这女孩也因为刺激过度而精神错乱，这样一来，线索可就断了。
死了一个，唯一的目击者还疯了，这事情到底是什么来龙去脉，谁还说得清楚？
三天后，青山医院内，昊学静静地望着面前的韩云聪，目光平静。
没想到小婷竟然疯了，根本想不起来任何事情，只是坚持认为自己就是粽子，该被人吃掉……
如此一来，昊学的另一些布置反倒落了空，更加轻易地让自己置身事外，现在可以以朋友的身份，来医院探视病号。
韩云聪两条腿上的伤势得到了初步处理，却被几根铁链牢牢锁住。
经咬死自己亲爸爸，还把另一个女孩吓得疯癫，这种重度病号，不采取强制措施，连送饭都没人敢来！
三尸脑神丹并不是致死的药物，东方不败若要杀人哪用如此麻烦？
它的功效只是定期发作，用于控制不够忠心的教众。
现在，昊学把控制尸虫的药物混在矿泉水里给韩云聪喝下，韩云聪实际上已经恢复了神智。
看到面前神色冷静的昊学，韩云聪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是你干的？”
曾经做过的事情，一幕幕在脑海里重现，自己亲嘴咬死的爸爸韩跃进，还差点把小婷也咬死。
然而当时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分不清对方是谁，是亲人还是仇敌，是人还是粽子……
现在看到昊学，想起那颗小婷喂给自己的药，再想到曾经在医院太平间里他临走时的眼神。
一切都明白了！
好歹毒的药物，好狠辣的报复！
“别乱说话，韩少！”
有医院监控，昊学当然不能露出破绽，脸上反而露出一个笑容来，“你好好在这里养病，要是恢复得好，我尽快来接你出院！”
“哦对了，你这病情吧，本来是一年发作一次。我觉得韩少可能不太尽兴，就想了点办法，让它一个月来一次。每月发作一次的精神病，似乎可以叫月精？希望韩少满意！”
最后，昊学压低了声音，用只让韩云聪听见的声音说了这一句，突然又提高音调。
“我先走了，韩少一定要保重身体，祝你……长命百岁！”
昊学扬长而去，医院的护士聚拢来，在关押韩云聪的囚笼前议论起来。
“啧啧，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种好朋友，听说他在第三医院可没少干坏事。”
“咳，秦桧还有仨朋友呢！不奇怪……”
韩云聪绝望地看着昊学远去，想起自己“病情”发作时可怖可畏的情景，不由得大声叫道：
“几位美女姐姐！我没病，我真的没病！我是被人陷害的，有人给我下毒！求你们放我出去，我要报案、我要报警啊！！”
几个护士怜悯地看着他，这是最常见的病症了，说自己没病……
唉，听说他病情发作把自己爸爸都咬死了，还从小就没了妈，这样的人就算活着，又能有什么奔头……
“我求求你们了！我真的没病，我很健康，我思路也很清楚！不信你们可以随便做检查，要不我给你们做一套智力测验题怎么样……放我出去啊！我要报仇，把那个害我的凶手绳之以法！！”
韩云聪苦苦哀求，一想到每月都要承受一次那种被虫子吃掉脑髓的痛苦，简直害怕得就要大小便失禁。
再来这么三五次，只怕自己就真的成了疯子！
祝我长命百岁？
这不是祝福！这是最恶毒的诅咒！！
韩云聪拼命挣扎，手脚上的铁链发出一阵阵哗啦啦的响动，甚至用牙齿去咬手上的铁链，想要试图脱困而出。
然而他哪有那么厉害的牙口，只弄得自己牙齿崩落满嘴鲜血淋漓，整个人仿佛像野兽一般……
“好吵啊！”
一个似乎是护士长的中年女人皱了皱眉头，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噗！
麻醉枪击中韩云聪的身体，令他两眼如同喷火一般的怨愤，身体却不得不安静下来，很快就陷入了恹恹欲睡的感觉。
“你们记住哈，对于这种病情极其严重，可能威胁到我们医护人员安全的，就要使用麻醉枪，然后再贴身注射镇静剂。”
韩云聪身不能动，却听得真切。
他知道自己是为什么遭遇的这些，他也知道是谁下的手。
然而，百口莫辩！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终于想到：当日在医院太平间里，那个病人的女儿，大约也是这样的心情吧……
第113章回天集团年会
韩家没有女人，韩跃进父子和亲戚往来也不算多。
昊学一怒，后果很严重。包括小婷在内一死两伤，罪魁祸首韩云聪被关入精神病院，在他特地的嘱托交代下，就算求死也是很有难度的事情。
这一对医学界的败类，算是再也无法作恶，然而昊学觉得虽然帮赵歆复仇，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即便把韩氏父子剥皮做鼓，挫骨扬灰，也终归不能换来赵歆妈妈的重生。
韩氏父子完了，然而京都有多少医院，有多少韩云聪和韩跃进？
整个华夏国呢？
不可否认大部分医务工作者还是积极向上，救死扶伤的。然而个别败类的存在，让医患关系一再恶化，各种矛盾达到顶点的爆发，也不时见诸报端。
人吃五谷杂粮，不可能没病没痛，谁知道自己求医的时候会遇到谁，有没有下一个韩云聪在等着自己？
那怎么办？
难道……自己开一个医院，严格管理做一方净土？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昊学并没有太走心。自己跟随胡青牛学医都还刚刚开始，开个诊所都资质不够，何况独立支撑一个大型综合医院。
慢慢来吧！以后自己学有所成，各方面条件具备，或许真的搞一个让人敢放心看病的医院。
至于所谓的“医闹”？
嘿嘿，让他们尽管来，给我开开眼！
大概的结果，昊学隐晦地告诉赵歆，让这个痛失至亲的女孩子，多少有了一些安慰。
赵歆家里房子已经为了治病早就卖掉，从此，绿柳庄别墅中又多了一个女人。与昊学同居的妹纸越来越多，然而这下人体监控器又多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局面更加牢不可破。
这会儿，昊学手中捏着一张邀请函。
“兹邀请昊学先生，参加回天集团二十周年年会庆典，于本周六在回天大厦门口统一集合出发！”
刚入职没多久，更是没上过几天班，人家年会庆典倒是还记得自己。
昊学有些汗颜，邀请函还是王晓燕给他捎回来的，她虽然搬来了绿柳庄别墅，可没辞职，还算是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昊学对这种闹哄哄的年会，一开始是拒绝的。这些日子钻研蝶谷医经，终于已经达到通读，下一步便是由胡青牛亲自指导医道。武功方面，也已经算是入门，无论九阴真经的修炼还是基本拳脚功夫，还有得自田伯光的轻功三叠云，在老顽童周伯通的指点下，都按部就班地渐入佳境。
去劳什子年会，还不如在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然而似乎王晓燕很希望他去，想想这段日子多在家里，王晓燕被何婉君全面压制。
毕竟家庭这边，何婉君是主场，做饭烧菜还是打理家务一把抓，基本上没王晓燕什么事儿，存在感太弱了。
现在好容易遇到一个公司集体活动，能一起出门的机会，王晓燕虽然不说话，眼睛里的恳求却很明显。
唉……谁曾想看上个宅男，成天憋在那屋子里，有什么宝贝？
这件事其实三个女孩都挺奇怪的。
更奇葩的是，有一次何婉君去收拾房间，竟然在昊学书桌角落里发现了几张那啥的碟片，光是封面的图画就看得小丫头脸红心跳，赶紧退出来，再也不敢进昊学那房间。
昊学哥哥成天在屋子里看这个……也是不容易啊……
可这，不能怪我啊！
要是晓燕姐姐不来、赵歆姐姐不来，或许……或许早就那个那个了呀！
现在家里这么多人，还怎么好意思。
“我听说，这次年会公司很重视，特别安排了豪华游轮海上游的活动哦！”
晚饭桌上，王晓燕不放弃努力，开始了锲而不舍地忽悠大业。
“游轮？不感兴趣！”
昊学脑子里还在琢磨刚才蝶谷医经最后一卷里记载的几个病例，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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