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坏孩子-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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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始，市委书记愤慨的做了简单开场白，剩下的就是黄永发一个人的表演。在座的人看向他的目光，除了怜悯，就他妈剩下可怜了。

“今天，我站在这儿，不是一个有六十万人口城市的副市长，我就是一个父亲！！老年丧子的父亲！！失去孩子的母亲的丈夫！！我要问问公安局，什么时候能破案！！什么时候能把罪犯绳之以法！！”黄永发老泪纵横，声音无比悲恸的喊道。

所有人看向黄永发，大部分人已经知道他危险的处境，但在这一刻，没有人落井下石，因为这不光是黄永发一个人的事儿。宇少死了，这是对整个政府赤裸裸的挑衅！！面对国家机器的挑衅！！是不可能容忍的！

“老黄，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先坐下，老孙，是负责这个案子，你先听听他的看法！”市委书记，语气柔和的劝了黄永发一句，而后半句的话也挺奇怪，直接绕过了现任的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局长，点的是孙局的名儿。

更奇怪的是，公安局长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直端着陶瓷的茶缸子，表情严肃的喝着水。

“我代表上万公安干警承诺，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破案！”孙局长沉默了一下，抬头说到。不过语气虽然庄严，话却没有那种斩钉截铁的果决，但也他妈没人能挑出毛病。

“最大努力，是什么时候？？”黄永发疯了一样的逼问，没给自己留面子，但显然他问完，孙局更Jb没面子。

“……老黄，从立案，到侦查，在一个六十几万人的城市追踪线索，找出一帮心理素质过硬的罪犯，是有一定难度的。你让我给你时间，我真的说不好，但案件侦查过程中，我接受大家的监督！！”孙局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那我提个建议，行么？？”黄永发咬牙问道。

“……开会，就是提意见嘛，你说，老黄！”书记率先说了一句，孙局停顿了一下，没再吱声。

“我提议让刑警队长，谭勇任专案组组长！！受老孙领导！但全程跟进案件进展！！”老黄扫了一眼众人，缓缓说到。

“……谭勇，素质虽然过硬，但没有侦破大案经验，我对此提议保留意见！”孙局停顿了一下，开口说道。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所有人都一愣。在大家印象里，这时候的孙局肯定是沉默了，但没想到竟然反弹的这么厉害！！

其实孙局也很犹豫，但老黄剑锋所指的人，孙局很清楚。他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还是反抗了。虽然他知道这种反抗，在这种气氛下，可能啥作用没有，但他还是说了！！

这就是原配的力量……

“老丘呐，小谭虽然没有大案经验，但毕竟有你坐镇，大的方向你去把握，在细节上也让小谭磨练磨练！！你看这样安排，局里能协调开么？”这回书记看了一眼孙局，却是冲着市局局长问的。

“咕咚！”

老丘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水，随后抿了抿嘴，淡淡的说到：“我没意见！”

“那就这样，散会！”书记一拍桌子，会议结束。

一个小时以后，刑警队长谭勇进了专案组！！

第302章　提审！

市局刑警二队办公室，最里面的房间，张风一切通讯工具全部被没收，两手拷在暖气管子上，蹲在地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咣当！”

谭勇健步如飞，手里拎着卷宗，推开办公室的房门，走了进去。扫了一眼，冲着坐在最边上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刑警问道：“曹大队呢？？”

“屋呢，咋地了谭大队？？”老刑警愣了一下，回了一句。

“没事儿！”谭勇快速摆了摆手，直奔刑警队独立办公室走了进去。

“唰！”

正在屋内看着监控录像的曹队长，抬头看了一眼谭勇，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呵呵，刚开完会，你这是来传达领导指示来的？？”

“时间紧，任务重，咱们开门见山，那个张风我得提走！！”谭勇没啥笑脸，非常直接的说道。

“提走？？啥意思？？”曹队长惊愕的问道。

“我要提审！！”

“操，扯什么蛋，这案子我队里负责的，你提什么审？？”

“我不跟你墨迹，你给局长打电话。哦，是丘局，就这样！！”谭勇说完，一回头，刚准备要走，屋内刑警队二队的人，全都堵在了门口，眼巴巴的看着曹队长。

“滴滴……！”

曹队长拿起电话，快速拨通了过去。几秒以后电话接通，曹队长焦急的说道：“丘局，谭勇说他是来提嫌犯张风的……不是，成立专案组，我没意见，但这案子一直我们队里跟进……你这么整，我怎么跟队里的人说……我没情绪！！……丘局，丘局，喂喂……！”

“嘟嘟……！”曹队长拿着电话，听着话筒里的忙音，咬了咬牙，抬头扫了一眼人群，拍桌子大吼了一声：“都散了！！手里的卷宗和掌握的情况，交给谭队长！！”

谭勇走到张风身边，背着手，俯视着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跟我混了！”

“你他妈谁啊？”张风歪着脖子抬起了头，撇撇嘴说了一句。

“呵呵，一会我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谭勇笑着说了一句，冲着旁边的警员说道：“铐子解开，人我要带走！”

“不好意思，谭队，我手里还有事儿，您自己解吧！”警员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掏出钥匙放在桌子上走了。

“你这啥JB人缘，操！”张风讥讽的说了一句。谭勇黑着脸，解开手铐子，拽着张风走了出去。

……

二十分钟以后，三队提审室内，谭勇脱掉外套，撸起袖子，旁边站着两个身体壮硕，年纪较轻的警员，三人眯着眼睛看着铁凳子上的张风。

“你为什么杀黄宇？？放火烧车想毁灭什么证据？？你手里的黑枪谁给你的？？”谭勇一连问了三句，每一句都是肯定性的语气。

“我不认识什么宇，别他妈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枪是我的，买着打鸟玩的，牛B你就判我，满贯不就三年么？我他妈认了！！”张风知道枪的事儿根本解释不明白，索性就Jb不解释了。

“你跟我装赵一曼，是不？？”谭勇瞪着牛眼睛问道。

“呵呵，操，你可千万别吓唬我！！我有心脏病！！要不我给你吐个白沫看看？？”张风撇嘴说道。

“桄榔！！”张风说完，谭勇一步窜上前去，猛然拽开铁桌子，蓬的一声拽住张风的头发，咬牙骂道：“你有心脏病是不？？来，我看你能不能死在这儿！！”

“操你妈，你要判不了我！！我肯定扒了你这身皮！！”张风顺着谭勇的手劲儿，脑袋向后一靠，砸在了座椅靠背上。

“蓬！！”

谭勇拽着张风的头发，猛然蹦起来，右腿离地，奔着张风两手之间的手铐子链，粗暴的踩了下去！！

“哗啦！！”

手铐子链猛然拉紧，本来就紧紧镶嵌在手腕上的铐子，再次变紧，张风的两只手瞬间变形，被挤压的发白！！

“咣当！！咣当！！”

张风身体在铁椅子上剧烈挣扎，凳子发出挺大的声音。

“踏踏……！”做口供的青年，一路小跑，走到门跟前，将门反锁上。

“蓬！！”

“哗啦！！”

“小B养的，早都想动你们了！！你说不说！！说不说！”谭勇在警队一直被压着，心理略微有点变态。而且多次因为刑讯逼供被处理过，要不是有老黄的关系，孙局早都JB让他滚蛋了。

手铐剧烈的来回滑动，手腕的肉已经被磨破，鲜血顺着手掌滴落在了地上！！

“谭队！！谭队！！整出血不好解释！！差不多行了！”另一个警员拉着谭勇说道。

“呼呼！”谭勇喘着粗气，扭头吐了口唾沫，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指着张风说道：“整两箱矿泉水，给我掐鼻子，全灌下去！！”

“妥了！”

……

另一头，孙局站在窗口，拨通了旭哥的手机。

“刚才开会，电话关机了！”电话接通以后，孙局开门见山的说道。

“小风，啥时候能放？？”旭哥沉默了一下，也挺直接的问道。

“……人没在我这儿！”

“没在你那儿？？怎么会没在你那儿？？”旭哥愣了半天，有点意外的问道。

“别说，张风的事儿了，你最好出去溜达溜达！”孙局揉了揉额头，岔开话题说了一句。

“我出去，我为什么出去？？”旭哥摸了摸脑袋上的头发，缓缓问道。

“张风出事儿，你不知道为啥？？”孙局反问。

“我他妈干过的事儿，我都没跑过，更何况我没干过。那个傻逼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旭哥低头回了一句。

“这你还看不出来么？？？老黄等不了了！！”孙局语气有点急。

“……老孙，我走了，得啥时候能回来？？他等不了，我也等不了！！你要提了，我不给你添麻烦，东海龙宫一年往市里捐那么多钱！！我就要看看，这钱都他妈捐给谁了！！”旭哥咬牙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而这次，旭哥挂断电话以后，老孙看着屏幕良久，却没有再打……

“各位大哥，你们先吃着，我出去一趟！”正在吃饭的旭哥，冲着屋内的人说了一句，随后推门走了出去，拨通了宝宝姐的电话，缓缓说道：“媳妇，你来一趟大连海鲜！”

第303章　血淋淋的口供！

提审室内。

“呕！！！呕！！”

张风脑袋耸搭着，眼睛被呛的哗哗流着眼泪，鼻孔同时窜着粘稠的矿泉水。别人我不知道，我最渴的时候，一口气干一瓶矿泉水都有些吃力，而张风足足被拽着头发，灌进去六七瓶。虽然一部分潵了，但五瓶的量肯定是有的，而且是一口气灌下去的，那感觉就他妈跟溺水了差不多！

“咳咳……！”

干呕和剧烈咳嗽之声回荡在提审室，谭勇掐灭烟头，突兀的站起来，随后从座子上随手拿起不算厚的座垫，垫在张风的肚子上，两个人按着，提起大脚丫子，直直的踹过去！！

“蓬！！”

“噗！！”

一口带着胃里还没消化食物的液体喷了出来！！

“呃……！”

张风眼珠子凸着，感觉整个脑袋即将快被涌上来的矿泉水，涨他妈裂了。而此时身体开始浮肿，意识也渐渐模糊，但没有外伤。

“还不说，是不？？”谭勇咬牙问道。

“……说，你麻痹！”张风载歪在铁凳子上，目光涣散，足足反映了六七秒才骂了一句。估摸着如果不是谭勇诬陷他杀人，可能就说他强奸了一头母猪，他都承认了。

“行，不用你说了！！来，小李，给我拟一份口供！！”谭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缓缓说到。

“哥，这行么？”警员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上面看结果，就没JB过程！！特殊案件，特殊处理！！整吧，出事儿我兜着！”谭勇有点急，也不知道他能兜个Jb。

“姓名！”警员问。

“张风！”谭勇回答。

“祖籍！”

“山东！”

“……！”

“你是否于3。21号，在平准街戴尔专营店门口，指示他人，持枪杀害，黄宇，洪涛二人？？”

“是！”

“作案动机是什么？”

“我没作案动机，我受东海龙宫老板，张旭指示杀害黄宇，洪涛失手打死，事后他承诺给我一百万作为报酬！！”谭勇沉默了一下，抬头说到。

“你知道张旭杀害黄宇和洪涛的原因么？”

“不太清楚，好像是报复市长黄永发！”

“好，你说说，作案细节！”

“昨天晚上，哦，也就是3月二十号，张旭把我叫到办公室……！”谭勇滔滔不绝的说了一起来。

二人一问一答，很快捋出了口供。谭勇干了小半辈子刑警，别的能耐没有，逼供，自己写，那必须都Jb是自己能出书的人物，所以口供逻辑性极强，案例条理清晰，证据……也充足。

花了四十分钟，捋完口供，谭勇点了根烟，冲着小李说到：“把着他的手，签个字！”

“踏踏……！”

小李走到铁凳子旁边，放下口供，伸手拽过张风的胳膊，塞上笔奔着口供挪去。张风虽然意识模糊，脑袋胀痛的不行，但并没有达到休克那么夸张，所以他一直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也有点发毛了。

警察办案，为啥非得要口供？？

这不光是程序上的事儿，而是涉及到检察院提审，法院开庭的时候，这两个部门会重新核对一遍口供，所以刑警队就是自己写一个也没用。如果犯罪嫌疑人，在检察院或者法院时期翻供的话，案子是还会被打回公安局重新调查取证的，这样相当于又走了一遍程序。这一走，最少就是一个多月，弄不好检察院排不上班，小半年都不是没有可能，这对比国家总理还忙的刑警队来说，那是很麻烦很麻烦的。

所以没人这么干，但谭勇不会不懂，但他就这么干了，是啥意思呢？？

张风虽然联系不上外面，但此时也感觉事儿，不是那么简单了，心里也有点慌了。为自己的也有，但更多是为了旭哥，因为刚才谭勇说自己是受张旭指示的……

这字不能签！！

张风想到这里，猛然挣扎起来，挥手将手里的笔扔了出去，随后无比大声的嘶吼道：“你们刑讯逼供！！做假口供！！你们这是犯罪！！操你妈！！犯罪！！”

“蓬！！蓬！”

谭勇叼着烟，抡起拳头对着张风的脑袋，猛砸了两下，随后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皱眉喊了一声：“手坏了签不了字，按手印！！”

“蓬！”另一个年轻警员站在铁椅子旁边，也按住了张风。

“啪！”

小李捡起口供，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印尼，双臂用力拽着张风的手，奔着口供右下角按了下去。

“你妈了个B，谭勇！！”张风眼珠子凸着，使劲儿挣扎，但却无能为力。

“啪！”

带着印尼的食指，轻碰上了口供，随后小李翻页，连续按了十多次，完整的口供出来了。

“改名！！马上给他整走！你们别Jb犯懒，亲自送一趟！谁问也不能说，明白么？”谭勇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冲另外两个警员说道。

“知道了，谭哥！”

“手腕子上给他洗洗，咋Jb整的，弄的全是血！”谭勇撇嘴骂了一句，拿着口供转身离开。

……

“喂，黄叔，口供出来了！！”谭勇站在走廊里拨通了电话。

“严惩幕后指使者！！！”黄永发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谭勇听完，心情不错，仿佛眼前一片蔚蓝，自己立马就能振翅高飞，翱翔在这天迹……

十分钟以后，谭勇走到孙局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进来！！”孙局喊了一声。

“吱嘎！”谭勇推门走了进去，标准的敬了个礼，随后站在门口严肃的说到：“根据犯罪嫌疑口供，和我队全体警员侦查，我们发现重大线索！！”

“说！”孙局面无表情的坐在办公桌旁边，淡淡的说了一句。

“杀害黄宇，洪涛等二人的幕后指使者，系东海龙宫幕后老板张旭！！”谭勇挺胸抬头器宇轩昂的说到。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来向您要逮捕令的！！”

“……”孙局看着谭勇良久，嘴角肌肉抖动，漠然无语。

第304章　抓捕！

大连海鲜，三层某空挡的包房外，宝宝姐推门，焦急的走了进去，小手刚带上门，抬头一看，旭哥背对着自己，单手插兜，望着到对面环宇公司所在大厦，举着白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喝着。

宝宝姐站在门口，怔怔望着旭哥寂寥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如果以前的旭哥，是带着几艘破船，在这个畸形社会中的畸形行业，小心翼翼游荡，那么过了三年，现在的他就是带着一艘艘航母，奔向那即将融化的冰山！！

破船能掌控，而航母也是那么容易掌控的么？？？

当张维，庆忠，我，王木木，大康，晨晨，磊磊，甚至唐彪，张风等人都跃起之时，他这舵手已经心力交瘁，一眼照顾不到，巨轮就会沉沦，可能随着巨轮沉沦的人，死了就死了，没有任何意识，没有任何疼痛，但掌控巨轮的人还活着，他……是什么心情？？

看着窗外已经泛着枝芽的柳树，旭哥松了松领口，一口口的喝着酒。

“……老公！”宝宝姐放下包包，站在旭哥背后轻声叫了一句。

“唰！”

旭哥回头，眼神有点发直，怔怔的看着宝宝姐，竟然有一瞬间是愣住的，看了好久，才笑着摸了一下宝宝姐的脸说道：“我咋都没发现，你都长皱纹了！”

“……我都三十多了，你才看见？？”宝宝姐淡定的笑了笑，摸着旭哥的胡子说道：“你不也胡子拉碴，变大叔了么？”

是啊，恍惚间，宝宝姐都已过了三十岁，可旭哥这些年天天和她谁在一起，竟没有发现宝宝姐的眼角已经荡起了丝丝波纹……

“媳妇，咱家现在没人了，你得有个嫂子样！”旭哥咧着嘴，搂着宝宝姐的肩膀，低头说道。

“嗯，我知道！”

“注意点唐彪！！”旭哥沉默了一下，缓缓说到。

“为什么？？”宝宝姐愣了一下，皱着黛眉，出言问了一句。

“我感觉……！”旭哥搂着宝宝姐的脑袋，放在耳边，停顿了一下，小声说了起来。

……

大连海鲜楼下。

“嗡嗡嗡！”

一阵急促的警车声响起，三台警车，一台军用卡车，从顺着街道开了过来，缓缓停滞。

“哗啦！！”

车内，谭勇拿出梭子检查了一下枪里的子弹，随后直接撸上了枪栓。

“队长，就一个人，还至于这样么？”车后的一个警员，眨着眼睛问道。

“告诉后面的人，只要他敢还手，就开枪，最好就Jb在这儿崩了他！”谭勇停顿了一下，咬牙说完，直接推开车门窜了下去。

“呼啦啦！”

四十多个警察将武警，聚在一起，直接将大连海鲜的两个出口围住，随后谭勇高举着手枪，箭步如风的带人冲了进去。

楼上，旭哥看着楼下的警车，冲着宝宝姐说到：“你先出去！”

“干嘛？？他抓抓他们的？我不能在这儿么？”宝宝姐瞪着大眼睛，表情很淡定的质问道。

“呵呵，我一会要跟他们练练，别崩你一身血！”旭哥龇牙整了一句。

“……就你这肚子，走道都费劲，跟谁练呐！”宝宝姐撇嘴说道。

“男人有两面，懦弱有一面，强势有一面，我张旭只喜欢给你看强势的那一面……听话，走吧！”旭哥沉默了一下，拍了拍宝宝姐的肩膀，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缓缓说到。

“……！”宝宝姐看着旭哥抿了抿嘴，摸着旭哥的脸颊，停顿了好久，张着嘴，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旭哥靠在窗台上，看着宝宝姐走出门口的背影，笑着叹了口气，随手伸进裤兜里，掏出很小一袋子密封装，颗粒状的透明固体。

“刺啦！”

旭哥撕开袋子，低头眨巴眨巴了眼睛，停顿了好久，咬牙自语着骂道：“也他妈没整过这玩应，整多少呢，算了，全Jb干了得了！死了就当睡着了！”

说完，旭哥掐着小袋子，一抬头仰着脖子，将袋子里的固体，倒进嘴里。

“嘎嘣，嘎嘣！！”

旭哥无比生猛的用嘴嚼了两口，随手拿起窗台上的啤酒，咕咚咕咚顺着喉咙，将嘴里的东西灌了进去。

“蓬！！蓬！！”

门口木头门，粗暴的震颤了两下，随后咣当一声弹开！！

“呼啦啦！”

谭勇着看不清多少的警察冲了进来！

“别动！！”

“举手，抱头！！”

一声声叫喊声响起，旭哥眨巴眨巴眼睛靠在窗台上看着谭勇，歪着脖子问道：“你个小篮子，可算得势了呗？？”

“蹲下！！操你妈！！”两三警察冲了过来，举起枪把子就要砸下去。

“哎，那个哥们，你别瞎动！！我全程录像，暴力执法，别说我捅网上去！”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两个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中年，手里拿着手机，踮着脚拍着屋里的画面。

“谁让你乱拍的，收起来！”谭勇回头呵斥了一句。

“我有记者证！！你有啥权利不让拍？？”中年明显跟旭哥，喝得有点迷糊，脸红脖子粗的喊道。

“给他们整出去！！”谭勇烦躁的摆了摆手，拎着枪走到了旭哥旁边，拿出手铐子，阴着脸说到：“张旭，我要是你，我肯定拘捕，死的能壮烈点！”

“呵呵，操，谭勇你记住，你跟我张旭坐一个桌子上吃饭，你永远是最边上那个！！”旭哥伸出手指点着谭勇，脸色苍白的说了一句。

“今天我能抓你！”谭勇咬牙奔着旭哥手腕抓去。

“你能抓你麻痹！！”旭哥一挥手，突兀一张嘴。

“噗！！”

无数白沫子从旭哥嘴里喷出，全都粘在了谭勇的脸上，所有警察愣住！！

“噗通！！”

旭哥一头栽倒在地，身体开始剧烈抽搐了起来，口中的白沫子，喷溅的满脸都是！！

“……我……！”谭勇也一阵迷糊的看着旭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踏踏踏……！”

两个警察跑了过来，掐着旭哥的人中穴，掰开嘴，只见舌头和口腔已经溃烂泛出血迹，一股难闻的气氛飘了出来！！

“……他……吞了冰毒……！”警察抬头结巴的冲着谭勇说了一句。

“……送医院，送医院！！”谭勇连续喊了两句。

门口，宝宝姐捂着小嘴，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旭哥，一言不发的无声流着泪水……

第305章　有可能是植物人

公安医院，抢救室门外围满了警察，