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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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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颇为理解,说,难怪,我打了好几次,都是占线。看来,二号首长不好当呀。

尽管说了这么多话,陈吉桥还是没能听出对方是谁。他不想再扯下去,便说,首长,你饶了我吧。

对方说,少扯淡,我是什么首长?你才是二号首长。

陈吉桥总算听出点感觉了。不是从声音判断,而是从语气判断的,也算是一种经验。以他现在的地位,不是极其熟悉的人,大概不敢说他扯蛋。他惊喜地说,“成云我听出来了,你是成云……”

这是一整天时间里,陈吉桥最希望听到的一个电话,他想兴奋起来,可实在有点抱歉,声音显得有些哑了,兴奋不起来,说道:“是真的。你哪里知道,这事真不是人干的。我上午就想给你打电话,可直到现在,电话不断,我变成了接线员,根本没有机会。这样好了,下班之后,我请你吃饭,很多事情得要和你说说才行,不然我是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第175章新秘书(二)

这是一整天时间里,陈吉桥最希望听到的一个电话,他想兴奋起来,可实在有点抱歉,声音显得有些哑了,兴奋不起来。他说,是真的。你哪里知道,这事真不是人干的。我上午就想给你打电话,可直到现在,电话不断,我变成了接线员,根本没有机会。

原以为,该打的电话已经打过了,当秘书第一天的电话灾难也宣告结束了。可实际上,他的想法未免太过一厢情愿,随着晚餐时间的到来,电话再一次多起来。这时候打电话来的,通常是那些与他有些关系的,他们的目标也都极其一致,约陈吉桥一起吃晚饭。这些电话中,甚至包括吴林海。

接到吴林海的电话,陈吉桥的感慨就非常之深。当初,吴林海对他是极不友好的,现在一切都变了,吴林海主动打来电话的时候,语气极其恭敬。

陈吉桥因此想,现在通信手段真是太令人惊讶了,才不过几个小时时间,这个消息,不仅传遍了整个贝湖省,很多他从未听过的名字从未见过的人,连他的电话都摸得清清楚楚。

下午还有一个电话,需要提到。那是接近下班的时候,陈吉桥离开之前,给邱成云打了个电话。他知道,自己的电话成了热线,邱成云大概排不上队,如果自己不拨过去,彼此大概很难联系得上。邱成云接到他的电话,告诉他已经定好的房间。并且问他,是否需要接。陈吉桥自己有车,虽然不好,却还可以用。以后跟着陆政东,用车的机会不多了。但目前,他的车还是要派上用场的。陈吉桥又问邱成云,都有哪些人参加。邱成云说,他不想约更多的人,结束通话,他正准备给妻子打电话,桌上的座机电话却响了起来。

此时,陈吉桥正接一个电话,他一面和对方说话,一面看号码显示。他能认出,这是省政府的电话,却无法判断到底是哪一间办公室打来的。他对着手机说,对不起,省长有电话进来,可能找老板有事,我们再联系。

挂断手机,拿起话筒,说了声你好,传来的却是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对方说,是小陈,陈吉桥吗?

这个电话有些不同。以前,几乎所有人都叫他小陈,或者叫他陈教授,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教授的头衔,可今天一整天,叫他小陈的,还没有一个。最多的,竟然称呼他二号首长。现在遇到一个叫他小陈的,他还有点不习惯,便说,是的。我是陈吉桥,请问你是哪一位?

对方说,我是兰超华呀。

陈吉桥第一时间并没有想出对方的身份,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没料到。兰超华可是秘书长,而杨启成作为秘书长之前在党校组织写作班子,而且任职组织部长之后也和党校工作联系很多,所以,省里领导中,最熟悉的,是兰超华。可这种熟悉,很难说交情,彼此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他完全没想到,作为曾经的秘书长,现在的组织部长竟然会主动给他打来电话。

好在陈吉桥的反应非常之快,很快就判断出,秘书长好。兰超华源说,怎么样?哪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打球?

兰超华喜欢打网球,这是贝湖众所周知的,陈吉桥也喜欢。

陈吉桥知道,当上陆政东的秘书之后,打球的时间,大概是绝对不会有了。兰超华能够将电话打到这间办公室,说明他对自己的新职务是非常清楚的,也对他将来的工作情况十分清楚。既然清楚,却又说出一起钓鱼这样的话,就绝对不会是一种假客套。以他常委、秘书长的身份,是完全没有必要和他这样一个小秘书玩客套的。这只能说明一点,兰超华其实是在向他示好,而他不过是个跳板,最终自然也是在向陆政东示好。

贝湖是一个政治生态极其特殊的省份。中国的官场规则,有一条规矩,即党政两个一把手,最多只能在当地产生一个,另一个,一定要从外地调入。省是如此,市也同样如此。那些外来干部,在别的省能够干得很好,但在贝湖省,却往往出现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情况,连续多任省委书记或者省长,都被地头蛇赶走了,陆政东是外来干部,却是站住了脚,这里面肯定有很多事情发生……

而兰超华和周书明之间的关系也是陈吉桥敏感的。

副省长以上都是京管干部,属于中央组织部直管,尤其是常委的任命,中央的控制非常严格。但并非没有特例,在所有常委中,有两个职位,省委书记是有相当决定权的,一是组织部长,二是省委秘书长。中组部很清楚,党管干部,协助书记管干部的,是组织部长,如果组织部长和书记尿不到一壶,这个人事工作,就失控了。秘书长替书记管理日常事务,秘书长如果和书记跑的是两股道,日常工作的开展,就会打乱仗。故此,对于这两个职位,上面往往有相当的偏向性,只要是省委书记提名,一般都不会打回票。

至于陆省长和兰超华、以及周书明陆政东兰超华三人之间的关系,陈吉桥并不十分清楚。他所知道的,也就是一些表面的东西,现在兰超华主动给自己打这个电话,是否暗示了兰超华在寻找一种新的力量平衡?当然,也可以换一种角度思考,陆政东作为一名外来势力,尽管有希望上到省委书记的官衔,他向兰超华投出橄榄枝,实际上是对周书记一派进行了釜底抽薪,轻轻一招,便导致了周书记的瓦解。若真是如此,说明陆政东是个权力运作高手,不动声色,就布下了一着关键的棋。

陈吉桥自然不好说什么,只是对兰超华说,太好了,首长哪天有兴趣,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奉陪。

兰超华说,那好,就这样说定了。

与兰超华通电话的时候,手机一直响个不停。陈吉桥接了整整一天的电话,知道这些电话没有重要的,便不再去接,而是拿起座机的话筒,拨了妻子的电话。对于朱世英来说,这个号码似乎太陌生了,她懒得接,一直到自动挂断。陈吉桥便又按下重拨键,再一次让音乐铃声响起。几乎到了最后时刻,朱世英才接了电话,很慵懒地问,喂——

陈吉桥说,记住,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以后响铃不准超过三声,超过三声而不接,我再也不给你电话了。

朱世英并不生气,而是惊喜地叫道,真是外面说的那样,你真调到省政府去了?

陈吉桥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外面都怎么说?”

“说是你调到省政府去了,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呢?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

朱世英毕竟没在党政部门上班,消息的来源还是不灵通,但这已经足够让她欣喜不已,忙说道:“那我在家做点好吃的,等你回来庆祝一下。”

“不行,我还约了人吃饭。”

当省长秘书的事情陈吉桥还是想晚上回去当面告诉妻子的好。

只是陈吉桥约的邱成云一起吃饭的事情最后泡了汤,不是他没时间,而是邱成云有要紧的事情,而原本没确定的杨柯晚上倒是腾出时间来了,陆政东自然是赶紧找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不耻下问请教着。

杨柯说,秘书是中国官场的一大特色,秘书有很多种,总体来说,主要有两种,一是工作秘书,一是生活秘书。县级以下,是不配专职秘书的,县级秘书,主要是工作秘书,或者叫文字秘书,编制在办公室,主要工作,是替领导写文字材料。市级以上,开始有了专职秘书,一个领导一个秘书。市级领导的秘书,工作秘书和生活秘书两项功能一肩挑,既负责安排领导的日程,替领导做好贴身服务,也替领导起草讲稿。省级领导的秘书,分得更细了。省级领导身边也有一个兼生活秘书和工作秘书的角色,这个人便是秘书长或者副秘书长。此外,每位省级领导,还专门配备一名生活秘书,主要工作只有一项,替领导提供后勤服务。

秘书的学问深得很,外面可以买到诸如秘书学一类的书,而这类书,只不过是编写了一些应用文的写法,与领导秘书这一职业八竿子搭不上。怎么当领导秘书,是一门大学问,却从未有人系统研究过,任何一个秘书,只能是自己摸索和相互交流学习。以他当秘书的经验,是四句话,十六个字,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为上,谨言慎行。至于领导对秘书的要求,这十六个字,可能要倒过来,最重要的是谨言慎行。领导最怕的,是那种嘴巴大,藏不住话的秘书。

陈吉桥希望杨柯具体解释一下这十六个字。

杨柯说,这十六个字,奥妙无穷。眼观六路,说的是秘书的观察能力。这种观察能力,并不需要你观察国家国际大事,而是领导身边的小事,比如说,领导什么时候要加水了,你心里要有数,领导要签字了,你得立即准备好笔。一般来说,领导的年龄都比较大,视力老花了,所以,领导看文件的时候,你一定要及时送上老花镜。

有些领导,以前是近视,现在加上了老花,你得知道,什么时候给他近视眼镜,什么时候给老花镜。

秘书经常跟领导一起坐车,领导上下车,更是学问无穷。秘书要抢先一步下车最后上车,自然不必说,领导上下车的时候,秘书要用手挡住车顶,避免领导的头撞到车顶上,同样是常识。还有更细致的,比如汽车停在什么地方,领导下车或者上车,第一脚应该踏在什么地方,都有学问。如果是下雨天,领导踏下来,踩了一脚水,肯定觉得秘书不会办事。如果领导下车时,车外有人迎接,领导到迎接者之间的距离,自然是要讲究的。

领导如果需要走好几步,才能和迎接者握上手,那么,这几步领导是走还是不走?

不走,等在那里,让人家主动上前,领导会显得傲慢。如果领导走,需要走好几步,又降低了自己的身份。领导下车后,仅仅向前一步最多两步,就能和对方握住手,是最好的距离。相反,如果领导还没有下车,对方已经迎了上来,也不好,那会让领导手忙脚乱,不够从容,有失仪态。领导上车也是如此。

如果是酒店门口,车自然停在正门口为佳,这没有太多讲究。可如果车停得太前或者太后,就不行了。一般场所,停车的地方,和领导走过来的地方,可能会有一些梯级,这时候,秘书就要充分考虑,领导在哪个位置上车最方便。

这些越仔细越好。细节决定成败,而秘书更是如此。秘书能不能当得好,全在细节上面。

听了这一席话,陈吉桥轻轻地哦了一声。行行都是学问,看来真是马虎不得。

杨柯又说,耳听八方,自然就是指各种各类的消息。领导也是人,而且是一个人,是身居高位的人,所谓高处不胜寒,身处高位的领导,往往被人阻隔了,听不到下面的声音。下面的人,都想让领导听到自己想让他听的声音,却阻止他听到自己不想让他听到的声音。

领导大多是被选择性耳聋。不是领导要选择,而是下面的人帮他在选择,领导是被选择。

领导又必须听到各种声音,尤其是他希望听到的声音。这种声音从何而来?通常情况下,领导都会有自己特殊的消息来源,他们甚至会有意安排一些人,专门去听各种各样的声音,以便及时向领导汇报。

而秘书这种通道,是最便捷也最惯用的通道,秘书往往是领导最大的信息源。官场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他们想领导听到什么声音,更多的时候不是直接传达给领导,而是想方设法打动秘书,通过秘书传给领导。

这种方法还有一大好处,借了第三人之口传递,而且是领导最信任的人传递,增加了可信度,更容易影响领导。因此,秘书绝对不能听到风便是雨,要有自己的判断力,每听到一件事,要努力去调查取证,利用各种方法落实,还要明白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如果领导问起,就得有问必答,该知道的全都知道。领导不问,就得拣最重要的说,说什么说多少,是一门学问。

说多了,领导觉得你这个人很可怕,整天打听这些事,而且喜欢打小报告,得防着你。说少了,领导又会觉得,你工作不称职,该知道的东西不知道,不明白你平常是怎么工作的。

陈吉桥也不禁感叹道当领导的秘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杨柯说,何止于此?当秘书的学问,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每一件小事,都是学问。比如对领导的称呼。是个很大的学问。你叫陆省长?太工作化太生疏的感觉,叫名字加上同志?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高了,其实,最好的方法,是叫老板。

陈吉桥说,我不喜欢老板这个称呼。人家资本家才叫老板,现在把领导都叫老板,不伦不类,让人觉得怪怪的,估计陆省长也不会喜欢。

杨柯说,你错了,老板并不完全指那些资本家,所谓老板,是由外语中的boss而来的。Boss在英文中有好多种意思,工头、领班、老板、上司,最主要的意思,是头儿、主子、做主的人。前一种意思,接近于资本家,而后一种意思,就是主子。叫主子不好听,叫老板,好听多了。你想想,叫老板,立即将自己和领导之间的身份摆明了。

陈吉桥哦了一声,说,难怪大家都叫老板,其实,这个老板称呼,和古时候的主子奴才,是一个意思。

不过,到了省一级领导,还真不能随便叫老板。

陈吉桥问,那叫什么?

杨柯说,这要根据环境、情景和情感而定。非常私人的场合,又和领导关系很密切,可以叫老板。至于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怎么叫,恐怕得灵活掌握。以我的经验来看,多几种称呼,比较好一点。又不能太多,大概有三种称呼,是比较适合的,一是官职,二是首长,三是省长。

杨柯想一想,还真是如此。他问,那什么时候叫哪种称呼比较好?

杨柯说,这就要看语境了,还要看跟领导熟悉的程度,一开始你不可能就叫得很亲近的那种。如果在一个很公开的场合,你叫他老板,他可能非常反感,觉得太流俗太江湖气,贬低了他的身份。如果是在很私人的场合,你叫他陆省长,显得太公事公办,叫他首长,显得太隔膜,叫省长,就亲切。而有重要人物在场的时候,又是比较私密的场合,把所有领导全部叫首长,肯定好过别的。相反,如果有更高级领导在场,而这个高领导和老板的关系又不是非常亲密,肯定叫官职比较好。

第176章新秘书(三)

杨柯的一番话让陈吉桥也终于是知道了当秘书的一些最基本的东西,心里也稍稍有了些底气,和杨柯分手之后,陈吉桥就往家里赶,但车还没进去就被人堵住了。

陈吉桥一看从车窗中伸出的头就知道今晚还没算完,还得喝一顿酒。

堵他的人是金维一,他的同事,说是他的同事或者不是同事或者前同事,其实都不准确,金维一在前几年就下海经商了,只是这样的下海并不彻底,金维一依然保留了党校干部的身份,工资福利还在党校拿,也就是说按照组织人事关系,金维一的工作单位依然是党校。

可是事实上金维一又根本没在党校上班,而是自己下海在经商,金维一这个人很会做人,和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处得不错,当然和吴林海是例外,吴林海一直视金维一为最大的威胁和竞争对手,所以对金维一是打压得很厉害,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陈吉桥和金维一逐渐走进,相互之间还觉得不错,关系比较铁。

这要是才一当陆政东的秘书就生硬的拒绝,也会让人家觉得太那个。

而且陈吉桥现在做省长秘书还属于实习考察期,能否站住脚,现在还难说得很,陈吉桥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要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失去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的金维一,那就太不值得了。

所以陈吉桥虽然有些犹豫,倒也婉拒得不是很坚决,半推半就就到了金维一找的吃饭的地方。

房间里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何思美,何思美曾经是党校的学员,又在省城工作,所以联系比较多,这其中更为重要的是何思美长得挺像他原来的那位女同事女朋友,而且更年轻时尚,另一个,披肩长发局成了微红色,自然地卷曲着,肤如瑞雪,齿白唇红,一袭粉红吊带长裙露出雪白的香肩,特别是鼓溜溜的胸脯,像两瓣被切开的西瓜,倒扣在一起,深深的沟壑让人只想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这个性感的尤物,陈吉桥也认识,名叫胡琴。说认识有点夸张,陈吉桥认识她,她并不认识陈吉桥。胡琴是省城大名人,出演过多部影视剧,在全国也是有一些知名度的影视明星,省城第一美女,省城男人的梦中情人。

陈吉桥进来,何思美和胡琴都站起来迎接。

这个小细节没能逃过陈吉桥敏锐的眼睛,若在以前,他肯定捞不到这样的待遇,别说胡杨琴这位省城第一美女不会正眼看他,就算何思美也不会对他如此恭敬。由此他想到很多人架子端得挺大,却并不知道,让他端起来的是权力地位和金钱,人本身其实屁都不值。

金维一待陈吉桥坐下去后,便说,吉桥呀,你要注意补肾呀。

陈吉桥莫名其妙。男人的肾很敏感,他不好接腔,只是望着他,等他往下说。

金维一果然说了。他说,你想呀,从此,你天天都要日李万姬,你的肾怎么受得了?

陈吉桥苦笑了一下,道:

“我现在都还觉得是做梦一般,昏昏呼呼的,这一天被电话轰炸得头都快炸了,整个人都……”

金维一讲:

“那是没办法,我要不是上门堵你,也抓不到你。”

然后转向何思美说:

“思美,还不主动点?替首长按摩一下。”

何思美一点都不忸怩,站到陈吉桥的身后,将一双玉手放在他的双肩上,开始替他按起来。何思美对于按摩很内行,让陈吉桥颇为受用。

得知当上省长秘书的那一刻,他就曾暗暗告诫自己,这是人生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因小失大,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大大咧咧,遇到任何事,都必须小心谨慎、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对待女人如此,对待礼物,更应如此。尤其是礼物,任何人送的,都不能收。他之所以定下这个规矩,是陆政东那番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才刚刚开始,朋友便给自己送礼了。他问,这是什么?

金维一果然与众不同,他不说你看看就知道,也不说一点小意思,而是说道:“一只公文包和一只手表。你现在正需要这两样东西,公文包装必要的文件,手表看时间。你的时间必须精确到秒,所以,一块走时准确的手表,绝对需要。但是,你又不能太张扬,一切只能低调,无论是包还是手表,都不能太好。比如迪奥,你绝对不能拿出去,太招眼了。但又不能太差。太差了,失的不是你的面子,而是省长的面子。我想,这几天你肯定忙得屁股冒烟,既不可能去商场挑选,家里又没有现成的。我在办公室里翻了一下。还好,恰好有这两样东西,比较适合你的身份。”

随后,他并不给陈吉桥拒绝或者客套的时间,将话题转换了,指着胡杨琴道:“胡琴小姐,不需要我替你们介绍吧?”

如此一来,陈吉桥无论是拒绝还是感谢,都没有机会说,只得收下了这两样礼品。他暗想,这个金维一,极会场面上的事情很有一套,他送出的东西,让你心服口服,没有拒绝的理由。

生硬的拒绝也不妥,陈吉桥也只好转而说道:“胡琴小姐我是早就如雷贯耳了,你好,我是陈吉桥。”

胡琴极其乖巧地说:“陈哥你好,以后要请你多关照。”

陈吉桥觉得这话说得特别,她有金维一关照嘛,何须自己关照?再说了,想关照她的人能从省城排到两山,这里面不乏政商各界的大佬,怎么着也轮不上自己。于是道:“能关照一定关照,只怕我想关照,却关照不上。”

金维一却接过了话头,说:

“一定能关照得上,你想呀,今天为什么那么多人给你打电话?还不是因为你是大老板和所有人之间的一座独木桥?谁都想挤上你这座独木桥,去享受一点大老板的阳光雨露。以后,我和胡琴小姐若想享受大老板的阳光,不一样要挤你这座独木桥?”

对于这句话,陈吉桥并没有立即回答。金维一关系广,如果金维一要挤这座独木桥,那是有路子的。胡琴就不同了,她是知名女人,这种女人是官场地雷,他又怎么敢轻易让她挤上自己的独木桥,到达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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