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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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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抱!”而后追出去,当管风回来的时候,王彻正在看手机里的笑话,看的津津有味,而且其乐融融的吃盘子里的寿司,连看都没看一眼,甚至没问管风结果如何,而是大声的说:“吃饱了,回家了,走吧!”
  在他起身的时候,管风终于按捺不住,从来不对表弟动粗的他,一把提住了王彻的领子,声音虽然按捺,但是仍旧显示了威力:“小彻,找找他,用点儿心,你们是有缘分的,有情有爱,不会就这么丢了,他现在哪里,吃什么,喝什么?他一向胃口不好,习惯不习惯?小彻,别这么消极,你起码要让别人知道,你王彻不是放任感情流失的人!”
  王彻愣住了,只愣了片刻,就露出了笑容,声音淡淡的:“哥,我不是没想过,我可以把所有报纸的头条都买下来,写上‘小抱回来吧,我需要你’甚至我可以雇佣直升机,上面拉上大条幅,写上‘罗藏我爱你不能失去你’,让全城,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丢了爱人,我要找他,可是,哥,要是那样的话,罗藏就没法呼吸了,他走了,他不是任性的人,不是不管不顾的人,他不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小抱宁可伤自己也不会伤别人,哥你比我更清楚吧,他走了,一定是他想好了,他要走,他累了,他在这个环境里失去了斗争的力气,我们都会这样,有时候,甚至在打斗正酣的时候,忽然失去了斗志,他太难了,没有父母,没有家人,连順喜一家都搬走了,他还有什么?他剩下什么?这些东西都是无比珍贵的,可是他都失去了,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家庭,都渴望爱,都渴望晚上回家的时候有盏灯等待他,可是,他为什么宁愿放弃?为什么?哥,不要逼他,不要逼得他连躲起来的机会都失去,他离开了,就让他安静的享有这个离开,让他能够活到大街上来,让他能够不必走在路上的时候都会担心遇到谁,那样他不快乐,也不舒服,哥,即使,我失去了他,可是,我仍旧爱着他,不会变的……”说到这儿,王彻再次笑了,轻轻的抚开管风抓着自己的手:“哥,你累了,因为我的过错,连累大家了!对不起!”
  说到这儿,王彻没再说什么,淡淡的离开了,管风定在那儿,前尘往事,行行总总,管风最终一笑,谁的一念之差,谁又动情一场,这个城市每日上演的悲喜剧,竟然真是逃不开的,这样一想,看着王彻的背影,每个人的方式不同吧,管风不在乎什么,只需要给自己一个答案……
  喂,你们这些笨蛋,都是笨蛋……

  你往哪儿去

  王彻独自走出了饭店,很久了吗?失去小抱很久了吗?好像风都开始变凉了,是吧,秋天来了呢,秋天来了,冬天再来,就该下雪了,可是小抱,你真的就不会再回来了吗?
  王彻回到了办公室,并购已经接近了尾声,这是一桩漂亮的并购交易,成为了业界的典范,大家都来恭喜王彻,并且举办了酒会,相比于穿着prada的西装参加酒会,王彻更愿意回家给泡泡做饭,端着酒杯若有若无的微笑,同各界的同仁寒暄,多么无聊的事情啊,为什么自己从前喜欢这么无聊的事情呢?
  在中途,王彻就跑到了外面去,看着里头的灯红酒绿,独自坐在长廊里,其实,自己和韦可是同一类人,从前因为有小抱,因为知道小抱永远会在原地等着,所以,可以随心所欲的去玩,就像韦可知道孔杰是不会离开的,所以,可以出去选择更多的对象,而自以为后顾无忧,可是,当孔杰要消失的时候,才知道如果失去了这棵稻草,那么他植根的土壤也就松动了,王彻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曾经以为自己是水罗藏是鱼,鱼是离不开水的,岂不知鱼儿离开之后,水不过是死水罢了!
  总算应付完了这种聚会,王彻几乎是逃回家里去的,泡泡马上就迎了出来,这让王彻觉得温暖,笑着说道:“小抱呢?”
  泡泡立刻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叼来了一个小泰迪熊,这是王彻买给泡泡的玩具,泡泡喜欢之至,而后,只要王彻一说小抱呢?泡泡就把这个叼过来,王彻斜靠在沙发上搂着泡泡,同它一起看这个泰迪熊,“哎呀,好像小抱很脏了,要洗洗澡了,走我们给小抱洗澡去!”
  于是两个人跑到洗澡间给这个玩具洗澡,王彻觉得这真是幸福的时光,晾起了玩具,两个家伙又一起跑到沙发上去看电视,直到王彻搂着泡泡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一直一直的演着,明明灭灭的照在他们的身上,王彻做了一个梦,那是一个很美的梦,以至于笑出声来,这才发觉天真的凉了,竟然会被冻醒,刚才留在嘴角的笑容慢慢的不见,秋天的夜空深邃而广阔,就像在海上漂泊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怀里是有小抱的,在深深的空阔里有温暖的心安,王彻站在透亮的大片落地玻璃前,花园里萧条了起来,雪人静静的站在那儿,永远都是微笑的,微笑的等待着冬天!
  罗藏的时间可以自由的安排,老板给他了一部小灵通,以便可以随时联系上他,老板的女儿——春旭把她前夫的衣服给罗藏穿,都是些蓝色的工作服,不过很耐磨,天气凉了,罗藏着手修补平谷次郎的小屋子,日子就是这样悄悄的流淌着的,罗藏有时候面对这空阔的杳无人烟的地方,常常会想,也许就终老在这里了,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罗藏会坐在一个迎风坡上,吹口琴,平谷次郎很喜欢罗藏的音乐,常常要跳他们日本的一种舞蹈,虽然舞蹈的姿势很奇怪,不过罗藏觉得老头子开心的时候,自己也很开心,老头子会唱一些家乡的歌谣,罗藏把歌词用口琴尝试着吹出曲子,于是,一老一少常常就自娱自乐的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举行两个人的party,笑声常常会传的很远!
  这样的人生,这样的日子,王彻和罗藏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了,罗藏去城里送货的时候,总是戴着口罩,帽檐儿压得很低,把货搬到那些主顾的后堂,大家对这个高个子,身材俊秀的年轻人很满意,可是,他太沉默了,总是不能引他说话,大家习惯要他哑巴平山,罗藏不喜欢在城市里停留,在一次搬完货之后,把货筐往车上搬,就在这一刹那,罗藏觉得时间一下子就停滞了,就在一个小面摊的跟前,王彻和泡泡一起出现了,罗藏应该是极力逃跑的,可是,一时间竟然无法移动,王彻瘦了,那双亮的像星辰般的眼睛失去了光彩,他向面摊的老板点头示意,笑着说了什么,老板殷勤的点头而去,王彻就坐在那小面摊前,泡泡已经是条品相优良的大狗了,男人的狗,严肃,端正,机警,敏锐,它端坐在王彻的腿边,罗藏就在隔街的小弄堂里看着,一直的看着,这家面摊是罗藏常带王彻来的,他还是喜欢的。
  泡泡忽然间就向这边看,而且叫了一声,罗藏几乎是落荒而逃,因为王彻几乎迅速的就向这边看了一眼,当然,除了空空的巷口不会看到什么,他安抚了泡泡,并且给它要了一块儿牛肉,撕给泡泡吃!
  罗藏向弄堂深处无目的的跑过去,多么可耻啊,罗藏你要往哪儿去?你把自己弄的多么的狼狈啊,正在向前急速的跑的时候,一个蛮力一下子拉住了他,罗藏几乎被甩到了墙上,一个声音低低的响起:“你往哪儿去?”
  罗藏惊得不知所措,这个人是管风,他一把就按住了罗藏,管风高大的身躯,强大的力量都高出罗藏太多,罗藏几乎马上就捂住了他的嘴,死死的捂着,管风没有挣扎,任凭罗藏捂着他的嘴,罗藏看着管风的眼睛,强忍着,可是仍旧眼里有了泪,管风也看着罗藏,忽然一把就把他搂在了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这样死死的抱着他,罗藏这样的瘦,腰纤细的贴在管风的身上,后背的两片骨头清晰的印在管风的手上,这样的拥抱持续了很久,管风轻声的说道:“跑到哪儿去了?”
  罗藏挣开,看着他:“怎么会找到我?”
  管风自嘲的一笑:“很简单,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想要找一定要找到,我跟着小彻,只要他闲暇时去的地方,不管哪里我都会跟着,你和他是有缘分的,我觉得,在他出现的地方你一定会出现,你放心不下他!”
  罗藏低下头,不说话,良久……“哥,别说,什么都别说行吗?算我求你!”
  管风拉着他的手腕,声音有些沉痛:“你怎么了?你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对于没有未来的事情,放弃就是拥有,哥,趁我还输得起,就这样吧”
  “告诉我你现在干什么?在哪里?我不会告诉别人!”
  罗藏抬头看着管风,管风执着的拉着他的手腕:“你了解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要知道!”
  罗藏的电话响了,是老板:“平山,你在哪儿啊,货送完了吗?送完了就回来,我老婆想去乡下,用一趟车!”
  “哦,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管风不放开罗藏,罗藏挣脱不开,“你会信守诺言对吧,不告诉任何人!”
  管风忽然拽掉了罗藏的手套,罗藏的手已经非常的粗糙,手掌心全是茧子,好多地方都裂了口子,管风皱起眉头:“告诉我,你在哪儿?不然,今天你哪儿也别想去!”
  罗藏无语,甩开管风的手,默默的向自己的车走去,管风知道这是一种应允,于是跟着他,上了罗藏的车,一辆破旧的小货车,车子开到了老板那里,老板对管风有些不解,“这是谁?”
  “我哥,来看我了!”
  “哦,平山,那你就回去跟你哥呆着吧,等我电话!”
  “恩!”
  管风显得很安静,对老板微笑着点头,而后跟着罗藏离开:“你住哪儿?”
  罗藏推起了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要骑车去,很远的!”
  管风看了看四周,都是些杂货店什么的,管风看了一会儿,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别离开,如果离开了,明天这里就会都是我的人!”
  罗藏没说话,管风转个弯儿就不见了,一会儿一辆车开过来,也是一辆小货车,管风坐在里头:“上来!”
  罗藏上了车,于是,两个人到了平榆树,平榆树,只不过是个地名罢了,就像罗布泊,有人知道,有人去,可是,那不过是寥寥的几个人而已,平榆树也是!
  管风也是第一次到平榆树,面对这里漫山遍野的小树,很多已经长成了不错的大树,可以挡风沙了,管风有些回不过神来,罗藏下车,管风也下来,平谷次郎刚巡视完他的小树苗回来,看到罗藏回来,很高兴,看到管风,平谷次郎很拘谨:“小藏,这是谁?”
  “我哥——管风,来看看我们!”而后看着管风:“这位是我跟你说的平谷伯伯!”
  管风赶忙点头说道:“谢谢你,照顾罗藏!”
  平谷次郎马上又高兴起来。行了标准的日本礼:“啊,管风君,您的弟弟真是一等一的好人,看看我们一起种的树吧!”
  管风疑惑的看看罗藏,罗藏一笑:“平谷伯伯是日本人,我告诉过你的!”
  管风马上再次行礼:“谢谢你为中国做了这么多!”
  平谷次郎更高兴起来,搓着手:“去屋子里谈话吧,天冷了呢!”
  三个人去了那间小屋子,管风一直都皱着眉头,看着罗藏和平谷次郎愉快的交谈,他们说哪片树苗长的不好,开春儿可能要重新种,哪片很好,要浇些水,到了小屋子,管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如果说是住人的,只要稍微有点良心的人都会掉眼泪吧。
  罗藏和平谷次郎却安然自得其乐,平谷次郎笑着说道:“小藏,你猜今晚上我们能吃什么?”
  罗藏笑着说:“肯定是踩到了野栗子!”
  平谷次郎从一个破布包里掏出一堆栗子:“哈哈,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当然”罗藏得意的说道:“那可是我早就盯好的,你不过是抢了我的地盘!”
  平谷次郎做了个鬼脸,“送给管风君吃吧,山里的栗子很好吃的!”
  罗藏向管风看着,目光有些祈求,管风立刻诚惶诚恐的说道:“真是谢谢伯父,我拿走了,你们就没得吃了!”
  平谷次郎喜悦的说:“我们还很多的,我们发现了一颗很大的树,而且,我们今晚可以吃小藏包的野菜馅儿的饺子,我们现在有水井了,吃水很方便,可以吃饺子了!”
  管风看了看罗藏,罗藏微笑着看着他,于是,三个人就在这简陋的几乎不能容忍的小屋子里吃罗藏包的素馅儿的饺子,那是管风吃的最美味的饺子了!

  默许

  管风呆到很晚才离去,老头子喝了劣质的白酒,很快就疲倦了,独自睡了下去,罗藏送管风出来,管风看着他:“放心我自己知道别人不会知道!”
  罗藏笑了:“谢谢你!知道了这里,不要企图改变什么,平谷做这些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如果我们硬是要改变,对任何人都不公平,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生活,所以,哥,你知道就好了!”
  管风点点头,“我走了!”
  罗藏挥挥手,“慢些开车!”管风扭头强行让自己离开,走了一段路,罗藏忽然喊道:“家里都好对吗?”
  管风回头,山风凛冽起来,罗藏在月亮地儿显得单薄而干净,管风大声的说:“都好!”
  “哦!”
  两个人分开了!
  天已经越来越冷了,管风开着这破旧的小货车已经感觉到了凉意,看看副驾驶上拿来的山栗子,心下寻思要不要给王彻送去,王彻是万分精明的人,如果愣是送去一包山栗子,恐怕他要多想,那么,也许自己就不能信守诺言,可是,不送过去,自己算什么呢?诺言,到底重要不重要?这时候的罗藏,应该只有自己知道去处吧……
  管风把车送回去,而后徒步往回走,这条路,几乎走了管风几个小时,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到了住处,凌玲在等她,凌玲已经搬了过来,穿着真丝的睡衣,看到管风疲惫不堪的样子有些吃惊:“风,你怎么了?”
  管风把栗子放在茶几上,靠在那里,点上烟,看看靠在他旁边的凌玲,手指搔了搔她的光头,“我们结婚吧,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
  凌玲一下子就定在了那里,半响也不说话,待她能重新站起来活动说话,方才说道:“风,如果你不后悔的话,请让我帮助阿奇他们做完那部电影再说行吗?我想送给我认识的这些朋友一个礼物!”
  管风仰头靠在那儿,舒了口气:“好吧,虽然求婚的方式不太正经,但是我就会这样的,随便你想做什么都行!”
  凌玲笑了笑重新扑倒管风的跟前吻了他一下:“风,得到你的爱是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
  管风眯起眼睛,是啊,一对男女,相爱而后结婚是最正常也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吧。
  管风整夜都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就放着这包栗子,凌玲自始至终也没过来打搅,第二天早晨,管风给王彻打电话,听到泡泡的声音,王彻嘀嘀咕咕的说道:“乖,宝贝,不是小抱爸爸,是管风伯伯,表哥,大清早的什么事啊?”
  管风懒洋洋的:“我去看看你呗,总也没见了,怪想的慌的”
  王彻大咧咧的回答:“那就来呗,不管饭!”
  管风开车过去,王彻正在收拾屋子,把夏天的衣服全收了起来,管风来到,也没有特别的招呼:“哥,你坐啊,我一会儿得出门,今天好在有半天的时间,我去买衣服,还有定做了几件衣服,我得去取!”
  “臭美吧,你就,你衣服都够开个男装店了!”
  王彻回过头来:“给小抱买,天气凉了,他的衣服少!”
  管风楞了一下,嗫嚅的说道:“小抱他……回来……了?”
  “没有啊,就是没有才准备啊,要是他忽然回来,没衣服穿,多伤心啊,我锦衣玉食的,我的宝贝却连天凉的衣服都没有……不好……”王彻一边说,一边看墙上的一副照片:“咦,好像歪了一点儿……”说罢,挪过桌子,上去正了正,“好啦!”
  管风讪讪的不知道该干什么:“那这就走呗!”
  王彻笑呵呵的看着管风:“有事瞒着我吧,要不就是有事跟我说,你这是啥状态!”
  管风咳嗽了一声:“你神经了,神经兮兮的,白来了,走吧,我也走,准备钱吧,我跟凌玲要结婚了!”
  “好事儿啊,我帮你联系婚庆公司,用凯宾斯基的地方吧,我看那儿还不错,去哪渡假呢,让凌玲选吧,女人对这个很挑剔!”
  兄弟两个一起往外走,王彻兴高采烈的谈论着别人的婚事!
  管风哼哼哈哈的答应着,而后点上烟:“你先忙你的吧,每到这个时候,你都会忙昏了头,我走了!”
  王彻笑呵呵的冲管风挥挥手:“幸福的人啊,拜拜喽,我要去买东西喽,花钱是很爽的事啊!”
  风呼呼啦啦的吹过来,真的到了秋天了,这个城市的秋天总是很短,而后就会嗖一声到了冬天!其实时间就是这样的,一秒也不肯复制,上一秒的永远是历史,下一秒的还来不及憧憬已经匆匆来到,所以,人们在不知不觉之中,荒芜的荒芜了,铭记的铭记了,只是不知不觉……
  管风从王彻这里出来,在这个城市胡乱的开车逛了逛,而后就开车去了罗藏那里,虽然很早,可是,罗藏已经送完货回来,正在给其中的一些树苗浇水,平谷次郎则在一旁唱着一种类似秦腔的歌曲,两个人都兴高采烈的,管风把车停的很远徒步走了过来,“罗藏!”
  罗藏和平谷次郎一起抬头,罗藏皱眉,平谷展颜:“啊,是管风君啊,您这是来看望我们吗?”
  管风一抬手,手里拎了两瓶清酒,“知道你们日本人喜欢这个,我朋友送的,我是无福消受,索性拿来给你喝!”
  “啊,管风君真是太周到了,这样的东西应该很贵吧?”
  “谁知道呢,朋友送的,酒是逢对了人才好,我喝了,酒也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平谷次郎挑起大拇指,欢喜的拿着清酒:“小藏,我有了清酒你要做什么好吃的东西给我呢?”
  罗藏正想回头说话,手里的铁锨没轻没重的铲倒一块石头,结果铁锨的杆子断掉了,手被扎的鲜血直流,管风慌忙跑过去,执起罗藏的手:“你搞什么鬼?怎么总是这样逞强?”
  平谷倒是有些见怪不怪的,只是过来忙着说:“快点包起来吧,我们的工具都太老了,总是这样,下次戴手套吧”
  管风拽下脖子上的Dun ill纯棉围巾给罗藏的手包了起来,罗藏笑着说:“你搞什么鬼?好像很大的事情似的!”
  “破伤风怎么办?那就死掉了!”管风对罗藏的态度有些气急败坏。
  罗藏却一时愣住,破伤风?第一次和王彻近距离的说话,好像就是这样的充满了火药味儿,当时自己用划破了的手指给王彻的契约上按手印,王彻当时就是这样的,怕自己破伤风死掉,然后一辈子的债没处去要,就是这样的霸道的缠住了自己的一生,即使分开了,仍旧像细菌一样侵占到自己的方方面面。
  管风见罗藏愣住了,不知道他想什么,只是推了他一把:“上一边儿去,我来!”
  平谷笑呵呵的看着这兄弟两个,罗藏倒也不推脱,走向平谷:“好啦,老家伙,我给你做饭去,看看你,看着清酒的眼睛都直了!”
  平谷指指管风:“管风君自己没问题吧”
  “放心, 我比这个家伙壮多了!”管风笑着回答!
  从这一天吧,管风会频频光顾这个平榆树,会常常带来一些‘朋友送的’东西,都是些小东西,可是,罗藏知道这些随意的小东西都是管风刻意选出来的,既不伤害他和平谷次郎的感情,又让他们可以生活得到一些改善,随着天越来越凉,管风也拿过来一些衣服,都是他穿过的,每次管风都会小心翼翼的观察罗藏的脸色,罗藏总是笑呵呵的,不感谢,也不拒绝,这是一种默许,默许管风在自己的生活出现,这种默许,管风甚至在一次帮着罗藏干活的时候没来由的说了句:“谢谢你!”
  罗藏抬起头来:“哥,我没权利接受感谢!而且,你不适合这里,家里的事情那么多,如果你常来,我和平谷都会觉得过意不去,这并不是我们生活本来的样子,我们在这里,其实,不是被遗忘,而是觉得这样开心”
  管风寻思了一下,继续低头干活:“以后,要接我的电话,那样我就可以不常来了,我总来也麻烦!”
  罗藏看看管风,忽然走过去,拍了管风的肩膀,管风抬头看看罗藏,两个人都静默了,这一刻,彼此的心里竟然都是抱歉!

  匆匆流逝的岁月

  管风果然不常去罗藏那里了,管风觉得没法儿去了,罗藏住在那样一个房子里,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一起种树,管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管风几次都想破釜沉舟的告诉大家,自己找到罗藏了,爱咋咋地,就把罗藏推出去,可是,管风不知道那样对罗藏到底是伤害多还是救赎多,而自己就这么一天天的沉迷在这里,到底是帮助多,还是私心多,管风承诺给罗藏可以继续在这里陪着平谷次郎种树,只是到别处去住,起码比这里要好,罗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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