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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公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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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感觉得到他爹的自信,垂头专心静听吩咐。
皇帝没说上几句,苍白着脸的内侍前来禀报:宁王……与竺道桓求见。
皇帝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内侍虽受了点惊吓,吐字却很是清晰,“竺道桓。”
皇帝顿了会儿,终于还是一挥手,“宣。”
青玉与道桓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什么都没带走。竺道桓已无出仕之意,至于死而复生的原因则交由皇帝自行发挥——这算是道桓释放了点善意。同时也暗示得很明白,别想打主意利用我竺家的影响力收拢文臣士子之心。至尊父子二人半喜半忧,对视一眼,只剩无奈苦笑。
青玉留在衙门里处置公务,道桓卷着几个随从先行回府。
下午青玉归家也没惊动旁人,直接落在了书房里,此时道桓道之父女两个正煮茶聊天,眼前的茶桌上还摆着一沓子拜帖。
青玉随手翻了翻,“动作真快。”老哥俩在皇宫里走了一遭,京里的消息灵通的官宦人家闻风而动,这其中不知有多少都与道桓有旧。
道桓笑道:“有你这个冷面王在前面戳着,我想猫着享清闲还是很容易的。”
青玉给自己倒了茶,坐在道之身边。在父女两个眼皮底下,他既不好意思喝道桓那碗,也不好意思抢道之那杯……唔,脸皮还是薄啊。下一刻他就被迷得心肝都在酥了:道之伸了小手轻轻挽住了他胳膊。道之的小脑袋先在道桓身上胸前蹭了蹭,然后就转投青玉怀抱,靠住他的胳膊道,“刚才舅舅打发了人来,说想来看看。”这套小动作道之做得最熟了,以前左手爹右手妈天天都是这样过来的。
道桓道:“我这大舅子自小胆子就小,主意又不多,万幸为人还行,当年我媳妇……”林诀未出阁的时候,家里上下诸多事务乃是由她一个人决断,连亲哥哥在她面前都有些唯唯诺诺。
趁着说话的功夫,道之已经拆了青玉发髻,卷了缕头发在手中把玩——又黑又亮又柔顺,手感只比小郊差一点哇。青玉则笑眯眯的任由道之摆弄。
此情此景,道桓彻底放心了。他之前还担忧青玉性子又傲又刚,万一跟活泼可爱偶尔抽风的闺女处不好可怎么办。道桓不忘开口逗逗闺女,“你不是最爱靠着爹的么?”
“爹爹身上热,青玉哥哥身上凉。”
道之不知道的事实是:青玉曾给道桓的身体打入过多道生机,还送过不少仙丹。道桓虽与活人有些差距,但机体活力远异于僵尸。他虽然并未完成煞气入体的过程,却也有体温有表情,更需要吃喝拉撒——不然之前又何须招来两只小狐狸专门伺候?除了那颗魔种多少是个隐患之外,道桓称得上是个修炼煞气的活人。
而青玉师兄弟四个却是肉~体生机已尽,体内流转的乃是灵力。打个比方,若是受伤,道桓的伤口会像活人那般愈合;而青玉师兄弟几个却只能用法术和灵气修补伤处。
道桓知道的可比他闺女多得多了,被道之这句话又勾起了另外一桩心事,便向青玉传音道,“上回你和我的……怎么样了?”
青玉坦然回信道:“跟当初估计的一样。我体内元~精尚在,足够生育四五次了。”若非当初青玉身死之时乃是童子之身,元~精亦会随生机消散,不剩分毫。
道桓真心满足了,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此刻,道之小脑袋一路下滑,最后枕在了青玉腿上,“爹爹瘦,青玉哥哥……肥瘦相宜……无论捏着……摸着……枕着……坐着……骑着……都舒坦啊。”眼皮越眨越慢,之后就彻底睡着了。
饶是青玉老脸皮厚也是一阵阵发烫。
道桓瞠目,他知道他闺女跟人越亲厚说话就越直白,但直白成这样究竟是跟谁学了坏!
晚间饭点,窦江师兄弟三个才齐齐出现,而小狐狸再向道之报道之时已是第二日清早了。道之送走青玉,道之抱着依旧有些昏昏欲睡的夏郊去找路柔说话。
隔壁的小院子的大树下,窦江与道桓两个英俊大叔正坐在摇椅里乘凉。听得路柔与道之的欢声笑语,窦江先挑了话头,“可是满意了?”
“还行。这府里头除了孔青烨,竟还有个真心待我闺女之人。”
“你甭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瞒你说,我自醒来就觉着有些适应不来。真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哥几个转眼就都有了‘心事’……”这心事不处理好,没准哪天转成心病。青玉与路柔都喜欢道之;路丹心心念念的却是林诀。
道桓十分坦然,“跟我媳妇打过一段时间交道,难有男人对她不动心思。如果不能改变,那最好还是努力去习惯。”
窦江被说破心事,一时怅然,“说的是。”
“自古,情之道最难琢磨,若你随随便便得其真味,让我这活了万年的小龙情何以堪?”
窦江道桓二人循声望去,正是黑龙敖周。
隔壁正与路柔下棋闲聊的道之看清眼前人,立即绽放了个无敌灿烂的笑容,声音都甜得要命,“狐狸哥哥。”
狐王劳冰忙摆手道:“撒娇可没用,今儿你没尾巴捏了。”
道之不解,“为何?”抬眼仔细看去,登时大惊,“狐狸哥哥,你受伤了!?”劳冰脸上有道粉色伤疤,从左额头到右下巴,贯穿整张面庞,不过却并不显得狰狞,而是妖异非凡。
狐王故作伤心之态,“原来你从来都不正眼瞧我的脸啊。”
道之急忙上前,拉了狐王的双手解释道,“我是不敢呀。看多了万一把持不住可怎么说?”
“鬼丫头,嘴倒是甜。”劳冰抬手在道之额头轻点,“打见你头一回,我就知道我狐族媚术对你根本没用。”
这两人言谈举止十分自然全无半点暧昧之意,旁观的路柔和夏郊竟也生不起一丝尴尬。
看劳冰伤处便知他早无大碍,道之便问,“白促出的手?”
劳冰轻叹一声,“不动手不知自己差得远。”一抬手,身周闪现无数银白细剑,瞬间组成深奥复杂的大阵。明知劳冰并无针对之意,但仅仅是剑身寒光偶尔一二照在小狐狸身上,便令夏家的这位天纵之才全身灵力运转阻滞。
道之瞧了片刻,恍然大悟,“这些都是……狐狸毛?”
劳冰甩了甩秃了大半的尾巴,“少了四成。若不是白神君心存顾忌,你今天可见不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宫了……………我家老爷子中风了,现在恢复得相当不错,不然我也没心思码字娱人娱己。这阵子琢磨了个新文,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平坑再坑人吧。
☆、办证成亲准备时
按照道之心中的“投缘排行榜”来看,路柔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劳冰稳居第二,不管青玉情不情愿,他都只好排名第三。知道劳冰受伤,道之真心担忧,盯着狐王脸上的伤疤道,“怎么能拿脸挡刀呢?”
“砍哪儿不是砍呢?”劳冰更在意此战之后自己战力大损这一事实,“不过,敖兄与我吃了点儿亏,白神君也不好受就是了。”
劳冰是军师,敖周为猛将,本来是两人搭配,诸事皆备,就可惜白促文韬武略样样来得,乃是真神中唯一一位全能型选手。白促先用座玄奥无比的大阵困住敖周——龙族天生不擅长演算,阵法恰是短板;然后和劳冰单挑——狐族的武力可是出了名的不怎么样。若不是敖、劳二人皆拼着境界跌落的危险,敖周凭蛮力破阵,劳冰以本命法宝受损为代价硬顶住了白促的进攻,拖延到敖周赶来,二人合力才逼退了白促。
道之奇道:“照这么说,白促比你跟黑龙哥哥加一块儿还厉害,怎么这么轻易的就退去了呢?”
劳冰长眉一挑,“你总知道玄天派祖师是什么样的大能吧?创世神级别的传承,白促神魂肉~体全处在全盛状态都很可能接不下来。敖兄与我凑在一处便能伤着他,因此但凡有一丁点儿危险在,白促就绝不肯冒险。”
道之理解了:我方实力不足,但有足够的本事周旋。
黑龙与白狐在王府住了两天,便要告辞。真神这个阶位修炼起来动静很大,至少不是王府现有阵法能遮掩得了。
临走时,劳冰笑眯眯道,“等你成亲时,我们带着礼物再来啊。”
道之拉着劳冰的袖子撒娇,“那成亲之前就不来啦?狐狸哥哥,我会想你的……”想死你的秃尾巴……
劳冰很是开心,眼角眉梢媚态尽显,“好呀好呀。那我常来,你可不能嫌我烦。”
青玉在一边听得好生纠结:努力讨好这么久,道之都没这般亲热又随意的跟我说话。
路柔一向善解人意,眼见大师兄眉头微蹙似有不平之意,抬手轻拍在青玉肩上,“路遥知马力,大师兄莫急。”
此言一出,青玉骤然醒悟,轻叹一声,“我这心魔总是在没甚防备时发作,若非师弟又要出错。”言毕,全力驱动体内灵力,弹指之间心绪平复,又能以平常心笑看劳冰与道之拉拉扯扯说说笑笑。
说起讨论婚礼细节,青玉和道之都得靠边站——道桓一封信送至玄天山门,老掌门孔燕云竟为大徒弟婚事而专门回京。孔燕云没回他自己的燕王府,而是和徒弟们住在一起,更方便跟亲家商量婚事。
燕王归来的消息传出,宁王府刚清净没几天便又恢复到了宾客盈门的热闹景象。尤其是前来递帖子拜访的多是与老掌门和青玉亲厚的宗室,大部分还与道桓有旧,道之不能不见,白天陪吃陪喝陪笑陪聊,晚上还得陪青玉睡觉。连续五天下来,青玉每晚奋力搬运精纯灵气都拦不住道之瘦上了一小圈儿。
青玉心疼坏了,揪了小师弟——有丹王之称的路丹前来。
路丹捏捏道之手腕,又摸摸道之额头,最后拿了个晶莹剔透的小玉瓶出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你喜欢什么口味?水果味儿多数都有,你要是非要火腿味儿的——我得回去专门给你炼一炉。”
道之扑哧笑出声来,“荔枝的有吗,桃子也行。”
路丹从玉瓶里拣出两粒乳白色丹丸弹进桌上茶盏里,丹药遇水即溶,道之接过来喝了一口:好么,根本就是一碗香甜荔枝水,哪里吃得出半点药味儿。
路丹看道之喝完“药汁”,神色依旧淡淡,“道之天生略有不足,多留心些便并不妨事。只是大师兄也知,丹药之道救得了身却改不得命。”
青玉,甚至蹲在道之腿边的小郊闻言都是一脸凝重。
道之心知此刻她什么也问不出来,于是只在心里记下疑惑,留待以后寻人解答。
也不知道众人怎么商量,转天青玉把夏郊拎走说是出门办正事,而陪她说话的人除了路柔之外又多了个狐王劳冰。
劳冰相貌声音性情真是无一不讨喜,见着道之头一句就是,“我来找你玩了呀。”
道之也笑了,“看来我的事太棘手,不得不请狐狸哥哥你出马啦。”
劳冰苦笑道:“你为什么这么聪明呢?让我想说点瞎话都是又尴尬又内疚。”
“我不会让你为难啦,再说就算青玉哥哥不说,柔哥哥嘴巴可不太严。”
一句话说得路柔一口茶险些呛在喉咙,正提高警惕等着道之发难,怎料小姑娘又转向劳冰,把手一伸,“尾巴尾巴。”等把劳冰的尾巴抓到手,才发觉他没了毛的皮肤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瘢痕。
道之轻抚伤处,关切问道,“还疼么?”
劳冰凤眼微眯,“已经好了。”
道之明白劳冰不想多说受伤之事,便拽了他走到路柔面前,“今天咱们弄点什么打发时间呢?”
路柔与劳冰对弈,道之则为二人煮茶,酬劳则是在观棋的时候可以随便揉捏狐狸哥哥的秃尾巴。
却说青玉与夏郊一同出门,飞离京城之后,青玉把小狐狸夹在腋下全速飞行,路途中向徒弟介绍前因后果:玄天派有神界授权,对于修真界的纷争有调停斡旋的职责;针对违法犯罪行为还可以直接使用暴力镇压。当然,玄天派被白促闹腾得几十年没行使权力义务,如今积压的案件实在太多,苦主们的苦水和哀求让玄天派长老也颇为无奈。青玉干脆主动请缨摆平几个刺头——要说逼着掌门亲为先锋,事态还真没紧急到这个地步。小狐狸夏郊这段时间只要专心跟在师尊身边熟悉业务,等他修为达标才会被宗门委派出门执法。
一一交代完毕,青玉从袖中摸出个物什,念诀拓展之后竟是个精巧无比的飞舟。青玉夹着小狐狸稳稳坐在飞舟中央,一抬手几十块上品灵石飞出,牢牢楔在若干复合法阵的阵眼处,夏郊犹未反应过来,飞舟便已遁出万里有余。
小狐狸终于明白师尊为何不在飞舟之上训话:自己修为低微,飞舟全速飞遁之下,自己竟然头晕眼花还耳鸣,总之就是各种不舒服不适应。
好不容易抵达目的地,青玉就站在对方护山大阵边缘,而小狐狸蹲在不远的树下干呕。看着徒弟缓慢走回自己身边,以及他已然泛青的小尖脸,青玉强忍笑意出言安抚道,“飞舟坐久了总会习惯的……”
小狐狸只能把满腔愤懑发泄到敌人身上,望向云雾缭绕的山门问道,“师尊,咱们怎么打?这个护山阵看着挺结实的。”
“站我背后。”青玉将长剑攥在手中——当年这柄剑在道之眼里仅算不凡而已,如今它造型依旧淳朴,剑身上丝丝雷光萦绕不绝,看上一眼便有心惊肉跳大难临头之感。知道徒弟躲好,青玉抬手,一道雷柱从天而降,没有声响传出,视界里也唯有白茫茫一片,待雷光散尽,小狐狸口中“比较结实”的护山大阵已成飞灰。
山门中好一阵混乱吵嚷,几道遁光接二连三的逼近,青玉持剑随手一挥,雷光裹挟着剑光横劈过去,就如下饺子一般,噼里啪啦中夹杂着阵阵哀嚎,只是片刻的功夫山门中已是一片死寂。
青玉声音又稳又清晰,传遍山门每个角落,“小郊你记住,咱们玄天派弟子行事规则,头一条就是咱们从不毫无道理的欺负人……”说着,卷着小狐狸飞至半空,居高临下道,“第二条,乃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徒劳无用的。”
小狐狸此时已是一身热血满眼崇拜,青玉敲敲徒弟的额头,望向山中最华丽的正殿,平静道,“都是缩头乌龟么?我这人耐心可不太够。”
话音刚落,正殿中飞出来了个长髯帅大叔,向青玉遥遥躬身,客气非常,“敢问您是玄天派哪位前辈?”
青玉如果不笑,整个人就非常的冷峻威严,“孔青烨。”
哪个惹祸精,好死不死引来这个煞星!长胡子大叔满嘴苦味,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却只能恭维两句,“原来是孔掌门亲至,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青玉一摆手,“你们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自己清楚,”说着丢出一块玉符,“处置结果就在里面,你们最好老老实实认罪认罚再规规矩矩赔偿苦主。若是不然,非将尔等门派打落三级不可。”言毕,随手一抓,就把山门之下几条灵脉脉络全部破坏,而后带着徒弟踏上飞舟扬长而去。
师徒二人已经飞出数万里,长胡子大叔仍旧捧着玉符呆在原地,后背冷汗早已浸透衣衫。
回到王府,小狐狸才抓着青玉袖口笑问,“师尊刚才抓了什么走?”
青玉抬手在小狐狸额头又敲上一记,“心眼倒是多。一块水属性灵玉心,过不多久你师娘就用得上。”
“我说嘛,”夏郊嘴巴咧得更大了,“师尊也是无利不跑远路啊。”
作者有话要说:信誉啊日更啊这些东西,我原来也是曾今拥有过的~~
☆、办证成亲进行时
路柔路丹兄弟毗邻而居,两个院子的花园连成一片,其间穿插了几个折叠空间凝聚灵气的法阵,一半被路丹征用做了药园,剩下一半则拿来与亲友“偷得浮生半日闲”。
道之如今便在花园中心的树荫下小睡:头枕的软垫以及身下的床单皆出自炼器宗师窦江,乃是难得的安神养身的法宝。
青玉与夏郊静悄悄的回府,直奔道之而来,一入眼便是如此景象。
路柔和劳冰就在不远处树下喝茶,狐王看见青玉回来,还特地抖了抖尾巴,“小丫头不揪我尾巴,我还有点不自在了。”
青玉笑道:“你还上瘾了。”
狐王望了道之一眼,敛起调侃之意,正色道,“老实说,还真有些麻烦,你得有心理准备——绝非一时一日之功。”
青玉道:“有劳。你知道我能信任的人不多。”
劳冰拍拍青玉肩膀,“客气什么,若能改过这丫头的气运,就到我沾光的时候了。”
之后的日子里,青玉继续着与小狐狸的掠夺之旅,收获丰厚依旧,小郊也晕船依旧。看着小狐狸蹲在树根下面干呕,青玉笑过之后,终于从袖里摸出只小瓷瓶,交给徒弟,“你小师叔特地为你炼制的。”
小狐狸一试,靠,这不就是特效晕船药嘛!看那丹丸的状态就知道已经成丹有些时日了,偏偏他师傅现在才肯给他。
小狐狸不由得泪流满面,“师尊,你真是太坏了。”
不管怎么说,有药的夏郊明显精神不少。看见回家来的青玉两手空空潇洒依旧,而小狐狸十根手指全戴上了储物戒指,双腕上套着三四只储物手镯,肩上还扛着个小包袱——这个自然也是空间宝贝……
道之惊叹:“太土豪了。”
小狐狸得意中带着满满的兴奋:“师尊说啦,玄天派弟子出门巡视其他门派,就是比抢来钱还要快。”
道之望着青玉道:“这主意太有才了。”
青玉遥指在树下乘凉的老掌门孔燕云,“父亲说的。我们这做长辈的自持身份,不好乱来;带着小辈出门,最起码能哄来不少像样的见面礼。”
道之由衷道:“父亲,真是太坏了。”
婚俗六礼中的前五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已由老掌门与道桓一同操持完成,根本不需要青玉、道之分神,就这样顺风顺水的到了亲迎的吉日。
前一天道之已经回到了竺家老宅。家里主人不在,房子却一直打理得很整洁舒适,可是道之还是紧张得一夜都没睡着。半夜,青玉还跑来翻了个窗户,两人相拥聊天,结果越说越兴奋……临走时,青玉留了几粒提神养气的丹药,道之熬了一夜有丹药相助,气色真是没说的。
新郎官迎娶新娘,道之是伏在舅舅家的表哥背上出的院门。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回到王府,青玉在前院被宾客们灌酒,太子竟然亲临,于公于私这位储君都不会让青玉轻松过关,万幸有一帮好师弟,几人联手施为左挡右让,青玉有惊无险,。
道之坐在新房里百无聊赖,忽听门响,只见小狐狸应声闪进屋来。
夏郊拿出一碟点心和一壶香茶,笑眯眯道,“饿了没有啊?”
道之开心坏了,“救星啊,我想死你了。”
填饱肚子的过程中,小狐狸十分体贴的一手帮道之拖住头上凤冠,一手揉捏道之已经酸疼的脖子和颈椎。小狐狸心生感慨道:“真够沉的。”
“可不是,身份越高脖子就越辛苦,没办法。”说着,道之指指前院,“这还是有父亲在,省了不少事儿的结果呢。”自从定下婚事,道之也跟着青玉称呼老掌门为父亲,如今更是越叫越顺口。
对于这样一位正直又公正,还很会替他人着想的师祖,小狐狸却总是保持着几分敬畏,反而更喜欢黏着明显不怎么容易让人亲近的青玉,理由很简单:师尊行事更霸道更爷们!小狐狸正处在崇拜英雄的年纪,说起青玉轶事双眼都泛起光彩,道之虽然听得有趣,但心里却觉得小狐狸温和平易的性格真的不适合照抄青玉的为人处世之道。
加餐吃到一半,劳冰和敖周姗姗来迟。道之不是个循规蹈矩之人,她干脆爽利的取下头顶凤冠,招呼大丫头送个锅子以及几个小菜来宴请狐狸和黑龙。
孔燕云与道桓联袂而至,本来老掌门是想跟儿媳妇亲近亲近,说两句“青玉这孩子脾气不大好,你多担待”之类,结果进门一瞧,发觉一群人吃得热火朝天,而他那个小徒孙就趴在一边的踏上睡得正香,嘴角挂着道亮晶晶的口水就是明证——小狐狸酒量极差,即使是果酒他也是一杯就倒,两杯就睡。
等到青玉回房,惊见一群人东倒西歪,包括他的养父加师父,而道桓道之父女正一脸淡定的吸溜米粉……道桓还轻叹道:“哎呀,原来这几个酒量还不如我闺女啊。”
青玉比较认命的当了回苦力,把两位挚友、师父和徒弟一一扛走,送回他们各自的床上才有空解释,“他们跟你吃酒可不好意思用法力作弊。”
道桓酒足饭饱,抖抖袖子心满意足的回他的院子去了。丫头们鱼贯而入,把新房收拾妥当便迅速退去。
青玉终于等到左近无人,猛地把道之抱在怀里,“快憋死了。”两个人从平躺、侧卧、坐着、站着四种姿势各实践了个遍,直把道之折腾得连呻~吟都很无力,青玉才算放过。道之睡熟,□依旧停留在她脸上,时不时还咕哝一二,青玉对自己首次持证上岗的表现十分满意。
不过,到了该起的时候,道之翻了下眼皮,翻过身就又睡过去了。大周朝的媳妇不负责长辈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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