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给大侠-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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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好些个国内品牌，始终摆脱不了低端竞争，打价格战的怪圈，导致一个恶性循环，甚至自己都不认为能生产真正过硬的好东西了。

悲剧。

看看手里的登记表，还有一个，上午的约谈就结束了。

下午开始就是一些国外大牌供应商谈判，希望能找到自己真正满意的产品吧。

这最后一个，谈完也好。

昊学打通电话，“是京瑞公司的岳女士么？你可以进来了。”

很快响起了敲门声，一个清清秀秀的女孩走进来，倒是让昊学眼前一亮。

在此之前，昊学见过三个女销售代表，倒有两个是那种一言不合就脱衣服的风格，剩下一个……没脱衣服，却充满了谜一样的自信，好像昊学不采购她的产品，那就是错过了多大的机会一样。

昊学表示，这三个娘们没一个靠谱的！

没想到上午最后一家，又是个女销售代表。

嗯，身材一流，气质不错，总算来了个能看得过去的。

不过……说好的脱衣服呢？咋还没开始……

第1201章形象堪忧

那女孩进门，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有些放不开地怯怯道：“昊先生您好，我叫岳文婷，是京瑞公司的销售代表。”

“坐！”

昊学看这个女孩很年轻，似乎不是常年跑业务的模样，倒是少了几分市侩功利的痕迹，让人看着很舒服。

“昊先生，能不能先谈一谈，您这次大批量采购医疗器械，主要的定位是什么？”

岳文婷很快就进入了正题，正襟危坐，一句话就问得昊学笑起来。

不错啊！

这居然是第一个问我定位的，就冲这一点，就比前面那些人强啊。

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给我大谈物美价廉、性价比、省钱，那可真是错了方向。

只是，这京瑞公司也是华夏国内的厂家，可以满足我的需求么？

昊学点点头，很正经地答道：“我对价格方面不敏感，不过要保证产品质量绝对过硬，性能领先世界水平。”

说完这话，他还有点遗憾。

估摸着这京瑞公司，名不见经传，更无法满足这样苛刻的需求，这位看上去挺讨人喜欢的妹子，也该领纪念品走人了。

不料，岳文婷不慌不忙，立刻答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想请昊先生了解一下我们京瑞公司自主研发的超声彩超仪。”

哦？

昊学这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给自己具体介绍某一款产品。

之前的那些销售代表也好，销售经理也好，都是上来就跟他谈大单子，试图用一个整体的价格，把蝶谷医院全部的医疗器械订单全部吃下去。

价格方面倒是一个比一个压得低，但产品质量方面，却经不起推敲。

这岳文婷，这个京瑞公司，特别提到超声彩超仪，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岳文婷介绍道：“这是我们今年春天刚刚研发成功的新产品，叫做京瑞牌超声彩超仪，各项性能指标都走在世界前列，甚至还拥有大概两到三项创新技术，能够提供其他同类产品不具备的功能，更有利于帮助医生诊断病情。”

昊学眼睛一亮，追问道：“你确定，这款产品可以领先世界，并且还拥有创新技术？”

“确定！”

岳文婷很肯定地答道：“这几项技术都已经申请专利，性能方面也经得起任何比对和测验。”

不错，不错啊！

昊学很高兴，没想到这京瑞公司倒是个争气的，靠谱！

“除了这超声彩超仪，其他产品，贵公司应该也有经营吧？”

京瑞牌超声彩超仪的性能如何，自有下一步检验过程，昊学也不担心这岳文婷信口开河。如果机器真的如她所描述的那么先进过硬，昊学当然还是要优先支持国货的。

既然这东西可以领先世界，其他的产品总也不差吧，昊学其实也懒得麻烦，如果能够打包一站式购齐最好。

可是，岳文婷这次却摇头道：“对不起，昊先生，其他所有产品，都不符合您的定位，我没法给您推荐。”

呃！

昊学皱眉道：“难道你们这么大一个公司，只生产一款超声彩超仪？？”

“当然不是。”

岳文婷的目光中也出现了一丝无奈，“其他产品我们当然也经营，只是，都主打低端市场，和昊先生的要求相去甚远。”

“既然你们有这个技术能力，也能够研制出领先世界的产品，为什么不干脆全面铺开呢？”

昊学好容易发现一个有自信有前途的国产医疗器械公司，就想着多了解了解。

“我们也想全面铺开，可是……没那个财力啊。”

岳文婷苦笑道：“国内竞争压力很大，可能昊先生这一上午也见了不少，很多公司的规模比我们大、资金比我们雄厚，虽然产品质量不见得达到世界一流，但价格优势很大，总有不少非三甲的医院为了节约成本，愿意跟他们合作。而真正的大医院……又都去采购国外产品了。国内自主研发创新技术，很多时候算是吃力不讨好。”

“京瑞公司始终坚持要有自己的拳头产品，这才在极其紧张的资金条件下，挤出一部分费用来做研发，可是几年时间能生产出一两种新产品已经是相当了不起，毕竟我们也不能让员工饿着肚子搞开发，年底不发奖金发奖状吧……”

昊学恍然，这应该就是国内医疗器械公司面临的具体现实了。

对外要顶住那些强大海外公司的冲击，对内还要和一群苦哈哈的同行血腥厮杀。

不容易啊！

在这种情况下，京瑞公司能够坚持自主研发，推出敢叫板世界同类产品的过硬产品，尤为难能可贵。

岳文婷把该介绍的都介绍一遍，有些忐忑地望着昊学。

她做销售的经验并不是特别丰富，事实上京瑞公司的底蕴也没有必康公司那么大，只是近年来才渐渐靠口碑和质量崛起，能得到一点回头客的市场份额。

这次如果能把京瑞牌超声彩超仪成功销售给蝶谷医院，那是公司的一件大事！

首先，这款新产品尽管性能能够叫板世界先进，可归根到底是国产品牌，国内最不缺的就是瞧不起国货的人，哪怕你真的品质爆表，人家也就是看不上，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是无法扭转的。

能否销售成功，实在是难以预料。

还有，蝶谷医院有昊学坐镇，可以预见未来的美好前景。如果蝶谷医院采用京瑞公司的产品，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广告，对京瑞未来的发展有无形的强大助力。

昊学看着岳文婷的表情，忽然一笑，“你觉得我会不会买？”

岳文婷一愣，这怎么问我！

你是拍板的人啊，我哪知道你会不会买……

啊！

不会吧……

岳文婷忽然想到这个男人的一些传说，家里有五六个女人之类的。

不会是……某种暗示吧？

做医疗器械行业，就算是涉足不深，岳文婷当然也听过很多行业潜规则之类的。

说白了，女销售代表，最少半数以上，是要卖产品附送自己的。

那么现在……

岳文婷忽然站起身来，脸色苍白，“昊、昊先生，我有男朋友的，不可能……”

呃！

昊学瞬间石化，心想老子这是个什么形象！

我只是开句玩笑逗逗你而已啊，一言不合就搬男朋友？

我还有女朋友呢！

六个！！

第1202章一言不合秀男朋友

昊学不敢再开玩笑，把这小姑娘吓着就不合适了。

“京瑞牌超声彩超仪，给我们蝶谷医院供货吧，需要多少台我回头再和你们联系，大概两三台吧。现在告诉我，单价是多少？”

“一百……呃不，八十万，只要八十万一台，这是我们的成本价了！”

岳文婷一咬牙，只要能做成这笔生意，不赚钱都是可以接受的。蝶谷医院未来的广告效应，非常强大。

那些不敢采用国产货的小医院，看到蝶谷医院都放心购买，那还有什么担忧的？

所以，八十万一台，真的是岳文婷能拿出来的诚意价格了。

昊学一笑，这回不敢开玩笑了，直接挥手道：“就按一百万算吧，到底是两台还是三台，等我电话。”

啊！

岳文婷心想怎么还带主动加价的，难道……

一不小心又想歪了，心想多20万，要跟我提什么要求，那可不行！

昊学一拍脑门，自己这形象一时半会儿算是纠正不过来了。

“小岳啊，你在公司是个什么职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你能做主么？”

岳文婷一愣，点头道：“我能做主，昊先生。”

这回轮到昊学意外了，看不出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算是做销售代表都不算老手，竟然能做主公司事务？

这可不是小事儿啊！

“你确定？”

“嗯，其实京瑞公司，就是我男朋友开的，只要对公司有利，我可以决定。就算有些难以决断的事情，我也可以立刻跟他沟通。”

呃，又秀男朋友？

还在怕我打你主意么？

形象啊……

昊学苦笑一声，正色道：“我打算投资京瑞公司，帮助你们发展创新技术，研究出更多更先进的产品。”

啊？？

岳文婷喜出望外，一张俏脸上满是惊喜莫名的神色。

“昊先生，您……打算投资多少？”

京瑞公司的规模不大不小，几个年轻人创业能走到这一步，已经颇为不易，但是和业内很多老资格的庞大大物相比，还是完全不够看。

尽管公司高层坚定不移地发展自主知识产权，开发创新科技，但归根到底也不能饿着肚子干革命，很多时候处处掣肘，没法发挥最大的动力。

融资的方式，当然也早就想过，可人家未必跟你一条心，到时候弄得外行指导内行，更是一场闹剧。

现在，这位名声在外的昊学昊先生，主动提出投资，也不知是什么路数。

昊学笑道：“先别问我打算投资多少，你得告诉我，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岳文婷很快说道：“京瑞公司是我男朋友牵头成立的，聚集了一些业界技术精英，他们最低都是博士学历，曾经有世界知名学府求学的经历。后来因为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说句不夸张的话，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思路和技术，可是资金方面总是不尽如人意。我们之前也找过风投之类，但是对合作模式没法谈拢，研发新产品的收益回报，也不太乐观。”

昊学听这话说得实在，没有为了拉投资而故意美化的成分，更满意了几分。

“这样吧，我现在也是用钱的时候。”

昊学指了指窗外高耸入云的三十三层医院，“暂时拿不出来太多资金帮你们搞研发，就先投五千万吧，你们先做起来，等我缓过这口气来，应该还能追加。”

！！！

岳文婷瞪大眼睛，整个人都不好了。

拿不出来太多？

以后还要追加？

这一出手就是五千万啊！

她忽然第一次感到一种虚弱无力，本来以为在年轻人当中，自己的男朋友已经算是人中龙凤，自主创业开公司，经营情况虽然不算太好，总也是有了自己的实业。

可眼前这个昊学，分明也没多大年纪，可是这眼界，这手笔……

望尘莫及！

没想到今天谈个生意，却谈来了这么大的一笔投资。

有了五千万，男朋友那些很早就想要启动的项目，可以开始做了！

岳文婷甚至有点喜极而泣的冲动，却还谨记着谈判的核心，沉声问道：“昊先生投资五千万，打算……占有公司多少股份？”

“要股份做什么？”

昊学不感兴趣地摆摆手，“到时候有什么新型医疗器械，给我们蝶谷医院优先供应，也就是了。”

啊！

又是一个意外之喜。

哪怕没有这笔投资，蝶谷医院这样的庞然大物，愿意使用京瑞公司的产品，已经算是一项利好消息了。

何况，人家还给钱的啊！

五千万的投入，都快赶上京瑞公司打包的价值了，流动资金一下子变得比公司不动产还多，这真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而且还不是砸到脸上，直接在空中自己分解成小块，给塞嘴里了！

岳文婷满脸笑容，连连鞠躬，表达对昊学慷慨出手的谢意。

昊学看着她发自内心的笑容，有心开几句玩笑，却又不敢贸然唐突。

这妹子一言不合就秀男朋友的习惯，让人吃不消啊。

本来中午可以一起约个饭的，但昊学实在担心岳文婷想东想西反而搞得尴尬，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是医院的一点小小礼品，拿回去试试吧。”

昊学这次准备了不少赠品，也算是蝶谷医院正式开张之前，打响名气的一点小小细节。

不过他没想到，之前的豹胎易筋丸，已经被门口蹲守的郭永年同志，以各种巧取豪夺的方式，弄到手至少一半……

对岳文婷，已经算是合作伙伴，当然不能送那种小玩意，昊学拿出来的是一个大些的铁盒，上面同样是蝶谷医院的LOGO。

这可是桃花岛原版的九花玉露丸，一盒九粒装，用来做礼品，算是大手笔了。

岳文婷一出门就被人拦住，话里话外套近乎，然后就开始说礼品的事儿，搞得她莫名其妙。

不过今天完成了这么大的单子，而且还促进了投资意向，岳文婷心情极好，乐呵呵地也不跟对方较真，总之昊学亲手送的礼品，她可没有随便拿出来。

昊学在简陋的办公室里伸了个懒腰，至此国内的医疗器械公司，基本都谈了一遍，可是确定了采购意向的，也只有那么两三台超声彩超仪而已。

还差得远啊！

未来京瑞公司发展到什么程度，能给蝶谷医院提供多大助力，暂时不得而知。可是眼前蝶谷医院即将开张，没有完备的硬件显然是不行。

但愿下午的歪果仁们，能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来吧。

第1203章老朋友出现了

“昊先生？有没有荣幸，中午请您吃个饭？”

昊学刚准备出门找个饭辙，却见最开始接触的那个必康公司业务经理郭永年凑上来，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

没法不讨好啊！

从改良版豹胎易筋丸上，郭永年才算是真真切切意识到了蝶谷医院的强大。

光是小小礼品就有如此药效，蝶谷医院未来的辉煌，是可以预见的。

即使这次不能达成合作，那也绝对值得拉好关系，绝不能白白错过任何可能的机会。

昊学抬头打量了这家伙一眼，所谓礼多人不怪，看上去倒是诚心诚意的，刚好午饭也没着落，那就给他这个荣幸呗。

郭永年显得极为高兴，很快就联系了一家档次很高的饭店，昊学倒是真没去过，叫一品堂。

名字倒是很拉风啊，好像隐约还有点耳熟来着。

对了，《天龙八部》里好像有这个名字，看来这老板也是个金庸迷嘛！

不过……《天龙八部》已经被自己玩坏了，乔峰同学都称帝了，这老板要是知道我把乔峰救活还送了个皇帝大礼包，免个单那是轻轻松松的事儿，嘿嘿。

动念间，郭永年已经找好了包间，虽然只有两个人，却是做足了排场，对他这样常年跑销售的场面人来说，这些事情驾轻就熟，办得妥妥帖帖。

“感谢昊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几万一瓶的陈年茅台，郭永年亲手给昊学满上，然后端起酒杯，用讨喜而不讨厌的语气敬酒道：“很遗憾，这次由于我们必康公司的产品质量不过关，没能让昊先生满意。但这也是好事，起码激励了我们要奋发向上，或许以后咱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这话已经是实打实的恭维，在见识到豹胎易筋丸的药效之前，郭永年可不会这么卑微。

现在他是真的觉得，没能完成合作，十分遗憾。

要是蝶谷医院整体用上必康公司的产品，可以想见，未来必康公司由此获得的好处，一定是极其巨大的。

对方表现得这么谦卑，昊学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国内医疗器械公司的现状，他大概也了解一些。就比如说京瑞公司吧，明明很有创新的思想和愿望，也不乏创新能力，却硬是因为市场压力，没法放开脚步前进，竭尽所能才捣鼓出一个超声彩超仪出来。

必康公司的摊子更大，虽然资金更充裕，但也意味着更大的压力和更不好协调的关系。

国产商品追求性价比，似乎已经是一条不成文的铁律。

花费大气力，去搞创新，玩高端，很多时候都会撞得头破血流。

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人的观念一旦形成，很难改变，即使近年来很多国货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一时也难以颠覆长期以来留在人们心中的形象。

“郭经理，我觉得咱们国产医疗器械，未必没有研发高档次产品的能力，质量和性能都是可以达到世界领先水平的，只是很多时候是我们不愿意去做。现在市场发展比较无序，但在不久的将来，还是拥有自我创新能力、掌握几项核心技术和主打产品，才能够在市场大潮的冲击中存活下来。”

吃了人家一顿饭，起码也是小十万的席面，昊学也是个讲究人，三杯酒过后，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思路，希望能够给必康公司提供一些帮助。

可是，郭永年明显是不以为意，根本没接昊学的话茬，有些生硬地转换了话题，笑道：“昊先生，您刚才作为礼品赠送的那款保健药……有没有找到合适的代理商？我们必康公司除了医疗器械之外，其实也有很广阔的药品销售渠道，您看我们有没有机会合作……”

昊学一愣，放下了酒杯。

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人家现在根本就没心思搞什么创新，谋什么发展，直接就想要代理产品，赚眼前的钱才是王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

昊学摇摇头，反正这顿饭也吃得差不多，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谢谢郭经理的午饭，嗯……我最后再给贵公司一条建议吧。近期不妨试着和京瑞医疗科技有限公司加强一下合作，或许对贵公司的发展也有好处。”

“哦，好的好的。”

郭永年言不由衷，看起来因为没能谈成保健药品合作，怏怏不乐。

昊学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好心说的话，都被当成了耳旁风。

必康公司坚持做低端，搞低价竞争，这种模式，很快就要被残酷的市场竞争所淘汰。

你便宜？

我自有办法比你更便宜！

你给回扣？

我的回扣给的更丧心病狂！

这样几轮恶性竞争下来，即便还能生存，那也是苟延残喘，完全谈不上什么发展壮大。

想要谋求长远利益，必须要有自己的东西，只可惜必康公司拒绝接受昊学的意见，看样子也瞧不起规模小了很多的京瑞公司，认为和自己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不可能屈尊降贵和他们打什么交道。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到了真正被全面碾压的一天，抱着陈旧的观念同归于尽。

而京瑞公司这样有冲劲有活力的新公司，将在打破旧秩序的废墟中浴火重生，迅速成长为行业翘楚。

这一幕，应该不会太远。

到了下午，昊学开始正式约见外国公司的业务代表。

不得不说，这些能够走出国门，将产品远销世界各地的国际大公司，在研发能力、科技水平、质量保障方面，相比必康公司这样的本土公司，有着明显的优势。

昊学连谈了三四家，各个国家的都有，米国、法兰西、德意志这些国家的产品，各有特色，让昊学一时也难以取舍。

只是，与高质量相对应的，便是高价格。

这些大公司的先进产品，报价比先前必康公司的高了足足十倍！

也就是说，如果蝶谷医院整体采用这些高品质也高价格的医疗器械，总花费将超过十个亿！

这个数字就有点恐怖了。

昊学不是拿不出来这钱，但是医院开设，硬件设备只是第一步，如果处处大手大脚，多少钱都不够砸的。

然而讲价这种事，昊学本身也不擅长，只能是先留下了报价，打算来个综合比较，再最后决定。

下一家是……默克公司？

昊学看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老朋友，又出现了啊！

第1204章猪蹄子的历史遗留问题

默克公司，昊学当然不陌生！

业界良心啊，曾经斥资10亿米元，购买了一大批猪蹄子，救活了京都好几个养猪场，同时也让昊学的钱包迅速鼓起来。

昊学对这样的好公司、好企业，向来是怀有深深感激的。

早就想有机会再感谢一下，顺便问问对方，明年的猪蹄货款，什么时候可以到位？

那可又是十个亿呢！

有了这十亿，忽然觉得，那些价值高昂的医疗器械，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了。

上次默克公司被自己玩了一回的家伙，叫JOY，希望这次还是他过来，才真叫老朋友见面呢。

不过昊学这个倒是失望了，进门的是一个不认识的歪果仁，自我介绍叫汤姆森什么的。

“你认识JOY不？”

昊学忽然问道，对那个慷慨解囊，支持华夏生猪养殖事业的米国人，还是有着一份独特友情的。

“拜昊先生所赐，他被公司开除了！”

汤姆森显然也是知道这段耻辱的历史，盯着昊学的眼睛，一上来就把气氛弄得有点紧张。

昊学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小儿科吓唬谁呢？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想着老朋友相聚，得好好请他吃顿饭呢。”

汤姆森哼了一声，似乎不愿意多提这个令整个默克公司蒙羞的话题，直奔主题道：“昊先生开设医院，可喜可贺，要采购医疗器械的话，应该知道我们默克公司在这方面的实力，乃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