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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电话给大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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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学记得隐约也就是提过一句，这晓燕还真就上了心，也怪自己睡得有点久。等起床时打电话，王晓燕都到了朝阳村地头上。
何婉君有必修课，不在家里。
就剩下赵歆一个，昊学考虑了一下，没让她跟去。
赵歆妈妈是被无良医生坑死的，对医院难免会有心理阴影，即便不是一家医院。也难免触景伤情，还是把她留在家里好了。
京都市。第一人民医院。
抬头看看足有二十多层高的庞大规模，顶楼上一排硕大的字，即便隔了那样远的距离，还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好气魄啊！
昊学感叹一声，迈步跨入医院大门。
既然要做，就别小家小气，单纯一个中医诊所的话，即便有胡青牛做后盾，很多地方还是施展不开。
别的不说。就是真正能担起重任的中医，就很难寻觅。
总不能医院开起来了，全靠昊学一个人撑着，昊学有事，医院暂时歇业……
这不是开个小卖部！
而且，前天在华夏医科大学，听了朱克九教授的半堂课。受益匪浅。
“只要能以最小的代价治好病患，那就是值得推广和发扬的医学！作为我们医生而言，高效无害地解除患者痛苦，才是毕生都应当追求的目标……”
朱老师的这句话，昊学深以为然。
都什么年代了，地球都快浓缩成一个村了。还强分中西？
只要能治病救人，那不管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科学仪器，还是荒山上最不起眼的树皮草根，都大可拿过来一用。
所以，昊学这次要搞的，是一个中大型的综合性医院，即便赶不上眼前这家京都第一人民医院的规模。总也不能是个小诊所的架构。
一路走马观花，虽然看不到太多本质内容，也算有个大致的了解，至少下一步选址动工的时候，大框架不会出什么毛病。
京都第一医院历史比较悠久，相对来说显得比较破旧，很多地方都透露着一股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即视感，倒像是有点没跟上京都市的现代化进程。
然而医院可不是楼盘，越新越好。第一医院牌子够老，很多京都人都是只认这一家，认为这里医术精湛，医德过关。
所以，医院里处处人头攒动，有个别地方昊学要用挤的才能杀出重围，真是不来这里不知道竟然有那么多的病号。
大多数人脸色都不好看，这很合理。既然来医院，那多少都是身体有些状况，即便是病人家属，也总不会是个好心情。
唯一的例外是妇科产检那边，倒是很多人喜笑颜开，为了即将出现的小生命而憧憬愉悦。
一片笑脸当中，昊学却看到了异类。
那是一张幽怨中带着痛苦的面孔，让原本清清秀秀的一个女孩子，显得有些凄苦。
这不是华医大中医院的那个师妹么……叫什么来着？
昊学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这好像是那个学生会主席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却记不得了。
还记得当时在老宋烧烤偶遇，那个叫高笑的家伙，昊学可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先是拼桌时耍花招，让陈晨给他当了垫脚石，后来还想搞真心话大冒险占便宜，实在不是什么好鸟！
莫非是这货只顾一时爽，不知穿雨衣，让这女孩中了招？
什么素质！
昊学张望了一下，居然没找到那家伙，心中怒气更盛。
现在这俩人都是学生，来这片最大的可能就是打胎，这时候你身为男朋友，竟敢不来？
恶劣！
昊学稍稍观察了那女孩，只觉得凄凄惨惨的，和周围那些绽放出开心笑容的产妇一对比，更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样。
既然是同院系的师妹，赶上了也就不能袖手旁观，要是那个渣男今天真的没来，自己就陪着做了这场手术吧。
这时候女孩身边有个人陪着，心里总是能踏实一点。
刚想上前就听到身后有人招呼，“湘月，咱们排67号，前面还有十几个人，等一下吧……”
昊学这才想起来，这个女孩的确是叫陈湘月来着。看来那个姓高的倒不算太离谱，只是去排队拿号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变了脸色，这声音……不是高笑的啊！反而好像是……
昊学一转身，目瞪口呆。
卧槽！怎么是你？？？
第233章一个备胎的自我修养
“是你的？”
“不是我的！”
昊学和陈晨同时开口，倒显得有点整齐。
万没想到，这位表白大师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还是陪陈湘月做堕胎手术的人。
难道你特么的真是全校范围内的挨个表白？
牛了个逼啊。
“怎么回事？”
昊学扫了一眼身后的陈湘月，压低声音问道。
他对这陈晨的印象不坏，就算表白被团灭，看得出来只是那天心情糟糕之下的癫狂发泄，不失为一个真性情的年轻人。
可要是这边还有女孩为他堕胎，那边还装可怜欺骗无知少女谢佳宣，那性质可就变了。
陈晨赶紧解释道：“真不是我的！高笑那孙子搞出了事情自己不想管了，就给湘月扔下3000块钱让她自己处理。我看这样一个小女生可怜巴巴地要到医院做这种手术，有点不忍心，就跟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得挺清楚？”
“我和高笑……是一个寝室的……”
人渣！
昊学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看了看面前的陈晨，这倒是个好人那！
可不是好人么，人家收的好人卡比你用过的电话卡多……
和陈晨一起坐在陈湘月身边，昊学有些不知说什么好，陈晨却已经声音沉稳地开口。
“别为了那些不值得的人伤心，他不懂得珍惜是他的错误，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昊学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尼玛……表白大师又要大展神威了么？
还真是宁表错，不放过啊！
这么兼容并包的性格，到了快大四还没女朋友，你是怎么做到的……
再有，看看人家这词儿整的，那叫一个流畅华丽，张嘴就来。
胖猴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能获得谢佳宣副本的首杀，也是够强力。
眼看着陈晨同学把《一个备胎的自我修养》已经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连当个接盘侠似乎都不介意了，昊学很识趣地闭了嘴。
这场合，没有他说话的份啊，而且怎么好像还有一种电灯泡的感觉？
早知道自己就不过来了！
“67号，陈湘月！”
说着几句话，里面叫号已经轮到了这边，陈湘月脸色一黯。站起身来，向陈晨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径直走进去。
目送陈湘月关上了门，开始一段对她来说注定终生难忘的痛苦过程，昊学叹了口气，转向陈晨，笑容古怪地问道：
“又看上了？”
陈湘月倒也有个七分姿色，虽然不能和何婉君、赵诗瑶这种级别的相比，但是做女朋友来讲，带出去总不至于丢面子就是了。
陈晨摇头苦笑道：“昊哥想多了。我哪那么好的胃口。那天只是被谢佳宣拒绝之后，大脑有些失控，这才……昊哥见笑了！”
昊学呵呵一笑，难得见到表白大师有了一点正常人的思维，不容易……
不过，本来以为陈湘月摆脱渣男之后也算有个托付，现在看来。还是要继续可怜下去的。
可这事儿既然人家陈晨没看上，他没啥好劝的，这话可说不出口。
要怎么说？
“这女孩儿挺可怜的，刚打了胎，我看你也眉清目秀人模狗样的，就和她在一起了吧……”
怎么听怎么有点操蛋嘛！
陈晨眼珠一转。倒是主动提起话题，“你和515女寝的几个美女，都熟吗？”
嗯？
昊学笑道：“何婉君很熟……其他几个嘛，也就是一般般。”
“哦！”
陈晨似乎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情绪不高。
昊学倒是好奇心起，追问道：“怎么？”
“我喜欢上一个人……”
陈晨这性格倒是很光棍，虽然和昊学其实也只是数面之缘。却说得很干脆很坦率。
昊学哈哈一笑，揶揄道：“你是喜欢上一个人，还是喜欢‘上’一个人？”
陈晨也笑了，随即正色道：“515寝室的程爽，昊哥觉得我有希望吗？”
花了个擦，那条女暴龙？
昊学心想兄台好重的口味啊！
不过还好，只要你不是盯上了我家婉君，那就好办。
死道友不死贫道嘛，你被程爽怎么修理怎么折腾，好像和我关系不大……
“我和她也不熟啊，你该怎么追就怎么追呗！”
昊学心想你特么这么牛逼，我哪敢指点你？
又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古代妞，随便抄几句情话金句什么的，都能忽悠得五迷三道。
这程爽可是现代女孩！
什么没听过，什么没见过？
你念一段《裸婚时代》里的对白给人家……土不土啊，过时了好不好！
至于壁咚……
昊学深深地认为，就陈晨这小身板，贸然壁咚程爽这女暴龙的结果，恐怕相当悲惨。
陈晨碰了个钉子，脸上泛起苦笑。
该怎么追就怎么追？这说法太不负责任了。
先前对谢佳宣，当然可以按部就班，就算不成，起码也没危险嘛。
可这程爽……自己已经作死过两次了，所谓事不过三，再惹翻了她，下次来医院的就是他陈晨了。
两人相对无言，一时无话，昊学忽然开口：
“陈晨，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中医药理学。”
昊学点点头，很随意地问道：“赤芍、丹皮搭配，通常用于治疗什么病症？”
“清热凉血，散瘀止痛。”
陈晨愣了一下，回答得倒也算流畅，心想这啥意思？要追程爽，还得先考试？
难道你家何婉君就是这么追来的……
“附子、干姜呢？”
陈晨依旧是对答如流：“温阳祛寒、温补脾肾，脾肾阳虚适用。”
不错！
昊学就露出一个挺满意的笑容，看来自己学弟当中，也有可用之才嘛，未必就要高价去聘请专家，这些年轻有冲劲的应届生，只要好好培养，很快就能独当一面。
反而所谓经验丰富的老中医，在胡青牛看来根本就是走错路走了一辈子的废柴，扳都扳不过来了。
开医院的话，西医方面只能是依赖外援，中医方面，或许可以开始着手打造自己的班底了，这个陈晨是个不错的人选，可以好好深入接触一下。
昊学和陈晨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没多一会儿，手术室的门打开，脸色苍白的陈湘月扶着墙走出来……
第234章应有的猪脚待遇
“哎！那个刚做完手术的，不是叫你卧床休息两小时观察么，怎么自己跑了！”
陈湘月身后跟了个护士，大呼小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陈湘月阴沉着一张脸，回头扫了一眼没搭理，很快就走到陈晨和昊学面前，语气虚弱地说道：“走吧，回学校！”
“你……真的不需要听医生的观察一下？”
陈晨和昊学都是学医的，知道这种手术之后出状况的概率虽然不高，总还是有的我，稳妥起见应当是卧床至少2小时，然后再回家静养。
可是陈湘月很坚持，摇头道：“我也是医学院的学生，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这地方我不爱待，走吧！”
既然这样，昊学和陈晨都不好再劝，一左一右护着陈湘月，上了昊学开来的车子，驶向华医大校区。
车厢里气氛有点沉闷，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陈湘月一手捂着肚子，显然身体还相当不适，另一只手却摸出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打过去骂高笑的吧？那货的确欠骂！”
陈晨觉得自己和这种人一个寝室，简直就是耻辱！
电话接通，陈湘月的声音很平静，“爸，你说得对，高笑不是个好东西，我……后悔了。”
听不清另一边说什么，只是隐约传来的咆哮，似乎很激动。
这很正常，现在都是独生子女，辛辛苦苦养了快20年的宝贝女儿。就这么被人始乱终弃，当爹的还能平静才是怪事。
“嗯。我没事……就把他赶出学校就好了，也别做得太过。毕竟……算了吧！道德败坏也不是死罪……”
陈湘月断断续续说了几句，电话挂断，表情依然平静。
然而陈晨，连同开车的昊学，都大感意外。
从这简短的只言片语判断，这个陈湘月，家里背景不一般啊！
华医大虽然是二流院校，毕竟也是正规的大学，不是野鸡大学。说开除一个学生就开除？她爸爸是学校高层？
好像还不止！
听这意思，要是陈湘月心狠一点，那高笑恐怕下场会很悲催，不死也得扒层皮。
陈晨尤其惊讶，他和高笑一个寝室的，对于陈湘月当然绝不陌生。
一年前吧，陈湘月作为大一新生报到，当时就被高笑盯上了，穷追不舍最终抱得美人归。
可这一年多以来。从没听说陈湘月家庭有这么雄厚的背景啊！
按照高笑那个尿性，要是知道这一点，断然也不会和陈湘月分手啊，纠缠着不肯放还差不多！
还在犯嘀咕。忽然听陈湘月语调平静地问道：
“陈晨，你不是一直想告别单身吗，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呃……啊？
不但陈晨傻眼了。昊学更是差点方向盘都没握紧。
这尼玛，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啊！
没想到堂堂表白大师，也有被人当场表白的一天。还是这样一个家世不凡的白富美，就可惜……是刚打完胎的白富美。
这种事，昊学完全没有插嘴的余地，空有金手指在身，竟然沦为一个司机，竖起耳朵听陈晨的回答。
“这个……我……”
陈晨张口结舌，平时的伶牙俐齿不知跑去哪里，竟然有点语塞。
这是他盼了三四年的场景么？
终于有女孩子对自己表达感情，而不是给自己发卡了？
还不赶紧虎躯一震纳头便拜，等什么！
嫌弃陈湘月刚刚打过胎？绝不是……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意那张保鲜膜真心犯不上，况且陈湘月长得不差，刚才又显露了家世煊赫的冰山一角。
对他陈晨来说，这是个做梦都没想过的好机会。
然而……
不知怎地，自从那次海宴楼一顿饭之后，陈晨满脑子都是那个神采飞扬、气势汹汹的女暴龙，似乎，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呢？
所以，面对这张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陈晨没有张嘴，而是有些尴尬地苦笑道：
“湘月，我……那个……”
“行了我明白啦！不用那么为难的！”
陈湘月淡然一笑，仿佛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昊学瞄了一眼后视镜，偷偷观察这女孩的表情，虽然是带着微微的笑容，却总觉得有一股冷冽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心中泛起寒意。
“一马奔腾，射雕引弓，天地都在我心中……”
昊学的手机铃声，稍稍冲淡了车厢内的尴尬气氛。
开着车不太方便，昊学扫了一眼号码，是晓燕打来的，便戴上蓝牙耳机，接通了电话。
“昊哥，在哪呢？”
王晓燕性格也略有些急，没事儿都风风火火的，所以从声音里昊学也判断不出来状况。
“怎么了？”
“你最好过来一趟，今早在朝阳村咱家包下来的那块土地上挖鱼塘的时候，挖出来一块奇怪的石头。这东西溜光水滑不沾土，感觉挺神奇的，我叫工人们先别动，放在边上等你决定。”
“知道了，等我。”
昊学先把陈晨和陈湘月分别送回寝室，这才调转车头，直接上了高速，直奔朝阳村。
嘿嘿！我就知道，我的主角光环不可能只是一个通讯录而已！
昊学开着车，心里美滋滋的，有点小期待。
挖出来的石头，溜光水滑不沾土？听起来很神奇嘛，或许是个宝贝。
挖个鱼塘都能得宝，这才是猪脚待遇嘛！
到底是古董还是别的什么值钱的东西，得过去看看才知道。
然后，赶紧想办法藏起来啊，不然……有关部门一出现，这都是要献给国家的……
我还很穷啊！一家筹划中的医院还没落实资金呢，或许这个宝贝石头能给我全解决啦！
至于国家……不是刚答应了宇哥2000斤寒潭白鱼么，我也对得起国家了。
怀着期待的心理，昊学的车速超过100，很快就下高速转弯，朝阳村遥遥在望。
这回没去村委会，直接把车子停在承包下来的那片土地旁边，一下车就看到土地中间围了一圈子的人，没找到王晓燕的身影。
“放开那石头，是我的！”
昊学一边往里挤，一边高声宣示主权，管它是啥玩意，先弄到手里来再说……
第235章疯狂的石头
挤进人群，几个熟人都在内圈，王晓燕、宋三金、武洁。
“昊哥，你看，就是这东西！”
王晓燕手里拿着一个大约拳头大的物事，圆不溜丢黑乎乎的，递过来给昊学。
果然很光滑，而且触手冰凉，似乎比寻常的石头都能寒凉一些，不像是有人工打磨的痕迹……
昊学接过来顺手揣进兜里，短暂的印象，就只有这么多。
“老板，这宝贝可是我第一个发现的！”
一个开凿鱼塘的工人冲上前来，拍着胸脯说道，看样子是想要讨点什么好处。
“胡说八道！明明是我开的挖掘机，首先碰到了这玩意。要不是我在兰翔四年苦学，把挖掘机操纵得如臂使指，这宝贝早就被砸碎了！”
众人看到这位刚刚到场的年轻人似乎是这片土地真正的老板，纷纷围拢过来，都想要分一杯羹。
“都闭嘴吧！还不是我第一个捡起这宝贝，交给王秘书的！”
他倒记得王晓燕的姓氏，在老板身边的漂亮女孩，叫秘书应该不会有错吧……
“我先看见的！”
“我先捡起来的！！”
“我……”
昊学被吵得头昏脑涨，双手虚压，让这些争着要好处的工人安静下来。
伸手摸了摸兜里的那块黑石头，还是只能辨别出光滑和冰凉这两条属性，无法肯定到底是什么东西。
莫非是墨玉、黑玉之类的玉石？
也不知道能值多少钱，希望可以给力点吧，最近花钱的地方好多，赚钱的买卖却还没有形成规模。
“大家都……辛苦了！这样吧，中午给你们加餐。红烧排骨白米饭，管够吃！现在好好干活吧，别聚在这里瞎耽误工夫了！”
“吁……”
这年轻的老板有点小气，身后响起了一片嘘声，对排骨米饭的安排表示不满。
昊学眨了眨眼睛，也不当回事儿。人心不足啊。就算刚才他许下三倍工钱的承诺，还有人会吵嚷着要六倍。
兜里那东西到底价值几何都还是未知数，哪有先分发好处的道理。
要是真的值了大钱，再给这些工人补个大红包，也就是了！
闹过一阵，也没真的掀起什么风浪。毕竟这挖鱼塘的活本来就开的是高价，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得罪了老板，失去这份不太累又赚得多的好活计。
“走吧，这也到了饭口了。咱们随便去吃点？”
昊学一挥手，招呼王晓燕、宋三金、武洁去先填饱肚子。
鱼塘是昊学全额出资，当然是最大的老板，而经营管理者却是宋建设和武洁两个人，宋建设今天有事没来，就由儿子宋三金在工地上盯着，保证别出什么状况。
出了这黑石头的意外情况，昊学大老远赶过来。这会儿已经过了中午，听昊学一说。都觉得饥肠辘辘，都没有拒绝吃饭的提议。
王晓燕蹦跳着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昊学的手臂，显得很是亲昵。
宋三金和武洁暗自腹诽：单身狗也是狗，强烈谴责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秀恩爱的虐狗行为！
昊学哈哈一笑，和几个女孩子的关系越来越近。虽然不曾真的涂黑，却渐渐明朗公开，也不用去避讳什么人。
抬脚刚走了一步，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身体打了个晃。王晓燕连忙扶住，诧异道：“怎么了，昊哥？”
“没事。”
昊学心想这是怎么了，莫非刚才那些挖鱼塘的工人真的吵得太凶，让自己脑子迷糊了？
晃了晃头，觉得清醒一些，带着众人往旁边的朝阳生态农庄里走，记得那里有个农家饭庄来着。
嗯？
手揣进兜里，却觉得刚才凉冰冰的那块黑石头，竟然似乎多了一点温度，不那么凉得发冰了。
大约是自己的体温作用吧？
昊学有点饿，脑子里也有点昏沉，没当回事儿，先急着找地方吃饭。
都不是外人，昊学也显得比较随意，点了几个家常硬菜，考虑到下午还要继续光荣的监工，昊学也还得开车回去，就没要酒。
“来来来，鱼塘的事，这些日子辛苦两位了！尤其是宋叔，经常亲自跑来现场，三金你多劝一劝，让叔在家多歇着，这边离引入鱼苗还远，不用天天来看挖坑。”
昊学以茶代酒，真心地感谢宋三金和武洁，要不是他们跑得勤快，这鱼塘的工程进度还会慢很多。
宋三金笑道：“我爸那个脾气哪能听我的！你一颗丹药治好了病，现在浑身是劲儿，就怕没地儿使呢！要不是我死活拦着，他都能自己钻进挖掘机作业！”
“哈哈，宋叔真是耿直人。以后鱼塘建起来了，还怕没事做？”
昊学胸口又有点发闷，喝了一口茶水压一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自从修炼九阴真经以来，精力充沛神清气爽，从未有过这样的烦闷眩晕的感受。
什么情况？
吃完饭和晓燕回家吧，好好歇一歇，看有没有好转。
昊学并没有注意到，就在他吃饭的时候，兜里那块黑石头，和衣服面料反复摩擦，竟然越来越热，要是他现在摸上去，不但不会觉得凉，甚至还可能有点烫手。
这顿饭吃得有点难受，到后来，王晓燕等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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