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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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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安新和陆政东走得近的人来讲,陆政东回贝湖从长远来说当然是令人鼓舞的,不过在高兴兴奋的同时也难免不会有一点担心。

大家都是在其中浸淫了这么多年的人物,对于陆政东面临的局面也还是有一个很清楚的认识的,但是在短期内,尤其是最近这一年半载里,却是危险的,周书明和詹继东是一个体系的,这两人联手,威力自然不容小觑,陆政东和其之间的实力显而易见还有相当大的差距,周书明已经完成了他的整合布局,而且手法老练,杨凌峰是处处受制,比前任还在的时候日子还要不好过,而陆政东离开贝湖虽然时间不长,在安新有着深厚的根基,但是对于整个贝湖省来说,陆政东的影响力还相当单薄,这一点谁都看得到。

即便是这样,陆政东在安新的根基很深厚恐怕依然让人觉得不安,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到陆政东那里去添乱……

陆政东也第一时间去拜会了杨凌峰。

“政东啊,说实话,贝湖这副担子我是一直想让你来接手,没想到真是心想事成,你来了,我就放心了。”

杨凌峰招呼陆政东坐下之后就说道。

“贝湖可是一副重担,我也根本就没想到这副担子会落到我身上。得到这样的消息也是惊诧不已,后来仔细一想,想来中央也是考虑到这里有省长在,各方面的工作都有条不紊的展开,有这样的底子,加上有省长能够扶上马再送我一程,才会让我再回贝湖。说实话,我是很希望在省长领导下工作,能够在省长领导下工作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陆政东将话题逐渐拉到以前一起工作的事情上。杨凌峰也是微微一笑,中央此举确实是太出乎人的预料了,甚至连陆政东自己也没想到会如此,陆政东没想到会回到贝湖肯定说的是实话,陆政东要是知道自己会调回贝湖,肯定不会放手下的两员大将尤金忠和安俊义离开安新。

至于说中央是因为他而安排陆政东到贝湖,这可能性不大,即使有也是很次要的因素,而且陆政东所讲的在他领导下工作也就是希望他能坐上省委书记的位子,换届的时候没上去,担任贝湖省委书记已经是不可能的。

不过时过境迁,杨凌峰也没有当初那么失落,何况现在他的去向也还算不错,心境也就显得平和,而且陆政东如此讲,杨凌峰心里还是心情很不错,特别是陆政东提起之前在一起工作的事情,让杨凌峰也不禁想起当时一起联手对抗对手的紧逼,陆政东在安新的时候,他的日子其实好过很多……

在这样的心境下,两个人谈话的气氛就显得更为融洽,杨凌峰也谈到了贝湖的一些人和事,在陆政东到贝湖之前,贝湖省也对厅局级干部进行了一定的调整。

杨凌峰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希望其在当政时推动的一些事情他陆政东能够延续下去,而在人事方面,这样的调整肯定是他们不放心的,也是提醒陆政东注意,同时杨凌峰的意思也是希望他能够对和他走得近的干部能够照顾一二。

对于杨凌峰话里的潜台词,陆政东明了,他也不是那种一上台就全盘否定前任的人,至于和杨凌峰亲近的人,这个不用杨凌峰说,能够照顾的陆政东自然是会照顾一二的。

只是杨凌峰不把话说透,他自然也不会一口答应,拿起茶杯喝水。

杨凌峰也知道陆政东在这个时候也不会做出真正明确的表态,就笑着说起了其它的事……

在陆政东和杨凌峰在杨凌峰的办公室谈话的时候,省委那边的詹继东也迎来了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组织部长金道申。对于金道申的来意,周书明也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微笑道:“道申。又遇到难题了吧?”

金道申确实是遇到了点难题,杨凌峰要走了,杨凌峰要走的消息一传开,很多人的心思也就多了,陆政东才刚到,还未立足未稳,这个时候不趁机削弱削弱杨凌峰,加强自己,更待何时?

只是金道申也没想到,就这样的时候,还有人敢于顶撞他,他原本准备让清河市的常务副市长张一鸣去省委党校学习,然后等其学习完之后调任省供销社做副主任,现在的常务副市长不像以前还需要到副书记的位置上过渡一下,能够直接提升市长的几率很大,他这样做,也是为接下来的人事调整做准备。

但是没想到张一鸣却是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公开讲,他这是想浑水摸鱼,火中取栗,想趁着省里领导更迭搞一朝天子一朝臣。

金道申知道张一鸣顶撞己的消息怕是已经传遍了省委大院,于是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工作上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本来我是想让张一鸣当党校进修进修,他那性格也是需要磨练磨练,只是他不知道从哪听的小道消息,误解了我的意思,没什么大事。”

詹继东皱了一下眉头道:

“组织上的安排肯定是有组织上的考虑,就算有不同意见,那也要从组织渠道反映,这样张口就开黄腔,说明这个同志在有些方面还是很欠缺的。”

这个张一鸣搞经济还是有一套,可惜跟杨凌峰跟得太紧,脾气也不太好,是个刺头,金道申早就想拿他开刀,以便杀鸡儆猴,这一回张一鸣终于是按耐不住,给金道申抓到了把柄,多半是不会有好果子的。

詹继东也知道金道申是想拿下张一鸣,不过陆政东刚刚上任,高层恐怕也是紧盯着贝湖,对于周书记打算做到那一步不是琢磨得很透,外人看起来自己好像和周书记亲密无间无话不谈,金道申自然要来探探口风,想在他这里确认一下,才好决定在这件事情上做到什么程度。

詹继东当然知道金道申担心什么,周书记这人最痛恨的就是有人打着他的旗号搞自己的小动作,最痛恨的就是没有全局观念。

詹继东就笑了笑,对于陆政东的到来,周书记其实内心是相当重视,一来是陆政东的来头,二来也是有不少京城和贝湖的人给周书记都提醒过,当然周书记也从他这里了解过,他还是很客观的对陆政东的情况进行了介绍。

显然,这让周书记一下就重视起来:陆政东绝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加上其背景,如果不引起足够的重视,搞不好那就是陆政东主导着贝湖的步调。

有基于此,周书记不可能不有所准备,而人事布局肯定是其最为关键的一环,只要在人事布局上做好,就算陆政东比杨凌峰还能折腾,那也是逃不出周书记的手掌心,所以詹继东道:“道申啊。一个干部的综合素质,不仅仅是看他有没能力,还得要看他的思想觉悟,张一鸣同志在这方面还是有欠缺啊。这样的同志要是放到更重要的位置,要是加加担子,恐怕很难胜任……”

詹继东说着话锋一转:

“作为组织部门就是要因才用人,扬长避短,充分发挥其优势,当然该讲的道理也必须要讲清楚……”

詹继东的意思也很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贝湖省供销系统改制比较彻底,基本上都没啥东西了,烟叶代为收购也让烟草公司收回去了,唯一有的也就是农资专营,不过现在都已经半放开了,实在是太过冷清了,把他放到省发改委之类的热门地方而副主任却是一大溜的,他还不是一样闲起来?

这些事必须要有一个尺度,一个原则,那就是该调整的人还是要调整,可是又不能造成干部队伍人心惶惶,引起要被调整的人大的反弹,造成干部队伍的混乱,进而闹得沸沸扬扬,影响贝湖的干部队伍的稳定,这就是周书记的底线……

想到这里,詹继东也不禁酸涩的一笑,陆政东现在还只是一常务副省长,可是已经搅动了贝湖的这一池水了……

第2章搅动一池深水(二)

贝湖省委办公楼的小会议室,陆政东参加了他重新回到贝湖后第一次常委会,所有常委难得的悉数到会。

虽然离开贝湖的时间不长,得到要调回贝湖的,陆政东初来乍到,不大了解情况。很多话都不好说。

但会议讨论到贝湖国有企业的发展问题,特别讨论如何让陷入困境的贝湖第一大企业贝化集团解困的时候,统战部长张新东把这事往他头上扯。

贝化集团有过低谷有过辉煌,这家始建于七十年代的企业,上世纪90年代,和全国所有的氮肥企业一样,陷入破产的边沿,那是一段痛苦的记忆:政府对其失去了信心,银行对其亮起了“红灯”,数千职工已经靠每月三百元的生活费艰难度日。当时银行账面资金仅有一万余元,亏损额高达四千万元,年销售收入仅5六亿元。这对于一个以规模取胜的行业来讲,显然是不够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省发改委农资处的处长姜毅民临危受命,出任厂长,他用全新的概念来指挥企业与市场对接,在对接的阵痛中创造了能吃饭的“贝化文化”和“比较管理”的管理模式。

为提高工作绩效和激发员工斗志,推行与绩效挂钩的高于当时数倍的年薪工资制;为获得企业信誉,用打歼灭战的战术,打造宜化信誉,用典型效应来重获银行的支持;为获得高效益、低投入的领先市场的发展先机,创造出“比较管理”的企管模式。

仅用一年时间,解决了贝化发展最为核心、最为根本的问题,即调动、激发了全员自觉、自动、自发工作的积极性,全员进一步忠于贝化,热爱企业,形成强烈的竞争意识,贝化人竞争意识只要放松一点,马上就有危机!轻则月收入大大降低,重则被淘汰,每个人的价值与荣辱同团体的业绩血肉相连。

正因为在管理上下足了功夫,很快贝化就重获新生,并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仅仅两三年前,贝化所在的厂区周围最流行的服装还是贝化工作服。那时候正处贝化辉煌期,穿着贝化制服走在大街上是一种优越的象征。

只是好景不长,因为种种原因,姜毅民黯然离开贝化,新接手的企业领导者又开始了大规模的扩张,贝化控制着全省九成以上的纯碱等生产供应,还是省里仅有的具有进口资质的企业。在其新任企业领导者主导下,经过多次提价,贝化处在几倍利润率的暴利阶段开始涉足更多的产业,进行多元化经营。

而这样的多元化经营必须靠主业来输血,可是市场一发生变化,不但输血的没有了,连主业都自身难保,往日红火热闹的贝化十分冷清,正对大门的一座的雕塑也沾满回城。而在生产区,损坏的路灯和破败的玻璃窗随处可见,其车间的大门铁锁已经生了锈,面除了尘封的设备,已空无一人。

贝化员工开始进入放假待岗状态。目前,贝化退休和生产在职的总部一万多名员工,最后仅有三百余人(包括相关领导)留守,这些人被分成资产清算组、日常管理组、武装保卫组等七个小组(由省国资委牵头),继续“上班”。

面前按照企业提供给省委省政府的数据,贝化目前账面上亏损七个亿,这个数字还不包括银行贷款五个亿,以及融资等,基本上已经到了破产边缘,对于贝化今天的局面,官方大多将原因归咎于市场因素。

可是这个观点并不为人所认同,贝化拥有丰富的这方面的资源,在这方面贝化即使在全国也有优势,而且,这几年内,大量其他同行业的企业继续扩张并能实现盈利,这就很说明问题。

主要问题还是出在管理上和投资失误上面。

在亏损之初,贝化更强化了多种经营的决心,开始大规模涉足邻省矿产资源开发,可是在贝化宣布进入邻省之时,一家央企已经在该省布局多年,邻省拉贝化过去,不过是以此抱团和央企抗衡,并获得更多的利益,所以投入巨资一直未见成效。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贝化又才又重新转回主业上,并提出进军下游的食用碱战略,而支撑此行为的一个重要依据是其食用碱的利润比烧碱和化肥利润高得多,可是在这方面投入巨资,却没换来所期待的利润。

对于进军食用碱市场,在国家越来越关注食品安全的情况下,原来用工业烧碱的这些势必要采用食用碱,这算是一个方向,但是这个市场的培育有一个过程,而且这方面也已经有先行者,比如北方的津化、西南的自化,早在贝化之前已经着手这方面的开发,并有一定的市场,贝化想靠价格去争夺这样已经有影响力的市场,难度可想而知,而更错误的是其是赌博式的一锤子买卖,这一锤砸下去,要么生,要么死,在邻省矿产资源上投入过大,没有更多的资金导致其难以为继,结果市场还没开发出来,自己就先倒下了。

陆政东觉得贝化一味的强调单一主业风险根本站不住脚。一方面大量市场力量仍可盈利,凸显亏损是贝化公司自身经营、管理问题;另一方面,风险来源于贝化多元化经营,忽视了自身在主业上极具战略意义的关键节点的主动布局,一味执着于垄断暴利和下游收购,才导致这样的被动局面,而急速扩张带来的另一个后果,是贝化的财务成本急速攀升,贝化早在几年前资产负债率已在高位运行,分别为基本上达到八成,这也意味着极大的利息之类的压力,和扩张背后的管理风险和财务风险的集聚、衍化。

作为贝湖唯一一家拥有两家上市企业的超大型企业集团,一旦彻底的倒下,总部和分支企业几万职工对于政府的压力可想而知,而两家上市公司要是摘牌,对于贝湖的负面影响也是可想而知。

政府出面救这是肯定的,对于这一点陆政东没有异议,但是以常委会的名义划定一个框框,而这个框框根本就不现实,却要他来具体实施,这就有点不太对头了。

罗浮黎听着张新东的话也觉得有些刺耳,罗浮黎很清楚自己年纪在那里,再上一步的机会已经没有,无欲则刚,作为一个贝湖人,他现在也希望贝湖能够抓住中央提出的中部崛起的这个历史性机遇,让贝湖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所以他也是希望能够给陆政东一些支持,让陆政东能够有一个好的施政环境。

第3章搅动一池深水(三)

罗浮黎正准备发言,没想到副省长周若山却是先了他一步,周若山是接替原来分管经济的女副省长梁梅分管的这一摊子。

周若山在到任之初对于前任梁梅在贝湖的工作说实话评价并不是很高,在心里认为要是他,肯定会干得更好,只是真正熟悉情况之后,他的这样的想法就烟消云散了。

省委插手政府的工作插手过多,管得太细,根本就不给人真正发挥的一个大空间,省委如此,政府和市场的界限不清,政府插手具体经济事务过多,这些一直是贝湖经济存在的“老大难”问题。

就像贝化的事情,拿上常委会先给你定几个框框,不能破产,不能让在证交所已经ST的两家下属上市公司被摘牌,重组必须保证在省里的企业中进行,根据贝化员工的强烈要求,建议重新请回曾经在贝化创造辉煌的姜毅民等等。

省委如此,政府该怎么办?

至少也得拿上省长办公会议研究讨论,若是不如此,出现问题一顶不重视的帽子扣过来,那省政府、省政府分管领导就得承担责任。

从而导致对微观经济活动参与过多,实际上是党委政府直接或间接参与市场经营活动,干预企业自主经营、干涉企业内部事务。

就像在贝化最为辉煌的时候,省里也是半强制性的要求其兼并重组了不少困难企业,这也是贝化迅速衰败的原因之一,现在贝化出现了问题,又走老路,所谓的重组在省内进行,实际上就是由国资委牵头,将贝化的主业业务和多种经营分离,贝化只保留主营业务,其他的不良资产由几家省里发展得比较好的企业各自接手一摊。

周若山不否认姜毅民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企业管理者,但是在这样这样手脚都被捆住的情况下,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就算是神仙也难拯救贝化,而且眼下的贝化也不是当年的贝化,当年的贝化船小好调头,现在的贝化企业比当年庞大了数十倍,姜毅民又这么多年没在企业干,是否能驾驭得了这艘已经快要沉没的巨轮,也很难下定论。

而更严重的后果是,贝化是个庞然大物,其分离的其他业务,就算其他几家企业接手,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搞不好也会把这几家发展得不错的企业给拖垮。

而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他这个分管经济的副省长也同样是感到难以施展拳脚,甚至他对前任副省长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做了那么多事情都有些钦佩。

因为这样工作上、观念上的分歧,他这个原本属于闲云野鹤的人也被划入杨凌峰的阵营,不为对方所喜,遭到对方所排斥,现在又把这样的事情拿上常委会,交给陆政东来处理,既是给新来的陆政东出难题,同时也是觉得他这个分管副省长无能,既然如此,不管从工作上负责任的态度还是其他,他都必须要把这样做可能出现的问题提出来……

会议之后,陆政东和周若山就常委会上关于贝化的决定肯定得交流交流。

周若山谈了一些他的想法,看得出来带着一些情绪,他能理解周若山的感受,工作纵然是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和主要领导在工作观点上有分歧,这肯定是让人苦闷的,而且更要紧的是其观点不被接受不说,辛辛苦苦的工作却全盘遭到否定,搁谁头上恐怕也不好受。

“若山省长,贝化的问题确实挺棘手,但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在困难面前,办法总是比困难多,作为领导干部,注定就是要面对困难,迎接挑战。”

陆政东摇摇头:

“我这不是凭空而说,有些东西看似路被堵死,可实际上也不是没办法找到出路……”

陆政东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话说到这份上,也算是推心置腹了,自己事无不可对人言,周若山有什么可以和盘托出,真正有什么具体难处,也完全可以商量着来办,他需要周若山在工作上给予他支持,同样他也得支周若山。

周若山虽然在常委会上表达了不同意见,但肯定不是迂腐书生,他陆政东一样不是没有办法的人,怎样腾挪,怎样艺术处理,怎样曲线运动,谁都不乏这方面的经历和手腕,只要为了一个正确的目标,如何来操作应对,陆政东相信自己和周若山携手合作,那么在省政府这边那就算是把后院安顿好了。

而杨凌峰也暗示他关照周若山一二,陆政东当然也乐意,这有助于他迅速在省政府真正站住脚。

看见陆政东炯炯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周若山脸色也是阴晴不定,良久才面带苦笑摇摇头:“人大选举,这可是你的一道坎啊……”

陆政东心中一宽,周若山话说得委婉,不过却是表明了和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态度,这就足够了,至于他说的选举,陆政东也没有打算在此之前就要大动干戈,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不急在一时。

“若山省长,你觉得我过这一关很难么?”

陆政东微微笑道:

“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拿他自己的政治前途开玩笑,就是他真的想要放任自流让我难堪,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

陆政东这番话里充满了自信,在周若山面前,他没必要藏藏掖掖的,他就是将来的省长,这一点不可置疑。

陆政东的话听得周若山也是目光闪动,似乎丝毫没有把选举这道关放在眼里。

周若山也知道周书明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做什么手脚让陆政东落选省长选举,如果那样,那真的就是自取灭亡了,但是在暗中发挥一下影响力,让陆政东得票上惨淡难堪还是有可能的,当然这要求周书明有绝对控制权的情况下才敢如此。

但陆政东敢这样说当然也有他的底气,这说明对方早就把这一点看到了,真的成竹在胸了,周若山不认为赵国栋这是在虚张声势,这种事情虚张声势毫无意义,一个月后那就是要见真章的……

第4章搅动一池深水(四)

陆政东如此,与其说是给周若山打气,或者说给他自己打气,省委那边对省政府的事务插手过多,管得过细,这是个大问题。

每个领导干部都有自己的观点和思路,省委和省政府是有分工的,省委管大方向,政府管执行实施,而事实上这样的分工往往在实际操作中不好界定;而贝湖更大的问题是现在的局面几乎是一边倒,本来在工作上原则上是存小异求大同,只是因为现在这样的现实省政府对很多事情就难以发出自己的声音,所谓的存小异求大同那就很难实现。

团结,这是必须的,陆政东也很清楚一个班子如果斗得太过厉害,于人于己都没有什么好处,这样的例子并不鲜见。

可是一味的只讲团结也是不行的,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者存。以妥协求团结,则团结者亡,在某些人看来,退让是示弱,是畏惧,反而会令其更加的得寸进尺,相反,斗争便是在示强,令其不敢妄动,只有以一定的姿态,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与保证,和平与团结才有可能。

而现在周若山常委会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放眼整个省委常委里边,真正算得上能够和自己齐心协力的,他这边就罗浮黎一个坚定的支持者,可是罗浮黎毕竟是安新市委书记,偏居一隅,能够真正带给他工作上支持的力度有限,现在想要在常委会上取得优势很不现实,想要发出声音,那就只有在省政府这边想办法,先能够掌控住这边才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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