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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邪医-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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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只需要一间实验室，不如干脆在我办公室里，不知道能不能行？”他说这话时，带着商量的口气。
刚才他听警察说过，外边有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军人，所以知道普缇娜惹不起，才会勉强同意将办公室给他们腾出来当做实验室用。
“可以，谢谢院长。”普缇娜一口答应了下来。
她毕竟在华夏留学过，知道各个国家的医疗实力与差距，说白了，利比里亚的医疗设备与华夏与米国相比，十分的落后。
张阳与何书晴都是中医，这在两人来利比里亚的第一天开始介绍时，她便知道，所以医疗设备对他们可以说毫无作用。
而凯瑟琳刚才打开的箱子里，显然已经带足了各种先进设备，所以什么地方当做实验室，也就变得不再重要。
“我让他们来给你们收拾一下。”阿米尔迦尔说完后，不等他们回答，转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
“你有没有发现这医院有什么不对劲？”普缇娜望着院长的背影，开口对张阳道。
“能有什么不对劲？”张阳环顾了一下四周，无所谓的反问。
在他看来，此时跟这个黑妞应该属于敌人关系才对，毕竟她是反政府武装分子。
而自己这次来到这里，虽然是为了感染瘟疫的百姓，却也是为了华夏与利比里亚两国的关系，既然他们与政府为敌，那肯定也不是自己的朋友了。
不可否认，他对普缇娜并不反感，甚至连坎尼德都不像那种穷凶恶极，心狠手辣之人，可是一想到小女孩的惨死，便将这种仇恨不自觉的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外边这么多病人需要治疗，这里却这么安静。”普缇娜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直接问他？”张阳句句反问，虽然心中也觉得好奇，话语里却又带着不耐烦的口气。
偌大的办公室内，放着办公桌椅，一侧还有一个大大的书柜，上边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书籍。
靠近墙角位置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视机，款式是华夏的那种早就淘汰的黑白样式，不过他也听冯嫣然说过，在这个百姓食不果腹的国家，已经算是奢侈品。
在电视的对面，放着一排枣红色布艺沙发，虽然同样陈旧，却收拾的十分干净。
这里不像是医院的办公室，倒是跟居家环境一样惬意舒适……
“我问过了，他说是为了防止病人太多而打扰到治疗，所以刻意交代病人安静。”
“嗯，也有这种可能，感染瘟疫的病人都十分冲动，他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何书晴接过话茬，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何况病人越多，也更容易加速瘟疫的传播，波及到一些未感染瘟疫的病人。”
他这话明显带着书呆子气，也是医生惯用的套词，却忘了此时此刻，瘟疫才是这座城市最严重的病情。
不感染瘟疫的百姓连大门都不敢出，就算有点小病肯定也不敢到医院里来治疗，单是楼下那些瘟疫患者便足以让人望而却步。
第470章误解
“对了，他说将这里当做实验室，你们有没有意见？”
普缇娜虽然已经做了决定，但是此时既然说了起来，也就顺便再问一下，同时侧头用英语对凯瑟琳解释。
“我们中医主要以望闻问切，把脉配药为主，所以实验室也根本不需要什么实验室。”何书晴回答道。
张阳侧头看了一眼凯瑟琳，只见她耸了耸肩膀，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点了点头，显然对于这里非常满意。
仪器她是自己带来，而办公室内的环境十分优雅安静，自然十分适合冷静的化验分析……
几人正在说话时，只见阿米尔伽尔带着几个医生护士抬着一张治疗床走了进来。
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后，让几人将电视与沙发抬了出去。
虽然只是简单的调换，却让整个办公室立刻有了医院的感觉。
有了普缇娜的提醒，张阳也刻意留意到，这些医生护士的白大褂都十分干净，根本不像天天忙碌的样子，心中也产生了好奇。
凯瑟琳将办公桌上收拾了一下，铺上一个雪白的床单，然后打开箱子，将里边的电脑仪器及各种器皿拿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了上边。
整套设备虽然十分小巧，却格外精致，让张阳想起了唐强身边的医疗人员使用的仪器，是许多大医院里的设备都无法比拟的。
“请问几位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阿米尔伽尔几分钟后重新走了回来，微笑着问道。
“我们还需要一个感染瘟疫严重的病人。”张阳开口回答。
无论是中医治疗还是凯瑟琳的西医用仪器设备化验，无疑都需要病人才行，而却病情越重，对于治疗化验的分析效果也就更加直接明显。
“这个……”
当普缇娜为阿米尔伽尔翻译完后，他脸上明显带着为难的神情，无奈的开口道：“我看只要带个普通的病人就可以，各位都是联合国医学界的专家，万一你们感染上瘟疫，我对政府也不好交代。”
瘟疫感染越是严重，身上的病毒也就越霸道，一旦接触被感染的几率也就越大，所以他才会这么提醒。
当普缇娜一脸的不屑，将话语翻译给张阳三人时，三人都是哭笑不得的神情。
如果怕瘟疫病毒感染，也就不会选择来到这里，所以都感觉这院长的话有些多余……
“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研制瘟疫的疫苗，还是带个最严重的病人来，才能最好的检验治疗效果。”张阳率先大气的回应。
“那好吧！请你们稍等一会。”听完普缇娜的翻译后，院长无奈的回答。
虽然作为院长已经职务不低，但是在这些联合国派来的医疗专家面前，却显得微不足道。
毕竟他心里明白，这些人哪一个国家的医疗水平都比自己国家高出很多，虽然是免费医疗援助，却也是自己政府领导十分重视的人，自然要好好配合不能得罪。
“我陪你一起去。”张阳看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立刻明白他才是最怕感染，心里立刻充满了鄙视与不屑。
作为一个医生，还是一个院长，居然怕被感染而想应付了事，还怎么真心真意为病人治疗……
反正自己此时无所事事，不如干脆跟着去看一下病房的病人，到底都严重到了什么程度。
“我也去。”普缇娜抢着说道。
……
阿米尔伽尔一愣，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下来，转身带着两人走出了办公室。
“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防护用具。”到了走廊一个科室门前，阿米尔伽尔刻意的交代，随即推门走了进去。
张阳想要发火，自己为了节约时间才赶到这里，没想到却碰到这么一个婆婆妈妈的院长。
可是想到在人家的地方，阿米尔伽尔虽然表现的很不情愿，却也并没有拒绝，只能无奈的忍住。
“慢慢的你就会了解，这些政府管理的公职人员究竟是什么样子。”普缇娜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话里有话地说道。
“那也比杀人放火好多了。”
“你……”
普缇娜俏脸气的开始扭曲，眸子里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恨恨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杀人放火？简直是血口喷人！”
“那个小女孩到底是被谁杀死的？”张阳冷笑着反问。
“我说过，反政府武装并不只有我们一支队伍。”
普缇娜也曾经见过小女孩惨死的一幕，神情瞬间黯淡忧伤起来，话语变得柔和了许多。
继续道：“反政府武装主要是针对政府的不公平行为进行反抗，大部分还都是与百姓和平共处，当然也不乏打着反政府旗号，仗着手中有武器而残杀百姓，抢劫掠夺制造混乱的人，可那毕竟是少数，不能一概而论。”
她知道张阳也是好心，或者说骨子里就对反政府武装产生了误会，话语虽然偏激，却并不怪他，而是耐心的解释。
“如果你们不反政府，岂不是就天下太平了？”张阳依旧冷笑着反问。
……
“走吧！”普缇娜正想要继续反驳，此时阿米尔伽尔走了出来，她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忍住内心的委屈。
身后跟着两个强壮的医生，此时都穿着隔离衣，带着隔离手套等防护用具，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
停顿了一下之后，阿米尔伽尔拿出两件隔离衣继续道：“这是你们的隔离衣，用完之后一定要立即销毁，以免上边沾染了瘟疫病毒而感染到其他人。”
“我不用穿这个就可以。”张阳接过隔离衣看了一下后说道。
隔离衣也为一次性与可反复使用两种，一次性隔离衣十分单薄，可以说仅仅是一层塑料薄膜一般，将自己保护起来从而与病人完全隔绝。
而反复使用的隔离衣则材质成本很高，使用后只要简单的消毒便可再次使用，隔离效果自然也与一次性的没什么区别。
阿米尔伽尔居然将反复使用的隔离衣叮嘱自己使用后销毁，可见内心对与瘟疫的恐惧程度……
当然他也完全没必要为一件隔离衣而恼火，实际上还是因为与普缇娜的争执而感到心情不爽，只是借题发挥而已。
“不行，这是最基本的医疗规范，接触瘟疫传染的病人，必须穿隔离衣才行。”阿米尔伽尔立刻胖脸一沉的拒绝。
“瘟疫并不靠空气传播，我只要不接触病人就行，这隔离衣价格不便宜，穿一次扔掉太浪费了。”张阳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态度太过强势，匆忙为自己辩解。
当然他说的也是实话，如果瘟疫靠空气传播的话，就不会单单这几个城市感染率最高，利比里亚全国甚至相邻的国家都会深受其害。
何况刚才普缇娜为了怕刺激病人，所以到医院后劝说众人不穿隔离衣，此时与这个胆小的院长比起来，明显更有勇气。
要知道她身边带着一帮荷枪实弹的大汉，就算穿着隔离衣，有几个瘟疫感染者敢冲上来袭击她？
所以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体谅病人心里的那份凄凉痛苦，不想刺激他们……
“那也不行，这不是浪费不浪费的问题，我要为医院的职工负责，同样也是为你们这些医疗专家负责，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听完普缇娜的翻译后，阿米尔伽尔依旧态度坚决，话语大气慷慨有力。
真他妈的不要脸，明明是自己胆小，却说出这么冠冕堂皇大气的理由，脸皮厚的程度可以跟华夏某些官员相比了，张阳心中暗暗骂道。
不过既然在人家的地盘，起了争执反而对几个人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想到这些也就忍了下来，笑着道：“既然院长是好心，那我就服从规定，穿上便是，浪费也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钱。”
普缇娜听到他的话语，本来还以为他是热血男儿，没想到片刻之间态度便转变如此之快，人家一发火，立马便开始讨好起来，俏脸上充满了鄙视与不屑。
“走吧！”听完普缇娜的翻译，阿米尔伽尔语气缓和了许多，松了口气说完后，转身向楼梯走去。
张阳与普缇娜匆忙穿好隔离衣，跟了上去之后，看到眼前的一幕，更是又惊讶又气愤。
原来在通往四楼的上楼梯口处，焊了一个更大的铁门，从下往上完全的与三楼隔离，就连周边的缝隙，都用黑色的密封胶封的严严实实……
上边自然也预留了一个小门方便进出，上边挂着一把大锁，阿米尔伽尔走上前去用钥匙将锁打开。
哐啷！
随着铁门开启的巨大响声，完全能够猜测到铁门的沉重以及整个铁皮的厚度。
如果说三楼的铁栅栏与警察守门，是担心感染瘟疫的病人一拥而入造成混乱，不利于医生为病人治疗，此时的铁门又该作何解释？
他们可都是重症病人，将他们关在里边跟关在监狱有什么区别？
所谓医者父母心，如此对待病人的医院，怎么可能真心实意的为这些病人治疗？
想到这些，张阳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第471章错怪好人？
“唉！医院到现在还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而这些感染了瘟疫的重症病人，又十分冲动，一旦治疗效果不好，便会发火扭打治疗的医生。”
阿米尔伽尔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神情的变化，匆忙的继续解释道：“将他们关在这里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并不是医院放弃了他们，还是每天会给他们检查病情及必要的治疗。”
“理解，我明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张阳只能无奈的回答。
虽然知道阿米尔伽尔在找借口，但是他心里也明白，病人在绝望之下产生激动情绪而带有攻击性，医院这么做可能也是无奈之举。
“其实这么做也是政府的想法，可以统一救助治疗，管他们吃住。”
阿米尔伽尔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可的神情继续道：“说白了，他们患病如此严重，家里也早就将他们赶出家门，外人不敢收留，只能送到了医院里，唉！瘟疫一天解决不了，这里病人的数量就在不停的增加，对我们来说也是一项沉重的负担。”
听到他的话后，张阳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一直都错怪了他，没想到他考虑的如此全面，这么做也确实有他的难处。
只是对待病人的方式太不人道而已，甚至可以说在践踏他们的人格尊严……
“辛苦你了院长。”张阳带着佩服的口气道。
……
走进四楼的走廊，便不时能听到一阵阵沉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发出的痛苦呻吟，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觉。
“院长，瘟疫爆发以来，不是有好心人士进行捐款及物资之类的援助吗？”
普缇娜走在后边突然开口询问，停顿了一下后继续道：“尤其是最近的时间，随着受感染的人数增加，国际上都引起了关注，据说很多国家及个人都纷纷援助，我想靠援助的物资及药品救助这些病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唉！还是僧多粥少，顾不过来啊。”
阿米尔伽尔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尴尬而无奈的神情摇头继续道：“不过我们也会尽量给病人提供最好的条件，即使现在还没有彻底治愈的疫苗，也会尽最大努力挽救他们的生命，让他们尽量生活的更好一些。”
他这话说的异常坚决动情，让张阳都不禁一阵心暖感动，对他的好感大增。
而普缇娜则眉头皱起，小嘴撇出一个不屑与鄙视的弧度，却并没有继续开口询问。
……
三人走到最近的一个病房门前，阿米尔伽尔伸手将门打开后，只见里边摆着四张病床，里边的病人正躺在床上看报纸或者呼呼大睡。
干净的被褥，病床前的桌上放着矿泉水及面包，在这个食不果腹的国家来说，已经算是十分难得。
也更验证了刚才阿米尔伽尔的说法，给病人提供最好的条件。
“院长好！”
“你又来看我们了，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们在家都没有这么舒服。”
……
几个病人看到他后，立刻纷纷站起来打着招呼，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
“你们看一下，哪一个合适，让他配合你们研制疫苗就可以了？”阿米尔伽尔脸上带着微笑，并没有回答病人的话，而是侧头对张阳道。
这些病人的脸上同样长满了水痘般大小的脓包，一个个密密麻麻十分恐怖，也是典型的瘟疫症状。
可是相比较严重来说，却差了许多，甚至还不如一路上遇见的瘟疫患者病情严重。
因为通过上次的会议图片及这两天的了解，瘟疫的病症一开始是红色的斑点，随着病人体温的升高，红色斑点开始逐渐变白，并渗出脓液形成一个个脓包。
到这时病人会出现高烧的症状，身体却感觉寒冷，就是当初三个军人表现的寒气将体内温度全部逼到了身体表面，造成高烧的假象。
而军人那是的瘟疫感染，并没有出现病毒变异的情况，所以病症看起来明显比现在同期的病情要轻了许多。
随着高烧的出现，感染瘟疫病人体表的白色脓包会逐渐变红，同时越变越大，仿佛一个个将要爆裂的血包一般。
整个人会变成红色的血人，最后晚期则是血包破裂，而体表的皮肤开始大面积溃烂……
当然，像冯嫣然那丫头所说的变成僵尸，才是最可怕的后果，只是对于张阳来说，那是空穴来风，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而已。
而眼前的病人才达到瘟疫中期的症状，怎么能说是严重患者呢？这点让张阳疑惑不解……
“院长，其他病房里还有没有比这更严重的病人呢？”张阳开口道。
“没有了，走吧，边走边说。”
显然阿米尔伽尔不想在这些病人面前讨论他们的病情，这点张阳倒是也可以理解，跟着他一起走出了病房，向楼梯口走去。
“这些病人已经是最严重的了，上次有一批病情更加严重的，现在都已经死亡。”
阿米尔伽尔边走边继续道：“现在这批病人，不出两天时间，病情便会更加恶化，很开便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也希望你们赶紧研制出疫苗救他们，作为医院的领导，肯定会全力配合你们的工作。”
当张阳听完了普缇娜的翻译后，心里却反而产生了一丝异样，开始怀疑眼前的院长有些虚伪……
毕竟从让他帮着找实验室开始，到这里来找病人配合研制疫苗，他都表现的很不情愿，怎么会偏偏话语说的这么真切？
甚至真切的让人感动，这也太他妈的不正常了……
哐啷！
随着铁门关闭的声音，阿米尔伽尔回身将大锁锁上，转身向楼下走去。
“那这样吧院长。”
张阳沉思了一下之后，笑着快走两步，带着讨好的笑容继续道：“在这几个病人中找一个最严重的配合我们治疗就行，只是今天大家都十分疲惫，也不差这一下午的时间，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在为病人治疗，研制疫苗的工作。”
如果此时坚持要再回去看看别的病房有没有更加严重的病人，势必会让眼前的院长火冒三丈，甚至以自己不信任他为由跟自己彻底翻脸。
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要忍耐一下……
果然在听完了菩缇娜的翻译之后，阿米尔伽尔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道：“应该的，好好休息一下再为病人治疗也不迟，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记得随时来找我。”
……
到了三楼之后，阿米尔伽尔看着两人将隔离衣脱下之后，让旁边的医生收走，这才寒暄了几句，扭身走进了旁边的一个科室。
“你打算怎么办？”普缇娜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怎么办？”张阳笑着反问。
“难道你真相信他的话？明显就是虚伪，四楼其它病房里，肯定有瘟疫感染更加严重的病人。”
“嗯，我也是这么感觉，可是该怎么办呢？”
“我直接带人把他抓起来，逼他交出钥匙我们上去看看不就行了？”武力解决问题，在普缇娜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下边有几个警察，上边还有两个，他们手里都有武器，一旦交火医院里肯定会一片混乱。”
张阳略一停顿继续道：“那些病人趁机一拥而入，岂不是更麻烦？”
从刚才警察击毙的年轻人事情上可以看出，这么多的病人聚集在医院里，并不单纯是为了治疗。
毕竟三楼的铁栅栏已经明显限制了治疗的人数，下边这么多病人，他们自己也清楚，排到自己的时候，病情早就恶化甚至是死掉了。
既然这样他们还聚在医院里，看来无非就是趁乱抢劫药品，而这些警察的武器让他们不敢贸然动手。
却又不甘心离开，离开便意味着更没了生还的机会，所以才会都在医院聚集。
说白了，就是想看看谁先忍不住动手，然后找机会赚点便宜抢点药物，甚至说等到警察的子弹用光，他们才会蜂拥而上……
“难道就这么算了？”普缇娜听他说的也有道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别着急，过一会再说。”张阳卖了个关子，转身向办公室内走去。
……
普缇娜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却又不肯说出来，拽的跟二五八似的，感到既可气又无奈。
办公室内，凯瑟琳已经将所有的实验医疗器材摆满了桌面，连接好线路之后，戴着一副大口罩，白色的手套帽子全副武装。
正在一件件的测试性能，可见平时便是个十分细心仔细的女孩。
“NO……”张阳打开门口刚进入房间，被她看到后立刻迎了上来阻拦。
张阳一愣，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见凯瑟琳在包里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罐子，走到两人面前后，冲着他们身上喷了一遍，连腋下都没放过。
喷出的气体带着淡淡的花香味道，此时张阳才留意到，整个房间都飘着这样的香气，让人闻起来十分舒服，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喷的什么东西？”张阳知道与凯瑟琳语言不通，所以问一直呆在屋子里的何书晴道。
这老头会不会外语不清楚，虽然一直是中医，不过如果要是连喷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白在医学界混了这么多年……
第472章病托
“花香消毒喷雾剂。”
何书晴夸张的闻了闻自己身上，显然刚才可定也未能避免，笑着回答继续道：“这种喷雾剂不但有很好的消毒效果，还可以起到让病人镇静的作用。”
“华夏的医院为什么不用这东西？”张阳调侃道。
所有人都明白，在华夏的医院，一走进医院，便是浓浓的药味，病房作为一个病人休息治疗的地方，这种味道尤其严重。
药味与各种汗液味道纠结在一起，更是让人难以接受，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心情格外烦躁，又怎么能安心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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