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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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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陆政东收了冉启云的钱居然把冉启云给贬了,这不但出乎冉启云的意料,也出乎高二楚的意料,若不是看冉启云那样子,他还真以为冉启云吞了那一万块钱。

高二楚也不由心里暗道,这个陆政东还真是够狠,完全就是吃人不吐骨头,收了一万元就当没那回事一般,而且胆子也真是够大,冉启云给一万还被贬了,那说明其他人远比冉启云送得多。

陆政东这样逼煤矿,就是想让煤矿老板多多给他进贡,高二楚如是判断。陆政东喜欢钱,这事情就好办多了,只要陆政东收钱,事情就好办,陆政东现在看着凶神恶煞的整顿煤矿,到时候就会在煤矿的事情上打打雷,下下毛毛雨就了事。

而杨龙的事情,只要陆政东不再煤矿上做文章,陈国庆自然也就不会老盯着煤矿上的事情,等再过个三五月,杨龙的尸体就会腐烂得变成鱼饲料完全在水库中消失,那他就彻底的安全了。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想办法如何搭上陆政东的线,把陆政东给拉下水——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把陆政东拉下水,换一个县委书记来估计还是要拿煤矿开刀,煤矿赚大钱这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这天高二楚去省城办事,路过贺县,汽车行驶在沉掉杨龙的水库边的时候,高二楚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很想了解了解情况,只是他没有选择水库边的馆子,而是选择了半山上的一家供过往车辆吃饭的馆子那里停了下来。

——因为水库边的那些馆子用的水库的水,那里面可有杨龙的冤魂,他肯定是连汤都咽不下。高二楚刚下车走进馆子的门口,只是看到门口张贴的一张纸,高二楚的心里一悸——那是一张贺县发布的征集尸体辨认工作的布告。

虽然那尸首已经完全变形,但高二楚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尸体就是杨龙的。高二楚顿时心如鼓擂一般,于是便没进馆子的门,转身就上了车,一边开着车,一边朝公路边上的水库张望了几眼,心里始终有些想不明白,他可是用防滑链给杨龙尸首上绑上了铅块的,怎么会浮上水面被发现呢。

其实高二楚是猜错了,杨龙的尸体并没有浮出水面,而是由于今年春旱,水库大规模的放水抗旱,水库的水位下降不少,水位下降了,水库就进行捕鱼,由于杨龙的尸首就在岸边不远处,结果拖网把沉底的杨龙也给拖了上来……这一变故让高二楚如同惊弓之鸟,他担心杨龙的事情会东窗事发,第一反应就是跑路。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产业,若是这么一跑那就完全泡汤了,舍不得的同时心里也还存着一份侥幸,希望警方不会查实杨龙的具体身份,高二楚想来想去,决定还是暂时回长滩隐藏起来,其实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即使真的怀疑到他头上,就躲在长滩,比跑路还安全。

高二楚于是立刻返程,把车子进行了一番伪装处理之后,停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才悄然的回到了他新置办的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的新的落脚点……

高二楚的担心确实是有道理的,得到水库管理部门的报警,贺兰民警赶到现场一看,其面部、脚部分别被人用胶带纸和皮带捆绑,双手被反绑,背上还绑着一块大铅块,就立即认定这是一起杀人抛尸案。

对于贺兰这样的普通县城来说,这样的命案并不多见,而且这样的案件往往会越传越邪乎,引起老百姓的震动,一时人心震动,所以贺县警方也非常重视,长滩市公安局也非常重视,负责刑侦工作的市局副局长专程赶到贺县指挥破案。

对侦破此案作出了明确指示:“要破此案,搞清死者身份是关键。专案组全体民警必须通过多种措施,兵分多路,迅速查清死者身份。”

按照这一指示,民警不分昼夜全力查找尸源,可死者已经严重腐烂,虽然身上还有一些显著特征,其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右手小臂上一个斧头纹身,于是就在县里社会中的闲杂人员中进行清查,但一时无法查清,摆在民警面前的是一桩无头命案。

贺兰警方一连数日都一无所获,转机出现在尸体里面的一件有些老旧的背心上,背心是参加篮球比赛等体育活动的,只是上面的字迹已经变得非常模糊了,警方辨认数日由于一直都集中在贺兰的各单位,一直都没有辨认出,但负责痕迹的法医琢磨了数日,终于觉得其中一个字是宜,于是就大胆的推论是不是宜蓝。这样的推论得到了领导的支持,于是贺兰警方就请求宜蓝警方协助调查……

杨龙也算是有点名气的社会闲杂人物,宜蓝县公安局将尸体的照片下发到县里个乡镇之后就很快有了结果……

第43章早有准备

高二楚在长滩,一方面对于自己的安全做好了周密的防范,一旦风声不对,就可以立即逃走,另一方面,他也通过在宜蓝公安局里的老关系了解着杨龙一案的进展。

警方已经确认了杨龙的身份,但是对于杨龙的死还没有一点头绪,这让高二楚心里略安。

高二楚这些天也不止一次的想到逃跑的事情,他现在几乎绝大多数的资金都砸在几个煤矿里,一跑,就意味着这些年费劲九牛二虎赚到的钱都打了水漂不说,还把几个等于是印钞机的产业拱手丢掉了,一想到这个,他的心里就如同刀在割一般,并且只要一跑那所有的事情都全暴露了,肯定会被全国通缉,那肯定就是惶惶如丧家之犬成天东躲西藏,即使这样都很难说那一天不被抓住,唯一的一条路也就只有逃出境外了。

可要逃出境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没有护照,只有偷渡,想要偷渡就得找路子,就需要大笔的钱,这方面他有所准备,但是想要在国外生活,这点钱是远远不够的。还得想办法先变现一部分。

高二楚在那里呆坐良久,终于露出了狠戾之色,在高二楚看来,他被逼到今天这一步,都是陆政东搞出来的,于是咬牙切齿的道:“陆政东,你要老子不好过,老子也要让你不好过!”

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一大叠早已经写好的关于陆政东收受贿赂的材料,看了一看,然后悄然出门,把举报材料寄给了省纪委、市纪委以及省市的主要领导。

高二楚是干部家庭出身,对于体制内的事情很熟悉,匿名举报的信件,相关部门也就是有关的工作人员看一看便丢在一边束之高阁,就是实名举报,像陆政东这样的县委书记作为重要岗位,省纪委的领导还得要研究之后才会决定是转给市里调查还是省纪委进行调查,至于市里,更得通过市委主要领导研究决定是否进行调查。

所以高二楚的材料准备得非常充分和翔实。

市委书记刘建中放下了电话,拿起面前厚厚一叠的检举信,内容直指宜蓝县委书记陆政东。

刚刚所接的电话是省纪委的杨副书记打来的,讲的也是这是,看着检举信中陆政东的名字,刘建中有点腻烦,心里也不由想着,也不知道孙伟阳是怎么想的,把这么一个年轻人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出问题也是在所难免。

刘建中拿着文件沉吟了半响,才把市纪委书记梁诗正叫到了办公室来。

“诗正,陆政东原来也是在市区工作,你对这个同志了解如何?”

梁诗正一听心里便明白刘建中是为何事把他叫到办公室来的,因为他也收到了举报陆政东收受贿赂的举报信,沉吟了一下道:“陆政东这个同志,年轻有想法有冲劲……”

梁诗正原来是纪委副书记兼监察局长,纪委的老书记退了之后,扶正的时间还不长,由于摸不透刘建中的真实意图,所以说话就很注意措辞,年轻有冲劲,这话也不得罪陆政东,但是也隐含着年少权重风头太劲,没遭遇过挫折,就很容易飘飘然,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刘建中意味深长的看了梁诗正一眼,这才把手里的材料递给了梁诗正,道:“这些材料想必你们纪委肯定也是收到了的,刚刚省纪委也来电话了。说说你的看法。”

梁诗正已经把举报材料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见刘建中如此问,便道:“刘书记,这检举信能说出具体时间、地点、受贿过程金额,我看很有可能是当事人也就是行贿者没达到目的而采取的报复举措。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梁诗正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

“不过,陆政东同志在管委会就遇到过此类举报,当时是省纪委和省监察厅对其进行的调查,最后查实的结果是诬陷……”

刘建中心里想着难怪省纪委的杨副书记在电话里语气有点奇怪,让市里面先根据举报的线索进行调查,原来如此啊!

刘建中琢磨了好一阵才说道:

“此事牵涉到一位县委书记,本来不能仅凭一封来信就动干戈,但是这封信不但我们市里的各大机关和各位领导有收到,省里的各大机关和主要领导都收到了一份,这就不是小问题了,此信涉及到的事情主要有两个问题,一是春节收礼的问题,二是买官卖官的问题,这上面都说得清清楚楚的,你们纪委进行调查吧,对了,我们的领导干部在工作中难免得罪人,也难免就没有人诬陷抹黑,在工作中还是要注意,不要搞得满城风雨,调查清楚,还陆政东同志一个清白,这样吧,我让陆政东到市里,你和陆政东谈一谈,看看他是一个什么说法,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建中很快就为这件事定下了基调。

梁诗正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抽屉中关于举报陆政东的检举信拿了出来,他也觉得这一次的检举比开发区要靠谱一些,虽说举报信没署名,可反映的问题有理有条,时间、地点乃至受贿金额都很具体,还点出了贿款是放在何种礼品里面的,还有每个乡镇所送的烟酒的品种数量都一一罗列了出来的。

能够知道得这么详细,估计是对政府机关非常熟悉的人甚至是陆政东身边的人干的。

但凭他在纪委工作这么多年,阅人无数,并且又参与了之前那次对陆政东的调查,对陆政东还是相当的了解,他总是有些怀疑这份举报的真实性。

陆政东在宜蓝的工作情况他大体还是知道一些,陆政东才到宜蓝时间不长,又正在宜蓝整顿小煤矿,想来不至于在这个时候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多半是因为整顿小煤矿触及到了一些人的利益,估计是被人给算计了。

梁诗正想了一下还是组织了人员前往宜蓝进行调查。

下午,陆政东到了市里,梁诗正并没有在纪委的办公室和陆政东谈话,而是很策略的选择了在市委的招待所房间进行谈话。让其他人就当是关于宜蓝的一些纪检监察工作上的事情是最好的办法。

陆政东跟着市委的杨副秘书长走进房间看到梁诗正,其实心里已经多少知道一点是怎么回事。

“政东,听说宜蓝正在整顿小煤矿,进展怎么样了?”

梁诗正点起烟之后问道。

陆政东笑了笑,他之前是尽量避免提整顿小煤矿,但是这三板斧砍下去,谁都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道:“宜蓝的小煤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现在正在对煤矿征收税款进行整治,宜蓝小煤矿不少,但是每年对财政上的贡献却是十分有限,一边是县财政穷得叮当响,一边是税款的大量流失,不治理就根本谈不上发展了……只是涉及到利益就盘根错节,想要完全理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事关全县的发展大局,就是再难也要继续推进下去……”

陆政东知道梁诗正找他谈话绝不是谈这些不关痛痒的事情,但梁诗正既然不谈正事,他也就难得糊涂了。

梁诗正也呵呵一笑道:

“听说你春节都一直坚守在宜蓝,春节你肯定都忙得不可开交,呵呵,你新到宜蓝,恐怕不少人也利用这个机会和你这个县委书记沟通沟通感情,这也是人之常情……”

陆政东一听梁诗正就知道是开始进入正题了,不过既然梁诗正用轻松的口吻,他也就用轻松的口吻对待,笑着说:“是啊,春节呆在县里,不少人都上门,过年大节的,来访者肯定也不会空着手,很多人都趁我不备把礼物留下,一个春节下来,收到的礼物不少……”

梁诗正没想到陆政东倒是非常坦然的承认了此事,倒是免费他不少口舌,于是就道:“哦,有多少?”

陆政东喝了一口茶道:

“具体多少我不清楚,总之是不少,从腊月到正月,烟酒茶之类的恐怕要值个几万吧,还有些怀了其他心思的人,烟酒茶里面还夹带有现金,也有几万吧,过个春节,我这个县委书记比一年的工资津贴还多……”

梁诗正听到陆政东如此说,完全就放松了下来,靠在椅子上问道:“那这些东西和钱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陆政东道:

“我让慈斌同志和县委办主任和我的秘书把那些东西变成了钱,我也不清楚是那些人东西里夹带现金的了,所以全部拿去慰问了困难家庭和困难的军烈属还有武警中队……”

慈斌是宜蓝县纪委书记慈斌,陆政东既然让向明山参与此事,那这件事就没有问题了,不过梁诗正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不上缴县财政……”

“主要是考虑到既然要慰问,那就得赶在元宵节前,在财政上转一道,那肯定就过了,说起来惭愧,县武警消防中队在抢救那次吓人的矿难事故的时候是出了大力的,可春节的慰问也就是人到人情到,我想起心里都不安……”

陆政东这其实是找借口,其实他是不想把这事弄得沸沸扬扬的,成为众矢之的,同时他也清楚,真正没在煤矿里伸手的人,就靠那点工资实在太少,这方面他也得要考虑。要让马儿跑还得要让马儿吃草,何况下面各单位给领导送的烟酒,那是公家送的,怎么都说不上行贿受贿。

梁诗正一听,看了陆政东一眼,他对陆政东的心思也是心知肚明,陆政东这是不想让下面的干部难做人,也不想让同僚难堪。

谁说年轻就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陆政东办起这些事情来很是老练,完全是面面俱到……

第44章道高一丈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这些东西在春节上班之后两天内就被处理了,距离现在多一个多月了,并且还有有处理记录,有购买东西的发票,有充分的证人,前往宜蓝的市纪委调查组很快就完全核实了陆政东所讲的情况完全属实。

梁诗正把这结果汇报给了刘建中,刘建中也专门给省纪委的杨副书记做了汇报。

省纪委的杨副书记道:“上回因为调查你们长滩市开发区的时候,我对陆政东这个同志有所了解,陆政东同志虽然很年轻,确实是个有能力的、又能脚踏实地的干部,长滩市开发区能有现在的规模和档次,与这个同志的努力分不开。”杨副书记又道:“这封举报信是事出有因,从你们反映上来的情况看,主要还是因为整顿煤矿的事情,这里面牵涉的利益太多,矛盾很激烈,这样的检举应该和整顿工作有极大关系……建中同志,你刚到市里不熟悉情况,对于这样能干事的同志既要严格要求,也要多关心关心,保护好这样能干事肯干事的同志。”

刘建中表示了几句才放下电话,但杨副书记的话他并没有听得太进去,相反,在他看来,孙伟阳把陆政东放在县委书记那样重要的位置上真是值得商榷,这一次检举信虽然查明陆政东没有问题,但是却也是给他提了个醒,陆政东能力是有的,但是确实太年轻了,这件事实际上是给他提了个醒,把陆政东这样的年轻人放在县委书记的位置上实在是一件不能让人放心的事情,等过段时间还是把他调整到市里的行局,行局的工作毕竟单纯一些……

每一个领导都有各自的用人风格和原则,陆政东并不清楚刘建中心里所想,他正接着县公安局局长陈国庆的电话:“陆书记,据阳沟煤矿的老板交代,高二楚暗中鼓动他去市里闹的事情,并且还给我们反映了一个重要的情况,在贺县的一件命案的死者杨龙当年是高二楚手下的得力打手,后来估计是干了啥事情,才离开了宜蓝。据贺兰方面讲,他们去了一趟南方,了解了一下杨龙的情况,据知情人讲,杨龙这次回来主要是想把替林俊峰做事的弟弟捞出来,走之前还讲要找高二楚帮忙。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高二楚恐怕脱不了干系,我和贺县的老张沟通了一下准备找高二楚协助调查……”

陆政东听着陈国庆的汇报并没有急着说话,陆政东明白陈国庆所讲的所谓协助调查实际上就是先控制起来。这样的刑事案件本来陈国庆一般是不会给他这个县委书记汇报的。但是高二楚不是普通人,一来是因为有高士图这层关系,二来高二楚算是宜蓝第一号富翁,属于县里有些些社会影响的人,采取措施之前给他这个县委书记打个招呼也说得过去。

当然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高二楚的煤矿在安全整顿的事情上是一步三摇,在税务整顿上也是耍奸取滑,完全就是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成为推进小煤矿整顿最大的障碍。

这样不管高二楚是不是和杨龙之死有关,可对于推进小煤矿的工作肯定是有帮助的。这算是一条捷径,不过陆政东沉吟了好一会还是说道:“这事还是按照正常的程序办,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经得起方方面面的检验,他要真的犯事要办就办成铁案!”

整个全县的煤矿整顿工作已经上了轨道,大势已定,高二楚还在负隅顽抗,实际上是螳臂当车,根本不可能改变结果,何况高二楚的父亲毕竟是人事局的局长,对于很多程序上的事情了解,采取哪些不规范的手段,搞不好倒惹麻烦……

此时在长滩秘密落脚点的高二楚也是神情惶惶,满脸的不甘心,他已经知道对陆政东的调查结果了。此时的他就像一疯子一般在屋里一边捶打着练习拳击的沙袋,嘴里不住的咒骂着,陆政东实在是太狡猾了,居然把收到的钱物这样处理了,让他一番心思完全白费了……

要扳倒陆政东已经是没有可能了,心里也有无数个念头在激烈地碰撞着:“杨龙的死我干得干净利落,就是怀疑到我头上,他们也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是我干的,我怕什么?”但心里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万一要是他们知道点什么呢?就像杨龙的尸体这么快就被发现,之前就根本没想到,早知道就不该把杨龙扔到贺县,随便扔进宜蓝那个废弃的矿洞里也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

高二楚犹如困兽一般在房间里乱转着,时而悲观,时而懊恼,良久才颓然的倒在沙发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这是他买的新手机,知道这个号的人也两个人,是他用来保命的,听到手机的铃声,高二楚一把抓起手机,手机里传来了公安局内线的声音:“二楚,贺县的人去了南方一趟,听说杨龙在离开之前就给人讲回来就首先要找你,现在你也被列入重点怀疑对象。”

高二楚竭力装作满不在乎,道:“高哥,我真是冤啊,你也知道,陆政东还没到宜蓝,我和他就结下了梁子,他是早就想把我置之死地了,为了这个,搞安全、查税都是冲着我怕来的,只要跟我沾得上边的,他肯定是要把所有的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对方却没有听他解释,焦急的道:“二楚,不管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现在你被盯上了,你最好是躲一躲风头……”

高二楚哈哈干笑两声:“我躲,我为什么要躲?我要去京城搞御状去!”对方一听情绪一下就失去了控制,怒骂道:“高二楚,你个混球,想死你就去吧!老子收你点臭钱被你害惨了……”说着,呯的一声吧电话给砸了。

高二楚听到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却是笑了,笑得歇斯底里,似乎很解气的样子……

笑完之后,高二楚提起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包,走出了落脚点。高二楚自然不是去什么京城“告御状”,而是直奔距离边境最近的邻省南滇而去,这些天他呆在长滩想尽办法通过原来在社会上的关系认识了省里一个专门吃偷渡这碗饭的人,早就做好了偷渡出境的准备。到缅甸这样的地方不是高二楚的目的地,太近了国内的警察说不定还会找上来,依然还不安全,他是想从缅甸然后再去欧洲。

到了滇南省会,高二楚被弄上了一辆半旧不新的小面包车,同车的还有七八个人,从省会出发,往边境方向开去,一路之上走走停停,从滇南省会到要偷渡的边境距离其实并不远,但是躲躲藏藏耽搁的时间不少,显得很是紧张,吃的那东西那叫难吃,住的地方那叫难一个难住,他出身在干部家庭,那曾吃过这样的苦,这一路下来,可是让他受够了。难怪人们都把这叫亡命天涯……

这样过了几日,才到了临近边境的一个小城市,歇息一晚,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一行人这才向边境出发,快到边境的时候,汽车再一次停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组织偷渡的人员前去接头摸情况。

高二楚养尊处优惯了,到滇南之后,连胃都不大适应,昨晚吃了点东西,肚子一直不舒服,但怕错过了逃出境外的时机,在车上的时候只得强忍着。现在看看去前面的人还有一会才会回来,就给看着他们的蛇头讲了一下,跑到远处去方便。

高二楚蹲在那里正痛痛快快时,突然听到停车的那边传来厉喝之声:“不许动,都举起手来!”高二楚一听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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