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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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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噎得董淳洁直凸眼,看那样八成去过,戴兰君被两人逗得噗哧一笑,插话道着:“我说,都叫董副局的,多少给人点面子啊。”
“对对……瞧这我臭嘴,咦,这到底怎么了,风风火火的。”费明笑着抱了个歉,一同出任务那种深厚的情谊,足够把私人关系拉到亲密无间的程度了,老董就说了,原因嘛,就是这狗肉丸子不上席台,居然没去考试,好歹面上的事得过得去啊,给谁甩脸看啊,怎么?还巴着国家机关求他去啊?
末了,他又套话似地问着:“费明,他没给你提这事?说什么没有?”
“没有啊,就喝了顿酒,仨个小子想灌我,结果我把他们仨灌多了……后来发现这仨捉弄我,一到买单时候,都醉了,还是我掏的钱。”费明道,话语里透着亲切,纯属私人感情。
老董苦脸了,怕是这个大老粗没有那么细心,他看向了戴兰君,戴兰君道着:“别看我,回来又是搬家,又是换办公室,我还没见过他呢。”
“那你们说说……他咋不去呢?”董淳洁把问题讲出来了。
两人一个发滞,一个发愣,给不出更好的回答来,费明啪唧一拍大腿,董淳洁以为他知道,却不料他恍然大悟道着:“打个电话问问不就行了?”
“关机了……”
“找包小三啊……”
“关机了……”
“那小耿,那娘娘腔呢……哦,明白了,关机了……要这样的话,那就是有预谋的了,董副局啊,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啊,其实真进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天子脚下遍地都是官老爷,那仨一个比一个野,穿上身制服还不定给您捅出什么娄子来呢。再说咱们这普通人员也就大几千工资,还没街上卖地瓜的挣得多,你觉得能养着他们?……别说他们,我要有机会,我都不想干了。”
费明说着,惹得戴兰君又是笑得全身直耸,董淳洁却是气得扭头不理会二人了,悻悻地评价了句道:“怪不得能成哥们呢,觉悟一般低。”
当副局的董淳洁觉悟和职位看样是相应提高了,后座的两人相视偷偷直笑。
不过不管怎么说,关心这位朋友却不是假的,匆匆驶到培训中心,管千娇已经考试完毕,正静静地坐在办公室等着,老董的来意一讲,一追问,貌似个学生。妹的管千娇看了好几眼,才幽幽地道出原委:“他说你们说话不算数,所以就不来了。”
“什么不算数,这招聘还能有假?”老董气到了。
“不是招聘,答应的奖金还没给呢?”管千娇严肃地道。
这把老董气得啊,直拍额头,语无伦次地是着:“这是关系他后半生的决定,不能就因为点奖金甩脸子吧?这是哪儿?这是国家机关,你以为争取个名额容易么?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来都没机会呢……他怎么能这样呢?就不想来也说一句啊。”
管千娇直待听完,又是软软地顶了句道:“他说您知道了,肯定要发火,所以就干脆不来了……他还说…”
“说什么?”老董怒气冲冲道。
“还说要有保密意识,所以去哪儿了,不让告诉您。您也别问我了。”管千娇软软地道。
这算是把老董给制住了,总不能真冲一个小姑娘吼叫吧,气得老董满办公室转圈,就差下命令给费明让他把人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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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仇笛驾着他的破面包车,已经驶近了香河县境内,一路和唐瑛闲聊得,路程一点也不觉得远,相别日久,再见的那种新鲜感很强哦,最起码仇笛就几次发现唐瑛在偷瞄他。
“往右拐,过那座桥,半山那片房子就是了。”唐瑛瞅空提醒着,车进县城了,她看看县城里来来往往,像仇笛这种破面包,倒不显得另类,只是还是有点奇怪此行的来意,快到目的地时,她小声问着:“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想知道什么?”仇笛侧头,神神秘秘一笑。
“找谢总干什么啊?奇了怪了,我怎么觉得谢总听说你回来了,口气还很惊讶,好像还很紧张,让我陪着来。”唐瑛狐疑地道,每次相见,似乎在仇笛的身上,都会多一层神秘的色彩。
“怎么?不愿意陪我来啊?”仇笛笑着问。
“别打岔,我问为什么来呢?”唐瑛道,以她的了解,应该不会是好事,特别是经历过这件事之后。
“作为商业间谍,我已经感觉到了你话里的潜台词,那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仇笛笑道。
“知道一点点,那俩是安全部门的……一般被他们找上的人,最后都销声匿迹了。”唐瑛道,出于安全考虑,肯定不会回到原来的环境中。
“如果我销声匿迹了,你会不会想我?”仇笛问。
“你又岔开话题了。”唐瑛脸上微微发烧,她才是在岔开话题。
“问题是,你问的话题,我都没法说啊,你确定要知道?”仇笛问。
“算了,还是不知道的好……不过,你不会对谢总怎么样吧?”唐瑛不确定地问。
“你很关心他?”仇笛问。
“不,是很担心你。”唐瑛纠正道。
“呵呵,冲你这句话,我放他一马,不揍他了。”仇笛开着玩笑道。吓了唐瑛一跳,惊讶地问着:“我就知道,你是找他算账的。”
“当然得算算账了,这王八蛋,一到急火时候,就把我们卖了。”仇笛气愤地道。
这光景,唐瑛却是不知道怎么宽慰了,好在她觉得仇笛的话里玩笑成份颇浓,估计还没到那种火拼的程度,这才微微放心了几分,她换了个姿势坐着,看仇笛时,仇笛的眼光却落在她身上,她嗔怪地看了眼,指指上山的路,提醒着他好好开车。
如果没有每天的辎铢计较,生活还是挺美好的,这不,窗外的绿树艳花的风景慢慢过眼,车内美女的窈窕妍姿养眼,哼着小曲,聊着闲话的仇笛,终于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
谢纪锋没有什么变化,等在大门口,手里还拿着浇花的水壶,院子里几丛花卉怒放,像谢总的脸上的笑容一样灿烂。
“辛苦了辛苦了……请,第一次来我家吧。”
“进来吧,稍等片刻啊。”
“仇笛,怎么就你一个人,那几位呢?”
“来,吃水果。”
谢纪锋忙前忙后,孰无一点经理的派头,那客气程度让唐瑛看来有点诡异,谢总的风格他是了解的,除了有求于人,很少见这么谦恭的态度,不但谦恭,而且客气,闲聊几句,谢总安排着唐瑛驾着他的车,去县城的饭店里定一桌饭,这肯定是要谈事的借口,可和仇笛能有什么谈的?
这样的疑问可不会有答案,唐瑛笑着应了声,拿起谢总的车钥匙,带着一肚子狐疑先走一步了。
唐瑛一走,气氛又变了,仇笛微笑着看着谢纪锋,谢纪锋狐疑地审视着仇笛,两人眼光像拼杀的剑光,几个回合后,谢纪锋单刀直入地问:“你一向很直接的,对吗?为什么通过唐瑛通知我啊?”
“那是因为,我习惯先给予别人尊重,不管是对手,还是朋友。”仇笛笑道。
“请。”谢纪锋严肃了,请着仇笛上楼,那是他办公的地方,进屋落坐,谢纪锋抽着他的包,笑着问着:“那现在直接地告诉我,你的来意啊。”
“我的来意很清楚,您把我们卖了个好价钱啊,得谢谢您啊。”仇笛道。
谢纪锋笑了,手伸进包里,抽了一张准备好的支票,放到仇笛面前,仇笛扫了一眼,金额十万元,他笑着问:“这算什么钱,据我所知,以他们的风格,你是收不到任何报酬的,那怕你办的事很漂亮。”
“领份人情,那价值是无法估量的……这一行任何一位,只要有一个两个国安的朋友,那他随便张口,都值这个价,别客气,你应得的,本来我是用你们搪塞老董他们,可没想到,你们把我的身份抬了档次……呵呵,老董现在已经是七处某局副局长了,这是个实职,而且我很荣幸地接到他的邀请了。”谢纪锋道,对于他,可能换了一份人情,比盈利更重要。
“那您看看,这个值多少钱?”仇笛也伸手,拿出了通知,铺到了谢纪锋面前。
谢纪锋一看大红印章,瞬间变色了,惊讶地拿到手里,细细看看,半晌喟叹着:“帝都居之不易,一房难求,一职难求啊,看来你们肯定做了件让他们惊讶的事啊。”
“我放弃了。”仇笛笑道。
“放弃了!?”谢纪锋一惊,又看了眼通知,标明的日期恰是今天,他疑惑地看着仇笛:“为什么?”
“因为,想做一件让您感到惊讶的事啊。”仇笛笑道。
这个玩笑不可笑,谢纪锋放下通知,郑重地说着:“你确定考虑周全了,安全部门的门槛不低啊,而且待遇丰厚啊,五险一金,养老至死,多少梦寐以求啊……年轻人,可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啊。”
“我做了很多年让自己后悔的事,这一次不算。”仇笛道,毕业后的种种遭遇历历在目,他喟叹着道着:
“其实我自觉还是很高尚的,不偷不抢不说谎话不好逸恶劳也不乱搞男女关系,我一直想按照教科书的要求把自己放进条条框框里,安安生生做一个好市民……不过,很可惜,诚实会不断遭遇欺诈,然后城实的人却成了傻瓜;勤劳的不断遭遇碰壁,然后你的勤劳换回来的是食不果腹……最差的时候,我在拉萨身上没钱了,给一家内地人开的饭店打了一个月工,他一分钱没付我,还拿着菜刀威胁我……啧……其实我得谢谢你,把我领上了我没有接触过的这个行当,让我发现了自己身上的潜能……真的,在此之前,我都快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了,一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呵呵……入这行的结果有两个,要么成了人精,要么成了人渣。”谢纪锋笑道。
“你觉得我是哪一种?”仇笛好奇地问。
“这个很重要吗?你已经决定自己走自己的路,难道还在乎别人怎么看你?”谢纪锋笑着道,仇笛的变化让他见猎心喜,他换着口气问着:“那你的意思是,要在这行混了?”
“对,最起码我会有很多自由的时间和空间,卖身最起码,也得卖个好价钱啊。”仇笛笑道,拿着那张支票看看,不客气地装起来,笑着道:“比如,这份钱,我要是不上门,您肯定不会主动给我。”
肯定不会了,这是一份好意,不过仅限于对方觉得你值才会给的,而且是生怕这样的人坏事。谢纪锋笑着道:“理想接了地气,会很容易实现的,你现在的身份不止这么多……想跑外还是想守公司,有兴趣的话,我这个小公司缺个副总,要不你来试试?”
“你要给我发工资,我可没机会和你对等说话了。”仇笛道:“合作怎么样?我有个想法,想和你交流一下,当然,是双赢的。”
“说来听听。”谢纪锋重视了。
“每一个商务调查公司都有业务限制,这和他们的先天条件有关,先天条件的限制就在于他们能拥有多少干私活的人,假如有机会把这些生活在灰色地带的人组织起来,那怕一部分组织起来,您想想,会是一种什么光景?”仇笛问。
谢纪锋倒吸凉气,不过马上否定了,他摇头道着:“可能性不大,这些人轻易不会相信别人,轻易也不会为别人办事,他们所处的位置很危险,退一步就是普通人,进一步就是嫌疑人,这种身份,肯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这也造就了各个商务调查公司之间的壁垒,各有各的生意,意味着,各有各的信息渠道,仇笛笑着反问着:“可能性不大,不代表不可能,我是问,如果组织起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效果?”
“那很简单,你可以坐在家里抽利了,恐怕商务调查公司都得仰仗你的鼻息了。”谢纪锋笑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仇笛也笑了,笑得很神秘,谢纪锋的表情慢慢变得惊讶了,狐疑地问着:“莫非,你真有渠道……”
“当然有,我已经拿到了很多人的信息,如果谢总有需要,我会给您提供合适的人选。”仇笛笑了。
那晦莫如深的笑容,让谢纪锋不敢不信了,过了好久,他才嗫喃地道了句:“我明白了,千娇的信息和老董的知道的人,足够你另起炉灶了。”
“我不会另起炉灶,会给您的灶上添把柴,分成怎么样?可能哈曼接不来的单子,会越来越少。”仇笛道。
谢纪锋嘴角微微的翘着,笑了,老规矩,给了仇笛一个意料中的答案:
“成交!”r1148
第58章相逢一笑多媚
仇笛是被唐瑛搀上车的;一瓶二锅头有八两倒进了他的肚子;走路都踉踉跄跄;不过喝得高兴;原本招待定的是小茅台的;可不知谢纪锋和仇笛都犯什么神经;齐齐换成了高度二锅头;两人杯来盏往;多是回味曾经就这么一瓶二锅头;就着榨菜喝两口的日子;说到共通之处;两人惺惺相惜的味道颇浓。
没开仇笛的破车;走时谢纪锋安排唐瑛务必亲自送人;殷殷一番嘱咐上路;连说话很少的唐瑛也觉得和老板拉近了不少距离;其实经历都有某种共通之处;谁守着京门这么艰难困苦;还不是为了有朝一日出人头地?
从谢总家里下山;拐上大路时;唐瑛又回眸一眼;看着座落在山间林中的小别墅;又忍不住羡慕谢总这么懂生活和会生活的人;这种生活方式;工作就是休闲和娱乐;大多数时候进京;不是邀朋会友小聚;就是联络客户感情;一般情况下;饭桌就是谈判桌;一年经手的大部分单子;都是饭桌上谈下来的。
驶到高速口;唐瑛侧头看了有点脸红的仇笛一眼;顺手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取卡的间隙;她突然发现仇笛似乎根本没醉似的;两只眼正贼忒忒的瞄着她的领口部位;似乎生怕看不清;还使劲眨了眨眼。
“我发现你这次回来变了啊?”唐瑛摁起车窗;慢慢加速;随口道。
“有吗?我怎么没发现?”仇笛拧着矿泉水;喝了口;笑着问。
“以前看人勉强算个谦谦君子;现在怎么越看越和包小三一样了?”唐瑛笑着问;却没有点破。
“哈哈;包小三才是最真实的原生态性格;相比而言;我倒觉得我太做作了人嘛;就得活得真实一点、现实一点、实际一点。”仇笛道;此行最大的收获莫过于此。
“这就是你;不再介意入行的原因?”唐瑛反问道。
“差不多;你肯定也不否认;这一行最起码轻松而且收入高……说实话;我其实是很反感这一行的;不管用多响亮的名字和多合法的掩饰;就像三儿说的;本质上;它和坑蒙拐骗是没有区别的。”仇笛道。
“那你还入行?去年从南方回来;我可不止一次邀请;你宁愿和包小三送货;也不愿意接单。”唐瑛道;对于仇笛的改变;最高兴的莫过于她了;商务调查这一行;起决定性作用的;就是你能雇到人的能力大小;而仇笛的水平;无疑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人。
“呵呵;人总是在变的嘛……你不也是法律专业毕业的;现在不专靠打擦边球混?美其名曰叫规避法律风险;对吧?”仇笛恬着脸问。
“呵呵。”唐瑛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她笑着道着:“商人和盗贼信奉的是同一个上帝;他们不信法律的……换个话题啊;这个公信缺乏的时代;拷问个人良知的意义不大;只会让你找到无数个宽心的借口。”
“对;大家都觉得自己什么都缺;但没人觉得自己缺德。”仇笛道;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了。
也许是经历了生死一线惊险的缘故;也许是目睹太多背叛和谎言的缘故;更也许是可以不再为一日三餐奔忙的缘故;仇笛相较以前要洒脱的多;这时候唐瑛也感觉出来了;仇笛的身上;多了一层那种在商场上打滚的狡黠和市侩;不再像初见那么咄咄逼人;锋芒毕露了。
幸欤?非欤?
她说不清楚;每一个从校门走向社会的人;都会有这样一个蜕变的过程;等褪去所有的青涩和纯朴;所剩下的就是赤果果的人性了。
“你心里其实很高兴;但免不了又觉得有点遗憾;对吗?”仇笛问。
“什么意思?”唐瑛怔了下;此时的心境;一下子让仇笛窥破了;她有点惶乱。
“其实就像你学法律专业;可能曾经有过一个法治天下、有过一个为民伸冤等等之类的理想;有一天突然发现你在从事着和你理想相悖的事;那种心理过程;肯定让你纠结了很久;对吗?”仇笛问。
“呵呵;都说了;不要拷问我的良知;我会找到无数个真实存在的借口。”唐瑛道。
“对;等我们找到借口;就变得成熟了;变得漠然了;啧;哎……你说这是好啊;还是坏呢?谁也怀念学生时代的懵懂、清纯;可要是谁一直保持着那种懵懂和清纯;他的结果不是哭昏在厕所里;就是饿昏在大街上……呵呵;连谢纪锋都有过这么一段;生意赔了;睡在地铁站里。”仇笛笑道;他放了放座位;让自己靠得更舒适了一点;喋喋地说着老谢的往事和糗事;相比之下;自然让两位后进者有了奋斗的目标。
仇笛根本没有醉;顶多话里有点醉意;而且醉意盈然之时;他的谈兴很浓;可偏偏唐瑛觉得仇笛滔滔不绝的故事里;漫无边际地根本没有一个重点;或许;没有她关注的重点。
“喂;别说你们俩男人之间的故事了行不行?我怎么听着别扭;好像你们一起生活多少年如胶似漆似的。”唐瑛打断仇笛的话题了;仇笛哈哈一笑道着:“我也不想啊;我给你讲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故事;我没蓝本啊。”
“真的?跑这么远;这么长时间;会没有一点艳遇?”唐瑛笑着问;提醒他道着:“比如;那位漂亮的安全部门同志?”
“哎哟;这都被你看出来;我和她之间还真发生点那种羞羞的故事。”仇笛得意地道。
“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发生的?”唐瑛好奇地问。
“南疆;沙漠边缘。”仇笛道。
“故事情节呢?”唐瑛追问着。
“长天明月、风劲草盛、我拥抱着她;忘情地一吻哈哈。”仇笛道。
“吹牛吧你;就你?”唐瑛啐道。
“我怎么啦?不像啊?”仇笛不服气地问。
“像吹牛啊……好歹人家个国家机关于部;能看上你三无人员;切;骗谁呢。”唐瑛戳穿着仇笛的话;仇笛哈哈一笑不作解释了。
原来女人挺好骗的;跟她们讲真话就行了;反正她们都不会相信男人这张嘴啊。
这个男女之间的故事实在缺乏亮点;很快被唐瑛忽略了;车行飞快;她的心也跟着轻快起来了;边驾车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仇笛说着公司里的事;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接了几个单了;那个单子赚多少了;那个单子因为什么原因黄了等等;最幽怨的一个故事是;仇笛你个死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捣的鬼;你把管千娇都介绍给国安应聘去了;以后可缺了一个好帮手。
说了许多;第一次看;仇笛在看她;第二次瞥眼;仇笛还在看她……第三次;还在痴痴看她;唐瑛受不了了;她问着:“你发什么花痴?这么含情脉脉看我?”
“不是;你跟我讲这么多;我怎么没听明白?”仇笛道。
“什么没明白?不是入行了吗……怎么;你准备抛开我;直接和谢总打交道?”唐瑛心一跳;似乎觉得那儿岔了
“我已经直接和他打交道了啊?”仇笛道。
“哇哦;明白了;以后没我的事了。”唐瑛患得患失道。
“有啊;谁说没有?”仇笛道。
“准备给我安排什么事?”唐瑛好奇道。
“使劲追我啊;像我这种潜力股;没准几年就混出来了;男人嘛;需要个合伙人;女人不需要合伙人;需要的是男人……哈哈。”仇笛大笑道着。
“把你美的;追你还不如直接追谢总呢。”唐瑛辨道。
“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老谢四十多不结婚那得性;肯定是被女人已经从心理伤害到生理上了……要正常男人多少有点身家;漂亮点的女下属;还不早潜规则了?”仇笛道。
“哈哈……你真无耻啊;刚才那尊敬都是假的?背后这样说人家?”唐瑛大笑着问。
“哎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是他教的……当年我多纯情个小男生啊;愣是被你们一天一百块;给骗到塞外于活去了。”仇笛幽怨地道。
唐瑛哈哈大笑了;笑得她赶紧把车速减慢;泊到了应急车道上了;看着幽怨地;说着往事的仇笛;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可笑;笑得他伏在方向盘上;好半晌喘不过气来。
是啊;此时回头再看;当年懵头懵脑的应聘、实实在在地于活、老老实实的拿报酬;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啊………
仇笛很快消失在别人视野中;这个偌大的城市;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关心的可能更少。
老董肯定算其中一个;他多次打听仇笛的下落;一次在费明处知道了;这个没出息货居然回老家修房子去了;乡下人发点小财就添砖加瓦可以理解;可仇笛都这份上还和包小三的理想一样;就让他无法理解了。又一次打听到他的消息;却是耿宝磊处;仇笛去西北了;某劳改场探视监狱服刑人员;那个故事让他对仇笛的认识又深了一层;越深;可能挽惜越甚。
直到两周后;他从管千娇处才得知仇笛回京的确切消息;而且手机已经换号;于什么;准备于什么;会怎么干;董淳洁免不了心里揣然;其实像大多数国安的思维方式一样;像这类人;差不多就能列到危险人物的一类;最好的方式是让他保持在视线之内。
这一日终于约到了仇笛;就地下工作秘密接头一样;他到了三环外的体育公园附近;循着手机上仇笛给的方位;沿着公园的林荫道;左拐右捐再左拐再右拐;拐到他有点生气的时候;看到仇笛了;一见这货让董淳洁悖然大怒;单位忙得跟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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