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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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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你还能站在我面前,义正辞严的告诉我,你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沈存希说完,直起身朝门外走去。
连清雨僵站在原地,一股寒气从脚心迅速蹿向全身,她浑身都凉透了,沈存希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她该怎么办?怎么做才能消除他的疑心?
“砰”一声,防盗门关上,连清雨浑身的力气都像是在刹那间被抽干,她跌坐在地上。
沈存希走出小区,他转身望着入住率不太高的小区,凤眸微眯。他从未怀疑过连清雨不是小六,现在却不得不怀疑了。
只要证实了连清雨不是小六,那么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七年前的监控事件,以及现在正在发生的种种,如果都与连清雨有关的话,他该怎么做?
沈存希转身上车,车子驶出高档小区,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响了三声后,那端接通,传来影子抱怨的声音,“沈老四,打扰别人睡觉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影子,有件事麻烦你。”
“你麻烦我的事还不够多吗?快说快说,说完了让我睡觉。”影子不耐烦道。
沈存希皱眉,没和他计较,他说:“给你一天时间,拿到连清雨的头发样本,记住,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沈老四,你叫我办的事越来越没节操了,要拿到她的头发样本,你色诱一下不就行了?还用得着我偷偷摸摸的去拿吗?”影子心情很不爽,总叫他做些偷鸡摸狗的事,简直大材小用。
“……”沈存希无语,“明天下午,把头发样本给我,挂了。”
影子来不及抗议,那端就没了声音,他抓了抓头发,将手机扔在一边,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沈存希挂了电话,开车回依苑,车子刚驶进依苑,还没停稳,他就看到一道身影从别墅里蹿出去,像一阵风一样刮到车旁,“爸爸,爸爸,花生和你一起回来了吗?”
沈存希停好车下来,沈晏白还在往车里探,确定贺雪生没有跟他一起回来,他小嘴翘得能挂油壶了,“爸爸,是不是你把花生赶走了,你怎么这样?”
沈存希蹙眉看着他,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线衣,光着脚丫子,他伸手将他拎起来,“穿成这样就往外跑,不怕冷么?”
沈晏白在他手下扑腾着,不依不饶的质问:“爸爸,是不是你赶走了花生?爸爸,我和花生是两情相悦,你就成全我们吧,你放心,等你老了,我和花生一定会孝敬你,不会把你送去养老院。”
回答他的是沈存希的放手,沈晏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有些发懵的看着扬长而去的男人。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飞奔着追进去,“爸爸,你还没回答我。”
沈存希被他缠得头疼,他冷着脸瞪他,“闭嘴,再说话信不信我送你回法国?”
沈晏白被他唬得缩了缩脖子,连忙闭上嘴,还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会再多话。可心里到底憋得慌,还是忍不住问道:“爸爸,花生还会回来吗?”
沈存希没理他,换了鞋转身上楼,眼角余光瞄到他落寞的神情,他善心大发的回了一句,“她会回来。”
第250章我爱你,这颗心从来没变过(12400颗钻合并更新)
贺雪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反复出现的都是那张鲜血满溢的动图,耳边似乎还听见了魅影主题曲,扰得她彻底没了困意,她索性起床下楼。
楼下很安静。楼道上的壁灯散发出暖黄光线,贺雪生走进厨房,从壁橱里拿了一桶奶粉出来,冲了杯牛奶,她靠在厨房里,贪享着这一时的静谧时光。
有车灯从外面探射进来,贺雪生眯眼看去,一辆白色沃尔沃停在车位上,贺允儿从车里下来,高跟鞋踩在地砖上,虽然已经刻意放轻脚步了,但在这午夜时分,还是格外清脆。
贺雪生又泡了杯牛奶。端出来时,看见贺允儿正靠在鞋柜旁换鞋,廊里的灯亮着,一头飘逸的长发披散下来,看不太清楚神情。
“允儿,公司加班吗?”贺雪生走进厅里,淡淡出声。
“嗬!”
贺允儿捂着心脏的位置,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来。大抵是想事情想得太神,她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待看清是她,她才松了口气,“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起来喝杯牛奶,你要来一杯吗?”贺雪生扬了扬手里的马克杯,转身走到吧台旁,伸手按开吧台上方的灯。
五彩的灯罩,晕黄的光线,给这静谧的夜增添了几分暖意。贺允儿换了鞋走过去,捧起牛奶杯,奶香味特别浓,是她从新西兰带回来的。不像国内的奶粉,会添加许多香精,口感也更丝滑。
两人坐在高脚椅上,贺允儿一手托着腮,神情透着几分追忆,“在新西兰的日子,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向往的日子,简单,快乐,无忧无虑。每天在动物的叫声中醒来,站在窗边,看到一望无垠的草原,羊,奶牛,马,在草原上自由奔腾,还有一碧如洗的蓝天,呼吸里满是青草香,就会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太舒服了。”
贺雪生歪着脑袋靠在实木做的柜台上,听着她低低柔柔的回忆,她仿佛也看到了这样的景色,烦躁的心情就这样安定下来,“听你这样说,我也想去看看。”
贺允儿笑望着她,“好啊,等你不忙了,我们去住一个月,你一定会爱上那里的。”
“好,等我不忙了,我带上你,你带上钱,我们去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贺雪生揶揄道。
两人在楼下坐了一会儿,气氛渐佳。贺雪生发现,撇开七年前的恩怨不谈,贺允儿身上其实有很多闪光点。只不过那时候她太年轻,又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看上的东西理所当然就认为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不折手段去得到。
结果撞得自己满身包,而现在,经过当年惨重的教训,她现在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坚韧的女子,让人讨厌不起来。
贺雪生喝完牛奶,思及中午在餐厅里看到的情形,她不经意的提了一句,“允儿,那天我去视察,遇到了沈遇树和家珍,他们看起来像是在同居。”
贺允儿捧着马克杯的手不由得用了些力,她勉强笑道:“喔,我听说了,厉小姐离婚了,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她。”
贺雪生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情,她脸上闪过一抹落寞,她有些心疼,但是为了避免她受伤,她还是道:“沈遇树在感情方面是个执着的人,允儿,不要让自己受伤。”
贺允儿抬起眸来,苦笑道:“沈家的男人到底长情,只可惜时机很重要,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都不是我的好时机。姐,你别担心,我不会再做傻事。”
贺雪生望着她,动了动唇,最后到底什么都没说。道理谁都懂,只是做起来却难上加难。
……
翌日早上,金色的阳光穿过摩天大楼的间隙,照射在玻璃窗上,复式公寓里金光璀璨。沈遇树睁开眼睛,听到门外的响动,他连忙起床。
走出来,就看见客厅收拾好的行李箱,他眉尖微蹙,蹬蹬的跑上二楼,二楼主卧室的门紧闭,他心里焦灼,也顾不上客套,抬手按下门把,门没开,他摇晃了几下,还是没开。
他急得团团转,用力拍门,“珍珍,你在里面吗?说话!”
她无缘无故的收拾行李干什么?是他做错什么了吗?还是她昨天被那三盒冈本吓坏了,以为他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没人回答,他更着急了,“珍珍,我说过,我不是柳下惠,让我看着你,却不能亲你不能抱你,这对我来说,无异于酷刑。我承认,我买安全套回来,是有试探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七年我都等过来了,不会急在这一朝一夕。”
厉家珍确实在收拾行李,昨晚妈妈打电话来,问她好不好?她突然就觉得委屈,想家了。妈妈说,想家了就回来吧,桐桐也在念叨你,想你和小煜了。
当时她莫名其妙就答应今天回去,算起来,她和沈遇树来桐城也有两个月了,是该回去了。
昨晚她睡得不好,翻来覆去,脑海里都是给沈遇树打电话时,电话那端温柔的女声。她知道,如果她一直在这里,沈遇树不会重新开始。
早就该放开他的手,是她一直自私的在贪恋他给的温暖,可现在,不能再贪恋下去了。在他将别的女人带到她面前前,她应该要有自知之明,离开这里。
想了一夜,她的脑子都打结了,早上起来就开始收拾衣服。她没有想过要悄然离去,因为那样的话,沈遇树还会再追到江宁市,她了解他,他是那样执拗的一个人。
所以她没有掩盖动静,是故意让他听见。
但是听到他卧室门把转动的声音,她还是落荒而逃了。她不够勇气,去面对他。
此刻听到他在外面的说话,一句比一句让她脸红心跳,眼看着小煜就要醒来,她连忙冲过去,羞恼道:“沈遇树,你闭嘴。”
“珍珍,开门,让我进去,有话我们当面说清楚,嗯?”听到她的声音,沈遇树终于松了口气。
最后那个“嗯”字,已经有了示弱的意味,厉家珍就靠在门边,声音干涩嘶哑,“遇树,放我回去吧,我和小煜不能再打扰你了,你已经不小了,应该找个人结婚了。”亚尤投技。
听着她这番话,沈遇树的心凉幽幽的,他气极,一脚踢在门板上,发出了很大的动静,“珍珍,把门打开,我不要对着一块门板说话。”
厉家珍咬着唇没开门,身后突然没了声音,她侧耳听了听,门外确实没了声音。她闭上眼睛,将涌上眼眶的潮湿逼退回去,他走了也好,这样她也不用面对离别。
她全身无力的走回床边,重新开始叠小煜的衣服。门锁突然转动,她抬头望去,就看见房门被人推开,沈遇树如天神降临般,站在门口。
她心里一惊,连忙站起来瞪着他,“你怎么进来的?”
沈遇树晃了晃手中的备用钥匙,他迈开长腿走进去,看见床边叠好的婴儿服装,他剑眉紧蹙,在她面前蹲下,“为什么要走?被我吓到了?”
厉家珍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穿着白灰条纹的针织衫,下面一条米色的休闲裤,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这几年,虽然他们不常见面,但是偶尔参加同学聚会,还是会听到有人提起他,女同学是一脸爱慕与向往,男同学则是羡慕嫉妒恨。
他常常出现在报纸杂志上,她记得有一份杂志采访他,他穿着藏青色的西装,头发后梳,一丝不苟的模样,隐约透着几分禁欲的诱惑,那张照片,最后被一家杂志社采用为当期的封面,杂志社因此销量大增。
她知道沈遇树对她的感情,否则不会用那样一句话总结他们那段无疾而终的恋情。她记得,当时杂志的女主编采访他,问了一个问题,据说你的初恋厉家珍小姐已经有了幸福美满的家庭,在这里,你有什么祝福的话要对她说?
女主编很感性的用了沈遇树先生沉默了许久,最后道:她的圆满,也是我的圆满。
面对这个男人的深情,如今的她,再没有什么能给他,再没资格给他。
“遇树哥哥,当年推开你,和宋清波结婚,我就知道,不管这条路有多难走,是我自己选择的,我爬也要爬下去。如今,该是我承担结果的时候,可是这个结果,不该让你陪着我一起,我不能再那样自私的只考虑我自己,所以你放了我吧,从心底真正的放下,找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沈遇树双手握住她,他仰头望着她,颊边新生的胡茬,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落魄与颓唐,“珍珍,你还不懂吗?如果我能接受别人,我不会等到现在,我爱你,这颗心从来没有变过。”
沈遇树,从来没有这么清楚明白的告诉过她,他的心意。20来岁时,她追在他后面跑,他宠她疼她,甚至渴望拥有她,但是从不说爱。
后来他们阴差阳错的错过,他将她困在床上,差点夺走她的清白时,他也没有说过爱,可是此刻,他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爱她!
这三个字的重量,是如此沉重,沉重到让她无力去负荷,无力去回应。
“遇树哥哥……”厉家珍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下一秒,她被他用力一扯,从床上跌下来,一阵天眩地转,她被他反压在地毯上,灼热的吻侵袭而来……
第251章我对你的心思不单纯
厉家珍脑子晕晕的,一片空白,只剩下唇上的厮磨越来越重,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她眼睛大睁,眼前一张放大俊脸,因为贴近而变得模糊。
男人晨起十分敏感。仅是一个吻,她就感觉到他的反应。她动了动手腕,想将他推开,才发现他将她的手腕高举过头,牢牢的固定在地毯上。
她突然慌乱起来,他们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她挣扎起来,“沈遇树,你放开我。”
“不放!”沈遇树的声音里透着偏执,这一辈子,他只想要这么一个女人,他耐心的将她重新纳入羽翼下,等着她慢慢接纳他。
可是他等来的。是她要逃离的背影,他再也经不起失去,所以哪怕卑鄙,哪怕会被她恨,他也不会放开她。
察觉到他的吻逐渐往下,厉家珍心里一惊,“不可以,沈遇树。你起来,不要逼我恨你,你快起来!”受到惊吓,她的声音里微微带着哭腔。
沈遇树在她面前,不只这一次失控。还有一次。是四年前,她与宋清波订婚前夕。班里的同学为她举行庆祝patty,那晚她喝得有点多,沈遇树去的时候,她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发现他的时候,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倒是大度,她就要和别的男人订婚了,他居然还有心情来参加她的聚会。
不想和他在同一个空间里。她起身出去,在小露台上吹风。冰冷的夜风驱散了酒意,她有些清醒过来。转身要去洗手间,就看到倚在小露台对面的墙壁上,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那天她穿着一条黑色抹胸露肩的小礼服,他的目光放肆的落在她身上,眼底闪烁的极强占有欲有让她心惊,她抬手抚了抚颊边被夜风吹乱的头发,就那么瞬息间,他像猎豹一样逼近,将她困在小露台的角落里。
那天晚上,他很疯狂,眼神猩红得可怕,她甚至以为,他会在小露台里将她强。暴了。可是他没有,最后一步,他停下来了,气喘吁吁的俯在她肩膀上,他说:“家珍,你想和他订婚,想和他结婚,好,我成全你,这是我欠你的,我还。但是如果有一天,你和他离婚了,我不会再放手,当然,哪怕我孤独终老,我也不愿意看到你离婚。”
当时他这句话没说完,如果她和他离婚了,那么她一定是受到伤害了,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哪怕她的幸福不是他给的。
沈遇树的爱,很沉很闷,却用了七年时间,诉说了他对她的深情。
这个优秀的男人,他身边不缺优秀的女人,可他宁愿错过一个又一个千金名媛的示爱,只为单身等她,等那个渺小的希望。
厉家珍算不上了解他,因为此刻,她以为他就是吓唬她的,可是当她的身体被那股重力狠狠劈开时,她才发现,她又一次失算了。这一次,沈遇树真的不打算放过她,不管她的心在哪里,他执意要她,哪怕只是先得到身体。
长久的禁欲,在得到她那一刹那,他满足的闷哼了一声。这天早上,他将她禁锢在地毯上,不理会她的哭喊,要得很凶。
结束后,厉家珍眼角的泪水也干了,粘在眼角难受。沈遇树的狠,逼得她将那一页彻底翻过去了,她知道,如今的她,站在了最尴尬的位置,不能退,也不能进。
她脑子里很乱,理不出头绪来。
沈遇树温存的亲吻她的眼角,声音里带着满足后的沙哑,空的身体被填满,心也被填满了,看她安静的窝在他怀里,他吻上她的唇角,“我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厉家珍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全身斑斑吻痕,是他刚才留下的。沈遇树看得情动,却也知道现在不能再要她,否则以她炸毛的性子,只怕他很难收场。
怕她着凉,他伸手抓过她的衣服盖在她胸前,耳边传来她干涩的声音,带着绝决,“沈遇树,你得到了,就当是我还你这些天的照顾,下午厉家的司机会来接我和小煜,谢谢。”
闻言,沈遇树的脸色沉下来,按在她肩上的手用了些劲,努力克制着自己不伤了她,“珍珍,你非得这样说来惹我生气吗?”
“难道不是?常言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和小煜在你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天,是该付出点代价。”厉家珍抬眸望着他,平淡的语气,却透着不平常的质问。
“我不准你这么说。”沈遇树一颗滚烫的心,慢慢凉了下来,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是妓女,我也不是嫖客。我早就言明,我对你的心思不单纯。”
“是,所以我还留在这里,是我不自重,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出去!”厉家珍冷漠的下逐客令,她知道,比起面对他,她更难面对的是自己,因为刚才,除去第一次的勉强,她也在享受他给予的充实与满足。
沈遇树心头大怒,看着她冷漠的小脸,他气得直抓头发,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看着他,因为生气,手下力道也不知道轻重,他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来,“珍珍,你以为我的胃口这么小,一次就能满足我?我告诉你,远远不够!”
说完,他放下她,抓起地上的衣服,快步走出去,将门板摔得震天响。听到他蹬蹬下楼的脚步声,厉家珍全身脱了力般,靠在床脚边上。
大约过了十分钟,楼下传来防盗门被摔上的声音,厉家珍怔愣半晌,然后起身,木讷的走进浴室洗澡。花洒下,她闭着眼睛,任水流冲刷她的身体,可是却洗不掉他在她身上的痕迹,再也洗不掉了。
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的人生会步向另一个轨道,与原先那条再无交集。
洗完澡出来,小煜已经醒了,他在床上翻滚,咿咿呀呀的吃手指,她走过去,看到尿垫上那摊金黄,以及房间里的怪味,她无奈的叹了一声,“你还真知道给我找麻烦。”
她抱起小煜,去浴室里给他洗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又冲了奶粉,将他放进童车里,让他吃奶,她则去收拾床上的狼籍。
露过地毯,地毯有一处湿哒哒的,她意识到那是什么,脸颊烫红,抱着尿垫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着来电显示,迟疑半晌,她接通,“妈妈,我暂时不回去了,我在这边挺好,遇树……他对我也挺好,您别担心,嗯,我知道,您和爸爸也保重身体,过段时间我再回去看你们。”
挂了电话,她将小煜要用的必备东西全部装进行李箱,然后拿背带背起小煜,拖着行李箱离开。暂时,她不能回厉宅,沈遇树一定会追过去,她还不想看见他。
……
沈遇树开车出来,在大街上兜了一圈,心头的火气还是没有消,他索性开车去了沈氏。到达顶层时,沈存希正在开会,不在办公室,他径直进去。
半个小时后,沈存希开完会,边走边和严城说话,严城说:“这个项目新宋氏与启鸿集团都参与了竞标,我们的胜算占有60%,但是听说宋振业正到处找关系,如果老秦没死,有他在政府那边活动,拿下这个项目的胜算比我们大,现在老秦死了,他就失去了左膀右臂,可惜他没有女儿能再卖了。”
沈存希蹙眉,“我知道了,你派人盯着他们的动作,别让他们在背后截了胡。”
“嗯,我明白。”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办公室外,严城推开门,等他进去了,才关上门,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沈存希走进办公室,眼角余光瞄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他吓了一跳,定睛看去,才发现是沈遇树。他慢悠悠地走过去,抬腿踢了踢他的脚,“放着家里的软玉温香,跑这里来睡什么?不是觉得你家小煜放个屁都是香的吗?”
沈遇树从沙发上坐起来,明亮的光线下,沈存希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好几条指甲印,他挑了挑眉,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饶有兴味道:“你把人家姑娘强了?”
沈遇树神情挫败,把昨天买安全套,把人吓得今天要走,他一急,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把关系坐实的事告诉沈存希,沈存希听完,丢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不是我说你,四年前你有这个决心把关系坐实,还能让她跟了宋清波?”
“我…我欠她的。”
沈存希皱眉,想数落他几句,看他苦恼的样子,到底不忍心。这么多年了,他好不容易思春一回,“遇树,感情不是买卖,你欠她,你就放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有时候心走丢了,找不回来。你还在原地,可是她已经经历了另一段感情的失败,如果不想让自己难过,就到此为止吧。”
“哥,我做不到。四年前,我亲眼看见她嫁给宋清波,我告诉自己,该放手了,可是我放不了手。现在,是我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不管她愿不愿意,我都要死死攥在手心里。”沈遇树俊脸上有着执拗。
“既然如此,你在苦恼什么?”
“我……”沈遇树说不出话来,虽然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她如何抗拒,他都要她,但是到底还是被她的话伤到了。
“遇树,承认吧,你是因为她无法回应你的感情,才会这样难过。”沈存希一针见血,他是过来人,当依诺用那样陌生的目光望着他的时,他的心在泣血。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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