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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花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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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这不仅仅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事情了。
园子的四周站满了似乎是荷枪实弹的保安，在这里难道保安都能配的了枪？叶凡心里惊讶莫名，好奇心更重起来。看来这里倒是有不少干货啊。
叶凡在园子里踱了一圈，发现都是一些自己说不出名字的车床机械。
园子的中间，全是石头，却安放在一个个水晶框里，这些石头或是黄白色或是黄色，或是褐色，甚至黑色的外表，叶凡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赌石，一刀天堂，一刀地狱……”
不过叶凡并没有期盼要找到什么价值连城的玉石之类的，他的目标是灵石。
叶凡没有找到灵石，考虑到过几天要参加沈美怡的出院庆祝party，就想着买几块普通的玉石做成法器送给沈美怡当作礼物。
以现在叶凡的经济实力，也不能买很贵重的礼品。
叶凡、顾心澄之前都没有接触过玉石古玩，地地道道的粉嫩小新人。就在小轩窗的院子里好奇地看来看去。
正在此时，就听到一声娇呼，一名戴着大墨镜、棒球帽的女孩走到叶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叶凡，真巧，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叶凡回过头一看，是沈美怡，就笑道：“沈美怡，你怎么也在这里？”
沈美怡笑着说道：“过几天，我朋友的爷爷过八十大寿，老爷子喜欢搜集古董，我就和朋友一起过来看看。你懂玉石、古董啊？”
叶凡似乎能感觉到女孩墨镜后面那灼热闪亮的目光，笑着说道：“我不懂的，周日休息没啥事儿，就拉顾心澄一起过来看看。”
“看你们俩刚刚手牵手的，是不是在一起了？”沈美怡想起叶凡刚刚和顾心澄手牵手的情景，心中一沉，可是还是笑眯眯地问道。
叶凡点点头，笑道：“前段时间闹过别扭，这段时间和好了。”
“祝福你们。”沈美怡笑着说道，又伸出手和顾心澄握手，说道：“谢谢我生病那段时间，你们对我的照顾，过几天我有个聚会，你和叶医生一起参加吧。”
“谢谢你，沈小姐。我很荣幸参加的你聚会。”顾心澄微笑着答应了。
沈美怡是华夏四小花旦，炙手可热的大明星。但却没有一般明星那种高傲的性子，待人很平和，这让顾心澄对她心生好感。
沈美怡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十八九岁，神色颇为倨傲，个子虽然不高，但是却斜睨着叶凡，神色颇为不屑。
女孩比沈美怡还要小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小嘴儿红红的，撑着个卡通图案的小遮阳扇，可爱极了。
不过胸前一对饱满却规模不菲，简直是童颜那啥，周围很多男性牲口的目光已经被她那对凝脂吸引了，眼珠子都掉了一地。
她一双大眼睛在叶凡身上打量了着，小嘴微微撅起，挽着沈美怡的胳膊说道：“沈姐，这个男孩是谁啊？你也不介绍介绍？”
“哦，看我，都忘记了。”沈美怡微笑着冲同伴介绍叶凡，说道，“这位是把我病治好的叶凡医生。”
“啊，他就是叶凡医生啊？你可真厉害，能把沈姐姐的病治好。怎么我去仁爱医院看你那么多次，都没有见到他？”小萝莉看着叶凡的眼睛眨巴眨巴的，一脸的崇拜。
“你啊，那么多任务在身，来看我都是凌晨了，他都是白天给我治疗的。”沈美怡笑着对小萝莉说道。
又向叶凡介绍自己的朋友，说道：“她是我的朋友，叫林嫣儿。这个是我的堂弟，叫沈晋阳。陪我一起过来的。”
林嫣儿一蹦一跳地跑到叶凡跟前，伸出小手，一脸仰慕地说道：“叶凡哥，我叫林嫣儿，听说你医术好厉害，以后就当我的私人医生好不好？你医院的工资那么低，跟我混，我给你开十万月薪。”
“额……”
叶凡愣了一下，笑道：“还是算了吧。我工作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给患者治病。”
“哇！”
林嫣儿夸张地叫出声来，一脸崇拜，说道：“你真伟大。”
“虚伪！”
沈晋阳留着小平头，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上初中的年纪，看见林嫣儿那崇拜的样子，撇了撇嘴，轻声骂了一句，然后就一脸不屑地扭头看着架子上的石头，似乎看一眼叶凡就污染了他的眼球。
“你好，我叫叶凡。很高兴认识你。”
叶凡耳力不凡当然能听到沈晋阳在骂他，不过他性子平和，也不以为意，心说我年轻的时候，比你还混蛋呢，走到沈晋阳身边，微笑着和他打招呼。
“我却不高兴认识你。”沈晋阳转过头去，对叶凡伸出的手，视而不见。
“晋阳，你人也不小了，对人能不能有礼貌一点！”沈美怡脸色一寒，冷声质问。生怕叶凡生气，说道：“叶凡，你别在意，我弟弟还小，不懂事儿。”
“没事儿。”叶凡摆了摆手，丝毫不以为意，“咱们看玉石吧。”
“好，正好你可以帮我掌掌眼。”沈美怡一脸欢愉地说道。
沈晋阳看见堂姐竟然会主动对叶凡这个小医生低头道歉，震惊得目瞪口呆，要知道沈美怡在东海市权贵圈里一向眼高于顶，对那些各种二代追求者们从来都视而不见的。不禁仔细端详着叶凡。
普普通通的纯棉T恤，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鞋底鞋帮严重磨损的帆布鞋，浑身上下加起来也不过二百块钱，长得也算不上帅哥，纯正屌丝青年。
沈晋阳对叶凡很是看不起，不禁泛起了嘀咕，这小子有啥魔力，让堂姐对他刮目相看？莫非他趁给堂姐治病的时候，把堂姐拿下了？
要知道很多病人在生病时候心理很脆弱，而医生们有显得关心、体贴，给病人们带来极大的希望。很多病人都会对医生产生一种类似爱情的感情。
那松柏哥不是抓瞎了？沈晋阳一脸郁闷。不行，不能让这个叶凡得逞，等会我就好好整治整治他。
第0050章神识凶猛
沈晋阳虽然年纪不大，但家境优渥，再加上性格风流滥情，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可谓阅女无数。
但是在他眼里，沈美怡比他玩弄过的那些小明星、小嫩模都强了千倍万倍！
是他眼中完美的女孩，在东海，只有可以称得上是人中龙凤的方松柏能配得上她。
现在他看到沈美怡和叶凡有说有笑，如果不是沈美怡在场，他恨不得一巴掌把叶凡给拍死。
几个人在院子里走走停停，也没有找到合心的石头。不过，沈晋阳之前玩过赌石，一边滔滔不绝的在他几人面前卖弄，一边眼睛狂热的看着那一层层的石头，不时鄙视地瞟一眼一言不发的叶凡。
他这副伪学术的范儿，倒是让林嫣儿挺敬佩的，不时发问，让沈晋阳更是得瑟不已。
这时，有人买了一块石头，那是一块大约十五斤的毛料，皮上表现致密细润。且颜色为均匀的黄褐色。
沈晋阳玩过一段时间赌石，对沈美怡说道：“姐姐，这种皮色是所谓的黄鳝皮，此类石头通常‘种’很老，而且皮上表现致密细润，通常显示其内部透明度好，杂质少。看来他是要全赌了，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可能出高翠。”
沈美怡对赌石也不太懂，听堂弟这么介绍，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赌石分为“全赌”和“半赌”，全赌的风险比半赌却是高出一倍不止了。但是他的价格远远低于半赌。
叶凡只用神识扫了一遍，就看到石头里只有一点点翠绿，看来眼前这块石头里面是没什么东西的了。
买石头的人，头发蹭亮，穿着不俗，尤其是手腕上戴着一个金表，不知道是劳力士还是江诗丹顿，看上去蛮拉风的。
一块破石头竟然开价4万元。
这价格使他的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决定买下来。
解石师傅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手心里长满老茧。
解石，不光是个体力活，还是一门艺术。
固定好石头以后，金表哥和解石师傅围着这个石头商量了很久，才决定下刀。
锯片和原石激烈碰撞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心神激荡。
声音结束后，许多人都忍不住跑上去看。一时间一块石头跟前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可巧的是，金表哥狗屎运不是一般的好，眼尖的人立刻惊呼一声。
用矿泉水冲过以后，出现了绿，而且是一大片的绿色，典型的豆青绿，而且无裂，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呼吸冷气的声音，几人喊道：“涨了，大涨了”。
赌石界有个说法，十绿九豆，果然不假。开窗处毕竟第一笔生意就开出了绿色，岂不是好兆头？
沈晋阳脸上满是兴奋之色。嘴里不停的道：“姐，姐，烟儿，你们看看，我就说吧，会出高翠。”
很快就有人出价了，这是赌石场合最常见而又古老的方式，有一种菜场买菜的感觉。
出价的还是个女人，手腕上戴着两个粗粗的金手镯，浑身洋溢一种浓郁的暴发户气息。
她看着这个磨出绿色的汉子左转右转的就是下一刀不敢切下去，急忙说道：“我出八万，石头让给我了。”
沈晋阳眼里的赤红色让人感觉到他将要出去抢了，对沈美怡说道：“姐，我身上要是有十万现金，我铁定买了。”
那意思明显是建议沈美怡出手。
果然，一个大腹便便长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当官模样的中年人仿佛听到他的话，顺着说下去：“我出十万。”
又一个留着披肩发长的艺术青年似的人物站出来说话了：“我出11万。”
说完还看了那个当官模样的人。有点攀比的感觉。
那暴发户女面无表情的道：“十二万，再多我也不加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估计怕对方是个托，把底线都报出来了。
沈晋阳再次怂恿沈美怡，后者终于开口了，却转过头问叶凡道：“叶凡，你觉得能不能买呢？”
叶凡连忙摆手，说道：“这个我真不敢建议，我真不懂。”
沈美怡看叶凡不像是谦虚作假，就淡然一笑，开了口，说道：“十五万。玩玩嘛！”
颇有亏了钱权当打水漂听响的豪迈感觉。
人群中发出更大的吸气的声音，对沈美怡甚为敬佩，赌石是一件市井气十足的事儿，但是，市井风尘之中多有奇人异士。
沈晋阳站在沈美怡身边也狐假虎威起来，顺便享受着众人羡慕震惊的眼光。
叶凡却知道这里面十有八九是不会出干货的，同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点绿色就值这点钱。
忍不住问沈美怡道：“就这一毫米不到的绿面能值这么多？”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将诧异的目光，射在他身上。
叶凡的声音不是很大，他实在也没想破坏人家的生意。
可这个时候场面正竞价呢，他的声音传到沈晋阳的耳朵里，无异于晴天霹雳。
在这玩玉的，可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政府官员、涉黑人员要洗钱吧，有钱的主来找个乐子吧，你说你一个屌丝小医生在这里得瑟啥？
那位卖家金表哥，此刻正看着他们竞价呢，冷不丁的被叶凡一说，当场就想骂娘，这是找茬来了是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就一毫米的厚度了？
原准备十五万的开价点头答应的他，直接对着沈美怡摇头说：“不卖了，这玉老子就还不卖了，要是真出高翠了，这点小钱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了。”
这一下，沈晋阳就更对叶凡怒目而视，煮熟的鸭子飞了，以他多年赌石的经验来看，这块石头十有八九出高翠。
这小子狗屁不懂还喜欢信口雌黄！
他本来对叶凡不满，这时候就更忍不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叶凡，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又不懂赌石，能不能别说话了！”
金表男也不屑地看了一眼叶凡，以他多年的赌石经验来看，这块石头百分之八十不止十五万的。
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点恶趣味的，虽然不愿把石头卖给沈美怡，却下定决心要恶心一把叶凡，撇着嘴巴阴阳怪气地说道：“既然这兄弟说了是一毫米的绿豆，那就再切吧。”
顾心澄不愿意叶凡惹事儿，就拉着叶凡说道：“要不我们去别家店看看吧？”
金表男一看叶凡要走，就不干了，冷笑着说道：“你们说走就走啊，这么急拽他回家交公粮啊？”
现场哪个不是过来人，个个一副我也懂得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欺负人毕竟是大家都爱的事情，你不欺负人可别说你是共和国的人。
尤其是看了叶凡的装扮，不打折扣的土包子，欺负你那是给你面子了。现场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讽刺起叶凡起来。
那位官员大叔还拍着叶凡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啊，赌石界水很深的，要交学费的。你这个年龄，正是读书的好时候，你来这里叫不务正业，不是叔叔说你……”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叶凡是十恶不赦的失足青年。
叶凡从小吃惯了冷眼，心理素质强悍得很，还真没觉得这帮人的讽刺有啥杀伤力，不过，他倒是想检验一下自己的神识用来赌石是否靠谱，所以，忍着众人的讥讽，站着没动。
那金表男看叶凡吃瘪，一口恶气才算是平复了，大手一挥，故意显摆自己的金表，颇有大将风度对着那石头画了一条线，说道：“从这里切。”
解石师傅一脸肃然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下刀。
从这一刀开始，金表男就被恶趣味给反恶心了。
这锯片似乎刀刀诛心，看着那唯一的一片薄纱绿，哦，解开来以后几乎看不见了。他真是欲哭无泪。
这到底赔了多少钱？十五万？还是三万？还是……？
头疼，算不清。
众人看着那一毫米不到的薄纱绿，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叶凡的目光就和刚刚完全不同了。有几分诧异，但更隐隐透着几分敬佩。
沈美怡哧地一笑，拍了沈晋阳后脑勺一巴掌，说道：“你这专家水平不咋地啊。刚刚还说人家叶医生？”
她也察觉到弟弟对叶凡的敌意，想提醒他消停一点，别惹叶凡生气。
沈晋阳脸上赤红一片，捂着脑袋低下头，往叶凡那边瞥了一眼，目光里尽是怨毒。
一个人在一个比他聪明的人跟前显露出愚蠢的话，他往往不会反省为何自己表现得那么愚蠢，而是嫉妒、愤恨那个比他聪明的人。
叶凡一脸好奇地问金表男道：“现在值多少钱了？”
哄！
围观的人群一阵哄堂大笑，这小哥真有幽默感，像这种情况，无水、无色、无地。这根本是垮了啊。他们都以为叶凡是在报复刚刚金表男取笑他的一箭之仇，心说，这小子真够狠的。人家本来赌垮了，已经够倒霉到了，你小子还穷追不舍呢。
这倒是冤枉了叶凡，叶凡对赌石真是一窍不通，他完全是抱着学习请教的心态来问的。
听到周围震耳欲聋的笑声，金表男愤怒了，出离愤怒了，一个穷酸屌丝也敢嘲笑我？
也是因为赌垮了，急火攻心，怒吼一声，只想教训教训叶凡，一拳就往叶凡脸上打来。
第0051章灵石？帝王玻璃种？
叶凡没想到对方这么野蛮，一言不发直接动手，手一扬，稳稳地抓住金表男的胳膊，往外面一送，金表男就直接跌出去，摔了个四脚朝天。他的金表瞬间就碎了，各种零件飞崩出来。
林嫣儿咯咯一阵笑，笑弯了腰：“我刚刚就看这表有点假，还真是个水货。水到家了。”
众人都大笑起来。金表哥觉得脸面全失，也不好在这混了，捡起手包，惶惶如丧家之犬，夺路而逃，走到门口时候，忍不住回过头来，指着叶凡骂道：“小子，你给我等着，看老子不找人，废了你丫的！”
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给原本惊心动魄的赌石增添了几分喜剧色彩。
“小兄弟，我估计你是第一次来这地方玩。刚才那小子可不好惹，外号叫鬼见愁，专门在咱们古玩街这一代玩坑蒙拐骗的事儿。也是什么帮会成员，你最好赶紧带着你朋友离开，不然你就麻烦了……”
一位长相忠厚的大叔看叶凡惹了麻烦，好心地劝说道。
“他们帮会叫锦城集团，现在已经合法、洗白了。不过骨子里还是黑帮，确实很凶狠的……”那名暴发户女，也在一边说道。
“叶凡，要不咱们走吧？改天再过来看。”顾心澄知道叶凡现在实力不俗，但是终究是她温婉善良的性格起了作用，也劝说叶凡。
“怕他们干啥，不就是小混混吗？”林嫣儿一脸不屑地说道。
“不过，要是惹了事儿，让沈叔叔知道了，我们又该挨骂了。”沈晋阳倒不是怕事儿的人，不过他怕沈铁鹰。
“应该没事儿吧。哪儿那么多黑社会啊，我还没找到合心的石头呢。”沈美怡第一次来赌石，觉得新鲜好玩，对叶凡说道。
“那就再看一会儿吧？”叶凡笑着征求顾心澄的意见。
“好吧。”
顾心澄看叶凡看样子不想走，她就微笑着乖顺地点点头。毕竟，叶凡还能给她很大的安全感的。
“你啊，就没有一点男人味！胆小怕事，你看叶凡哥哥多霸气。”林嫣儿崇拜地看着叶凡，又白了一眼沈晋阳，撇着粉红的小嘴说道。
“我……”
沈晋阳气得哑口无言，都郁闷死了。
我惹事的时候，你们骂我不懂事儿，我要乖一点的话，你们就说我没胆子，合着横竖都是我的错啊！
恰巧一车新料拉进来，众人就围了上去，亟不可待地查看端详起来。
卸货的几个工作人员和一名经理一商量，索性把石头放在了园子里开阔的一片空地上让大家挑选。
叶凡用神识将那堆新料扫了一遍，就发现没有什么好东西，不禁有点郁闷。
百无聊赖下，叶凡用神识在院子里乱扫了几下，最后他的目光落到一块假山石上。
不错，那根本就不是一块毛料，而是放在花圃里，作为观赏用的假山石。
深黑色，细长嶙峋，其岁月不可考，上面攀爬了一些藤蔓植物，看来在这小轩窗的年月不短了。
叶凡走到经理身边，指着那怪石问道：“那块石头多少钱？”
经理正在忙活，诧异地转过头，最后目光才落在了那块怪石身上，嘴巴长得老大，老半天才意识到这副表情有损他职业形象，笑道：“先生，您是不是看错了，那块不是原石……”
经过一次试验，叶凡对神识在赌石上的作用已经有了一定信心，说道：“我就要那块。”
叶凡刚刚对表哥那块石头预测的很准备，故而他一发声，倒是有几个好事之徒也走到那块怪石边看了起来。
沈晋阳对叶凡心中有气，也查看了一番，回到沈美怡旁边，鄙夷地斜睨着叶凡。
说道：“那块石头上面连个丝毫的绿毛都没有，无松花，无莽带，无磷，无藓，无……一切出绿的可能全部被否定。”
挑衅一般地瞥了一眼叶凡，说道，“姐，赌石这行水很深，是要做功课的。偶尔走狗屎运猜对一次两次不算是真本事……”
“那块石头多少钱？”叶凡也不管他的冷嘲热讽，问道。
经理这边挺忙，也没功夫搭理叶凡，心说，看你就是一个白痴，但是还是要宰你一下，毕竟，他还是要赚钱的。
就对叶凡伸出一个手指，意思是一千元。
周围一干人都无声轻笑，这个陈经理可真够狠的，这小子一看就是吃死工资的工薪阶层，你也下得去手。
这么小块石头就价值一万元？
叶凡意识到自己是买不起了，他只取了五千元的现金，价格还是要杀下来，他张开了五根手指。
陈经理只感觉一口鲜血要吐出来，一千元的东西你也讲价？
无奈地点点头，随他去了。
叶凡慢慢的从他随身携带仿佛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业务包里面，拿出五千元，递了过去。
初入赌石界的粉嫩小新人已经开始学习一些装逼的技巧了，心想，有时，动作慢点，能给人一种压力。
虽然赌石场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围观的众人还是很轻易的就判断出，原来这小子个井，横竖他都是个二啊，或许是脑子有问题。
因为猜中金表男那块石头没出东西的而在叶凡身上产生的主角光环，瞬间黯淡下去了。
看着叶凡那一脸的纯情样，陈经理感觉头都大了，他经过多年磨练宰客宰到坚如磐石的心，都似乎有点动摇。
陈经理让一名业务员收了叶凡的钱，开了收据，就没有再搭理叶凡了。
这一车新料过来，不少人都挑到了心仪的石头，都等着解石呢。
叶凡抱着那块看上去丑陋无比的石头，站在一边耐心地等着，也不急，也不恼，看上去很二很天真。
解石师傅开始解石，其中倒是解出一两块有绿的来，但都不怎么大，水头也不好。
叶凡和那块怪石自然排到最后，解石的师傅都懒得上前，叶凡只好搬着石头走到切割机边。
毕竟是一起来的，沈美怡他们几个还是围了过来。
解石师傅看着叶凡，那轻蔑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乞丐。
解石一行，仿佛是做小姐的，遇到块好的石头，而恰好买主是个大方的主，切出块翡翠来，打赏个万八千都是可能的。
而叶凡这块石头，显然没有出绿的可能。解石的师傅自然拿不到打赏了。
他直接不做参考意见，问道：“先生，你想怎么切？”
解石，一般正常程序是先擦皮看玉石表面特征，比如翠色的走向，裂隙的发育与走向，翡色和紫色等颜色，黑色的分布状况，是否有雾的出现，种水里外变化分析与估计，原石的外形等特征。
现在直接过渡到切这个概念，这哥们问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丫快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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