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给大侠-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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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到底，还是只有自己是可悲的单身狗！

程爽神色黯然。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看着这个坦坦荡荡就承认自己做多选题的昊学，借着酒劲又轻轻问了一句。“那以后呢，你打算就这样下去了？”

“有法律规定。不能多交几个女朋友的吗？”

昊学笑容轻松，反问道：“难道一定要我抛弃大多数，选择其一。才是正确的做法？可笑！我们为什么不能选择我们自家人都认同的生活方式，而一定要屈从于外人制定的规则？”

“那……婚姻呢？那可是有法律规定的！莫非你们一辈子都不结婚？”

程爽虽然还在追问，可自己也知道这不算什么难题。世界上并非所有国家都是一夫一妻制的，而以昊学表现出的能力而言，换个国籍又有何难？

可是，昊学的回答再次出乎她意料之外。

“法律规定？到时候有需要，我改了这条法律就是！”

一言既出，满座皆惊。大家都以为昊学是喝醉了，昊学也懒得解释，笑呵呵地先喝干了酒，看着醉态可掬的程爽，觉得这女汉子倒也挺有趣。

“爽姐，你那个叫陈晨的男朋友哪去了，今天怎么没一起来？”

付晓雨上次被程爽一口一个胖子本来就弄得心里不高兴，今天这女暴龙居然还敢在自己的饭局上针对昊哥，昊哥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可得冲锋在前。

靠！

这话算是不偏不倚直接扎在程爽的伤口上，女暴龙瞬间暴怒。

特么的，老娘单身狗怎么了，你们就可以带着女朋友，还有不止带一个的，特意过来虐狗？！

什么男朋友，那明显就是假的啊，你个死胖子这么聪明能看不出来？

那个该死的陈晨也是一奇葩，明显的受虐倾向！

自从海宴楼吃过一次饭之后，那货居然没完没了地开始纠缠自己，成天在寝室楼下扯着嗓子就开始喊：

“爽，爽啊！爽你就出来呗？”

搞得程爽好不尴尬，她没觉得这是热烈的追求，反而觉得是陈晨差点被宰了一顿饭的报复，从来没正经搭理过他。

这几天好像那货的热度消减了些，程爽算是松了口气，没想到又被这胖子提起话头。

要不是看在谢佳宣的份上，她当场就要发作，勉强克制下来，冷冷地说道：

“我男朋友？他现在3秒内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承认他是我男朋友！”

“爽啊！你终于认同我啦！”

话音未落，包间门被人猛地推开，陈晨一脸惊喜地出现在门口。

我……靠！

这回就连昊学都震惊了，这尼玛也是个神人啊！

瞬间移动？

你丫的是不是弄错了名字，叫陈晨一定有哪里不对。

你应该叫曹操啊，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才符合你这样神出鬼没的角色定位！

程爽吃惊地瞪大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显得更加娇艳的红唇也微微张开，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里是距离华医大足有十几公里的全聚德好不好！

这小子跟踪我？

很快排除了这个念头，又不是私家侦探，哪有那么玄乎的事儿啊！

陈晨看这一桌子人都跟见鬼似的看着自己，笑嘻嘻地解释道：

“我和表哥在这边吃饭，刚好见到你们进来，我正想过来敬杯酒，却听到门外有人说起我的名字，就停了一停，没想到我家程爽终于认同我啦！”

看样子他也是已经喝了不少酒，晃晃悠悠走过去，一伸手就搭在程爽肩头，笑道：

“怎么喝了那么多，等会儿我送你回去吧？”

“送！你！妹！”

程爽气得酒都醒了，抄起桌上一个杯子就砸，陈晨早知道这女暴龙要爆炸，很机智地一低头，杯子嗖地一声飞去门口摔得粉碎。

“别冲动……我就是来给小神医敬杯酒而已……”

门口居然又多了一个人，端着酒杯脸色惊讶，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第257章双11最应该打折的东西

咦？

昊学倒是认了出来，这不是昨天在二院遇到的那个落枕患者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陈晨的表哥曹开明，看到小神医在这边，特意过来敬杯酒。”

生意人嘛，讲究个人际关系，虽然他的落枕并不是昊学出手，可如果没有昊学的一言点醒，有可能针灸下去加重他的颈椎病，所以他对这位小神医也是心存感激，想要结交一番。

“一起坐吧！”

好端端一个饭局被程爽和陈晨剑拔弩张的气氛搞得有点难看，昊学出声打了个圆场，拉两把椅子过来，让陈晨和曹开明落座。

“滚一边去！”

程爽见陈晨居然还好死不死地敢坐自己旁边，一副打不走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出来，硬逼着他滚蛋，坐到角落里去。

陈晨也不生气，就算坐得远了，目光也没离开过程爽身上，一边看一边还贱兮兮地笑，脸上露出欣赏的表情。气得她有火发不出，又自己喝了杯白酒。

“来来来，有缘遇到各位，我先提一杯哈！看到你们，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老啦，年轻真好啊！”

曹开明反客为主，举杯起了个调子，言辞中略带伤感，似乎真的是感叹年华老去。

昊学笑道：“马上就是双11了哦，我记得你说是开淘宝店的，最近没忙着进点货来一波高潮？”

想想老马也是个牛人，硬生生自己创造出一个节日来——剁手节。

双11最该打折的是什么东西？

是自己的手！

一提这个话题，曹开明竟然叹了口气，先喝干了杯中酒，摇头道：“外面看着我们风光，还觉得一次双11都得赚得盆满钵满，可行内人才知道，真正赚钱的是淘宝网，至于商家……大多也就是走个量罢了！”

仿佛是找到了倒苦水的对象，曹开明坐下来。话还没停，“要上一个聚划算，几十万能竞价成功就不错了！大大小小的活动少有不要钱的，日常运营广告费都是个天文数字！咱们小家小业的。和那些大老板不能比啊，夹缝里生存，只能打价格战，打来打去，把家底都打空了。到头来算一算，净是给人家忙活，剩不下什么东西。”

“淘宝网不是号称免费开店么，怎么还要钱？”

昊学只是一个单纯的买家，对曹开明说的这些不甚了解，随口问了几句。

“开店的确免费，但是你东西放在几千万上亿件商品中间，鬼才能通过自然搜索看得到！就算看到了，难道就一定会买？就算会买，也就是十天半个月成那么一单。又有什么用……”

“要增加曝光度，提高购买率，那花的钱就没个头了……有做实体的大老板中途入场电商，一个月的广告费就上了百万！我们这些小蚂蚁一样的店铺，怎么和人家玩？”

曹开明给自己倒满酒，单独敬了昊学一杯，叹道：“还是你们做医生的好啊，旱涝保收偶尔还有红包拿，不用劳心劳力的瞎折腾！我就是当年读书少没混个体面清闲的工作，现在累成狗也就勉强养家糊口。外面还传言我们风光无限……”

昊学看着一脸苦相的这位淘宝店主，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哪一行都不容易。

外行人看上去很轻松很酷炫，仿佛坐在家里就能捡钱。那只是因为不曾深入了解罢了。

天上掉馅饼的事，终归还是少数。

就像这曹开明说得那样，有缘相见。既然你敬我一杯酒，那我就送你一场造化吧！

“曹哥，你的店铺是经营什么的？”

“女装。”

这是淘宝网最大的门类了，拥有极其庞大的客户群体。但与之相对的，也是极其庞大的竞争数量。

老马成功的背后，是大半个华夏的女人支撑，这绝非一句虚言。

“借你的店铺，我也卖点东西呗？”

昊学说得轻描淡写，却相当于是给了曹开明一个或许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选择。

双方初次见面，谈不上什么交情。昊学也只是临时动念，跟了这么一句话，其实说起来还是挺没道理的，哪有人家好端端经营着的店铺帮你卖东西，店铺的信誉和人气都是最宝贵的资源，辛苦多年才积累下来的。

如果曹开明不感兴趣或者敷衍推辞，昊学当然也就此作罢，找个合作伙伴并不为难，没必要去强求什么。

不过，这个选择，曹开明做对了。

喝了点酒，想起这些年创业艰难，心中感慨万千。

这位小神医也有意试水淘宝？哪有那么容易……

他把昊学当成是寻常的心怀雄心壮志的年轻人，就和自己当年一样，不禁微微苦笑。

既然他想要试试，不妨帮他这个忙，年轻人嘛，都是要经过挫折，才渐渐看清这个社会的。

“你想卖点什么，没问题，就挂我店铺里好了，应该还算有点人气！”

就因为在昊学身上看到了一点自己依稀的影子，曹开明点头允诺道：“回头我给你做几个漂亮的图片，先卖着试试看呗。”

话说得慷慨，其实他想着这昊学也就是三分钟热度，遇到艰难多半也就撤了，人家的主业是医生嘛，哪有必要来电商这边搅马勺。

“减肥药。”

昊学一开口，付晓雨先苦笑起来。

自己又搭工又搭料，贡献出绝密档案，还加上一顿全聚德，才换来一瓶珍贵至极的减肥药。现在人家轻轻巧巧就挂到网上去卖……

早知道我就等着网购了啊！

可能还包邮的呢，亲……

曹开明也笑了，果然还是没离开医生的本职，弄点减肥药来卖，倒也在情理之中。

他对于昊学的医术还是很认可的，搞出来的减肥药，说不定能有点门道？

不过也够呛！现在减肥药的市场竞争有多可怕，他虽然不做相关行业，也有所耳闻。

关键是，大多数都没什么卵用啊，了不起就是控制食欲、或者干脆就是一点安慰剂，骗骗那些瘦不了的女人而已。

“叫什么名字，回头小昊你弄点样品给我，我帮着给做做广告营销文案什么的。”

曹开明倒是个热心人，既然答应帮忙，也就帮人帮到底，提供一条龙服务。

昊学笑了，这曹哥不错。

“样品这里有一瓶，名字嘛，叫做‘纵使相逢应不识’！”

第258章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这包装……太低调了吧……”

曹开明觉得自己费了挺大劲才想出低调这么个词儿，其实更想说寒酸来着。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现在这种信息爆炸的社会，为了吸引眼球早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卖个车吧，旁边都得给你站一美女，然后穿得衣服一年比一年少，让广大单身狗就算买不起车，也得去转转，制造个虚假繁荣忽悠人。

减肥药这东西，广告上见多了，哪一种都是包装极尽精美，恨不得让你看到那营销图，就觉得自己能瘦下来……

可眼前这个是啥玩意？

黑乎乎的一个瓷瓶子，仔细看好像还有点掉色，反正不像什么高端货。

这里面……是减肥药？

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大力丸呢！

满满的街头骗子即视感啊……

给这玩意做文案，可真有点难度，要么就说是神仙下凡送的药，大家别看广告，看疗效……

付晓雨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看着曹开明还有点嫌弃的样子，心想你不要最好，给我，我照单全收了！

就算自己用不到那么多，这东西拿出去卖个万八千的一颗，跟玩似的啊。

毕竟是有言在先已经答应，曹开明一咬牙，还是点点头：“行！放在我这里，小昊你打算卖多少钱？”

既然双方喝过酒，称呼上也就随意了很多，曹开明30来岁，叫一声小昊也没觉得托大。

“便宜，9。99元一颗，不过要加个限制条件，每人限购一颗，多了不卖！”

唔，曹开明心想价格倒是定得不高，就当是试水卖着玩，估计也不是什么值钱货色。

不过。还学人家饥饿营销？

现在年轻人真是满脑子乱八七糟，见到个新鲜东西就想模仿一下。

人家搞饥饿营销的，广告轰炸早就到位，产品品质也有一定的保障。这才能吸引眼球，引发话题性。

你这连名字都莫名其妙的东西，玩饥饿？

还好你不靠这个吃饭，不然，先饿死的是自己吧……

对了。叫什么名字来着，啰里啰嗦还挺长的。

纵使相逢应不识？

这好像是句诗吧，别看我读书少，也是有文化的！

算了，年轻人喜欢弄点新鲜的，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

看在那天治病帮了自己忙的份上，这瓶不知所谓的药物，反正一颗才10块钱，卖着玩呗。

一顿饭吃到这时候也已经差不多，喝最多的居然是程爽。足足一整瓶茅台都要下肚，脸色越来越红，却还娇声叫着要倒酒。

辨别人是否喝醉了很简单。

那种一个劲说自己醉了，不能再喝了，往往还有量。

真正喝多的人呢，就和现在程爽一样。

“我没醉！我还能喝……陈晨呢，滚过来倒酒！”

“谁送她回去？”

昊学无奈地看着这条女暴龙，很明显是心情不好，也不能和她计较，还得安排人平安送回寝室去。

“我们……还有点事。暂时不回寝室。”

赵诗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她和孙少飞即将小别，最后这一天估计是要找地方做点羞羞的事情，不回去很正常。

“我们……也有点事。”

没想到。胖猴居然也跟着说了这话，昊学不禁瞪起眼睛来，这货和小宣发展得这么快？

好歹你把体重先减下来啊，现在这样……就不怕把人家女孩压坏了！

“我来送！”

昊学本来琢磨着多绕一圈，把程爽先送回寝室，却有人自告奋勇站了出来。当然是陈晨这货。

昊学微微一笑，这机会倒是不错，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嘛！

等程爽酒醒了，照样不把你当回事儿。

照昊学看来，陈晨还不如去收了陈湘月呢，起码难度系数比较低。程爽这边，怎么看怎么希望不大。

“曹哥，减肥药的事儿就拜托你了哦，记得要卖9。99，什么时候卖光了你联系我就行。”

昊学自然有他的一套方案，却没必要让曹开明知道得太具体。

曹开明敷衍地笑了笑，心想这一瓶能卖出去就不错了，还卖光……

想多了，小伙子！

……

绿柳庄别墅内，昊学关好门，面前是一份猴子整理的档案文件。

看起来，不太好办呢！

昊学脸色沉静，脑中闪过档案上记载的内容，很简短，但却绝不简单。

自己似乎需要一些强大的帮手，此事光靠单枪匹马，除非是拥有神一样的绝对实力。

天剑么？

虽然双方数次合作都挺愉快，可这种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无法协调的。

要想调动天剑为己所用，首先要做的，还是强大自身。

说到底，自己现在各方面的实力，都还太弱了啊！

昊学最后扫了一眼档案袋上“阅后销毁”的字样，按动打火机，看着这份资料化作灰烬，眼睛里映照着两团火苗，那是汹涌的战意燃烧。

要提高实力，还是要从手机通讯录上着手。昊学缓缓翻动通讯录，目光锁定在武当张三丰的名字上。

好像张老道就要遇到偷袭了嘛，还是提醒他一嘴，免得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

“老张啊，太极拳练得怎么样了？”

一开口，还是当日忽悠张三丰的语气。

是那位传功的前辈！

张三丰正在打坐练气，闻言遽然惊起，想起了七年前的往事。

如果不是这位前辈高屋建瓴的指点，自己不会那么快就领悟到太极拳的妙旨。

后来，前辈又在光明顶上借助一个少年，把基本成型的太极拳传给宋远桥他们，更加促成了自己创制拳术最终完成。

只是，他对于这门拳法是否算是原创，感觉很模糊。

这位前辈如神龙见首不见尾，数年内杳无音讯，江湖上也没曾听闻半点消息。没想到今天居然再次出现在武当山上，真是让张三丰又惊又喜。

“前辈安好，贫道张三丰有礼了！”

张三丰很想能当面聆听教益，无奈对方总是不肯露面，只好还是望天躬身，执礼甚恭。

“两个事儿！”

昊学心情略有些沉重，说话更加简要：

“一个是你把太极拳的全套心法加上招式，整理一下给我，我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偏差错漏之处。再一个，最近有一个自称少林空相的人过来骗你，你甭客气，一巴掌拍死他就好，别被人钻了空子！”

个体战斗力，不能代表综合实力，但却也是极其重要的因素。

帮看看太极拳的偏差错漏？

他能看个鬼！

借这个机会，学一学最正宗的太极拳，那才是正道。

现代社会，你弄个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什么的，都有点太引人注目。

太极拳好啊，随便找个公园就能练起来，就算有人看到也只当是自己强身健体，绝想不到他手中这套太极拳是张三丰亲授，威力无穷。

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第259章纵使相逢应不识

曹开明回到家里，也想睡觉，却没有那个福气。

如他所说，淘宝店主真的是很苦逼的一个职业，有几个人真的可以登顶巅峰？

大部分都像曹开明现在这样，哪怕出去吃个饭，一回来都是一大堆信息要处理，还得折腾着打包发货，和他老婆忙乎到半夜，才算清静下来。

困过劲反而不想睡了，想起刚才那个叫昊学的年轻人给自己寄卖的东西，索性趁这点时间挂上去，也算对得起他了。

深夜，懒得琢磨什么给力的广告营销，看样子那年轻人自己都不怎么上心，这东西也犯不上费什么手脚。

拍个照片，写了句广告语：纵使相逢应不识，让你的小伙伴认不出你的划时代减肥产品！

价格倒是按照昊学所说，挂了个，搞定！

一觉醒来，日上……

算了不说这句了好吧！

曹开明没几小时睡眠，就被旺旺的声音唤醒，又有人下单了，真是快乐的烦恼。

新的一天开始，仍然是谈单、发货、处理售后这些日常工作，曹开明早已经习以为常。

至于昨天半夜挂上去的那减肥药，和他想象得一样，根本就无人问津。

还有几个老客户好心地发消息过来，问他是不是账号被盗了发布骗人信息……

好好的女装店突然出现了一种减肥产品，可不是惹人怀疑么。

而且，这减肥产品的页面显得是那样的粗糙。图片是那样的糊弄人，广告语是那样的文青＋扯淡！

曹开明的女装店好歹也有两颗皇冠。自然流量不小，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个新品上架。然而点进去一瞧，都纷纷骂店主想钱想疯了，这种破烂也敢丢出来骗钱，反而让客户流失了不少。

接连几天，除了心情不好看到这种东西直接旺旺过来骂他蛇精病的，一个下单尝试的都没有。

10元也是钱啊！谁没事花钱感受一下被骗的味道？

这也不是个事儿嘛！

曹开明真是个好人，觉得人家既然寄卖在你这里，回头一问起来，你说一单都没走。多少有点尴尬。

算了吧，就当我感谢那天他治我落枕的恩情，自己搭点钱好了！

曹开明想了个办法，在自己售出的服装上附带了一个小赠品，就是这“纵使相逢应不识”的药丸分拆装袋，把那句自创的广告语也打印出来放袋里，就算是买一赠一。

回头小昊要是问，就说卖了几颗，然后给他个三五十的。也是个交代。

好人，终归是会有好报的。

然而最开始做好事时，往往会比较悲剧，你需要挺过这段上天给你的考验。才能得到最后的任务奖励。

比如现在……

曹开明很快就收到了一个差评。

“卖家的衣服还可以吧，但是莫名其妙送了个减肥药，简直不能忍！难道卖家是觉得我很胖。需要先减肥才能穿进你们店里的衣服吗？！！果断差评不解释，不用打电话给我。关机！”

“卖家蛇精病，送个三无产品。破塑料袋装的，我已经扔掉了。”

“退货！我最讨厌这种捆绑销售，美其名曰赠品！卖家不知收了减肥药厂家多少广告费呢，没品！”

坏了！

曹开明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严重的错误，都怪这几天太忙，简直是忙昏了头，怎么这种忌讳都能给忽略掉！

自己店里经营的可是女装，消费群体都是各种爱美女孩。

每个女孩子都觉得自己身上多那么几斤肉，成天把减肥挂在嘴边上。然而……这种事自己可以说，别人说不得！！！

你给她们送减肥药，是嫌死得慢了……

差评！差评！差评！

尽管曹开明紧急召回那段时间发的服装，把那该死的捆绑减肥药取消，然后再用瞬疯快递加急，但是影响已经造成，大面积的差评，让曹开明欲哭无泪。

谁让自己昏头了犯这种错误呢。

曹开明一边道歉，一边痛骂自己傻叉，尽可能挽回损失。

本来店铺好评率接近99％，那是曹开明三年以来辛辛苦苦赚来的，可以说每个好评都倾注着心血。

然而短短几天时间内，好评率几乎都要跌破98％大关，低于98％那就连一些官方活动的报名资格都木有了！

惨啦！！

双11在即，这种问题要是不尽快消弭影响，花钱报名上的活动都有可能被拿下来，损失简直无可估量。

危急时刻，曹开明不得不用成本价甚至低于成本价甩卖了一批品质不错的货，强行拉升好评率。

然而昏头那几天发送的货物，有些来不及召回，还在陆续到达买家手中。每天都有人来毫不犹豫地给个差评，甚至还有几个女孩打电话过来一通痛骂，曹开明脸黑得比锅底还锅底，赔着笑脸听人骂，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