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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最强农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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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有重要的调节控制作用。洪教授，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洪振教授已经惊讶得张大了嘴，王平显然非常了解这方面的知识，绝不是他自己说的仅仅了解一点点的皮毛。
这就跟武学一样，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同样，王平只是蜻蜓点水说了一点，洪振教授就听出了他的水平，没有深厚的知识积累，这些‘蜻蜓点水’的要点是无法说出来的，在惊讶的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洪振教授感慨说道：“王士翔教授的知识之广博，我真是佩服得没话说啊。”
没有杰出的老师，断断不能有这么杰出的学生啊！
王平腼腆的笑道：“洪老师，我老师还说，在油菜中可能存在着一种能够促进植物茎杆伸长和细胞分裂的高活xìng物质。”
这正是二十年后洪振老师会发现并研究应用的油菜素。由于很低浓度的油菜素就可以强烈诱导生长和分化，并且通过进一步的分子遗传学研究，证明油菜素是一种能够广泛应用的植物激素。
虽然同类的研究在国外早已经出现过，但是并没有引起重视和广泛应用，就好像核武器一样，老美远远比我们先研究出来，但是我们一样的可以自己搞出自己更有特sè更超越先进xìng的最顶尖核武，开创住自己独一无二的体系，从这个意义上说，洪振教授在油菜素的研究中，是首屈一指的大科学家。
洪振教授这下被彻底的惊呆了，过了好一会才说道：“王老师也注意到了油菜花中的有机化合物？我只知道王教授是水稻专家，原来他还是一个植物生长素方面的专家，我现在对于油菜花中的有机化合物，也是处于一种猜想和推衍之中，我们还需要光谱分析仪对这种物质做进一步实验，本来我是打算放弃了的，既然王士翔教授都这么说了，而且跟我的初期实验和后期猜想都很暗合，那我就百分之百的对油菜素的研究有信心了！”
王平这次是真正的笑了出来，短短一席话的巧妙引导，就能提前二十年让洪振教授关注到油菜素这种有机化合物，无形中，提前的指名了洪振教授的研究方向，这将对整个共和国的农业，都起到一个杠杆作用。
“王平，你是王士翔老师的高徒，你愿不愿意屈尊，跟我一起来研究这个项目。”洪振教授热烈而诚恳的说道。王平的话，为他一下子打开了一扇明亮的窗户，让他看见了自己真正的方向和目标。从这个意义上说，王平起的作用，就相当于洪振教授的大导师。
同时，王平表现出来的知识，超过了洪振教授的想象，他已经没有什么底气叫王平做他的学生了，而且隐隐的，他感觉王平对植物生长素方面的知识，可能没有他专业，却比他了解的面更广博。要知道王士翔教授在农学界名声大振的时候，洪振教授根本就还不是教授，只是默默无闻的一个普通农学老师，就是现在，他都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的农学教授，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实验室，要想单独做实验都会受制于其他重量级的专家教授。
面对前世的大名鼎鼎的农学专家的邀请，王平笑道：“没问题啊，就怕黄书记和郭主任不答应！”
“我来想办法！”洪振教授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你是王士翔教授的学生，就凭这个招牌，黄书记要阻拦，也要说出一个足够强大的理由吧！在这方面鉴定人才，我才是权威专家！我才有发言权！”
老实人一旦发怒，比霸道的人更可怕；老实的学者发怒，什么权贵都不会放在心上，眼中，就只有科学研究四个字。要不然，历史上那么多科学家被权贵烧死杀掉，他们也丝毫没有改变自己科学的初衷，毫不动摇的坚持自己的科学理念，不肯屈从于权贵来糊弄世人，这些都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铮铮铁骨。
这些不会说话不会交际并且在rì常生活中胆量也并不大的科学家们，却有所为有所不为，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的原则，自古皆然！
王平看见洪振教授情绪激动，老实的教授因为科学的热忱而激动，王平眼角都有些湿润了，他说道：“好！洪教授，我答应你！”
其实，他早就想好了跟洪振教授合作植物生长素尤其是油菜素的这个项目，就算黄书记和郭主任刁难，他也有自己的办法拿下来，并且把黄书记和郭主任彻底踩瘪。不过既然洪振教愿意站出来，王平决定不动声sè的促成洪振教授的成功。
068章‘计划’与‘自由’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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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孙县长和连社长并没有过来听洪震教授在和王平说什么，王平挥手示意别人别跟过来，他们都看见了。他们的重心其实还是在梅市长一行人的身上，梅市长和宋辰老县长见刚刚跟王平谈得投机，王平就被人拉走了，过了好一会，王平还不见回来，梅市长有点心急了，怕生变故，走到后台的边缘，却被孙县长连社长等人礼貌的挡住。
孙县长微笑着指指王平和看起来有些激动的洪振教授：“梅市长，王平和洪老师有些私事要谈，我们等一下。”
梅市长心中微微一动，这个干部准确的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对外界并没有亮明自己的身份，就是对王平，也说的是潼南市的负责人，介绍自己的时候，说的是潼南市的负责人，而不是潼南市的市长，市长的官衔他从不挂在嘴上，这也是梅市长为人谦卑的一种态度。
“请问，您贵姓，怎么称呼？”梅市长的涵养那真不是盖的，微笑点头，口气温和，以一个老者的身份，对年轻人用上了敬语‘您’，他的平易近人令人动容，可以说亲和力四shè！甚至还有点‘过’。
“免贵，我姓孙！”孙县长不动声sè的说道。不为梅市长的谦和美德所动，一个市长一个县长，但是却是不同地域的，孙县长对梅市长毫无‘惧意’。
“您是这里的领导？”梅市长丝毫不为孙县长的‘冷漠’所动，他经历颇多，在十年的运动中人生经历跌宕起伏，内心早就修炼到了非常强悍的地步。他的姿态放得很低！
这就好比一个人跳高，他蹲下来，其实是为了跳得更高更远。一个人站得直直的，不下蹲，不采取低姿态，要想跳高跳远，根本不可能。
蹲下，为了跳得更高！
“这是我们孙县长！”一边的赵平干事是个没有多么城府的人，心中被梅市长的‘微笑’刀剑给征服，于是说道。
“孙县长您好！”梅市长主动伸出手，跟孙县长握手。其实越是强大有力量有内涵的人，有了沧桑的阅历之后，看起来越随和谦卑，没有一点点的攻击xìng，这是颠之不破的真理。
“梅市长您好！”怀着敌意的孙县长终于勉为其难的对梅市长用上了‘您’的敬语，梅市长毕竟是外来的和尚，跑到孙县长的本地和尚的庙子里来念经，而且还没有提前通知一下本地和尚，孙县长的敌意是自然而然反shè出来的，“梅市长，我想你这么远跑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地方来，不是来旅游的吧，我也知道梅市长领导的潼南市，两个县，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蚕农，蚕农代代相传，累计下来的蚕桑养殖技术，一定是深厚无比的，可是今天却跑到我们这里来，是想挖走王平吧！”
虽然改革开放了，但是孙县长的思维，还是有些滞后，还没有从‘计划经济’的思想中解放到‘市场经济’的思想中来，这毕竟需要一个过程，倒也不能指责他。
计划经济，一切都是官员zhèngfǔ说了算，一切都是！农村里，社员，技术人员的调动，干部说了算。在城市里，甚至工人们包括吃饭的量额，在6070年代，工人吃饭都是有量额的，都是组织做决定，自己个人要做的，就是服从并执行。
而市场经济，就是由市场本身说了算，你有什么能力，想到什么地方去，那就去干，只要遵纪守法，不坑蒙拐骗，同时记得缴纳税收，一切都是OK的。
计划经济是一个时代，刚刚翻篇过去，市场经济也刚刚启动，而共和国这么大，尤其是农村，政策滞后甚至是严重滞后都是很现实的，尤其是一些干部的思想也根本不可能一下子能转过来，这是违背常理的，任何改革改变，都需要一段无法确定的时间，有的还狠狠的漫长！
孙县长已经算是开明的干部了，却还是无法一步就走出来，自认为他要是不答应，王平是不能随便出去的，而且梅市长的做法，在他看来，那就是‘欺人太甚’。
这是两种新旧思想的撞击！
站在双方的角度上来看，自己都是绝对正确的！
孙县长对梅市长的回应，话里含着刀锋，梅市长和宋辰老县长倒不在意，但是，他们身后的年轻一级的干部，都是脸上露出了‘情绪’，尤其是市局里的随行干部，潼南市的确是个小市，但是级别也在孙县长之上，梅市长年纪资历威望和谦和的态度都摆在这里，你小子一个区区县长，起码的尊重应该有吧，还敢大咧咧等着梅市长来主动才勉强的握手。
孙县长自然把梅市长身后的干部们的‘情绪’看在眼里，这是他的一亩三分地，他连自己的
顶头上司都没有‘惧意’，何况一个跨地域的小小的市长。
“孙县长，我们这次来，是诚意要跟王平小同志合作的！”梅市长谦和的笑道，他也只是告诉孙县长一声，其实并不需要他的点头和同意，只要王平点头，一切都OK。只不过王平是这里的社员，县官不如现管，他怕王平今后办点事情被当地干部拿住小脚穿小鞋，所以尽量的以‘柔和’的太极手段来跟地方上的干部相处。
秋后算账，是基层干部最擅长的，梅市长久经沧桑，看透了人xìng，深深的明白这一点。
“恐怕王平没有时间。”孙县长‘委婉’的表态了，“我们已经跟王平展开了合作，真武公社的桑树育苗基地，我们已经承包给他，并且给了他充足的资金和免费的桑树树种，一旦真武公社试点结束，我们需要他在全县推广，他根本没有时间外出，我看，就算王平愿意跟你们合作的话，也需要两年之后。”
“不用，现在就行啊！”一个声音笑吟吟的说道。说话的正是王平本人！
王平和洪振教授结束了谈话，走了过来。
孙县长脸sè顿时僵硬，埋藏在骨子里的军人狂暴基因被王平的话给呛了出来，要知道在这样的‘上档次的外交’场合，王平的随便表态，就太过分了，这完全就是打自己人的脸，而且打得很响。
啪！
打脸打得清脆灿烂的，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孙县长的眼睛猛地瞪了起来，就要发作！
069章太好反而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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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县长眼睛一瞪，王平的手却伸了出去，握住孙县长的手腼腆笑道：“孙县长，发什么脾气，走吧，先去见郭主任。”
“你，你，你刚才－－－－－－”孙县长的脸都涨红了，脖子都变得粗了出来。
“我刚才没什么啊，跟梅市长合作，一样的是为人民服务嘛。放心，你老人家交代下来的事情，我王平会做得巴巴实实的。孔小虎李兵，还有你，功福叔，二哥三哥，妈，你们招呼梅市长去参观一下我的桑树育苗基地，我和洪老师孙县长去公社见见郭主任。马上就回来！”王平一连声的说道。
他对孙县长，还是心怀感激的，第一桶金，第一个好的开端，没有孙县长，也没有王平今天的顺利局面。真武公社桑树嫁接养蚕致富，可以说以罕见的顺利打开了美好的局面，这里面，有两个人功劳不小，一个是孙县长，一个是连社长！而赵平赵干事，则是伯乐，发现了王平这匹千里马！
王平是个感恩的人，但是对于自己的发展，那是一点不会含糊，感恩是一回事，创业又是另外一回事，不能因为对孙县长的感谢而自缚了手脚。
所以，王平冒失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话，在别人看来当众打了孙县长的脸，但是在王平看来，这就是对创业的坚持，有些原则xìng的问题，在一开始的时候，坚决的表明自己的态度，那才是上上之举。不然今后反而纠缠不清！
“是啊，郭主任说这里散会就带王平去见他，我们走吧！”洪老师也说道。
“孙县长，有什么事情见了郭主任再说！”连社长低声附耳说道。暗示梅市长等人在这里，还是三十六计，先走为上计。
孙县长一口气给憋在了胸腔里，顿时说不出话来！王平笑脸就在他面前，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狡猾了，还‘握住’了他的手！他挣了一下无法挣脱！
“孙县长，我们走吧！”赵平也说道。梅市长等‘外人’在这里，孙县长要是有什么举动，那就是打基层干部所有人的脸了。
“好，走！”孙县长吐出一口气，重重的说道，在瞪了一眼王平后，转身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却看向了梅市长，意思是说，王平还得乖乖的跟我走，你自己的问题，最好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别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来打主意！
孙县长一转身，刚才压抑紧张还带着尴尬的气氛顿时一松，梅市长身后的市局干部们都是愤愤不平，被梅市长回头只看了一眼，所有的人都立即闭紧了嘴巴，再也没有人敢乱‘放气’！
“梅市长，你好，我是王平的母亲，我叫耿淑芬。”母亲耿淑芬上来说道。
母亲耿淑芬做了几天队长，上手极快，而且有点文化基础，也就有点自信和底气，她不懂得用敬语的‘您’，不过口气真诚，笑容质朴，更因为是王平的母亲，所以王平一走，她就当仁不让的做了主角。在她的身后，是王建王亮，孔小虎李兵，最后边是老实巴交的王功福，脸上还带着傻笑，毫无疑问还沉浸在第一名的喜悦中。他的老婆就在他身边，正在仔细的把梅市长奖励给王功福的手表用手帕包起来。
这东西太贵重，绝不能戴在手腕上，干活会被划伤的！
那时候人随身带着手帕，擦口水擦鼻涕的，还有个更重要的作用，用来包裹几分几毛的零钱。那时候随身没有现在的白白的卫生纸。卫生纸也有，黄sè，纸质很硬，纸的表面很粗糙，拿现在来用，小姑娘的脸一准被擦破皮。
“您好，耿大姐！”梅市长露出经典的和善微笑，“王平，是这个！”他在耿淑芬面前举起大拇指。就这么一句话，让老妈耿淑芬的心里蜜罐一样甜！
母亲都是以自己的孩子有成绩为骄傲的！
“梅市长，你太客气了。”老妈耿淑芬笑得脸上都开出了鲜花，“王平叫我带你去看一下他的桑树基地，我们走吧，离这里很近的！”
“好好好！”梅市长一连说了三声好。
跑了这么远，要见到实质的东西了，梅市长心中非常的期待。随行的宋辰老县长也是两眼发亮：“我看报道上说，王平的桑树育苗基地，很规范啊。”
“也没有什么规范的，就是比别人的地要平整一些。”老妈老老实实的说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上了公路。二十多分钟后，走上了一处小山坡，翻过去，面前就是一处大大的桑树育苗基地。
随行的农业局干部，市局干部，县农技站骨干技术人员，包括梅市长和宋辰老县长，都被面前的桑树基地给震撼了！
所有的人，尤其是基层干实事的人，都作声不得！
农技站干事，专家级技术指导于雄斌干了二十年的蚕桑事业，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规整的育苗基地，整个基地，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战士军床上叠得整整齐齐四角分明如刀锋的被子。
“这得花多少时间啊。”农业局主任杨厚忍不住说道，“他们为什么故意这么做，是为了方便拍照宣传的吧。”
他难以相信这么平整规范的基地是人用锄头做出来的！
基地的行距，窝距，排水小沟，纵横如军列，看起来就是有人jīng心做出来的一个完美的巨大豆腐块！
“这个，必须先确定尺寸，然后计算出窝距和行距的总数量，最后拉上绳子，以绳子为标准，基地的行距非常的标准，肯定就是跟着拉好的绳子做出来的直线感！”于雄斌自我领悟无师自通的说道。
梅市长和宋辰老县长也看傻眼了，要真是这么做，做样板做宣传那也无可厚非。面子工程都是这样反反复复劳民伤财才最后千辛万苦的做出来的，但是现在，梅市长要的是实干，表面好不好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管用，为了追求表面的好看却耗时耗工的做法，并不可取，也不适合大面积的推广！
所有的人，第一次见识到如此规范的桑树育苗基地，都有梦幻的不真实感觉。同时，也对王平追求桑树基地表面上的‘好看’，产生了做事‘轻浮’的负面联想！
务农，需要脚踏实地！
“耿大姐，这就是水平育苗法基地？”梅市长疑惑的说道，“这地下面，埋着母桑条？”
“这不是，这是绿桑育苗基地，你看，这些树种已经发芽了！”老妈看出了这些干部集体xìng对王平的育苗技术产生了不信任感，心中不快的说道。
070章做好每一步就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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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小虎也看出来了这些外市干部的疑惑，他以前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子，在运动中靠着愣劲做了个毛毛雨小干部，本身是个刺头，唯一服气的人，以前是自己的姐夫大队长唐金，现在则是神奇小子王平。
见到有人对自己的‘偶像’产生了怀疑，孔小虎气往上冲，大声说道：“喂，你们中间有没有懂技术的？”
梅市长看一眼就看出了孔小虎是个愣子，刺头，俗话说的‘刁民’，但是这种人其实心肠直，心眼并不多，人其实说到底也不是坏蛋，而且在刚才的桑树嫁接大比赛中还获得了第三名。梅市长笑道“这位社员同志，你想说什么？”
“你们不懂，就别在这里瞎议论，我听了都害臊。”孔小虎说道，“这个桑树育苗基地的行距窝距，都是有科学比例和尺寸的，你们看看这土的质量，看看这排水沟的质量，再蹲下来，看看每一个发芽芽孢的质量，如果你们怀疑眼前的基地，那就说明你们根本就不懂，这个基地，我是一手一脚参与其中的。”说到最后，孔小虎挺起了胸膛！
“那你们是不是经过反复计算后，拉绳子做出来的？”梅市长笑道。
“不是！”孔小虎断然说道。
“就这样凭手感做出来的？”梅市长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这么整齐的具有审美感的桑树基地，就凭手感做出来了？这怎么可能呢？
因为当时历史刚刚翻篇不久，大家都看惯了敷衍塞责的劳动，得过且过的搪塞。当时在老百姓中广为流传有句话：人哄地皮，地皮哄肚皮！
这句产生于老百姓中的俗语就是说的大家都不认真干活的情况，因为不劳动的少劳动的跟拼命劳动的认真劳动的享受一样的的待遇成果，结果，最勤劳的人都蜕变成了最懒惰的人，社员没有愿意好好种地的，只要出工，在地里点了人头，工分就到手，今后粮食收成了，你就算磨洋工，什么都没有干，还是一样的平均分配粮食。这样的环境下，不干少干也有得吃，自然就没有人愿意好好干活，这就是人哄地皮。不好好干活，想丰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没有丰收就没有吃的，就饿肚皮，这就是地皮哄肚皮。
人哄地皮，地皮哄肚皮——老百姓的智慧还是无穷的，这些经典的俗语，都是当时情况的真实写照！
在这样的一个刚刚过去的大的环境下，陡然见到了一个非常规范的桑树育苗基地，一个规范到追求细节完美的劳动基地，大家心中一时间无法相信这样高质量的水平，也是可以理解的。连梅市长和段辰老县长都在第一次震撼之后根据以前的经验，以为这是刻意做出来的‘政绩’示范样板，目的是为了《光辉rì报》宣传用的。然而，他们的浅浅的怀疑，当下遭到了老妈段淑芬口气不快的回应，然后是孔小虎带着情绪的质问，在得知这个基地，就是王平领着大家凭手感做出来的，梅市长和他的部下都作声不得，有挥之不去的陈旧思想的怀疑，但是却没有质疑的勇气了。
因为老实人王功福站了出来，手里拿着并不专业的桑树嫁接剪刀，粗声粗气的说道：“你们刚才也看见了我们嫁接桑树的比赛，谁要是怀疑，我可以现在就嫁接给他看。”老实人的手一指地边的刚刚修枝完不久的桑树，你们有技术人员吗？有的话，来比一下。”
市局和农业局的领导还有县农技站的领导技术骨干顿时闭紧了嘴巴，刚才就是这个粗大汉得的第一名，梅市长亲自掐的表：三十三秒，五个芽孢的嫁接，神一样的速度，每一个细节，都绝对的标准和完美。
梅市长和段辰老县长都是一哽，说不出话来！
“我侄子王平说了，做一件事情，做得不好花的时间，比做好花的时间，要多得多，他说想偷懒早点耍的话，那就做好，因为每一步都按标准做好花的时间，是最少的。”老实人王功福脸sè微微发红。有人质疑王平，他真心受不了！
“把一件事情做好花的时间，的确比做不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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