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坏孩子-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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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电话里面的老鬼愣了一下，语气有点怒气的重复了一句。

“怨我，有点忽略他！”生子沉默了一下，缓缓说了一句。

“段大伟要和他见一面！！你说咱们这点B事儿，段大伟能不能猜出来？？？”老鬼咬牙反问了一句。

“问题是我感觉齐齐，肯定不会找段大伟！”生子思考了一下，肯定的说到。

“嗯？？”老鬼疑惑的问了一句。

“齐齐以为，我和段大伟联系好要杀他灭口，所以他应该不会傻逼逼的自己往枪口上撞吧！！”生子缓缓说了一句。

老鬼听完，沉默了好久，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果段大伟知道了他弟弟是咱们合伙坑死的，惹上他这种虎B，你防不住他，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我明白，我上上心，找找这个齐齐！”生子点头说了一句。

“生子，你得让我感觉到你的价值！！”老鬼沉默了一下，缓缓说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生子看着电话，愣了半天，叹息一声，转身走了。

……

第二日一早，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凌建国的，所以顿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接了电话。

简单谈了两句，凌建国留给我一个电话，让我去找这个人试试，并且委婉的嘱咐了我一句：“小飞，求人，要求别人能办的事儿，你那么聪明，我一说，你就了解，是吧？”

“凌叔，我心里有数，不会给你添麻烦！”我咬着牙，客气的说了一句。

“那就这样吧！”

他说完，我还得等他挂断电话，才能拿下耳朵的手机，坐在床上发了会呆，我刚想给韦爵爷打一个电话，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喂，你好！？”

“你好，我是北京，还你朗朗晴天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律师，受王伟先生的委托，来这里帮您处理一件经济纠纷的案子！”电话里面的人，语速极快的说到。

“你好，你好，你在哪，我去接你，见面说！”

“我在机场，预计到达市区四十分钟，你如果来接我，会浪费四十分钟的时间，所以我直接找你，这样比较节省时间！”

我愣了一下，暗叹人家贵，但确实他妈的专业，所以笑着说了一句：“我在辽阳市，国府酒店！”

“好，我已经上了车，如果不堵车，10点40分应该能到，所以建议您，处理好刷牙，洗脸，放屁等私人问题，就可以去楼下等我了！”电话里面，一本正经的说到。

“……妥了！”我无语的说了一句，麻溜扔下电话，叫醒满身酒味的王木木和大康，开始洗脸刷牙，还有……放屁。

四十分钟以后，我们和律师见面，他们还是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我见过，所以交谈起来并不费劲，但由于我和韦爵爷说的案子，是经济纠纷，所以说案情的时候，遇到点阻力，毕竟经济纠纷的案子，和刑事案子操作起来，完全是两码事儿。

不过，在这一切钱说话的社会里，这点阻力，也他妈不算阻力了，所以说，混社会，有钱和没钱，差的太多了。

在多付了十万律师费以后，三个律师答应接下来这个案子以后，然后我们兵分两路，他们去市局了解基本案情，然后我和大康，还有木木，找到了凌建国的关系，简单寒暄交谈了几句，他给公安医院打了个电话，让我们见见天养。

下午的时候，我和木木，还有大康，去了公安医院，在一个外科医生的带领下，缓缓向天养的病房走去……

……

另一头，沈阳市，某医院内，重症监护室里，一个身材肥胖的姑娘，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医生试了一下体温，看了一眼伤口，带着护士走出了病房。

门口，两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老头，蹲在墙壁边，闷头抽着烟，医生出来以后，皱眉呵斥了一句：“医院不准抽烟，不知道啊？”

“哦哦！”两个老头，麻溜站起来踩灭烟头，其中一个笑着问道：“里面那孩子怎么样了？？”

“还没过危险期，病人肺叶被利刃刺穿，胸腔有积血，不过现在已经用管子导流了出来，但等病人清醒一点，必须马上手术，你们床的费用已经欠费了，必须马上交钱！”医生说了一句，转身走了。

两个老头，你看我，我看你的，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其中一个说道：“哪还有钱了，这都花了好几万了！！”

“那孩子一看，才二十出头，也联系不上个家人，咱碰上了，还能眼瞅着她死？？？”另一个也挺上火的说道。

“那咋整？？不能因为见义勇为，你他妈还贷款去吧？？”

“再凑凑吧！！医生不说她快醒了么？？等醒了以后，咱问问他家里联系方式，咱打个电话告诉一声，也算仁至义尽了！！”

“以前，喝顿酒你都抠抠搜搜的，这次咋这么敞亮？？”

“都JB共和国的儿女，五星红旗下的袍泽，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呗！”

……

人都说社会越变越现实，但两个老人，用脏兮兮的外表，和低微的收入，告诉了这个操蛋的社会，何谓高尚的灵魂！！

什么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国人告诉世界，五千年的文明，不曾腐朽！

第222章　有点头绪了！

辽阳，公安医院。

“进去聊两句就出来吧，局里打过招呼，一会可能来提审！”医生带我们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

“大康，跟这位大哥，聊聊天养的病情，我和木木，进去一会就出来！！”我笑着冲大康说了一句，大康点了点头，王木木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天养带着手铐，脚链子，躺在床上，一夜之间暴瘦了十多斤，脸色苍白，脑袋上还缠着纱布，看见我们进来以后，愣了一下，惊讶的说到：“飞哥？？你回来了？？”

“你脚撩子都砸上了，我再不回来，还他妈能看见你么？”我笑着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坐在了床边。

“天养！这次事儿，我……！”王木木猩红的眼睛里，蕴藏着一丝愧疚，我最近发现他挺让我害怕，没有了以前的嬉闹，天天也没有任何表情，说话惜字如金，眼神发直，也他妈不知道想着什么。

据我多年跟他在一起生活的经验来看，他一直在压着，狠狠压着，这种情绪，就像一个缺了引线的炸弹，我一直在想，怎么要把他的情绪，正确的疏导出来，如果疏导不出来，有一句话形容他很贴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木爷，有句话我一直……没和你说，一横出事儿的前一天晚上，给我打过电话，但我生气……没接！！”天养咬着嘴唇，低着头，流着眼泪，懊悔的说了一句。

王木木听完，好像没有任何意外，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看了一眼天养，拍了拍他的手腕，扭头，叹息的说了一句：“我是他哥，还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死了……别提这个事儿了，你一提，我更愧疚！！”

木木一说完，屋内气氛整的挺压抑，天养一直对于那天晚上，没接王一横电话的事儿耿耿于怀，所以一直低头淌着眼泪，他感觉他对不起木木。

“行了，这地方，不是谈这事儿的时候，天养，人不是你干死的吧？？”我岔开了话题，冲着天养问了一句。

“没有！！我根本不认识那几个堵我的傻逼！！！他们动手以后，我就捅了一刀！！但因为我是左撇子，那天事儿发生的有点突然，车里的手扣里有刀，我记得特别清楚，我用右手扎的，所以扎的应该不深，退一万步说，就算那天我他妈发挥超常了，给那个人捅死了，但我绝对没开枪杀人，因为张西把枪收走了，再说我捅完那一刀，脑袋上挨了两棒球棍子，直接躺下了！我怎么来医院的我都不知道了！！”天养仔细回忆着，缓缓说到。

“竹签子呢？”我和王木木沉默以下，同时问了一句。

“他下车，就跑了啊！！”天养迷茫的说了一句。

“你没跟警察说……”我委婉的提醒了一下天养，但比较憨的他，非常迷茫的看着我问道：“说啥？？？”

“一横被杀碎尸的事儿！！”王木木面无表情的提醒了一句，我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弱弱的给水果刀，扔进了垃圾桶里。

“哦……哦！！没说！！别的事儿想不明白，这事儿我还能想不明白么？？说了一横的事儿，司法口一关注……咱们下面好多事儿都没法干！！”天养的意思很明显，王木木心里莫大的怨气，一旦公安局立案侦查，那我们这一群案底成摞的人，都会被关注，想通过社会手段解决，那就太难了。

“嗯嗯，我估计晚点，律师会来接见你，你不用对他有啥隐瞒，那是韦爵爷从北京找来的人，挺靠谱，所以事实怎么样，你就怎么说，还有，刑警队提审，你随便找个理由，先拖一拖，口供先别急着录，等关系支上，律师把事儿捋顺了，咱在录口供！！”我又嘱咐了一句。

“我明白！！”天养点了点头，精神好像不在状态。

我看着他这样，攥着他手，笑着说道：“别Jb整这个死出！！操他妈的，有事儿的案子，老子都能给你捞出来，更何况你啥也没干！！怕个JB！咱家不缺钱！！好好在这养养！外面的事儿，弄完，我来接你回家！！”

“嗯，我等着！”天养惨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微笑，缓缓点了点头。

“时间差不多了，我和你木哥，还有一堆事儿，就先走了！”我站起来，冲着天养说了一句。

“行，我睡一会！”

“呵呵！”

我笑了笑，拽着直愣愣的王木木，走出了病房，到了门外一看，大康正JB跟医生，谈啥时候去沈阳一起嫖娼的事儿……

“不聊一会了？”医生问。

“不给您添麻烦了！”

“你放心，刚才一聊天，原来大家都认识，回头，我跟食堂打个招呼，照顾照顾，你弟弟！”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

“真麻烦了，以后到沈阳，打个电话！”

“那妥了！”

和医生扯了两句，我们三个人，一起走出了公安医院，站在门口，我和木木相互对视了一眼，我先说道：“这个竹签子，应该盯咱们很久了！！”

“HH市的事儿！！”王木木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我惹的麻烦！我收拾他！！”我叹了口气，拍了拍王木木的肩膀。

“不行，我得五马分尸他！！”王木木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拽着他一起上车。

李棍棍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掏出了电话，拨通了过去：“喂，童律师？”

“有事儿说！”对面依旧这么简洁，一点他妈的没拿我当个老板。

“是这样的，我刚才见了我弟弟一面，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我弟弟是左撇子，你看对案子有没有啥帮助？”

“法律上这玩应不算主力证据，但可以作为辅证，我这也有点收获，刚才我看了一下，案发现场的照片，并且要求公安局，给手枪，死者中弹部位，还有射击距离测试，角度测试，都做法检，话明跟你说了吧，这案子不难，疑点重重，我的策略是这样的，托，托到检察院一科，打回公安局补充审查，我再提交证据，争取二科之后，不到法院审理，直接就他妈无罪释放！！”童律师非常Jb专业的说到。

“没吹牛B么？？”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我从不在案子上吹牛b！！”童律师坚定的说到。

“那我就放心了，案子的事儿我就不管了！！”

“嗯，跟你说你也不懂，我让你花钱的时候，你花钱就行了！！”

“嗨！！”

“那挂了吧，辽阳市我还有个姑娘呢！”

“嗨……你说啥？？？”我惊愕的问道。

“你系不系傻？？要不因为这块我有个娘们，就你这点B案子，我童说黑，扯你？？操！！”童律师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默然无语。

第223章　相互试探！

两天以后，我和木木，大康，还有李棍棍，处理完辽阳的事儿，开始往沈阳赶，这期间……段大伟到了！！

……

沈阳，某日租的黑公寓。

段大伟简单洗了个澡，走出浴室。

“呃……啊……呃呃呃……轻点，老公！！”

“妈B的，敢不敢他妈的先别叫！！好长时间没碰娘们，我他妈稍微有点找不着节奏！！”

……

“宝贝，亢芒，亢芒，用力！！”

“用力个Jb，我还没进去呢，操！！”

……

“亲爱的，你多长时间……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

“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那一年，勇探桃花深处……我还是舞勺之年！！”

“操！上桃花里舞勺，干个锤子！！”

“真JB服了，我他妈说要个文化鸡，就是不听，这虎娘们，根本他妈的交流不了！！”

“干不干你？？”

“干！！必须狠操！！”

其他几个房间里，传来勇猛的喊杀之声……

段大伟皱着眉头，扫了一眼房间，阴着脸没说话，用毛巾擦了擦头，坐在沙发上的竹签子笑呵呵的说道：“哥几个，憋坏了吧！！”

“这时候找娘们，有点得瑟，谁叫来的？？！”段大伟目光阴霾的看了一眼竹签子，和生子，淡淡的说了一句，坐在了沙发上。

“我叫来的，姑娘懂事儿，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会说，男人嘛，骚劲上来，还JB管啥时候，你消消气！”生子喝了口水，拍了拍段大伟的肩膀说了一句。

段大伟这人有点沉默寡言，不太爱说话，听了生子的话点了点头，简洁的说到：“东西呢？”

“咣当！！”竹签子从沙发旁边，拿起一个黑袋子，放在了桌子上。

段大伟拉开拉链，向里面扫了一眼，皱着眉头说到：“河北货？”

“呵呵，段哥，我们和您做的不是一个买卖，用这玩应的时候少，认识的人也不多，你还是凑合用吧！”竹签子笑着说了一句。

段大伟抬头看了他一眼，拿出一把带钢印的旧五四手枪，蓬的一声，扔在了袋子里，说到：“这玩应不能用，不知道过了多少手了，用了能查到！”

竹签子和生子对视了一眼，低头没说话。

段大伟再次，拿出一把锯断的五连发，扫了一眼，放在了沙发上，又看了看里面，拿出一把打六枪就废的最劣质手枪，放在了桌子上，随后拿出两盒猎枪子弹，将兜里拉上，挠了挠鼻子，淡淡的说到：“其他的用不上！！”

“段哥，你这手法，整的挺唬人！！在外面，干啥买卖的？”竹签子思考了一下，好像挺二B的问了一句。

“狼崽子，你话有点多！！”生子托着下巴，皱眉说了一句。

“呵呵，没事儿，我就问问！！”竹签子挠了挠鼻子。

段大伟拿着毛巾，低头擦着枪托和枪膛，随后抓了一把子弹，闷不做声的往枪里压着……

“段哥？你跟你弟弟关系好像挺不错，他刚死，你就回来了！！”竹签子低头突兀的说了一句。

“哗啦！！！”

段大伟一只手猛然抬起，随后向下一压，猎枪在手掌上晃动一下，子弹直接上膛，随后段大伟，慢慢悠悠的将猎枪架在腿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竹签子，皱着眉头说到：“你谁啊？我认识你么？？你什么角色？配跟我说话么？？”

“大伟，老鬼弟弟，自己人！！”生子腾的一下站起来，用手抓住枪口。

“你看，真经不起闹，整一整还急眼了！”竹签子好像挺委屈的说了一句。

“我不太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你说话的时候，给我走点大脑！！我不惯着你那些臭毛病！！知道么？”段大伟自始至终说话声音都不大，但很有力度。

“呵呵，你是亡命徒，我不是，你说咋滴，就他妈咋滴呗！！”竹签子双手搭在沙发上，抖着二郎腿，灿灿的说了一句，不再说话。

段大伟抬头看了一眼生子，缓缓说到：“你们先走吧，我踩踩点！”

“行，别生气，回头一起吃个饭！”

“嗯！”段大伟用鼻子哼了一声。

生子瞪了竹签子一眼，随后拽着他走出了公寓。

……

出门以后，竹签子和生子一边走，一边慢悠悠的谈话。

“狼崽子，你说他，见没见过……齐齐？”生子皱眉问了一句。

“应该没有！”竹签子没有了刚才傻逼二世祖的态度，沉默了半天，缓缓说了一句。

“他这人……很深，有点怪！”

“深个JB，傻逼亡命徒，你等着，我闲着，没事儿研究研究他！”竹签子语气突然，变得有点狂的说了一句，你也弄不清楚，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呵呵！”生子无语的笑了，暗骂一句：“操你妈，你不当演员，中国电影界他妈的起码倒退十年！！”

……

屋内，段大伟穿好衣服，腰里别上手枪，也没打招呼，推门走出了房间，他出去以后，先开着三菱吉普，去了凯撒转悠了一圈，还进里面开了个小卡台喝了酒，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

随后又开车，来到沈阳安国街的一个八十年代末小区内，关上车门，站在小区里抽了根烟，看着脏乱差的四周，竟然站了一个多小时。

这里包含着，他和段大鹏所有的童年记忆，他就是从这样一个小区走出去的，不知不觉已经七八年没有再回来过，这里和他离开的时候，还是一个样子，楼梯在外的破楼，刷着绿漆的长凳，四方铁皮箱子的垃圾桶……

一切那么熟悉……

他似乎回忆起了，当初他和段大鹏，背着书包，拿着煎饼果子，打闹着上学的场景……

然而，当初发誓要考上大学的二人，一个成为全国A级逃犯，一个已经魂断黄泉……

段大鹏死了，他最后的亲人也没了……

这里还会不会再回来呢？？？

也许，在他心里，杀完我，这里的一切，都埋在了记忆里了吧……

不知不觉，剩下的烟已经抽没了，段大伟舔了舔嘴唇，去了一家，已经开了十几年的小卖部……

“蓬蓬！！”

段大伟手插兜，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过了不到一分钟，里面的灯亮了起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是不是小五子，又大半夜喝酒？？”

段大伟听着里面的声音，咧嘴一笑，没说话，吱嘎一声门打开，里面一个老头，披着衣服，醉眼朦胧的走了出来，看见段大伟，顿时一愣，过了足足半分钟，才说道：“大伟？？你真回来了？？？”

段大伟听完这话眉头一皱，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到：“孙大爷，走，进里屋说！”

第224章　一点点尾巴！

第二日，下午两点左右，沈阳某医院，重症病房里，身材肥胖的姑娘，缓缓睁开双眼，她昏迷了整整三天，最后的记忆里，还停留在，竹签子将刀刺入自己胸口的画面……

“呃……！”

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想要起身，但身体的胸腔部位传来强烈的痛感，费力的低头一看，导流管插在自己的肚子上……

“蓬！！”

右手在空中胡乱的划了一下，碰到桌子上，打翻了水杯，躺在陪护床上的保洁老头，扑棱一下坐了起来，看见翩翩起舞以后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挂着喜悦的说到：“我滴个乖乖啊！！姑娘你可算醒了！！再不醒……大爷就得直奔肾脏科，卖我这五十多年的陈酿老腰子了！！”

翩翩起舞，目光呆滞的看着老头，感觉大脑胀痛，头晕目眩，费劲的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呢喃着断断续续的说到：“王一横……凯撒……王一横，凯撒皇宫……！”

“噗通！！”

说完，翩翩起舞一翻白眼，再次晕了过去，翩翩起舞看起来，虽然稍微，可能，好像有点二B，但事实证明，能在沈阳坑了无数无业青年，社会精英，富二代款爷，并且成功的将每次宴席，吃到只剩她最后一人，还有人给买单的事情，可以看出，此人确实他妈的有两下子。

所以，她潜意识里，虽然不知道为啥，竹签子要弄死她，肯定是事儿出在王一横身上，因为那天他就钓了王一横一条鱼，并且是竹签子指示的，最后叫她是在半夜三点多，而且是以结王一横钓鱼钱为理由找的她。

至于提凯撒，是跟王一横在聊天，闲扯淡的时候，王一横吹牛b说自己是凯撒的股东……

“医生！！医生！！病人醒了！！！”保洁的老头扒拉两下翩翩起舞，见她没啥反应，所以推门，站在走廊里喊了一句，没过三分钟，医生带着护士，跑进了病房。

“咋滴了？老张？？？”买饭回来的另一个保洁老人，奇怪的问了一句。

“刚才那小姑娘醒了一下，又晕过去了！！”老张头说了一句。

“那你跟她说话了没有！！”

“就说了一句！”

“啥啊？”

“他说什么王一横，凯撒……哦，对，凯撒皇宫！！”老张头想了半天，缓缓说到。

“凯撒皇宫？？？那不是窑子院么？？”看来凯撒的名气，还是比较牛逼的，你别管好不好听，反正他妈的让王木木祸害的已经人尽皆知了。

“你知道啊？”

“操！！这地方你都不知道，你还活着个什么劲啊！！”另一个老头，充满鄙夷的说了一句。

“这姑娘会不会有啥亲人在凯撒皇宫上班？？”老张头想了一下，问了一句。

“你问我，我他妈问谁去？找找看呗！！”

“那走啊？？”

“不走，我就得死在医院了，买烟的钱，都没有了！！”

两个老人，简单交谈了几句，准备去凯撒找找这个叫王一横的，看他认不认识，这素不相识的姑娘。

两个老人，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