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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医妙手神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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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兰熏的吻如同雨点一样落在少年眼睛上、耳朵边、颈项上……把自己的身体使劲贴在对方身上,恨不能融进对方身体才好。
纠缠了许久,她终于舒了一口气,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息着,媚眼如丝看着龙阳,低声责怪,“都怪你,差一点把姐姐憋死。”
龙阳傻傻看着她,突然说了一句,“苏姐姐,我还想亲……”
苏兰熏看着少年苍白脸蛋上的红晕,心中一跳,低声说:“小笨蛋,叫我阿熏……”慢慢又探首过去……
这次一吻,天雷动地火一般,可没有第一次那么简单了,龙阳初尝男女滋味,忍不住就动手动脚。
而苏兰熏心里面明知道不妥,偏偏却身体酥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甚至在心底深处还有些渴望接下来要发生的那一幕。
临到差不多最要紧的时候,少年毕竟天生体质特异,又是从小练功,自我把握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上许多,慢慢停下手来。
他看着秀发如云的苏姐姐,不,阿熏,半靠在自己怀里面,上身的衣服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形状优美如半碗状的娇乳随着她的激动呼吸轻微涨动,美目传情、含情脉脉、半睁半闭、星眼迷离看着自己,心里面忍不住责怪自己太唐突了,红着脸用睡衣把对方诱惑的上半身裹起来,“苏姐姐,对不起!”
苏兰熏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遗憾,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还叫苏姐姐……”
他斯斯艾艾,张口结舌半天也没喊出阿熏两个字来,苏兰熏看他那副模样,忍不住一笑,“好啦!反正我也喜欢听你叫我姐姐……”
龙阳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原来叫人的名字也这么难。”说着不由吐了吐舌头。
苏兰熏看他吐舌,想起他毕竟才二十不到,整整小自己七岁,心里面不知怎么就有些难受,“龙阳,抱抱姐姐好么!”
龙阳看苏姐姐突然轻皱眉头,有些奇怪,却依言把她轻拥在怀中,只是看着美人儿身体轻动,睡衣遮盖不住,有些儿春光外泻,忍不住就动手吃吃豆腐,也是风水轮流转,苏兰熏摸他胸部还不足三个小时,现在立刻还给他了。
苏兰熏靠在他怀里面,感觉着少年双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胸前游走抚摸,也有些好笑,自己乘少年酒醉摸对方胸,现在居然轮到对方来摸自己了。
抬头看看少年苍白的脸蛋,一双眼睛就算在这个时候依然清澈,忍不住就圈手搂住了他,听着他心跳的同时,感觉到自己心头慌乱:自己跟他不过认识十小时还不到,怎么就快速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昏昏沉沉想了好一会儿,在龙阳轻轻抚摸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少年失去踪影,只是在沙发前茶几上多了一杯尤自散着热气的豆浆,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苏姐姐,我先走了,想你的时候我去金陵饭店找你好不好!
下面还写着少年的联系方法。
她叹了口气,轻轻起身,盖在身上的睡衣滑落,露出里面的春光来。
想起昨夜的风情,她有些兴奋,又有些哀怨,伸手过去捧着那一杯豆浆,脑海中少年的影子不断跳跃,一时间有些痴了。
第一卷第十章鬼迷心窍
孙真人十三鬼穴,曰:鬼宫、鬼信、鬼垒、鬼心、鬼路、鬼枕、鬼床、鬼市、鬼窟、鬼堂、鬼藏、鬼臣、鬼封,凡癫狂胡言乱语,登高而歌,狐魅狂走,魇梦见鬼,鬼邪鬼哭,卒狂不识亲友,皆针此十三穴,立见效果。
扁鹊曰:百邪所病者,针有十三穴也。凡针之体,先从鬼宫起,次针鬼信,便至鬼垒,又至鬼心,未必须并针,止五六穴即可知矣。若是邪蛊之精,便自言说,论其由来,往验有实,立得精灵,未必须尽其命,求去与之,男从左起针,女从右起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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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买好早点,轻手轻脚溜进三零八室,绝对没想到两位美女正顶着熊猫眼火气冲天坐在沙发上等他。
“啊!”他看着冷着脸蛋的两女,手一抖,差一点把拎着的早点给掉地上。
龙女眼睑下大大的黑色阴影显然表示她一夜未眠,旁边艾薇薇也是,眼珠子里面带着几丝血丝,两女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你还知道回来啊!
“小……小姑姑,薇薇姐姐……”他结结巴巴,突然想起手上拎着的早点,灵机一动,露出牙齿强笑,“小姑姑,薇薇姐姐,我给你们买了早点。”
两女同时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会他的殷勤,龙女表情依然严肃,艾薇薇难得扮演母老虎角色,也黑着脸不说话。
龙阳心中叫苦:这下完蛋了。
他想来想去没个好办法,只得老老实实走到两女跟前低下头来,“小姑姑,薇薇姐姐,对不起……”
两女互相看了一眼,有默契一般同时起身,各自进了房间,理也不理会他。
他心中惶急,两边房间使劲敲了一会儿,可硬是没一个人出来。
其实两女在沙发上等待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已经通气好了,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等到上午九点,伍老太太过来,看他在客厅里面乱转,有些奇怪,“龙阳,你干什么呢?火烧屁股一样转来转去?”
龙阳抬头苦笑,“我一夜没回来,小姑姑和薇薇姐姐生气了……”
伍老太太没问他昨天的事情怎么样,那是对他有无比的信心,自认为心目中完美的孙子出马,自然是手到病除马到成功。
“那你昨夜上哪儿去了?”伍老太太走近低声问。
“我……”他犹豫了一下,撒了个谎,“我替那位斯密斯老先生看病一直到夜里,怕他病情有什么反复,就在那儿留了一夜。”
“那怕什么!”伍老太太皱起鼻子笑了起来,“正好大家都休息,今天咱们吃蒜蓉西兰花、红椒凤爪……那位刘老先生什么时候帮你把那个什么行医执照弄好啊?”
“刘老师说他这两天就亲自送过来。”
“哈!真的啊!”伍老太太故意拔高声音,“这两天就能办好,龙女、薇薇,咱们龙阳马上就是有资格证书的正式医生了。”
“谁稀罕啊!一整夜没回家跟一个女孩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龙女憋了几个小时,实在憋不住了,打开房门站在门口,脸上的寒霜能剐下一层来,艾薇薇也配合行动,开门站着,双眼恨不能把他给解剖了仔细检查检查才好。
少年啊了一声,斯斯艾艾,还想遮掩,龙女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妄想,“别想骗人,以为我们不知道么?我和薇薇深更半夜去找你,你却跟一个叫苏兰熏的女人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龙阳听小姑姑指名道姓说出苏兰熏的名字,红着脸低下了头,旁边伍老太太看出情况不对,也不说话,只是若有深意地笑笑,躲厨房里面摘菜去了。
“昨晚……我喝醉了,人家苏姐姐又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所以……”他低头如犯错误的小孩,在小姑姑面前坦诚了,当然,具体能坦诚多少,这就是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学问了。
龙女看伍老太太一边摘菜一边低头微笑,也有些害羞,跟艾薇薇对视了一眼,一左一右把龙阳押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说!”龙女压低了嗓音,“昨晚都干什么了?”
“跟刘老师还有斯密斯老先生吃饭,然后斯密斯老先生硬让我喝了好多酒,再然后……”他红着脸,声音越来越小,“我也不知道了。”
“骗人!”艾薇薇轻轻撅起唇来,“人家那位斯密斯老先生说,那位苏兰熏小姐是个东方大美人……”她后面东方大美人五个字忍不住就拐了弯地念了个奇怪的音,傻子都能听出里面的酸味来。
“真的没了。”龙阳使劲摇手,“就是酒醒了帮苏姐姐治疗脚气……”
“苏姐姐,哼!叫这么甜!”艾薇薇口气依然酸溜溜的,不过想起少年那日在卫生间含着自己脚趾,又听说那位苏姐姐有脚气,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龙女也感觉有些好笑。
龙阳哭丧着脸,“小姑姑,薇薇姐姐,我下次不敢了,就算喝再多的酒,爬也要爬回来……”
龙女也相信他不会那么随便,只是看他一夜不归心里面不舒服罢了,那道理就好像小女孩最心爱的洋娃娃被人抢走。
“哼!还敢下次,再有下次小姑姑把你腿敲断了,反正都要养你一辈子……”龙女说着也有些脸红,“还没吃早饭罢!出去罢!”
龙阳暗自庆幸自己过关,艾薇薇心里面回味着那日香艳情景,龙女心里面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着他,三人“各怀鬼胎”,一起出了房间。
伍老太太笑看三小吃早点,正摘菜,门外急急忙忙敲门声响个不停,龙女抢先起身,“我开门去。”
一开门,门口站着一位老太太,一看见龙女,眼泪水就出来了,“龙女姑娘,让龙阳救救我们家兰兰罢!”
龙女赶紧搀扶着老太太进门,细言安慰之下,才知道原因。
老人的孙女黎兰兰今年十七岁,金陵中学的学生,原本学习成绩十分好的,报考了南京大学,夏天高考的时候发挥不好,居然连普通大学的分数线都没达到,父母因为她没考好,自然有些怨语,自此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使劲学习。
昨天不知道怎么的,女孩突然在房间里面胡言乱语,连父母都不大认识了,父母慌了神,硬架着去医院一看,诊断为情感型精神疾病,需要住院治疗,父母本来视她为掌上明珠的,怎么舍得让她花季一般的女孩进精神病院治疗。可一天一夜下来,女孩的病情似乎更加重了,老人看心爱的孙女突然变成那样,眼睛都哭肿了,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小区里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少年神医,因此抱着万一的心思找来了。
龙阳和两女匆匆跟老太太去了,女孩的父母看他一张苍白的脸最多不过二十岁,根本不愿意让他看,老太太要死要活,终于让儿子儿媳答应,却只答应让龙阳在门外看一看女孩。
龙阳从窗户外看进去,房间内一个脸色苍白披头散发的十七八岁模样女孩,原本应该水灵清澈的大眼睛一片呆滞,只穿了内衣裤,来回走动不停,嘴巴开合喃喃自语不休,他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走到龙女身边低声说:“小姑姑,还是算了罢!这病我不好治……”说着转身就对女孩的父母说:“叔叔阿姨,我认识南京中医药大学的刘畅理刘老师,他老人家号称飞针神医,应该可以帮你们……”
女孩的父母神情冷淡,原本就没指望他,只是老太太死活要求罢了,不过听少年说起刘畅理,似乎是个很有名气的老中医,互相点点头,问龙阳要了联系方法,就准备送龙阳出门。
老太太急了,拉着龙阳死活不让他走,龙阳在小区老年人口中一传十十传百,简直成了小神仙一样,她现在看小神仙不愿意治,当然急了。
龙阳尴尬地看着老太太,“老奶奶,刘老师是全国中医界数一数二的人物……”
老太太死活不依,只是红肿了眼睛拉着他。
正拉扯着,女孩的父母走出来了,看龙阳的眼神也带了一些尊敬,原来他们刚才给刘畅理打电话,刘畅理好奇问起谁介绍的,就说起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刘畅理立刻笑了,在电话里面说,那个少年是许多年前中西医界大师泰斗的学生,昨天刚刚治好一位美国医学博士,让他们直接叫龙阳治疗,并担保,如果龙阳治不好连他也没办法。
女孩的父母一听,自然相信了,这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名人推荐,还刚刚治好一位美国医学博士,那么说,少年的本事想当然是了不起的。
龙阳看女孩的父母也挽留他,急红了脸蛋,“叔叔阿姨,不是我不想帮你们,实在是我不能治,这个病刘畅理老师来治是最好了。”他却不想,刘畅理那是中医药大学的特级教授,全国中医界有名的人物,难道是说来就来的么。
“小龙大师,你倒说说为什么不能治?小区里面那么多人的疑难病你都治了,为什么不治我的兰兰啊!”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惊心动魄,女孩的父母看四邻有出来看热闹的迹象,红着脸赶紧好言好语让龙阳他们先回房间里面再说。
艾薇薇看老太太哭得可怜,拉着龙阳的手低声问:“为什么你不能治啊?”
“薇薇姐姐,你不知道。”龙阳也是有难言之隐,“那个叫兰兰的女孩得的是鬼邪,过去叫鬼上身,我并不是治不好,但是一旦治好了后患无穷啊!”
艾薇薇听他说什么鬼不鬼的,虽然是大白天,可这家人家住房光线并不好,弄得她背后有些毛毛的,也不敢再细问了。
其实,这也是中华医术遭人诟病的地方,中医在某些疾病的治疗方法上和佛道宗教的一些方法都是一脉相通,可以说是互为表里,自然很容易让人以为是封建迷信。
而眼前这个叫兰兰的女孩得的疾病,就是比较典型的情况,他自然顾虑多多。
“龙阳,治罢!你看人家女孩多可怜啊!”龙女也在旁边劝说他。
龙阳咬了咬牙,“那,好罢!”
老太太听龙阳肯治,还流着泪就笑开了。
龙阳为什么不肯治疗呢?这里面是有缘故的,倒不是怕什么鬼以后来找他,这种鬼邪、见鬼、鬼交、狐媚等等,大多是情感压抑导致肝火上升,痰迷心窍,而一旦针治后,心中寄托突然消失,就会把情感全部释放到治疗他的医生身上,过去就有不少例子,被救治者好了,跟医者年纪差别太大的认为父母至亲,年纪差别不大的,要么男追女要么女追男,出过不少笑话。
在西方,这种事情也不少见,自从佛洛伊德现代心理学问世,心理医生和患者的绯闻那是从来没断过。
龙阳跟少女兰兰年纪相差不大,又是男女有别,他怕的就是这个了,因此才不愿意医治。
此刻他下决心治疗,心里面也有些忐忑,跟着黎兰兰的父母进了女生卧室,又让对方准备了一些白酒棉花。
黎兰兰看见有人进了她房间,只穿了内衣裤露出大半青春美好身躯的她也不晓得害羞,只是苍白的小脸蛋上紧张万分,声音忽高忽低,“你们是什么人,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龙阳示意大家不要说话,看着黎兰兰慢慢说:“兰兰,我是你龙阳表哥,你不认识了么?”
他说话中气十足,其实暗自就运足了内功,开始胡编乱造说起两人之间的趣事来,从三岁编到长大,言之凿凿确有其事,什么一根糖葫芦两人一块儿吃啊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
旁边龙女听了,却知道龙阳说的是自己和他之间的故事,心中甜蜜,想起了两人小时候的事情。
黎兰兰听他述说,只感觉眼前这个似乎陌生又似乎亲近的少年很是让她安心,渐渐安静下来,龙阳抽出金针,“兰兰,你有些感冒,让龙阳表哥替你针灸好不好?你不是从小夸我厉害还说长大了也要学我一样做医生么?”
黎兰兰有些犹豫,“那……龙阳表哥,会不会很痛啊?”
“痛当然有一点痛了!”他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笑,“不过就那么一点点痛,痛完了你的感冒就好啦!相信我好不好?”
黎兰兰咬了咬唇,“那,好罢!”
“兰兰真乖……”他扶着黎兰兰在床上躺下来,先是一针刺进鬼信穴(大拇指甲下,入肉三分),黎兰兰眼角一跳,可居然坚持了没动。
他用泻法抽拔了十来分钟,又用一根金针刺进鬼垒穴(足大拇趾甲下,人肉二分),接着继续用泻法抽拔,而黎兰兰原本浑浊的眼神在他抽拔之下似乎变得清澈了些,看着他目光也有些怪,只是依然躺在床上不动。
“兰兰,下面一根针要很痛了,你怕不怕啊!”他抬头看着黎兰兰,循循善诱。
女孩摇了摇头,“有龙阳表哥在,兰兰不怕……”
旁边龙女看出一些端倪来了,女孩看龙阳的眼神分明跟自己一样,虽然外表看起来还有些呆滞,可那眼神分明就是愿意为对方去死,她心中狂跳不已,不停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龙阳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根金针挑起沾了白酒的棉花,点燃烧了一会,金针颜色变样,他手按住女孩头部,一针刺进女孩头部鬼堂穴(直鼻上人发际一寸),一股淡淡的皮肉毛发烧焦味道飘出来的同时,女孩大叫了一声,“妈!好痛啊!”
女孩的妈妈一看女孩叫妈,一把抢过去搂住女儿,“兰兰乖,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说着忍不住流下泪来。
龙阳一抬手拔出金针,擦了擦汗走到一旁,“小姑姑,咱们赶紧走罢!”
三人悄悄走到门口,龙阳回头看了看,那女孩消瘦的身体缩在母亲怀里面,可眼神却盯着他不放。
第一卷第十一章罗瞳八极
天应穴,又名阿是穴,不定穴,《玉龙歌》曰:不定穴,又名天应穴,但疼痛便针。
《千金要方》曰:人有病痛,即令捏其上,若里当其处,不问孔穴,即得便快或痛,即云“阿是”,灸刺皆验。
“每次看你替人家治病,都是一种享受。”艾薇薇看着撑着伞默默不语的龙阳说。
“薇薇姐姐,你可别说了。”龙阳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苦笑,“以后可不知道会怎么麻烦呢!”
艾薇薇还待要问,龙女说:“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吃饭。”
伍老太太正在等龙阳三人,她现在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这个“家”里面的一员了。
四人一边说着刚才治病的女孩,一边吃饭。
伍老太太得知缘由后,随口感慨:“国内的学生压力很大啊!十七岁的少女应该正是学习如何正确的社会交往、花一般美好的年纪……”
龙女和艾薇薇自然也发表了一些自己的意见,一顿饭因为这个话题而吃得有些沉重。
吃完饭后,龙女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略带鼻音的优美女子腔调让她拉下脸来,怪腔怪调说了一句,“龙──阳──弟──弟,接电话……”
龙阳在龙女刺人的目光下窘迫地接过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女子噗哧一声笑,“刚才那人就是你的小姑姑么?”
龙阳看了一眼目光不善的龙女,刻意压低了嗓音,“苏姐姐……有什么事情么?”
苏兰熏在电话里面有些娇嗔,“没事情就不能找你么?这才几个小时,就把姐姐忘记得一乾二净啦?”
龙阳红了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旁边的龙女和艾薇薇都翘起耳朵在旁虎视眈眈呢!恨不能给电话装一个窃听器,听听那位“有脚气的苏姐姐”到底说
些什么才好。
“是不是说话不大方便啊?”苏兰熏到底是在社会上做事好几年了,听龙阳鼻子里面哼哼不说话,立刻就明白了。
龙阳使劲点头,点了十几下才想起对方根本看不到,于是就嗯啊了几声,颇似官场在某个关键问题上拿捏架子的官员。
“那好吧!晚上来接姐姐下班,姐姐请你吃饭,算是谢谢你,好不好?”
龙阳答应后挂掉电话,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小姑姑和薇薇姐姐,“那个……小姑姑、薇薇姐姐,苏姐姐晚上请我吃饭,说是谢谢我替她治病,我……”他声音
越来越低,“我能不能去啊?”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龙女很优雅地甩了甩马尾辫,“薇薇,我下午在武协还有点事情,你不是说你图书馆也有事么?”
艾薇薇会意,随声附和,两女掉头出门,把龙阳晾在那儿了。
伍老太太看他们暗斗,心中好笑,走到龙阳身边说:“龙阳,去吧去吧!你这么大,自然要多交几个女朋友,这是正常的社会交往嘛!伍奶奶支持你!”
龙阳原本有些沮丧,听伍老太太这么一说,感激地看了老太太一眼,“伍奶奶,谢谢您!”
下午,躺在床上无聊地看著书,龙阳心里面却不停浮现苏兰熏的音容笑貌,总觉得心里面有些甜丝丝的,这大约就是年轻人初次“知好色则慕少艾”的感觉
吧!
正在胡思乱想间,艾薇薇冒失地闯进他房间,“快,快跟我走一趟……”
他还是第一次看恬静的薇薇姐姐这么冒冒失失,愣了一下后就起身,被已经拿好他必备的雨伞的艾薇薇拽了就跑。
“薇薇姐姐,怎么了?”龙阳在被艾薇薇拽着飞奔的同时问道。
“龙女那儿来了一帮东南大学武协的,连蔡鸣东都输了,龙女有些顾忌,还没动手。我看龙女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那人出手,连我这样的外行都能看出厉
害来。”艾薇薇气喘吁吁,边跑边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快点儿。”
南京大学武术协会的活动场地其实就在学校一所体育教室内,武协因为龙女这位美女会长“小龙女”的名声在外,会员一度激增到三百多人,不过真正抱着
学武的态度来参加的,说实话也就是二三十人罢了。
这时候,教室内两帮人马对峙,龙女这边大约二十来人,而对方差不多有三十人左右,其中还有好几个高头大马的留学生。
那个蔡鸣东三两下被人家解决了,脸色委顿,显然受伤不轻,他怕龙女上去吃亏,正忍着痛,死活劝说龙女不要轻易上去跟人家动手。
对方为首的是个白人女孩,一头金色的卷发如龙女一样只是在脑后扎着个马尾巴,身高倒比龙女还高一些,足有一米七五左右。她茶褐色的眼珠子和眼睛上
面连成一条线的眉毛都让人印象深刻,可以看出,她是个很有个性、很执拗的人。
女孩叫爱咪儿。福蕾丝特,英国人,从小喜欢运动,后来专心练习合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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