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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坏孩子-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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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客厅，对着落地大镜子，直愣愣的照了照自己，随后戴上茶几上的手表，走到最里面的卧室。
呆呆的坐在了床上几秒，突兀的弯下腰，从床底下，拽出一个木制的大箱子，箱子上浮着厚厚一层灰烬，官军吹了吹，蓬的一声打开箱子，一层油纸，将箱子里面的东西包裹的严严实实。
“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今天会用到……追求一世浮华……最后竟是……过眼云烟……是我官军太聪明？？还是……太傻？！”官军愣愣的看着箱子，叹息一声，缓缓撕开了油纸……
五分钟后，官军从小区的后门，走了出去，打了一辆出租车。
“哥们，去哪？”司机问。
“老空调机厂！”官军答道。
“去那破地方干嘛？”司机启动汽车，随口问了一句。
“送死！！”
“操！”司机怪异的看了一眼官军，小声骂了一句。
出租车快速奔着，老空调机场开去。
……
东海龙宫后门，旭哥，李猛，晨晨，庆忠推开大铁门，缓缓走了出来，坐上了奔驰SUV。
李猛启动汽车，缓缓奔着皇家御膳开去。
“旭哥，咱们就上下嘴皮一碰，洪涛就会相信，咱们就这么放了老幺？？”庆忠坐在后面问了一句。
“他不信也得信！！”旭哥抽着烟，看着车外的景色，淡淡的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啊？哥？？”晨晨插嘴问了一句。
“晚上，多看，少说话！”旭哥没回答，有些疲惫的说了一句，晨晨灿灿的在后面，冲着旭哥比划了一个中指，撇撇嘴，没再问。
“那个人，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用养老院做幌子，隐藏了三年！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他，会出来么？”李猛开着车，一直皱着眉头，沉默了半天，才张嘴问了一句。
“……咋滴？你希望他出来啊！”旭哥扭头，看着李猛问了一句。
“……还是最好，就别出来了……呵呵！”李猛尴尬的一笑，说了一句。
“时候不到，应该不会……在外面晃悠的依旧应该是子刚……！”旭哥摩擦着下巴，缓缓说了一句。
“……三年，那个人的风格变了啊！！现在真有点摸不准了……说实话，我他妈挺害怕！”李猛笑的比哭还难看的冲着旭哥说了一句。
旭哥沉默了许久，看着车外的景色，在心里悄悄说了一句：“我……也怕！”
……
养老院，中年男人，依旧在盯着棋盘，喝着茶水，子刚搬着个小马扎，挺JB无聊的看着棋盘。
“嘀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中年男人眉头一皱，子刚立马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过了五分钟，子刚推门，再次走了进来，冲着中年男人说道：“大哥……老幺，那边出了点状况……他翻供了……好像咬小涛了……！”
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子刚，随后沉默了一下，缓缓问道：“你怎么看？”
“应该不是张旭，应该是小舞用了关系……！”子刚想了一下，缓缓说道。
“我问你的是……你打算怎么处理，老幺咬洪涛这事儿？”中年男人再次问道。
“小涛这事儿不难处理……本来就没啥证据……活动一下……支个反关系，打个蓄意谋杀警察未遂，崩了老幺，事就结了……！”子刚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中年人意思，所以只能按照自己想的说了一下。
“呵呵……你认为，洪涛这三年变了多少？”中年男人笑呵呵的问道。
“……说实话……没太变！！”子刚想了一下，摇头说道。
中年男人听完，缓缓站起身，看了一眼棋盘，叹息一声说道：“他该变变了！！让他换个环境……好好静静心！！”
子刚看着中年男人，沉默了一下，没再继续劝，岔开话题说道：“小舞这娘们……有点祸害人……不如……”
“她有点背景……再放一放吧！！”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子刚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烧了一壶水，浇灌在了茶具上。
……
皇朝御膳，路虎极光和奔驰SUV迎头驶来，随后相对着吱嘎一声，停在饭店门口。
旭哥叼着烟，走下了车，站在原地没动，后面跟着李猛，晨晨，还有庆忠。
“咣当”
路虎副驾驶走下一个小弟，快速跑到车后，将后车门打开，洪涛迈步从车里走了出来，目光扫向旭哥。
二人四目相对，沉默良久，缓缓对着走向对方。
“好久不见！”洪涛咧嘴一笑，看着旭哥说道。
“三年……一晃三年了……我们又见面了！”旭哥看着洪涛，语气中也不知道掺杂着什么意味……
“走吧！”
“好！”
二人相视一眼，带着众人，缓缓走进皇家御膳。
……
东郊公路，一台出租车急速行驶，奔着老空调机厂驶去。
嗖的一声，车子从水泥路行驶过去，带起一阵尘土，一秒过后，天养从沟里站了起来，对着一直拨通的手机说道：“哥……过去了，一台车，就官军一个人！！”
“知道了！！你往我这方向，走吧！！”前面两公里的岔道处，我坐在面包车里对着电话说完，看了看唐彪快速说道：“起火，准备动手！！”
第233章 拦截管军
唐彪听完我的话，启动汽车，猛轰了两脚油门，带上了用黑色塑料袋，扣了两个洞，做成的头套。
“给你一个，这样看起来专业……！”唐彪一呼吸，弄得塑料袋唿扇唿扇的，还挺大方的扔过来一个。
我看了看他，想骂他吧，还感觉他说的有点道理，憋了一会，一咬牙，忍着一股塑胶味，往脑袋套上了黑色塑料袋。
“嗡……咣当！！”
汽车马达爬坡的低鸣声和减震器咣咣的声音，越传越近，唐彪明显有点紧张，一吸气，塑料袋死死呼在了脑瓜子上面，被风吹得略显凌乱。
“哗啦！！”
我打开手枪保险，子弹推上膛线，喀嚓一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子，用右手拽住，将车门子虚掩上。
“刷！！”
强烈的大灯光芒，出现在我对面的土路上，马达声就在耳畔，我看着唐彪，一咬牙说道：“开整！！”
“轰！！”
面包车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吱嘎一声，出租车司机明显反应还算迅速，猛踩了一脚刹车，车身猛然向前晃悠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咣当！！”
我和唐彪，几乎同时推开车门，跳了下去，二话不说，唐彪两步跑到出租车旁边，掏出腰间军刺，白光一闪，锋利的刀尖直接奔着，车胎捅了下去。“噗……嗤嗤嗤……咣当！！”
汽车轮胎瞬间瘪了下去，驾驶室向下一沉，车底盘咣当一声，碰触了一下地面，捅完轮胎，唐彪咔的一声，拽开驾驶室车门，拿着军刺，冲着司机说道：“来……目光看向我……对……看向我！”
“大哥……钱有四百……手机一部，麻溜拿走，千万别捅我！！”司机以为碰到抢劫的了，所以强装淡定的说道。
“……手机，快快滴！”唐彪惦着军刺，喝声说道。
司机毫不犹豫的掏出手机，递给了唐彪，唐彪控制司机的同时，车的另一边。
我已经拽开了副驾驶的门子，看了看官军没说话，用手枪指了指他，又指了指面包车。
官军一愣，看了看我，几乎没犹豫，一步走下出租车，我根本没客气，耗着他的脖领子，小跑着两步，上了面包车。
“你这监督卡，我拿走了昂，三千块钱……买个手机，补个车胎……好好滴，千万别瞎说……听话，乖乖滴，哎，对就这样，趴方向盘上睡一会……说不定能碰见个艳遇啥的呢！”唐彪从兜里拽出，卡里最后的三千块钱，扔在了驾驶室里，随后扬长而去。
司机目瞪口呆了半天，磕巴的说道：“哥们……给多了……！”
“轰”
面包车晃悠了一下，唐彪摘下头套，塞了一下档位，一脚油门，直接从出租车旁边开了过去。
一分钟以后，车子开出了几百米，唐彪点了一脚刹车，打开副驾驶的门子，天养从沟里窜了出来，关上车门，上车坐好。
“活儿干的真利索！！大半夜把司机扔在这，想报案都他妈没办法！！没几天不见，长进了！！”官军活动了一下手腕，跟我并排坐在后面，看着我说道。
我看了看他，笑了一下，红着眼睛问道：“馨馨呢？？”
“我要先看完整的东西。”官军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我去你妈的！！”
“蓬！！”
我毫无征兆的一拳打在官军的脸上，随后掏出一军刺，噗嗤一声，捅在了官军的大腿上……
血，一直流，官军捂着大腿，靠着车窗，就这么笑着看我，也没喊疼，也没说话……
“彪子，找个地方停十分钟，再回老空调机厂！！”我拿着满是鲜血的军刺，在胳膊上擦了一下，淡淡的冲着唐彪说了一句。
“OK！！”唐彪比划了一个稳妥的手势，开车在这周围饶了起来。
“半路截下我，搞个突然袭击，又怕我在空调机厂安排人，所以准备晚到十分钟，等我的人四处找我的时候，你再回去，这手确实漂亮，有张旭的风格，不急不躁，哈哈，你们这帮崽子长起来了！！”官军掏出根烟，叼在了嘴上点燃，笑眯眯的说道。
“官军，如果一会回去！！我要发现，今天晚上老空调机厂，那地方没有车辙印，我就整死你！！真整死你！”我头也没抬，握着军刺，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说道。
“没有车辙印？？什么意思？”
“所有进空调机厂的道路，我都撒了沙子，没车印，也就是你没有人了，你自己一个人来，洪馨肯定不在你手上，没在你手上，我就要继续找我媳妇，带着你养不起，只能弄死你！！”我闭着眼睛淡淡的说了一句。
“哈哈！！以前真他妈应该多接触接触你！！”官军愣了半天，随后笑了。
官军说完，车内死一般的沉默，官军笑着，是害怕，我波澜不惊，也是害怕，不过……没人知道罢了……
……
另一头，旭哥和洪涛带人，进了饭店以后，先是一台丰田凯美瑞，停到了饭店对面的街道上。
这是老四开的车，里面坐着张维，还有两个陌生青年。
五分钟以后，又有一台马6慢慢悠悠的，骑着马路牙子，停到了一家已经关门的饭店门口，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皇家御膳门口的一切情况。
“抽根烟？”阿三停下车，手掌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根，递给了阿二。
“不抽，心烦，今天右眼皮跳一天了！”阿二抱着猎枪，摆摆手，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阿三沉默不语。
……
皇家御膳，5层最低消费，18888的贵宾包房里，洪涛和旭哥相对而坐，其他人坐在他们旁边，一声不吭，屋内有点沉默。
“张旭，我真一直都挺不服你的，不过，现在不服也不行了，呵呵，三年，在一个城市，三年站稳脚跟，我问过自己一百遍，换做是我，我能不能做到……结果，有点打击我，看来你离开小黑家，似乎是一件好事儿！！”洪涛喝着茶水，扒拉着菜肴，夹了一根菜心，笑着说道。
“呵呵，我得谢谢你！”旭哥手里握着茶杯，看着洪涛，淡淡的说道。
“怎么说？”
“是你造就了我，造就了东海龙宫！！我张旭走到今天！！我得谢谢你，安排范虎压我，让全市的混子都认识了我，让他们知道这个城市，其实还有个叫张旭的人！！还得谢谢你，安排个曹明，让我和官方的关系更进一步，更加牢靠！让我有了叫板吴华立的隐形力量！……还有很多很多，是你逼着我进步！是你逼着我要心狠，要卑鄙！！是你逼着我，让我步步小心！！等我把这些事儿，一步一步的解决完，站在原地喘一口气儿的时候！！突然发现，以前我要笑脸相应的人！！现在在我眼里竟然什么都不是了！！你说我不谢你，谢谁？”旭哥盯着洪涛，缓缓说道。
洪涛听到旭哥的话，要夹菜的筷子，在空中一滞……
第234章 过不去的坎儿
洪涛嘴里嚼着菜，看着一桌子的昂贵套餐，目光直愣愣的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张旭，我就没逼过你，是你一直抓着以前的事儿不放，人总要成长，这过程中难免会犯错，就是我洪涛有过错，但这么多年……就不能过去么？”
旭哥听到洪涛的话，沉默了一下，将头扭向一旁，轻声说道：“我心里能过去，你心里能过去么？小舞能过去么？大头能过去么？！！”
“那些人都不在了！！你就他妈的一直活在过去么？？你张旭就是圣人，敢保证一生没错过么？？你和我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感情！就不能把那事儿忘了？？你现在一点头，你自己都他妈知道，我现在有的东西，你会完完整整的分到一半！！‘他’帮我们撑两年，然后去国外养老！这不是最好的结局么？”洪涛情绪很激动的冲着旭哥说道。
“这不是我要的结局！”旭哥不再对视洪涛。
“你他妈非得弄死我！！才是你要的结局？？”洪涛咆哮着问道。
当洪涛说完这句话，李猛摇摇头，突兀的叹息一声，冲着晨晨，庆忠摆了摆手，三人推门走了出去，洪涛这边领头的人，眨巴眨巴傻BB的眼睛，舔了舔嘴唇，琢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同样带着两个人也走了出去。
李猛等人走了以后，旭哥腾的一下窜了起来，指着洪涛，双眼全是愤怒的目光，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喝问道：“那我倒想问问你，你自己干的牲口事儿，为什么要别人替你背黑锅？？你洪涛又为那件事儿付出了什么？？我他妈永远忘不了你那时候的恶心嘴脸！！我他妈想到的就是，同样跟我们一起长大的，大头跪在地上，喊着‘来世再做兄弟’，但却一枪被武警掀开头盖骨，脑浆流了一地的场景！！我想到的就是十几岁的大康！面黄肌瘦，无依无靠，靠着捡垃圾过日子，一看到我就喊，‘哥哥，我饿了’的场景！！不是我要弄死你！是你他妈至始至终！都他妈没跟这些人，说过一句你错了！！哪怕一句！你永远都是懦弱的躲在‘他’的身后！！是个篮子！！是个懦夫！我他妈看不起你！！！”
洪涛脸色通红，咬着牙，在原地沉默了半天，缓缓说道：“好，好……那不为了我，为了他！！为了他行不行？？三年！三年他到现在都不出现，为了什么？他怕一碗水端不平！！他怕他出来无法平衡咱们之间的关系！！他拿你……！”
“别说了！别他妈说了！！他不出来，不光为了你我，还有别的原因！”旭哥听到“他”的时候，退后了一步，说话很大声，脖子青筋乍现，盖过了洪涛的声音，好像很是强迫着自己……找了个借口。
“张旭，你他妈是个牲口！！！”洪涛不可置信的看着旭哥，眼珠子红红的问道。
“你把嘴闭上！！我欠‘他’的，但是不欠你的！！”旭哥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喘了几口气，急躁的喝了杯茶水，强让自己两只哆嗦的双手，停下来。
二人相望，沉默了一会，旭哥看着洪涛说道：“谈谈老幺的事儿吧……！”
“你认为我来单纯是为了老幺的事儿么？？”洪涛理智了许多，语气已经不那么激动了。
“是不是，都要走走过场，我要见张维！！”旭哥点了根烟，直奔主题的说道。
洪涛深深看了一眼旭哥，随后干脆的一转身，走到窗前，哗啦一声，拽开塑钢窗，扭头看向旭哥。
旭哥一步并两步的走到窗前，往下看了一眼，这时候洪涛一摆手，车里一直主意楼上的老四，按了一下按钮，降下了后车窗。
旭哥抽着烟，直直的盯着轿车，张维的身影，渐渐出现在旭哥的视线，张维扭过头看着楼上，凝目望着他的男人，摆摆手，咧嘴一笑。
“晚上，大哥接你回家！！”旭哥沉默了半天，突兀的大喊了一声。
“哥！！这句话我等了三年！今天，你得跟我喝点！！”张维听到旭哥的声音，咬了咬嘴唇，黯然泪下……
二人隔空对话的声音，在这空寂的黑夜里，传了很远……
“这人是谁的，那他就是谁的，我对张维自问不比你差啥，但别说流眼泪了，可能他就没他妈对我真诚的笑过……呵呵……！”洪涛自嘲的一笑，叹息一声。
“老幺，三天之内，我让他转押H市看守所，理由就是他在H市那里有一起伤害案，至于怎么运作，怎么从H市的警察过来提人，那是你的问题，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必须在这边判！！”旭哥根本没搭理洪涛，一直笑呵呵的看着楼下车里的张维，有点像他妈的看情人……
“我心里不平衡！！社会上的事儿，社会手段解决，张维是你安排在我身边，吃我的喝我的，最后还卖我，按理说我弄死他都是应该的，但今天他没少一根毛的站在你身边，我洪涛做事儿够意思了，老幺和几个人蹲监狱，怨不得别人，谁让是我们先动手的，不过既然是换，那就应该价值相等，你扣着我的四个人算怎么回事儿？”洪涛背着手，缓缓说道。
旭哥听完沉默了一下，转过身，冲着桌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好，你既然说，社会上的事儿，社会手段解决，那我问你，抛去我跟小飞的关系不讲，就说你们的关系，他是你妹夫，出了袭警这事儿以后，我张旭出人出钱出力，给你妹夫擦屁股，完了你还跟我说不平衡，你不觉得你挺有意思么？”
洪涛没说话，旭哥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个啤酒瓶子，在手里掂了掂，随后继续说道：“你这人就是这样，总喜欢踩着我，还要找借口，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见我淌血，或者吃瘪，有快感还是怎样，我今天给你找找平衡，不是因为你的话，是因为我欠‘他’的，还有……就是为了我弟弟张维……！”
“蓬！！”
旭哥说完，猛然挥动酒瓶子，直接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哗啦一声，玻璃碴子溅落在地上，两秒以后，鲜血顺着额头的口子流了出来。
“……我刚才以为，你会赔我点钱！！！”洪涛看着旭哥，淡笑着说了一句。
“你要是要钱的话，就不会说你不平衡了……劝你一句，别把自己玩的太恶心……！”旭哥随意的拿起餐桌上的纸巾，捂在脑袋上说道。
第235章 出了点意外
就当旭哥和洪涛，在包房里做着“交易”的时候，李猛突兀的推门进来，看到旭哥脑袋上的伤口和殷红的餐巾纸，愣了一下，随后看了一眼洪涛，咬了咬牙，没再说话，走到旭哥旁边。
“官军，有点消息了，去了老空调机厂！”李猛说话的时候，并没有背着洪涛。
“走，干他！”旭哥捂着脑袋，一点没废话，直接迈着步子，走出包房。
窗口的洪涛，根本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跟了出去，他来H市为的就是官军，而李猛没背着他说话，就说明旭哥，并不反感他也搀和搀和。
……
老空调机厂，占地两万多平方米，这是一个国营老厂，不过已经倒闭多年，遍地杂草和砖头子，厂区大门四周，斑驳的石头墙上，还他妈写着，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改革开放急先锋等老掉牙的标语。
“吱嘎！！”
面包车停在，厂房前面的院子里，咣当一声车门打开，天养和唐彪，拿着枪和军刺跳下车，消失在夜色中。
五分钟后，俩人一前一后回来。
“没人来过，厂子四周的草，没有一根是被车压趴下的！！除了咱们进来的小路，别的地方，撒的沙子根本没有车印！！”唐彪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没上车，拉开后车门子，冲着我说道。
我听到唐彪的话，睁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看也没看官军，直接跳下车，背对着他，用枪指了指四周，连绵的厂房说道：“军哥！！看看这厂房多宽敞！！王侯将相，历代帝王，死后也不过千百平方米的坟墓！！你给自己挑了个好地方……下车吧，我送送你……！”
说完，我大步流星，奔着厂房走去，官军凝望的看着，我的背影，眯起眼睛，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呵……这小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官军第一次露出不解的面容，小声呢喃了一句，一瘸一拐的走下面包车。
厂区门口，两米见长，一米见方，一米半深的一个大坑，旁边堆着明显还湿润，刚挖掘出来的新土，有些渗人的横在厂区入口不足三米的地方。
“啪！！”
我叼着烟，摇了摇脖子，打着火机，微弱的光亮照耀下，显现出的是一张，冷静无比，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
“还有啥说的么？”我吐了一口烟，拿着枪的手腕，擦了擦鼻子，随意的问道。
“没啥说的！！今儿来，本来想最后一搏，骗了你手上的东西，但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周到，一点机会不给我……呵呵！”官军一屁股土堆上，指了指下面深坑，笑着问道：“给我挖的？”
“恩……挖了一下午！”我轻声说完，点了点头。
“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抓的洪馨？？”官军似乎有点没话找话的说道。
“洪涛！”我头也没抬，低头看着地面，声音没有一丝波动的说道。
“呵呵……你咋知道的？”官军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想跑，他算到你会拿洪馨当护身符，先你一步，把洪馨抓到了，对么？？”我撇了他一眼，随意的问道。
“……你真变了！！”
“你在拖延时间？”我平静的盯着官军问了一句。
“再等等，今天送我的人太少！！”官军也很平静的，跟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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