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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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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麦积山。”董淳洁笑道;他淡淡地道:“而是去终南山……想当年有个典故叫终南捷径;小伙子;这次终南;说不定也是你的一个捷径啊呵呵;仇笛;你别笑啊;我怎么觉得你这个缺乏好奇心呢?”

“是你们在走终南捷径啊……您别惊讶;我是全力帮忙;尽最大努力;我的理想就是将来回京您能帮我一把。”仇笛道;从来没有过这种谦恭的语气。

董淳洁可不在意仇笛的口气;他慢慢回头;看到了包小三和耿宝磊还是迷糊;戴兰君微微朝他摇了摇头;这让他很奇怪了;他小声问着:“我敢打赌;你肯定不知道;我们来于什么来了。”

“呵呵;我也敢打赌;您肯定不是吃来了。”仇笛笑着道。

这句;把董淳洁的罗嗦毛病治好了;这位官人心里犯着疑;一言不发了。

车驶下高速;上了国道、又换上了县公路;一路向西、向西………

第08章重回梦萦之地

一轮红通通的朝阳慢慢地冒出了地平线;把群山万壑染成了一片金色;即便是在夏天;这里仍然有冷冽的风;即便是在人口聚集地方;这里仍然像荒漠;放眼望去;沙多树少的群山;像一座座连绵的沙堡;那静谧的苍凉;像无形的威严;让观者肃然。

天水镇;去天水市区一百三十公里;一个荒凉的小镇;不足万人;只有两家凑和着能住人的招待所;京城一行就下塌此处;那辆别克商务停在招待所外面显得分外招眼;这地方主要是破面包车为主;偶有辆大众;差不多就算豪车了;镇里外路上驶得更多的是各式畜力车;失修的路面;偶而可见被压成饼状的畜粪。

戴兰君一大早起床;端着脸盆到水房;可能这里穷要超出她的认知了;穷到你有钱都没地方花;想找个带卫生间的房间都成了奢望。

洗漱水房是公用的;开水得定时打;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事情搞定;回到房间;收拾了下东西;把今天准备要用放到桌子上;这个时候还是让她稍有犹豫。

对;犹豫;现在离京城已经四千公里了;出了陕西;一路走的都是偏僻乡镇;一个接一个;麻沿河、成县、高桥、栗川、南康、裴公她看看这几天粗略的记录;二十几个县乡镇;已经快出天水市区;走到这儿;新奇和好玩情绪结束之后;恐怕就该着疲劳和怀疑出现了。

没错;这真不是一趟好差事;放着好路不走;偏偏走县乡公路;找山大沟深的地方钻;每天颠簸得像浑身要散架一样;加之天气燥热;路上已经爆过两回轮胎;亏是包小三以前偷过轮胎;对于补胎蛮在行的才没有扔在路上。

可问题还是渐显出来了;每天都在查访地质队的人员;那三位对于此行的目的开始犯疑了;耿宝磊一天能问几回;包小三嘴更碎;居然奇思妙想地问;是不是能西北寻宝来;前两年京城传说当年留下的宝藏相当多哈?完事了鬼鬼祟祟去敲董淳洁的门;就一句:董哥;有藏宝图么?

想到此处戴兰君笑了;相比而言;这几位的心思还是很单纯的;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当的商务间谍。

收拾好东西;起身出门;今天;该是揭一部分谜底的时候了;否则下一步就没法开展了。

她敲了敲董主任的门;老董起床了;一挥手;示意着一起走;电话联系着包小三;过了一会儿才见两人揉着睡眼下了楼;大清早的;出来遛遛;顺便把早饭吃了;戴兰君拿着手机;搜索了这个地方;好吧;不用搜了;根本没有记载;别想找推荐美食了。

“咦?仇笛呢?”董淳洁问。

“他起得早;煅练去了……甭管他了;咱们吃咱们的。”耿宝磊道;仇笛的生活习惯相当好;不像他们几人这么随意。

“累成这样?还煅练?”戴兰君奇怪地问了句。

“那牲口累不着。”包小三道;打着哈欠;他想起了跟着仇笛学过的那招;找最脏最乱的地方;转了两条街;咦;找着了;一吆众人道着:“这儿这儿……卖杂碎的。”

“哦哟……又是杂碎汤。”耿宝磊苦也;这几天的主要吃的就是牛羊肉加牛羊杂碎;青菜比美女还罕见;顶多有点绿油油葱叶子。

“一个地方一个风俗啊;这地方活累苦重;气候于燥;不吃这玩意可扛不住啊……嗨;别说啊;还真有复古的味道……”董淳洁道着;踱步到小铺口子上;包小三报饭;他却多踱了几步;看着家宰羊的场面;一座合抱宽的案板;两条腿粗的桩子;拴着一头汩汩流血的羊;待血尽收起;那汉子持着尖刀;嗖嗖嗖剥着;眨眼就是一张完整的羊皮;肉、肠、肚、脏分开;一头挂起;另一头顺手从三辆车上揪下来;摁着蹭就是一刀;继续剥皮卸肉。

“这才叫恢恢乎其游刃必有余地啊。”董淳洁赞道;那满身血污油渍的屠户;从某个角度讲;也是得道高人。

“您这游刃快没余地了啊?”有人轻声道;董淳洁瞥眼;戴兰君站到他身边了;两人回头看看疲惫一脸的包小三和耿宝磊;心里的担忧就在于此;这几位的积极能动性;随着新鲜感的消逝;也快耗尽了;戴兰君小声提醒着:“您确定要告诉他们;现在可还没见影呢。”

“必须滴;这几个我看一个比一个机灵;比我去年雇的那些专业保镖强多了。”董淳洁道。

“你觉得他们能接受?”戴兰君不无担忧地道。

“江湖传言;好汉全在嘴上看我的。”董淳洁神神秘秘一笑;那份盲目的自大和自信;却是让戴兰君的担忧更甚。

“买不买?”

徒然一声断喝;吓得两人一个激灵;愣住了;不知道何故宰羊人吼了。

“我们不买。”戴兰君这才省得;不买肉挡着人家的摊位了。

不买?摊主怒了;眦眉瞪眼呸了口:“不买;b歪个吊?滚球子”

哎呀;这骂人恶心的;气得戴兰君眼冒金星了;董淳洁赶紧拉人;出门小一辈;宁吃亏莫多事。

却不料有位多事的;一听摊主骂人;包小三怒了;咣地一脚踢翻凳子;直指着气势汹汹就上来了;直吼着:“骂谁呢?骂谁呢?个愣吊。”

“小b歪货的捅死你的球。”摊主愣了下;操着屠宰刀;出摊就上来了。

包小三一伸脖子;朝自己脖子一指:“来捅……捅不死;你特么是的。”

这恶相烂人;时刻准备拼命的架势;可把摊主给吓住了;拿着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总不能真捅死吧?又不是头羊。

还是老董不想生事;赶紧拦着包小三;相熟的摊主叫着宰羊的;那人借了个台阶;退后了;气势顿消;包小三却是气势更盛;吼着道:“骂我哥;我姐涅……真尼马找死……你再骂句我听听?刚才说啥来着。”

唬住了;那摊主不敢接茬了;看来还是恶人需得恶人磨;戴兰君暗笑着;直觉得这回找这几位;好像还真对路了

这不;吃饭的功夫的;包小三就小声说了:“出门在外别害怕;越怕越受欺这社会就像一个大牲口群;力气单薄点的;你不惹人都有人欺负你;人跟牲口没啥两样……这叫什么来着;宝蛋?”

耿宝磊忍着笑道:“丛林法则?”

“哎对;就这意思。”包小三道。

本来想劝三儿几句少惹事的;听到此处;董淳洁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其实这法则还真是管用;从吃到吃罢;那摊主老老实实;愣是没敢再犯浑。

吃完饭董淳洁使着眼色;叫着包小三和耿宝磊到他房间;有点事说说;戴兰君自告奋勇地去找仇笛。三人先行回转;戴兰君联系着仇笛;根据他的描述;她一直往镇外走;直到一处于涸的河床边上;才看到仇笛向他迎面而来。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怀里还抱着东西;走到近前看时;却是一捧小黄瓜;这东西可真是稀罕;戴兰君拿着根就啃着;好奇地问着:“哪儿来的;这可是稀罕货。”

“往远处跑了跑;从老乡手里买的;不到季节;都舍不得摘……这个时候;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这里又偏僻;水源又缺。”仇笛道着;他绕有兴致看着戴兰君吃;怎么觉得硬朗朗一根直进红唇白齿里;那么让人暇想无边呢。

“笑什么?”戴兰君纳闷了。

“呵呵;第一次送你礼物;就送了根带刺的黄瓜;呵呵。”仇笛呲着。

啪……哎哟;戴兰君毫不客气踹了他一脚;脸上微微发烧;仇笛又挑了根嫩的递上来道:“嫌少;再来一根。”

“哼……”戴兰君鼻子哼了哼;拿到手里一捋;狠狠咬了一口;翻了他一眼;仇笛笑了笑;强调着:“我送了你两根带刺黄瓜啊;权当帮你清胃泄火了啊。”

“你再恶心;信不信我踹你啊?”戴兰君有点不舒服了。

“什么叫恶心?一天吃三顿牛羊肉;偶而炒个蔬菜也是动物油;我就不信你不上火?瞧瞧;脸上小痘痘都出来。”仇笛道。

“这么漂亮的脸蛋;你就看见个小痘痘?”戴兰君幽怨地道;她早发现了;赶紧拢了拢头发遮住了。

“要没有;不是更漂亮;呵呵……”仇笛笑道;这点倒是取得了戴兰君的谅解;再怎么说还啃着人家送的黄瓜呢;闲扯几句;电话响时;她道着:“呀;光顾和你说话;把正事忘了;董主任让回招待所;有事商量下。

仇笛身形顿了顿;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信步走着。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戴兰君窥到了;她追了一步;装做随意地问着:“喂;你一点也不好奇啊?”

“好奇什么?”仇笛问。

“自然是”戴兰君觉得这个问题好难回答;要好奇自然就是他们隐瞒的事了;可仇笛一点兴趣也没有似的;她想了想道着:“此行的目的了。”

“今天是不是揭开谜底了?”仇笛问。

“嗯;由董主任来给你揭开吧……没揭开之前;考考你;知道是什么吗?”戴兰君笑着问;她倒过来走着;表情丰富地看着仇笛。

“我反应这么迟钝;还是别考我了。”仇笛道。

“你说话;我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呢?你还迟钝?”戴兰君不屑道。

“你看你这人;非逼我自作聪明啊?往往聪明人;自以为眼睛看得高;看得远;她不看脚下;经常会吃亏的。”仇笛很稳重地道。

“什么意思?在讽刺我?”戴兰君稍显不悦了;面前这个刺头;要比想像中难对付多了。

“哟;真聪明;一下就听出我在提醒你了……那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仇笛坏坏地笑着问。

“莫名其妙……呀?”戴兰君蓦地一声尖叫;脚下软软地像踏空了;急速抬脚却发现;踩到一堆新鲜的马粪上了;一只鞋上全是那青黑的玩意;她咧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仇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都说了;不看脚下会吃亏的;你都不明白……哎……”仇笛一声长叹;戴兰君被冷嘲热讽气恼了;抬步就追;可不料仇笛反应更快;早提前一步大踏步跑了;直追到镇上;戴兰君愣是没追上………

回到了招待所;匆匆处理了一下鞋上脏物;等到董主任房间时;几个人已经津津有味啃完了黄瓜;董淳洁招呼着戴兰君坐下;坐下戴兰君已经恢复了不苟言笑的姿态;只等着董主任开口。

“同志们;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有几个意思啊;首先感谢大家这几天来的辛苦。”董淳洁讲话似地开场了。

“不辛苦;光吃了。”耿宝磊道。

“是啊;吃得真辛苦。”包小三道了。

戴兰君被刺激的噗声一笑;董淳洁话全噎住了;他敲着桌子道着:“我说的时候;你们别打断成不?”

两人赶紧点头;董淳洁看看仇笛;直赞道:“不是说你们俩啊;看看人家仇笛;这才像个革命同志;说的比做的多;做得还贴心……大清早的;都能给咱们弄回小黄瓜来吃。”

也是;这活办得真叫一个贴心;隐隐地让包小三嫉妒了;他刚要说话;仇笛虎着脸一指;打断了。

对了;这儿得听领导的;董淳洁继续说着:“……还有个意思呢;就是我得把真实地情况和大家讲一讲;其实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找人……找一个特殊的人……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人……”

找人?包小三几人相视怔了一下。

找人?戴兰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什么人?”仇笛问。

“身上有藏宝图?”包小三道。

“哇;董主任;您不会是负有特殊使命吧?”耿宝磊景仰地道。

哎呀;又把董淳洁找到的情绪给刺激没了;他继续敲敲桌子道着:“别打岔行不行?这话我憋了好久;一直觉得没法开口;你们让我痛痛快快说出来成不?”

成成成您讲……三人客气地道。

“这个人啊其实是……”董淳洁蓄了好久的情绪;才像偶像剧里那些蛋疼男主一样道了句:“我的情人”

噗噗连声放喷;连戴兰君也笑喷了;董淳洁一瞪;她赶紧收敛行色;那三人也觉得出事情不可笑了;赶紧坐正;就听董淳洁道着:“你们笑话我也罢;可怜我也行;不过我还是要把该做的事;做下去……我可以告诉你们;今年是第四个年头;我千里迢迢来找她来了……”

这是个匪夷所思的浪漫邂逅故事;发生在五年前;一个阴霾密布的天气;黄昏时分;离异后一直走不出阴影;出来散心的董淳洁;乘坐着从麦积山景区回天水市的大巴;大巴抛锚了;很不幸的是;天下雪了;暴雪;一下子把半车人困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上。

“……那一天;我很绝望;车外零下二十度;白茫茫的全是雪;什么也看不到;我们只能等着救援;可直到第二凌晨四点;救援还没有来;司机也急了;那种天气不敢关引擎;关掉车里温度下降;恐怕大家捱不过几个小时就得被冻死……车发动机工作了十几个小时;油也快耗尽了……第二天又是暴风雪的天气;不是我一个绝望;是全车人都开始绝望了……”

董淳洁讲着他的经历;眸深如水;表情肃穆;那肯定应该是一个刻骨铭心的故事;否则不会触到到这位侃爷如此程度;他继续讲着:

“……那时候;我提议;想办法下车找到周围的居住点;找不到;那怕找回点柴火来烧起来取暖;也可以捱更长的时间;当时车上一共二十一个人;三个小孩、十三男、六女……暴风雪来得很突然;这里的暴雪天气常常恐怖到能冻死牛羊的程度;而且人到这个时候都是自私的;我想找个伴;谁也不愿意和我一起下车……他们在窃窃私语讨论着;温度零下多少度;出去就是找死;与其死在雪地里;倒不如死在车里……”

董淳洁唏嘘说道;就像见识到人性的丑恶一般;让他无语;让他不再在这个节点上多做重复。

这是一个转折;明显地看到董淳洁眼睛柔情似水地亮了;他喃喃地道着:“……我很生气;让司机开门;要一个人下去;这时候;我没有想到;有人站出来了;她叫住了我;说了一句话;她说:我和你一起去”

哇?这就是那位情人的出场?很勇敢的一位吗?几人好奇地听着。

董淳洁兴奋地道着:“那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一句话;而且是一位女人……一位不怎么漂亮;却让我很佩服的女人……我是破罐破摔无所谓;她却是关心全车人的安危。她和我一起下了车;我们踏着齐膝深的积雪;你搀我、我搀你;硬生生在暴风雪里走出了十公里;找到了一处堆满玉米秸杆的谷仓;不远处就是一个村落……十公里;我们差不多走了四个多小时;我们体力还不如她;一直是她在探路;还在裸露的树于和电线杆做路标……那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段路程;我有点懂了什么相濡以沫;有点懂了;什么叫执子之手……啧……”

“真的很浪漫啊。”耿宝磊动容地道。

“别打断。”仇笛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这并没有影响到董淳洁的心境;他那么柔情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像深深地陷到了回忆中不可自拔;包小三小心翼翼地问着:“那董哥;人都救了?”

“救了。我们找到的地方叫西上堂大队;车困住当地人很热心;村里组织了十几个人;开着五零拖拉机;一路铲雪前进;到当天快天黑的时候;才又回到了被困地;那时候;车里油早耗尽了;司机已经急得开始烧轮胎取暖了……我们出现的时候;就像英雄回归一样;那些带小孩的父母;都快哭成泪人了……呵呵;那是我这辈子于得唯一一件很英雄、很光彩的事……想起来;都让我觉得没有白活这一回。”董淳洁笑着道;那自信满满的笑;丝毫不像平时吹牛打屁。

戴兰君似乎也不知情;她疑惑地看着董主任;仿佛初识一般;这个故事带给她的震惊不亚于其他人;以至于她机械地在问着下文;女人嘛;总关心一个浪漫的结局。

“……后来我们就认识了;后来我们就相约游遍西北;然后我们一路沿着丝绸之路;从秦岭到北疆;几乎是徒步走过去的……有时候借住在农家;有时候就住在帐篷里;那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不过没有延续多长时间……后来在乌鲁木齐分开后;我就失去她的所有消息了。”董淳洁道。

“所以;您想沿着这条路找她?”耿宝磊好奇地问。

“对;她向我隐瞒了身份;我知道她有她的苦衷……不过她无意中说过;他是搞地质勘探的;一直就在大西北。”董淳洁道。

“什么信息也没留下?”仇笛好奇地问。

“对;我一直叫她小尹;她没有问过我;我也没有问过她……我们也许都怕揭开真相;就失去彼此了。”董淳洁道。

也许;说不定对方也有家有口;只是偶而的碰出火花而已;仇笛难为了撇了撇嘴道着:“那这就不好找了;偶而浪漫一回;回归到正常生活中;这种事谁还会提及?”

也是;董淳洁显得黯然无比;像心愿未了一般;紧紧地握着拳;触着自己的额头;他看到滞滞瞪他的包小三时;随意地问着:“你有问题?”

“有。”包小三严肃地道。

“什么问题?”董淳洁软软地问着。

“我问您呐。”包小三凑上来;好奇地问着:“你俩睡过了么?”

戴兰君一愕;没憋住笑;仇笛和耿宝磊齐齐扯包小三耳朵;包小三急急地说着:“喂喂;别扯;听我说;这事不能这么办;睡都睡过了;你找人不是找麻烦去……万一人家有老公怎么办?”

众人呲笑着;不敢大声笑出来;董淳洁蓦地咚声一拍桌;很猛地吼着:“……怕什么;我就想找到她;告诉她;我要娶她……不管她是什么人;我都要娶回家;那怕她嫁人了;我也要拆了他们一对;把她娶回家……我一辈子就遇到这么一位让我真正放不下的女人;因为胆怯、因为窝囊;我不敢带她回家;可我没想到;窝囊了一回;我得后悔一辈子啊……”

一于人被董淳洁蓦来的怒意惊得耸然动容。

董淳洁指着自己;大声问包小三:“三儿;你说哥这么想;这么于;对不对吧?”

“对;太对了。”包小三佩服得五体投地。

“小耿;你说;我很无耻吗?我很自私吗?”董淳洁气咻咻地问。

“爱情就是自私的;只要两情相悦;有什么无耻的。”耿宝磊道;很赞同。

“仇笛……我一直没对你们讲;就是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我现在说了;我很轻松;你说吧;要是没啥光彩的;照哥脸上来一巴掌;让哥清醒清醒。”董淳洁道。

“不;很爷们我也支持。”仇笛竖竖大拇指。

“那各位;就拜托了;我想自己静静;让小戴告诉你们该怎么找拜托了。”董淳洁长叹着;像是糗也似地先行出去了。

这就是滞留此地的原因了;也是此行的目的所在了?

正是;戴兰君此时从包里掏出来了一摞塑封的彩页;没有女人照片;却是一些仪器照片;她给三位分发着;解释着;从这里开始就进入状态;每到一地;想方设法查访;有没有拿着这种仪器的地质勘查人员路过;只要有就追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董主任的那位消失的情人。

布置完;戴兰君匆匆离座;让三位愕然不已的消化着任务细则;她跑出招待所;跑出好远;跑到一处房背后的背荫地方;低着头;捂着嘴;然后全身耸得花枝乱颤。

像哭?像笑?还是像哭笑不得呢?

第09章难免处处碰壁

会宁、定西、通安铎、云田、陇西;武山;民县一直到临覃;在地图上是一条先西后南的线型;绕了一个大圈;几乎把甘省南部走遍了;细致到了镇一级。

结果是;行程十三天;花费无数;仍然一无所获。

这天下午;车到临覃稍做休息;四人又分成两组各自忙碌去了;眼看着董淳洁一天天消沉下去了;这吃货领导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怎么看怎么像为情所困;不管怎么说;老董待大家相当不错;诸人都抱着尽心竭力给老董办事的心思;二话没说;又开始寻找了。

方式很简单;就是把这些说不上名称来的设备放到可能知情的人面前;打探一下消息;见过与否一问便知;本来众人心有疑惑;可老董解释这个斟查仪器很特殊;只要见过的;不管在实地还是在背在身上;多多少少会有印像;因为这里是极不发达的西部地区;背着这种仪器的人;想不鹤立鸡群也难。

于是就找呗;各式旅店首当其冲;没少给服务员塞小费问事;车站肯定是不放过;没少和那些地痞流氓打交道;连包小三都被讹过一回;再次就是各类黑车司机;这也是可能接触到的人群;再往下;那就是沿路的加油站了;每过一处;总是装着加油或者买东西打探一下;结果是后车厢多买了十几箱死贵的矿泉水;屁都没问出来。

仇笛和戴兰君一组;就董主任这位跟班眼见着也消沉下去了;连日旅途劳顿;休息不好;再加上饮食原因;这位春光四射的兰姐也变得有气无力病恹恹的了;走到一处叫光明旅社的地方;仇笛看看环境;好歹是一县城;好歹连着离秦岭景区不远;条件还是蛮不错了。

“你进?还是我进?”仇笛问。

“按规矩来。”戴兰君有气无力道;挥手;石头剪子布;一把赢了仇笛;她摆摆手;让仇笛去。

仇笛看她蹲到了街边;毕竟是女人;还真让人可怜;真想不通;关系得到多深才能帮着张罗给董主任找旧情人呐

“住店?”服务员没客气话;问得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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