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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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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局的额头皱了皱;直接略过这个问题了;问着:“那现在呢?”
“断电;拆通讯模块;然后取出存储设备……这是最原始;但却是最安全的方式;如果存储设备里有东西;最低的限度是;不会损坏。”王卓道。
“那就好……想办法尽快破解吧;否则谁也不会承认叛国罪。”陈局道。
这一句才是关键;万里长征的最后一步;看来不是那么容易逾越的………
差点被摆一道;老董懒得管包小三耍流氓了;可能是一瞬间的失态;让马博顽抗心态开始慢慢占据到主动了;他低着头;任凭耳光扇出来的鼻血长流;好半天一言不发。董淳洁给仇笛示意着;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保密局;要不就算了;回去慢慢审;而且指了指摄像头;警示着仇笛;别太出格;家里能看到。
仇笛胡乱应付上;似乎在想着什么;不想让人打断;过了一小会儿;他掏了张纸巾;猫哭耗子般地给马博擦了擦鼻血;坐在他身边;问候似地道着:“马博;你真不用装了;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
马博身子一僵;仇笛放在他肩上的手感觉到了。这像一个回答;似乎怀疑;仇笛解释着:“你一定不相信对吧;那我告诉你为什么;你用变音的电话威胁我;我爸叫什么不重要;我妈叫什么也不重要……关键是你叫出我姐的名字;我就知道和庄婉宁有关。”
马博的肩膀一颤;可能他料到问题出现在那儿。仇笛解释着:“我姐从小就过继给我叔了;我仅仅是在入党社会关系调查的时候;本着对组织认真负责的态度写过这么一份家庭简历;庄婉宁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只有她对我的家庭很清楚……毕业后我连单位都没有;组织关系一直没地方落户;还攒在我手里……除了这份简历;其他的上面可都没有我姐的名字你说我不怀疑你和庄婉宁;怀疑谁呀?现在就通过任何数据;都只能查到我一家三口啊;不信你查查。”
马博微微的喟叹了一声;他知道这所言非虚了;他慢慢地抬头;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仇笛;仇笛见奏效了;笑着道着:“你犯的另一个错误是;不该利用庄婉宁;因为我太了解她了;有点小清高;有点爱慕虚荣;对人又过份热情……我问过她;这傻妞居然真把我所有家庭情况都告诉你了;居然是为了想让你给我找份工作……咝;好笑吧?你没想到;这姑娘好心办坏事;又把坏事变成好事吧?”
马博气结了;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仇笛逗着道:“想不想听听你的第二个失误?”
“是什么?”马博下意识地问;好奇让他放松了警惕;反正不涉及逼问的内容。
“第二个内容是;不该让晋红接待我;那眉来眼去的一看就是风月高手;而且向我示好;估计还有勾引我的意思;他告诉了我李从军的大致情况;还有中野惠子的品位;而且在你人把我诳到中野惠子居处的时候;也是她提醒我;我才想到;中野可能已经死了。”仇笛道。
“你就凭这个怀疑她?”马博不信地道。
“不;我凭的是她对她的老板很了解;非常了解;还给了我一张她们女员工和女老板一起的照片。”仇笛揶揄地说着;破绽出来了;他道着:“问题是;我开着中野的车去接她;她对老板这么熟悉;居然不认识中野的车;你说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啧……细节;看来毁在细节上了;马博此时像是觉察到了疏漏一样;好不懊丧的表情。
“还想听第三个破绽吗?”仇笛问。
“是什么?”马博无形中;掉进这个坑里了;这个坑的名字叫:好奇。
“第三个破绽是;我在第二次见到你时;我觉得不是巧合;就故意用很难听的话刺激你们;说我的庄婉宁进过小树林……这么恶心的事;你好像居然一点都不在意啊。”仇笛看看马博;笑着道着:“但凡你这种官二代出身的;刚愎、自私、贪婪才是本性;对女朋友有那么大度量;不是你的心理有问题;就是你的生理有问题;要不就都有问题……你说呢?”
“难道庄婉宁没告诉你;我生理没问题?”马博笑着;反讽了仇笛一句。
仇笛嫣然一坏笑道:“没有;不过在你追杀我之前;我用三个多小时满足了一下她的生理需求……好像你那方面不太行啊;我感觉到她很饥渴。”
噗……包小三和耿宝磊咬着嘴唇喷了声;老董郁闷了;拐裤裆里了。
马博被刺激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牙缝里迸出来两个字:“婊…子”
“人都是出来卖的;只不过你卖的比别人档次高一点而已……还想听第四个破绽吗?”仇笛问。
“还有?”马博不信了。
“当然有;既然早知道是你;你觉得对你和晋红的监控最早会发生在什么时候?也正因为知道是你;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手到擒来啊”仇笛现想着第四个破绽;用言语分着马博的神;果真如此一说;马博眼神凛然;如果很早监控的话;那要发现的东西就多了;他看着仇笛;仇笛笑着道:“最初;其实你不想接触我们的;在佰酿撞上杨凤兰和杨凤玉那姐妹俩;是巧合;你不否认吧?”
马博没吭声;仇笛笑着问:“我被李安贵、杨勇那俩炮灰抓走;是他们临时起意吧?”
好像是;马博有点气不自胜地道着:“那俩蠢货……特么滴。”
看来坏事在俩蠢货身上了;仇笛笑着道:“确实是俩个蠢货;他们真把我当成自己人;一直认为我是李从军的属下……你也无法确定;因为知道我的身份的人;不多;而你那时候;心系着李从军留下的东西;所以你选择了没有杀我;而且抱着万一之想;对吗?”
马博不吭声;只是奇也怪哉地盯着仇笛;似乎想看穿他的身份。
“我其实毕业以后就被国安秘密招蓦了;隶属于七处直接指挥。”仇笛道。
“撒谎。”马博立时拆穿了仇笛的谎言。
“绝对没有。”仇笛严肃地道。
“绝对撒谎。”马博不服气地道。
说到此处;仇笛嫣然一笑问着:“哦;看来骗不了你;你肯定在国安内部有消息渠道……算了;略过这个问题。
哎哟尼马漏嘴了;这岂不是等于说自己涉嫌泄密?马博咬着下嘴唇;不吭声了。
董淳洁暗暗觉得有点好笑;和仇笛说话;迟早得掉坑里;宁知秋就是这么掉进去的。
“咱们接着刚才的说;你把我放出来没安好心;一方面是想找李从军留下的东西。另一方面是;不管找着找不着;肯定是随时准备把我灭口…对吗?说话呀?看我这么吊?不想灭我?”仇笛问。
“想;非常想。”马博点点头;这句肯定是真话。
“谢谢你这句实话……其实你的盘子做得很大;我是个无足轻重的棋子;对吧;李从军出事;涉案的段小堂肯定为了自保;要杀中野惠子;从奸杀那么龌龊的手段看;应该是段小堂的手笔;我想你在中间一定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仇笛道。
“就凭你几句话;让我承认与一起谋杀有关?”马博不屑地道。
“不;你不必承认……反正是死无对证……我要说的是你的设计。我觉得你是这样成长起来的。”仇笛道;看着马博;想着他的简历;描述着这样一个成长的过程:“……你父母一个劳动就业与社会保障局、一个在民政局;而国安在西北抓到的很多涉案人员;有一大部分是军警出身;这种事一个境外人士办不到;一个涉黑人员;也办不到;但对于你;可以轻松办到;那些人都要经过你父母的所在单位分配……所以;我想应该是他们从你这儿得到了确切的人员信息;进而收买;对吗?”
马博的脸上微微颤了颤;不敢承认了。
“这个很简单;抓到你父母;很容易证实。”仇笛又一句;刺激得马博眼皮直跳;就听他又道着:“我不知道你是和段小堂怎么搭上线的;但我知道;涉黑人员最看重的是两件事;一件是权;一件是钱;而最关键最重要还是钱;而你恰恰有个会计师的资格证;又于着海外代购;海外置业的活;而且又是官宦之家长大;对官场的黑幕知之甚详;没有比你更适合当这个洗钱首脑的人了……这个监控已经发现很多旁证。”
马博惊愕了;他突然发现一直以来小看对方了;这才是最大的一个对手。
“你控制着段小堂的钱袋子;也就控制着他的势力;段小堂和燕登科是把兄弟;通过女人的裙带关系拉拢腐蚀那些身居高位的人;以寻求自己保护伞;我想;以你官二代的底子;从中间发现别的生财途径不难……比如;要挟他们;得到某些很有价值的情报;比如;把这些情报变成你的财富。这对别人难如登天;而对于既有来源、又有渠道、而且经常和境外打交道的你;是举手之劳……你没必要否认;中间人肯定是晋红;你不会认为晋红能禁得住刑讯逼供吧?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仇笛问;像示好一样揽着马博的肩膀;感受着来自他身上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慢慢地;那些支离破碎的信息在仇笛的梳理中变得合适而顺畅了。
慢慢地;马博的脸上由惊愕变得开始恐惧了。
慢慢地;无论是行进的车里;还是观战的行动组;都被仇笛丝丝入扣的分析吸引住了………
(
第135章魑魅魍魉为谁(4)
“好像不对啊!?”陈傲呻吟似地嗫喃了句。
停顿的间隙,他如是道,仇笛的分析丝丝入扣,明显地已经触动了嫌疑人,可什么地方确实不对,细想之下,又找不到准确的错误。
“确实不对啊,今天早上,这个马博才冒出来。”陈局也在狐疑地道着,如果有这么多合理的分析,那最早知道的应该是他啊,可明明没有嘛,不说别的,就看老董的纳闷表情,肯定也是第一次听到。
“我好像明白了,可又有点糊涂。”张龙城看着屏幕,思忖道着:“他好像对一切了如指掌,可明显有几处都是错的嘛,要是早对马博建立监控,还至于到今天?”
“陈局,看样子,这位要越俎代疱了,不过游刃有余还达不到啊。”陈傲道,突破嫌疑人的心理没有那么容易。陈局看了都寒梅一眼,出声问着:“寒梅,你觉得呢?”
“我……说不上来。”都寒梅不敢乱下定义了,毕竟这位“线人”颠覆她认识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不过她指摘着道:“看近距离表情,确实引起了嫌疑人心理波动,手颤、额头痉挛、嘴唇翕合,这都是压制剧烈心理活动的外在表现。”
“啧……准备啃硬骨头吧,时间不多了。”陈局道,回头看王卓时,王卓显得喜忧掺半,他亮着电脑道着:“红色电脑里,只有一份加密容量不到100m的文件,已经解开了,大部分都是各类账单,以及账户信息。”
这是一类证据,是留存的有关段小堂给各级官员行贿的详细记录,可这东西明显不是国安的目标,就聊胜于无,也让陈局有点兴味索然,甚至他有点怀疑,这个目标似乎也是错的,毕竟对他建立嫌疑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咦?眼睛的余光无意中扫了戴兰君,她在笑吟吟地,旁若无人地看着,陈局问着:“兰君,看出什么来了……这个推理,你觉得怎么样?”
“这不是推理。”戴兰君笑道:“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以他不多的事实‘推理’出来的内容是这样:他知道马博和庄婉宁有关系,所以就故意毁掉庄的形象,籍此推理,我们从开始就对马博建立监控,他不敢不信;第二是由李从军的属下联系到马博父母,所以推理得出的结论是,要抓马博的父母,这个他也不敢不信;第三个推理是,晋红架不住刑讯逼供,所以他和晋红之间秘密,肯定保不住……他的推理不是假设本身就是错的、就是推理的结果有问题,在座各位,你们不会这样做推理吧?”
戴兰君的话让大家恍然大悟,这那是推理,纯粹是不负责任的胡扯,怪不得似是而非呢。原来是看马博也不是资源间谍,准备下药坑人呢。
“所以,这不是推理,是讹诈。”
戴兰君笑着道,提醒着众人道:“这方面,他们是行家,别忘了,他当人质的时候,都能讹诈成功,何况现在这种形势?”
她在笑,以她对仇笛眦睚必报的理解,她在想,仇笛会把对方坑到什么程度才解气,这位温室里长出来的花朵,明显经不住摧残。
“把消息通知董淳洁,要是没有证据,这个人,恐怕只能当一个涉黑人物处理了。”陈局提醒着王卓道,下一句提醒,是对徐沛红的审讯已经开始了,不过他抱的希望不大,能到地方国安领导的位置,那些接受过的内部训练,都会成为审讯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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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短暂的失神,马博不敢回头看仇笛的眼睛,那种明显的恐惧和不自在,让他的手禁不住的颤抖。
他不是一个纯粹的间谍,最起码和李从军差得很远。仇笛如是判断道,话拐着弯。轻声说着:
“其实,发生的事情原本是这样的,我被李安贵、杨勇那两位蠢货抓到,纯属意外,和你无关,对吧,其实你不是有心害我?”
对,马博点点头。
“那时候,你正在找李从军留下的东西,像我这样的无足轻重的人,正好可以利用一下,所以,您就很慈悲地放了我一条活路,对吧?其实我得谢谢你。”仇笛道。
对,马博点点头。
“你在我身上加了保险,是为了即时得到我的方位,那时候你真以为我是李从军的属下,于是就把你知道的几处地方都让我走了一遍……但是其中意外是,第二天,京城来人,发现了你在我身上下的追踪,那时候开始,你的思路就变了吧?”仇笛问。
这一次,马博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了。
“其实最坏的不是你,而是你背后那位,那种栽赃手法,用指纹、脚印、甚至dna,标准的黑。警察手法,不是你想得出来的……其实她想不动声色的栽赃给我,甚至连段小堂的死也栽到我手上,让我落到警察手里,是吗?”仇笛问。
这一点,马博恐怕不知道了,他抬头,疑惑地看着仇笛。
这一刻,老董不再疑惑了,他回忆起来了,最先发现仇笛踪迹的,是徐沛红;最快发现中野惠子尸体的,也是徐沛红;戴兰君怀疑段小堂要被灭口,把思路岔开的,也是徐沛红。他显得有点懊丧,一直没看清,这位貌似忠于职守同事本色。
“你不必回答,我知道不是你做的,能震慑到段小堂那种角色,你这样的乖乖仔可不行。”仇笛道。
这一句真是与我心有戚戚焉,马博的面色舒缓了几分,看仇笛的眼光,没有那么仇恨了。
“你在我身上犯了错误,你背后的那位及时纠正,把段小堂扔了出来,其实我想她的图谋很大,段小堂一死,所有线索中断,那些非法资金,足够她起意杀人了……你顶多是参与,而不是主谋……这个设计很好,正常的发展应该是这样,我出现在段小堂的被杀现场,很可能段小堂死于我手里的枪,然后我落到地方警察手里,到时候恐怕就国安也帮不上我了……不过我运气很好,不但有位国安护着,而且根本没有准备去,于是在我和庄婉宁告别之后,这个剧情急转直下,你们意识到了危险,改成了对我和段小堂同时灭口……对吗?”仇笛问。
突然一问,马博下意识地点点头,一点头,又恐惧似地低头。
“你在把柄攒在她手里?”仇笛又突来一问。
马博点点头,又紧张的警觉,摇了摇头。
错不了,肯定攒到他的把柄了,揪人小辫,逼人办事,这是警察惯用的伎俩。
整件事完整地回映的仇笛的脑子里,连他也有点惊讶,这样一位算不上老奸巨滑的马博,居然在那种尔虞我诈的环境中差点就成为笑到最后的人,这样一个人身上有什么优点,能同时被段小堂信任,被徐沛红倚重,被庄婉宁喜欢,甚至可能调动那些藏在暗处的杀手。
对,善良!
仇笛下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定义,不过他认为是正确的,和那些江湖人湖相比,胆怯和少不更事,就是一种善良,这位金襁褓里长大的帅哥,明显比那些不择手段的人物要强上很多,就即便成了主要目标,也是因为蜀中无大将的缘故吧?
一念至此,他拍拍马博的肩膀道着:“其实,我相信人性本善的,特别是像你受过教育,又处处与人为善,不争长短的性格,杀人的事你是做不出来的……就即便是你,你也是在奉命行事,情非得已,对吗?”
这一句话似乎推心置腹到恰到好处了,马博抽搐了一声,目光闪过一丝哀求,浑身不觉的,此时他求谁也没有用。
“其实你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就像普通人一样工作、休闲、恋爱、成家……但是际遇巧合,你也许是无意撞破了这些事,也许是被他们设计强拉上这条贼船,其结果只能是硬着头皮一直往前走,对吗?”仇笛问。
马博眼神悲戚,使劲地点了点头,看来确有隐情,而且是情非得已。
“这些利害关系,可能涉及到你的父母,你的家庭,我想,不应该是单纯是钱的问题……为了家庭、为了父母、那怕是为了自己活得像个样子,不管你做了什么,都是值得钦佩的……在他们这种你死我活的争斗中能走到今天,更值得钦佩。”仇笛道。转眼间,这个十恶不郝的叛国者,成了一个十足的大好人。
仇笛在想,像这样的货色,十有**也是被人坑进来的,尔后应该像老鼠进谷仓掉油瓶,等到不亦乐乎,已经晚了。
马博抽泣了一声,突然间热泪滚滚,嘴唇翕合,那是一种无法自制的情绪,让他心神失守。
“我知道,虽然你在利用庄婉宁,可你心里也是真喜欢她……你的父母嫌她太强势,不是很喜欢,你顾及着父母的感受,又不想辜负庄婉宁,所以就处处顺着她,处处把她捧得像公主一样,因为你很清楚,你们之间肯定没有结果,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你心里的愧疚,是吗?”仇笛问,这是那一晚最深的心得,庄婉宁是真心喜欢这位马间谍。
马博两眼含泪,意外地看着仇笛,心里事,从来没有向外人说过。
猜对了,毕竟是人,不是畜生,仇笛心里暗叹着,轻声道着:“对不起,我刚才骗了你,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她心里喜欢的是你,喜欢的是把她当公主的那位王子,而不是我这样的混球。有一天我见了她,会郑重告诉她,不管你曾经是一位什么样的人,但肯定是一个值得爱的人。”
马博一瞬间失控了,像被触到了心里的最软处,他的表情开始痛悔、开始悲恸、开始伤楚,也许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曾经的美好生活历历在目,瞬间让涕泪横流,恸哭不已,哭着的时候,哽咽着、口齿不清地向仇笛不断说着两个字:
那两个字是:谢谢!
哎呀妈呀,第一回感动人,居然感动的还是个男人,包小三钦佩地看着仇笛,那眼神好不景仰。董淳洁这一刻也看着,他明白,为什么仇笛身边这几个货色不离不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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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得谢谢这个人啊,没盖棺他倒替我们定论了。”
陈局道,看这副感人的画面,让他有点愠怒。
只查到了非法资金的去向,通谍和窍密的证据一无所获,两台电脑的储存盘已经翻遍了,如果有带走了证据,早发现线索了。
局长发话,其他人不敢吭声,这是抓到的一个终极目标,如果无法找证据,那接踵而来的,又将是一个无法收拾的烂摊子,屏幕的另一端,徐沛红的审讯现场,明显那位已经做好的顽抗的准备,面如死灰、一言不发。
“让他们加快速度回来吧,这个要比徐沛红好审的多。”陈局命令道。
王卓要发出命令时,戴兰君毫无征兆地喊了声:“等等!”
她抬眼,众人都奇怪的看着她,她道着:“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吹捧,再等等……”
等的时候,马博慢慢止住了抽泣,连都寒梅也看出来,这个时候,是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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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要到地方了,你自己保重啊。”仇笛没头没脑说了这样一句。
马博抽泣着,点了点头,像朋友送别一样。
仇笛道着:“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觉得你值得钦佩……其实这个国家该死的人太多,实在轮不到你。”
愤怒了,这愤怒来得真奇怪,马博两眼无神地看着仇笛,不明所以,仇笛痛斥着:“最该死的就是那些贪官污吏,人前冠冕堂皇,人后衣冠禽兽,以权谋私、卖官鬻爵,卖国求荣,什么事他们都能干出来,比婊。子还没有廉耻……你说,他们该死吗?”
“该死。”马博同仇敌忾附合了一句。
“就你这件事里,这种该死的人也不少,明明吃着皇粮、坐着高位,还和黑涩会那些人渣沆瀣一气,为钱、为女人,什么事都敢干,连出卖国家机密都不在话下……我们,我和你,像我们这种平头百姓可以不爱国,可他们没理由不爱国啊?国家给予了他们多少,难道换来的是背叛……如果不是他们,你也不会走到今天啊。你说,最该死的是不是他们?”仇笛问,言辞激烈,表情慷慨。
无形中,痛悔过后的马博,和仇笛站到一条战线上,重重地点头道:“是,该死。”
“肯定是了,没那些卖国贼,你就有三头六臂,也拿不到国家机密啊。”仇笛道。
“对。”马博失神地道。
“告诉我,在哪儿?”仇笛问。
“啊……”马博愣了,话到喉咙间,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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