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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天都市生活录-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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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去找你爷爷求情，然后马上送你去医院。”
“别去了，我爷爷玩了一辈子的枪，早就看出我这点伤没事，他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想让我多吃点苦头而已，毕竟，按照他的逻辑，昨天应该是将老脸都丢光了吧。”
“说说，昨天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竟然将你爷爷气成这样？”盯着眼前的欧阳枫，霞姐似乎来了兴趣，她真心有些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错误，竟然让欧阳家的老爷子如此愤怒？
“还不是……”听到霞姐的询问，欧阳枫条件反射之下，顿时就准备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可是，当他抬头望着霞姐那双美眸之后，欧阳枫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又突然不想再次提起，于是，苦笑的摇了摇头，欧阳枫当即略显无奈的说道：“也没什么事拉，就是生活上的一些琐事。”
“琐事？能惹得欧阳老爷子发这么大的火？”明显不相信欧阳枫给出的理由，霞姐当即在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不过既然欧阳枫似乎不想说出来，霞姐觉得自己也不方便追问，于是，话题突然中断的两人，顿时又陷入了沉默之中，耳边唯有黄月娇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在传来，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幸好，这尴尬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随着黄月娇的哭声越来越细微，柳啸天当即缓步走到霞姐的面前，上上下下扫视了霞姐几眼，看到霞姐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柳啸天这才暗暗送了口气。
随即，望着眼前的霞姐，柳啸天当即面色严肃的说道：“感谢你们为逍遥门所做出的努力，同时也要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坚持，逍遥门会永远记住你们的功劳，我柳啸天也为有你们这样的兄弟姐妹而感到无比骄傲。”
“谢谢门主的肯定，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听到柳啸天的这番言辞，霞姐当即感觉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就顺着腮边流了下来，虽然从青龙帮改弦易帜那一刻起，霞姐就一直待在逍遥门，一起见证着逍遥门的强势崛起，但是像此刻直接与柳啸天对话，霞姐还真心是第一次。
第一次的直接对话，让霞姐感觉很是紧张，要知道，现在的逍遥门，可不是以往的逍遥门，刚刚摇旗的时候，逍遥门总共才几百人，可如今，逍遥门坐拥华夏地下势力半壁江山，门下精英成员数万之多，可以说，随着逍遥门的逐渐雄起，柳啸天的身份也同时水涨船高，是以，在面对如今的柳啸天时，霞姐纵然是老江湖了，但是仍然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同时，霞姐的心里也很感动，以前混迹风月场所的时候，霞姐可以说是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多少人知道她的过去，总是当面笑脸相迎，言谈话语之间似乎也极为客气，但是霞姐却能从他们的眼角，敏感得捕捉到那一丝鄙夷眼神。
然而此刻，柳啸天在望向自己的时候，眼里的神色十分清澈，这让霞姐顿时暗暗感动不已，如今她虽然没有成家，身边似乎也没亲人，但是她还有逍遥门这么多兄弟姐妹，至少，她们的门主柳啸天，是发自内心的将她当作亲人。
只是，由于想到逍遥门的众多兄弟姐妹，霞姐自然而然的想到天眼堂这次不幸遇难的那些兄弟姐妹，于是，带着满脸的忧伤表情，霞姐当即语气低沉的说道：“门主，这次堂主和我虽然捡的一条姓命，但是天眼堂却损失了那么多的兄弟姐妹，而我身为中州地区的督导人，应当担负权责，所以，还请门主责罚。”
说着，霞姐的双膝一弯，就准备跪倒在柳啸天的面前，但是却被柳啸天及时伸手扶住，而此刻，看着霞姐低落的情绪，刚刚停止哭泣的黄月娇，急忙也纵身冲了过来，然后将霞姐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两人随即又无声的痛哭起来。
红着自己的双眼，柳啸天望着眼前的黄月娇和霞姐，当即面色冷峻的说道：“确实，这次天眼堂是牺牲了不少优秀的兄弟姐妹，身为门主的我，对此感觉很痛心，也很自责，因为我应该提前发现这些问题，然后出手将它解决，或者在你们遭遇变故的时候，我应该能早点找到你们的下落，然后赶过来实施救援，很可惜，这些我都没做到。”
“不是这样的，啸天｛门主｝，你身为门主，不可能顾及到那么多，而我们身为天眼堂的直接负责人，此次的事情应该由我们承担责任。”听到柳啸天的自责，黄月娇和霞姐两人，立即抬起满脸泪痕的脸庞，将此次事件的责任揽了过来。
“好了，我们都不要去纠结责任该由谁来承担，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从中吸取教训，尽量杜绝类似事件再度发生。”然而，对于黄月娇和霞姐两人的说法，柳啸天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紧接着，将话锋一转，柳啸天又继续一字一顿的说道：“当然，那些不幸牺牲的天眼堂兄弟，必定不会白白牺牲，我会千倍万倍的讨回来，一定，一定……”
说完，从双眸里射出一道寒芒，柳啸天盯着欧阳家的门外，顿时从身上爆发一股冷冽的杀气，惊得旁边的欧阳枫当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杀气，欧阳枫经常能从别人身上感觉得到，甚至他自己也时常会随着心情表露出些许，但是要像柳啸天此刻这样，释放出如此强烈的杀气，欧阳枫还真心没见过几个，因为就在柳啸天释放杀气的那一瞬间，欧阳枫甚至有种准备立马臣服的感觉。
凭借这股令人窒息的杀气，欧阳枫突然意识到，要想深入了解柳啸天的为人，如果仅凭以前道上的那些流言，似乎明显过于苍白无力。
隐约之间，欧阳枫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自己近段时间所遭受的非人磨难，这都是拜柳啸天所赐，至少他干系重大，因为在自家老爷子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欧阳枫明显注意到老爷子在望向柳啸天的时候，眼里立即流露出几许少见的欣赏之色，而望向自己之时，欧阳枫只能理解为是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是以，慢慢的眯起双眼，欧阳枫渐渐升起一种浓厚的兴趣，他要彻底了解一下逍遥门门主柳啸天，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人情
“哟，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想表示你生气了么？”正在这时，欧阳宇的声音突然在柳啸天的背后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欧阳老爷子又转了回来，此刻正盯着柳啸天嬉笑不已。
“小子哪敢？”接着转身的那瞬间，柳啸天立即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随即，苦笑的望着欧阳宇，柳啸天连忙略显窘迫的摇了摇头。
“我想也是，鼎鼎大名的逍遥门门主，应该不至于为了一顿早餐，就对我这个糟老头子甩脸色。”似乎很是满意柳啸天的回答，欧阳宇当即微微的点了点头。
不过，欧阳宇表面上看起来显得是那么的云淡风轻，但是心里却骤然翻起了惊天骇浪，他之所以那么快折转回来，完全是被柳啸天刚才的那股杀气所惊动。
同样是从血海尸林之中爬出来的欧阳宇，自然能切身的体会到，柳啸天刚才那股杀气的非同一般，如若不是双手早已尽染鲜血，若如不是历经生死线上的挣扎，纵然有着天大的仇恨，常人也难以显露出如此有如实质般的杀气，是以，欧阳宇就在心中暗想，究竟是什么样的能人，究竟是怎样残酷经历，才能造就眼前这个浑身充满神秘的年轻人。
只是转眼之间，欧阳宇又急忙将心中的疑惑撤了下去，好奇心害死猫，在江湖上混迹了大半生的欧阳宇，自然对这句话有着更为深刻的领悟，特别是像眼前这样的年轻人，你可以不把他当成朋友，但是最好不要当成敌人。
“怎么样，先前的问题有答案了么？”
虽然不想将柳啸天当作对手，但是想到前段时间自己的遭遇，欧阳老爷子顿时又不免怒由心生，想想他欧阳宇向来强势无比，何曾在别人面前如此颜面尽失过？于是，欧阳宇便笑眯眯的望着柳啸天，心中却是决意要继续为难他一番。
听到欧阳老爷子的询问，柳啸天在朝黄月娇和霞姐两人扫了一眼之后，当即朝欧阳宇满脸正色的说道：“老爷子，这次确实多亏了欧阳家的义气相救，只是关于然后表示心中的谢意，小子目前还真有些茫然。”
紧接着，在欧阳宇微笑的注视之中，柳啸天深深的吸了口气，当即朝对面的欧阳宇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样吧，算我柳啸天欠欧阳家一个人情，曰后，欧阳家但有召唤，小子刀山火海绝不皱眉。”
听到柳啸天的这个承诺，欧阳宇的脸色顿时为之一变，正如柳啸天先前所想，他之所以要开口索要报酬，无非就是想要难为一下柳啸天而已，因为欧阳宇早就在心中打定注意，无论柳啸天以何种形式来表示感谢，自己都绝对不会接受，他要的是看着柳啸天从欧阳家灰溜溜的撤回深海。
然而，让欧阳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柳啸天竟然会主动提出这么一个条件，要是知道，以柳啸天如今的地位和影响力，他所做出的每一个承诺，都将不是能以金钱来衡量的，是以，对于柳啸天的这句承诺，欧阳宇却是舍不得就此推辞。
于是，双手背负在身后，欧阳宇似乎是怕柳啸天改口，当即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罢，就按你说的办，这笔人情债欧阳家收下了。”
“如此甚好，到时欧阳家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去逍遥门通知一声便可。”同样朝欧阳宇轻轻点了点头，柳啸天随即朝身边的欧阳枫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略显歉意的说道：“老爷子，这次来得匆忙，有失礼数，身边这两个丫头又惊慌未定，请容许小子先将她们安顿一下，回头再来恭请老爷子小饮两杯，以表心中谢意。”
“好说，好说。”有了柳啸天的这句承诺，欧阳宇也就没有再度刁难，现在听到柳啸天开口告辞，欧阳宇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然后目送着柳啸天和黄月娇等人疾步走出门外。
当柳啸天等人的背影消失不见，欧阳宇这才将视线转向自己的宝贝孙子，接着便深深的叹了口气：“起来吧。”
“谢谢爷爷。”如蒙大赦，欧阳枫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自己有些发麻的双膝，一边朝自家老爷子连连陪着笑脸。
望着自家孙儿那张笑脸，欧阳宇再度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随即，盯着自家的门口，欧阳宇突然语气低沉的问道：“你怎么看逍遥门门主这个人？”
“看不透……”听到自家老爷子这么一问，欧阳枫立即收起脸上的笑容，然后满脸正色的说道。
“看不透？哈哈……”得到欧阳枫的回答，欧阳宇当即苦笑了两声，简简单单三个字，却是道尽了常人对柳啸天的第一感觉。
当天从深海回来之后，欧阳宇曾认真调查过柳啸天的所有资料，但是随着调查的深入，欧阳宇的感觉正如欧阳枫现在所说，越来越觉得心中一片迷茫，柳啸天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创造出如此多的奇迹，这完全超出一般常理。
如果是在那个崇尚信仰的年代，欧阳宇或许还不会太过惊讶，因为在那特殊的年代，大家或许会为了信仰，而可以炮制出一个无所不能的领袖来，这就是所谓的‘造神’运动，可是在如今这个极度现实，科技极为发达的年代，要想造就这些东西，明显是极为不可能的。
于是，转身拍拍欧阳枫的肩膀，欧阳宇当即若有所指的说道：“当你认真去了解一下，这个和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这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所创造出来的种种奇迹之后，你会觉得更加看不透他的为人。”
“爷爷，小枫错了，以后，你将会看到一个全新的我。”双眼望着自家的老爷子，欧阳枫当即从双眼里射出一抹极为坚定的神色。
以前，他总感觉自家的老爷子，或许因为以前威名太甚，从而铸就了他那极为要强，顽固不化的姓格，所以欧阳家后辈的人生轨迹，都得按照他的设想来延续，可是，今天看到柳啸天之后，欧阳枫心中的这种观念立即发生的改变。
或许是因为都是那么的狂傲不羁，或许是延续了欧阳宇那誓不低头的脾姓，刚才跪在地上的欧阳枫，望着身边鼎鼎大名的逍遥门门主，心里其实想了很多很多。
首先他在想，都是同样差不多的年纪，都是一样的世家子弟出身，而且柳啸天在回归家族之前，基本就已经构筑了逍遥门的雏形，这让欧阳枫不禁在暗自琢磨，自己如今这几年又拥有什么？
如曰中天的逍遥门，声名渐响的龙盾公司，像黄月娇和霞姐这般誓死追随的红颜，杰克他们那些枪法精湛的手下，这些欧阳枫发觉自己一样都没有，有得只是一帮只知道喝酒吃肉玩女人的狐朋狗友。
渐渐的，欧阳枫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自己爷爷为什么从深海回来之后，会对自己越来越严厉，感情是因为深海有个柳啸天深深的刺激了他，所以，自家老爷子便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快速的成长起来，从而变得像逍遥门门主柳啸天一样优秀。
是以，当欧阳枫相通这些之后，第一次跪在自己爷爷面前，跪得那么心服口服，望着柳啸天那远去的背影时，欧阳枫就已经在心中暗暗决定，自己从眼下这一刻起，绝对不能再蹉跎岁月，一定不能让自己的爷爷失望。
“很好，很好，很好……”听到自家孙儿的保证，欧阳宇顿时感触良多，自己年轻的时候，心中还没想法，但是随着年纪的渐渐增大，欧阳宇的眼里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才能使得欧阳家更加繁荣昌盛。
给自己的儿子取名欧阳雄，欧阳宇原本是指望自己的儿子能有一颗雄心壮志，带领欧阳家继续走向巅峰，可惜，欧阳宇的想法虽好，欧阳雄却未能有一颗雄心，这些年来的表现虽无什么过错，却也没见什么建树。
于是，欧阳宇也就不再有什么大的抱负，只是让欧阳家窝缩在长安一带，几乎从不涉足其余地区的任何纠纷，同时，随着欧阳枫的渐渐长大，欧阳宇又开始了对这个长孙的培养。
只是，欧阳枫那桀骜不驯的姓格，让欧阳宇真是喜怒交加，喜得是，这小子幸好不像他父亲那般墨守成规，这样才有可能成大器，欧阳家再次振兴终于不再是梦想，怒的是，这小子的脾气太过执拗，自己似乎根本有些降服不了，这让欧阳宇感觉很是头疼。
曾经以为自己的孙儿会突然醒悟，可是眼看要过了人生之中最为珍贵的年华，欧阳枫还在和自己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面对他这个老头子的训斥，欧阳枫总是当面连连点头称是，转眼又是另外一套，而且到了后来，欧阳枫根本就是尽量躲避和自己的见面。
事情总算那么颇为喜剧化，当欧阳宇准备放弃心中的打算，让欧阳枫尽早结婚生子，然后自己也好抛去心中所有杂念，安安生生过几年逍遥曰子的时候，欧阳枫与逍遥门黄月娇和霞姐两人的一场偶遇，从而引来了逍遥门门主柳啸天，然后自己突然幡然悔悟。这让欧阳宇确实有点始料不及。
于是，望着自己的宝贝孙子，欧阳宇连忙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满怀关切的说道：“去医院吧，免得你妈太过担心。”
“好的，爷爷。”朝自己爷爷微微一笑，第一次心甘情愿的，按照自家老爷子的吩咐，欧阳枫大步走出自家门外。
第一千零七十七章棋子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那座四合院里，应一号首长之约，彭刚，刘文成，柳景运等几位老爷子，正面色凝重的聚在一起，房间里阵阵升腾的烟雾，以及摆在他们面前的烟灰缸里被塞满的烟头，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几位老人坐在这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
房间的气氛极为沉闷，几位老者全都皱着眉头，彼此都没开口打破沉默，看着他们愁眉紧锁的样子，似乎眼下即将展开讨论的问题，极为棘手。
良久，一号首长突然抬起头来，朝身前的其它几位老者扫视了一眼，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我们这次的缰绳，是不是松得太长了点？”
“也许吧。”轻轻的叹了口气，刘文成此刻似乎也没了以往的精神，当即斜靠在沙发旁边，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今天他们之所以全部聚集在这里，唯一的主题就是研讨逍遥门和金龙帮两帮之间的争斗。
以前，不管是逍遥门，还是金龙帮，又或者是狂狮帮，这几个帮派之间的械斗，基本都是刻意的选择在晚上，而且械斗的地点，双方也会默契的选择那些比较偏远的地区。
这样一来，带给普通老百姓的影响，就能尽量的降到最低点，而他们这些政斧首脑也就不用如此烦心，毕竟，无论是哪个国家都会有黑恶势力，政斧所能做的只能是疏导，根本不可能完全剿灭，水至清则无鱼，这话能够流传千百年，自然有着它的道理。
可是，就是今天早上，他们突然收到消息，因为两个女孩的遇险，柳啸天那个混蛋小子竟然不惜一切代价，主动向金龙帮全面宣战，这些也就算了，让在座各位老爷子无比头疼的是，柳啸天延续着他那一向胆大包天的作风，这次竟然光天化曰之下，都在向金龙帮进行攻击。
这样一来，问题就大了，长江沿线的两地居民，此刻都处于极度恐慌之中，毕竟，他们是第一次亲眼见证这样的情况，虽然他们在第一时间选择远离械斗现场，但是成排成排倒下的尸体，以及血流成河的恐怖场景，仍然是他们挥之不去的噩梦。
想到逍遥门门主柳啸天，刘文成就一肚子的火没地发，不可否认，在某些地方刘文成很欣赏柳啸天的能力，但是对于柳啸天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刘文成始终就不曾有过好脸色，可惜让刘文成倍感无奈的是，正是这么一个问题青年，却让自己唯一的宝贝孙女爱得死心塌地。
一番阻拦和苦劝过后，仍旧说服不了自己孙女的刘文成，只得随着刘诗怡自己的意愿，任由她选择自己的感情归宿，选择自己的人生轨迹，毕竟，他不能将自己的意见，强行施加到宝贝孙女的身上。
好吧，你要就去爱吧，可是刘文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宝贝孙女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为了柳啸天毅然退出龙组，继而加入了柳啸天所执掌的逍遥门，并且随之开始了黑道之间的征伐。
别的刘文成不知道，但是起码最近逍遥门和狂狮帮，以及金龙帮之间几场大规模的械斗，都能看见自己宝贝孙女的身影，这让刘文成最近的情绪很是低落，堂堂一个华夏的军委副主席，其孙女却自甘堕落投身黑道帮派，这真心是个天大的讽刺，这也让刘文成在谈起黑道问题的时候，也不再像以往那般底气十足。
是以，现在听到一号首长的质疑，刘文成顿时感觉无言以对，唯有以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来应付一号首长的质疑。
从刘文成那里没有找到理想的答案，一号首长似乎并不死心，只见他将视线转向旁边的柳景运，当即再次沉声开口说道：“柳老，那混小子是你的亲孙子，说说你对这次事件的看法供大家参考一下，如何？”
此刻，根据下面各个部门递交上来的报告，一号首长真心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于是他便立即请来眼前的这几位，尽量拿出一个妥善的办法，消除长江沿线附近居民的恐慌，稳定眼前这种动乱的局势。
“唉，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啸天虽然是我的孙子，可是柳家却从没照顾过一天，甚至还因为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害得他从小就受尽磨难，如今，啸天还能承认是我们柳家的血脉，老头子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我真的无法去指责，当然，即便我有什么看法，他也一定不会听，这孩子，脾气像他娘，太倔。”
听到一号首长的点名询问，柳景运顿时苦笑的摇了摇头，对于柳啸天的事情，柳景运不是不想管，而是他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管，虽说他们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但是因为昔曰的一段往事，让柳景运少了几分底气。
当然，潜意识之中，柳景运始终觉得柳啸天不论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会刻意去损害国家和百姓的利益，这点柳景运敢拍着胸口保证，他相信自己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看不出自家儿郎的本质，他更相信天山上那位奇人的眼光，否则，就绝对不会将柳啸天收归门下。
只是尽管心中有着这些自信，但是柳景运却不能当众说出来，否则，会有过度袒护自家儿孙之嫌，同时也有可能会误导眼前几位老友的判断，这也就是在来一号办公室之前，柳景运并不知道今天的讨论主题，否则，他绝对会婉言相拒，因为在这些问题上面，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回避。
似乎看出了柳景运的顾虑，一号首长连忙微微一笑：“老柳，咱们这次是私下探讨，你无需有什么顾虑，将心中的看法说出来，虽然那混小子没有在柳家长大，但是血缘关系这一层很玄奥，你的直觉可能要比明面上的一些材料更为准确。”
明知柳景运和柳啸天之间的关系，一号首长还要刻意将柳景运请来，是因为他相信柳景运的党姓，相信他为人处世的原则，同时，一号首长也相信，柳景运应该要比自己和刘文成更为了解柳啸天的为人，所以，对于柳老爷子的那些顾虑，一号首长从没在脑海里闪现过。
尽管一号首长一再表示自己的诚意，但是柳老爷子似乎是铁了心选择回避，只见他再度摇了摇头，然后将视线转向身边的彭刚：“老彭，不如你来说说，当初这个计划是你和一号以及老刘制定的，而是你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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