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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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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唐瑛愣了下,什么事在谢总眼中,怎么都是机会?
“自己揣摩吧,不懂就问问仇笛……他连藏那么深的‘间谍’都找得出来,还找不出答案来吗?”谢纪锋道,唐瑛再问时,他只说真不行,就撤回来吧,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唐瑛的心情可一点都没舒缓,反而更郁闷了,好歹一法律专业的毕业生,公司里打拼几年了,难道还用请教那几个只会偷鸡摸狗的夯货。
“要不。”唐瑛看着管千娇,灵机一动道:“你问问他。”
“少来了,凭什么呀?再说他阴阳怪气的,我才懒得请教他。”管千娇不悦了,丢不起这个人。
“哎…你别这样,那人家要拖着不付款,咱们不都白来了?”唐瑛追着要走的管千娇。
管千娇拉开门,回头做了个鬼脸道:“姐姐,你的魅力足以征服他,还是你来吧,我要午休了。”
咣声拍门而去,把唐瑛钉在当地了,她半晌回过神来,又坐下仔细思忖了良久,在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终于妥协了,拔着仇笛的电话,接通了,一听三个人居然去旅游去,她没来由地有点气结,真是会干的不累、不会干累死还是不会,她按捺着性子,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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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笛慢慢地放下手机,翻着眼,白多黑少的眼珠子,左右瞟瞟耿宝磊和包小三。那二位一脸期待、两眼热切,看得出是心里七上八下,说是来逛昆山寺来了,其实根本都没那心情。
“咋样?”耿宝磊问。
“钱到手了?”包小三兴奋地问。
“哇,出事啦?”耿宝磊又问。
“乌鸦嘴。到底怎么了?”包小三表情急剧变化,他看出来了,肯定不是钱到了。
仇笛把玩着手机,有点小郁闷地道:“对方拒绝付款。”
“****他mm滴,敢欠哥们钱,回头到他们公司放把火去。”包小三悖然大怒,拍着大腿骂上了,耿宝磊瞠然片刻,脱口问:“理由呢?”
“没有什么具体理由,就是说抓几个毛贼,让他们付一百万,有点冤了,可也奇怪了,他们并不准备违约,却提了个非份要求,是这样……”
仇笛跟两人讲着,一听对方的居然是要他们三人,再一听这事对瞳明的影响不少,总部都炸锅了,从上午到现在会都没开完。而且现在给管千娇和唐瑛的待遇也提高了不少,订的房间都高了一个档次,从标间上升到贵宾间了。
几件蹊翘的事一联系,听者和言者面面相觑,搞不清这是神马情况了,耿宝磊狐疑地问着:“那看来他们是还有其他意图啊。”
“嗨嗨嗨……我说,有人抢着要咱们,这是好事啊,唐主管说多少钱了没有?”包小三又一次兴奋了。
“傻孩子,你千万别掂记,这么大企业,那个股东也是富得流油,不管谁针对谁,这都不会有好事。给有钱人当狗腿,不好当。”耿宝磊道。
“你管他有没好事,有钱就行。”包小三道。
仇笛拉了他一把坐下了,直斥着:“第一笔都不付账,你敢保证后面的兑现?”
“啊,也是,这特么信誉比我还差,是不能相信啊。”包小三被说服了。
三人坐下,就坐在寺外的台阶之上,在古刹钟声中开始商讨对策了,各人开动着脑筋,充分发挥着想像力,细细寻找问题的根源所在,耿宝磊详细地排出一遍这个家族公司的构成,他觉得是内斗,肖云清和肖凌雁两代之间、公司内部姑舅亲和姨表亲之间、小股东和大股东之间、亲戚和外人之间,几个内斗模式,听得仇笛和包小三直梗脖子,听完连关系都没怎么搞清楚。
包小三的心思简单,还就觉得人家就是嫌贵,商量商量少要点也行。仇笛的想法就深了,他觉得不单单是个内斗的问题,如果纯粹是内斗,没必要找外人来解决,家丑再怎么着谁也不至于想外扬,所以,他判断,瞳明肯定有泄密类让掌门人头疼的事情,而请咱们来捉老鼠却拍了不该拍的苍蝇。
所以,现在就成了僵在这儿了,她想干的事,却不好意思说,只能笼统地讲;他们想用咱们,却又不想让咱们随心所欲发挥。
“哎,有道理,这好像就应该是真相。”耿宝磊恍然大悟了,这样看,似乎不仅仅是内斗的事,可同样是这样看,问题也就来了,他反问着:“既然不想说,也不想让咱们放开查,那同样不是什么好事啊,谢总也看到这一点了,要不他建议咱们撤走。”
“你敢撤,他们可真敢不付钱,不认可你的报告,时间不到,都可以成为理由,而且咱们还没地方说理去,怎么找到这些偷东西的,都不好意思跟人讲。”仇笛道。
所以,暂且也只能持等待态度了。
这讨论得,反正是光磨嘴皮子不见钱,让三人越来越郁闷了,游览的心情已经破坏无虞,干脆下山打道回府,一路上,仇笛心神不宁地看着手机里瞳明公司的详细资料,不时地询问耿宝磊这些亲戚股东的构成,等回到酒店,关进房间仇笛又像大学临考一样,突击消化着瞳明的情况。
到了吃晚饭,耿宝磊和包小三来敲门的时候,几乎是硬把冥想中的仇笛拖走的,坐到餐桌前仇笛还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吃到中途,包小三刺激他道着:“别想了,又想不来钱,我觉得你们就想不开啊,管他们干什么呢,给钱就干,客气什么呀。”
“这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真要干,你能离了千娇那些稀里古怪装备?”仇笛道。团队精神在此时显得尤为重要,实在是三个人水平太挫了,离了这么个技术支撑还真不行。
包小三不说了,撇撇嘴。耿宝磊笑了,安慰道着:“咱们先歇着吧,我看这事得晾几天,还是跟着公司的大方向来吧,最起码公司把个人的安全还是放在第一位的。”
“对呀,这事既然要晾几天,又何必前倨后恭,殷勤挽留唐瑛和管千娇呢?”仇笛放下筷子了,狐疑了,在社会上混得久了,吃亏多了,凡事第一印像,总是习惯性地往坏处想,他愣了下不确定地问道:“你们说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事,比如,肖凌雁想个什么损招,逼哈曼就范。”
“不能吧?这么厉害?”耿宝磊不相信了。
“那她抬高规格留人就说不通了,没必要啊,她欠哈曼的钱,还怕哈曼不上门找她交涉?”仇笛道。
“那不是有求于咱们吗?”包小三道。
“是啊,人家跟你好说歹,你没答应啊,礼到了,不该着用兵了?这方式有很多种啊,比如要查查咱们是怎么干的,消息怎么来的,东西怎么来的,万一要露点事,那麻烦的是咱们啊。”仇笛如是道。想到这一层时,他有点心虚了。
这下可把耿宝磊和包小三吓住了,公厕里威胁、中介行钓鱼、再加上窃听杨二丙的事,那件事可都放不到桌面上谈,真要把这些刨出来,调查的可比被调查的还麻烦。耿宝磊一想就心虚,表情僵硬地问仇笛:“你别吓唬我啊,不至于谁都能达到你这种阴暗程度啊。”
“那赶紧把千娇和唐瑛叫回来啊,万一有事他俩顶不住怎么办?”包小三道。
“对,情况不明还是先保持距离。”仇笛摸着手机,下了这个决心了,他刚输入号码,手嗡声响起来了,管千娇的电话来了,他随手一接听,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就传来了管千娇惊恐的声音:
“仇笛仇笛,怎么办……唐姐被警察抓走了,怎么办?你们快来啊,我该怎么办?”
“啊?你慢点说,究竟怎么回事?”
仇笛一惊,站起身来了,招着手,耿宝磊和包小三跟着,直往厅外去了,他边走边接电话,耿宝磊和包小三站在路边拦车,乘了辆出租,几人直往临海镇而来。不但他们往临海镇赶,得到了消息的谢纪锋也飞驰机场,正抓紧时间赶过来。
看来,想走也难了………
53。第53章难时见勇骁
两个小时前,整七时……
管千娇和唐瑛在招商酒店的餐厅里吃晚饭,辛辛苦苦的调查到最后一步卡住了,何去何从无法取舍。两人都显得有点忧心重重,在走和留之间犹豫不定,走吧,有点可惜,对方还留着口;留吧,又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开始。饭间没有多言,都很矜持。甚至两人心意在某个方面是相通的,瞳明提高了招待规格,隐隐间似乎还另有所图。
缄默被一个电话打断了,唐瑛接的,她接完就起身,管千娇随口问了一句,说是祝经理的助理专程前来拜访,有事要谈,应该是履约的事,她急匆匆地先行一步上楼了。管千娇却是有点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那位风度翩翩的祝士平,没准是私人原因,来这儿嘘寒问暖来了。
十分钟后,从餐厅临窗的位置,管千娇看到了两辆警车驶来,没有拉警笛,悄然无声地停在楼下,然后有几位警察下车,上楼。
又过了几分钟,警笛响起来了,管千娇一直觉得眼皮子在跳,她鬼使神差地拿着电话,拔唐瑛的号码。
意外了,没有人接,手机、房间电话都没有人接。
她一下子像掉进了冰窖,飞奔到电梯口子,却不料电梯已经被保安守住了,暂不通行。她有点惊恐地从安全通道上楼,上了一半,又觉得不对,掉头往楼下奔,奔下楼时候,警车已经开到了酒店的门厅口,一队男女警员押着四男五女从电梯里出来了。
伟大的“扫黄”终于亲眼目睹了,不过在穿着暴露的女人中间,她看到唐瑛居然被一名女警铐着,她惶然地奔向她,几步之外又堪堪停步,唐瑛挣扎着,和警察理论着什么,却不料被两名警察不容分说地挟着胳膊,直推上了警车了。
管千娇直觉得两腿发抖,她看到唐瑛在侧面哭着,看到了来往客人戏谑地指指点点,看到了警察把车门重重推上,然后鸣着警笛扬长而去。
她有明白了,这规格确实是提高了,是要给唐瑛换个地方住。
她没有敢回宾馆,一个人惊恐地奔到了大街上,边走边抹泪,边给谢纪锋打电话,此时才感觉到,那种巨大的惊恐袭来,她一个人是多么的无助。
熬过了这段艰难的时间。整九时,现在。
仇笛三人乘车来了,循着电话指示的方位,在北门路顶头,一处桥畔偏僻处,找到了瑟瑟发抖的管千娇。
管千娇嘤咛一声,抽抽答答,可怜兮兮地,一把抱着仇笛委曲地道着:“你们可来了。”
又怕又惊又苦,边抽泣边捶着仇笛,一路电话不断,等来时已经是物是人非,三人安慰着管千娇,包小三却是性子急,催问着:“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吗?你不是挺坚强的?这咋哭成这样。”
“太……欺负人了……太不要脸了……呜。”管千娇要说时,却又哭出来了。
耿宝磊对她能放倒一名大汉的事还记忆犹新,委曲成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他一下子想到了唐瑛被抓的原因,追问着:“唐主管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带走总得有个理由吧?”仇笛道。
“我说了你们信不?”管千娇泪盈盈地抬头一看,带着哭腔道:“扫黄,把她连****女一起抓走了。”
“啊!?”三人齐齐啊一声。
“怎么能这样?”耿宝磊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包小三已经是没心没肺地笑出来了,这理由太尼马奇葩了,他笑得直拍大腿,边笑边道着:“这问题不大,交点罚款就出来了。”
“滚一边去,你以为谁也和你一样不要脸啊。”耿宝磊痛斥着。
“哦,也是,她是靠脸蛋吃饭滴,这回惨了哈。”包小三明悟了,不过马上问着道:“那怎么办?扣这个罪名太容易了,这是钱不钱的问题,不是脸不脸的问题。”
“你别说风凉话行不行?要是你肯定不在乎,她好歹一公司高管,出这事你让她以后怎么办?交罚款不等于承认自己是失足女了?”耿宝磊道。
“哦,也是啊。”包小三接受耿宝磊的思路了,又要说话时,管千娇狠狠拧了他一把,让他闭嘴。她看向了仇笛,仇笛像是此时才惊省过来一般,狐疑地说着:“这是有人羞辱她啊,她惹着谁了?”
“不会是瞳明那逼货不想付钱,来了下狠的吧?”包小三脱口道。
“查到泄密是眼镜厂的,会不会是他们?”耿宝磊也想到了一种可能。
“怎么就掉人家坑里了?”仇笛掩饰不住惊讶地问,这设计的虽然下作,可却让人哑口无言,警察抓走了你了,扫黄公务,就抓错了又能怎样?
管千娇讲着经过,把祝士平带出来了,说祝总的助理找唐瑛,上去就出事了,仇笛纳闷地问着:“难道是那个小白脸?要不陌生人,不可能知道打着他的旗号,而且不可能有唐瑛的号码啊。”
“绝对不会是祝士平。”管千娇确定地道。
“为什么?”众人问。
管千娇递着手机,几次无意拍下来的照片,照片上两人几乎是郎才女貌一对,看得三人面面相觑,就听管千娇解释着:“祝士平和唐姐两人相互都有点好感,他不至于坑唐姐,而且,他是瞳明外聘的职业经理人,咱们的调查根本没有触及到他。而且如果是他,总不能打着自己的旗号来吧?”
“也对,那是……”仇笛头痛了,这个家族企业里,恐怕那一位也有可能了。因结果出来,唐瑛就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了。
“先说怎么办吧。”耿宝磊道。
“我通知谢总了,他正赶往机场,乘最近的一次班机来。”管千娇道。
“那来了到明天了。”仇笛思忖道,有点不忍地说着:“你让唐瑛和那些失足女关一夜,她得崩溃了……咱们得想想办法。”
“最快的办法,赶紧交钱放人去。”包小三道。
“既然是有钱人搞你,这就不是钱能解决了的事,去也白去,你门都进不去。”仇笛焦虑地在路面上走着,不时地拍打着脑袋,似乎嫌关键时候自己的脑力不够用,片刻,他抬头,一摆:“走!我们自己处理。”
“啊,你们准备怎么办?”管千娇忘记害怕,一骨碌起身,急切地问。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找正主说话。”仇笛道。
“肖凌雁根本不接我的电话,她连谢总的电话都不接,肯定是等着看笑话呢。”管千娇道。
“没接!?”仇笛回头,表情冷峭,眉头紧皱,一点头道:“没接就对了,那证明她知情。”
“可怎么去找人啊,还是门都进不去。”耿宝磊道。
“总有办法,先把人弄出来再说,妈的逼的,这么大公司办事这么龌龊,回头咱们把他们往死里整……千娇,把你的装备带出来……找找她家在哪儿?咱们直接上门去……”
仇笛愤然道着,看样是动了真怒了,头脑惯于发热的包小三自不言说,耿宝磊刚觉得不对头,怕仇笛胡来,谁可知道管千娇也气急了,二话不说,一抹眼睛也要飚上了。
完了,要出事啊……耿宝磊看看队伍,无可奈何地跟上来了。
三人没有露过面,进了招商酒店,确认安全后,用房卡带走了管千娇房间里的行李。用时十五分钟。
管千娇试着向肖凌雁的手机发送了一张图片,无关的图片,带木马程序的,几分钟后,联通了,找到了肖凌雁的位置,就在家中。
半个小时后,几人潜到了玉河别墅区,这位女土豪住的是连体别墅,周围绿树成荫,门前、院子里泊了数辆靓车,从门框到围墙,有七八个摄像头,而且这种地方,恐怕孔武有力的保镖不会少了。
几人又退回去了,回到镇街上,敲开了渔具店、钻进了超市文化用品柜台,卖了一包东西,提着又回到玉河别墅,准备下手了。
“过来,你先上。”仇笛一拉耿宝磊,耿宝磊吓得腿软道:“哥,我当炮灰合格不?”
“你不垫路我踏不过去啊,给你,把摄像头抹黑。”仇笛伸手倒着颜料,先把耿宝磊的脸抹黑了,渔竿递给他了,耿宝磊想想这活也不难,有点心虚地问着:“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笨死你啊,先把他们门外挂把锁,他干着急出不来,听好了,手脚麻利点,干完就跑……都听着啊,分头行动,分头走,干完都想办法往江州跑,去接谢总。”仇笛道,大有领队之风。
细细一安排,把耿宝磊从角落推出去了。
耿宝磊低头慢慢地走着,路过肖凌雁的家门,顺手挂上了铁锁,然后麻利地开始干了,鱼竿一拉,竿头上裹着橡皮泥,像皮泥蘸颜料,嗖一伸,正戳在摄像头上……
哟,挺简单的嘛。耿宝磊连戳三个才听到人声,他继续戳着,戳以前还对着摄像头做个鬼脸。敢情这恶作剧还是挺好玩的,他一想屏幕后看到的保安错愕的表情,就觉得成就感满满滴………
……………………………
……………………………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二十三时了,值班保镖正在点瞌睡,好歹还有位清醒的,推了推睡觉的,睡觉的抬眼正看到了一个大花脸在监控屏幕上,惊得他啊一声,吓了一跳,然后发现,八个摄像头黑了七个,像被一层膜盖住了。
一摁警铃,趿里趿拉四位保镖,陆续出来看,这时候耿宝磊早玩得兴起了,吁声打了声口哨,竖了根大中指,气得保安保镖追到门前,一开门,耶,外面被锁着,有人爬着栅栏,有人回去拿工具,等爬栅栏出来时,恶作剧的早跑得没影了。
搜索了十几分钟,没有发现,保镖陆续回去了,仇笛带着剩下的两人又回来了。看着保镖刚关上门退回去,仇笛一摆头:“上!”
包小三猫着腰就上,老办法,又给挂了一把锁,然后操着工具,麻利地卸门口那辆宝马的车轱辘,故意弄得声向很大,保镖又出来了,这回也有防备了,拿着工具,剪开被锁的门,那边偷车轱辘的已经滚着跑了,四个人叫嚣着,沿着街道追上去了……
“我进去五分钟,你就离开啊,别等我。”仇笛起身了,要的就是这种机会。
一走,人被拉住了,回头时,昏暗中管千娇轻轻说了声:“小心。”
“放心吧,我有分寸。”仇笛道,下意识的安慰似地拍拍管千娇的肩膀,不料拍错了,摸到脸蛋上了,管千娇似乎并没有反感,握着他的手,轻轻地吻了吻。
“别犯傻,赶紧走啊。”仇笛轻轻抽回了手,没想到会遇到如此的温柔,有点怪怪的感觉,尼马一直把小管当兄弟看的。
此时可顾不上互诉衷肠了,猫着腰蹿起来的仇笛像一阵风,在楼与树的阴影里潜行着,管千娇眼可见地看到他,闪身进了已经不设防的大门,迅速靠近了楼底死角,然后顺着下水管,蹭蹭蹭直往上攀,恰在这时,已经亮了灯的二楼,窗开了,露出来个脑袋,远远地看不甚清,不过管千娇怀疑应该是肖凌雁,肖凌雁似乎没有看到,一转身,片刻又出现地阳台上。这时候,管千娇看到那个黑影,像狸猫一样,悄无声息地从窗上进去了。
她数着时间,加大着干扰频率,时间剩下不到一分钟时,她盯着还在阳台上来回踱步,显得忧心重重的女人,然后看到她进去,时间到此时,已经用尽了,隐约地听到了保镖回来了声音。她收拾起东西,担心地看了远处一眼,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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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来得很突然,已经睡下的肖凌雁被惊醒了,保镖讲有人偷东西,追出去了,她在阳台上心情凌乱地踱步了好久,看到保镖远远回来她的心才放下了。
她有点怀疑不是偷东西,发生的事好像确实就是偷东西,这一片高档住宅经常闹贼,警察又指望不上,只能自己雇保镖了,可今天让他奇怪的是,电话都打不通,明明有信号,两部手机都拔不出去,保镖走得更近了,她掖了掖睡袍这才回房间,应该是多虑了。
进门,关上了阳台门,她又一次拔着手机,这时候却响起了一声让她恐惧的声音:“你的手机,拔不出去了吧?”
啊?肖凌雁猛然看到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一位男子,惊得手一扬,手机摔了,她顺手就拿着花瓶要砸,可那人的眼光是如此的犀利地瞪了她一眼,惊得她手僵在空中,未敢动了。
“你是谁?赶紧滚……我的保镖马上来了。”她惊惶地道,沙发上坐着男子,端坐如松、身挺面凶,给她的第一印像是剽勇。
“我对你没兴趣,否则有充分的时间把你从阳台上推下去。你觉得在他们来之前,我制服不了你?或者,我挟持你,他们敢动?”仇笛无所谓地道,反而翘起二郎腿来了。
肖凌雁好歹是见过大场面,一看这人的潇洒,她倒慢慢放心了,花瓶随手一扔,滚到沙发上,她道着:“求财的吧,这个花瓶就值点钱,楼下衣架上有包,也值点钱,拿上走吧……我可不是美女,你应该没有劫色的想法吧?”
“我说了,我没害你的意思,也不是求财来了。”仇笛道。
“那你怎么出来的?”肖凌雁愤然道。
“你的大门没关,我就那样走进来了,噢,不好意思,没想到您已经睡下了,我说几句话就走。”仇笛道,起身,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他客气地道:“我是来求帮助来了。”
“帮助?”肖凌雁更凌乱了。有这样找帮助的。
“对,唐瑛……认识吗?她被抓到镇公安分局了,我为她的事而来。”仇笛直接道。
肖凌雁眼睛睁大了,瞪着仇笛,似乎不太相信,似乎有点愤怒,如果为唐瑛而来,那这人是什么来路她就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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