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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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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吃草。

范必勤站起身来,拿好了自己的公文包:

“请市长放心,我一定努力工作。”

陆政东目送着范必勤出了办公室,淡淡的笑着,既然对方在这里面给他挖了一个陷阱,等着他跳进去,如果对方发现他没有跳进他们的陷阱,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办法来对付他,与其这样,还不如利用现在掌握的情况,顺水推舟,借势而为,他如此给范必勤讲,就是让范必勤出面反对这个协议,但又不让范必勤把那些隐秘的东西暴露,就是给对方一个错觉,让对方觉得他上套了。

当然,要把这出戏唱好,还需要做些其他事情……

陆政东慢慢的踱着步子来到窗前,俯瞰着下面,心里想着,看来他在安新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视着,其实有时候真是两难。

身在仕途,你不露锋芒,可能就永远得不到重用;可是你要是露出锋芒,却又易招人嫉妒陷害。封建时代的士大夫官吏为人为官为何奉中庸之道为座右铭,应该是经历血泪之后的总结吧。

因为锋芒毕露,虽容易取得暂时的成功,但当人在意气风发的施展自己的才华时,也就埋下了危机的种子,因为或许在不经意间已经得罪了不少人,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其实是在成功的一开始已经是注定了失败的结局,所以才华显露要适可而止,特别是官职越高,越是如此。

在位置比较低的时候,锋芒毕露,或许可能是伤得皮青脸肿,但不至于伤及筋骨,也有时间治疗这样的皮外伤,而在高位时那又不一样,越是锋芒毕露,反作用力就越大,一旦受伤,那就是严重的内伤。

这是一位在宦海中打拼多年的人在晚年的感喟,陆政东觉得这话极其深刻。

可如何找到一个平衡点,就算是陆政东两世为人,也依然有些拿不准,有些东西必须要在生活中不断地摸索和总结。人生的路不平坦,仕途这条路更不好走……

陆政东沉思着,好一会才从这样的情绪中走出来,多想那些也无益处,摇了摇头,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更清醒,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只要尽力做好,能做到这点也就无愧于心,那就行了!

第68章棋局才刚刚开始

陆政东还是决定利用开会的机会见一见小舅云江民,这样的事情即使他有一个通盘的对策,但还是要给家里报备一下。

在书房中,陆政东向云江民谈了在安新一年多来的情况,重点不是谈如何发展经济,而是贝湖省和安新市的政治生态。

云江民听完沉思了好一会才说道:

“人的事情注定要比事麻烦,斗争要讲,团结也还是要讲,主席是讲过在斗争中求团结,则团结则存,这句话肯定没错,但是你现在用力有些猛了,詹继东反击也是在所难免了,过犹不及,这种教训几十年来已经吸取得够多的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在这个事情上你要格外的留心,要做到有张有驰。”

云江民出京城之后,在地方上这几年其实也是感触良多,陆政东能够到现在的位置,说明他已经是完全的进入了角色,融入了体制之中,他清楚陆政东的目标是什么,但是正是因为这个目标,让陆政东显得有些着急了,他不得不提醒他。

“那样的局面我倒也还是可以应付,可问题是现在我怀疑曾怀德也一脚插了进来,这样事情就更复杂了。”

“曾怀德?”

云江民沉吟了一下问道:

“他把手伸到安新了,市委书记?”

陆政东看了云江民一眼,政治世家出身的人到底是不一样,即便是云江民并不是外公培养的对象,经历的事情多了还是能一下就猜到了结果。

云江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

“曾怀德这是干什么,就算垂涎安新市委书记的位置,吃相也不至于这么难看吧,他老曾家真当咱们老云家世纸糊的?”

“那他到不至于那么明目张胆,使了些手段。”

“那没什么奇怪的,位置少人选多,大家争是正常现象,不争反而不正常。比如我们省里有三个正厅级干部,按规定只能提拔一个到人大或者政协。不管选哪一个,其他两个肯定都会有意见。所以,每次干部调整大家争得非常激烈。

但为什么一些人被提拔、一些不被提拔?总是有原因的。比如年龄,比如学历,或者以前犯过什么错误,或者喜好吃喝等等,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

“站好队。”

陆政东想都没想就答道。这一点他很是清楚,但是光是站好队这是不够的,真正想要上位,还有很多其他因素影响着最后的结果。

“这不就结了吗?谁能做市委书记,归根结底那是由组织上决定,就算他上串下跳,最终还是要回归到这上面来。”

云江民想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有很多人竞争这个位置,这恰恰说明你在安新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作为一个领导,首先就要学会沉住气。当然别人欺负上门,那也不能显得软弱可欺,该回击的时候,那也不要手软!”

陆政东点点头:

“我是这样考虑的,詹继东萌生去意,想谋求一个好位置,这一点曾怀德想利用,我也同样可以利用,我考虑这件事还是要集中力量,不能打击面太大,主要对准曾怀德,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云江民欣慰的点点头,看来陆政东头脑是非常清晰的,官场上从来都是团结多数人,孤立一部分人,打击极少数人,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云江民见陆政东对此头脑很是清晰,便道:

“嗯,你已经想好了,就按照你想的去办,不过有时间的话,要多跑跑省里,和市里的领导还是要搞好关系。虽然你先在属于中管干部,可毕竟是在贝湖在安新工作,对于你的安排来讲,他们虽然没有决定权,但还是有很大的建议权,京城你就不要担心,有家里给你把关……”

两个人的谈话持续了太久,不过后来几乎没有再涉及此事,而是交换着彼此对一些事物的看法。

陆政东从云江民处回来,一直在沉思着如何对付曾怀德的事情。

他在曾怀德身边倒是有熟人,就是四河青年歌舞团的张子宜。

他托小舅妈让张子宜进了京城舞蹈学院,陆政东本来只是看她那样执着于舞蹈,给小舅妈打了个招呼,不过张子宜并不十分清楚这是他的功劳。

只是张子宜最终还是没有在舞蹈这条路上走下去,到京城不久,遇到曾怀德之后就成了曾怀德的一只金丝雀了。

他和张子宜以前相识的事情想必张子宜是不会也不敢对曾怀德吐露半分的,拿只会对她产生很不利的影响,这从在穆先生那次沙龙上偶遇张子宜故作不相识就很说明问题。

当时曾怀德还没结婚,想来张子宜正在极力争取“转正”嫁入豪门,但她的努力注定是徒劳无功的,曾怀德最后还是和京城一个大家的女子结下了一门政治婚姻。

虽然如此,曾怀德却是一种没有放开张子宜。

有这样一个熟悉的人在曾怀德身边,陆政东自然是非常关注张子宜的一举一动,因为从张子宜的一举一动中肯定能揣测曾怀德的很多东西。

陆政东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利用这一点,不过曾怀德这家伙确实也非常狡猾,虽然继续和张子宜保持着关系,但很多事情都是做得相当小心谨慎。

而仅仅光凭男女作风问题,是扳不倒曾怀德的,只好没有站错队,对于到了这样层级的干部来说,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问题。

何况曾怀德家的老爷子还在,即使是曾怀德问题更大一点,眼下也是扳不倒他的,那些曾经手握重权的老人,只要没有咽气,那威仪和影响就犹在,那就是子女们最好的保护伞,没有人会冒大不韪去得罪这些家里的子弟。

陆政东想来想去,觉得现在想要毕其功于一役这是不现实的,既然如此,张子宜那里就不宜现在动。

棋局才刚刚开始,杀手锏得用在最为关键的时候,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就在陆政东沉思的时候,距离京城不远的一座省会城市的一栋别墅里,有一对男女正在缠绵悱恻。

张子宜正趴在床上承受着曾怀德大嘴在她胸口上撕咬着,那种粗暴让她觉得胸前那一点都要被咬掉了一般,可她不敢推开他,唯有口中雪雪呼痛来缓解。

张子宜很憎恨这样,她也知道他还在其他女人身上如此粗暴,甚至连咬掉一位想借着他做生意的名模的乳头都传到她耳中。

那不会有假,她们和她一样丝毫不敢得罪这个男人,其他女人也和她一样,很多东西都是在这个男人的帮助下获得的。

她唯一比她们幸运的是,至今他依然迷恋着她的身体,因为她的身体比之以前更为诱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很容易就能达到高潮,这让曾怀德有一种无比的征服感。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敢恃宠而骄,她仍旧需要依靠这个男人,才能在这个尔愚我诈的社会中更好地生存下去。

所以就算如此,她还得要讨好身上这个很是有些变态的男人。

曾怀德一边在张子宜胸前撕咬着,一只大手也粗暴的拍击着女人丰满的俏臀,抚摩着女人如丝绸般光滑的后背。眼前这个女人的处子之身,就是他曾怀德夺走的。对于这一点,曾怀德非常的满足。

那是在京城舞蹈学院一次汇报表演中,这只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白天鹅,让见惯风月的他惊为天人,对于这样的女子弄上上几乎是不用费什么力气的……

张子宜没有反抗的余地,在他耀眼的光环以及权势,金钱以及威胁,恐吓面前,有几人能真正守卫住这宝贵堪比生命的童贞。

张子宜没有守住。在她知道注定要失去时候,她落泪了。刺痛随着划落面颊的泪水让一切都成为过去。

从那时起,她就成了曾怀德的情人。

她深爱的舞台也就随之离她而去,而她热爱的舞蹈不过是为了取悦身上这个男子的专场演出。

她也变了,随着舞台梦碎、结婚的破碎的那一刻她就变了,既然没有梦想了,既然付出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那就借着这样的机会疯狂的赚钱。

弹指一瞬间,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初到京城青涩的舞蹈演员,而是威名的商场女强人。唯一不变的是她依然是曾怀德的玩物。

随着生意越来越大,她发觉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没有权力护航的生意,她已经不会做了,或许她就从没有学会过这种生意。

只有身处官商的纠结处,才能明白其中的污秽,她曾经不屑于曾藻攀附上富家子弟张林忠,而现在她比曾藻还不如,她完全是一个附在权贵上的一条寄生虫而已……

张子宜想着这样的事情减轻着曾怀德变态的折磨,终于曾怀德进入了她的身体,此时她的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和曾怀德做爱,她有一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不上不下的,异常难受。这种感觉近两年来越发的明显。曾怀德纵欲过度,完全被掏空了身体。曾怀德越是被掏空了身子,越是在意这个,吃药、进补结果是形成恶性循环,曾怀德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曾怀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张子宜心里担心曾怀德发现自己的异样,便加大了呻吟的力度,就好像她快达到巅峰似的……

第69章烟幕弹

陆政东回到安新,立即就吩咐秘书小邓让范必勤到办公室来一趟。

“陆市长。”

这次范必勤不是一个人前来,还带着一个下属。

“请坐请坐,这位是?”

陆政东客气的寒暄着。不知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官做的越大,架子就会越小。

“这是小刘,我们国资委负责企业职工问题的。”

“陆市长,好。”

小刘人也就三十来岁,主动向陆政东问好,虽然略略显得有些拘谨,但还算得体。

“好。来,坐下谈。”

待小邓为大家沏好茶后,陆政东示意他不要让任何人近来打扰。小邓点了点头,出门的时候,把房门给带上了。

“怎么样?”

陆政东微微一笑,开门见山。

范必勤望了望下属小刘,然后表情严肃地做出了回答:“贝莱汽车和安新汽车的事情有些问题很值得商榷。”

陆政东沉默着,范必勤两人见陆政东不开腔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半响之后,陆政东才出声:“照你们的脸色来看,问题还不小?”

范必勤点了点头。“确实有不少问题。一个是贝莱汽车接手后,安新汽车在职员工的去向没有做出一个明确的安排,而是用了‘由贝莱汽车与安新市市政府协商后妥善安排’的语句,这样比较含糊的语句用在这样重要的协议中,到时候恐怕是个扯皮事……”

陆政东的脸上已没有了笑容,变得越来越威严。小刘显然感觉到了气氛的压抑,微微有些坐不住了。

范必勤已经摸清楚了陆市长的心思,陆市长让他对安新在市里的仓库保密,而又要否定贝莱汽车作为收购安新汽车的主要备选者,他还必须要拿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所以他继续分析着:“一旦这些问题不能得到妥善解决,那烫手的山芋还是留在我们手上。”

范必勤讲的不少新情况陆政东并不掌握,他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敲起了警钟:就算自己懂经济,但是如果不能接地气,很多下情就很难反映到他这里来,其实有时候位置越高,就越难了解到第一手的材料,一来是周围被人包围着,二来下面的人,不愿意让领导了解的,那就千方百计的不让领导了解,甚至于采取欺骗手段。

这一点陆政东是太清楚不过了,不要说他一个市长,就是总理,下面的人都敢骗,前两年就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某位最高层的领导到一县里检查落实国家粮食收购政策的情况,而当地的粮站已经是一家严重亏损的国有企业,粮库根本就没什么粮食,于是就突击从外地调粮,而且真正的粮站职工都不知被打发到哪里去了,真正汇报的是粮食局的局长。

一切安排就绪,就这样,来自高层的一行浑然不觉地走进了一个诱人的骗局。

而这一次考察期目的就是制定新的粮食方面的政策,当时全国已有七个省六十多个县正在进行旨在减轻农民负担的农村税费改革,而这样欺骗的诱导,让上层做出的决策出现了偏差,使得各地的农村税费改革不得不中途夭折。

在政策出台之前专程考察,就是要看一看过去制定的粮食收购政策,“被实践检验”过后,还需要不需要“修改和完善”,但这样重要的调研工作,得到的就不是真实的社情民意,以至于丧失了一次至关重要的“修改和完善”的机会。

想起这事陆政东心里就警醒,千万不能让自己变成“聋子和瞎子”。

范必勤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呈给陆政东:“陆市长,这是经过研究之后重新拿出的关于安新汽车厂改制事宜的一些意见,您请过目。”

“嗯。”

陆政东点点头,接过资料认真的翻阅了一下。

这是一个烟幕弹,让对方以为他上当的烟幕弹,陆政东看完之后,拿起桌上的红色铅笔画了一个圈,想了一下又提笔做出了批示。

然后才把秘书小邓叫进来:

“小邓,你立即把这份文件转呈给詹书记和常务以及分管经济的副市长。”

小邓接过已经装好的文件袋离开,范必勤也就起身告辞了。

坐在回国资委的车里,小刘忍不住有些不安的问道:“领导,这么做是不是会……”

小刘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过到最后也有些吞吞吐吐。

范必勤瞪了小刘一眼:

“在其位就要谋其政,从大的方面说,是为了党和国家,从小得方面讲,一旦出现问题,到时候我们具体经办的就是第一责任人,即便不算渎职,也是工作没责任心的表现,你想想,那会是什么后果?……”

范必勤自然清楚小赵话里的未尽之意,就是觉得这么做肯定是要得罪一些人的,他也是在体制里这么多年的人,对于陆政东的心思肯定是有数的,如果他连这点都不知道,那他也到不了现在的位置。

陆政东的意思也是明白无误,就是让他来干得罪人的活的,林主任那里倒是好说,林主任也是对市里的情势洞若观火,夹在两大力量中间是左右为难,不过林主任是打太极拳的高手,采取的策略是两不得罪。

他实际上是替林主任受过,林主任求之不得都不来不及,但常务副市长安金山,他肯定是得罪了,并且得罪得老狠。

但这本来就是他份内的事情,他想躲也躲不掉,而且不办,那就分明是得罪陆市长,与其让市长穿小鞋,那还不如穿副市长的小鞋,何况有市长压阵,安金山也未必敢过分,两相权衡他总得取其轻,何况想要有收获,那就得有付出,看安新的这情况,陆市长将来当家做书记的可能性最大,如果能够给陆市长留下一个深刻而良好的印象,展现出自己的能力,那用不了多久也就会苦尽甘来,那也是一大收获。

小刘毕竟人太年轻,所处的层次较低,自然是不明白他这些心思的……

安金山看着陆政东大秘送过来的文件,看完之后,用一个和他身份极不相称的动作——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文件。

这个动作显示了安金山心里的轻松和愉快——陆政东这样的反应,说明第一步是奏效了,虽然这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安金山神情轻松的想了一会,才将那份轻松愉快收起来,给陆政东打了一个电话……

第70章跃跃欲试

安金山打这个电话只是在陆政东那里虚以委蛇一番,表示那样的漏洞不过是下面的人不够细心而已。

詹继东仔细地看着陆政东让人送来得文件,并没有入安金山那般高兴,反而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他知道这件事,之前安金山给他提过一嘴,不过对于这事他的情绪有些复杂。

这样的作法是上不了桌面的,他毕竟是副部级官员而且还是挂了省委常委的副部级高官,对于他这样层次的人而言,这样的手段实际上是只能算是下下之策,阳谋才是上上之选。

何况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信不过那样的公子哥,到了这种层面上,实际上相互之间就没有真正的信任了,大家还是以交易为主,要想得到好处,就得不停地将手里的筹码进行排列组合,直到开出能让对方心动的条件。

但对方身后有老人撑腰,他在这方面他处于天然弱势,而那帮人一向都是吃人不吐骨头,有好处那都是往自己兜里刨,有事情就往别人头上推。

而他就是吃了亏也还不敢得罪那些人,因为就算是他惹得起那些公子哥,可他惹不起他们家里的老人,就算家里的老人不出面,通过秘书之类的打个招呼,也就够他喝一壶了,所以最后就算被打掉牙齿也只有往肚子里吞不说,还得要对着人家赔笑脸。

所以他对待这群人的策略一向都是若即若离,既不能太过亲近,又不能不亲近。

和那些人玩这个风险实在也不小不说,也太急于求成。

他在安新变成现在这样的被动局面,还是进行了深刻的反思的,太低估陆政东这是其一,其二是太过于急于求成,后果是欲速则不达。

只是在安新,他实在是太过憋屈,太过被动,思虑再三,詹继东最后还是可以一试,不过他也多了些心眼,这件事他自己不出面,让安金山去张罗。

现在陆政东既然如此,他自然也不会阻止,于是也就在材料上圈阅了一下,不过批语看似对安金山提出了批评,实际上暗中的意思却是有回护之意。

既然是演戏,那就得演得像那么回事。

其实大家都在演戏,陆政东为了让这出戏更逼真一些,也还在演戏。

安新汽车厂的事情他也积极的联系了几家企业,放出了些风声,当然这在安金山、罗志林等人看来,不过是陪太子读书,只是为了让年龚冉等人接手安新汽车厂的事情看着漂亮些的烟幕。

心直口快、有什么都写在脸上,心里藏不住事情这样的本色出演注定是会在这条路上碰得头破血流的,注定是没有好的结果,演戏是从政者必备的素质,该哭的场合你得哭,该笑得场合你就得笑,比如刚刚出席完某老同志的追掉会,接着又要接待上面的领导,从政者就得在这之间快速切换。

所以有人讲一流的演员从政,二流的演员经商,三流的演员才去拍戏。

官场就像一个巨大的摄影棚,而在其中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人人都是演员,喜怒不形于色那是基本功,就算是心里对领导恨得牙痒痒的,脸上也还得充满敬重,就算是领导是个大草包,大饭桶,也还要颂扬一番领导是如何如何的高明。而这样的事情如果演砸了,那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两方都在演戏,演戏演得太过逼真,以至于市里有其他人都有想法了——市里德高望重的民营企业家杨必忠的女儿杨思瑾都有些动心了。

“爸,既然贝莱汽车已经放弃收购安新汽车厂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收购?我们现在要转型,这也是一个好机会……”

杨思瑾看着一副老神坐在办公桌前漫不经心的父亲,有些发急了。

杨必忠看到女儿发急了才抬起头,这已经是女儿第二次提及这个事情了。

杨必忠虽然年纪尚不是很大,但是身体不是太好,培养接班人的事情比起其他人就更早的提上了议事日程。

杨必忠还有两个儿子,本来按照常理,今后企业应该由他们两人来掌舵,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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