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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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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对尚付卓岩说道:“卓岩,你改变了很多!”
尚付卓岩握着罗藏的手:“罗藏,我爱过,用尽全力,现在放手,我不后悔,王彻说的对,我输了爱情,但是不能输掉自尊,谢谢你们给我的一切,我重生了!”
罗藏拍拍他的肩膀,什么也不说,因为都懂得!
王彻那边有个招聘,王彻公司的招聘从来没有年龄的限制,在公司里,很多六十多岁的员工,仍旧孜孜不倦的工作着,他们更懂得规则,更懂得秩序,更懂得取舍,也更有经验,所以,在王彻的公司看到一个白发苍苍但是精神饱满的老人,你不用觉得惊讶,他们有时候是这个公司的中流砥柱,在中国的公司,老板大多数时候跟看贼似的,看着员工,员工也跟给黄世仁扛活似的给老板干活儿,一眼看不住就容易把东西拿到家里去,不要说老板一小时不在公司,老板有一分钟不在公司,都有可能兵变,可是,王彻的公司不是这样,王家世代经商,那种商人的精明和大气都在他们的身上有所体现,他们把公司组装成一个精密的仪器,按照自己的轨迹昼夜不停的运行着,所以,王彻比别人做老板更轻松!
所以,王彻和罗藏可以陪着虎叔研究他种的菜,可以一起去游泳,王彻教会了罗藏冲浪,常常同泡泡一起带着太阳眼镜去出海,在深海广阔的,带着一种深重的空旷的海面上,静静的相拥,放着吊钩,不管有没有鱼来咬,只是静静的靠在甲板上,旁边放着啤酒,泡泡趴在一边儿吹着海风睡觉,罗藏靠在王彻的怀里,夜幕低垂,漫天的繁星,一切都飘渺而不可预知,孤单,这个时候,人想到的绝对不是什么宏图大志,而是彻骨的孤单,而正是这种孤单的时候,和爱人彼此相拥,使爱变得透明,透明的只有彼此!
每每这个时候,两个人都不说话,闭着眼睛,听着海风来去,任凭星星默默低语,就这样在海上漂泊着,不问来处,也不问去向!
两个人新买了自行车,买了头盔,然后去远足,罗藏跟王彻学会了野外生存的一些技能,也学会了如何在陡峭的山崖上固定自己,也学会了如何选择攀岩的角度,这样充满了刺激的运动,一根绳子上连接着两个人的生死,常常在彼此回望的时候,发自内心的知道,不远处的那个人,是值得生死相随的!
除了这些,王彻常常跟着罗藏去吃路边摊,罗藏会告诉他谁家的更好,谁家的更正宗,这些路边的美食会被两个人带回家去,给虎叔,给九姨,给家里的人做宵夜,一家人其乐融融,虎叔会提起罗藏的父亲,罗藏会小心翼翼而后选择性的回忆父亲生前的事情,而虎叔也会讲述在英国的所见所闻,常常聊到开怀大笑,倪倪和欧阳会常来做客,左岸和阿奇去拉斯维加斯玩了,常常会出其不意的寄回来什么鬼马的东西,比如说一包稀奇古怪的安全套!管风和凌玲不常来,但是,罗藏会去凌玲的博客,两个人会通过MSN聊天,很快就成了朋友!
孔杰忽然想卖掉在中国的公司回到意大利去,这让韦可很恐慌,他一遍一遍的质疑孔杰为什么会这样做,孔杰只是说不想留在中国了,想回到祖国去,呼吸意大利的空气,韦可日夜不停的留在孔杰的身边,甚至陪着孔杰去旅游,告诉他中国的好处,告诉这个庞大的国度是值得他尊重和爱的,韦可是个聪明的人,在一点一滴中,他渐渐懂得,孔杰才是最珍惜她的那个人,有个夜里,他打电话给王彻,“rene,告诉我,我是一个让人厌倦的人吗?”
王彻明白的告诉他,你不是!
韦可有些张皇的说道:“可是,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我的爱?”
王彻笑着说:“韦可,我知道你喜欢用boss的香水,那款香水的口碑不错,可是,你喷上反而让你自然的体香消失了,可见,名贵且做作的外表并不适合你,而真正适合你的,反而是你平时也许忽略的东西,拿出你的聪明和真心来,你会发现,你拥有的很多!”
韦可静静的说道:“我会想念你,会记得你,在这场闹剧里,我终究是个反面人物,我有时候觉得羞愧兼可耻!”
王彻哈哈大笑:“韦可,你最打动人心的地方是你的骄傲,可是,你要知道,尊重和珍惜才是骄傲的本质!”
韦可挂了电话,在最终他说:“我们彼此祝福吧!”
王彻挂了电话,罗藏睡在身边,这个家伙不喜欢盖被子,半夜也不会起来上厕所,睡高兴了就喜欢骑着自己,可是,全是自己喜欢的!
这一切,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刚刚好!
虎叔虎叔
日子平静且幸福,王彻带着罗藏参加了一个小型的party,是好朋友们举行的,牵头人无非是龅牙妹或者sara,对于王彻固定的伴侣大家又吃惊又羡慕,徐庆梓摇头看着安静的王彻,他在喧闹的人群里,和罗藏紧紧的贴着仿佛一对连体婴儿,时不时的耳语,罗藏会被王彻逗笑,王彻却一本正经的继续他的王氏幽默,大家好笑的说道:“地方很小吗?这两个家伙干嘛挤得那样紧?”
“哈,这个王彻,简直幸福的能挤出蜜来了,看他们才知道幸福的人不用说,看就看得出来!”
罗藏感谢这些人的宽容,在这里不用藏着掖着,大家自然的彼此交流,这里有很多都是同性恋,有男人也有女人,大家一起笑一起闹,没有隔阂和猜忌!
中间有一段舞曲,有个美女来请罗藏跳舞,另王彻惊讶的是,自己尚且没有解释,罗藏已经从容的站起来,牵着那位女士的手到了大家的中间,而后,另王彻神魂颠倒的同那位美女跳了一段伦巴,罗藏那俊俏的身躯,那充满活力的表情,点燃了所有人的表情,美女没想到自己可以选到这样一个出风头的舞伴,那热力四射的伦巴,那动人心弦的舞伴,他们成了主角,大家都停下来为他们鼓掌,王彻简直有些无地自容,他的罗藏竟然可以背着自己掌握了伦巴的风韵,远远的看着,王彻不禁觉得手臂发麻,真的,跳舞的罗藏美极了,笑容像阳光一样耀眼,而这一切都会随着舞曲的结束,投向自己,大家上来纷纷的撕扯他:“啊,你这个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再来,再来!”
龅牙妹简直发疯一样要求罗藏跟自己跳,凶悍的挡住所有的人,而大家都H到了极点,纷纷过来抢,罗藏大笑着,趴到kimi的腿上:“啊,不来了,不来了,没劲儿了!”
王彻知道,为了自己,罗藏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做着改变,那是爱的力量和声音,自己看到了也听到了!
party回来,王彻躺倒在家里硕大的沙发上,虎叔正在看小抱拿回来的一本罗忆的手札,坐的远,低着头,仿佛是泪流满面,王彻没注意,笑着说:“二叔,管管你的小抱吧,真是风骚,在party上风头出尽!”
本来罗藏也是笑着跑进来,扑倒沙发上靠着九姨,缠着要喝水,九姨宠爱的摩挲着他出汗的颈子:“傻小子,跟囡囡能学出什么好来?”
虎叔本来坐在远远的壁炉的位置,忽然问道:“小抱,你父亲还有别的名字吗?”
罗藏靠在九姨的身上,一边和王彻闹着,一边随口回答,“有啊,父亲是后来改的名字的,原来叫罗自横的,那是父亲最喜爱的一句诗,野渡无人舟自横啊!”
虎叔惊声喊道:“自横?”而后,仰天靠到椅子上:“果然是你啊,自横!”而后口吐鲜血,王彻本来是躺倒在沙发上的,一见这个,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二叔,二叔!”
罗藏跑过去的时候,膝盖一下子磕在方桌儿的尖角上,血流不止,王彻刚想探看,罗藏声音都抖了:“打电话,快叫救护车!”
九姨大叫一声:“虎爷!”佣人们都跑了进来!
王彻过去托住虎叔的头,鲜血喷在罗自横的手札上,触目惊心,“二叔,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小抱还有很多话没告诉你,等着听啊……”说罢,打横抱起了虎叔,罗藏大叫:“彻,心脏病人不要乱动,快叫子宇过来!”
王彻赶忙轻轻的放下虎叔,一摸虎叔的脉,大叫一声:“二叔,二叔!”
罗藏一听王彻喊的凄惨,赶忙过来按住虎叔的脉搏,而后惊得跌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说道:“我害死了二叔!”
王彻心疼的抱住罗藏:“小抱,我打电话,还有救,还有救!”
高子宇带着器械飞车赶到,而后摇摇头,“心肌梗死,来不及救的,吐血的那一刻,人就没救了!”
罗藏站都站不起来,脸色煞白,手一直的抖,一直的抖,王彻知道逝者已逝,可是,留给罗藏的却是不可磨灭的东西,紧紧的抱着罗藏:“小抱,小抱,听我说句话,跟你没关系!”
罗藏一动也不动,就苍白的跟一张纸似的,几乎痉挛,死死的抓着王彻的衣角:“彻,救救二叔,救救二叔!”
可是,虎叔带着谁也无法明白的最后一句:“自横!”离开了!
虎叔的离开,所有的人都震惊,这位仪态优雅,风度超群的老人,带着无解的一句话离开了,而也就在为虎叔准备后事的时候,罗藏见到了王彻的父母,两位老人从太平洋渡假中匆匆赶回来,看到的是躺在冰冷的抽屉里的虎叔!
在一色穿着黑衣的孩子当中,王令申几乎一眼就看到了罗藏,王彻拉着罗藏过来:“爸,这是罗藏,我的男朋友!”
王令申过来拥抱了罗藏:“听云舟很多次的提起你!”
罗藏满眼的泪痕,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心:“我害死了二叔!”
王彻母亲——管青荇,悲伤的看着罗藏:“好孩子,这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太悲伤!”
一切都是这样迅雷不及掩耳的呼啸而来,所有人都是悲伤的,管风,凌玲,倪倪,欧阳,管雨,jack;左岸,阿奇,所有相关的人都来参加了葬礼,按照英式的风格大家告别了虎叔!
一切都结束了,罗藏一直都是一身的黑衣,工作也几乎停滞下来,王令申同管青荇先住在老宅子,在忙忙碌碌的葬礼之后,一家人,这回真的是一家人一起坐下来吃饭,王令申从悲伤中缓和了一些,在饭桌上看着王彻和罗藏:“都要节哀顺变,你二叔最通透的一个人,如果说他的离去带给大家的是这样的气氛,他在那边也不会开心的!”
王彻低声的说道:“爸,你不怪我没照顾好二叔吧?”
王令申叹了口气:“彻儿,人老了,不是年轻人照顾就可以的,你从小就不听话,这次,倒是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罗藏很紧张,一直都不说话,管青荇慈爱的看着他:“我随着你二叔叫你小抱吧,放下伤心吧,你二叔最喜欢的就是你们年轻人快乐,你们这样,像你爸爸说的,怎么能让云舟走的放心呢?”
罗藏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是的,我知道了,妈妈!”
青荇夹菜给他吃:“我们这么久才回来看你们,不要怪啊!”
“怎么会?妈妈,一直都是做晚辈的不好,没敢去见您和爸爸!”
王令申抬眼看看罗藏:“看到你画的油画儿,画的很好,云舟最近的日子应该是最快乐的,他得到了很多彻儿无法给予他的东西,我该感谢你!”
罗藏赶忙站起来:“爸爸,您不要这么说!”
王令申露出一丝笑容:“来吧,你们两个,敬你们二叔一杯酒!”
王彻和罗藏一起站着,端起酒杯到了虎叔的遗像前,一同鞠躬,而后把酒喝尽,王彻又拉着罗藏来到父母跟前,很郑重的说道:“爸妈,我的事,一直也没和你们说,你们不要见责,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太好,可是,都看到了,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王令申摇摇头:“你这个小子从来都没听过话,跟我们说这个有什么用?是想听建议呢?还是想显摆你又干了一件出其不意的事情?”
王彻一笑:“爸,我们不是有约定的嘛,谁也不管谁!”
管青荇骂道:“彻儿,你怎么就是长不大,当着小抱的面儿这样说话,也不怕小抱笑话你!”
王彻拉着罗藏的手:“才不会呢,妈,等过过这阵子,小抱做菜给你吃,他做菜,二叔都喜欢呢!”
九姨进来送菜,不见外的说道:“夫人,囡囡说的不假,虎爷一直说,小抱应该是他的儿子!”
王令申老怀宽慰的说道:“九姐,这段日子你也辛苦了,一起坐下吃饭吧,不然两个孩子拘谨!”
九姨也不客气,坐下来,大家都落了座,席间的气氛虽然不是热烈的,可是确实亲人之间清淡如水的温馨的!
王令申回来,没在家里怎么呆,公司的人知道董事长回来了,都纷纷的上来汇报工作,王令申也召开董事会,每天都忙到很晚!
管青荇搬到了管河山那边住,说在这边打搅孩子们!
王彻也慢慢的从悲伤的情绪中解脱出来,罗藏平静的应对着生活,只是日益的消瘦,王彻心急如焚,却不说出来,看着每日罗藏同自己强颜欢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只是,越发的温柔起来,连每日罗赞的饮食都会亲自过问,夜里就会温存的抱着罗藏,彼此不说话,就安静的抱着,一日一日……
中途,秦桂香把罗藏找去,说順喜不能在王彻那里干了,晓雪的老家重新分了地,而且农业税都免了,换了新的村干部,现在那里发展了特色的蔬菜种植,老家变样了,晓雪和他妈想回去种地,在城里这么飘着终究也不是办法,順喜也可以分到地,只是那里的老房子住不得了,这边栅栏区的房子都没有产权不能卖,秦桂香和他的丈夫也想过去帮忙,听听罗藏的意见,罗藏为他们终于稳定下来而感到高兴,知道,翻盖老房子,家里又添了人口,必定要重新买宅基地,一切都需要钱,目前手里没有那么多的钱,所以,安抚秦桂香说:“妈,回老家是好事,那样大家都安定了下来,这边也让順喜先别硬退下来,把工作都交接好了,剩下的事情,我再想想办法!”
秦桂香泪流满面的说道:“小抱,我们一家人如果没有你,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我们都走了,这里剩下你一个人,妈放心不下,你跟妈交句实话,你自己能行吗?不然跟妈回去吧,咱们一家人,好歹有吃有喝,剩下你一个,有事情找谁去说?”
罗藏一笑:“妈,我都这么大了,您不用担心,我如果混不下去了,就回去和妈还有順喜一起过,到时候,妈别嫌弃我!”
秦桂香慈爱的说道:“你和順喜都是妈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罗藏这次湿了眼眶,拉着秦桂香的手说道:“妈,别急,我想想办法,你们安置安置要离开的东西吧!”
娘儿两个告别,罗藏没把这话跟王彻说,王彻最近也忙,每日对自己的关心已经够他操心的了,王彻的悲伤一点也不比自己少,罗藏都知道,于是,平静的回去,日子仿佛一点也没变,就这样安详的过着……
池塘
王彻这几天的确忙,要签一个四亿多的单子,一切事宜都需要大家开会讨论,罗藏利用休息日,在家里整理虎叔的一些东西,王令申把电话打过来:“罗藏啊,陪爸爸去钓鱼吧,最近太紧张了!”
罗藏赶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开车赶去王令申约定的地点,一处自然的风景区,静静的池塘,人造的小山坡,有作为休息用的小农舍,池塘边搭着设计的古拙的栈桥,栈桥边停着小舟,在往远处有类似湿地似的去处,在城市的喧嚣里,这里有鸟鸣,有犬吠,有炊烟袅袅,有绿柳红花。
显然这里为王令申一个人开放着,王令申在一个小小的草棚子底下,有两个中年男人站在那里笑呵呵的同他说着什么,其中一个看到罗藏,轻声说:“太子的朋友来了!”
王令申赶忙站了起来,挥手道:“小抱,快过来,看看我钓的鱼!”
罗藏笑着过去,“收获很大吗?”
王令申对着那两个人挥了挥手,那两个人恭敬的冲罗藏致意,而后离开了!
罗藏单独面对王令申,不免有些紧张,一直以来他跟着王彻管王令申叫爸爸,可是现在竟然叫不出口,只是恭敬温顺的微笑,态度是儿子对父亲的那种自然的尊重,王令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罗藏一番,点点头:“哎,你胜过你的父亲!”
罗藏有些吃惊,有些恍然:“您认识我爸爸?”罗藏隐隐觉得不安。
王令申拿起眼前一张小桌子上的紫砂壶:“来来,小抱,坐下陪爸爸说说话!”
罗藏赶忙接过王令申手里的茶壶:“爸爸,我来!”
说罢,便给王令申斟满了一小盅茶,而后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盅也斟满,而后坐下,等待王令申的话。
王令申却并不喝茶,而是闻了闻茶香,而后笑着说道:“小抱,你来说说,喝茶要怎么样最好?”
罗藏笑着说:“茶宜精舍,云林,竹灶,幽人雅士,寒宵兀坐,松月下,花鸟间,清泉白石,绿藓苍苔,素手汲泉,红妆扫雪,船头吹火,竹里飘烟”罗藏说罢,羞涩的一笑:“不知道爸爸怎么看?”
“恩,很好,不过,这个太繁琐,也不豪迈!再说一个!”
罗藏笑着歪头想想,笑着说:“买泉一眼,邀朋唤友,天为盖,地为席,风为伴,星月霄汉为烛,或歌或啸,无拘无束!”
王令申抚掌笑道:“好爽快,好爽快,只是不是凡人办得到,也不好!”
罗藏也笑了,点头说:“是太做作,那就攥着这个‘和,静,清,寂’有挚友相伴也好,独身一人也好,只存了这个心,不关乎水,不关乎器,不关乎财,茶便是好茶,味便是好味!”
王令申哈哈大笑:“懂了,懂了,是这样,是这样的呀”
罗藏并不明白王令申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仍旧恭顺的陪着,淡淡的浅笑,王令申喝了口茶,“今天咱们两个就存了这样的心思,品品茶,聊聊天!”
罗藏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不免要细细的看王令申,王令申老来得子,如今已经是鬓角斑白,那种风度气质,比之虎叔多了份霸气,多了份直透人心的魄力,王令申目光深远的看看远处,似乎想什么事情,而后看向罗藏:“孩子,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彻儿这几天一直在逼迫我,可是,我不会告诉他,我告诉你……”
罗藏的心狠狠的一沉,而后坐正了,静静的等待一个答案,王令申口气仿佛带着很大的伤感:“你的虎叔,是我伯父的次子,照说年纪是大过我的,可是,他在国外呆久了,不喜欢二哥什么的称呼,所以,一直就云舟云舟的叫,那时候我们都还小,王家虽然不算大,可是……”王令申看看罗藏:“也算是数得上的吧,那时候,云舟是个留洋归来的时髦青年,桀骜不驯,放荡不羁,而你的父亲,他不叫罗忆,他叫罗自横,是现在仍旧很有名的‘素心学堂’的小少爷!”
罗藏听了简直觉得恍若神话,‘素心学堂’就是现在来讲,仍旧是让人敬仰的地方,而自己在贫民区的父亲竟然是那里的少爷,王令申容许了罗藏的惊讶:“他从来都没提过吧,他就是那样一个人,罗家是世代书香,家学渊源,门风严谨,当时学堂也提倡洋文化,就请了你的二叔过去叫西洋文,当时,都是年轻人,也就遇到了,再没有像你父亲那样端方如玉的年轻人了,那种世代书香家境里的年轻少爷,正直,上进,又天真烂漫,外人家的孩子怎么学都学不来的,云舟被他吸引了,两个人彼此学习,从不了解到彼此深深的心气相投,而后就是深深相恋,在那个时候,这种事情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是道德和社会都不允许的,当时,很多人向你的伯父家提亲,可是,云舟都不允,你伯父气急了,强迫他成就一个政治婚姻,云舟也气急了,和你父亲约定一起出国去,再也不回来,这件事情被你伯父和你父亲的长辈知道,这都是辱没门风的事情,当时,罗家威胁你父亲,说如果要是云舟赶去接他,就打死了交给当局,而你伯父也威胁云舟说如果他胆敢那么做就和他断绝关系,当时你还有个大叔,可是,自幼体弱,就在那年肺痨死去了,家里你二叔成了唯一的继承人,可是,云舟下了死志,非自横不可,我记得是个大雨夜吧,云舟去找自横,两个人去后山的一个祠堂会面,罗家的人齐齐的上山去堵截他们,自横那时候毕竟年纪小,生怕他们真的抓住你二叔,便死活让他走,你二叔非得带走自横,在山路上,自横滚落下山,云舟当时了无生志,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了下去,可是,你二叔没有死,他只是受了轻伤,待他醒来,那边已经给自横准备了葬礼,这边你的大伯父被云舟气的重病不起,云舟无奈,在身边服侍了你伯父尽孝,待你大伯父去世,云舟去罗家吊唁,只看到斯人已去,空去青冢,这让云舟觉得无甚留恋之处,于是,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来,你大伯父家一脉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直到今天……直到有了今天”
罗藏完全震惊的怔忡在那里,眼里含着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么生死相亲,刻骨民心的故事,由王令申的嘴里讲出来,似如惊雷,又淡入清风,王令申拍拍罗藏的腿:“这段往事,不足为外人知道,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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