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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之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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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也带走了,我追上去说她还是个孩子,求他们放过她,可他们差点杀了我……奥薇,幸亏你不在,我的孩子……”
  莎拉痛哭起来,庆幸的抚摸奥薇的脸。
  那张娇美的脸比石像更冰冷,眼瞳燃烧着烈焰,拉开了母亲的手。“艾利,你照顾妈妈和其他伤者。”
  “奥薇!你去哪!”艾利抱着母亲来不及抓住,看她拉过一旁的棕马套上鞍辔,纵身上马。
  “我去找芙蕾娜,别担心,天亮之前我会回来。”
  艾利目瞪口呆,与莎拉同时惊叫。
  “奥薇!”
  “你疯了!快下来!”
  马已经奔跑起来,奥薇没有回答,一提缰绳跃过了一簇篝火,侧身从地上捞起一把短剑,迅疾的冲出了视线。
  一队乱兵霸占了镇上的酒馆,将所有客人赶出去,带着抢来的女人纵情吃喝,连店主未成年的女儿都被拖进去,试图阻止的父亲遭到了残忍的砍杀。
  这是从伊顿城逃出的溃兵,被政府军所追缴,在末日来临前垂死狂欢。
  女人的哭喊响彻小镇,没有人敢反抗,邻近的房屋一扇扇关上窗,连灯火都被熄灭。镇上的警备队不足十人,根本不敢与荷枪实弹的乱兵冲突,人们明知这些可怜的女人们处境凄惨却无能为力,沉默的任罪恶横行。
  一个士兵拎起酒壶捏着女人下颔强灌进去,直到对方呛咳的近乎昏厥才轰然大笑,撕开衣服放纵肆虐的□。酒馆里酒液横流,到处是女人的哭号,夹杂着喘息咒骂和殴打□,污秽混乱不堪,犹如人间地狱。
  夜,比墨更黑,星星都隐入了云层,躲避凶残的野兽。
  紧闭的木门传来叩响,最初淹没在尖叫和呻吟中,渐渐引起了注意,随着叩响越来越重,整间屋子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盯住了木门。
  诡异的寂静中,一个甜美的声音穿过门扉。“我妹妹在里面,请放她出来。”
  静滞了片刻,酒馆爆起了一阵哄堂大笑,士兵吹起了粗俗的口哨。
  “是个娘们,居然自己送上门。”
  “哪个是她妹妹?正好一起伺候。”
  “听声音说不定还是个美人。”
  “把她拖进来乐乐。”
  肆无忌惮的□中几个士兵打开门,阶下站的果然是个女人。
  长长的斗蓬覆住了眉眼,仅露出小巧精致的下颔,形状柔美的嘴唇,灯光下精致如细瓷。
  士兵粗鲁的拖住她的手臂,一把拉进门,沉重的木门再度关上,酒馆里爆出了刺激的哗笑。
  一个迫不及待的士兵扯下了她的斗蓬。
  尽管低着头,出众的美丽依旧引起了狂热,士兵们鼓噪起来,扔下手上的女人赤身争夺。
  “这美人是我的!”
  “我的,让我第一个!”
  “滚开,我军阶比你高!”
  ……
  离得最近的几个士兵猴急的动手。
  脏污的指尖还未碰到裙边,低垂的长睫忽然一掀,现出了一双凌厉的红眸。

  酒馆

  艾利急得要疯了,奥薇只身一人去找乱兵带走的芙蕾娜,无异于羊入虎口。
  他无法想像妹妹会有怎样的遭遇,就算索伦公爵有令,一介弱女也不可能从乱兵手中救人,可奥薇竟然去了,他竟没能拦阻,这可怕的现实几乎令他崩溃。
  艾利找了个略为安全的地方安顿好同样慌急的母亲,找了一匹马沿着奥薇的去向搜寻。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乱兵杀人不眨眼,假如奥薇真落在他们手上,除了搭上性命之外于事无补,可明知如此,他仍无法放弃。
  那是他唯一的妹妹,温驯善良,被亲人视如珍宝的妹妹。
  一路沿着痕迹追到小镇,艾利走进唯一还亮着灯火的旅店打听,几个镇民聚集在店内,低声诅咒天杀的乱兵,为无辜死去的酒馆主人叹息。
  其中关于乱兵暴行的描述听得艾利心惊肉跳,脸色惨白,他不敢去想奥薇的处境,更无法忍受妹妹受到伤害,昏头昏脑冲出去却撞上停在旅店前的马车,骏马一声长嘶立起来,燥动了好一阵,被赶车人挥鞭强压下去。
  劈头的斥骂声十分耳熟,艾利抬头一看,目瞪口呆。“拉斐尔?!”
  廊下的灯光映出车驾上的人,赶车人穿着一身令平民避之唯恐不及的军装,带着被冲撞的怒气,正是卡兰城晶石厂里的朋友拉斐尔。
  突然被叫出名字,拉斐尔呆了一呆,低头看下来,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艾利?”
  “是我!拉斐尔!”艾利激动万分,无暇去想拉斐尔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又何时当了军人,只感觉到神赐般的希望。“请帮帮我!帮帮奥薇!你喜 欢'炫。书。网'她对吗!求你救救她!”
  拉斐尔怀疑落入了陷阱,手按在衣内的枪上,态度冰冷而戒备。“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在这?”
  “拉斐尔!”艾利紧紧抓住缰绳,语无伦次的乞求。“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们全家都很感激你帮我从卡兰监狱里逃出来,还借给我金币,我已经攒了不少,很快就能还给你,求你再帮我一次,奥薇!救救奥薇……”乖巧的妹妹还在危境之中,艾利急得哽咽落泪。“她很喜 欢'炫。书。网'你,现在只有你能救她……”
  拉斐尔脸色越来越难看,抬脚准备踹开纠缠不休的麻烦,可惜车内的人已经被惊动,车帘一掀,现出一张年轻俊秀的面孔,神色冰冷。
  艾利被看了一眼,仿佛被凛冽的寒风侵袭,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扣住车辕的手。
  年轻人对面还有一个人,生着一头漂亮的金发,英俊出众、矜贵优雅,看上去略为成熟,似乎稍稍随和,开口询问。“拉斐尔,这是谁?”
  拉斐尔像被人强迫着生吞了一枚鸡蛋,僵硬而不自然。“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艾利发现车内的两人似乎身份更高。“我是拉斐尔在卡兰晶石厂里的朋友,求大人救救我妹妹。”
  金发青年制止了拉斐尔辩解的话语,悠然询问。“拉斐尔曾经帮过你?”
  “对,他是个好人,我被人诬陷入狱,是他帮我们全家从卡兰城逃出来,否则我已经被砍掉双手了。”艾利充满感激的倾诉,却没发现拉斐尔嘴角抽搐,额头隐隐有青筋在跳动。
  金发青年意味深长的瞥了拉斐尔一眼,又问。“他还给过你金币?”
  “对,幸亏拉斐尔先生的慷慨,不然我们根本没有逃到伊顿的旅费,是他无私的给予了帮助,我一直在努力工作,以便重逢时能够偿还。”
  “以撒阁下,我没有——”拉斐尔忍无可忍的辩解。“我是说我根本没有——”
  “拉斐尔。”以撒声音很平,却带着不容辨驳的威严,拉斐尔立即闭上了嘴,脸色铁青。
  另一名冷漠的沉默者静静旁观,眼中生出一抹淡嘲。
  “那么——艾利?”以撒浅浅的笑,神态隐着一丝轻蔑。“拉斐尔还帮过你什么?他和令妹之间……”
  “他喜 欢'炫。书。网'奥薇!她很漂亮、又聪明,再也没有比她更可爱的女孩了,拉斐尔最清楚。”艾利按捺不住焦急,急匆匆的求助。“可她现在落到了乱兵手里,我……”
  “漂亮、聪明、可爱……”没有理会艾利的反复诉求,车内始终沉默的另一位冰冷的戏谑。“听起来真是个令人心动的女孩,是么以撒阁下?”
  “这不是真的!我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发誓我没做过任何事,只偶然见过他妹妹一面!这个人已经疯了,一直在胡言乱语。”拉斐尔迸出的每一个字又重又快,牙齿间咯嘣轻响,仿佛想把艾利嚼碎了吞下去。
  “只见过奥薇一面,怎么可能。”艾利终于觉察到拉斐尔奇 怪;书;网的反应,却不懂问题出在哪。“奥薇去寻求你的帮助,你把金币给了她,又通过关系安排好一切,所以我们才能逃出来。”
  “想必拉斐尔先生在卡兰城过得很愉快。”冷漠的年轻人讥嘲。
  以撒神色微沉,拉斐尔怒极又无法发作,失控的恶毒攻击。“你妹妹?谁会喜 欢'炫。书。网'不祥的红眼睛,更别提帮助你这样的蠢货,说我给了她金……”提到金币,拉斐尔忽然想起什么,表情变得极为怪异。“金币……金币是她偷的?进入我房间的人是她?”
  年轻人眉梢一扬,“偷?真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说什么,奥薇怎么可能偷东西!她说是你亲手给的,还说不用偿还,不过我会还的,只要我能活着回来,一定会还给你!”艾利本能的替妹妹辩白,对拉斐尔不友善的言语极其失望。
  “以撒阁下,请听我解释!是她……她……”拉斐尔铁青着脸却无法说出猜测,那是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推理,只能反复申辩。“阁下,我以我的名誉和性命保证,此前呈报的一切都是事实,决没有任何私情!”
  年轻人冷笑了一声。
  这一显而易见的嘲讽令以撒不再微笑,眼神变得沉冷。“尽管不及林公爵严谨,但我也不致于重用一个公然说谎的下属,相信一定有什么原因。”
  “以撒阁下确是个仁慈的人。”年轻人不予置评,话语中讽刺的意味更浓。
  艾利彻底被冷落,这些漠不关心的对话终于让他明白,指望对方慷慨救助纯属不切实际的幻想,绝望再度降临,他放弃了求援,独自寻找酒馆的方向。
  以撒望着艾利孤零零的背影,目光一闪。“打个赌如何?去找那个关键的女孩,弄清谁在说谎。”
  从一群乱兵手中解救一个毫无价值的女人?拉斐尔完全傻住了。“以撒阁下……”
  意外的提议令年轻人一时沉默。
  “请让我来,您可以在马车上等待。”以撒语气有一丝明显的揶揄,姿态宽容而大度。“毕竟阁下是我们重要的合作者,我不希望您有半点意外。”
  “谢谢,但这里是西尔,还轮不到利兹的贵族冒险。”明知相激,年轻人仍然漾起了锐气,清俊的眉宇锋芒毕露,先一步走下了马车。
  “阁下!”拉斐尔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演化成这样。“这太冒险了,一群乱兵等于失去理智的野兽。”
  “为了你的名誉和性命,我认为有详加探究的必要。”以撒瞥了下属一眼,轻描淡写。“何况正可以看看林氏的手段,假如连一小队溃兵都应付不了,这位新继任的公爵也没什么合作的价值。”
  “我发誓所说的句句真实。”拉斐尔犹豫了一下,忍不住提醒。“刚才让艾利听得太多了,虽然据我所知他仅是普通平民,可万一泄露了阁下的身份……”
  以撒优雅的微微一笑。“那有什么关系,弄清楚之后杀掉就行了。”
  酒馆紧闭,廊下挑着一盏孤零零的马灯,晕着一圈昏黄。
  艾利捶着厚厚的门板,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以撒生出了疑惑,附近的居民不敢靠近不足为奇,但作为一个乱兵聚集的酒馆,显然过份安静了。
  艾利却顾不了这些,他一心牵挂着奥薇,以超乎寻常的力气撞开了门,却因冲力过大而跌了一跤。
  敞开的门内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以撒停住了,年轻人反而毫不畏 惧“炫”“书”“网”的走了进去。
  黑暗仿佛无形无质的胶粘在身上,沉闷的屋内散出浓重的血腥,静窒的空间像一个封闭的地狱,让人完全透不过气。
  勇敢的闯入者刚一踏入,一道阴冷的风猝袭,被他机警的闪过。但无论怎么躲避,寒意始终如影随形,他能感觉到刀锋在眼前掠过,危险的袭杀步步紧追,如一个执意夺命的幽灵。
  以撒觉出不对,低声吩咐了拉斐尔一句,拔枪跟了进去。
  沉重的杀意压迫着感官,纯黑的空间诡异而凶险,刺鼻的腥气熏人欲呕,视觉完全失去了作用,几次交锋后,年轻人有一种荒谬的错觉,黑暗中的幽灵竟有种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能猜出下一步攻击的招式。
  刀刃相击,撞出了一线星火。
  殷红的双瞳仿佛割裂肌肤流下的鲜血,黑暗中一现即隐。
  魔鬼般的幽灵显然更熟悉地形,他越来越居于劣势,冷汗一丝丝冒出来,宛如死神嘲弄的舔噬肌肤。
  “奥薇!”
  地上遍布障碍物,艾利对一切无知无觉,唯有无边的恐惧和忧急,他沾了一手血狼狈不堪的摸索,呼唤声几乎带上了啜泣。“奥薇你在哪?”
  年轻人感觉出对手刹那间顿了一下。
  一瞬很短,但已经足够。
  他闪电般一刀掠出去,目标突然后退,刀锋落了空。
  正要追击,他却被突如其来的光刺花了眼。
  光驱散了浓得化不开的黑暗,被禁制的视觉终于复明。
  拉斐尔一手执着马灯,一手握枪护卫在以撒身前,惊悚的望着屋内。
  一屋刺目的腥红,血淋淋的尸体散落一地,尽是衣衫半褪的士兵和□的女人。有些女人看得出是被男人凌虐而死,士兵无一例外的死于外伤,扭曲的脸庞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怖,横流的鲜血足以把酒馆里外刷一遍。
  交锋的两人分立两侧,俊秀的年轻人衣襟上有几道裂痕,胸膛正急剧的起伏。
  “奥薇!”终于能看清事物艾利失声而叫,冲近张开双臂,抱住了另一侧的女孩。
  那是一个立在尸体堆中的女孩。
  衣裙沾满了血,脆弱纤细的手指握着一把短刀。
  尖锐的刀锋微微下垂,一滴未凝固的血从刃上滑落,坠入了地面的血泊。
  美丽的脸庞冰冷无情,鲜红的眼眸杀意犹存,犹如来 自'炫*书*网'地狱的魔女,令见者不寒而栗。
  艾利却只剩狂喜,他没看见周围的死尸,只顾紧紧把她拥在怀里,停不下安慰的话语。“奥薇!奥薇!我可怜的奥薇,你还好吗?那群混帐有没有伤害你?一定吓坏了……别怕,我来了……”
  女孩没有反应,更没有回应兄长神经质的絮叨,那双红眸仍盯着前一刻还在交手的人,又掠过一旁的以撒和拉斐尔。
  艾利随着她的眼神望过去,误以为妹妹还在恐惧。“那是拉斐尔,记得吗?他们是来救你的,没有危险了,我会保护你,你现在安全了。”
  奥薇依然沉默,视线又回到对面的年轻人身上。
  她认得这张脸,出自同一个家族、受过同样的训练、被予以同等的期许和命运。
  此刻褪去青涩,从被抹去的时光中毫无预兆的出现。
  取代那个叫林伊兰的人,成为蔷薇世家新一任继承者的——林晰。

  试探

  安然无恙的寻回了妹妹,母亲也无大碍,艾利全然放松了心情,迅速遗忘了拉斐尔之前轻鄙的言辞,重新对一切充满了感激,他一边赶车一边耐心的回应问话。
  “奥薇是我妹妹,当然是亲生的妹妹,她是家里的宝贝,我和她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了解她。”拉斐尔有些问题很奇 怪;书;网,但基于对方曾经的帮助,艾利依然坦诚回答。“我们祖辈都在边境,长期战争让日子很辛苦,或许是血脉的缘故,有时会生出红色眼睛的孩子,比如奥薇。这很正常,族内历代传说都有,这种遗传大概来 自'炫*书*网'某一代先祖。”
  “你们一直在一起生活?她以前是什么样?”听出艾利刻意淡化红眸,拉斐尔心底冷笑。
  “我父亲过世很早,母亲把我和奥薇带大,一直以织布维生。奥薇出生后几乎都是由我照料,她以前很胆小,其他孩子又爱欺负她,完全不敢单独出门,所以送她去治疗所的时候我和妈妈都担心极了。”
  “什么治疗所?”拉裴尔很怀疑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让一个普通贫女彻底蜕变。
  “你没听说过?军方在边境干过唯一的好事就是建立了治疗所,免费收诊无钱治病的孩子,超过十五岁的一律不要。奥薇当时才十三岁,发了一场高烧,家里太穷了,只好把她送到治疗所去试试。”
  “治疗所治好了她?”
  “病好了,但人却失踪了。”艾利挥了下马鞭驱开马身上的蚊蝇。“村里很多孩子送过去,有些治好了,有些冶不了被扔回来,我们等了很久都没有奥薇的消息,费尽心思用所有钱买通了一个守卫,得到的消息是奥薇被送到别处去了。我们不知道她被送到哪,也不明白原因,只能一个一个城市的找。幸亏她的眸色很特殊,用了几年终于在一个小城找到了,她的病完全好了,却什么也不记得。”
  “什么也不记得?”显然这件事很蹊跷。
  “她不记得我和妈妈,不记得过去的一切,我们对她来说像是陌生人。我不清楚她为什么忘记,也不懂期间发生过什么,她长得很慢,竟然和送走时差不多……不,我不是说心理,我是说……”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明,艾利纠结片刻后又放弃。“总之幸运的是又得回了她,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拉斐尔很难想像艾利会迟钝到这种程度。“她就没什么变化?”
  “变化?当然有,毕竟她独自漂泊了好几年,这有什么奇 怪;书;网?她还是奥薇,温柔善良和以前一样,只是更成熟懂事了。”
  “后来她有没有和人打过架?”
  “怎么可能,奥薇胆子很小,最怕冲突和争斗,许多人对她的眼睛持有偏见,每次碰到有敌意的家伙,她总是忍耐退让。”艾利无比庆幸,又忍不住忧心的叹息。“幸亏神灵庇佑,她去的时候酒馆那些人已经死了,不曾受到伤害。只是那场面太可怕了,我担心她会受到刺激,你不知道刚找回奥薇时她常做恶梦,近期才稍好一点,万一留下阴影就糟了。”
  听艾利述说着妹妹的胆小,想起酒馆内死相凄惨的尸体,拉斐尔忍不住翻白眼。“你们准备去哪?”
  “这个还没决定,奥薇说我的通缉告示还没撤消,必须避开哨卡,不少道路无法通行。”艾利消沉了一下,天性的乐观让他很快又振作起来。“或许找个小镇?反正不管哪都比监牢好,拉斐尔,真的很感谢你。”
  柔弱善良的奥薇妹妹?
  以撒无声的笑,在篝火旁支颔观察。
  见到昨夜的一幕,他完全相信那个潜入拉斐尔居所,故意留下搜查痕迹的人是她。
  她确实漂亮,艾利并没有夸张。
  撇开眸色不提,白皙的肌肤像是会发光,仿佛娇弱易碎的细瓷,温顺而惹人怜爱。女孩沉默的任兄长和母亲拥抱责备,很难联想起黑暗中令人透不过气的煞意。
  如此脆弱纤细的女孩,却出人意料的危险,逼得林晰狼狈不堪,差点杀掉他重要合作者,该怎么处置才对得起她带来的惊吓?
  她的家人平凡一如随处可见的砂砾,眼下三对一又有枪,彻底解决并不困难。
  那么,该杀掉她吗?
  以撒若有所思,这样特别的女孩,或许值得更好的利用。
  林晰同样在冷眼观察,神情没有任何起伏。
  “阁下怎么看?”以撒饶有兴趣。
  林晰冷淡的收回视线。“虽然似乎与执政府无关,但她来路不清,有潜在的危险,最好是解决掉。”
  以撒也有同感。
  这女孩太过神秘,她轻而易举的惊走拉斐尔、救出兄长,连最亲近的家人都一无所知,甚至她明明认出了拉斐尔,却依然不动声色,这份冷静内敛绝非 常(炫…网)人所有,不过她的弱点也很明显……
  看着不远处的融洽无间的一家,以撒漾起了含意不明的笑。
  “奥薇,把汤端给几位绅士。”莎拉揭开汤锅,将汤舀到几个稍好的陶碗中。
  奥薇停了停,故事中断了,芙蕾娜抬头看着她,被她抱起来送进了帐篷。
  这孩子很幸运,被乱兵挟进酒馆前吓得昏迷过去,又因年纪太小被扔在一角,躲过了污秽的一切。但到底受了惊吓,醒来后笑容更少了,片刻不离的粘着她。
  “奥薇,你不开心?”天真的孩子有最敏锐的直觉。
  她温柔的安抚孩子的不安。“没有。”
  “是因为我?艾利说你是找我的时候……”
  “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你在帐篷里等一下,我给你拿食物进来。”
  奥薇替孩子端了一碗汤,又切了面包,看她乖乖的进餐才走出帐篷。
  汤很香,里面煮着莎拉平时舍不得多用的香草和肉块,奥薇替母亲可惜。“妈妈,他们恐怕不喜 欢'炫。书。网'这样粗劣的饮食。”
  莎拉局促的擦了擦手,“端去试试吧,这是一点心意,没有别的好东西,几位绅士应该不会介意。”
  长长的睫毛遮去了冷意,奥薇依言端起托盘。
  他们当然不会介意,那几位绅士只想探清底细后干净利落的杀掉一家人。
  她不希望莎拉艾利出事,帐内还有年幼的芙蕾娜,她无法同时保护三个人。
  必须找机会跟林晰谈谈,虽然她很怀疑他是否愿意相信。
  其实就算林晰相信也很难保证安全,一个复活的嫡系继承人只会引起更多猜忌。
  奥薇心头笼罩着一层阴霾,生出了几许懊悔。黑暗和血腥的环境让她失去控制,杀死了所有士兵,更糟的是没有及时带着芙蕾娜离开,被林晰撞上而起了疑心。
  那孩子,从来就不喜 欢'炫。书。网'她。

  解释

  “请容我私下和您谈谈,我是林氏暗队的人。”轻柔的声音很低,连邻近的拉斐尔都没有听清。
  林晰神色微变,随即恢复了淡漠,起身走向几十米外的树林。
  唯有蔷薇家族中极少数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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