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邪医-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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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感觉脑子里很乱，好像这件事情的背后并不像自己看到的这么简单……

当初跟谷凯与王兆奎商议对方的实力时，这黑妞就在旁边，对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解释。

如果说她是怕泄露自己的身份，可单独与自己在一起时，她也没否认这件事情。

何况他们的武器明显十分先进，火力很强大，多一台电磁干扰设备，也不是没有可能？

“先进的武器在黑市上就能买到，只有有足够的资金，这些就不是问题。”

普缇娜心中着急，开始说出了实话继续道：“可电磁干扰设备，明显属于高科技军用设备，市场上根本买不到，而刚才我不肯承认，只是为了让你们琢磨不透我们的底细，不敢贸然轻举妄动而已。”

她一口气将张阳所有的问题都一一作了解答，可见着急之下，已经完全忘了是敌对身份。

而像是合作伙伴一样开始相互商议对策……

她当初也想否认，可是考虑到维和士兵都是一些部队的精英，甚至有些都是特种大队里派来的，武器先进不说，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

为了防止他们反击，所以才故意让他们误会，电磁干扰是自己人释放，摸不清楚自己这边的真实实力。

要知道，有了电磁干扰设备，说明自己这边装备实力已经接近了军事化的水平……

“那你们哪儿来的资金？还不是抢的老百姓？”张阳质问道。

不可否认，他对这些并不了解，只知道政府通过税收，自己建造武器工厂，甚至向别的国家购买武器，维护国家的稳定。

而这些反政府武装没有这些正当的途径，也就只能靠抢……

那些被毁灭的村庄，无辜的百姓，甚至惨死的小女孩一幕，又在他眼前闪现，心中再次充满了怒火。

“利比里亚的老百姓都穷的连温饱都无法解决，我们会抢他们吗？”

普缇娜话语中带着不屑与鄙视反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还不如直接抢政府，抢其他反政府武装，抢黑市更划算一些。”

……

她的话里句句带着抢字，又说的无比理直气壮，却又让张阳根本无法反驳。

“能抢到这么先进的武器军火，你们还真是厉害。”片刻之后，张阳回过神来，带着嘲笑的口气道。

火箭弹，冲锋枪，装甲车翻滚的一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跟真正的战争有什么区别？

“这次据说是有人专门提供了大量资金，才购买了这么多先进的军火武器。”普缇娜语气柔和了许多，算是继续解释。

“是什么人？”张阳好奇的问道。

“我们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个华夏人。”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是华夏人？东瀛，高丽，甚至是泰国人，都与华夏人长的很像。”张阳着急地说道。

他这么急于反驳，是因为不想听到华夏人支持利比里亚的反政府武装，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民族荣誉……

当然过去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而此时在异国他乡，却突然开始在意了起来。

说完后之后又突然觉得这话很傻，毕竟普缇娜在华夏留学过，难道连这个都分不出来？

“别忘了，我在华夏呆了三年，还是个华夏语的翻译。”

显然普缇娜也觉得他话语十分幼稚，微笑着转移话题继续道：“好了，别说这些了，我想所有的疑惑很快便会水落石出，当务之急是先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情她也有太多的疑惑与不解，却也知道无论对方提供这批资金处于十分目的，肯定都与这次的瘟疫有关。

“我看别去了，眼前来说研制瘟疫的疫苗要紧，你走了谁来给我们做翻译？”张阳再次望了火光处一眼后，开口说道。

刚才还火光冲天的地方，此时在大雨倾盆之下，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王兆奎他们有谷凯这帮维和士兵保护，当然还有其他国家的维和人员，应付反政府武装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何况对方如果要是攻击的话，早就采取行动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所以他猜测，应该是政府的援兵赶来后，与维和人员里应外合，跟反政府武装发生了交火。

当然也可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雷电击中了易燃房屋，发生了一场小小的火灾而已……

“但愿他们平安无事。”普缇娜看到火光熄灭，抿了抿嘴唇答应了下来。

外边大雨倾盆，城市处在瘟疫之中，交通早就已经瘫痪，开车十几分钟的路程，自己赶过去最少要一两个小时。

一两个小时之后，什么都结束了，自己还有去的必要吗？

瘟疫关系着利比里亚数十万人的生命安危，研制疫苗的事情自然更加重要。

一旦自己离开之后，何书晴与张阳别说了解杰拉尔德的病情，就连跟凯瑟琳的交流也都成了问题。

不可否认，这个黑妞大公无私的想法确实值得人敬佩……

“张阳，你过来帮我一下。”何书晴突然开口喊他道。

“嗯。”张阳应了一声后，不再理会普缇娜，转身走了过去。

何书晴已经将带来的中药分成了最少五六种配方，一堆一堆的各自放在一起，其中一堆已经被捣成了粉末。

在旁边的桌上，还放着剪刀，酒精，棉纱等消毒包扎的物品，可见他考虑问题相当全面，此次前来做了十足的准备。

“你帮我将这些药品外敷在病人血泡破裂的伤口上，观察有没有愈合的迹象。”何书晴将药粉简单包了一下后递给他道。

……

张阳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接过药粉，向杰拉尔德走去。

他心里明白，在这里熬中药的话根本不现实，器具不全不说，仅仅熬一副中药就需要几个小时。

中药本来药效发挥就慢一些，再给病人喝下去之后观察效果，最少需要十个小时的时间，根本就来不及。

而将中药捣碎后外敷在伤口上，虽然不能将药效发挥到最佳，却也能起到一定作用，观察这些药品是不是能够克制瘟疫病毒。

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

本来张阳对他的治疗，让杰拉尔德产生了一线治愈的希望。

而随着青翅蚊的出现以及他们口中的万物相克以失败而告终，让他心情再次变得沉重起来。

脸上本来已经消褪的血泡，此时随着血液的流动，也开始逐渐的再次充血膨胀……

“忍着点。”张阳刻意的提醒，已忘了杰拉尔德根本就听不懂自己的话语。

他轻轻有剪刀挑开膨胀的血泡，立刻一股血水喷涌而出，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道令人作呕。

等到鲜血流尽之后，将上边薄而透明的肉皮剥开，里边略微发黑的腐肉露了出来，张阳小心翼翼的用酒精棉球为他擦拭消毒。

虽然从小到大跟师傅以学中医针灸及纯阳真火为主，但是在丹霞山经常有跌伤磕碰的村民找他们治疗，所以这种简单的皮外伤包扎他也完全可以应付。

酒精渗入肌肤，随着棉球的擦拭，一片片的腐肉开始脱落，看的张阳与一旁的普缇娜都触目惊心……

杰拉尔德一开始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片刻之后额头便渗出豆大的汗水，浑身颤抖不已，可见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如果正常的感染肌肉腐烂，一般只是表面而已，可是此时他伤口的腐烂程度，好像无论如何都清理不干净。

随着表皮腐肉清理之后，下边鲜红的肌肤随着血液的渗出，立刻变得暗淡，随之开始慢慢变成淤黑色，酒精一碰便会整层脱落……

第480章实验

如果继续这样擦拭清理下去，张阳实在于心不忍，无奈之下只能将中药粉末散在伤口上，盼着中药的效果能够改变这种残忍的病症。

要知道，病人身上长满了这样的血泡，一旦全部破裂，浑身上下肌肉的腐烂程度，想想便让人感到后背发凉，心惊胆战。

“从来没听过说，居然会有这么可怕的瘟疫。”普缇娜将头转向一侧不忍再看，声音中带着哽咽道。

“嗯，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张阳此时心情也格外沉重，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

虽然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但是从小到大听师傅师叔无数次说起，瘟疫所带给你们的灾难与痛苦。

其中不乏包括霍乱，鼠疫这样造成了成千上万人，甚至几十万人死亡的特大瘟疫。

但是却没有一次像今天所见的这样残忍，即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造成大量的病人死亡，但是他们所经受的痛苦却是生不如死。

啊……

哐啷！

随着凯瑟琳刺耳的尖叫声，接着便是凳子摔倒的声音，办公室的人匆忙向她望去。

只见这个一向文静高雅的女孩，突然手舞足蹈，浑身抖个不停，扭头疯了一般向后边冲了过来，俏脸上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格外的狰狞。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张阳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胳膊大声问道。

“是啊，到底怎么了？”

……

何书晴与普缇娜也慌慌张张的走了过来，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此时凯瑟琳已经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不停，手指不停的指着实验桌比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青翅蚊！”

“判死官！”

……

当看到实验桌上，一只青翅蚊正在判若无人的吸食者实验托盘上的血液时，张阳，普缇娜三人几乎同时喊道。

原来正当凯瑟琳聚精会神的做着实验分析时，突然感觉到头发上有东西蠕动，本能的反应撩拨了一下金发，一只青翅蚊掉落到了桌面上。

那种恐惧可想而知……

“这是刚才那只……”何书晴惊喜地喊道。

“嗯！”张阳点头道。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嗯字，却包含了无数的欣喜与兴奋，两人都明白，青翅蚊此刻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青翅蚊翅膀上水迹未干，吸食血液的同时，不停抖动着身体甩干水迹。

估计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让它无法一次性飞到实验桌上，而是停在了凯瑟琳的头发上稍做休息，把这丫头吓得惊慌失措。

此时它翅膀上的血色已经逐渐褪去，就连刚才鼓鼓如血滴的腹部，此时都已经小了许多……

“我去看看，外边究竟有什么东西。”张阳说完后，迫不及待的跃上窗台，向楼下望去。

青翅蚊体内的血液这么快便已经消化了许多，而却从颜色及它的行动上能看出，瘟疫病毒对它的危害已经逐渐消失。

它自身对瘟疫病毒并没有免疫能力，否则的话刚才就不会迫切的想要离开，如果不打开窗户放它出去，随时都有死去的可能。

要知道刚才它离开时奄奄一息的样子，大家都还记忆犹新。

外边依旧大雨倾盆，以它这么小的身躯，肯定无法冒雨飞走，能这么短的时间祛除体内的瘟疫病毒，肯定是吸食了某种物质……

“小心一点，这是三楼。”何书晴自然也十分期待，却又担心他的安危，开口提醒道。

……

窗外漆黑一片，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淋在身上，衣服瞬间便已经湿透，能明显感觉得隐隐作痛。

不过张阳却顾不上这些，顺着墙壁向楼下望去，除了往下一米左右，有一种叫爬山虎的茂密植物外，并没有发现其它的植被。

爬山虎在华夏几乎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长，属于生命力很强的植物，喜欢顺着墙壁生长，有些甚至能爬到十几层楼的高度。

而在这里，这种植物自然更是常见，可能是气候的关系，长的枝叶更加肥大茂密。

大雨倾盆青翅蚊肯定飞不远，所以克制瘟疫的东西应该与这些爬山虎有关，想到这些，张阳用脚尖勾住窗口，轻巧的翻身下垂，呈倒立的姿势折了一截爬山虎的枝叶。

“怎么样，发现了什么没有？”当张阳手中拿着一截爬山虎上来时，何书不免有些失望，匆忙追问道。

毕竟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爬山虎在华夏都随处可见，从来没听说有任何药物作用……

“我想就是这种植物。”张阳翻身跃下窗台，开口道。

“哦，是吗？难道真是这东西？”何书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问道。

“试一下才能知道。”

张阳也并不敢确定，侧头对俏脸惊恐的凯瑟琳道：“能不能化验分析一下，有没有与瘟疫病毒相克制的成分。”

“直接给杰拉尔德用一下试试不就知道了？”一旁的普琳娜觉得他这是多此一举，开口说道。

“不行，还是化验出成分之后更加安全可靠一些。”

虽然有杰拉尔德这个病人就在旁边，他却也不敢贸然在他身上做尝试，还是先化验分析一下更加安全一些。

当一种植物变成克制某称病毒的药品时，无论是用量还是方法，一旦使用不当，非但不能起到治疗的效果，甚至有可能产生相反的作用而加重病情的恶化。

“嗯。”

听完普琳娜的翻译后，凯瑟琳点了点头，只是明显还没在惊恐中走出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青翅蚊后并不敢靠近。

张阳心里明白，微笑了一下，青翅蚊个头很大，行动也就十分笨拙，走上前去小心的抓住青翅蚊的翅膀，然后拿了一个未曾使用的化验器皿托盘放在桌上。

手臂挥动寒光一闪，手中的剪刀不偏不倚的在它腹部剪开一道口子。

啪！

随着轻微的响声，刚才还鼓鼓的腹部瞬间瘪了下来，里边的血滴整个滴落到化验的器皿托盘中。

旁边的凯瑟琳愣了一下，就连见多识广的何书晴，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即使青翅蚊个头比普通的蚊虫大一些，却也只是相比较而已，张阳这一剪刀下去，又快又准，甚至两人都未曾看清，不能不让他们感到吃惊。

“快点化验吧！我们时间不多了。”张阳笑着说完，转身走到窗前，将青翅蚊扔了出去。

此时已经凌晨四点多钟，整个医院里格外安静，也就更方便几个人化验分析。

一旦到了天亮之后，院长他们肯定会过来看一下情况，经过一晚上忙碌，几个人也已经十分疲倦，就算是继续研究下去，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何况每多耽搁一天，便会更多的病人死去。

凯瑟琳自然也明白这些，撩弄了一下散乱的秀发，快步走到桌前，开始摆弄着仪器做化验分析。

为了精确保险起见，她刻意回到杰拉尔德身前，重新抽取了血泡中的血液样本，然后将爬山虎叶茎用刀片一点点切开，每一个步骤都格外小心，那专注的神情让张阳看的发呆。

他见过冯嫣然工作的拼命，可那是一种对公司的兢兢业业，说白了，就是对工作废寝忘食，时间对她来说也就格外珍贵。

而眼前的女孩，则是一种全身心的关注，时间对她来说此刻已经没有概念，就连办公室的其他人，对她来说都好像空气一般。

即便偶尔侧头观望，眸子里也满是清澈的沉思……

办公室内恢复了安静，没有人说话，生怕打扰到这个丫头。

对于仪器屏幕上闪烁的画面，别说张阳不懂，就连何书晴这个老中医也看不明白，更不用说普缇娜与杰拉尔德两个外行了。

看到凯瑟琳秀眉紧皱，大家也跟着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这难得的机会又是一场泡影……

“我明白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凯瑟琳终于开口，侧头对普缇娜道：“这种植物中确实存在能够克制瘟疫病毒的成分，却与其它成分融合在一起，也就无法克制瘟疫的病毒。”

“无法克制瘟疫？可是刚才青翅蚊明明已经恢复，说明体内的瘟疫病毒已经消失。”听完普缇娜的翻译后，张阳沮丧而疑惑的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何书晴明显沉稳了许多，开口询问。

他心里明白，如果爬山虎中有克制瘟疫病毒的成分，早就已经分析出来，毕竟瘟疫病毒越霸道，而克制的成分所表现出来的效果也就越明显。

刚才凯瑟琳的犹豫不决，他已经考虑到，肯定不会如此顺利。

常年与中药材打交道，他也明白，任何植物的汁液中，都掺杂了水分，矿物质营养成分，而这些成分对植物的生长起着关键性作用，但是对于药效，却正好相反克制抵消。

以现在的科技医疗分离技术，要将这些成分提炼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可眼前瘟疫的爆发扩散造成的危害如此之大，哪有这么多时间？

“青翅蚊体内器官，肯定有自动过滤掉其它成分的功能，所以才会这么快克制住了病情的恶化。”果然，凯瑟琳耐心的解释道。

第481章初见成效

“难道人体器官没有这样的功能？”张阳问完后，也觉得这问题问的太傻太天真，动物与人怎么能够相比？

许多动物为了生存，身体器官在某些方面比人类要发达许多，比如眼睛，嗅觉之类，当然内脏也不是人所能比拟的。

当然并不是说人体器官不够发达，只要大脑发达，一切不就都OK……

“谁让你把青翅蚊扔出去的？如果它还在的话，可以在仪器上分析一下，或许能有什么发现。”凯瑟琳白了他一眼之后开口道。

……

听完普缇娜的翻译，张阳一愣，心想尼玛的，是我想扔出去的吗？当初谁哭着喊着让我扔出去……

不过此时此刻也没必要跟一个丫头争执这些。

他沉思了一下之后随即想到，既然青翅蚊喜欢吸食快要死亡的动物或人体血液，说明它体内应该阴冷气息很重，才能起到中和的作用。

要知道动物或人在临死前，体内阳气将尽，血液流动速度减慢冷却，尤其是阴气内侵，吸食一两次还可以，长期以往肯定会造成体内很多阴气困扰在而无法存活。

阴冷气息说起来很难让人理解，可是举个简单的例子便能明白，当一个人半夜三更走在野外，感觉不到什么。

可是当走在一片坟地中时，即便是他不知道，也会感觉到阴冷无比，内心有种隐隐的恐惧感……

想到这些之后，不再理会凯瑟琳，而是直接走到试验台前，拿起爬山虎枝叶，催动体内的九阳真火，片刻的时间便烘干了许多。

他之所以拿捏好分寸，也是担心会将汁液中克制瘟疫病毒的成分烘干，反而会弄巧成拙。

办公室的人看到他手心冒着蒸蒸热气，当松开时刚才还绿油油的枝叶已经变得枯黄发干，这一幕让他们都惊讶的目瞪口呆。

“你现在再分析实验一下，试试能不能行。”张阳将枝叶摆在实验桌的显微镜下开口道。

“嗯。”单是他露出的这手就已经足够神奇，凯瑟琳心中虽然依旧疑惑，却不自觉地走到实验桌前，认真分析起来。

“你刚才用的什么手法？”普缇娜凑了过来，小声问道。

“魔术。”

……

张阳已经懒得回答，过去在华夏时，总是用气功搪塞，现在到了利比里亚，如果说气功，她们难免还会继续追问，用魔术更合适一些。

“这种治疗方法不能普及，就算有效果，却也……”

何书晴见过他为三个感染瘟疫的士兵治疗，虽然不明白什么手法，却知道既然张阳不肯说，自己也就不好勉强多问。

可他知道，这种方法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使用，所以对于瘟疫的控制治疗，根本就意义不大。

“何老，我只是试一下这种方法可行不可行。”

张阳侧头看了一眼窗外的瓢泼大雨继续道：“中药为什么要烘干之后才熬药使用？”

“当然是为了防止中药材变质，方便运输与储存，当然更主要的是，新鲜的中草药中含有大量的寄生细菌成分。”

对于常年与中药打交道的何书晴来说，这问题简直太简单了，不假思索的继续道：“这些寄生细菌只要依赖中药材中的水分营养存活，晾干后自然可以杀死这些细菌，当熬中药时，十几种甚至几十种中药材放在一起，这样它们的药效完全融合在一起，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

“我也是想用这种方法尝试一下。”张阳微笑着解释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何书晴略一停顿继续道：“可是刚才凯瑟琳小姐也说过，克制瘟疫的成分与另一种成分混合在一起，很难区分开，如果用这种方法，也会将克制瘟疫的成分破坏，从而失去应有的疗效。”

“就要死的人或动物血液流动减慢，也会渐渐冷却，而青翅蚊却喜欢吸食这样的血液，而刚才它却又差点死在这里，说明它也不能完全消化这些血液，而是靠外在的成分进行调和，达到自己能够接受的地步。”

张阳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说了出来继续道：“而克制瘟疫病毒的成分效果十分明显，说明与病毒正好相克，属于阳性成分，也就是说它更能适应脱水的状态下保持成分不变，另外与它相溶的成分很快便会蒸发消失。”

“既然另外一种成分能与它想融合在一起，看来也属于相近成分，烘干未必能让它消失。”何书晴提醒道。

“只能是试一下。”张阳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实话实说。

“接下来该怎么办？”凯瑟琳很快做完实验，侧头对普缇娜道。

语言一直是她与张阳还有何书晴交流的最大障碍，幸好普琳娜为了数十万自己家乡同胞的安危，翻译起来十分认真仔细。

几乎每个字都翻译的十分到位，生怕中间出现什么疏漏而延误了研制疫苗。

“结果怎么样？”张阳开口反问。

“效果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好，却也可以克制住病毒的恶化，至于能不能起到治疗的效果，要为病人服用一下才能知道。”凯瑟琳俏脸上十分平静的回答。

显然经过了刚才的大起大落，让她不敢将话说的太满，希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