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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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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独独亲近这孩子,除了相同的境遇,还有呢?

贺雪生买好餐,端着托盘上楼,沈晏白坐在靠窗的位置,兴奋地朝她招手,她走过去,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问他:“洗手了吗?”

沈晏白摇头。

“先去洗手。”

沈晏白听话的去洗手间,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贺雪生看见他袖子湿了一截,她叹了一声,这孩子是有多不会照顾自己?

她拿纸巾先拭干了他衣袖上的水,然后又拿纸巾垫在他衣袖里,这才示意他吃鸡腿。

大抵是饿了,沈晏白拿起一只鸡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酥脆的鸡腿碰到伤口,他疼得呲牙咧嘴,却一点也没有影响到食欲。他吃了一半,见贺雪生一直盯着他看,他有些小害羞,将手里的鸡腿递过去,“花生,鸡腿好香,你也吃。”

贺雪生摇了摇头,“你吃吧。”

沈晏白继续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着吃着,他看见托盘里的纸巾,想起刚才在马路对面看到的那一幕,他将小脸送过去,示意贺雪生给他擦嘴。

贺雪生莞尔,只当孩子在撒娇,心头一阵柔软。她拿起纸巾,温柔的擦了擦的嘴,细心叮嘱:“慢点吃,没人和你抢,不够我再去买。”

小男孩幸福充满依恋地看了她一眼,又埋头继续和鸡腿薯条作战。

贺雪生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吃东西,窗外斜对面就是沈氏集团,此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白领们步履匆匆地走出来,各自往家里赶。

沈晏白吃几口,就要贺雪生帮他擦嘴,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小白,以后不要和同学们打架了,知道吗?”贺雪生边给他擦嘴,边趁机教训他。

“为什么?”

“因为力是相互的,你打了他,你也会疼。而且只有野蛮人才会动拳头,文明人都动脑子让对方心服口服。”贺雪生这番话说得极其护短,却又不会教坏孩子。

沈晏白咬着鸡骨头,似懂非懂地盯着她,贺雪生叹息了一声,知道自己的话太深奥了,他可能听不懂,她又道:“咱们不比蛮力,咱们比智力,用智商碾压他。”

她身后的一对父子听到她这番话,男人“噗哧”笑出了声,贺雪生俏脸一红,回过头去,看到一个30左右的男人,黑西服白衬衣,眉宇间有着成功男人的自信。

贺雪生朝对方笑了笑,对方也回以善意的微笑。

沈晏白像是感觉到危机,像护仔的母鸡,充满敌意地瞪着对方,男人只是一笑,继续辅导孩子做功课。

沈晏白将托盘里的东西全扫进了肚子里,撑得圆滚滚的,贺雪生示意他去洗手。过了一会儿,他洗了手回来,直接赖在贺雪生怀里。

贺雪生拆开药水,先给他的伤口消毒,然后给他上药,看他疼得直吸气,她凑近了些,噘着嘴冲他的伤处吹气。

那丝丝凉意带走了伤口上的火辣疼痛,沈晏白怔怔地看着面前温柔细心的女人,心跳扑通扑通的,像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完蛋了,他真的爱上她了。

贺雪生给他擦完药,感觉他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也没有多想,上好了药,她将药盒盖上,看他穿着单薄,她随口问了一句,“已经入冬了,你穿这么单薄,不冷吗?”

“冷。”沈晏白星星眼地望着她。

贺雪生叹息一声,真的不能指望男人能带好孩子。她将药水放进他的书包里,站起来道:“那我们走吧,我带你去买几身过冬的衣服。”

沈晏白连连点头,他们出了肯德基,现在是下班高峰期,不过他们很幸运的打到一辆出租车,车子驶向佰汇广场。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灯光璀璨的佰汇广场外面,贺雪生付了车费,牵着沈晏白进了佰汇广场,直接去了童装部。

贺雪生给他洗了几套衣服,销售员连忙帮孩子换上,她站在吧台前,拿座机给云嬗打电话,让她把手机和包给她送下来。

沈晏白肤色偏白,长得也很漂亮,衣服穿在他身上,就像从T台走下来的小模特。贺雪生倚在吧台边,看他一身身衣服换下来,耳边传来专柜组长的夸赞声,她竟也觉得无比自豪。

到底是孩子,换了几套后,就不耐烦了,这里摸摸,那里瞧瞧。

贺雪生瞧他真的累了,也不勉强他再试,直接让销售员将她选的衣服包起来。云嬗下来时,就见衣服已经打包好,搁在沙发上。

她把包递过去,看了看在专柜里游戏区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男孩,她说:“这些都是给他买的?”

“嗯。”贺雪生刷了卡,哪怕是在自己的商场,她也没有说拿了衣服就走的道理。

“你这么宠他,都赶上他亲妈了。”云嬗知道这个专柜的价位,那一堆下来,还不得刷出去十几万,对一个陌生孩子而言,这太过了。

贺雪生签了字,她说:“他是沈存希的儿子。”

“难怪了……等等,你说他是谁的儿子?”云嬗惊愕地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节奏?

“你没耳背,去帮我拎几个袋子下去,我拎不走。”贺雪生光明正大的使唤她,她和云嬗之间,是上司与下属,是保护与被保护者,也是朋友。

云嬗还没从这种打击中回过味来,沈存希有儿子了,和谁生的?贺雪生知道还对他这么好,难道是想当后妈?OMG,她想静静!

购物袋有十几个,每袋里都是搭配好的衣服,云嬗一个人拎不走,专柜里还派了一名销售员去拎,贺雪生朝游戏区的沈晏白招了招手,道:“小白,过来,我送你回家。”

沈晏白立即屁颠屁颠的过来了,商场里开了暖气,他热得满头大汗,专柜组长送了一条垫背巾给贺雪生,贺雪生给他垫上,然后领着他去地下停车场。

到了地下停车场,云嬗正弯腰接过销售员手里的袋子,她一头巧克力色的卷发垂下来,在胸前飘荡。从贺雪生那个角度望过去,恰好看到她脖子上多了几枚紫红色的吻痕。

她眯了眯眸,云嬗没有男朋友,这事她是知道的,因为云姨时不时会在她耳边念叨,说家里几个都是不婚族,都要留着当和尚当老姑子,最后还怪上了贺宅的风水不好,不带桃花运。

云嬗没有男朋友,脖子上这么激。情的吻痕又是从哪里来的,真真是耐人寻味。

不过现在小白在这里,她也不能明目张胆的问,以免让孩子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她将沈晏白放上副驾驶座,给他系上安全带,这才上了车。

发动车子前,她说:“云嬗,晚上来我房间一趟,我有话要问你。”

云嬗大部分时间住在外面,偶尔才会回贺宅,而她每次回去,必定是挑贺东辰不在的时候。听贺雪生让她晚上去她房间,那意思就是她今晚得在贺宅住下了。

她还来不及回话,贺雪生已经发动车子离去,身后一辆黑色奥迪悄无声息的跟上去,直到车子远去,她才懊恼的咬了咬唇,什么问题,非得挑今晚问?还要当面问?

……

炫蓝色的兰博基尼平稳地停在依苑外面,贺雪生拿起手机,没有一通未接来电。她相信,老王已经告诉沈存希,她把小白带走了,她久久没有送孩子回去,他连一通电话都没打来过,心倒是宽,也不怕她把孩子拉去卖了。

腹诽了几句,她刚要打电话叫他出来接孩子,就见电动门缓缓打开,男人背着光从依苑走出来,他颀长挺拔的身影在灯光下略显迟缓,却并不狼狈。

沈晏白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跳下去,朝男人飞奔而去,“爸爸!”

贺雪生看着这一幕,眼前流淌过一股温热。恍惚中,她看见了一个小女孩,也这样欢快的奔向男人,那一幕长久的存在她脑海挥之不散,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发现男人已经走近。

沈晏白呆呆地看着男人冷淡的走开,没有像别的爸爸那样抱起孩子,举在肩上。他一直渴望坐在爸爸肩上看风景是什么滋味,一定是将世界都踩在脚下吧。

可是爸爸从来没有这样举过他,甚至经常无视他的存在。

小男孩双肩垮了下来,一晚上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分外可怜。

“不下车进去坐坐?”男人的清冷微哑的声音传来,贺雪生回过神来,她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神情淡漠,像是客套,眸底分明掺杂了一抹希冀的光芒。

贺雪生移开视线,看着远处那个受冷落的孩子,她轻声道:“既然收养了他,就该对他好点,不是提供了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是仁慈。”

贺雪生想起了自己,心有唏嘘。

“那就回到我身边,教我怎么去对一个孩子好。”沈存希无耻的利用她心疼沈晏白的心理,想要将她牢牢攥在掌心,去他的伤害,她离开他才是致命的伤害。

“……”贺雪生。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沈存希眸底那么希冀之光越来越暗,最终熄灭,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黑与冷。他攥紧了拳头,第一次用这般客气疏离的语气道:“贺小姐,麻烦你送他回来,以后不敢再麻烦你。”

贺雪生抬头,触到他眸底锋锐的冷意,这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看他转身要走,她连忙道:“请等一下。”

沈存希脚步骤停,心里再度升起希冀,他却没有转过身去,怕自己的希望又会变成一场空。

身后传来车门被关上的声音,贺雪生升起后备箱,从里面拿出给沈晏白买的衣服,搁在沈存希脚边,十几个袋子整整齐齐的码在地上,她说:“这是我给小白买的衣服,他没有冬衣。”

沈存希看着脚步的衣服袋子,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狠心叫她拿回去,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语气冷淡,“这些衣服多少钱,我进去拿给你。”

“沈存希,你非得和我分这么清吗?”贺雪生恼怒地瞪着他。

沈存希转过身来,薄唇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他说:“贺小姐,只有沈晏白的妈妈,才有资格给他买衣服。你不要钱,就把衣服拿回去。”

贺雪生气得磨牙,这个矫情的男人,真是有种要把人逼疯了去的节奏,她说:“十几万。”

“十几万?”

“十一万。”

“零头呢?”

“抹了。”亚杂叉扛。

“零头!”

“沈存希,你一个男人怎么那么磨叽?”贺雪生心底着恼,她给沈晏白买衣服,是怜他从小被父母抛弃,更怜他没有妈妈疼,才会情不自禁。这会儿沈存希要拿钱给她,置她的心意于何地?

“零头!”沈存希目光很冷,似乎一分钱便宜都不占她的,和她分得清清楚楚。

“115800。”贺雪生到底没有拗过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报了数。

沈存希转身,身影迟疑地往依苑里走去,远远飘来两个不带感情的字眼,“等着。”

沈晏白站在门边,也感觉到大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他不安地站在原地,看看贺雪生,又看看走远的沈存希,兀自拿鞋踢着地面。

不一会儿,沈存希去而复返,他手里拿着一张支票递给贺雪生,贺雪生垂眼看去,支票面额115800,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是不想欠她什么。

贺雪生咬牙接过去,她对不远处的沈晏白道:“小白,我先走了,乖乖听爸爸和老师的话。”

沈晏白有些不舍,看了一眼眉目泛冷的沈存希,他乖巧的点了点头,“花生,我还可以去找你玩吗?”

“当然。”贺雪生点了点头。

沈晏白看见她坐进车里,他飞快跑过去,趴在车窗上,压低声音道:“花生,我会说服我爸爸,不管我爸爸怎么反对,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放弃我,千万不要放弃我。”

贺雪生失笑,这孩子偶像剧看多了么,说的话也这么煽情,她越过沈晏白,看到男人迎光站着,俊脸黑沉,她说:“乖,回去早点休息。”

沈存希俊脸黑沉的拎着沈晏白的后衣领,将他拽开。贺雪生瞧他一点也不温柔的样子,想说什么,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发动车子缓缓驶离。

后视镜里,那对父子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她才收回目光,加速驶离。

沈晏白追出去几步,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他回头瞪着沈存希,质问道:“爸爸,我和花生是真爱,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沈存希正准备拎购物袋,闻言差点栽地上,他抬起头来,凶狠地瞪着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和花生是真爱,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要和她在一起,她今天还给我擦嘴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比她更温柔的女人,等我长大了,我要娶她当我老婆。”沈晏白完全不知道娶她当老婆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是永远不会分开了。

沈存希被沈晏白这番没头没脑的话气得不轻,他不再理会他,两手拎起十几个袋子,径直往依苑里走去。

沈晏白瞪着他的背影,他一番真情告白竟被爸爸无视了,他气得眼眶一红,为什么这些大人这么固执,非得棒打鸳鸯?

远远的,传来沈存希恐吓的声音,“还不进来,等着喂大灰狼?”

沈晏白到底还是个孩子,吓得一咕噜的冲进依苑,电子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晚上,吃过晚饭以后,沈存希回书房处理事情,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打过来,等他处理完公事,已经九点半了,他想起什么,起身走出书房,来到沈晏白房间外面。

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他伸手按在门把上,轻轻一拧,门开了,他径直走进去。沈晏白盘腿坐在床上,摆弄着新衣服。

刚才兰姨上来,要帮他收进衣柜里,他不肯。这是花生买给他的,他抱着睡觉都开心。

看见沈存希走进来,他气鼓鼓地瞪着他,指控道:“爸爸,你进来没敲门。”

“……”沈存希没理他,他看见床上那一堆衣服,看得出来,宋依诺的品位越来越好了,这一堆衣服无论是单品还是套装,都是紧跟潮流的。

他在床边坐下,一米五的小床,他这样坐在那里,长手长脚的,一下子显得很窄小,他手指轻轻拨弄着那些衣服,心里很不舒坦。

她给沈晏白买了这么多衣服,也没见给他买一件,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你很喜欢她?”沈存希心思转了一圈,将目光落在那小小的人身上,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和嘴角的伤,他也没有多问。

沈晏白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周末我要出差,你把她请家里来玩。”沈存希设了个陷阱。

“好啊好啊。”沈晏白立即欢喜了,请花生到家里来玩,他们还可以培养培养感情,最关键的是爸爸不会当电灯泡,想想他就开心。

沈存希达到目的,他站起来,看了一眼床上的衣服,道:“自己把衣服收进衣柜里。”

沈晏白因为刚才沈存希说的话,他看他顺眼多了,将他的话奉为圣旨般,“我知道了,爸爸,你别工作太晚,早点睡。”

沈存希脚步一顿,回头看见他笑得没心没肺,他脑子里映出另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没来由得的烦躁,他转身开门出去了,门刚合上,就听到里面传来激动的声音,“万岁!”

沈存希微勾了勾薄唇,径直回了卧室。

躺在冰冷的大床上,他看着天花板上的婚纱照,那是他住院时,吩咐严城印上去的,照着真人的尺寸,不过只有宋依诺一个人。

其实这样看着挺惊悚的,用严城的话说,也不怕晚上恶梦缠身。

他是真的不怕,这么看着她,他空寂的心才会慢慢填满,饮鸩止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一想到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的头又痛起来。

……

贺雪生回到贺宅,楼下只有云姨一个人,看见她走进来,她连忙迎过来,“雪生小姐,还没吃晚饭吧,我马上去准备。”

贺雪生没什么胃口,被沈存希气得胃疼,她摆了摆手,“云姨,不用麻烦了,我吃过了,你帮我冲杯牛奶就好。”

“行,对了,云嬗在你房间等你,她说你有事找她。”云姨道,云姨在贺宅做了一辈子的佣人,刚怀上云嬗那会儿,云嬗的父亲就跟一个女人走了,她独自将女儿抚养长大,没有再嫁人。

云嬗18岁那年,态度坚决的离开桐城,北上读军校。贺峰仁厚,将她的学费生活费全部包了。但是云嬗性格刚毅,除了学费,生活费全部退了回来,她自己打工赚钱养自己。

好在她成绩优异,年年都拿奖学金,再加上在学校里的打工,生活费是不愁的。

两年前,佰汇广场落成,贺雪生要外出打拼事业,贺东辰忧心她的安全,千里迢迢将云嬗带回来,因为除了她,他谁也不信。

贺雪生微微一笑,“我确实有事要找她。”

云姨望着贺雪生欲言又止,贺雪生见状,她道:“云姨,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不用和我见外。”

“雪生小姐,云嬗过了年就28岁了,女人过了25岁这个分水岭,慢慢就变成了滞销货,再过了三十,就很难找到好人家,你和云嬗年龄相仿,又经常在一起,你说的话她肯听,你劝劝她,赶紧找个人嫁了,别一拖再拖,拖成老姑子了可怎么办?”云姨忧心忡忡道。

她对云嬗一直很严厉,不允许她早恋,也经常在她耳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让她从小就对男人产生了排斥感,这都到了婚龄了,还是不急不躁的,她看着着急,也后悔自己曾经那样在她耳边乱说。

如今女儿成了不婚族,叫她怎么不忧心她的终身大事?

贺雪生微笑着握住她的手,说:“云姨,你放心,回头我就给云嬗放假,让她找到男朋友才准回来上班。”

“那云姨就在这里谢谢你了,你要是有认识的品行兼优的男人,也给她介绍介绍,让她早点收收心。”

“好,云姨,那我先上去了。”贺雪生转身上楼,她想到云嬗脖子上的暧昧吻痕,心里想着云姨这准女婿,怕是已经有了。

第237章珍珍,我不是柳下惠

贺雪生回到卧室,推开门,看见云嬗坐在外屋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管理书籍,看得津津有味。出于职业惯性,听到声响。她立即抬头看过去。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是贺雪生,她微微松了口气,合上书籍站起来,“回来了?”

“嗯。”贺雪生应了一声,边脱掉外套,边打量她,她已经换了身衣服,红色的高领毛衣,下面一条白色紧身裤,脚下穿着一双平绒面的拖鞋。

回来应该洗了澡,头发微潮的披散在脑后,没有化妆,清纯中又透着几分性感。离得近了。她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干净的沐浴露味道。

云嬗望着贺雪生,察觉到她正打量她,她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任她打量。

贺雪生将外套搭在沙发上,在云嬗对面坐下,瞧她目光微露警惕,她轻轻笑开,“坐吧。我叫你来不是让你罚站的。”

云嬗没有掉以轻心,她坐下来,微卷的头发垂落在胸前,她伸手将头发抚到耳后,那动作透着无限风情。

贺雪生眯了眯眼睛。忽然问道:“云嬗。你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给云姨瞧瞧?”

突如其来的发问让云嬗的脑子有半秒的空白,饶是她反应敏捷,也被贺雪生这个问题问得发懵,思及昨晚那场风花雪月,她耳根子都红透了。

贺雪生瞧着她红彤彤的脸颊,眼神越发莫测高深,“对象是谁?那个一直追你的富二代?”

云嬗很快恢复如常,掩饰着内心的起伏,“哪有。他看起来就不像好人,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那个富二代是某集团总裁的儿子,一直变着花样追她,她明言拒绝好多回了,依然给她送花送礼物,烦不胜烦。

“那是真的有这么个人了?”贺雪生目光炯炯地盯着她,这两年她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她有男朋友她应该会第一时间察觉,可是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云嬗不愧是军校毕业的高材生,隐瞒的功夫一流。

“没有。”云嬗回答得很快,她看着贺雪生饶有兴致的模样,怕她胡思乱想,她说:“昨晚在酒吧里遇到一个神经病,喝醉了乱啃。”

贺雪生嗤笑一声,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编,你继续编。云嬗擅长散打与跆拳道,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她面前撒野?说出去也没几个人相信。

“我说的是真的,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就推开了,结果回去才发现脖子上被啃了几个牙印。”云嬗道。

贺雪生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脑袋,说:“依你的脾气,你能让人在你脖子上啃几个吻痕,而没折断他的手脚,这很难让人信服啊。”

云嬗心虚的垂下眸,“打了,没打过。”

“噗”。

贺雪生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这世上居然还有云嬗打不过的人,不过瞧她这模样,也是不肯说那个人是谁,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只道:“云嬗,我知道这两年是我误了你。刚刚在楼下,云姨还在担心你的婚事,要不然,我给你放假,你去找个男朋友再回来?”

“雪生小姐,你怎么也和我妈一样瞎起哄?这男朋友是想找就能找到的吗?还是要看缘分,或许我的缘分还没到。”云嬗皱眉,她不愿意回贺宅,除了不想见到那个人,还有就是一回来妈妈就唠叨婚事。

“缘分这东西很玄的,有时候处处缘分就来了,这样吧,明天开始,我给你安排相亲,你去看看,不行就当多认识几个朋友。”贺雪生倒是认识许多青年才俊,宜家宜室的,不管是外貌还是身家背景,都配得上云嬗。

云嬗郁闷了,“雪生小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己所不欲,勿施予人。”云嬗的表情非常诚恳。

贺雪生:“……”

最后,贺雪生得出结论,云嬗肯定有男朋友了,只不过她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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