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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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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继东失神地盯住杨贺凯,盯了好久,突然大笑着说:“贺凯,我这趟没白来,谢谢你!”

“书记太客气了,应该是贺凯谢谢您,放心吧,贺凯还有威锋,只会给您脸上贴金,绝不会成为您的负担。”说着,将一张卡递过来,“这次贺凯不能招待省长,请书记谅解,下次吧,下次贺凯给书记您摆开心宴。”

“好,等着你的开心宴。”詹继东说着,坚决地将卡推向杨贺凯。

杨贺凯道:“书记又多心了,这张卡跟我一样,不会乱讲话的。拿出来的东西,再让贺凯收回去,贺凯以后就别想再做事了。”

见詹继东迟疑,又沉下声音道,“没别的意思,林芝的事我很难过,真的很难过,我不能向她表示什么,这点心意,怎么说她也是为了我……”

杨贺凯哽着嗓子,说不下去了……

再推,詹继东就有些于心不忍。很多时候礼就是这么收的,其实收礼有时候也是加深感情的一种方式,比如现在,这张意外中的卡,就一下拉近了他跟杨贺凯的感情。

回到省里,詹继东心里有了一个清楚的答案,有人找何明佳,目的并不只是对付他,更关键的,是在调查杨贺凯的威锋集团。而调查威锋集团的目的,就是想为兜住那家招来的艾琳贝湖保驾护航,就是想利用威锋集团封住他的嘴!

对方怕了,怕他拿那家其偶也做文章,更怕他借此翻出别的事。

詹继东脸上露出笑。既然对方如此害怕,那就证明,那家艾琳贝湖隐瞒掉的事实,也绝不仅仅是他掌握的那些……

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不但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杨贺凯算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这让詹继东的心终于安稳了一些,詹继东现在怀疑,对方突然采取措施,可能跟周书明即将调走有关,而艾琳贝湖一直有人揪住不放,既然对方想摊牌,詹继东也不想再玩迷藏,索性大家都挑明了。

但是詹继东万万没想到,就在他运筹帷幄试图遏制对方时,又是一个炸雷在他头上响起!

姜敏赫要出事?!

詹继东回到省城没多久,纪检委一位副书记给他汇报工作,这位副书记大约也是觉得气味有点不太正常,借故到婉转地说了。詹继东一开始不相信,认为没这么邪乎。对姜敏赫虽然吃得不是太透,但拿姜敏赫做靶子,他还是认为夸张了点。于是笑着跟副书记说:“没这么严重吧,敏赫这同志,一向口碑不错啊。”

副书记略显吃力地道:“我对姜赫同志不太了解,但据五室的同志在会上讲,敏赫同志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

“会上?”詹继东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正起脸色问,“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

副书记不敢再打马虎眼,如实道:“马上要采取措施,已经跟省委周书记汇报过了,周书记点了头。”

“这么快?”詹继东的声音弱下去,脸色也一下灰暗,好一阵才木然的问道:“没有补救措施了?”

副书记慢慢摇了摇头。

副书记离开之后詹继东整个人如同下水的面条完全的软了!

一面是对着央林芝,一边是对着姜敏赫,这完全是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詹继东非常清楚,罗志林在贝湖搞的那些东西都是姜敏赫给善后或者揩的屁股,姜敏赫自然知道很多内勤,要是……

詹继东不敢想象,詹继东有种捶胸顿足的感觉,人家是完全的有备而来,早就冲姜敏赫采取动作了,他居然还被封锁在消息之外。

贝湖高层间,很多关系都是极其微妙的,纪委书记洪志路看似很不好说话,实际也还是很注意的,别人都不怎么把他这个靠边站的副书记放在眼里,倒是洪志路依然如以前一般,两人平时也有走动,牵扯到一些干部的违规违纪,洪志路也能主动过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他也会如实谈出自己看法。但这种关系毕竟比不得兰超华和周书明,也比不得陆政东和唐中凯以及杨启成,他和周书明之间渐行渐远就没有了根,这点詹继东心里很清楚,高层之间说穿了是面子上的尊重,温文尔雅的一种斗争。如果缺少某个纽带把双方紧密联系起来,这种关系就称不上牢靠,更不会结成同盟。因此,洪志路彻底封锁消息,秘密对姜敏赫展开调查,詹继东并不觉得奇怪。从工作角度讲,洪志路这个人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从个人的角度讲洪志路正在努力想往上走,当然还有一些其他原因,这些原因就促成了洪志路会出手,当然这一次洪志路或许是被人当刀使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问题还是出在姜敏赫身上,他是那么苦口婆心的交代,但姜敏赫根本就没听进去不说,从目前爆出来的材料看反而是太不检点,胆子大到了极致,一个小小的副市长,利用手中权力巧取豪夺,短短时间就能贪到七位数,想想姜敏赫下去才多长时间?

詹继东一向觉得自己看人还是颇准的,这也是他颇为自得的地方,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最要命的事情上看错了人!

副书记走后,詹继东叫来了李再林,劈头就问:“工作怎么做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向我汇报?”李再林惊出一身汗,脸色瞬间惨白,愣半天,嗫嚅着,詹继东是怒急攻心,转而叹息道,“好吧,你们都有能耐,都敢背着我詹继东,好,我看这场戏你们咋收场。”

“要不,书记您直接跟洪书记谈谈,或许还能补救。”

李再林可怜巴巴地说。其实他比詹继东更急,他曾经几次想跟詹继东汇报,尤其詹继东再三叮嘱过,让他时刻留意纪委这边动静,一旦有风吹草动,第一时间给他消息。但这次对姜敏赫采取行动保密性很强,在知道消息的时候,根本就脱不了身,而这个时候能脱身,想来姜敏赫也已经被控制了。

詹继东很清楚,这一次完全是判断错了形势,看来这次是有人发了狠,而且发狠的远不止一个人,这是有人借这一次调整的机会要借他来做文章。

洪志路算一个,祁玉民应该也算一个,陆政东周书明也算一个吧,祁玉民在贝湖表现欠佳,或者也是他这次没机会竞争上省长的最主要的原因,恐怕祁玉民无不悲哀地想,贝湖是一辆他拉不动的马车,这辆车上每一个零件,都带着周书明和陆政东的气息。等来了余江游,祁玉民就感受到更大压力。

更可怕的是,是周书明心里总是疑神疑鬼,总怕艾琳贝湖的事情在他离开后背人翻出来。

至于陆政东,肯定也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墙倒众人推,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一次詹继东确实是猜得很准,但最准的一点却是没猜着。

周书明确实是有这样的担心,自从很明确的得知他将要离开贝湖之后,无论他做什么,总有眼睛在盯着。有些在明处,有些在暗处,周书明感觉这样下去很危险,弄不好会被自己的优柔寡断绊翻,甚至栽出大跟头。必须要在走之前采取措施了,再不采取措施,一旦离开,他根本就难以掌控,局面就更不好控制。这是周书明的一块心病,特别是他得到消息,艾琳国际背后的人和罗志林关系密切,而罗志林又和詹继东过从甚密,那詹继东应该清楚里面一些隐秘的东西,这让他脊背后面凉嗖嗖的在冒冷气。也就是那天,周书明终于作出决定,必须给詹继东示以颜色了。周书明清楚,要想拿到詹继东一点把柄,比登天还难。詹继东把央林芝送走,这等于就是掐断了线,但有些事是山穷水尽疑无路,偏巧姜敏赫自己不检点,刚到地方就恣意敛财,这给了周书明一个好借口。

而这其中,祁玉民的作用也不容忽视,祁玉民是知道中央要对贝湖省委进行调整,而他希望不大,他是巴不得把这趟水搅混,所以在其中也是推波助澜,让上面对贝湖省委班子的调整往后拖,这样可以给他赢得缓冲的时间,看看有没有机会挽回。

但祁玉民也没想到这一次中央动作这么快,这边的事情还没眉目的时候,任命就已经下达了,但有些事既然有了开始就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停了下来。

至于陆政东,詹继东倒是猜错了,陆政东确实是掌握了一些詹继东的东西自从发现罗志林一直在监视罗致娴之后,陆政东就紧盯着罗志林的一举一动,顺着罗致娴查到了姜敏赫和央林芝的头上。

有一点詹继东却是猜错了,陆政东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对詹继东发难,这个时机一点都不对,他采取的采取的是引而不发。

但不管是周书明或者祁玉民,对于这件事总是会以控制为主,并不想搞得太大,而事情完全失去控制,则是另外有人在全力推动。

也难怪詹继东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因为这个人只是贝湖省政府的一个小科长,这样的小科长,哪能进入詹继东的法眼?哪怕她就是有一定的背景。

这个掀起最大的波澜不是别人,正是一直想拖住陆政东后腿的蒋思青……

第203章暗流(二)

蒋思青在这方面无疑是有相当的条件的,首先是不管是在京城还是贝湖,她都有足够的比较准确的消息来源,这让她可以通过这些消息揣摩贝湖省里的这些领导的心态或者会采取的动作,从而制定合适的策略。

不管是央林芝还是姜敏赫被纪委调查,实际上是她在暗中给做的手脚,不出她意料,眼下她是成功的达到了她的预期,但后续会如何发展,她心里却是没有底,毕竟这对陆政东而言,也仅仅是一些枝节的东西,动不了陆政东的根本,光靠这个就想已经在中央形成深刻印象的陆政东绊倒那显然是太幼稚的想法。

当然她也并不仅仅就此一招,她也没想就这么放弃,虽然陆政东走上省委书记的位置就只差临门一脚了,但他依然不打算就此放弃,她还有更大的杀招在等着陆政东。

而由于她仅仅是省政府的一名科长,太别人瞩目的也是她的容貌,至于政治上的,2他杜撰的那点背景,其他的也没有人太感兴趣,也不用担心事情暴露……

确实陆政东在姜敏赫事情出来之前也没太关注这些,他的关注点再余江游身上,他在观察余江游,揣度着余江游,余江游到任后参加的第一次常委会,周书明和陆政东跟余江游都很客气,尤其余江游,知道大家都在盯着他,因此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尤其脸上表情,该温和时温和,该浅笑时浅笑,该淡定时立马就能淡定,几乎让人挑不出一点刺。

余江游的工作经历很丰富,先是在西部一些条件艰苦的边远锻炼,然后又到了高原挂职锻炼,其经历在现任省部级领导中是独一无二的,虽然年轻,但基层工作经验异常丰富。号称国内官场最关键的三个职位他都干过了,县委书记,团委,省委组织部长。有人说在国内没有当过县委书记,你就永远缺乏基层工作经验,没进过团委,你就很难知道青年工作该怎么做,青年是未来,能跟未来融成一片,政治前景才会明亮。至于省委组织部长,自然不用多说,在这位子上你才知道怎么用人,怎么管人。

余江游在各个位子上时间都不长,基本的也只有两年,这就让他比别人多出一半的经历来。干完组织部长,余江游又被调回中央,在某重要部委担任第一副主任,半年后又突然调任贝湖省委副书记,常务副省长,就这样一个人又岂是甘于平凡的人?

而余江游越是表现得低调,陆政东就越是觉得余江游有想法。

余江游有想法,陆政东觉得正常也能理解,如果余江游是随大流,没有自己的独立的观点,那就是到了省长这一步恐怕也再难有寸进,陆政东甚至很理解,毕竟到了这样的位置,谁都会有自己的一些思想,在这样的位置就是如何求大同存小异,也就是为了一个大目标而采取不同的努力方式,能做到这一点,对他而言或者对余江游而言,都是大有裨益的……

陆政东原本没有对詹继东做太多的关注,但姜敏赫的事情让他不得不也把视线放到詹继东身上,也把视线放在刮起的这股风上。

每一次人事调整都会有一些风波出来,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但是却渐渐成为一种常态,只是这种风波的大小,以及影响面的宽窄而已。

这一次有些东西有些扑朔迷离,是有人想火中取栗还是有人想趁乱而为?陆政东觉得这一次连他都有些看不清了,所以陆政东对这件事就越发的留心了……

而对詹继东而言,此时的他就犹如是被丢进油锅里一般。

晚上九点,市委书记普银河如约而来,一看脸色,就知道情况很糟。

詹继东之所以把姜敏赫放在这里,也是因为普银河是他提拔起来的,普银河能够照看着点姜敏赫。

双规姜敏赫后的第一时间,普银河跟詹继东通过电话,当时没多说,只道之前他提醒过姜敏赫,可姜敏赫没当回事。

詹继东之所以把姜敏赫放在普银河那里,也是因为普银河是他提拔上来的,跟得他比较紧,让普银河照应着姜敏赫。

詹继东也没责备普银河,姜敏赫被双规之后,这些天他已听到不少有关姜敏赫的事。何况市里的不少干部都清楚普银河和姜敏赫有渊源,有些话自然是不会在普银河那里说的。

“坐下慢慢说,不急。”

詹继东给普银河倒了杯水,稳了稳心神,什么时候他都见不得慌张的人,可总有人在他面前慌张。

“情况糟透了,在他家和办公室搜到的现金,还有名烟名酒,十几幅名字画,两件古董,这些还没折算金额。”

普银河紧蹙着眉头说道。

“办公室也有?真有此事?”

詹继东瞠目结舌。

“不会有错,是纪委内部的人跟我说的,他们也很吃惊,搞不清他把钱放家里和办公室做什么。其实他们只是例行公事搜一下,没想……”

普银河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詹继东拳头暗暗握紧,终于没忍住,在自己膝盖上狠狠捶了一下。天下哪有这样的人,将钱放在办公室等人来搜。这种事,要是找不到证据,还有迂回的可能。你在把证据直接送到人家手里,人家就是想帮着开脱也不敢张口了。

“他在那边还有两套房产,都是以他老婆名义办的,这人做事咋就这么不小心呢。哪怕你办在小姨子户头下,也比老婆强啊。这下好,一点办法都没了。”

普银河叹道。

“他这叫贪吗?”

詹继东脸都成绛紫色了,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了。

“他这是明目张胆地抢夺,目空一切到了极致。这样的人,难道还不该双规吗?”

普银河吓得噤了声。姜敏赫出事,作为市委书记的他也很被动,不帮着打听消息吧,詹继东这里似乎说不过去;帮吧,他目前的身份又很特殊,毕竟他现在是市委书记,反贪也是他的中心工作。

静了一会,见詹继东的脸色逐渐好转了那么一点点,普银河又才继续道:“来势凶猛啊,书记,他们把怡和公司也倒腾出来了,下午控制了齐柏洲。”

“齐柏洲?”

普天成脑子几乎要缺氧了,他最最担心的就是这,没想对方这么快就把齐柏洲也控制了。看来,有人真是不想放过他,齐柏洲是跟罗志林连在一起的,罗志林又绑架着他。冲齐柏洲采取动作,事实上已经在逼近他了。

他深深叹口气,很久,詹继东才从惶然中逃出来,现在真不是惶然的时候,也不是怪罪普银河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必须遏制事态朝更加不利的方向发展。他冲普银河说:“你先回去,最近少跑动,有事打电话就行,越是这种时候你那边越是不能乱,你这个市委书记还有很多要做的事。另外……”

詹继东犹豫一会儿,最终还是说道:

“姜敏赫算是给大家敲响了警钟,我不希望类似的事再发生在你们任何一个人身上,自己的屁股自己擦干净。”

普银河白着脸道:“我会牢记书记教诲的,请书记放心,我不会成为第二个姜敏赫。”

“那就好!”

※※※

姜敏赫论职务,比不上刚翻页的副省长徐良,但姜敏赫案却在贝湖引起极大反响,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姜敏赫到任即贪,不但如此,继姜敏赫到地方之后,很快就把妻儿老小亲戚老表都弄到了该市,姜敏赫的妻子原是一名中学教师,姜敏赫担任副市长后,他妻子调到了市教委,只懂点财务管理皮毛的她居然被马上被任命为教委财务科长,后来又兼任项目办主任。这些年国家对教育投资大,教育建设项目一年多过一年,姜敏赫的妻子也就成了香饽饽,整天被建筑商还有中学校长围着。夫妻俩在贪腐这一块,算是比翼双飞。他大舅子原是老婆老家税务局的一名普通干部,也调到市里最繁华的税务地段任职。

有了这样一个姐夫,他想清白怕都很难。

于是姜敏赫家属亲戚陆续被控制,这又是典型的家族式的腐败,就这两点,也就足够吸引人的眼球了。

所以案件尚在调查,已有媒体在使劲吹风报道了,但詹继东清楚让新闻媒体提前参与进来,显然是有人有意而为之,詹继东明知对方在借力,却又不能说什么。

省委连着召开了两次通报会,一次由纪委书记洪志路主持,一次由组织部长兰超华主持,除通报此案外,对全省下一步反腐败工作又作了新的部署。周书明在两次会上都作了重要讲话,态度很坚决,要求对姜敏赫案彻查到底,绝不姑息,无论牵扯到什么人,什么背景,都要顶住压力,绝不动摇。周书明同时告诫与会各位,要保持高度的政治警惕性,杜绝一切形式的说情,不但要管好自己的人,还要管好自己的嘴。谁要是违犯原则说情,干扰正常调查,或者给省委施加压力,制造困难,省委这次将坚决不客气。

这是周书明担任省委书记这些年,态度最为强硬的一次。周书明讲话的时候,普詹继东的脊背是烫的,感觉所有眼睛都盯在他后背上。

周书明讲完,陆政东也讲了话,除坚决支持周书明书记意见,跟省委保持高度一致外,又补充两点,一是借此起案件,在全省干部队伍尤其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队伍中开展廉政教育,一手抓铲除腐败,一手抓廉政建设,让清新之风在贝湖大地吹起来。另一点,应该连续出重拳,最好是组合拳,查出一批大案要案来,将反腐斗争推向新高潮。陆政东同时强调,对重点行业进行重点整治,尤其一些老百姓意见比较大,矛盾积攒比较多的行业和巨头单位,要列为反腐防腐重点,要通过这些手段把这样的干部清除出去,保证贝湖良好的发展势头不被破坏。陆政东这番话说得似乎有点意味,詹继东似是听到了一种弦外之音。

詹继东很清楚,姜敏赫是万万不能再保了,这样的人,保了也没用,但这也不能撒手,必须还要得给姜敏赫希望,只有保持姜敏赫的希望,姜敏赫才不会乱说,但是万一姜敏赫要乱咬,必须想出办法,该怎么办?

怎么才能管住姜敏赫这张嘴呢?詹继东难住了。以前的办法显然不行,这次是异地办案,姜敏赫一被控制,马上转移到了外面,如果能转移到他能调动的地市,倒还好说,问题是,估计洪志路一定是考虑到了这点,所以将姜敏赫转移到了外省,这就加大了运作难度。

詹继东思前想后,想到周书明那里去一趟。

自从姜敏赫被双规,他的脚步再也没迈进周书明办公室,周书明也没主动叫过他,两人似乎又进入一个微妙期,都在极力回避着,不过从周书明那天在会上的一番话中,詹继东还是感觉到,周书明是备着另一手的,这一手或许就是他能解套的唯一途径。

在办公室犹豫很长一会,詹继东还是硬着头皮来到楼上,周书明的办公室门敞着,普天成看到省委副秘书长杨自修在里面,有些不想进去。最近杨自修很活跃,有次省委这边有接待任务,周书明身体不舒服,由于是他这个口子的,周书明让他负责接待,杨自修居然自己没到办公室请他,支派了秘书处副处长来传达这层意思,当时詹继东就觉有些受不了,这事怎么着也是杨自修这个副秘书长亲自做的,詹继东忍了,没计较。

宴会上,对方客人非缠着詹继东喝酒,不喝实在说不过去,而詹继东最近心里有事又确实不在状态,怕酒多了失态,于是拿着酒杯朝自己这边人脸上看,看谁能将这些酒替他消化掉。按理,他这边稍一犹豫,杨自修就该紧着站起来抢酒杯,这是秘书长的职责。

可惜没有,杨自修仍旧屁股稳稳地坐着。

宁和涛也在等杨自修,只要杨自修接过酒杯,他就会极为热情地将酒倒进自己嘴里。这是排位顺序之间的传递游戏,杨自修虽然是副秘书长,实际却是行使着秘书长的权力,而他在副秘书长中敬陪末座,杨自修不动,他也不敢动,后来实在看场面已经把詹继东尴尬住,才大胆走过来接酒杯。

詹继东没给宁和涛,当着客人的面,微笑着走过去,冲杨自修说:“劳驾自修秘书长给我代一下,再喝客人就要笑话我了。”

杨自修人倒是起来了,不过没接杯子,他说:“让宁秘书长代吧,我胃有毛病,实在不敢贪杯。”

说着将目光转向宁和涛,而此时酒杯仍在詹继东手中端着,对方领导深感诧异,不能理解似的摇起了头。客人中有人主动走过来,要替詹继东喝了酒。

詹继东再也忍不住了,声音重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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